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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Lens 視覺的多麼?能否分享一下雜誌給你的感覺?

接觸lens有快兩年了,這是目前為止我感受最深和最喜歡的一本雜誌。初次看到它是在圖書館,記不清是哪一期了當時是隨手翻到別人放在還刊處的,但是內容卻很深刻:它講的是攝影師拍下的人自慰的表情。當時我很驚嘆居然有這麼大膽的雜誌。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的喜歡上了。另一個原因也可能是自己對攝影也比較感興趣吧。總之每一次都會給我新鮮感和一些思考。

雖然最近它的文景頭銜比lens的logo還大,但是12月這一期,我還是非常喜歡。

所以想問問看lens的多麼?希望大家也可以分享一下關於這本雜誌給你的感覺吧。在答案中應該也會有些思考。

最後希望它會一直在,以它原來的樣子。


成為一個更好的自己

這張照片在所謂的「視覺衝擊力」上並不出眾,但如果了解到照片背後的信息,它的價值就不一樣了。這個5歲的聾啞孩子,從來沒有聽見過聲音,這是他戴上助聽器第一次聽到聲音時的瞬間表情。

「從傳播角度來說,Lens始終對照片有一種警惕性。影像不能以好看/不好看來判定,因為好看/不好看實際上因人而異。盡量用有效信息的影像,呈現出一種狀態,而不僅是一種美感。Lens的定義是照片要與人的情感去接近,畫面會隨著照片信息而變動。」 主編法滿解釋Lens的照片思路時說道。

Lens創刊於2005年,歷經年刊、季刊、雙月刊、月刊,今年5月起改版為兩套Mook讀物,分別叫《目客》和《視覺》——《目客》每冊聚焦單一主題;《視覺》則延續Lens原來多元的內容架構,兩套讀物殊途同歸,都致力於提供最極致的影像閱讀體驗,以及對現實和人性的深切關注。

「深入人性就是接地氣,說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是說我,這就是Lens。」著名攝影評論家、文化學者劉樹勇(老樹畫畫)如此說道。

2015年7月26日下午,由Lens和中信出版社舉辦,老樹和法滿,在北京字裡行間德外店,和Lens的讀者進行了一場關於影像閱讀的對談,名為 「獻給認真生活的人」。

法滿:「我們比較關心讀者的內心。」

法滿從「畫面隨信息的流動」、「如何避免人物的單一性」、「用信息的完整性解決影像的不足」、「把影像呈現在文字里」、「相似性呈現」、「用影像與故事短暫地替換一下很勉強的生活狀態」、「溫故:穿越時空,尋找生活相似的痕迹」、「城市:遠離那些要多少就有多少的照片」、「細微呈現」、「社會類報道,要克服心裡的一種壓力」、「在熟悉的新聞信息里尋找被忽視的細節」、「影像的圖表化」、「多層次編輯的思路」等角度,以Lens十年來的選題操作為例,解讀了Lens的部分編輯思路。

「喬布斯去世後,Lens也做了報道。喬布斯的整個照片資料非常少,Lens因為是月刊,又滯後於網路、報紙和周刊,大部分關於他的照片都被用掉了。我們也在儘力搜集,但也沒有什麼辦法,就回頭翻來覆去地看現有的資料。」法滿說。

「這張照片在初次的編輯中已被淘汰了,沒有選擇是因為它就是一幅普通的照片。」

「但在另外一個圖片庫看到這張圖時,我們又迅速回去重新找到上面那張圖。把時間、地點全部對上了,找了當時的拍攝者,能夠確認就是在不同角度拍的同一個瞬間,我們就決定把它印在雜誌的正面和背面。又找到當時的美國蘋果公司核心技術人員,採訪了喬布斯當時拿的手機里看的畫面是什麼。這樣做的意義何在?那就是,照片並不是因好壞就能解決任何問題,(照片)好當然是更好,也沒有所謂的(照片)不好,而是要找到最有效傳播閱讀的方法。」

「左邊這張照片也是一樣,大家都見過。我們首先想到去找到它的彩色版本,但也沒有太大意思。後來,經過多次的嘗試,我們做了下面的的設計…」

「他已經走了……相信任何一個讀者在當時都知道這是喬布斯,我們試圖能激發出更多複雜的感情,閱讀體驗實際上就出來了。尤其是熟悉的畫面,我們也要找到方法。」

「很多讀者都會對歷史感興趣。一般讀物上都是找大事,找特別重要的事件呈現,我們不想做這樣的事情。Lens有一個欄目叫溫故,從創刊就開始做,「溫故」的編輯思路很清楚,我們選擇的是跟人情感最相近的內容,跨越漫長時光,任何東西都不能改變的關於人的情感。比如上面這張照片,幾個孩子在電影院看一部恐怖片,他們很害怕。這類的影像必須要高質量,否則就容易變成歷史資料,無法呈現影像的力量。」

「Lens的視野一直比較全球化,對一些領域給予了尊重和強調,但總體上,Lens更偏重是一本「內向型」的讀物,它關注的是精神與智識,關注讀者的內心。Lens會堅持這樣走下去,付出更多的努力,與我們的讀者跟一起——成為更好的自己。」

老樹:「一個是專業感,一個是品質,這兩點我特別心存敬意」

「我特別喜歡這個雜誌,我跟我的學生們說了Lens雜誌後,學校門口我都買不到了。昨天我在朋友圈寫了一句話『在這個焦灼不堪品味敗壞的時代,還有人這樣做雜誌,做這樣的雜誌,我心存敬意!』我們今天借一本雜誌說事,我認為有兩點是很值得談的。

第一個是專業精神。我們是否有專業精神?

