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夜總會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不少客戶匿名了，但我覺得還是不必要了，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體驗，與人無關。
我在一家縮寫叫CS的店裡做工，帶領著三個小班。每天不自主地和客人聊天，介紹手底下的妹妹。你要問我什麼時候開始做的這工作，我只能說不記得了。我只記得大學一畢業就失業，等到再續上片兒，就聽到周圍很多人叫我媽媽桑。所以每天回到家，我就會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想自己一定得過失憶症。
我對自己的猜測很簡單，大概是什麼熟人把我介紹了去，因為關係特殊，又沒胸沒屁股，所以就乾脆領起一群姑娘幫客人牽線搭橋。有沒有去看過醫生我不知道，我肯定害怕做了個檢查得知有酒精肝胃潰瘍或者心律不齊。
店裡的工作很無聊，手底下的小妹妹也是流動的，但從還沒畢業的大學生到已經結了婚好幾年的熟婦人妻，每個都長得，嗯，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她們的工作也不複雜，就是上去陪客人喝喝酒玩玩色子，嗓子好的唱上幾句，被揉幾把大胸脯摟摟腰，談得不錯就開個房間深入交流。胭脂氣和香水味每天都在吸引著形形色色的客人，絕大多數是男人。熙熙攘攘的客人中，有些就成了常客。
說是常客，但是沒人是客氣的。來的最勤的是老李，隔三差五可謂是用得恰如其分。老李人高馬大，回回都是西裝革履，皮鞋擦得鋥亮，叫姑娘前經常會先來找我擺擺龍門陣，有時候帶著幾個半大不小的孩子，說是帶他們過過肉湯水。老李被人叫成崇教授，是有家室的。然而他的金句是大胸手中揉，人妻心中留。他玩過的姑娘，大概比他老婆見過男人還多，每個都是十八九歲。他不吸煙，只喝酒，寒暄永遠都是以上次的那姑娘為開頭。我說，你都過三十了，能不能找些個年紀大點的。他拍拍我的肩，把我嘴裡的煙摘下來摁在煙灰缸里，說吸煙有害健康。
店裡的熟客自然都是經老李一撥撥帶來的。至少我記得的是這樣。你要是問我怎麼認識的老李，我會說不出來。我不記得了。我隱約覺得，他就是帶我來工作的熟人。但我不記得了。老李帶來的人經常是些男學生，二十七八歲的。我不知道他從哪裡聯繫來的朋友，大概他真的是他們說的學校老師。這給我的工作帶來了一些麻煩，因為帶來的男學生一開始都會非常靦腆。我帶著整個班過來，他們連頭都不敢抬，唯唯諾諾半個點，最後還要悠著嗓子說再換一批。我說這裡的姑娘都是大胸細腰大屁股，長發高個兒大白腿。他們說，要精神契合。操。
我也管不了精神契合還是眼神契合，看他們在老李帶路下，也都開始輕車熟路起來。偶爾個把還會找我聊聊天，問問我近況。我記得小z，小w，老y和老w。老y是北京的，來店裡倒也方便，可另外三個從上海，安徽和澳門風塵僕僕趕來，也不多留，隔天就跑回去，我就不太理解了。我問老李為什麼，他給我嘴裡塞了根煙，轉著空杯子說，大概來看你的。我把煙夾在手裡，說用眼睛看還是用錢看？老李扭頭親了口小妹滿是遮瑕膏的白臉，說明天下雨。
老y是結了婚的，言談舉止都很謹慎，總是一副緊張兮兮的表情，手裡總捏著手機不肯放下。大概他總會接到老婆的簡訊。小z總是一杯酒下肚，雙眼微微眯起，大字型地躺在沙發上，眼裡印著身邊的小妹，擺擺手說我不投色子。有一回碰巧我看他天亮走出來，問他玩得開不開心，他回頭對我眯了眯眼，說姑娘寫的詩還行，就是字寫得不好看，得回去讓她練練。小w每次都背著個單肩大包，我問裡面是什麼，他說回去的時候可以裝幾條白腿。他總是穿著印著只紅狐狸的體恤衫，說這狐狸上有數學的美。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好在小w人長的清秀，我空下來也願意跟他聊聊。從他口裡我得知他學起數學來過目不忘，泡起妹子來忠心耿耿。我問你有沒有女朋友？他說，廢話。我沒怎麼跟老w聊過，只知道他在評價同事們的工作時總是不遺餘力。我猜他肯定是工作太辛苦了，才跑來我店裡作作消遣。這裡燈紅酒綠，昏暗的光線把他的眼角皺紋抹了去，他摟著姑娘，笑得像剛拿了個他說的什麼學位。
明天下雨也好，不下雨也好，天一亮，客人們魚貫而出，混入人流，溶解在這個城市的血管里。我洗去妝容，刪掉簡訊，散下頭髮，背上包，悄悄等在47路的車站。
快要到立夏了，再春困的懶樹也都長葉了。
又一年啊，快兩年了吧。
大約在兩年前的那個時候，我看了一部話劇，《哥本哈根》，覺得挺震撼。講的大概就是，你作為觀察者所看到的，只是客觀真實坍縮……好吧，投影到你觀察的維度的像而已。
「在一個地方待得太久，就會漸漸地忘掉時間」，但猛一定神會發現真的已經過了很久。所以我又想起了那些舊日子，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有這些人。
