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最近投行券商名利場一系列醜聞事件?
8.11更新: 有趣的是發現大佬們梳理了成功人士,社會階級和道德底線之間的關係: 隨著階級的攀升,為了取得成功,道德閥值一定越來越低,每個人也很難說在那種情況下一定不會越矩,打鐵還需自身硬。另外也發現了一些聲音,主要表達的意思是少見多怪。的確,出於關注行業生態本身了解的不多,但希望你拋出這幾個字的同時也給出正面的引導,而不單單彰顯你見多識廣。
—————————————————————————8.9更新: 大佬們說的挺對,這個現象是不分行業的。小弟比較在意的是,像他們這樣能走到這一步必然是智商情商雙全,受到的教育也是極好的,怎麼會做出這樣恬不知恥的事,反差太大。比較好奇當事人心理,出於獵奇,出於征服,還是出於自負又自卑,可能是跟出身,跟教育,跟行業共同產生的化學反應?—————————————————————————原問題從之前中金hj約炮實習生,到興業yc劈腿,再到現在瑞銀srz騙炮染病,金融這個行業真的已經這麼浮躁嗎?還有談到鳳凰男這類問題,什麼樣的人能在這個行業不迷失自己呢?求各位大佬指點。
討論這個話題,怎麼能錯過Cohn、Fehr和Marechal 2014年發在Nature的研究?準確地說,金融行業從業者的道德水平處於疊加態:如果你提示他們從業者的身份,他們的道德水平確實會降低;如果不提示這一點,他們的道德水準基本無異於常人。
方法如下:作者找來128名銀行家,分布在交易、資管、私人銀行等崗位,平均從業11.8年。這128人分成兩組,控制組填寫一份有關幸福感的問卷,實驗組填寫一份有關從業身份的問卷[1]。隨後,研究者讓他們玩一個遊戲:在一個看不見人的地方拋擲硬幣10次。每拋出一次正面,即可獲20美元報酬。理論上說,結果應該符合二項式分布,收益平均是100美元。
圖1 銀行家們在擲硬幣遊戲中的表現。其中,深色是標準的二項式分布,左邊紅色是沒有提示從業者身份的銀行家,右邊是提示身份的銀行家,可見分布形狀確有顯著差別
參與者可能作弊,多報正面次數。儘管不清楚特定參與者是否作弊,實驗者可以從收益分布整體的形狀中推斷有沒有人作弊。結果顯示:控制組拋出正面的概率是51.6%,處於正常範圍;實驗組拋出正面的概率是58.2%——如果沒人作弊,出現這個值的概率非常非常小[2]。因此,可以很有把握地推斷:提示職業身份之後,銀行家更有可能在實驗中作弊[3]。
[1] 這種問卷主要包含以下類型的問題:你在哪家銀行工作?你在銀行的哪個部門工作?等等。
[2] 這一結果對應的95%置信區間:[53,63]。同時,統計檢驗發現控制組和實驗組的成功率顯著不一致。
[3] 作者同時招募一群學生做了同樣的實驗,發現控制組和實驗組之間不存在顯著差別。此外,Cohn、Marechal和Noll 2015年發表的研究發現:不提示身份,監獄囚犯也傾向作弊;提示身份時,他們作弊得更厲害。
參考文獻:Cohn, A., Fehr, E., Maréchal, M. A. (2014). Business culture and dishonesty in the banking industry. Nature, 516(7529), 86-89.
Cohn, A., Maréchal, M. A., Noll, T. (2015). Bad boys: How criminal identity salience affects rule violation. The Review of Economic Studies, 82(4), 1289-1308.