我說一點90年代的事情,特別是1990年以後全民搞經濟,90年代中後期這一段非常具有暴力感。90年代初我們學校做了一個電視劇,在學校里找了兩個比較漂亮的女孩,其中一個演了女二號,就是新疆的漢民跟少數民族通婚的二代,氣質各方面特別好,有點傻乎乎的樣子。結果嫁給了我們學校門口開發廊的人,弄得大家都很鬱悶,特別是喜歡他的那些男孩兒們痛不欲生。後來好了,大家想讓自己的生活好一點,但是中國這個(原來的)東西已經沒了,西方的東西來的很短,所以拿捏不住,了解的很少。中國的東西已經早就掃掉了,中國解放初期就開始掃,一直到60年代,文革的時候其實已經沒什麼可掃的了,早就掃光了。

現在大家開始學古人的雅緻,喝喝茶,品品紅酒,杯子搖晃一下,聞一下,都是泔水味。開始享受生活,出現了很多文藝女青年,小資,老資什麼的,各個階層。但是這個東西怎麼拿捏?說白了我們現在輪廓上知道那個東西了,但是我們想一想有沒有細節?這就是我說的Lens第二個特點,品質。一個是專業感,一個是品質,這兩點我特別心存敬意,它裡面傳遞出來的氣息很溫良,很雅緻,很有立場,很有態度,這是很重要的。

比如說這個雜誌做出這個樣子,是不是就是我們做人的樣子?或者我們在生活裡面應該有的姿態,這個特別重要。

我覺得我們平時乾的事幾乎是窮對付的,我覺得人應該有一點專業感。所謂的專業感首先來自於自律。我第一次看他雜誌的時候我就翻,這條線是0.5的,那個是0.125的,版式內容,圖片說明等等。沒有一個雜誌這樣寫圖片說明,就是因為這個圖片說明我想看看他們的編輯,都是幹嗎的。結果發現都是文弱的小姑娘。人不在乎塊兒,在乎精神的力量,細緻的力量,專業的力量。每個圖片說明都是一篇文章,裡面傳達出來的信息太棒了。

這個專業感、這個活不是別人要求我們,不是別人覺得好不好,而是我能不能就目前我的智力、我的能力做到最好。每個女性現在每天出去幾乎都是照著明星配的,這個包,那個包,一著急不上班了,這也很好,至少是穿衣服上的專業感。但是我們做別的事情有沒有這樣一種心態?專業感來自於自律。

品質就很麻煩,需要很長時間的涵養,中國人已經失去了這種傳統,不過慢慢學,我一直期望50年、100年,如果沒有動蕩,可能我們也會慢慢變得像樣子一點。

前段時間張充和先生去世了,合肥四姊妹之一。我特別榮幸地看到了她的四頁小楷,精良得不可思議,那種氣息看了很享受。那個字怎麼來的?除了家教之外,整個時代的氣息之外,還是自己在這方面一貫持續的努力。我們不是說買一件好衣服,買了包,買了什麼東西,住了大房子就很牛了,那個東西沒用的,其實是在你心裡的,像雜誌的氣質一樣。我們這個年代也沒有辦法,雖不能至但是心嚮往之,要有文明的樣子。你看生活中很多高人,就是衣如平常,沒有什麼了不得。現在要想講究吧,有點太過了,太刻意了。喝個茶弄得跟宗教似的,有那麼費勁嗎,破樹葉子,還要聞一聞。我經常被朋友拉去,找個很漂亮的姑娘沏茶,這個格局就錯了,古人哪有女子給你倒茶的?沒有的。女子佐酒,童子烹茶。茶是減欲的,老爺們喝茶,一個漂亮妞老在旁邊晃,就有別的想法了。現在很多東西不知就裡,還是缺乏專業感。

老樹:「懷謙卑之心,任艱難之事」

我是做影像研究的。文字的敘事跟照片的敘事有兩個不同,照片是從左到右是平面性的,照片給我們顯示了一個重要的信息的時候,它擋住了更多的信息。文字敘事是從前到後。所以照片建立橫向軸線,文字建立縱向軸線,這樣結合才是圖文類雜誌的優勢,做視覺傳播的人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有時候你拍一張照片,你過後都會忘了拍這張照片的意義是什麼,因為它擋住了很多東西。

