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時士兵如何看待死亡?

生命對每個人來說都是最重要的。

在戰爭時期,是什麼使士兵克服了對死亡的恐懼?


戰時士兵也有死亡恐懼,但是在群體中與戰友一起戰鬥時,會產生群體心理,感覺自己融入到群體中去,克服恐懼感,即使死去,自己的價值也可以在群體目標上得以實現,會在國家、民族等具有永恆性的目標中實現永恆。 此外,軍隊對戰時日復一日的愛國教育和忠誠教育會在作戰時起到很大作用。

當讓這個解釋不全面,可以看一下群體心理學的書籍,如《烏合之眾》,會有比較深入的了解。


《西線無戰事》的作者雷馬克經歷過戰爭,後來成為一個堅定的和平主義者。儘管他書里對戰爭的態度和基調是奠定了的,非常具有誘導性,但這種士兵的生存狀態卻是能在許多書里看見的。

主角從一個被沙文主義洗腦的熱血高中生,到戰場上被骯髒的戰壕和炸飛的斷肢嚇壞了的新兵,再隨著朋友一個個死去成了麻木痛苦的老兵。他自始至終沒有客服恐懼,只是恐懼由初期單純的驚嚇,變成了異常悲觀的無奈。

這種無奈並不罕見。各種二戰越戰紀錄片里,退伍老兵講述他們的戰地見聞時,我看不到絲毫的驕傲,看不到馬革裹屍,看不到崢嶸歲月,只看到他們臉上滿滿也是這種無奈。好像自己從沒有參與過那些戰役,又好像根本沒有從那些戰役里回來。

其實誰也沒實地經歷過戰爭,這題真不好說。

只是我不相信到了戰場上恐懼全被克服了,真能有鐵血社區上那種天天叫嚷」中X之間的仇恨非戰爭不能化解「 」敢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的人。

想起《血戰太平洋》里有一段,Leckie在醫院裡遇見故人,此時的故人已被長期戰爭折磨到精神崩潰。

所謂戰爭沒有倖存者,也是這個道理吧。


這是一個很龐大的問題,推薦一本書:《面對面的殺戮》(英國 喬安娜伯克著)。該書總結了兩次世界大戰和越南戰爭中的普通士兵面對戰爭和死亡時的心理活動。

【基本上,戰爭中的老兵,尤其是殘酷戰役之後的倖存者,很快會明白一個道理:只有當你明白自己無法倖存時,你才能發揮一個士兵的作用。你越快明白這個道理,你就越早進入到士兵的狀態。】

想要成為戰爭中的倖存者,就要儘快泯滅自己的人性。所有活下來的士兵,都是倖存者。他們在心理上已經死亡過一次了。


我老爸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是偵察兵。據他說一開始比較惜命,很害怕死的,但是看到己方犧牲就忍不住了只想為戰友報仇了,那時候情緒激動,根本不會想死這個事了,尤其是戰友門都一起作戰,一個人死感覺很害怕,但是一群人都衝鋒的話就是另一碼事了,但是事後會後怕的。執行偵察任務經常去前線,又一次在叢林里碰到了跳雷結果那顆雷出了問題是顆啞雷,當時聽到底火響的一剎那,大腦是一片空白還是很害怕死的,慢慢的習慣危險後,對死亡的恐懼就慢慢變為一種逃避死亡的本能。


要知道,士兵是幹什麼的,就是打仗,怕死就不要當兵。要當兵就要從思想上準備死亡。


大家說了很多情況,但是忽略了一種,那就是真心喜歡殺人的人呀。

難道知乎上有沒一個內心崇尚暴力的男子漢了?