1 首先各行各業渣的貨的比例沒有那麼大的差別。現在的90後年輕人關心金融渣男,殊不知十幾年前實業外企盛行的年代,裡面也是一樣渣的。而後來的黑領年代,央企、公務員裡面渣的少嗎,也不少。只是最近幾年,國內的金融業比較突出,而金融業裡面關注點又在券商、基金等,所以給人造成了券商、基金的渣人多的印象
2 其次券商、基金某些部門裡面有可能渣的比例是稍微大一點。這裡面的原因比較多,我能想到的是三個重點。
第一是這類金融行業本身拿著中等的薪資,然而因為是服務業(尤其是券商),接觸的往往是比較富裕的人群,這比較容易讓人產生錯覺,比較容易讓人膨脹,覺得自己已經站在人生巔峰,可以掌控世界了,當然也想掌控女性。再後來,這些人會逐漸意識到可能自己永遠不可能成為真正的富人,和掌控世界有著十萬八千里的差距,這時候落差巨大,心理消沉,也就剩下玩弄女性來維護一下自信心了。所以不管哪種狀態都有危險。
第二是評論里都說過的,對鳳凰男來說,要想賺點錢,IT和金融是比較合適的路,這兩條路通過勤奮吃苦提高技術就能拿到個中等薪資(而不需要太多運氣),過上不錯的生活。但是不一樣的是,IT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人相對樸實,而金融界就比較麻煩了,從年輕人入職開始,裝的氣氛就濃,各種包包手錶套裝,各種英語法語,各種酒會,這種環境當然更容易讓人渣
第三是最核心,交易的短期性會讓人瘋狂。比如投行業務就是吃大單的,吃到一個單可以飽三年,直接拿走全部傭金;再比如二級市場基金,本身幾個漲停,然後賣給接盤的,一個月內就能發財。人在經歷這些後是會變的,有些人會瘋狂自信,有些人又把幸運歸咎於命運,這些的邏輯結果就是傾向於短期享樂。
3 最後我想說的是,無論做任何事業,「推遲享樂」本身都是最基本的,偉大都是熬出來的。長期沉迷於潛規則女學生的人,是做不成大事業的,金融這個行業,來得快,去得也快
啥意思啊各位,
一出這種事,
咔咔的就一群來邀請我的。
我看你們是想聽我說,
其他沒被爆出來的吧。
想得美!
首先,我先說一句。
這咋就跟金融行業的浮躁沾上關係了?
我們這行的浮躁,是想著掙大錢、掙快錢,好嗎?
誰TM的,是因為奔著色情方面的事,想著去投行的。
我倒覺得啊,
真有這種想法的,
不如直接去從事夜店行業,比我們這機會多啊。
不過,我們這行啊,
確實誘惑多。
不是很多網紅,都來我們這行從業了嘛。
有去研究所的,
有去機構銷售的,
還有來我們這賣債的。
這群貨色,
要技術,肯定是沒技術了。
恐怕唯一會的,
就是到處撩啊。
至於鳳凰男嘛,
這點說的倒沒錯。
我們這行,和IT這行,
應該是最愛出鳳凰男的,兩個行業了吧。
沒辦法啊,
這兩個行業掙的錢,稍微比其他行業多點,
那有了錢的屌絲,可不就容易變鳳凰男嘛。
各位女同志,被撩的時候,
也多張開眼看看好嘛,
真是一個比一個丑,
我看了都噁心啊。
你們總不會,
是被對方,在行業里的專業技術,所打動吧?
那我可以告訴你們,
投行就是個普工,
有個毛的專業技術。
至於,什麼樣的人能在這個行業不迷失自己?
我覺得啊,
不裝逼的人,就能不迷失自己。
不信看看爆出來的這幾個,哪一個不是愛裝逼的。
所以,
送你們一句話啊:
猥瑣發育可以,
別浪!
其實很好理解,人的時間精力是有限的,你花在瞎jb搞上的時間越多,能花在其他方面的時間就越少。
一個非常粗俗淺顯的例子。經常逛某數字或某植物論壇的狼友可能經常會看到一些非常專業的小視頻,比如9x大x哥啥的。你看了一會兒然後一陣抖動發現索然無味了,但你想過這樣一個視頻要花多少時間才能做出來嗎?首先你得聯繫女主吧,約定時間地點,可能還要溝通一下劇情(大霧),然後做運動,雖然視頻不長,但裡面的內容未必是一次就能完成的,最後你還得剪輯視頻上傳,一整套下來,如果你白天還有正經工作要做,想想有多累人!再往大了想,這些人人生的可能性就僅限於此了,除了一時的享受,唯一能獲得的就只有經濟利益(不然人家哪來的動力上傳呢)。但這樣的人,社會地位有嗎?和睦的家庭有嗎?財富的上限有多高?別看人家在視頻里爽的不要不要的,這種犧牲自己的人生來成全廣大狼友的精神是多麼的可貴!