女神的稱號由來已不可考，對於絕大多數人她可能是一個完全不可知的存在。如果把圍觀的範圍縮小一些，大家的印象才能逐漸交集起來，但更可能會吵起來。因為，他們看到的，只是他們看到的而已。
在我的想像中，她有很多朋友，多到讓人疑惑很多是不是壓根就是路人。她應該是個喜歡鮮明色彩的小姑娘，一直按照自己的內心在追尋著什麼，很想擁有一所屬於自己的漂亮的小房子。她是個頗有才藝的人，琴棋書畫四之三在我看來都有拿得出手；書我沒見過，無法評論；但感覺她的文學素養和美學素養都有相當的水準。從這一點來說，似乎很難把她本人和她在夜總會說過的話聯繫在一起，其中一部分是沒心沒肺的插科打諢，還有就是公事公辦的學術問題。但也有極個別的時候，一般是夜總會裡炫麗的燈光漸漸黯淡的時候，也是男男女女三三兩兩散到樓下或者樓上的時候，她會突然笑起來，那笑容的絢爛遠遠超過夜總會的燈火輝煌，或許只有在她吃到當世最頂級的美食時才能看到。翹起的嘴角里隱藏著什麼我根本聽不到的聲音，所以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閉上眼睛。因為我知道，或許這一刻才是她的本相，如果我不認真享受，只消一會兒，最長應該不超過一夜間，她就會抹掉這一段記憶，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有些壞人叫她媽媽桑或者桑教授，她一開始置之不理，後來偶爾出聲警告，直到前幾日，兩天里當場趕走了四十多人。如此絕決的手段，立時鎮住全場。見證了這一幕的一位小帥哥後來告訴我說，一剎那間他覺得背後陣陣發涼，彷彿命運就握在眼前這個明明已經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的漂亮女士手裡。
崇教授曾經當她的面發過很多車，看得人眼花繚亂啊，不論是老年代步SUV，還是能電動的寶馬混動、特斯拉，傳統的賓士、保時捷911，亦或是宇宙神車五菱宏光，包括崇教授自己的老本田，她一概沒上去過，她說過她喜歡野馬。
其實，是因為她是我的女神啊，哈哈。
崇教授的稱呼，最初不知道是哪個相聲演員在夜總會順口溜出來的。我估計崇教授看到這話一定在暗暗跳腳——暗暗是因為膀子上趴著一隻火爐子，另一邊還在等著一個無比複雜又總是出錯的模擬結果——很難想像崇教授再次出現在夜總會門口的時候，那些聽說他真正身份的姑娘們會怎麼想。不過，我猜其中某一位只會笑而不語吧。畢竟崇教授的身份即使都這麼端著了，在夢裡有時也會回到自己還只是青澀地掛在枝頭的時候，嗯嗯，讓人想起三月里白色的花。
崇教授總是有一顆感恩的心，感恩的對象至少包括了所有曾指導過他的優秀的老師們，我猜或許還包括一位火車上與他閑聊過的陌生人。同時崇教授也總是會散發出自己的光芒，熱情地幫助未曾謀面，只聞片語的陌生人。幫他們解決學術問題，開車帶他們一起，包括去夜總會。有時候崇教授會看出甚至猜到大家的拘謹心態，直接寫出一篇長文甩出來，而後揚長而去。崇教授在夜總會也一直很豪爽，看見新人不主動，他總會用激將法，就是套路單一了點：懷疑人家取向有問題……然而，特碼這一招確實好使啊……
最初，我覺得崇教授比我大不了多少，而且估計不止我一人這麼想，大家就多以「崇哥」稱呼，然而崇教授隔三差五就會上演失憶戲碼，到處追問「誰是崇哥」。不過自打教授的稱呼在夜總會傳開，崇教授再也沒出現過這種癥狀，最近聽說崇教授又搞了個新idea，聽起來真的很像那麼回事，因此大家準備把崇教授的頭銜再往上漲漲，畢竟失憶是病，得治。
相聲演員是個綽號，可能跟在夜總會的成就有關，或許是因為口述比較勤吧，反正上次他口述多了說漏嘴了。聽意思是說他當初為了能被接納，在一個漂亮的小姑娘鞍前馬後跪了好久好久才拿到了真正的門卡，也不知道對著一位漂亮女士死乞白賴把自己的位置擺那麼低是不是有什麼齷齪的想法，哼！不過這位女士心真的很好，崇教授總說她是傻白甜，我猜可能是讓他在某個特別隱秘的地方跪著吧，要不然我們永遠也不會知道哇，對不對。
謝 @adam zhang 邀。@adam zhang @小蟲子 @我就像這個世界 （他就是小狐狸）這三個小兄弟一直是有賊心沒賊膽，一直想讓我帶他們去，卻又不好意思直接說。今晚小張子跟我說晚上加班到了十二點，很辛苦，小蟲子也這麼說，我懂他們的意思，就說那好吧哥帶你們出去放鬆放鬆，小狐狸太羞澀，啥都不敢說。
我開著神車五菱宏光不由分說把他們三個拉上車，在車流里不停地發動甩尾技能穿插縱橫，直奔魔都最大的一家地下夜總會。一進門，前台的小妹就笑著跟我打招呼，李哥今天怎麼來這麼早。我很淡定的說，嗨，這不是領了三個小兄弟來么，桑領班呢，讓她多領幾個小妹來包廂，記得帶83號來，小張老早就想點她的台。
