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詳細解讀鮑勃·迪倫 My Back Pages 的歌詞?

歌詞鏈接:http://www.metrolyrics.com/my-back-pages-lyrics-bob-dylan.html


#我來無恥歪樓#

我更喜歡從這首歌的創作背景來解讀。

這首歌翻譯有難度,曾試過試過但放棄了,這首不起眼的歌,真正火起來是1992年演唱會上被眾搖滾大神翻唱之後。

核心金句「I was so much older then,I『m younger than that now」

曾經老態龍鍾,而今活力重現。

簡直適合各種自我重生。

========以下內容本人已授權給播客電台「搖滾天堂」,原文有修改,請勿轉載======

這首歌最早收錄於鮑勃迪倫1964年發行的專輯《鮑勃迪倫的另一面(Another Side of Bob
Dylan)》,這是他繼1962年的同名專輯《鮑勃迪倫(Bob
Dylan)》、1963年的《自由自在的鮑勃迪倫(The Freewheelin"Bob Dylan)》和1964年的《世事變遷(The Time They Are A-Changin』)》三張之後,發行的第4張個人專輯。從專輯名就可以看出,它似乎包含著迪倫對自己的一種解讀。

這首歌,我想你初聽到的感覺和我一樣,承認吧,它並不好聽,迪倫的嗓音慵懶隨性,幾乎沒有編曲,每個單詞的尾音都被拉得很長。這首歌的中文譯名有很多種,馬世芳將它譯為《昨日書》,並將其用作自己的書名;《來自民間的叛逆》作者,「土摩托」袁越將它譯為《我最後想說的話》;也有譯者譯為《我的左頁》或者《我的封底新聞》。

這首歌的結構很工整,共有六段歌詞,每段都似乎包含著隱晦的比喻,而中心句,無疑是每段的最後兩句,這兩句寫道「Oh but I was so much older then,I』m younger
than that now」那時候我曾如此老氣橫秋,如今,終於朝氣蓬勃。迪倫為什麼要這樣說?「那時候」是何時?為什麼說自己老氣橫秋?而「如今」,又為什麼朝氣蓬勃呢?這還要從當時迪倫的狀態說起。

當時的24歲的迪倫,雖然才出道兩年,卻已經成為了民謠界炙手可熱的領頭羊,他以伍迪-格思里為導師,又為皮特-西格這樣的前輩鍾愛,他的抗議和反戰歌曲《Blowing in the Wind》、《Master of War》等,都已經符號化地深深印刻在了眾多年輕人的腦海中,「抗議歌手」、「左翼青年代言人」這樣的光環,像標籤一樣貼滿了迪倫全身。就連唱片封套的設計,也從《自由自在的鮑勃迪倫》這樣與女友相挎,笑容洋溢走在街上的照片,變成了《世事變遷》的黑白迪倫大頭肖像這樣的典型抗議歌手的樣子,照片中他眉頭緊皺,嘴角緊閉,消瘦的臉頰上,彷彿每一個毛孔都噴放著怒火。殊不知,24歲的迪倫心裡,卻已經對這樣的形象產生了厭倦。

先把迪倫放下,這裡先提一下這首歌的一個翻唱版本,來自飛鳥(the Byrds)樂隊。看過《阿甘正傳》的朋友應該會對其中的的插曲《Turn!Turn!Turn!》印象深刻。這首歌就來自飛鳥樂隊。飛鳥樂隊翻唱過鮑勃迪倫的許多作品,當中許多對於編曲和旋律的改編及創作都極為出色,他們讓迪倫的許多作品在可聽性上都產生了巨大飛躍。大家有時間可以再去對比他們翻唱迪倫作品的代表作《鈴鼓先生(Mr. Tambourine Man)》。他們甚至出版過專門翻唱迪倫作品的專輯《The Byrds Play Dylan》。

在那個時候,一首歌,特別是民謠,被其他樂隊翻唱是一件普遍的事情,甚至那首《Blowing in the Wind》,最先唱紅它的,也是另一隻三人民謠演唱組合:彼得、保羅和瑪麗。插一句,另一個出版過迪倫翻唱專輯的歌手,是瓊-貝茲(Joan Baez),她與迪倫長達數十年的恩恩怨怨,以及那首著名的歌曲《鑽石與鐵鏽(Diamonds and Rust)》,則是另一個故事了。