我們拿相機拍照片,你的本質是什麼?你拍我,你是在確認你跟我之間的關係,這是攝影的本質,不是拍的對象。同樣看一個雜誌,確認這本雜誌的品質、氣息跟我這個人是什麼關係。男女之間也是這樣,彼此確認關係,確認關係之後為了證明你拿了一個證,上面寫著某年某月你歸他了,他歸你了。

我們在這個層面上來理解影像的時候,你就想一想你為什麼在那一剎那按下快門,如果你給不出理由,按快門就是隨機的,現在相機又自動測光,自動對焦,我們不能做這種隨機的事情,還是要有理性上的想像和認知,否則那麼多時間睡個覺好不好。

大家注意拍同樣的東西,國外攝影師拍的就不一樣。中國人拍風光的,特別是很多有錢的,一會兒南極,一會兒北極,出大畫冊,建大展覽,一會兒企鵝,一會兒北極熊的,去一趟也挺吃苦耐勞的。你看著就不感動,沒有辦法。在座的我不知道有沒有看薩爾加多的畫冊《創世紀》,裡面全是風景,沒有人,看著潸然淚下。他拍的企鵝比咱們拍的還小,但是很打動人,他原來不是拍風景,是拍萬物造化不可思議。薩爾加多實際上是拍樸素的東西,但現在在中國樸素是什麼?是笨,把笨當樸素,把矯情當精細、當精緻。這需要時間,需要不斷的成長。

我想喜歡Lens這種雜誌的人,至少是心嚮往之,大家有一致的景象和訴求,這一點非常重要。首先要讓自己的內心豐富起來,這個東西不是說從這兒抓一點炫耀,你要相信這一切東西都是解決你自己的問題,讓你自己通達、精細了,對自己日常生活起居坐卧有要求,自律了,你這個人慢慢才像個樣子。

還要謙卑,我特別欣賞郁達夫說的那句話,「懷謙卑之心,任艱難之事」,特別好,人一定要知道自己的有限性,要謙卑。

不是表演給人看的,自己要有自律性。每一點要認真做,像今天海報上說的好:「獻給認真生活的人」。認真活著的人,一點一滴做起。

讀者互動

讀者提問1

法滿你好,能不能請二位講一下對方給你印象最深的一個瞬間,或者是一件事?

法滿:老樹記憶力特別驚人,我跟他編一本書,很多年前的人、事他都非常清楚。

老樹:還是要說Lens,很難得,像他們這樣的雜誌,能做縱深的信息感,那麼完整,包括每一個專題都那麼細節的很少見。現在的年輕人有個什麼特點?一推門進去滿屋子東西,信息量非常大,不知道東西在哪兒,這個信息跟那個信息之間的關係解決不了,只有閱讀,特別是縱深用度能解決這個東西。

我們過去做出版乾的是相似的活,大家了解的就知道這是可以傳達縱深信息的,特別是這樣的雜誌做了這麼多內容,真佩服他們的記者,真能寫。當然他們可能一篇稿子兩年後才發,比較講究。

讀者提問2

Lens在2013年8月份復刊以後,在社會類報道這一部分有減少,文字篇幅也變小了,未來會不會延續?《目客》《視覺》兩個方向上未來的發展是怎樣的。

法滿:(社會類報道)還會做,減少的原因跟互聯網有關係,很多內容比較快速的在網上發了出去,不少是半成品,很可惜,再通過我們的平台加工成完整的產品,難度就比較大。還有就是,在快速閱讀的時代,能耐下心去操作一個好的選題的作者越來越少。」

《目客》和《視覺》有差異性,《目客》是完整地做一個專題,《視覺》則繼續保持原有的風格,我們也會嘗試一些更好的閱讀體驗。我們是相對較安靜的一群人,我們只想把精力投入到把Lens的產品努力做到極致上。以匠人之心,去再現紙張之美吧。

讀者提問3:

我發現Lens雜誌不是追求唯美,不是給你一張特別漂亮的圖片,過了就過了,而是說在通過Lens的邏輯關係告訴你,這件事是什麼樣的一件事。

法滿:我覺得還是應該去看正確的東西。唯美這個事還是有好有壞的,現在問題是差的唯美佔了上風。我覺得這跟中國沒有美學普及教育非常有關係。

劉樹勇:我補充一下,Lens的照片給我最大的印象都是不完美的照片,總是差那麼一點,圖片上不是很精良的,他們大量是非職業攝影師,隨意拍的照片,裡面信息含量很大,包括從裡面能看到傷痛。精神完美最重要,內在的、靈魂的力量更好。最重要的要解決我跟這個東西是什麼關係,你要確認我為什麼要拍這個東西、我要說什麼,這個特別重要。

法滿:Lens馬上要出一本書:《把青春唱完》,攝影師是高原。我覺得她的很多無意識記錄,比攝影本身更迷人,更具有歷史及美學價值。高原完全是拍自己的一個生活圈子,所有被她拍攝的人沒有任何戒備,非常真實自然,這極為難得。書名出現了「青春」兩字,因為這本書相對真實地呈現了90年代一個文化群體的年輕人生活狀態。

Lens也不是不追求完美,主要是比較警惕完美。

劉樹勇:我們當時在選圖時,有的拍得很完美的照片不要,我們要稍微差一點的,特別生動的。因為形式完美就會被完美的形式所吸引,不會被裡面的內涵、情景吸引,所以要稍微弱化一點。

讀者提問4:

我一直有個疑問,就是說如果把圖片跟文字作為肉的話,你的版式和欄目應該是骨架。但是這麼多年我認為Lens的骨架很零亂,就是它的欄目設置不清晰。Lens改版成雜誌書,雜誌書是什麼?

