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鎮安堂飛虎將軍廟供奉二戰時戰死的日本軍人?
饒舌幾句吧,若得罪其他答主了,有怪莫怪。
不管是這位日籍人士真的大仁大義了,還是站在民族立場上把皇民批判一番,在這個問題上都是不得要領的。
宗教的問題就要回歸宗教的視角,雖然這世界上絕大部分宗教,盛產不說人話的哈聖人、虯先知、黃聖徒和各路冒牌大德之類,很好地證明了大部分宗教都是「人的主觀意識對世界錯誤扭曲的反應」,但這些宗教植根於人類社會之中,它們折射出來的現象可以告訴各位,在這個社會中的大多數人是怎麼個精神狀態。
首先我們要搞清楚一點,台灣從鄭家到滿清,從日據到流亡小朝廷的漫長時代里,它的宗教文明有沒有哪怕達到哈聖人、虯先知、黃聖徒他們所信仰的那些閃米特一神教的檔次?
沒有。
除了印順、聖嚴等少數學問僧所帶領的僧團外,台灣的宗教是最低級的師巫邪教檔次,包括一貫道、天帝教、亂七八糟起壇扶鸞請仙附體的師公廟公,以及數典忘祖敗壞宗風之流。
好吧,客觀一點,說一句民俗宗教吧。但台灣的民俗宗教不管摻入了多少道教、佛教的形式內容——比如齋醮上章、水懺超度,這些失去了正統教義的外在形式根本無助於原始宗教脫離蒙昧。
結果就是台灣本土信仰披著道教和佛教的外衣,赤裸裸地兜售著部落時代的原始崇拜——也就是明清時代的大陸移民與原住民之間混合的鬼魂崇拜思想。
這種崇拜,甚至不是神道教和苯教那樣信奉自然神,也談不到宗教神和哲學神的檔次。它在大陸移民中和原住民村落中披著不同的外衣,但本質是一樣的玩意。
簡單說來,原住民的原始的萬物有靈思想里,獵頭活動就如同食人族一樣,是一種標準的巫術思維:將外族人殺死,將頭顱帶回部落供奉,或者將死者屍體食用,於是死者的靈魂就成了被奴役的對象,他的力量也將通過獵頭和食人為加害者所有。
這種罪惡的巫術,不止在原住民的獵頭活動中存在,也在移民的「熬蕃膏」中盛行。
而在漢人和日裔皇民中,這種信仰所崇拜的對象叫做「王爺」、「有應公」,僧侶、巫師、廟公們的語境里把這種廟宇叫做「陰廟」,特別地與他們信仰的媽祖、濟公、無生老母區別出來。
那這王爺、有應公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是厲鬼和屍體。
雖然現在台灣最大的王爺廟如南鯤鯓代天府等處的廟方人士,不斷地給他們供奉的五府千歲編排出各種高貴的出身,比如他們宣傳五府千歲是唐代的名將,被賜封成神。但是一些稍稍古老一點的宣傳資料就暴露了五府千歲的真實身份:
一:假借自溫瓊元帥阻止瘟神散疫的五秀才投井故事
閩南有五名讀書人,聯袂赴考,於中途投宿驛站,夢中聽到有瘟神相商,該地人民不仁,應予懲處,擬於天明時投瘟毒於各井,五人驚醒後,決心拯救當地浩劫,乃分投五井而亡,翌晨居民見井中有屍,不敢飲用井水,因而免除一場瘟災,玉帝憐憫五人舍己為民,而封為「驅瘟之神」。
二:來自清代的天師作法誤傷人命流言
唐開元中,及第新科進士三百六十名,為奸佞所害,唆使明皇將此三百六十人隱於宮中地下室,而且使操樂器,一時絲竹並陳,乃詭稱地下有妖,昭張天師施法鎮之,天師明知其偽,但未便違旨而揮劍演法,三百六十人隨即應劫而亡,明皇憫其無辜,一律封為王爵 。
兩個故事的母本雖然不同,但是故事的主體都沒有變,即「凶死亡魂變為王爺」。
如果要更追究這類王爺廟的信仰特徵,還要注意這些千歲們的有關祭祀中,最重要的溝通媒介是——船。
在王爺廟的信徒里,都相信這些千歲乘著船巡遊人間,供奉王爺的儀式,迎王船燒王船也是最大的特色。
那麼為什麼要使用船為溝通王爺的儀式道具呢?因為船和「船上死亡的船員」才是這些王爺們的真身——
在台灣流傳的另外一則王爺神話,稍稍透露了一點真相:
李世民微服出遊時遇險,各府王爺捨身救駕有功,皇帝乃親賜進士出身,當時救駕者共三十六人,亦一併賜封進士,三十六人義結金蘭。後來三十六進士奉旨巡行天下佣坐王船,不幸在海上遇險,三十六人同時罹難,太宗痛失功臣,信其成神之說,追封「代天巡狩」,並建巨船舶,王船上御書寫著「游府吃府,游縣吃縣」。