過了一會兒，十多個妹子就進來了，三個小孩一個嚇得不敢抬頭，一個眼珠子直直的盯著該看和不該看的地方，還一個咧著嘴傻笑卻又口乾舌燥，就是都不知道發話點妹子。他們三個稀里糊塗的一人點了一個，我又叫了個小嫚來幫他們點歌點酒水，叮囑那三個妹子說，你們陪他們唱唱歌，喝點酒，別喝太多了，他們不行，後半場你們還去頂樓吧，一人一間屋，要不他們不好意思，他們都是國家的棟樑之才，是控制科學與工程的未來精英，是精通工程與理論的，even去了美帝，也可以make American great again。。。三個小妹子都一臉驚喜和崇拜的眼神看著那三個小孩，連帶著哥的形象都跟著高大了起來，紛紛表示這一單生意是她們可以說一輩子的談資。
還沒說完我手機就響了，是老闆打來的，問我陀螺儀的精度調的如何了。我退出包廂的門，和藹的看著包廂里發生的一切，換上我的保安工作服。是的，夜總會保安只是我的表面工作和業餘愛好，我的真實身份是一名電子機械工程的研究員。
我的辦公室左邊的顯示器是場子里的閉路電視，右邊的顯示器上則是滿屏的hdl的代碼和pll的datasheet。我看到仨小孩一人挽著一個姑娘上了頂樓，而哥，則在一心二用的調試著代碼，深藏功與名
楔子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李崇副教授
見到他的時候，還只是副教授。記得當時他發車載我去見桑教授的時候，已經連著工作了好久，還發著低燒，西裝肩上還有一星半點頭皮屑，說明他是很質樸的人。李崇握緊了方向盤，目光里有些捉摸不定的神情，說了一段很令人尋味的話，「那些動不動就喊著轉CS的人，他們說的沒錯，可是話說對了，意思卻理解錯了，CS最本源的意思是Control System。
桑教授
那天崇教授帶我去的地方，就是你們所說的夜總會。我從小地方來，哪見過什麼樣的世面，第一次見到那麼多漂亮性感的姑娘一字排開迎接崇教授，感覺到這才是真的叫做世面。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她是一個非常神秘的人物，到現在沒人弄得清她的底細。連崇教授這樣的老司機應該也沒有。一字排開的姑娘們都是漂亮的很，應該比我曾經想過的最燈紅酒綠的場景都要繁華，可是崇教授基本一眼都沒有看，帶我直奔一個小姑娘就過去了。
「老李你今天可來晚了。」
「啊喲桑教授，現在我也越來越忙，凌晨都得起來給孩子餵奶。」
「瞎捷豹扯哦，你又不產奶，你老婆的功勞你可搶不去。」
「不開玩笑了，」崇教授嚴肅起來，「一位新同事。小張你過來，這就是媽媽桑。」
那時我有很多疑問，但是還沒等我想明白，桑教授發話了，「你先到我房裡來。」
Remark - 1
其他回答里有人對一位小妹非常痛恨，好像要吃了她。她一沒有搶你二沒有偷你，她自己願意為人端茶倒水，礙著你什麼事了。那些花公款消費的人，還得問他們，「書記，有發票。」一個靠自己工作的人，掙錢給政府交稅，為供給側改革分憂，為什麼要受抨擊？憑什麼人類擁有道德制高點，憑什麼你覺得站在道德制高點就能360度無死角射擊？那些滿口仁義道德，卻又有多少人比得上青樓女子。歷代文人雅士，唐詩宋詞千百首，不還是於仰慕於我們談笑間。自古江南多細腰，自古青樓多風華，你有沒有一丁點常識，這上千年的文化最繁榮的地方，就從不在你們皇城樓下！退卻一萬步，你以為流落廟裡的都是看破紅塵，你以為沾染煙火的都不自良家，錯，太錯了，沒有個中科院物理學博士學位，你怎麼能入門龍泉寺？酒肉穿腸過，自古天仙入凡塵。同是讀書人，何故苦苦相逼？紅塵打滾，才是真的大俗大雅，你書讀的不夠，沒資格當出家，更沒資格當小妹。《一代宗師》里，梁朝偉接任江湖老大，在哪兒？更況，現在小妹競爭也越來越激烈了，我也做過幾百萬的項目，參與過上千萬的項目，見到過真正的領導，可是這又能算得了什麼呢，只夠一個後勤管理員。古人形容一個女子之好，曰，春風十里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這揚州路上，就是文化最繁榮的地方，這卷上珠簾，也沒有誰能比她好了。
媽媽桑-1
"你先到我房裡來。"
這是一個無法拒絕的要求，我腦補了無數種可能，主動，被動......這究竟是個深不見底的事，就像你面前她胸前的深谷，不知深淺，深邃迷人，而又充滿遐想。她特碼要幹什麼？我心裡想過，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因為直男的想法令我打消了顧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反正我也不吃虧，跟了過去。
"你進來吧"，桑教授打開房門，接著轉頭說，"稍等，我先換件衣服。"
環顧，桑教授沙發書桌旁邊放著一盒拆開的煙，那種煙我很熟悉，那是崇教授最常抽的牌子。
"是老李的煙"，桑教授做了個鬼臉，"上次他忘了帶走了，我快給他抽光了。你呢，抽煙嗎？"我只好擺擺手表示感謝，抽煙不會。
這時，桑教授換了一身衣服，剛剛算一身比較職業，這會換成一身休閑了，在公眾場所，大概她還是得保持些威嚴。這比較私人的場所，倒是活潑多了，好像還在為偷偷抽煙而害羞，的確不像夜總會的領班。
"好啦，你想怎麼玩，小帥哥？"桑教授指了指書桌上，然後攤了下手，"無禁手，還是？"
Holy Jesus, Five in a row.