法滿:我比較輕視欄目,這是我個人的問題,我看讀物不太注重是什麼欄目。因為你只要把一篇東西做好,欄目是什麼並不特別重要。而且,我不能忍受因為有一個欄目就胡亂往裡填東西。

第二個問題,Lens轉成Mook(雜誌書)這種方式,在國外實際上很常見。在傳統媒體轉型方面,Lens更接近書籍的辦刊風格及閱讀體驗較易轉型。另外,在中國辦雜誌,大多數都是靠廣告收入而非發行收入生存,很多雜誌都是做給商業客戶看的,甚至客戶是僅有的讀者。」


2014-1-27

看來,我還是先自己回答問題吧。就說說最近看的新年1月號給我的感受。

開篇隨想是兩張對比照片,一個人電動車上拖著幅畫;另一張是一個人自行車上拉著一頭豬。

在今天,人們很少再追問勞動的意義。當分工越來越細,越來越標準化時,一個人如果甘心於流水線上的狹隘角色,他就很難再通過勞動釋放自己全部的價值,以及通過勞動與外界有豐富的接觸和交流。

你不再需要將一頭豬一天天養大,再叫來三五朋友,一起把它放到,屠殺,分割,在節慶日子裡,派賣到各個家庭去,末了,還讓其中一位廚藝好的獻上幾道菜,借著這個理由喝點酒。現在,你若是屠夫,每天只是要數刀進刀出的次數,你若是跑運輸,也只是負責將那些豬一批批地載上卸下,固定地從一個點到另一個點...

勞動的效率越來越高,但人們也很容易在這個過程中失去一些可能性,一些看似無意義的所見所聞的滋養。

突然想起前幾天碰到姨父的時候和他談起現在都沒有一點年味了,他說是呀,以前都是過年才有大魚大肉現在什麼時候想吃就能吃了,再沒有那種新鮮感了。

就連吃大魚大肉都變成了一種標準化也不再是奢侈的時候,那種回味魚肉留在齒間的醇香應該也是變成嚼蠟一般吧。於是我們不再對其中的任何味道有任何感觸。

另外一方面想起了最近自己的狀態。作為一個大三老學姐,貌似也要開始走上社會的道路了--中國社會孩紙的一條龍包裝生活(另一條類似的就是繼續讀),想了很久已經確定了自己以後的方向,但是也在猶豫要不要這麼早就開始朝這方面走。看到了這期的lens猶如給了自己一個提醒:去做些看似無意義的事情吧。嗯已經想好了:趁年輕去嘗試自己感興趣的一切事情,但是也會一直保持學習的狀態。年輕就是需要無意義的所見所聞的滋養。

關於勞動的標準化,或許等到合適的時候還是應該跳進去。

現在我需要追求的是:

故事有亮有暗,但都貼著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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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2-18更新:

2014年2月號。最給我驚喜的是「關於愛情」的特輯。愛死37p的圖片。

  • 另一種思考的是關於描述日本的手工藝品--包含了一些根本沒有聽過的手工作品。最埋伏的一筆應該是在全文的後記吧

小泉八雲的預見和期許都變為了現實,廉價而粗劣的中國製造行銷世界,而日本製造尤其是手工藝品則擁有高附加值。

想起自己曾經有段時間讀過一本分析日本文化的書,淺顯地了解了一下整個日本民族的形成和觀念態度。不得不說,這個民族很多方面是一直需要我們去學習的,不只是手工藝品--或者換個角度說,是對傳統的傳承。

  • 關於「生活在床上」。有一個受訪人說了這樣一句話「

世界上最容易的事,就是和別人失去聯繫」。

不能同意更多,卻也不能反對更多。想想以前會覺得很多事自己想得挺與眾不同的但現在才發現,很多人的感受都是一樣的。只是程度的不同或者是你知不知道而已。所以另一方面要體現不同就在於你自己是如何處理的。我們都可以覺得在床上覺得孤獨,有人會選擇找個伴但有人寧願鋪滿了一床的雜物而不說一句話。就像現在人們很容易在社交網路上結識朋友,有人選擇淺談就行而有人固執地想找soulmate一樣。

以上說完有種胡言亂語的感覺。不過關於床,不說是不是在尋找安全感,起碼現在它還是一個我躺上去就能安睡的地方,挺好。

  • 雜誌留下了一頁空白,我寫給了未來的他。我想這一期我會保存的好好的。等他出現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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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3-27更新:

3月號。這一期由於自己「財政問題」呵呵買的比較晚。所以更新得比較晚。突然覺得這個問題應該改成雜誌觀後感比較恰當。

這一期讀完想到了一個詞:沉重。lens很久沒給我這樣的感覺了。現在想起來還是有一期關於女性受虐待時有這個感覺。沉重--從烏克蘭暴亂,到昆明火車站事件,到東莞掃黃;從細緻到個人情感的失戀主題博物館到影響到幾代人的孔子文化。

植入廣告變多。

令人眼前一亮的是新開了個關於文化-星座的欄目。白羊座-馬龍白蘭度。哈哈lens最近也和我一樣開始研究星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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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4-16更新:

4月號。這一期看了很長時間,一在於文章一在於自己的時間分配上。這次不知覺下划了一些句子,先貼上來吧。

  • 「有些人知道如何利用他們日常生活中平淡無奇的經驗,使自己成為沃土,在這片沃土上每年能結出三次果實,而其他一些人(為數眾多)則只會隨命運之流。逐時代和國家變幻之流,就像一個軟木塞一樣在上面飄來飄去。」

  • 「我敢於追求我想要的一切,哪怕它是個錯誤。」--Vera Chytilova
  • 「生活里有太多的事情值得經歷,我覺得自己在做白日夢方面可堪稱專業了,不過一想到其實你躍躍欲試的藍圖並不存在,這又反而讓人覺得痛苦了。『--Shailene Woodley
  • 必須要面對一個精神上的任務,就是如何去創造一個自己的故鄉......你必須要跟一個地方發生細密長久的關係,安身立命。 台灣同代人的生活看起來比較悠閑,比較慢,是因為,台灣20歲到30歲這一代人,會清楚地知道:我做了一個選擇並依照這樣的選擇努力五年十年,我會在哪裡。 你的問題的關鍵在於浪費,有那麼多的東西我們可以專註地去閱讀。
  • 人際關係正在日漸式微是一個越來越明顯的事實。而社會的美好與否,從某種程度上恰恰體現在孤獨生活著的人的生活水平和幸福感上。
  • 宏大的帝國使個人命運無處安置。 在克里米亞,遺迹是過去的飛地,而非與當下連接的橋樑。 遠離莫斯科,屬於烏克蘭,但俄國的野心畢竟塑造了今日的半島,使它根植於俄羅斯精神的核心。 當現實的魅力被掏空,人們就很容易轉身朝向過去,哪怕那個過去里混雜著幻想和陰鬱。 比放逐更加難以承受的,是故鄉的失落。
  • 」日常生活里最簡單的事情,因為有了你所愛的人都會不一樣,他們會讓那個瞬間變得特別。「
  • 」生活的美好讓別人幫你實現,那不現實。「 」可能只有在盲人的世界中,事物才呈現出它本來的樣貌。
  • 」對於我來說,無常被不變的生活軟化了,我在時間的欺騙中發現了從容,以及人類甜蜜的世代傳承。「她說,照片中的孩子們在深重的陰影中閃光,」時間帶來的混亂都在孩子們周圍無害地玩耍,就像巨大橡樹下搖曳的影子「。
  • 」我不能--我所有的書都在呼喊--離開愛和情慾......我們將會走向哪片恐怖又充滿柔情的溫吞水?「她寫道。
  • 」幸福是一隻溫暖的小狗「。

跟著lens的介紹看了今年荷賽獎的獲獎照片《信號》,搜了搜捷克電影女導演Vera Chytilova,還有Vans的LIVING OFF THE WALL紀錄片。知道了歷史一些驚人的劫機事件--或許從MH370的失蹤得來的一些專題靈感吧。最後一張劫機者牽著未成年侄子的照片,在旁觀者我看來似乎有一種無奈的同情。

第一次在城市專題里看到了與實事相關的影子--克里米亞,原來是這樣的一個城市。

杜拉斯百年,想起抱著kindle坐在公交上讀情人的片段:下午的陽光還是很強烈,腦袋裡想像她描述的自己的穿著的樣子,在湄公河邊。昨天在圖書館也讀到渡邊淳一的短篇集《飛往巴黎的末班機》,幾個小愛情,給我卻又是一種不同的感受:懸而未決。一種日式愛情的感受。

瑪格麗特的故事很精彩,瑪格麗特的人生也是。圖片里的她房間里的乾花束,讓我想起走廊里對門奶奶養的一株株盆栽。已經開了一朵玫瑰花。

不知道為什麼知乎要求上傳的圖片不要超過5M,是怕堵車了么?