在紀錄片《The History of Rock』n』Roll》中,飛鳥樂隊的主唱兼吉他手吉姆-麥吉恩(Jim McGuinn)在訪談中表示,他們早年的翻唱和對編曲、solo、和弦的再創作,為他們贏得了很高的人氣,而他們的改編,也進一步推廣了迪倫的知名度。

說回24歲的鮑勃迪倫,依照袁越在《來自民間的叛逆》一書中的描述,1964年6月9日,正在準備《世事變遷》之後的專輯的迪倫,也是正埋沒在公眾對下一張抗議專輯的期待中的迪倫,在錄音棚里對製作人威爾遜和記者亨托夫微笑著說:「今晚可沒有一首抗議歌曲。我以前雖然錄過一些這類歌曲,可能一部分是為了出名,一部分是因為當時我沒有見誰在這麼寫歌,可現在人人都在抗議,人人誰都在告訴別人誰對誰錯。我已經不想這麼幹了。我不會再為別人寫歌了,不會再去當什麼『時代代言人』了。從今天開始,我要寫我的內心世界,就像我在十歲是寫東西那樣。一切發自內心。寫個應該向走路吃飯一樣自然。」

鮑勃迪倫,就這樣開始了對自己的過去告別。而接下來的專輯《鮑勃迪倫的另一面》,果然沒有一首抗議歌曲,但是這仍然是一張民謠專輯。專輯裡,迪倫用的依然是他那充滿隱喻的諷刺和大段的現代詩一樣的歌詞,卻在向聽眾自說自話,解釋自己。

從此,迪倫拋棄了抗議歌手的頭銜,甚至拋棄了「民謠歌手」的身份。「民謠歌手」在當時的文藝青年心中,是神聖的,是和「哄小孩子的」搖滾樂完全不同的,所以當公眾看到自己的偶像在民謠音樂節里突然拿起了電吉他,把自己的歌變成了「庸俗不堪」的搖滾樂,才發生了後來皮特-西格在後台居然舉起斧頭要砍斷音箱線的一幕,被驚得啞口無言的聽眾,從一開始還出於禮節鼓掌,到後來逐漸變為滿谷噓聲,乃至後來在台下向迪倫高呼「猶大」。對於迪倫的改編,旁人的讚歎是有的,只是面對眾多的觀眾和民謠圈的前輩,這些讚賞的聲音只猶如蚊子的低語。而迪倫,連像在《Another Side of Bob Dylan》中那樣的「解釋自己」都放棄了。

從再下一張專輯《席捲而歸(Bring it all Back Home)》開始,你聽到了電音的迪倫,而歷史證明,再往後的《重訪61號公路(Highway 61 Revisited)》、《美女如雲(Blonde on Blonde)》等專輯,無一不稱為經典中的經典。迪倫對於「自己」的背叛,卻真正使他成為了傳奇,而這一路的坎坷,在當時看來,對迪倫本人情緒的影響是頗為巨大的。

來自1992年演唱會現場的這首群星合唱的版本,是我最喜歡的版本,來自在1992年10月16日舉辦的鮑勃迪倫從藝30周年紀念演唱會的現場壓軸曲目。這是一場致敬演唱會,時至90年代,迪倫已經成為無數樂隊和樂手的精神導師和教父,在這個舞台上,數十位新老歌手和樂隊在舞台上翻唱迪倫的歌曲,向迪倫致敬,而這首歌的這個版本也因為其意義和表演者而顯得尤為珍貴。作為壓軸表演,這個版本的主旋律也是來自飛鳥樂隊的翻唱版本,的每一段歌詞,都由不同的歌手演唱,讓我們看一看同台表演這首歌的堪稱大師級的陣容吧:除了親自彈唱第5段歌詞的鮑勃迪倫本人,還有吉姆-麥吉恩、喬治-哈里森、湯姆-佩蒂、埃里克-克萊普頓、尼爾-楊。如此空前絕後的陣容,演唱這樣一首並不算代表作的歌曲,可見它承載的意義之非凡。這裡還有一個段子,據說整場演唱會,迪倫都在後台和大家喝酒,等到唱這首歌上台的時候,其實已經酩酊大醉了。雖然不能確定其真實性,但是你聽這首歌里迪倫的沙啞的嗓音和含糊不清口齒,似乎真的能窺得一二。而時隔將近30年,從所有這些大師的嘴裡,再次唱出「那時候我如此老氣橫秋,而今朝氣蓬勃」的時候,他們該是怎樣的一番滋味在心頭?