而台南那座著名的南鯤鯓代天府之所以興建的原因,是因為清代嘉慶年間,有失事海船漂流到台南,隨即當地居民將這艘海難後的殘破海船視為王爺船,修建王爺廟,供奉隨船而來的王爺(遇難船員)。
也就是說,王爺廟的信仰,事實上與日本民間神道所信奉的「惠比壽」(海上漂浮物,包括船骸和浮屍)如出一轍,這是極為原始的濱海民族對海洋崇拜的特殊體現,而王爺信仰又摻入了原始宗教對人類靈魂的崇拜。
比如台南民俗諸神里所信奉的另一女神「八寶公主」,其實也是王爺信仰的一種。按照屏東鄉民的傳說,這位女神事實上是荷蘭殖民時代的一位荷蘭女性,不幸在台灣遇難(遇難的說法有落海和被原住民獵頭兩說),而後在上世紀日據時代,突然通過巫師見證「顯靈」,而成為了一位女神,而這位女神的神體,就是當地人挖掘而出的白種女性遺骨(由於這是廟方的說法,白種、女性,均存疑,唯有人類遺骨可以確認),而她也就成為當地人所信仰的女神。
當然,同樣是被信仰的厲鬼,八寶公主相比較五府王爺是要低級一等的。
在台灣的厲鬼、人屍崇拜中,對崇拜對象也有等級之分,被視為具有強大神通的厲鬼,屬於王爺,他們或許比五府王爺要低一等,只是某村某鄉的王爺,但終究是王爺,已經帶有了地方神的色彩。但比之次一等的厲鬼和屍體,則是「有應公」,這種「有求必應」的有應公,對信仰者而言就如同浮士德所召喚的梅菲斯特,可以賜予幸運,但也會帶來厄運,成為賭徒、失意者們所尋求幫助的對象。
而在這個有應公與王爺組成的厲鬼王國之中,我們可以看到,他包含的諸多厲鬼、人屍和靈位是混雜的,僅僅依據台灣本土記憶和屍體的出現、鬼魂的作祟,而隨意地給與供奉。
下面我引用台灣學者的調查報告,將這類厲鬼-屍體崇拜有關的廟宇和崇拜對象稍稍列舉一二:
一.荷蘭籍的厲鬼屍體崇拜
廟宇:屏東縣墾丁大灣八寶公主廟
厲鬼:八寶公主瑪格麗特
神話:荷蘭公主瑪格麗特船隻在台灣遇險,全員被原住民殺死。日據時代公主顯靈,當地建廟供奉。
廟宇:雲林縣水林鄉車港村綠佑將軍廟
厲鬼:綠佑將軍
神話:荷蘭人因為鹿皮交易而與車港地區居民發生衝突。綠佑將軍戰亡,託夢水林鄉民,要求建廟供奉。
可以注意到,受到供奉的荷蘭籍厲鬼極為稀少,而八寶公主受供奉的時代是日據時期,而綠佑將軍的神像已經徹底中國化:紅髮、紅眉、藍綠眼睛。左手持八卦,右手持令旗,腳踏龍虎,儼然是道教神將面目。
大抵由於荷蘭殖民時代過於短暫,島上移民稀少,所以荷蘭籍厲鬼與屍體崇拜也較為稀少。
二.被認定為鄭明時代人物的厲鬼屍體崇拜
廟宇:台南市東區開基慶隆宮
厲鬼:鄭成功部屬謝永常與趙勝
神話:民國五十一年其魂魄常於夜間騎白馬,穿白袍,顯化在台南中山女中校園內。他託夢中當地人士,說明自己身世,指示校園內埋有他與其部屬六百餘人、同僚趙勝將軍與其部屬。希望善心人士撿骨重新埋葬。市政府人員帶人前往中山女中,挖出1067具骨骸。
相比稀缺的荷蘭籍厲鬼,鄭明政權的短暫統治,除了鄭氏家族以開台聖王之名義成為死後封神的地方神,台南的這個千人坑發掘和建廟祭祀,並附會為鄭成功部將的事件,應當更發生於日據時代。因為廟方事實上是用謝永常和趙勝作為掩護,同時祭祀了一名日軍軍官「吉原小造」,只是這個千人坑究竟是日軍屠殺的罪證,還是日軍窮途末路集體自殺的遺迹,在台南開基慶隆宮的祭祀活動掩蓋下,已經無從考證。
三.滿清時代的厲鬼屍體崇拜
雖然滿清被視為落後的政權,然而清政府的儒教化、理學化措施也最為嚴厲,清代在台灣修建的陰廟,事實上都是義烈廟、褒忠祠性質,所供奉的神靈或者由官方修築旌表,或者由台灣人民懷念抗清英雄私建,竟無一處是王爺與有應公這類厲鬼崇拜。
四.日據到國民黨流亡政權至今時代的厲鬼屍體崇拜
廟宇:台南市佳里區廣安宮
厲鬼:台灣抗日義士、日軍戰死者、台南各陰廟所供奉之厲鬼遺骸
史實:蕭壟大屠殺後,1923年當地爆發瘟疫,北門郡守酒井採納耆老與保正意見,恭請三家宮廟的主神(北港朝天宮天上聖母、南鯤鯓廟吳府千歲、佳里金唐殿三千歲)起駕,代天巡狩,撫慰亡靈。他們廢掉各地萬應祠(即供奉有應公的下級陰廟),集中屍骨,興建廣安宮供奉。