小妹軼事-1
小妹偷偷給我說，答完這題後她覺得有些委屈，但是又覺得好笑。我耳朵軟，脾氣也不太壞，她也喜歡找我說話。我自然不擔心她，因為像她這樣聰慧的女孩子，很多事情都處理得乾淨利索。有一次夜總會裡來了個人，是一個什麼玄學的社團，說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他本不應該在這裡出現，平時畢竟和這裡有商業競爭關係，估計是喝多了跑到這裡撒野，嘴裡喊著什麼我們最厲害啊，我們的技術比你們好10倍啊，我們什麼東西都是你們的10倍啊。那時候崇教授在和別人聊天自己業餘搞的點東西，那人好像聽到了，於是嚷嚷起來。「什麼，單片機？單片機我們的性能也是你的十倍！」崇教授是大保安，身高馬大，從來不怵誰，掐了煙頭，想去揍他。這時候小妹出來了，拉了下崇教授的手，「李大哥，我。」
只見小妹徑直走向那個醉醺醺的老男人，說了幾句話，那人就漲紅了了臉，憋出了青筋，灰溜溜的走了。夜總會裡繼續熱鬧了起來。回頭我問了一下小妹，哎，你說了啥了？
「這位教授，我認識你的，就是最新文章被科幻世界編輯拒稿，然後又重投的吧。」
「然後呢。」旁邊有人小聲問。
「然後故事會也拒了，好像知音錄了吧。」
小妹軼事-2
夜總會的朋友們一直責怪我嘴巴大，什麼真的假的都敢說。今天喝多了。港真，我最多的時候能喝一整瓶啤酒，今天喝了快一瓶了。作為一個東北人，這酒量，被嘲笑了太久太久。但是太可惜，這裡不是東北，在上海，喝一瓶，照樣吹牛逼。
男人就是這樣，喝點酒就想胡來。——這句是壞人的借口，沒有人喝不醉的時候不知道自己在幹啥，如果真喝醉了，那就不知道該幹啥了。事實是，所有以喝醉做壞事的人，那都已經先把自己的道德底線往下拉了，騙自己，夜總會，這種事，太常見。
說起來，我們關係還是挺好的，喝酒不喝酒，小妹這裡，我都是可以出入的。上一次去青島見好多年都沒見的崇教授，小妹慕名也跟我去了，好久不見，喝多了，崇教授喝了多少我忘了，但是我肯定得喝了整整一瓶，是真喝多了，我們東北人說這叫斷片。崇教授扶我去了住處，說了一句，「多年不見，你們東北人還是不如我們山東人能喝。」
小妹後來給我說，你能耐可大了，喝一瓶都吐。小妹說，你這一晚上折騰死我了，又是要水喝又是要吃水果，要給你拿毛巾擦下臉，你一把就把我手給抓住了，嘴裡還喃喃的喊著，閃開，不要碰我，我還是處男呢。小妹實在憋不住笑噴了，說，送到嘴的肉都不吃，你特么的可長點心眼吧。
看客都笑了，可是有什麼好笑的呢，只不過我們都還年輕。年輕就是最大的資產。隨著年紀的增長，人們總會用各種各樣的方法去彌補，但是無論是金錢，還是權力，還是智慧，他們共同懷念的，都是青春，青春就像一杯酒，飲下，都只是餘味。
我是不聰明，但是沒笨到看不出小妹是一個聰明的人。其他問題的回答里，有人質疑小妹的學術時間，其實這都是很愚蠢的，像我這種，吭哧吭哧干好幾年，能順利畢業，算不錯。可是如果你眼裡的問題在她那裡根本就不像問題了呢？她擁有超過常人的智力水平，也擁有了超過正常人的自由水平。夜總會，不過體驗一下生活罷了，別當真。愛玲姐姐說，人生是一襲華麗的袍，裡面爬滿了虱子。小妹這樣的女孩子，就是一個天才。
天才總有天才的苦惱，更何況，她還很漂亮。
這就壞事了。喜歡小妹的人太多，多如牛毛。如果放在古代，那就是春風十里揚州路。小妹很聰明，聰明到一眼就能看穿那些臭男人的心思，但凡心思不純，她只需要看那麼一眼，就能從對方的眼神里發現破綻，然後把對方想說的話提前說出來。小妹有時候會開玩笑的說，這些人不知道是真的蠢還是假蠢，他們怎麼能不知道自己在做這麼蠢的事情呢？
對啊，愛慕她的，很多都是頂尖的科學家，智商都很高，不能說蠢，但是如果說不蠢，又好像沒有理由，就比如，前兩天小妹懶散的大字型地躺在沙發上，假裝很委屈的說，哎，你說，昨天有50歲的大教授，女兒和我年紀都差不多了，眼巴巴的給我說喜歡我。我說是啊，沒準是真的。「對哎，沒準是」。小妹笑了一聲，仰起頭吐了一個煙圈，媽媽桑教的她抽煙。倆小妮子都學壞了。
可是，她很聰明，能分辨出99%的不真誠，壞心思。那1%呢，頂不住基數多呀。這就真的是小妹的苦惱了。如果一個女人漂亮到不能再漂亮，聰明到不能再聰明，而面對她的這些男人，也都是好到不能再好，全都是真心到不能再真心的喜歡你，各方面全都讓你覺得很滿意，如果是這樣一個境地，那你怎麼樣去阻攔過多而留下一個，你要再立什麼樣的標準，你要怎麼選啊？
小妹說，她感覺自己就像面壁人羅輯，那些時候，她感覺整個世界都對她微笑對她好，可是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於是，她只能打破自己心中的那個結，她說這才是上帝給她的面壁計劃：發現真愛。小妹說，張愛玲只看穿了人世間的一部分，已經足夠才情與偉大，但是她沒有任何辦法阻止自己向悲觀的深淵滑落，所以她的世界是從悲觀而走向崩潰的。
小妹說，她現在很快樂，快樂的原因當然也是很顯然的，她找到了真愛：
媽媽桑。
愛玲姐姐不快樂，主要就是她不搞Les。
(我喝了一整瓶，真喝多了，Tobecontinued.)