而也許就在1964年版的《My Back Pages》這首歌里,迪倫就已經做出了決定。他要告別曾經老氣橫秋的自己,去獲得新生。

迪倫的這段歷史,在馬世芳的文章《擁舞的詩神與厲鬼》和袁越所著的《來自民間的叛逆》一書,以及迪倫的傳記電影《歸鄉無路(No Direction Home)》和紀錄片《The History of Rock』n』Roll》的第4集《插電音樂》中都有非常詳細的講述,在後者片中這一集的結尾訪談里,U2主唱Bono說:「當迪倫插上電那一刻起,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轉帖現場視頻地址鮑勃·迪倫三十周年紀念演唱會版《My Back Pages》


這是我當初寫的一篇作業後來發博客上了。。。僅代表個人觀點。。。

My back pages

在紀念Bob Dylan三十周年演出的最後,六位天王演唱《My Back Pages》。當Roger Mcguinn閃著淚光的眼睛陷入沉思,又忽然的樂起來;當Tom Petty和Neil Yong在同一個話題演唱時的相視而笑;當Eric Clapton始終在後面默默的彈奏自己的吉他;當Bob Dylan終於開始演出,那一段最能反映他內心的歌詞;當在最後,Neil Young在G.E.Smith的指揮下彈奏一段吉他solo後靦腆笑起來。我們不得不說這些老男人確實足夠有魅力。而他們的魅力,在於他們足夠成熟,能坦然的面對自己曾經的幼稚或滄桑。而這首歌,卻又足夠引起共鳴,使他們想起自己的曾經。

話說回來,這首歌寫於20世紀60年代,在當天晚上演唱的人當中,很少有人真正經歷那個俗稱垮掉一代,而事實上卻又似最好的一代。沒有真正的經歷,即使聽別人講述再多,也無法真正的體會。因此我想,他們唱的大多是自身的故事罷了,不是Bob Dylan創作時的那番感受,但這個版本仍不失為一個好的版本。

這首歌出自專輯《Another side of Bob Dylan》,那年他23歲。在這個年紀,他雖然已經領先於大多數年輕人,但不可否認的,他依然具有年輕人的叛逆與衝動。在此前的兩張專輯中,他表現了他對民權運動的支持,而幾乎他成為了民權運動的領軍者。其實我認為這些對當時的他都不重要,也許在當時他的心目中,這些歌就是他想表現的心中所想;這些就是他想追求的自由平等;唱這些他就能感到快樂。就像這首歌前半部所描述的,他在那個時期覺得自己是為了正義自由和平而戰,並充滿了鬥志與動力。其實恰恰像我們在20歲左右這個年紀,每個人都有一個改變世界的理想。而這個年紀的我們總是樂於爭論,樂於對抗。這就是所謂的衝動、不成熟。我沒有真正存在於過那個年代的美國,即使看再多的紀錄片,我也許不能完全理解Bob Dylan的心中所想,但同樣作為一個青年人,我卻是對這些富有個性的詞句很有興趣。

然而63-64這兩年發生了太多的事。在進軍華盛頓的遊行中,他漸漸發現自己所支持的民權運動,自己所嚮往的自由,似乎被一種力量綁架。而後肯尼迪遇刺,雖然沒有任何資料表明這對Bob Dylan產生巨大影響,也沒有任何資料表明他對肯尼迪總統有特別的崇拜與支持;但我想這樣一位年輕富有才幹,有極有挑戰精神的總統被刺,對他的影響應該是不小的。

而後來他參加國家民權委員會的頒獎時,他的獲獎感言卻來批判這個組織,認為這個組織的作用微乎其微。有資料說他在參加頒獎前喝過酒,而我覺得這卻是那個時期的他心中的一個很難解開的問題。當他發現自己曾經苦苦追求的,卻不如自己所願的美好;當他發現自己曾經的挑戰,似乎被一種力量控制。他的心裡應該會產生質疑,會彷徨。同樣這是一個與那個時候一樣年輕的心的推測。只是這些疑問不滿,借著酒在這個恰巧的機會表現了出來。就像這首歌的下半部,他開始懷疑他曾經信仰的權威,他開始發現自己的刻意批判是自己成為了他曾經最厭惡的那種人。他發現,原來善惡並沒有那麼明顯的區分,而他自己也並不應該把自己想像成英雄,有義務為別人戰鬥。

