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MIT攻讀經濟學博士是種怎樣的體驗?


寺里有群大小不一形態各異的老和尚,平時吃齋念佛清心寡欲勤開腦洞,每年10月初定時定點兒動邪念,磨刀霍霍等一隻從瑞典飛來的鴻雁。

寺里有群南腔北調東倒西歪的小和尚,平時吃齋念佛清心寡欲勤開腦洞,每年10月初... 依舊吃齋念佛清心寡欲勤開腦洞。

每年秋天,寺里都會迎來一行東土大唐來的小和尚。他們紅光滿面地交頭接耳:「歐買噶雷音寺到啦雷音寺到啦....」

主持老和尚笑道:「姆捉急,我們雷音寺的真經只給經歷過九九八十一難的哦,你們還差一難。此難名叫大開腦洞。你們在寺里吃齋念佛清心寡欲勤開腦洞,哪天腦洞大開了,就得到真經了哦。」

一天一個小和尚終於開了腦洞,手舞足蹈地向老和尚報喜。老和尚看了看他的腦洞,搖頭道:「這個腦洞這麼小,已經被人開過了,你再回去開一個哦。」

於是小和尚悻悻然地回去繼續開腦洞啦。

腦洞開累了,小和尚也會心生怨恨,想像山外的世界。「唉,想什麼想!外面的世界有什麼的。你看對門那哈什麼山的和尚,多傻,一個個腦洞比針眼還小,還敢把佛字往自己名字裡頭擱...」 想到這兒,小和尚就舒坦多了。

許多年後,小和尚還俗了。每想起那段雷音寺中的歲月,他總是溫情脈脈:「雖然到頭來沒取到真經,但我見到了那麼多菩薩神仙。腦洞開不大,只是自己功夫還不夠深。」

每每天空中有鴻雁飛過,他也總是默默祈福:別迷路,往雷音寺去吧!


杵在我胸口的過河橋,居然叫哈佛


MIT的沒有,哈佛的行不,話說當年在IESE的日子裡去哈佛做交流,得有個把月吧,跟一讀經濟學博士的助教一起活動,人家是為了研究,我純粹是英語不靈,每天跟著去聽課想混夠了好回去交差,畢竟讓我和商學院的上討論不就暴露了英語不行了嘛,結果這傢伙好啊,經濟學的課題無聊到極點,上課隨時可能被抽出來,話說也不是法學院讀JD啊,怎麼搞得這麼緊張,我跟那哥們在圖書館有個小房間,那傢伙堆的書,我一年都看不完。太苦了,這經濟學也不是很掙錢啊,沒到明星級教授的也就10萬出頭,所以我挺佩服那些讀經濟學的,雖然我不喜歡經濟學這個東西,但是能忍我所不能忍的,我覺得了不起。美國佬的學校真心捨得花錢,一個MBAH還全球飛著去做項目討論,我和哈佛的一起做項目就去阿拉伯好幾次,啰啰嗦嗦說了一大堆,就一個重點,能來哈佛MIT這樣頂級的地方讀博,不會讓你失望的,順便為我母校打一廣告,我們IESE也是頂級哦,哈哈。


生無可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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