和之前清代的旌表忠義的孝義廟、褒忠廟不同,日軍佔領者酒井所採用的興建廣安宮行動,並沒有依據中國傳統官方意識形態的壓制淫祀、維持正祀的手段進行。事實上,這種將抗日烈士、殖民劊子手和無辜遇難群眾、甚至大量作祟厲鬼一起供奉的思維,是標準神道教式原始落後的「御靈供奉」。也就是說,雖然在表現形式上,日軍採取了以地方諸神(媽祖、王爺)等巡守的方式進行安魂,但是它的指導思想已經是完全日本神道化的。
而日本神道教,哪怕在國家神道的粉飾之下,它也包含了大量原始蒙昧的民俗神道內容。
廟宇:台南市海尾寮朝皇宮鎮安堂飛虎將軍廟
厲鬼:日本海軍飛行員杉浦茂峰
史實與神話:1944年10月12日早上十點,台南地區空襲警報響起,上空盤旋著大量美軍機群。日本海軍飛行少尉杉浦茂峰駕著戰鬥機升空迎敵。飛機中彈,尾翼起火。如果立刻跳傘求生,墜機必將危害海尾寮上千戶村屋。杉浦決定把飛機轉為上升,沖往台灣海峽方向。村民看著一團火球轟隆爆炸,瞬間火球飛濺。
戰後海尾寮到處流傳穿著飛行服的日本飛行員顯靈。後來查出他名叫杉浦茂峰,決議建廟以表示謝忱。
事實上,杉浦茂峰先生的義舉,並不是他受到供奉的原因,而在於他在當地的顯靈。甚至顯靈時間也是在台灣本土意識與國民黨中華意識碰撞的時代。也就是說,這位善良的飛行員被供奉,其中不僅僅是單純的褒揚義舉、厲鬼屍體崇拜的內容。
廟宇:台南市東區開基慶隆宮
厲鬼:日軍軍官吉原小造
史實與神話:在台灣光復後,廟方的巫師藉助鄭成功兩位部將之口,鼓動信眾將千人坑骨骸視為日軍死者收埋供奉。是否真的是日軍屍骨?因為所謂「吉原小造」之名也是附體扶乩的乩童所宣稱,可以說是極為可疑的。
廟宇:高雄市小港區紅毛港保安堂
厲鬼:海府大元帥
史實與神話:保安堂原本只是竹寮小祠,專門祭祀漁民撿來的水流屍。1946年漁民在海上撈到一個頭顱。該頭顱經常託夢給漁民,自稱日本海軍第卅八號軍艦艦長,在太平洋戰爭陣亡,指示製造該軍艦與艦上官兵模型供奉。漁民奉他為海府神尊,早晚播放日本軍歌。
1991年居民依據巫師指示,捧著金身到琉球沖繩島參拜日本海軍戰歿者慰靈塔,證實日本海軍震洋隊第卅八號軍艦的確在太平洋戰爭中被擊沈,全艦官兵陣亡。
海府神尊現已封為海府大元帥。信徒每三年一次到日本東京神社進香。而廟方一直語焉不詳的「東京神社」,其實就是為軍國主義招魂的靖國神社!更不要說,該廟的巫師已經和陳菊等綠營獨派深度綁定,已經從一開始單純的民間宗教場所變成了台獨親日勢力在宗教界的宣傳基地。
海府大元帥從一開始,就帶著標準的厲鬼屍體崇拜特徵,保安堂本身是供奉浮屍的陰廟,和日本的「惠比壽」崇拜本就源出一轍,漂流而來的人頭,附會而來的日軍艦長身份,都無實據。然而隨之而來、將頭顱作為日軍艦長祭祀,按時前往日本朝聖的宗教行為,很明顯地有廟方巫師的推波助瀾,甚至政治勢力在其中運作,從厲鬼屍體崇拜的陰廟變成了為殖民主義招魂的台獨活動中心。
(台獨分子拜鬼:陳菊等人參拜海府大元帥)
廟宇:屏東東港慈雲乾坤宮所屬靈聖堂
厲鬼:三船太郎、山村敏郎、山村久美、日軍驅逐艦
史實與神話:慈雲乾坤宮屬於民間會道門的廟宇,以會道門典籍《地母經》等為主要經典,屬於佛道揉雜的無生老母信仰體系之一種。靈聖堂住持陳賢源說,日本軍隊把大鵬灣作為南進基地。為處理戰死日軍遺體,在目前靈聖堂所在地興建火葬場。戰後日軍火葬場遺址只剩下一門焚化爐,眾多軍魂無處收容。以前入夜後,常聽到焚化場前有部隊踢正步的聲音。1999年三船太郎將軍顯靈,指他與三百多位官兵搭乘的驅逐艦在鵝鑾鼻外海被美軍擊沈。船上官兵遺體(包括山村敏郎大使)都被送到東港焚化場火化,希望能為他們建廟收容亡靈。
廟宇:屏東縣枋寮鄉龍安寺仙峰祠
厲鬼:樋口勝見
史實與神話:1992年某夜,枋寮鄉漁民張溪發到海邊打撈到樋口勝見的神主牌位,嚇得立即扔回海里。接著連續兩次依然撈到牌位,擲筊問樋口本人意願,筊杯顯示樋口想留在台灣。張溪發獲得龍安寺同意,將牌位供奉在該寺仙峰祠內。 張溪發前往日本調查死者身分,查到死者是日本福岡縣人,日本海軍機關兵曹樋口勝見。1944年死,廿九歲。1985年他家人在一場聯合海祭中,把他的神主牌丟入海中,經七年時間漂流到台灣。樋口的胞姊獲知神主牌漂到台灣,還贈送死者著軍裝照片。幾年前有六合彩迷來仙峰祠問明牌中大獎,還願為其塑金身。龍安寺僧人則乘機創作了《樋口勝見見佛因緣》等宣傳佛教的扶乩附體文獻。