莎莉 曼很美麗,拍的照片也有故事,可是我更喜歡拉臘因的觀點:』我追求的只是一種真實,『」就是那些人們不追求什麼,不思索什麼,完完全全成為他們自己的時候。「

開始慢慢摸索去理解每一張照片給人的意義,而不僅僅是看介紹。

最近迷戀黑白相片。

關於年輕人,繼續思考。我會在哪裡?--昨天回到寢室看到之前零碎的記錄,突然覺得要再次提起筆寫一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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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6月7號更新:

五月號。

這期很早就看完了,卻拖了這麼久,久到6月號已經出來。

21年來第一次,突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絕望,並且還在持續我不知道還會有多久。

這會兒簡單翻了雜誌暫時找不到剛看時的感覺了。就只有這個對木頭無限痴迷的女孩深深印在了我的腦里。暫時祝福自己能快快像她一樣,快點再找回不在意旁人一個人自我高調地行走的狀態。

6月號還在路上,等待著。預計在明天。就像在等待一場自我希望。--------------------------------------------------分割線--------------------------------------------------------------------------------

2015-1-3更新。

不知不覺這個問題貼出來已經快一年了。沒有邀請誰來回答所以答案只有我一個,但我知道看lens的人是越來越多了--公眾號的閱讀量應該是在去年10or11月份突然漲到了1w+並一直在持續,而且推送的內容也開始包含禁止轉載等版權說明的問題。

這一年裡,lens的每一期我都買了也都看了;這一年裡我也經歷了很多以前從未預料過的事情。元旦那天,lens推了一段話

lens從來沒有對現實背過身去,但它同時也貪婪著那道越過我們頭頂的光,哪怕微弱,它讓我們知道生活有很多可能性:更多元的,更人性的,更藝術的,更美的,更多情的,更讓每個人都活得像個人樣的......

我知道,儘管經歷了被停刊的「"整頓" ,儘管並不是每一期都讓我覺得」滿意「(滿意終究是帶有個人情感意味的詞),但至少出來的每一期都會讓我看到一絲亮點,都會讓我看到lens在找那一束光。就像每一期都努力用包裝袋上的logo遮住」文景「一樣,遮蓋住表面,我也希望能看到更真實的內部。

許是自己很久沒有寫文字的緣故,很多話到了要敲出來卻已詞窮。我想因為這一年對於我自己也還有很多要總結和思考的地方,終究是沒辦法好好給lens一個完美的答題收官。

不過,我一直相信這個世界是美好的,所以不愛用太批判的眼光去評價lens。知道有一群人真的是在努力傳播美好,就夠了。

以後肯定會一直買lens(怕只怕紙媒會被互聯網打敗)和關注它。但這個回答就此吧。如果追求美好的你恰好看到了,很希望你也能分享一下:)

以上。


看《Lens》有5年以上了,仍然是目前最喜歡的影像類國內雜誌,沒有之一。

《Lens》的城市專題,真的很棒。老版基本每期都有。讀那些陌生城市的故事,全然忘記自己還是個異鄉人,我覺得這是它很大的本事。寫城市,就把那裡的生活寫透徹,寫那裡的光明和黑暗之美,寫平靜和慶祝之時人們愛去的角落。

我印象很深一次,是馬德里,講那裡的鬥牛。官網有部分原文可見鬥牛 ? 搜索結果 ? Lens

當時雜誌上半個整面放了一張照片:鬥牛士的下顎正被公牛的角刺穿:人和牛劍拔弩張,血流了一地,鬥牛士手臂已下垂,身體被那對帶來死亡的灰白牛角穿透。隔著紙好像都能聽見牛蹄蹬地,還有鬥牛士的哀咽。

他們想著至對方於死地,但圍觀的人們在晝夜不停的為這場表演狂舞、縱酒。看的時候我有一種奇異的錯覺,像身處他們之中。只想張著眼睛貪婪地看更多更多。看長矛手如何進攻、想知道孩子們看鬥牛的反應、想瞭望鬥牛場外的焰火,鏡頭再拉近些就好了。

《Lens》講述的,總是與我的經驗沒有重合,但又讓人著迷的別處生活。故事有觸感、有紋路,豐富了我。

我在這本雜誌上認識了許多城市:弗吉尼亞——融合之地;溫哥華——北風所居之處;開羅——二分之一的革命......總讓我想起Henry Luce那句話:「去看生活;去看世界;去目睹偉大的事件;去看窮困者的臉、驕傲者的姿勢;去看奇異之物——機械、武器、芸芸眾生、叢林里或者月亮上的暗影;去看千里之外的世界;去看,並享受。」

有幸參加了Lens十周年,買了第一本轉型後的mook,看到了所有主創。不愧那句「認真生活的人」,謝謝你們。


曾經它叫文景。


先祭出此圖, 創刊號

@Lens

我和lens的故事

lens與我而言是一個朋友,一個發小,陪著我一路長大。

這樣的朋友,你們可能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丟了,散了,你們各自去人海浮沉,一點點被磨出傷痕,有時別人也會問,他的音訊你是否還在等, 偶爾吹到曾經的風,記起是他讓你成為這樣的人。