又到了我講真實故事的時候了。

以前認識一位老哥,其實真的是老爺爺了,但他硬要我叫他老哥。

朝鮮戰爭後營長退伍,1937,38年十五六歲跟的紅軍,今年九十多了。

因為身子高大壯實直接納進了偵察連,在現山東江蘇安徽交界處活動。後來輾轉反側一路北上,跟著部隊進了東北根據地,參加過四平血戰,東北戰事結束之後隨著部隊南下,也參加了平津,淮海戰役,最後在朝鮮戰爭時期被美國人的空襲炸傷了,進醫院後認識了他老伴,那時候他老伴是護士。

他說當時想表現一下,剛睡沒兩天就拉著護士說,要上書寫報告回到戰場,炸了一身皮外傷,才三四天剛結疤就跑回前線了,臨走要了他老伴的名字和部隊番號。

老人家現在仍然雙目聚光,身材健碩,每天早起練功打拳,還堅持每天殺生,天天殺一隻雞練手。

當時很認真的問了老人家這個問題,老人家真的是看我順眼,和我講了一句真心話。

老哥:"小夥子,其實我挺喜歡殺人的,不要和別人說。"

我:「挺好的,老大哥功夫了得。來來來我們下象棋。」

後來順著他的話,我們邊下象棋邊聊天,聊了大概有一整個下午,吃過午飯直到天黑。

他的人生經歷大概是這樣的:

老人家從小好動,爬樹,掏鳥窩,樣樣都干。

大概在他十二三歲的時候,父母得病死了,自己就成了個孤兒。一開始家裡還有田,就跟著自家親戚一起耕,後來日本人來了,家裡親戚死了幾個,一大家的人也散了。

就開始往北跑流浪,雖然沒什麼吃的,但自己也沒餓著,沒得吃會偷會搶。

老頭十四五歲的時候,孤苦伶仃,入伍前從沒動過刀,漂泊了一年多。

偷點食物吃,從別人嘴裡搶一口乾糧,咬一口看別人也餓的可憐,再還給他。

後來紅軍招兵,他估摸著也沒什麼其他事情干,就當了兵。

後來被他們連長看上,說他高大健碩,他們連正在組織偵察排,願不願意來當尖兵。

老人家小聲問了一句有沒有吃的,連長說偵察排的伙食絕對是全連最好的,老人家就入伙了。

初期大概訓練了半年,一些基本格鬥搏殺還有射擊.(理論上來說新兵戰鬥的基礎訓練應該是一年以上,而且第一次行動還要大量老兵帶著)。

老人家那時候是排里出了名的能打,所以一開始自己就混了個班長,那半年的訓練,也算練了點膽。

由於人手緊缺,第一次行動如期而至,而且就排長一個老兵,因為原偵察排的老兵全都打光了。

排長帶著他們偵察排趁夜去摸哨,算是以戰練兵了。

老人家說打了那麼多仗,這一次記得不要太清楚,剛出發的時候從腦門開始冒汗,後背一個冒汗,腿檔也冒汗,腳底也冒汗,走著走著冷汗都把衣服汗透了。

後來排長看見他了,站那邊甩了他一巴掌,直接把他給打醒了,手腳也靈活了,腿也不哆嗦了。

後來偵察排就按預訂計劃分開行動,天亮前撤退回根據地集合。

老人家行動敏捷,當晚趁著夜打了兩個日本兵冷槍,繳了兩把槍,摸完哨就回去了。

後來就突然不怕了,而且覺得打仗殺人挺有意思的。

他挺享受搏殺的過程的……

他還說他尤其酷愛白刃戰和夜襲,一刀砍下去血光四濺的感覺實在太好了。。。

讓我想起了斯巴達三百,三百個勇士被波斯弓手齊射後那放肆的大笑了……

難道就沒一個人覺得很爽嘛?

但也就只有打日本人的時候,用刀的機會多,後來大家裝備都好了,也就很少有機會對砍了。

日本陸軍的那股武人氣節,還真的是沒話說。

戰爭初期只要中國軍隊彈盡糧絕,準備白刃戰,日軍肯定白刃相交,戰個痛快。

以勇武祭奠勇士的死去。

不過這種看不起懦夫的心理,也給他們的屠殺奠定了理論基礎……

更別提太平洋戰場上1%至3%極低的投降率了。

甘願做炮灰,哎,這又該如何是好呢?