樋口勝見受到供奉,是相當典型的海濱漂浮物崇拜,而亡者靈牌的存在,又使之與王爺崇拜、屍體信仰聯繫起來。這種與日本民間神道如出一轍的「惠比壽」信仰,甚至受到了日本民俗學者與宗教學者的注意,也是在台灣民間宗教中少數單純的純民俗式的厲鬼信仰表現形式。
廟宇:台南縣西港鄉新復村西港本將軍前大士殿。
厲鬼:三名戰死日軍
史實與神話:二次世界大戰時,有架日本軍機墜落在西港鄉南海村的曾文溪畔。飛機燒得面目全非,機艙內的三名日本兵罹難。村民將三名日本兵埋葬,隨後日本士兵託夢希望建廟,承諾保護地方安全。村民向大廟安溪宮的神明請示後,同意集資建廟。當時廟宇名稱有意取為「日本將軍前大士殿」,礙於當時社會反日情緒瀰漫,故去日字。這三位日本士兵是在南海村發現的,這座廟現已成為南海與新復村的信仰中心。每年農曆七月,村民都會準備牲禮、供品祭拜。
廟宇:屏東縣林邊鄉鎮安村鎮安代天宮
厲鬼:毛府元帥
史實與神話:毛府元帥原是一位日本兵,戰死後其靈魂在鎮安村河堤邊的榕樹下修行,傳說常會捉弄村民。廟公的父親每日傍晚在常該樹下與他交談。吳府千歲查訪後指示,該亡靈已具備相當法力,也有意願濟世救人。廟公的父親乃向吳府千歲商借玉旨上天庭,正式登入毛府元帥神格,並且根據祂顯靈時的法相雕刻金身神像。
廟宇:台南市仁德區土庫仁德帥軍廟
厲鬼:「山本將軍」等12名日本官士兵
史實與神話:1945年八月日本宣布戰敗投降,日軍共十二人搭機從台北南下,準備與部隊集結後一起撤離台灣。飛機來到仁德鄉,請求降落。但是台南基地未收到上級指示,遲未回應。飛機只好持續在上空盤旋,不料失事墜毀在土庫村附近果園,無人生還。失事前,飛機選擇人煙稀少的竹林與果園迫降,不想傷及無辜,讓居民感佩,供奉為神。
民國七十二年當地工廠設備故障頻傳,維修後也找不出原因。附近清水祖師壇神明降駕指示是這群殉難日本官兵作祟,居民集資建廟供奉。民國七十九年啟用,山本、龍田等姓名亦由「神明指示」。
廟宇:新竹市海濱里代天府聖軍堂
厲鬼:日本士兵「三聖軍」
史實與神話:聖軍堂前身是當地居民供奉百餘年的石頭爺有聖公。民國六十七年有聖公擴建成廟,成為今日的聖軍堂。同時也為日軍石頭公雕鑄三尊配帶武士刀、頭帶軍帽的日軍官模樣神位,成為國內少見的日軍神明。信眾初一、十五都會供奉。二次大戰期,日本軍方把代天府當作軍機維修基地。不少日本兵駐紮於廟內,與地方居民和平相處。居民有困難時,日本兵還會伸出援手。不少日本兵死於空襲,經常傳出靈異事件。村民走失牛與雞,只要到舊營區擲筊問神就能找回。當地每到晚間就會出現二十餘只狗,乩童說是遭到過去炸死的日本兵附身。有人到過營區後,突然會講日本話,乩童向聖軍爺請示始知日本兵開玩笑,希望村民為他們安個神位祭拜。居民在老聖軍與二聖軍旁邊再安個石頭公,排行老三而取名三聖軍,開始祭拜日本亡魂。
廟宇:屏東縣東港鎮共和里神壇無極慈母宮
厲鬼:保箑大將軍
史實與神話:無極慈母宮在其神壇左側增蓋小土地公廟,剛好位在一座龜殼狀防空洞前方。住持晚上夢見日本軍官亡靈,擲筊知悉二戰美軍轟炸當地海軍航空隊宿舍時陣亡,姓名不詳。慈母宮主神封他為保箑大將軍,住持為他立牌位,並在防空洞口畫上日本國旗,每天早晨播放日本軍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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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台灣民間宗教所供奉的這些厲鬼來看,大部分巫師和民眾,並沒有什麼民族意識,只是以非常落後原始的宗教觀念,對屍體和厲鬼進行供奉。
但是從以上列表可以看出,在鄭明到滿清時代,對死者修廟,哪怕是五府王爺這種事實上的厲鬼屍體崇拜與惠比壽崇拜,所依據的神學思維依然是中國化的:褒忠烈、旌孝義,哪怕五府王爺也有著類似的道德色彩。