我是小妹。
在夜總會工作只是我的業餘愛好，其實我是一名研究生。
不要問我為什麼都讀研究生了還要在這裡兼職，很多大學生來我這裡，知道我是在讀博士，完事後都要義正言辭一番勸我從良。從個屁良！我就是良人，靠本事賺辛苦錢，再從我就他媽是優了，我可不想當女優。
於是我對大學生們說：不是本博士去當小姐，你就當本小姐有上進心去讀了個博。
1.
夜總會的口號是：搬磚第一。而領導我們搬磚的那個，大家都叫她桑領班。
她很兇，我們稍做的不好就要挨她罵，不說話她就踢我們。夜總會120多個姑娘，被她踢走的就有40多。簡直活脫脫一龍門客棧老闆娘，但是你若在那觥籌交錯燈紅酒綠的背景里，見過她對著一杯酒，孤單的坐在角落裡落寞的樣子，易碎和無辜，你大概也會心疼這個女人吧。
此時若她過回神來，發現你在看她，便又會立馬變成那個賣人肉包子的金鑲玉。
她穿著雙妖嬈昂貴的高跟鞋，走起路像極了一隻暴躁易怒的貓，也許更像一隻貓妖，我覺得說不定她已經活了幾百年了。貓有九條命，這一世她可能再找什麼她覺得重要的東西，理想也好，愛情也罷，又或許她前一世把什麼東西埋進了心裡，這一世在等它慢慢爛掉吧。
2.
夜總會的小妹都沒有名字，只有號碼。當然，號碼和號碼是不一樣的，上次惹了桑領班的姑娘就被排到了38號，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人點過她，她跟我說，她最近準備要考研。
66號和88號這些小妖精跟領班親近的很。10號最近跟領班關係也很好，領班都要叫她拾姐。我是83號。我曾跟領班提過，乾脆我們不要編號了吧，每個人起個藝名，小青啊、小翠啊，就很好聽，整天叫編號跟在監獄一樣。
她說，好。那你以後就叫小雞吧。
這個女人的話總是容易讓人惡向膽邊生。但是她隨後拍著我肩膀，笑了笑說，我逗你的，你瞧，這人世間哪裡不是監獄。
3.
我一直偷偷喜歡夜總會的一名保安，可我不想讓他知道。他是好人，可我不是。
保安大哥姓李，他真的像一個大哥哥一樣。他人很好，嫉惡如仇，專治反動學術權威和不權威。他平日里應該很忙，但非常照顧我們。評論里不要再有人搞事情，不然李大哥看到了又要拿棍子打人了。你看，有他罩著，我連編都編的有底氣了。
他不但平時生活上罩著我們，比如要是哪個不長眼的姐妹被桑領班罵哭了，李大哥會跟她徹夜長談，安慰人家，而且學術上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問他，他也毫無保留的教我們。我最喜歡他回答問題時認真的樣子。他平時閑下來還會寫寫專欄，他每一篇專欄我都仔細的看。
李大哥是那種很豁達的人，我猜這是種大智慧。他大概不嫌棄我們，他說，只要你全神貫注的嬌媚，就不會有人笑你的風塵。
4.
最後，所有夜總會的小夥伴們。
很榮幸，能在這個夜總會的黃金時代，遇到你們。
答案都跑偏了。
什麼體驗，主要是看你去夜總會看什麼。商務交際？尋花問柳？還是純粹打打醬油？
夜總會分為好幾種，有一種是鬧的，有一種的安靜。
比如鬧得，就是放著很嘈雜的音樂，一群人搖頭晃腦。
這種類型的，一般你不去卡座，我個人感覺很擠，並且光線很暗，點一瓶酒，你就可以開始撩了。這種撩就是純粹ONS，看個人水平，也看運氣，主要靠緣分吧，如果你肯花錢，說話幽默，一般你可以帶走啊，你不需要額外付錢，畢竟大家都是出來尋開心的。給我感覺就是談話之間的那種感覺很令人痛快。如果你成功了，你可能一開始感覺很有成就，沒想到一出去，燈光一照，很有可能變成兩人，到時候你就得含著淚也得完成。也有可能你談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你懊惱，氣憤。。
如果你和朋友一起去，卡座整起，你們打打配合，各自完成收割。這個過程主要講究一個團隊配合。默契啊之類的。
這種鬧得還分AB兩隊，A隊一般只管台上跳舞活躍氣氛，B隊你懂得。
還有一種就是安靜的，單獨一個房間，媽媽桑領一群進來，你挨個挑，這種過程就感覺你再選，尤其沒來的時候，那種「盒子里的巧克力糖是什麼滋味」，猜測的感覺。
來了，你就開始選唄，這個時候如果大家一起選，你會有別人鍋里就是好吃的。自己特么怎麼回事？這種也有分出和不出。不出你就摸摸之類的，出就看價錢，一般好一點的2K。倒沒什麼感覺，花錢唄。
還有一種純粹是去商務交流，大家去Happy，這種情況你比較複雜了。爾虞我詐的交流。
我的感覺就是晚睡真特么累，早睡早起身體好
一開始我是不知道有一個叫CS的青樓的，畢竟在這個人人都轉CS，條條大路通CS的年代；有一個叫CS的青樓會難免讓人感覺怪怪的。我倒是不在乎青樓會掛的是哪個名頭，畢竟我一個剛出新手村的人怎麼能進的了這些地方呢。不知為什麼，陰差陽錯的我就被帶進了這個名叫CS的青樓了。