他反覆和我說的幾句話:

一、上了戰場,殺人各憑本事,死了就是技不如人,活該。(這邏輯通吧)

二、部隊里的都是自己兄弟,一起吃喝睡,自己多殺點敵人,那麼自己兄弟就能少受傷。(這一股老大哥的氣派)

三、小夥子你也挺愛打架的吧,把人打倒感覺怎麼樣?其實前線打仗的感覺也差不多,一腔熱血其實能抵很多用,反正老傢伙我這輩子最煩懦夫,進了偵察排就省了好多心,至少大家都是漢子。可以一心一意殺鬼子和國民黨了。(愛拼才會贏)

老人家吹噓說自己走過的路,這輩子都不會忘。一夜五十里急行軍,一個連就他一個人記得自己走過的路,天生就能辯別東南西北,看得懂地圖,直到新中國剛成立才開始學認字。

從參軍到退伍,基本沒離開過前線。而且剛當兵前兩年,天天出去摸哨,經常一個排出去三四十個人,最後能回來的只有一半,大家吃口飯喝點水直接倒頭就睡,第二天再等連長往排里派人。

唏噓或許會有,但絕對不會影響戰鬥的決心。

最愛的是去摸日本鬼子,見一個殺一個,純當是興趣愛好。

還和我吹說,要是現在殺日本人不犯法,他肯定來一個殺一個,幫我們年輕人把事情料理掉。

一家老小有一半都是被日本人殺的,這仇反正沒完,小鬼子最好躲在小島上別出來。

而且老人家確實殺人有他自己的一套,打了十幾年仗,白刃格殺過三四百個人,基本沒怎麼受過傷,最重的一次就是被美國人炸傷了,而且很生氣。

一談到美國鬼子就氣憤,說他們不要臉,哪有漫天的飛機一起空襲的?不要錢嘛?

這還是打仗嘛?人呢?

烏雲一樣的炸彈從天上掉下來,一幫鬼子沒膽子衝鋒,就知道扔炸彈。

感覺天天和過年一樣,炸的他們都不想出戰壕。

軍隊的最基本實力,就是高效,有組織,有紀律的殺敵人,所以不要再拿那些娘炮的西方所謂的人性過來舉例了……

不喜歡殺人就不去參軍,不就好了……

至於那種怕來怕去的,趕緊去當良民和順民吧……

老人家是真勇士,一身是膽,自己還不覺得。

希望大家謹記一件事,這是我讀《圍城》感悟到的。

一九三七年至一九四五年,上海,無所事事八年。

咱中國,最不缺的不就是懦夫么?

全國哀鴻一片的時候,太祖寫了一篇文章,叫做《論持久戰》。

何等氣度胸襟。

最後,推薦大家看看燕壘生的小說,對軍旅內的情感描寫的還是挺貼切的。

還有第一部《亮劍》和《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拍的也不錯,至少看著真實。

貼一段獸血沸騰的描述:

暫時找不到了,大概意思是男主人公畫了一幅畫。

畫里牛頭人戰士懷裡抱著自己死去的戰友,背景是夕陽下,屍橫遍野。

他抱著戰友的屍體,右手悄悄地摘下了一朵花,放在鼻尖聞著花香。

只求這麼片刻,大戰後的寧靜。

我們就不能左手拿著屠刀,右手握著橄欖枝。

一邊殺著人,一邊嚮往寧靜么?


經過我玩戰爭遊戲和看戰爭電影的總結:

剛開始是對戰爭的恐懼, 膽小的不敢開槍, 後來打了一槍打死一個人, 看到敵人死了, 感到內心很恐懼. 看到身邊的戰友一個一個的死去, 到後來慢慢的麻木.