我覺得,他寫出這首歌說明他的成熟。什麼是成熟?一個二十多歲的人擁有了四十多歲才能擁有的智慧便是成熟。這首歌充滿反省,而從這張專輯開始他也再沒創作與民權運動相關的歌曲。他能如此淡然演唱自己的曾經也是一種成熟。

最後,我還是想再提一下在演唱會的這一部分。在Bob Dylan眾多歌曲中選擇這首歌曲來讓幾位天王合唱,說明他們真的已經成熟到了能夠雲淡風輕的回憶自己曾經的過往衝動;而這首歌沒有像後面一首《Knockin On Heaven』s Door》一樣大合唱,也恰恰說明能夠真正有過這樣體會,而又最夠成熟的人並不多。也許這也正是這幾位「老男人」真正的魅力所在吧。


先來看歌曲比較貼切的中文翻譯歌詞

My back pages

昨日的我

#1

Crimson flames tied through my ears

深紅色的火舌舔舐我的耳朵

Rollin』 high and mighty traps

縱有重重陷阱我仍側身前進

Countless fire on flaming roads

奮不顧身撲向燃燒著的前路

Using ideas as my maps

只因有信念指引著我

「We』ll meet on edges, soon,」 said I

『我們就要到達成功的彼岸』,我說

Proud 』neath heated brow

眉宇間意氣風發

Ah, but I was so much older then

唉,那時的我老氣橫秋

I』m younger than that now

遠不及今日這般風華正茂

#2

Half-wracked prejudice leaped forth

死而不僵的偏見仍然橫行

「Rip down all hate,」 I screamed

粉碎所有憎恨,我抗議吶喊

Lies that life is black and white

『人生非黑即白』的謊言

Spoke from my skull. I dreamed

是我一時頭腦發熱說出的囈語

Romantic facts of musketeers

『三個火槍手』的浪漫故事

Foundationed deep, somehow

不知為何,在我心中根深蒂固

Ah, but I was so much older then

唉,那時的我老氣橫秋

I』m younger than that now

遠不及今日這般風華正茂

#3

Girls』 faces formed the forward path

前進的路上只為追求姑娘

From phony jealousy

從虛偽妒忌

To memorizing politics

Of ancient history

到不加思索的學習那些古代政治歷史

Flung down by corpse evangelists

Unthought of, though, somehow

然而那些不過是行屍走肉般的傳教士扔下的糟粕

Ah, but I was so much older then

唉,那時的我老氣橫秋

I』m younger than that now

遠不及今日這般風華正茂

#4

A self-ordained professor』s tongue

端著一副教授樣的腔調

Too serious to fool

故作嚴肅不容他人取笑

Spouted out that liberty

大聲宣稱的所謂自由

Is just equality in school

不過僅僅存在於學校中

「Equality,」 I spoke the word

『平等』,我說出這個詞時

As if a wedding vow

就像婚禮上的信誓旦旦

Ah, but I was so much older then

唉,那時的我老氣橫秋

I』m younger than that now

遠不及今日這般風華正茂

#5

In a soldier』s stance, I aimed my hand

像個鬥士一樣,我把矛頭

At the mongrel dogs who teach

指向那些道貌岸然的狗雜種

Fearing not that I』d become my enemy

In the instant that I preach

我夸夸其談的說教,絲毫不擔心推翻自己

My exitence led by confusion boats

Mutiny from stern to bow

我的人生像被一條水手叛亂、混亂不清的航船所指引

Ah, but I was so much older then

唉,那時的我老氣橫秋

I』m younger than that now

遠不及今日這般風華正茂

#6

Yes, my guard stood hard when abstract threats

是的,假想的威脅讓我鬥志昂揚

Too noble to neglect

道德上的優越讓我忘乎所以

Deceived me into thinking

我欺騙自己

I had something to protect

幻想著有什麼需要我去捍衛

Good and bad, I define these terms

Quite clear, no doubt, somehow

不知為何,那時的我把善、惡定義的如此涇渭分明

Ah, but I was so much older then

唉,那時的我老氣橫秋

I』m younger than that now

遠不及今日這般風華正茂

End

首先,了解Dylan創作這首歌的背景是非常重要的,可以先看看王嘿嘿的回答

如何詳細解讀 My Back Pages 的歌詞? - 王嘿嘿的回答

理解當時的背景可以參照中國的1966年5月

整首歌曲分為6個小節,每個小節都以"Ah, but I was so much older then.I』m younger than that now"作為結尾。