回到投行券商,這些男主肯定只是一小部分這麼做的人,但你得明白,這麼做無異於走鋼絲,且分出了本來就不多的空閑時間。這些和女人搞來搞去的時間,本可以被用來建立更廣泛的人脈關係,豐富自己的知識儲備,提升自己的外在形象。你說搞這些幺蛾子有啥用,那我再說的更直白一些,賺錢的快感是超過啪啪啪的快感的,而權力的快感,又可以碾壓賺錢的快感。沉迷於低級享樂,將永遠關上體會這些頂級樂趣的大門。
當然,廣大屌絲如我,以上內容一項都沒體會過。但和其他屌絲不同,人家亂搞我並不羨慕,我反而憐憫他們,被小頭控制大頭,和loser 有什麼區別呢?賺的再多,也填補不了內心的空虛。不多說 了,我去看看緩存的小視頻好了沒:)
我去,就因為你說了這麼多,我還專門去搜索了一下,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有這麼多事情。對於一個事情,你的關注點在哪裡,他就是什麼樣子。哪裡都有好人,哪裡都有壞人。不能因為有瘋牛病你就不吃牛肉了,也不會因為有黑哨你就不看足球了。
人都是軟弱和易受誘惑的,大多數人都是沒機會沒權力貪污腐敗和亂搞女人的。有機會缺乏制約誰也不比誰好多少,和什麼行業什麼地方的人沒有關係。做金融也就是多掙了幾個錢,稍微條件好了點而已,比起公務員隊伍差得遠了。等你有了權力和金錢的時候,再來感慨吧。
道德從來和學歷是沒有關係的,我反而總結得出,很多迅速上位爬升的人是可以跨越我們普通人所一直堅守的道德底線的。
年輕的時候以為精英就代表有名有利,做事高風亮節,隨著年紀漸長,接觸越來越多的「精英」,發現他們為那張光鮮的外皮所付出的代價遠非一般人能想像,而他們的人品也絕不比你身邊七大姑八大姨高尚。
其實回望一下歷史人物,那些自小飽讀詩書的精英政治人物,或者戰場上英勇殺敵的,他們在其他方面又是完美的人嗎?誰不是踩著別人的肩膀、費盡心思,雙手沾滿鮮血,又有多少英雄最後倒在美人懷……
最後一句話:一無所有的普通人才會樸實無華更新一下,為什麼我建議大家去公募,去投行,因為這些都是正規公司,國家發了牌照,就有了天然的門檻,大家只在一個小範圍內競爭。
為什麼不建議私募?公募跳私募隨時都可以,私募去公募太難。私募幾萬家,參差不齊,競爭激烈。
最重要的,私募是老闆說了算,哪天老闆出事,公司就廢了,現在找工作哪有那麼容易。
不想出事?現在炒股賺錢多難,怎麼留得住客戶?公募無所謂,散戶的錢積少成多,收管理費,總能撐到牛市。私募客戶100萬起,那麼好忽悠?
不賺錢腫么辦?只好想其他辦法。羅偉廣想收上市公司搞重組,被上面卡住了。徐翔那麼牛,結果跟上市公司老闆沆瀣一氣,也玩完。
今天最新故事,被業內奉為經典的蝶彩,結果謝風華還是跟上市公司合作做股價,徹底被禁入了。所以,私募想賺錢,難。
想當年,杭州一個私募想十萬年薪招我去,真是呵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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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建議,出身低微、沒有背景的年輕人,一定要好好讀書,考上名牌大學,選一個理工科專業,比如數學、機械、計算機等等,然後進入金融機構。
金融機構的平均薪水就很高,雖然在上海買不起房,但養活你老家的父母綽綽有餘。
最好是成為基金經理、投行保代。你放心,這個工作富二代不會來搶。
這是看能力的工作,賺錢就是賺錢,虧就是虧,結果很好衡量,沒有點能耐,是做不好的。而且每天凈值排名,壓力非常大。富二代是不屑的,也沒這能耐。
投行也一樣,真正的富二代官二代就是拉來業務,具體幹活的,就靠這種高學歷的民工。沒人會來搶的。
所以,窮人出身的人,要爭取進入金融機構,最好是做基金經理等職位。雖然累了點,少活幾年,但的確是最優選擇。
歸根到底,要好好讀書。出身差還不讀書,沒人救得了你。
至於瑞銀約炮的事情,這是私德問題,不能代表全體投行人。
不過,窮苦出身,驟然發財,管不住自己,要把以前丟失的機會搶回來,這種心態是可以理解的。所以,窮人有天然的劣根性,也是成立的。但更多的人做得到自律,歸根到底是自己對財富,對感情的態度。
原文鏈接:金融和負債實際上都是與道德有關,但我們今天是如何漸漸遺忘了這一點?