然而日據時代之後,屬於日本神道教的「御靈供奉」觀念和「惠比壽」崇拜,已然完全影響了台灣民間宗教的厲鬼屍體崇拜觀念。作祟的日軍士兵靈魂、漂浮上岸的屍體、頭顱和靈位,都受到了當地人的信仰。
與其說這是他們有意識地「媚日」,不如說這是日本皇民化運動所遺留在民間宗教上的銹痕。在這種歷史遺留物的面前,過度的義憤填膺是不必要的。
因為這類厲鬼屍體崇拜,除了海府大元帥這類和綠營台獨政客綁定的特例外,大部分並不是真正的媚日皇民思維,台灣媚日皇民思維的表現形式則體現在以下民間寺廟的宗教活動之內:
屏東枋寮東龍宮:供奉主神田中綱常、北白川宮能久親王、乃木希典
台東縣長濱鄉樟原天龍宮:供奉日本天皇
台南市仁德區新田北極殿:以日本軍人陪祀玄天上帝真武祖師
嘉義縣中埔鄉深坑村境開凰宮:供奉被抗日戰士擊斃的日軍少尉
除此之外,尚有小林武三郎(宜蘭縣東山鄉太和村當坊土地,由台灣道士上章封神)、廣枝音右衛門(獅頭山勸化堂)、義愛公森川清次郎(東石鄉富安宮)、武富榮藏(花蓮太魯閣原住民守護神)等人,屬於日據時代對台灣人民做出一定貢獻的人物。從歷史大環境看,他們是日本對外殖民的幫凶,但從小環境看,他們在他們力所能及的方面,為台灣人民謀取福祉,甚至有些人不惜殺身以殉,對這些有良知、甚至以行動反抗日本帝國主義的前殖民者,則不必苛求過甚。
所以,對台灣民間宗教供奉日人亡者之習俗,要分清敵我,弄清哪些是歷史遺留的舊俗,哪些是皇民化的媚日行為,哪些則是正常的民間追思活動,不至於一刀切,也是極為重要的事。
(懶得配圖了,土鱉抗鐵牛一把吧)
(補充一下對「海府大元帥」信仰集團與綠營勢力的勾結)
零戰之虎的榮耀 府城英雄杉浦茂峰根據當時目擊者表示,有一架零式戰鬥機在槍林彈雨中勇敢應戰,不幸尾翼中彈起火,瀕臨爆炸的惡運。這時該機從高空陡直急降,飛行員俯瞰台南「海尾寮」大部落,也許是被可能爆炸後驚悚場面所震懾,心想著:「現在跳機,也許自己還有生還的機會,但是下面好幾百戶的木造房屋,一但火勢蔓延開來,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台南飛虎將軍廟剎那間的判斷,只見機首吃力地被拉高,轉變方向,往海尾寮東邊的農地魚塭飛去(現安南區同安路一帶)在飛機爆炸的同時,飛行員雖然跳傘逃生,但不幸慘遭已經殺紅眼的美軍戰機擊破降落傘,飛行員當場由高空墜落陣亡。而他的軍靴上則寫著「杉浦」二字。
在地方有志人士的共識下,在1971年決議於當年墜機的地點建祠《鎮安堂-飛虎將軍廟》,以感謝這位拯救海尾部落的恩人,永久表彰杉浦少佐的恩德。建祠奉祀之後,人們稱杉浦為「飛虎將軍」,除了本地居民會前往參拜之外,每年更有自日本遠道而來的參拜團前來祭祀;甚至日本元皇族六條有康、伏見博明也先後來台參拜。
大仁大義啊!!!!第一次補充
可能言辭激烈容易讓人誤會,我貼一段回複評論區朋友 華銥煒 的話,算是先給看到的人解釋下情況。
首先,我就是在發泄情緒,不過不是販賣情緒,我又不靠這吃飯,就是說出來痛快。
其次,那位答主( 盜泉子盜泉子 )說的很對,我也很贊同,還點了個贊。
再次,我寫下這個回答的時候,那位答主還沒有回答,看到的都是洗地的答案,我覺得很不爽,所以要扯下他們的遮羞布,狠狠的嘲諷一番。
最後,如果你也認同那位答主的回答,至少說明我們在大方向上是一致的,所以,我建議你把更多的精力用在懟洗地文上,而不是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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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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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一堆洗地的,看不下去呀!