另一種類型是剛開始喜歡打仗, 以打死敵人或欺負敵人為榮譽, 到後來的迷茫, 不知道這麼做是對或錯, 開始思考!

還有一種一直喜歡戰爭!

在二戰的時候, 大兵們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結束戰爭, 回家睡一覺!

美國對伊拉克戰爭和對阿富汗戰爭中, 基本上每個美國大兵的精神都有問題, 做惡夢估計肯定有的!


不知道士兵怎麼看待死亡,尤其是戰場上的士兵怎麼看待死亡。但是某次看過鳳凰衛視做的一期節目,題目忘了。內容是關於抗美援朝士兵回鄉以後,多數都罹患精神疾病,大多數的記憶都停留在戰場的狀態,每天想的都是打仗和衝鋒,會把自己每天吃的東西儲存起來,當作不時之需。後來在河南某處成立了一個類似的精神病院,應該是屬於榮軍醫院的性質。收治的都是抗美援朝戰場上回來的老兵,院長是某位老兵的兒子。他對待每一個老兵,都是對待自己父親的態度。而這些人去世以後,也都是沒人認領的。

戰爭的殘酷,或許能從戰場上看到一點端倪。但是看看這些僥倖存活下來的倖存者,即使身上沒有所謂的戰傷,但是精神上就已經有了無法癒合的傷口,一輩子都無法癒合。每天面對的都是即將到來的死亡,還有時時刻刻都在消失的生命。不論是敵是友,這都是對人性最大的考驗。


剛開始害怕,殺紅了眼之後就不管了。後來就麻木到習慣了。死了正常,不死就賺。不然還能怎麼想。


群體心理,如果一個人處於群體之中,會部分喪失自我思考能力


@王諾諾 提到了《西線無戰事》這本書

把自己的讀書筆記打上來吧

向埃里希·瑪利亞·雷馬克致敬。

一個人的決定,會讓一群人去死,一群人的野心,大到全世界都要為他買單。

當我們第一次目睹死亡的時候,我們這些人的信念就灰飛煙滅了,戰場上的第一次轟炸驚醒了我們:自己的這些信念都是錯誤的。

這只是一場「每一具被炸得粉碎的屍體都救了我們每個人的命」的浩劫

只有沒打過仗的人才會把戰爭當成一場兒戲。

在休息閑談的時候,談到為什麼要來打仗,大家都有點迷茫。談到為什麼要射殺敵人,大家也都不是很明白,只能拿出我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觀點。

但早先對我來說,你只是一個「抽象」的概念-敵人。這就引起了我的本能反應。我刺的是這「抽象」的敵人,但是現在,我第一次看清原來你是一個和我一樣活生生的「人」,我過去只把你當做一個「抽象」的敵人,只想到你的手榴彈,你的刺刀,你的步槍;而現在,我才「看」到你的妻子,你的面孔,你和我們一樣「都是人」寬恕我,這位兄弟,可惜我們的悔悟常常為時已晚。

主角不由得發出——「一道命令使他們成為我們的敵人,另一道命令也可以使他們成為我們的朋友。」

"How old are you ?"

"sixteen"

那些稚氣的臉,他們本不應該面對這麼多沉重的生死離別

他們都被剝奪了青春和自然成長的機會,他們根本無法設想未來。

嚴酷的顯示使我們都精疲力盡,我們像商人一樣理解榮譽,像屠夫一樣爭取生存的基本條件,我們不再平靜和安寧,我們曾渴望上戰場,但戰場能讓我們活下來嗎?