這句歌詞是整首歌的中心,對於正確的理解這首歌的歌詞非常重要。

那時的我老氣橫秋,遠不及今日這般風華正茂。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理解,我不再多說。

下面一小節一小節分析整首歌詞。

#1:第一小節描繪的場景似乎是Dylan正作為一個社會上的意見領袖指引一些民間團體進行集會活動的場景,在Dylan當時的腦海中,顯現的應該就是歌詞中的場景,自己面對著烈火、陷阱,但是自己有著一腔熱血,靠著自己的信念去克服和鬥爭總能到達"成功的彼岸",看起來意氣風發,好像在做一件改變世界的偉大的事情。

#2:第二節的前兩句歌詞似乎是Dylan正在呼籲人們消除偏見和對彼此的憎恨,那時的自己滿腔熱血,感覺事情非黑即白,自己總是態度鮮明的支持或是詆毀。像大多數年輕人一樣,那時的自己心中有著『三個火槍手』一樣的浪漫英雄主義情節。

#3:第三節說自己剛開始自己裝英雄像個領袖一樣只是為了吸引姑娘。學習的那些歷史政治理念都是一些類似傳教士般的宣傳者留下的糟粕,而自己不加思索就拿來用。滿口各種政治理念也只是空有口號,自己並不真正理解和相信。

#4:第四節說自己裝作一個學者向人們宣傳的政治理念,都只是停留在教科書上的理想主義,而自己經常掛在嘴邊的『自由、平等』,也僅僅只是個口號,自己並不是真正信仰這些(但是你為什麼要用婚禮誓言來作比喻呢,你到底是有多不相信婚姻。有的時候我真的分不清哪個是本意,哪個是喻義了)

#5:第五節描述自己已經迷失了方向,把自己比喻成一個只是為了戰鬥而戰鬥的戰士。為了佔據上風,甚至不惜推翻自己以前所說的話和所在的立場了。他把自己比喻成一個水手叛亂、航向不清的船。水手就是自己各種矛盾的話語和想法,航向不清是說這時的自己做的事情已經毫無意義可言,只是隨波逐流了。

#6:第六節已經沒有隱喻了,完全是對自己以前的反思。自己總是幻想著有一個敵人需要抗爭,幻想著世界上有什麼東西需要拼盡自己的能力去捍衛,佔據道德的制高點就可以批評任何人,不加思考的背上一堆古人的政治理念就永遠是對的了,認為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善惡分明,自己的好惡也是表現的分明。

看完這6節的解讀,你肯定對"Ah, but I was so much older then.I』m younger than that now"有了自己的理解。不得不說Dylan真的是一個偉大的歌手,在自己24歲的時候就寫下這麼具有反思意義的歌曲。我感覺這首歌的歌詞值得任何一個時代的青年人反思和思考。


那時我自以為老到,現在我倒覺年輕


百度上看過,

直接拷過來了

侵權刪、

深紅的火焰纏繞過我的耳朵

趾高氣揚地踩踏過去

灼熱的道路上被火襲擊

心中的意念就如我的地圖

"我們會在邊緣相遇, "我說

眉眼間盡顯驕傲

啊,但當時我是老多了,

現在我比那時年輕。

半毀滅性的偏見向前跳躍

"把所有仇恨撕碎, "我尖叫

謊稱人生只有黑白

我夢想能從頭骨中發聲

步兵浪漫的現實

根深蒂固 不知何故

啊,但當時我是老多了,

現在我比那時年輕。

女孩面向前進的道路

從虛假的嫉妒

到記住古代歷史的政治

被屍體福音傳道者不加思索地擲下

儘管如此,不知何故,

啊,但當時我是老多了,

現在我比那時年輕。

自封的教授的舌頭

太嚴肅而無法愚弄

噴湧出那自由

那只是校園中的平等

"平等, "我說出這個詞

就像說出結婚誓言。

啊,但當時我是老多了,

現在我比那時年輕。

用一名士兵姿勢,我把手瞄準

那教我的雜種狗

不懼怕成為自己的敵人

在瞬間,我宣揚

那由混亂之船領導的我的存在

從船尾到船頭的叛變。

啊,但當時我是老多了,

現在我比那時年輕。

是的,威脅來臨時我高度警覺

如此高尚,無法忽視

騙我以為我有什麼需要保護

善與惡,我區分這些詞

清楚無疑,不知何故

啊,但當時我是老多了,

現在我比那時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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