其實一開始我默默關注了一個人很久，此人使得各類奇技淫巧；各派武功具有涉獵，倒像是當年的王語嫣一般。武功於總是沒興趣的，一來不願意殺生，二來學習武功總歸沒有讀些詩書讓人更有趣，這三嘛，當歸與生性愚鈍，看不懂高深的武功，江湖上豪傑快意恩仇也只是笑談罷了；姑且叫這個姑娘神仙姐姐好了。
神仙姐姐武功涉獵極廣，相比鑽研各派秘籍不少，但卻少有書卷氣；分明顯露出些俠氣來。武林論壇下面各大門派武功招式總免不了看到神仙姐姐的評論。花拳繡腿少不了要被她諷刺一番。神仙姐姐武功很強，讓人免不了懷疑他是某個門派的掌門人一類的人物；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是一個青樓的媽媽桑。
暗中觀察神仙姐姐很久，偶然發現神仙姐姐居然也有困擾；想必是為情所困吧，看我正好單身，不如犧牲自己去解救一下。那日正在街上閑逛，多看了幾眼，就被神仙姐姐叫住，小子，我看你骨骼清奇，這幾本書我便宜點賣你？我一看這寫書封皮，分明寫著金瓶梅、玉女心經。。。這些邪書怎麼能看呢！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神仙姐姐，轉身要走，神仙姐姐居然拉住我說旁邊這個青樓，上去有驚喜。我一看青樓上赫然寫著CS兩個大字，CS，CS傳說中失落了幾百年的武林門派，擅長各種獨門邪術，萬萬進不得的。然而現在已經由不得我。
當我進去的時後，我發現這個青樓各種口味都有，然而他們有一個奇怪的規矩，每個第一次進樓的人都要在大家面前裸奔幾圈，才算真的進了青樓。我大抵是由於害怕武林高手們，於是只好迫於他們的淫威，不由自主裸奔了幾圈。殊不知這次裸奔被他們拍了下來，後面進來的人不願意裸奔的，都要給他們放放我裸奔的截圖以證明這是青樓里的規矩。
整個青樓只有一個保安，李大哥；一個媽媽桑，就是這個神仙姐姐；他們都叫他們李教授、桑教授。這倆人武功都很高強，各種招式都不是我等能學會的。還有個來自西方的宇教授，只不過由於是在西方極樂凈土，我們只能在晚上天色暗下來之後才能見到他顯靈。青樓里經常有人加進來，約么是桑教授又出去抓人了，新來的免不了要裸奔的，不裸奔的立馬就被從樓上扔下去了。都說青樓女子紅顏薄命，這日里桑教授抓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姐姐。小姐姐一出現立馬就吸引了青樓里好多人的目光，小姐姐因為被桑教授用拾塊錢給哄住了，所以大家都叫她拾姐姐。每次她吵著要回家桑教授就給她拾塊錢，小姐姐倒也聽話，天天研究御風之術。
這日里，小姐姐突然在青樓里說話了，能被桑教授用十塊錢騙過來，我猜她真實年齡只有十歲左右，正是踩死了一隻小螞蚱都要哭哭啼啼半天的年紀。我總是見不得女孩子哭的，見到這情況總得過去安慰幾句，說不定能拿到拾姐姐的三根頭髮粘在衣服後面也能覺得臉上有光。待走進一瞧，拾姐姐的年齡原來在我之上，想必是在青樓里待久了童心未泯的緣故。
我們青樓偶爾也會和別的青樓搶生意，這陣子他們幾個悄悄潛入了隔壁的adrc青樓，崇教授桑教授對武功總是很感興趣的，見到別的門派的武功總免不了要評價一番，有時候遇到那些中看不中的花拳繡腿更是要嘲諷幾下。adrc青樓里總是充滿了快活的氣氛，好像他們青樓光是自娛自樂就已經很快活了呢。
前陣子，桑教授生氣了，大抵是由於青樓里養了好多干吃飯不說話的人，於是桑教授一怒之下指使她的幾個手下把他們全給從樓上扔了下去。這時候我一般是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生怕過幾天就該把我給扔出去了。不過近日看他們傳授各種開車技巧，也算是學了兩招，哪日一定要去開開五菱宏光練練車技。
本來我不想去的，可是發小過生日不得不去，我就硬著頭皮進去了。
裡面果然充滿了靡靡之音啊，就看到一個個豐乳肥臀打扮的更妖精一樣的女人在搔首弄姿，令人作嘔。還看到不少中年人在偷摸這些賤女人的屁股！
更令我吃驚的是，我發小竟然也一臉齷齪的和我說：看到哪個漂亮的妞隨便泡，這個場子里價錢不超過500塊一炮！？
天啊，這是什麼樣的社會！這還是我熟悉的那個社會主義么，這些人難道忘記了我們的國旗是什麼顏色的了么？難道忘了無數先輩拋頭顱灑熱血了么？難道忘記了四個現代化建設了么？
一陣陣悲憤從心頭噴涌而出，我後來實在忍不住，衝上唱台，搶過正在唱哥啊妹啊的一非主流的話筒，開始唱我最拿手的《英雄兒女》：
風煙滾滾唱英雄，四面青山側耳聽，側耳聽....