一歹徒闖入一寡婦家中,將其強姦了50遍,50遍呀50遍,還猥褻了寡婦那未成年的女兒。這時隔壁鄰居聽到動靜過來查看,發現歹徒就是曾經在自己家行竊還打傷自己的仇人,立馬和歹徒扭打起來。在混亂中,歹徒用匕首劫持了寡婦的女兒,揚言鄰居若不放下大砍刀就殺了寡婦的女兒。鄰居說,你***是**嗎,又不是我女兒,你愛殺不殺,上次你偷我錢還打傷我,今天可讓我逮著你了,我現在就要了你的狗命,說時遲那時快,一刀砍在歹徒肩上。歹徒吃痛,心想,你說的很有道理,殺了這小姑娘給我墊背也救不了我自己,而且我還**過她呢,也算是猿糞一場,還是不殺她了吧,先應付現在的攻勢要緊。然而,體型和武器的差距太大,鄰居反手一刀就抹斷了歹徒的脖子,血濺當場。
事後,寡婦居然給歹徒立了牌位,每日朝拜,眾人得知,大惑不解。寡婦解釋到:我孤寡這麼久,被*也是很爽的呀,雖然粗暴,但我喜歡!至於猥褻我女兒嘛,當時還給她吃糖呢,孩子可開心了,之前都沒吃過呢。還有最重要的是,
你們知道嗎,歹徒在臨死前居然沒有拉上我女兒墊背!
你們知道嗎,歹徒在臨死前居然沒有拉上我女兒墊背!
你們知道嗎,歹徒在臨死前居然沒有拉上我女兒墊背!
這是多麼崇高的精神呀,這是多麼大的恩惠呀,我當然要感激,要紀念呀!
再多續兩段
寡婦還對大家說,我被**的小確幸日子過得好好的,鄰居幹嘛非要在我家裡打鬥殺人,不僅將女兒推到了危險的境地,還把屋裡搞得亂七八糟,牆上也都是血,而且殺了歹徒,誰來**我?誰來給我女兒糖吃?於是就經常去鄰居家要說法。見鄰居長得高大威猛,家裡金碧輝煌,便想著勾搭鄰居。可惜呀可惜,鄰居乃天選之民,沒有一個不想倒貼他的,倒貼他的美女呀實在是數不過來,寡婦人老珠黃,人家根本瞧不上她;還有呀,這寡婦早死的相公不爭氣,護不住小妾和孩子,相公的二弟也不爭氣,是個只會砸自家水缸,燒自家傢具的人,現在也在偏房和寡婦住一起,但是三弟是個狠角色,如果和孤兒寡母走得太近也有危險,免費的*鄰居不敢明目張胆地打,只是揩揩油。
說起這個老三呀,人家跟孤兒寡母還有二哥說了:現在家裡稍微寬裕了,正房修葺一新,念在你和早死的大哥的情誼,念在和這小姑娘也算是有血緣關係,希望你們能回來,分家的事以後不要再提了,好吃的好喝的一定先緊著你們;當然啦,你們要是實在不願意呢,也無所謂,你們愛倒貼誰就去,只要別把這偏房的宅基地送出去就行,說出來也不怕大家笑話,其實嘛,我主要是想收回你們腳下的宅基地,這宅基地是祖上掙來的,你們只能算是暫住,所有權還真不是你們的,真要被你們給敗光了,沒法給列祖列宗交代;如果你們非得送走宅基地,也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我這大砍刀小砍刀磨得那叫一個鋥光瓦亮,要不要見識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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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要成佛需要經歷頗多劫難,壞人只需要放下屠刀就立地成佛了,呵呵噠
大概某些人記性差忘性大,習慣基於現狀考慮最利己的選擇吧。好人好欺負,不多壓榨點怎麼行呢,當然要經曆數不清的劫難嘛,壞人總是欺負自己,只要不欺負了就感激涕零。
壞人做了那麼多壞事難道都忘了嗎?