作者:本文由AEON ,你可以在 Twitter 上關注他們。
翻譯 糖醋冰紅茶
「有一個人,他既是銀行家又是神學家。」這聽上去像是某個爛俗笑話的開場白。然而實際上,這的確是大衛·米勒(David Miller)工作的真實寫照。
在金融和商業領域摸爬滾打了十六年之後,米勒轉投神學事業。2003 年,他在普林斯頓神學院(Princeton Theological Seminary)獲得了神學博士學位。如今他已經是普林斯頓大學商業倫理道德專業的教授,還兼任該校信仰和工作組織(Princeton University』s Faith and Work Initiative)主管。米勒主要研究基督教、猶太教和伊斯蘭教。學生們都很喜歡他開設的課程,還給其中一門最有名的課程起了一個外號——「如何能在不出賣靈魂的前提下獲得成功」。
2014 年,花旗集團(Citigroup)與他取得聯繫。金融危機之後,花旗銀行又接連遭遇一系列醜聞和公共信任危機的打擊。因此他們想要僱傭米勒,讓他擔任兼職倫理學家。米勒答應了。一般的倫理學家會不停的警告銀行家,勸誡他們要遵守法律。米勒覺得這個做法效果並不好。因此他與銀行家們聊哲學。令人驚訝的是,他發現銀行家和商界領袖們不是什麼難以對付的「頑固分子」。很多人袒露心跡,表達了自己想要行善的願望。米勒說:「我與高管吃午餐時,他們經常問我是不是研究神學的。接下來我們便會聊倫理學、人生的目的和意義等話題。所以我知道,他們對神學還是很感興趣的。」米勒希望金融界人士能夠談論「各種來源的智慧」。大部分金融從業者都不願意暢談智慧,也不重視思想家。在他看來,這就好比是「給聰明的智慧戴上了眼罩」。
如今,銀行家願意傾聽神學家意見的情況極為罕見。這甚至像是一種分類錯誤,讓人感覺非常奇怪。但在人類歷史上的絕大多數時間裡,銀行家與神學家保持密切交流卻是社會的常態。數百年之前,現代金融在歐洲漸漸萌生。神職人員之間展開激烈辯論,就如何在日漸複雜的經濟環境中適用《聖經》的教義而各抒己見。而放債者則聆聽神職人員的意見,根據他們的觀點約束自己的行為。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放債都被認定成一種道德問題。所以究竟從何時起大部分銀行家不再以道德的角度來審視自己的工作?這一切又是如何發生的?