成長在西部的三線小城市,沒有什麼太多的文化生活,lens是我了解這個世界最初的途徑。 小的時候,爸爸是財經的忠實粉絲。lens剛開始的時候就是《財經》裡面夾著的小冊子,後來是訂《財經》送《lens》。

剛開始,我並不是《lens》的粉絲,我是《世界時裝之苑》《時尚》那種雜誌的擁躉,不要問我為什麼一個二年級小學生喜歡看這些東西(捂臉)。

第一次正真開始好好看《lens》是2007年的春刊《泰姬陵日出》,這一期的封面如下,依然沒有什麼看文章的耐心,只會看圖片和配文。那個時候是季刊,四個月,一本書,圖和配文看了一遍又一遍,看到快把配文都背下來的時候,迫不得已開始看文章,於是《lens》就給我撬開了看向這個世界的一點點空隙。

第一本看的lens

這段是講印度的,這是我對於印度最初的印象,不是歌舞片,不是魔性的印度英語,也不是那個沒事找事的鄰國,而是一個瘦削的媽媽抱著兩個孩子,還有無處不在的鮮艷配色,以及好白好白的泰姬陵。

爸爸作為前《財經》忠粉,會把所有的雜誌都留下來,不論過了多久。很開心現在我還有一些東西可以懷念。

創刊號的卷首語。

lens第二期

第二期的目錄。好喜歡這張背景的圖片

第三期

這時候就有溫故系列了,那時候以為溫故系列是按時間順序一年一年來的,把以前有的雜誌都放在一起來看,才發現……

那時候並不了解這些年份的意義,總覺得編輯有貓餅……

溫故系列是我除了每次的封面專題之外最愛的一個專題,因為圖最多了,↖(^ω^)↗。

長大了一些,開始了解到一些年份對於這個國家,這一代人的意義,又覺得這個系列更有趣了。除了祖國的故事,還有在當時的國外的商業、娛樂、文學方面發生的各種事情。一直覺得,溫故系列表達著一種很有趣的歷史觀,舉重若輕又發人深省。

第三期的目錄 有趣了,微軟這麼多年,畢竟沒有擺脫掉~~

lens很喜歡將一些這樣的故事,他們和英雄們一起屬於某個波瀾壯闊的時代,卻永遠不會寫進歷史書里。但相比於大時代里的大人物,這些青絲白首的故事更會觸動一些柔軟的部分。

當然了,也會有一些娛樂新聞、創意小物件、好玩出糗的照片。超女耶,記得全家都超喜歡何潔,覺得她最可愛了。

這個時候,還會有秀場的一些報道,現在看來真是丑到沒眼看

可能生活,超有趣的圖和他們的故事。

從這裡認識的梵高先生。當時只是覺得向日葵好醜。

但是有誰不愛梵高呢?

2007年的冬刊 封面主題是柏林牆 一直分不清柏林和都柏林,後來有一期的封面是都柏林,還把這一期翻出來,看看是不是重了。

這一期的封面主題講的是關於柏林牆分隔開來的兩個柏林的故事,一座牆,兩個世界。

這時候上初中了,lens改成月刊,那時候能看懂這些文章到底講了寫什麼了。

《lens》從開始的時候的受眾應該就是讀《財經》的這部分人,和現在的文景、目客不一樣,那時候的lens是給這個國家的知識分子看的,不是給文藝青年看的。那時候的lens很有人文情懷,除了藝術和情緒,真實的社會和生活才是lens更為關注的部分。一座城市的前世今生,流落異鄉的漂泊者,大時代里的小人物,社會邊緣的人,時代的弄潮兒,都在這本雜誌里會有一段故事。

十分愛女兒但是已經容顏不再的脫衣舞娘,身上紋著希伯來文,不停地搬家,女兒在床墊上玩,最後死於車禍;養著眾多孤兒的袁厲害,一場蘭考大火,備受爭議,但是那些孤兒若是沒有這個媽媽,又會是什麼命運呢;傅雷在死前的最後那幾年的生活;老北京城牆下做弓箭的手藝人,從選材料開始如何做出來一把好弓的全部流程……

總而言之,那些圖片,「對於他們過去和當前都懷著不易形諸筆墨的沉痛和隱憂」。但是,我也好愛好愛現在lens的slogan:即使是一道最微弱的光,我們也要把它灑向需要溫暖的生活……

誠然,lens變了很多很多,我不想去深究其原因,在新slogan出來的一段時間後家裡就再也沒有訂過lens了。

但是lens的審美品味一直保持著好的水準。

到現在,難過的時候還是會打開今天lens公眾號推送的一詩一曲,聽著今天的歌,找一張紙,把這首詩抄下來。


看到這本雜誌時,像發現了新大陸


第一次遇見Lens的時候,他不是一個獨立雜誌,是放在《財經》裡面的一個薄薄小冊子,在報刊亭的5塊錢一本的紙箱子里獲得,內容真是精彩絕倫。第二年,就可以開始訂購全年了,那時候,我對於這個叫法滿的人很好奇,對書中介紹的東西感到驚嘆,為因為報道而被禁刊憤憤不平。到現在變成厚厚一大本,說實話,我還是喜歡以前的lens,可以放在書包里沒那麼沉,花上好幾天細細讀完不覺得累。那時候的lens,介紹北京琺琅廠的老人,介紹監獄生活等等,是一個敢於說話的雜誌,現在更多的偏向日本的設計師,日本的攝影師,額,總感覺少了些什麼,一隻揭露黑暗面具的手殘缺了。現在愛上lens的朋友們,你肯定更愛之前的他。當然,我還是個lens愛好者~~~本本不落,是個好東西。