晴天響雷敲金鼓，大海揚波作和聲...
....
為什麼戰旗美如畫？英雄的鮮血染紅了她。
為什麼大地春常在？英雄的生命開鮮花！！
當我唱完後，我突然發現全場好安靜，所有的紅男綠女都滿臉驚訝又迷茫的看著我，連刺耳的電子音樂也停了下來，甚至端酒的招待員都獃獃的看著我。
到這份上，我只能硬唱下去了，我又清唱了《毛主席的書我最愛讀》，《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紅軍不怕遠征難》，《鐵道游擊隊之歌》，《山丹丹花開紅艷艷》，《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紅梅贊》...
漸漸的，我發覺跟隨我一起唱的人越來越多，合唱的聲音越來越大。
當我們最後唱起《義勇軍進行區》，現場發出了最震撼的聲音，現場好多同志都流下了激動的淚水，我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在群眾的熱烈邀請下，我又領頭唱起了我最喜歡的《亞洲雄風》！
歡樂的氣氛一直維持到晚上10點多，我們才盡興而歸。出門的時候，我發現原來那些濃妝艷抹的女人都去茅房卸了妝，還原了原本清秀亮麗的面目。真是「中華兒女多奇志，不愛紅裝愛武裝」啊。
老闆退還了我們的入場費，還非要硬塞給我100元做小費，雖然我是不會收的。他說：在您面前，我只配跪著和你說話。我微笑的扶起他，說：我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目的走到一起。
最後和我發小告別時，我發小流著眼淚，激動地握著我的手說：謝謝你，今天我度過了有生以來最有意義的一個生日。
回到家裡，我澎湃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後來實在沒辦法，打開電腦隱藏文件夾......
積攢了幾個月的零花，跟老婆說公司要開機密會議，不回去吃飯了也不要打電話來。終於要去體驗一把夜總會啦。
七八點和裝逼的兄弟們就進了包廂，媽咪帶了一排一排的姑娘來。哎呀，這可是要花好幾百的，可得要挑全場最漂亮的，不然我這幾百塊可浪費了啊。天啊，這批姑娘不錯啊，這大場面，美女如林大腿如雲呀，可要拍個視頻發朋友圈，趕緊舉起了手機錄下來。哎哎，怎麼手機一拿起來要錄，姑娘都走了呢？哼，這群不識抬舉的雞。不要！這批一個都不要，換下一批！媽咪黑著臉帶了一批又一批的姑娘。怎麼搞的這場子，怎麼還不如之前的妹子好看啊？看看時間，哦喲，九點過了，挑個這批最美的吧！姑娘坐旁邊，打量一番，胸挺大，裙子在膝蓋上，腿也白。這個好！一會可要好好摸摸！反正過來就是揩油的。來來來，先灌醉，說不定待會可以到廁所解決一下啊，回家老婆就不會發現，開房錢也省了嘿嘿。開始和妹子玩骰子，十把八輸，啤酒八杯下去居然有點醉。摟過妹子，開始摸胸「哎呀，我看看你這胸是真的還是假的啊？」心說「好幾百塊啊，這可要摸回本呢！被妹子推開，又去摟妹子腰，打著酒嗝湊過去親妹子的嘴，手伸到裙底「咦？怎麼還穿了安全褲？掃興！」被妹子拿開手，妹子起身要去廁所。好時機啊，趕緊尾隨到廁所門口。妹子出廁所，趕緊迎上去堵在門口，問她進廁所解決一下怎麼樣。妹子翻了個白眼使勁推開走回沙發坐下不理人了。感到無趣點了幾首歌嘶吼，和兄弟高談闊論一番，差不多1點啦，哥幾個吃完最低消費里的小吃坐在哪兒百無聊奈。怎麼沒人買單啊？尋思著自己的小金庫不夠買單的啊，終於有個兄弟按耐不住叫服務員買單，接過賬單看了三次，跟服務員對了一下消費項目終於刷卡買了房間消費。摸了基本小費給妹子「哎，也沒什麼意思，好貴啊，都沒幹什麼就是幾百呢。不過也算有經驗了，我真男人啊，見過大場面啦，嘿嘿。」全程尷尬不自在。一個學長帶我和幾個學弟一起去的。第一次到夜總會整個人都是懵的，學長很"貼心"地叫了一位姑娘帶著我玩，似乎是這群姑娘里的大姐頭，很熱情。隨後幾個學弟也點了各自的姑娘，坐下之後摟的摟，摸的摸，這特么跟你們平時在學校的人設不一樣啊。平時我在學弟面前也算"前輩"，但到了這裡我在他們面前跟純的跟白衣校花似的。學長見我一臉死相，把大姐頭叫到一旁說了些什麼，後來大姐頭才跟我說學長是叫她灌醉我，好讓我放的開，我當時挺感動的，她一整晚也沒一直給我勸酒。就是帶著玩，拉著我的手摟她腰，恩，腰不錯。但不錯歸不錯，我並不喜歡啊！放開手又會被學長學弟鄙視，不像男人！為了"尊嚴"也就那麼放著了。大姐頭還帶著我去親她，為了"尊嚴"也上去碰下了嘴唇，接著就找了借口去衛生間洗嘴。這裡真心的並沒有歧視大姐頭的意思，是我個人的問題。之後還有很多，像什麼拉我去衛生間看她上廁所，喝完送她回家等等，我都很尷尬的回絕了，心裡只想著晚上的活動趕緊結束回去睡覺。當然了，和很多人一樣，為大姐頭們心疼過。緬懷那個像白衣校花的自己(:з」∠)_