十三世紀早期,法國紅衣主教雅克·德·維特里(Jacques de Vitry)寫下了大量具有說教性的傳說故事。神職人員會在佈道中講述這些故事,達到勸誡信徒的目的。其中有一個故事是這樣的:一個瀕死的放債者讓妻子和孩子發誓,保證他們會在自己死後將三分之一的遺產系在他的脖子上,然後將這些財物與他一同埋於地下。放債者去世後,家人遵從了他的遺囑。不過不久之後,家人又決定挖開放債者的墳墓,將隨葬的錢財取出來。德·維特里寫道:「挖開墳墓後,放債者的家人驚慌四散。因為他們看到惡魔正在將滾燙而發紅的金幣填入放債者的嘴中。」
在德·維特里的眼中,放債者理應被惡魔所折磨,因為他犯下了出借高利貸的罪行——也就是向他人放貸後收取利息。德·維特里不在乎貸款的利率是高還是低,因為教會認為哪怕收取一分錢的利息也是一種罪惡。人們對信貸行業的厭惡由來已久,而且在多種文化中都有體現。古印度的吠陀法典(Vedic law)便將放高利貸認定成犯罪,而古代美索不達米亞地區和古希臘的統治者也經常會對高利貸利率上限進行嚴格限制。亞里士多德(Aristotle)在《政治學》(Politics)一書中將高利貸描述成「錢生錢」,並且認定這種行為是反常且不自然的。在他看來,金錢具有「不育性」,不能「繁衍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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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太教與基督教都將高利貸看作是一種禁忌,這進一步強化了人們的信仰。《舊約》(Old Testament)寫道:「不要向猶太人同胞收取利息。」《路加福音書》(Book of Luke)則稱:「你們倒是要愛仇敵:善待他們,借給他們錢並且不要指望他們償還。」公元四世紀,基督教教廷公開抨擊高利貸。到了公元九世紀,查理曼大帝(emperor Charlemagne)將禁止放高利貸寫入法律。中世紀時,商人和銀行家的賬本中寫滿了他們對利潤的煩惱和不悅。在創作於十四世紀的《神曲》(Divine Comedy)中,義大利詩人但丁·阿利吉耶里(Dante Alighieri)將放高利貸的人投入到地獄的第七層。雷吉納爾多·斯科洛維尼(Reginaldo Scrovegni)是義大利帕多瓦的一名銀行家,靠放高利貸積累了可觀的財富。但丁專門在《神曲》中寫到他,稱斯科洛維尼的兒子最終修建了一座小教堂。斯科洛維尼的兒子還請喬托(Giotto)繪製小教堂的壁畫,希望以此為家族曾經犯下的罪孽贖罪補償。在接下來的數個世紀中,其他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家族(比如美第奇家族)也開展了不少慈善事業和捐助行為。他們之所以這樣做,部分原因在於認識到自己放貸收取的利息積累財富是罪惡的行為,因此感到愧疚不安。
放貸是一種令人不恥的行為。這個理念一直持續到十六世紀也沒有發生改變。為了便於理解,試想一下你知道銀行以 5% 的利息向企業提供貸款之後的反應。你覺得這樣做沒什麼問題,對吧?假如你的媽媽以同樣的利息借給你一筆錢,你又作何感想?在聖經時代(Biblical times),常見的貸款更像是上述的第二種情況。換言之,聖經時代常見的貸款並不是公平合理的交易,而是富人向遭遇不幸或者無家可歸的鄰居提供的具有慈善性質的借款。中世紀歐洲早期,教會或者富裕家族常常是某地唯一的資本來源。這個特點在大型商業中心城市之外的其他城市身上表現的尤為明顯。很多農民利用修道院提供的抵押貸款購買土地。當時,世界上沒有信貸市場和保險公司。於是收取利息便好像是敲詐勒索朋友或者家庭成員一般的行為。
在 2011 年出版的《負債:前五千年》(Debt: The First 5,000 Years)一書中,人類學家大衛·格雷伯(David Graeber)提出一個觀點:在貨幣出現之前,某個社區內的經濟生活實際上就是一個由相互債務組成的大網。人們不是自私自利的個體,至少從單獨某一筆交易的角度來看不是這樣。相反人們會分享食物、衣服和奢侈品,同時相信周圍的人也會以同樣的方式報答自己的恩惠。負債和信貸的起源實際上是一個互助系統,人們對彼此充滿信任。如此一來,很多文化將收取利息的行為視作不道德之舉便再正常不過。