第一次看到Lens是在Page one,和文學類書籍放在一起。一共四期,每一本都已被讀者翻看的有些痕迹。拿著《我這樣愛你》看了1個小時,直到朋友打來電話約飯。

這本雜誌無關時尚,無關文學,無關任何的價值觀灌輸。

它的選題又實在太對胃口,每期有一個大的主題,由此引申開來,選取生活中或平凡,或獨特的一個片段,以一個無比微小的視角來講述。每一張照片都在訴說自身,每段文字又極有畫面感,這樣互相承托,讓人屏息凝神,沉浸其中。

那一期《我這樣愛你》,講到了在網上尋找陌生男人婚外情的女子,講到了老年人的性愛,講到了無數次throw自己到陌生男人身上並搜集這一瞬間照片的女孩。每個人都那樣普通,普通到像是從我們身邊走出。又那麼獨特,獨特在他們對待生活的態度,他們看待事物的方式。每幅照片都帶著故事,文字又不帶任何褒貶。像是一個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孩子,帶著成人的理性克制,任何事都是那麼理所當然。

它超越了時間和國界,以小見大,發現生活中所有神奇,美好,獨特的細節。


在家門口新開的商店裡,有一家以日本設計師的設計書店,在進門口的一排陳列架上再次見到了《Lens》,好似遇到久違的老友,拿了一二本,靜靜地坐在店裡,翻閱著。開篇的《聲音》基本上每段話都能讓我引起或多或少的共鳴,講述了波士頓這個城市,正好在去年待了兩天,感受到了曾經熟悉的味道,有趣的是提到了與這個城市有過淵源的貝聿銘,給波士頓設計的樓居然不久就開始掉落窗戶玻璃,名聲掃地,幸虧靠著設計波士頓美術館重獲市場名望。

還記得隨著《財經》雜誌贈送的 lens,好懷念~~


雖然自己剛剛接觸這一本雜誌,在逛街無意走進一家書店在書架上看到這一本書,黑白的封面在花花綠綠的書海中探頭朝我張望,黑色的封皮有年代感和感覺和我有話說似得。封皮上的「不需要安全感就是自由」格外醒目

後來在知乎和網上了解這個雜誌,2005年創刊好評還是很多。我喜歡的是深刻的文字,每一張圖片都在訴說自己的故事。看過其他雜誌,文字和圖片排版頭重腳輕,要麼圖片多感覺沒太多實際內容像一本畫冊,要麼文字太多圖片配的沒有感覺。我喜歡《視覺》的質樸簡單入味的文字剛剛好。我覺得不像是雜誌,像一本好書

這種簡單的文化滲透其中,希望能一直保持初心有更多好文,好圖。這是最近看的一本關於1945戰後的日本重建,「不需要安全感,就是自由,走出舒適區,頂得住生活一切考驗」


非常喜歡你寫下的這些給lens的文字,我也認為,lens 帶給我們更多的就是那一束光,微弱,但能照到我們。


這是唯一一本我會看完所有文章的雜誌。

說實話以前看雜誌大多時候都在看圖片,很少看文章。而lens的文章和圖片一樣精彩。

看lens的時候總能讓我平靜下來,被裡面的攝影和講述所吸引,有時感動,有時震撼,有時喜悅,有時思考……


非常喜歡,現在唯一訂閱的雜誌。圖片和文字一樣優美


大家好,我是一名大四的畢業生,目前在寫畢業論文,論文是關於這本雜誌的相關研究,大家的書評對我的研究都有很大的幫助,我希望能在論文附錄中將這些書評放進去作為基礎的數據研究資料,所以想在此徵得各位的同意,如若您同意,請在評論區中回復一下,謝謝!我尊重各位的創作權,在沒有經過各位授權的情況下我是不會將書評加入附錄中的,請各位放心。


裡面文章不行,照片拍得不錯


能讓我浮躁的心安靜下來,也能使我充滿靈感而激動起來。


啊啊啊啊今天突然發現一件有意思的事!

改版之後Lens成了夫妻店,哈哈哈哈哈


Lens攝影雜誌的目客和視覺系列超喜歡,文藝,揭露現實人性,圖真的很棒。


最近才開始看 照片很對我胃口 但是攝影師其他作品都很難搜到哎


世界上總有一個人過著你想要的生活。


一本好的雜誌能夠勾起你的無限情思

比如《Lens·視覺》

《地道風物》


我很喜歡的一本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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