呃。。。說起來我人生中少數幾次去過這種場合都是我媽帶我去的。。。後來想了一下晚上去的次數少點白天去的次數估計多點反正都是我媽帶我去的。都是我未成年的時候。。。我媽以前就是那種黑白兩道都混還長得很好看的那種當然是個小城市治安也算不是很好。我媽有一幫結拜姐妹一共八個，我媽當時年紀最小數老幺，所以我小時候經常她們聚會我得挨個喊大姨媽，二姨媽，三姨媽，四姨媽，五姨媽，六姨媽，七姨媽。。。這真不是段子。。真要這麼喊我還沒加姨夫。她們的故事寫起來都是長篇了。因為我媽小，大家都很疼她，聽她們說那時候打架，前面幾個姐姐就都上了，然後捨不得我媽去就讓我媽在後面等著打架之前把身上帶的金銀首飾貴重包包啥的都給我媽，一群姨媽都很漂亮而且超臭美。到了有我的這個年齡，我大部分的姨媽也都當媽了，有些是哥哥姐姐的媽，還有些就是夜總會的媽。。最早一次去反正我也記不得了，畢竟我媽小時候也開過酒吧，但到不到夜總會級別，我也沒印象，據說也就是他們玩，然後我就坐在吧台上玩。。從我有印象開始第一次去好像那時候夜總會還叫天上人間。。。由於地方是我媽媽好姐妹開的，我所看到的還和顧客不大一樣，一個是白天的時候，一個是晚上的時候。我見得更多的是白天他們的後台，就先說這個，我從來對誰不管職業都一視同仁，小時候也就更多了，況且都還是一群漂亮小姐姐。那時候會看到我媽和姨一般一起坐在大廳一起聊天抽煙，她們抽煙我聞不了，不愛跟她們呆。那時候最多的其實是聽小姐姐跟我們聊天，會告訴我們很多她們的悄悄話，什麼青春期不要吃多啦（然而我依然吃多胖了。。。雖然我現在瘦回了美少女哈哈哈）說的最多的，是那些他們覺得沒做好的，要我們一定長大要注意，那時候我應該還在讀小學三四年紀。說實話從她們這群小姐姐那裡我了解最多的是她們告訴我女孩子怎麼保護自己，一定不要沾染毒品，不要亂談戀愛，要保護自己，外出不要亂吃陌生人給的東西，也許是因為自己犯過的錯所以不想看到有人再犯，但也是因為這樣我真的一直覺得不管從事什麼職業看人不能只看一面，她們有很多故事，除開職業更多的時候就是普通的女孩。她們裡面其實大部分人有男朋友有家人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還有些不小心吸毒當初愚昧不懂毒品危害的，也有沾染後努力戒毒的，他們會無所顧忌的給我講她們的故事，也許信任也許因為我還小。有個小姐姐講說她最初好奇找刺激洗了白粉後來居然愚昧的以為吃搖頭丸就不會吸白粉然後兩樣都沾了，後來想要戒掉自己默默戒毒半夜受不了自己默默咬壞床單，想回家想父母但不想拖累他們，所以想努力賺錢自己戒掉以後過正常生活，我看到她努力在想改變，然後告訴我一定不要去沾染這些東西，講吸毒以後會出現的幻覺，講她有次吸了以後在大街上把一棵樹當成自己家水龍頭一直擰，然後又以為自己在開車，瘋狂的迷糊，覺得整個世界花花綠綠，然而第二天早上卻是狼狽的自己，告訴我這些東西長什麼樣，搖頭丸的樣子，一定不要去沾，不要被騙，不要去好奇，有些東西是沒有必要去好奇的。在大家都覺得慾望腐敗最集中的地方實際上對我而言啟蒙著我學到如何去保護自己。善惡誘惑大概都在於你自己怎麼去看待。再說說晚上的，晚上的幾次去依然是我媽帶我去的。。。印象最深刻的是跟著我一群姨去祝賀我姨新店開張。。我也不知道為啥帶我去，那時候我依然還在讀小學。。。我以及其他姨的孩子，哥哥姐姐就圍在我一群姨中間，本來對燈紅酒綠的我就沒啥興趣，只覺得吵雜，以及裝修都好浮誇，我媽是特個性一人，非常開心的帶著我喊我一起跳舞，然後問我要不要喝酒。。媽。。。我還在讀小學呢。。。也就是這樣的我媽，經常看著看著我冷不丁說句要不你去整個容吧。或者大學三年都沒談戀愛過年回家給我來一句，你有沒有你們學校喜歡的學姐學妹。。。別怕，帶回來，沒關係的。。媽。。你戲好多。。我只是單純的沒談戀愛好么。講真，夜總會對當時小孩的我來說還挺無聊的，除了裝修挺洋氣的。。。雖然到現在對我也沒什麼吸引力，於是看過這些的我，真的青春期少女階段那些浪到飛起的男生和所謂誘惑一點誘惑都沒有。。我沉迷美食和閱讀。
發現都是些沒去過或不了解的人在這裡臆想的段子。
第一次進去後感覺呼籲急促，全省難受，這裡竟然沒有書，扭頭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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