1390 到 1399 年期間,畫家尼科洛·佩德羅·吉利尼在義大利普拉托的聖弗朗西斯科教堂里創作了《聖馬太的生活場景》。據悉,聖馬太是銀行家的守護神。圖片版權:Getty Images
另外經濟學家何塞·沙因克曼(José Scheinkman)和愛德華·格萊賽(Edward Glaeser)也指出,規範限制高利貸的法律發揮了社會保險的作用,因為它能減少社會的不平等。自從收取利息(尤其是過高的利息)被認定成違法行為之後,窮人便能以很低的成本獲得緊急貸款,而富人則無法輕而易舉的「錢生錢」和不勞而獲。至少這是人們的理想狀態。然而現實生活中,人們經常會向放高利貸者借錢,或者向因為放貸而被妖魔化的富有猶太人貸款。
有些歷史學家和經濟學家表示,禁止放高利貸的規定更像是一種形式主義,很難落到實地。他們稱有錢的群體通常會無視這個禁令。造成這一現象的原因很多,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人們要求上流社會開展不切實際的慈善行為。商人和銀行家手段多樣,能夠巧妙地將利息偽裝成其他東西。比如說他們會要求借貸雙方達成一致,同意在未來以高於現實情況的匯率購買貨物。還有的時候放貸者的確不收取支付利息,但他們要求分享借款人生意的部分利潤(這是一個漏洞,但確保銀行家只有在借款人能從貸款中獲益時才能得到收益)。
與此同時,天主教教會在改變人們對高利貸態度這個過程中發揮了不小的作用。十三世紀時,他們發明了「煉獄」(Purgatory)的概念。煉獄在聖經中沒有體現,但卻讓犯下放高利貸罪行的人感到一些心理安慰。在 1990 年出版的《你的財富或者你的生活:中世紀的經濟和宗教情況》(Your Money or Your Life: Economy and Religion in the Middle Ages)一書中,歷史學家雅克·勒高夫(Jacques Le Goff)寫道:「煉獄只是基督教耍的一個小手段,給放貸者提供了一個出路。因為煉獄的存在,人們便產生了能夠逃離地獄的幻想和希望。這使放貸者能夠不斷推動十三世紀的經濟和社會發展,從而一步步催生出資本主義的萌芽。」
雖然像德·維特里紅衣主教這樣的神職人員在佈道時都宣稱放高利貸者死後會在地獄中遭受磨難,但教會卻越來越願意舉借外債。借債是發動戰爭的關鍵因素。無論是君主還是教皇,他們都需要有足夠的資金才能武裝軍隊。聖殿騎士團(Knights Templar)是天主教組建的軍事修士會,在十字軍東征(Crusades)過程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十二世紀,聖殿騎士團建立起歷史上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私人銀行。聖殿騎士團的騎士負責保護前往聖地(Holy Land)的朝聖者,而這種保護就包括守衛朝聖者的財產。聖殿騎士團允許朝聖者在歐洲存入財產,然後再在聖地取出來。隨著時間發展,聖殿騎士團提供的金融服務種類越來越多,皇室甚至還以王冠為抵押向他們借款。聖殿騎士團於 1312 年正式解散,但其他銀行家卻將放貸這種金融業務延續到十六世紀。從十六世紀開始,商人們漸漸開始在歐洲大陸的各個定期集會上買賣商業債務。
最終,君主、政治家和商人都開始大規模採納高利貸。不過,教會卻有不一樣的看法。1462 年,義大利方濟會的修士建立起第一個非盈利性質的當鋪。他們稱其為「monti di pietà」,也就是「虔誠銀行」的意思。這種機構很快就出現在歐洲大陸的各個角落。虔誠銀行的理念和文藝復興時期義大利的鄉村銀行(Grameen Bank)比較一致:它是人們在迫不得已時才會前來尋求幫助的出借人。方濟會的修士希望利用虔誠銀行來對抗那些敲詐壓榨孤注一擲借款者的放貸人。此後教皇又批准了更多類型的金融工具。最後,收取利息的放貸也漸漸被人們接受。
雖然有著諸多漏洞和免責條款,但規定限制高利貸的法律依舊能夠發揮重要作用。經濟歷史學家悉尼·荷馬(Sydney Homer)和理查德·西拉(Richard Sylla)在 2005 年出版的《利率的發展歷史》一書中寫道:「有的人將教會全面否定高利貸的禁令看成是《禁酒法案》。他們認為只有虔誠信徒才會遵守這種規定,有關當局在執行時非常隨意,社會各界更是對禁令不怎麼重視。這是非常錯誤的觀點。」