「我很年輕,現在才二十歲,但我所認識的人生,無非是絕望、死亡、恐懼以及與苦難的深淵聯繫在一起的無意義的淺薄。我看到各國人民都被迫相互敵視,並且默默地、無知地、愚蠢地、順從地、無辜地相互殺戮。」

一名士兵冒著生命危險背回戰友的屍體時,卻受到了連長卡特欽斯基的批評:「它只是一具屍體,無論是誰的都不重要了。」

「他不再是你的朋友,他只是一具屍體。」連長再次強調

士兵克默里希在奄奄一息時因「右腿痛得撕心裂肺」呻吟不停,並未察覺它早已被截肢了;沒有人會關心他,一旁的戰友卻直勾勾地盯著他那雙漆黑油亮的優質大統靴

可在那種時候,都被當成一種「無可厚非」的行為。

每一個戰士看待死亡,除了看待死亡的本身外,往往更多的從當初一腔熱水,充滿英雄夢的夢想變成了對這一場戰爭充滿了疑問「這該死的戰爭究竟是為了什麼?!」。他們對死亡麻木了,但他們充滿了疑問,疑問為何會被矇騙,疑問為何要打這場戰爭,甚至對整個社會制度都產生了深深疑問(以下因政策原因省略XXXX字)

保羅回鄉時看到前來迎接的鄉親們「激情民族」的歡呼,自己學校老師還在不斷鼓動年青人們上戰場?(甚至表現得好像拿起步槍上戰場就是勝利。)為什麼有那麼多狂熱的戰爭份子鼓動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上戰場?為什麼年青人也會狂熱的想上戰場?

當他在學校「被」當做「英雄模範」「被」要求講講戰爭的時候「戰爭就是互相拼殺,想法設法不被人打死。」從一個英雄夢的青年變成了一個在戰場上只為躲避死亡的實用主義者。

但老師們卻說「不。。不。。保羅,但是你不應該只談論這些。」

「我聽到你在這裡,歌頌那些老掉牙的東西,你想要創造更多的鐵人,更年輕的民族英雄,你還是認為為國捐軀是一件美麗而甜美的事,對不對?我們一直那麼相信你的話,知道第一次被敵軍炮火襲擊,我們才覺醒,為國捐軀是一件既骯髒而又痛苦的事,當為國捐軀的時刻來臨時,我寧願選擇活下去,已經有上百萬個人而為國捐軀了,那又怎麼樣呢?你要我告訴他們,祖國有多需要他們?他是在告訴你們「去送死吧」,老實說,這樣耍耍嘴皮子,要輕鬆的多,「懦夫」!你罵的很輕鬆,那是因為你沒有親眼目睹過戰爭的殘酷,講這些都沒有用,你不會了解的,只是我離開那麼久了,從我踏出這個教室的那天起,我還以為這個世界會汲取教訓,你們現在竟然把小孩送上戰場,他們絕對活不過一星期,我不該休假回來的,在前線,我們只需要擔心自己的死活,一切都是那麼的簡單明了,沒有謊言,在前線,我們也值得不論死活,我們的人生都已經完蛋了,我們忍受了三年了,已經快四年了,每個白日和黑夜都那麼漫長,簡直度日如年,我們的身體化為大地,而我們的思維化為泥土,我們和死亡肩並肩的一起作息,我們完蛋了,是因為在經歷戰爭後,我們不可能再回到從前,我不該休假回來的,我明天就回去!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我明天就回去!「

  以上這段是保羅的憤慨之詞。

「懦夫,懦夫」學生們憤怒的的吼叫著

記得翻拍的電影里的開頭有這麼一段話

「難道你們的父親會如此忘恩負義,以至認為自己的兒子比祖國更重要嗎?難道你們的母親會如此脆弱敏感,以至無法承受將兒子送去保衛這片生養他的土地嗎?且再退一步,難道多一點點經歷,對男孩來說會是一件壞事嗎?既然年輕的姑娘們鍾情於那身軍裝,又何必不對此感到自豪呢?」

打仗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情,但死亡終究只是一個人,一個家庭的事情。


聽過一個參加了自衛反越戰的排長講過,當時他們排的兵全是十八十九歲的年青人,第一次拿槍,內心充滿恐懼,可是當槍聲一響,特別是戰友被打死時,內心充滿憤怒與怨恨,也就不會想那麼多了,當然恐懼全無。