大概某些人眼中:
殺幾個人再扶老奶奶過馬路就能成大英雄了吧
把人強姦幾十遍然後幫忙處理傷口就是大英雄了吧
呵呵噠
當然啦,我從來沒說扶老奶奶過馬路不好,也沒說幫忙處理傷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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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青青
老二:藍藍
老三:紅紅
鄰居:美美
歹徒:葯葯
寡婦:彎彎
女兒:自稱皇民的民眾
50遍:日據50年
正房:大陸
偏房:台灣
水缸:花園口
傢具:長沙
大砍刀:呵呵
小砍刀:常常
中國的人們,遇見帶有會使自己不安的朕兆的人物,向來就用兩樣法:將他壓下去,或者將他捧起來。
壓下去就用舊習慣和舊道德,或者憑官力,所以孤獨的精神的戰士,雖然為民眾戰鬥,卻往往反為這「所為」而滅亡。到這樣,他們這才安心了。壓不下時,則於是乎捧,以為抬之使高,饜之使足,便可以於己稍稍無害,得以安心。 伶俐的人們,自然也有謀利而捧的,如捧闊老,捧戲子,捧總長之類;但在一般粗人,——就是未嘗「讀經」的,則凡有捧的行為的「動機」,大概是不過想免害。即以所奉祀的神道而論,也大抵是兇惡的,火神瘟神不待言,連財神也是蛇呀刺蹳呀似的駭人的畜類;觀音菩薩倒還可愛,然而那是從印度輸入的,並非我們的「國粹」。要而言之:凡有被捧者,十之九不是好東西。-----------魯迅《華蓋集》·《這個與那個 -- 捧與挖》
為防止飛機落入村莊而過晚跳傘,能做到這樣的人日常絕不可能是個嗜殺殘忍的典型侵略者,而是扮演著良心角色的人。一個好人在臨死前做了最後一件好事惠及了當地百姓,當地百姓感謝他紀念他無可厚非。「他當時在被擊落時為防止飛機落入村莊而選擇過晚跳傘」
——如果這件事是真的,考證各方面也都確認,台南當地人供奉他也正常。
在我看來這個邏輯很簡單啊,對於「台灣人」而言,荷蘭人也好,鄭成功也好,大清也好,日本人也好,中華民國也好,作為外來的殖民統治者,性質都是一樣的。紀念這位飛行員,與一些人紀念蔣經國,區別談不上大。我們從出生就活在各種意義網路和歸屬中。
如果那個日本人真的為了避免禍及村莊而跳傘,那不值得責備。難道就因為那個日本人是日本人做的都是惡事嗎?那個人是日本人,但是還是個兒子,也許還是父親,當然還是地球人,也是亞洲人。我們是中國人,也是好人,也許是壞人,一個人只把自己歸屬在一類非常可悲,我在女權主義運動中見過那種非常仇視男性的女性,男性做什麼都要噴,她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女生之外,她和男性一樣是人類。是中國人。也許她眼裡直男癌的男性會很有愛心地捐款,做志願者呢。問題是現在很多人都被意識形態和很多外在的東西綁架了,你要知道首先你是個人,其次才是男人女人美國人韓國人,不要丟了你的本心。
在網路上說正確的話反而可能被噴,所以沉默比較好,這個社會已經很反智了,大部分人急匆匆地把自己歸類到某類人中,因此丟掉了人的本性。
現在能做好自己就很難了,影響別人,我覺得很難了。
台灣人編出什麼感人的故事來祭拜日本軍官都不足為奇
怎麼給我一種強姦犯隨身攜帶安全套的感覺(?_?)