看了下其他兵哥哥的回答,都比較遠,說個最近的事情。香港佔中事件。13年入伍駐港部隊,親戚朋友一聽香港當兵羨慕的不行,其實在解放軍在香港並不歡迎。有些不喜歡我們,有些炒作我們,有些就是跟風。那個事情就是台灣英國美國搞的,結果反響這麼劇烈,後來中央拉了我們一級戰備。一級戰備就是所有東西背囊打好,睡覺不脫衣,懷裡抱著槍,隨時隨地出動。當過兵的都知道一天拉十幾遍緊急出動是什麼感受,香港就是大戰來臨的氣氛。怕么,能不怕么。想起以前看的一句話。對於世界而言他只是一名戰士,對於母親而言他是整個世界。我也沒那麼高尚,危險來臨的時候我第一個想的是我媽就我一個兒子他這麼愛我,我要保護好我自己不能讓他傷心,到這裡肯定有人噴我了。然後經過了一段緊張時間和領導教育之後,想法確實變了,感覺當個兵,趕上這種時候確實是自己的命(領導是說我們運氣真不差,有這麼段經歷值得驕傲什麼的 )後來一想,打就打吧,來都來了不能當個逃兵。雖然後來沒有發生戰事,但是我媽看個新聞都知道我這裡很不安穩,在電話里囑咐這囑咐那。每次想起他帶淚花的眼和肩上的肩章就感覺


在戰場上,恐懼和婦人之仁就意味著死亡,因為你不殺敵人不代表敵人不殺你。這也是無論職業軍人還是業餘武裝人員在戰場上都拚死作戰的原因—甚至包括由一群烏合之眾構成的東南亞或非洲的僱傭軍。剛接觸戰場的新兵往往會被死亡和殘廢嚇的心驚肉跳,但很多新兵都會在以後幾天變得麻木不仁,中越戰爭中很多年輕的士兵窩在濕冷陰暗的貓耳洞里活下去的最大動力只是一包普通的香煙罷了。


上一次中建南事件,我們有幾個被選中,告知要過去。

去之前領導做思想,說這次真的可能有危險,要做好準備,不想去也可以選擇不去。

我平時也不是多優秀,就普通一兵。

可在當時,真的沒有半點要退縮的意思,我們大家也都是這樣。

國家要是真有什麼事情時,我們不怕死。


每個人都不想死,但每個人都逃不過一死

如果有一天,戰爭在所難免

逃:一定會死

戰:大不了一死!

相信那時,你我都會把恐懼踩在腳下,把勇氣握在手心,把生死拋在腦後,把希望留給彼此

為了摯愛的親人和朋友,為了這個殘酷又美好的世界

也為了「自己」

去戰鬥吧!


我靠,誰想死啊,戰時士兵如何看待死亡??? 不殺死敵人,自己就得死,所以我覺得這個問題的答案是:只是為了讓自己能活的更久罷了


利用讀報的時間組織大家進行了討論,說實話大家不願意表達,感覺太虛,這也是現在軍人安逸生活的通病。不過也是有一定的結果:其實人對於死亡的看法,不同時期也不盡相同,也許現在怕死,可是戰場上卻全然不顧;也有可能現在大義凜然,到時畏畏縮縮,特定的環境會有不同的反應。真正戰爭了,大家可能不會想著我為了大的虛的東西,只希望自己能換來親人的安全。


1,戰時、士兵的大腦思考能力會變得異常清晰。只有對戰時的分析,心無他無,進入了戰爭狀態。真正的戰士

2,戰時、士兵想到自己最重要的人或物,有些東西放不下。(1)選擇拚命,變成殺戮的機器。(2)選擇逃避,逃兵


自己保一天命是一天。

時刻惦記著殺敵,和不被敵殺。

殺一個保本,殺兩個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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