楊康在鐵槍廟裡供奉完顏洪烈。
最多也就是一個壞人臨死之前做了件好事
為了保護村民而晚跳傘,確實是個真英雄,當地人供奉他也是應該,一個真實的武士,對待這種值得尊重的敵人就該戰場上使勁打,和平年代如果大家都能活下來了一起喝酒吃肉,就像廣瀨武夫和俄國海軍那群人一樣,不過廣瀨中佐沒有活下來更新一下,內容轉自網路,當然,肯定有藝術加工成分原文出處: http://pongojam.pixnet.net/blog/post/38186700------------------零戰之虎的榮耀-府城英雄杉浦茂峰 「聽說在60多年前,美軍各式轟炸機與戰鬥機不斷攜帶炸彈來空襲台南,若非有日本海軍航空隊的飛行員們駕駛零式戰鬥機在空中浴血交戰,這些古迹早就都被夷為平地了...」每次朋友來台南玩的時候,我總會充當古迹解說嚮導,儘可能告訴他們我所知道這座城市的故事與歷史。而每次介紹到赤崁樓時,我總會在二樓的外圍走廊上如此告訴他們。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我,一直到2011年4月才透過本土插畫家氰酸鉀的作品與其它延伸資料後才確認了這段歷史。七月回台南時,我問家父有沒有聽過有一間"飛虎將軍廟″?他說:「有啊,我知!十幾年前選舉期間,跑安南區幫人助選時知道的。」隨即請他在第二天帶我去廟裡參訪,補上這段空白的歷史.....。昭和19年(1944)6月,美日雙方在馬里亞納群島激戰結束後,日本航空兵力蒙受極大的戰損,艦載飛行部隊幾乎被美軍全數殲滅。▲被美軍防空炮火擊落的日本戰鬥機▲玉碎塞班後擄獲日本軍旗的美軍陸戰隊此時的美軍拿到了戰場主導權,可以主動選擇進攻菲律賓、台灣或沖繩。同年10月,美航空母艦特遣艦隊逼近台灣,各式艦載機自花東外海大舉蜂擁進攻,與日本駐台的各航空隊在台灣空域間展開激烈交戰。▲美軍進攻台灣艦隊行動概要圖在10月12日至10月16日五天內,雙方共出動約4,320架次進行空戰,歷史稱之為「台灣空戰」(日:台灣沖航空戦,英:Formosa Air Battle),同時也是太平洋戰爭中最浩大、最慘烈之空戰,美日雙方戰損高達600架之多。▲被日本媒體意外誇大的戰果,在後續造成嚴重的情報誤判而擁有大批南進部隊機場、豐富戰鬥物資、交通與決策指揮所的台南、高雄自然成為第一波的主戰空域。10月12日上午07:19分台南、高雄的空襲警報已急促響起,各零戰航空隊的飛行員立即升空攔截作戰。由於大戰後期美日戰機無論機型與性能均有很大的落差,在交戰約20分鐘後,日機如櫻花般開始紛紛被擊落,但仍絲毫不退卻地對敵機實行衝撞。根據當時目擊者表示,有一架零式戰鬥機在槍林彈雨中勇敢應戰,不幸尾翼中彈起火,瀕臨爆炸的惡運。這時該機從高空陡直急降,飛行員俯瞰台南「海尾寮」大部落,也許是被可能爆炸後驚悚場面所震懾,心想著:「現在跳機,也許自己還有生還的機會,但是下面好幾百戶的木造房屋,一但火勢蔓延開來,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剎那間的判斷,只見機首吃力地被拉高,轉變方向,往海尾寮東邊的農地魚塭飛去(現安南區同安路一帶)在飛機爆炸的同時,飛行員雖然跳傘逃生,但不幸慘遭已經殺紅眼的美軍戰機擊破降落傘,飛行員當場由高空墜落陣亡。而他的軍靴上則寫著「杉浦」二字。後來經元日本201海軍航空隊分隊長森山敏雄上尉的協助,得知該飛行員為他的隊員「杉浦茂峰」(すぎうら?しげ みね Shigemine Sugiura)兵曹長(WO),戰歿後晉陞為少佐。
看事情要一分為二,確實是出於好意做了善事,被他救了的當地人為他立碑紀念,這是完全合情合理的。畢竟士兵不等於劊子手,在戰場上殺戮敵軍和在戰場下屠殺平民是兩回事。雖然二戰日軍里有相當多的人做不到這一點,在軍國主義政府洗腦下成為了士兵兼劊子手,但很明顯這位飛行員並非如此。NO,我不是想鼓吹他有多麼高尚,但至少他在那種環境下還沒有被洗腦成惡魔,他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尼瑪,你們是通靈了還是和那個日本鬼怎麼交流了?臨墜毀前拉起飛機?避免落入村莊都能考證出來?真他媽是活見鬼的最佳範例了,只能說願意相信什麼就會去臆想和編造什麼……做日本鬼子孫子的虔誠態度真讓人佩服剛好前幾天翻書看到這一段。
就好比你被匪徒劫持了,警察給匪徒擊斃了,你給匪徒立座廟,感謝匪徒不殺之恩。(微笑)
很好,飛機是要去殺別人的,然而他沒有轟炸我,墜落時避開了我,存疑,那麼我應當供起來,香火豬頭不斷,很好啊,別的同胞的生死,與我何關,總之我活著。很好
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鴉社鼓。
抖個機靈蒯徹,你家韓信的問題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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