一些人認為,禁止高利貸可以被看成是單純的教理——就好像教會認定太陽是圍繞著地球旋轉一樣。隨著教會的分崩離析和政治權威喪失,這些教理也漸漸失去約束力。經濟學家羅伯特·艾克隆德(Robert B Ekelund)和羅伯特·埃貝爾(Robert F Hébert)曾經表示,我們可以把教會想像成一個企業,而其核心產品就是救贖。當天主教會在歐洲具有壟斷地位時,神職人員能以高價銷售「救贖」——這就包括要求信徒遵守各種嚴格的禁令,購買贖罪券等。買下贖罪券後,上帝便會寬恕放過高利貸罪人所犯下的罪行。但是在十六世紀的宗教改革(Reformation)過程中,馬丁·路德(Martin Luther)這樣的神學家公開抨擊天主教會的行徑。他們提倡信徒應該與上帝建立更為直接的聯繫,不需要依賴神職人員作為中間人。在此基礎上,他們建立起新教(Protestantism)等一系列新基督教運動。這些新誕生的宗教就好像是剛剛進入市場的新公司,打破了天主教的壟斷。基督教的各個派係為了爭奪信徒,不惜開展以信仰為基礎的「逐底競爭」(競爭參與者為了尋找最高回報率,不惜以犧牲道德、觸犯法則為代價——譯者注)。為了增加自己的吸引力,各個教派開始減少對信徒的要求和限制。這也就意味著宗教在面對高利貸這個問題時的立場和態度有所弱化。
為什麼高利貸會漸漸擺脫罪惡名聲?人們還有另外一種觀點:隨著經濟的發展,不收利息的借款變成了一種不划算的交易。在十六世紀的歐洲,經濟重心正在從漸漸從本地農業向佛羅倫薩(Florence)這樣的商業中心轉移。全球擴張使得放貸和投資變得更加有利可圖,正巧從南非運抵歐洲的大量黃金引發了通貨膨脹。沙因克曼和格萊賽指出,在這樣的背景下,不放貸的機會成本變得越來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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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銀行業的擴張最終使得信貸從鄰里之間的私人交易轉變成一個充滿競爭且冷酷無情的資本市場。在 1949 年出版的《高利貸的理念》(The Idea of Usury)一書中,社會學家本傑明·尼爾森(Benjamin Nelson)稱這種制度性的改變讓歐洲能夠在宗教改革期間以更友好善意的眼光來看待借貸業。馬丁·路德對《聖經》中關於高利貸的段落(尤其是認定向窮人收取利息是犯罪的段落)進行了解釋,認為這是號召信徒要學會慷慨大方。他表示,放高利貸者只有在自己的行為違背「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原則時才構成罪孽。換言之,就是說放貸者不應該以自己不想被他人對待的方式來對待他人。這種相互性意味著商人和富裕家族之間可以互相收取貸款利息。馬丁·路德要求基督徒不應僅僅為貧窮之人提供貸款,更應提供其他幫助。不過,他依舊認為 5% 之內的貸款利息是合理且可以接受的。
如今,我們真的不再用道德教化方式看待借貸業嗎?如果世界上沒有了貸款利息,那將只有很少數人能在上大學、買房子或者開辦公司時獲得資金。法國宗教改革領袖約翰·加爾文(John Calvin)認為,法國人在潮水一般新教徒難民湧入時大肆哄抬物價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不過要想讓更多 Uber 司機在新年夜繼續營業,就要大幅度提升車費。通過這件事,我們也能明白一個道理:較高的價格能夠向市場釋放信號,從而確保貨物流向供求關係最緊張的地區。
但這只是事情的一個方面。放貸業之所以能夠崛起,原因不僅僅是教會向不可阻擋的歷史發展趨勢低頭。神職人員在這一過程中發揮了重要作用。他們向信徒傳播理念,漸漸使得高利貸成為一種受人尊敬的金融手段。
十二世紀到十六世紀期間,作為經院哲學家(Scholastics)的神職人員就放貸究竟是不是真正有罪這件事展開激烈辯論。經院哲學家是那個年代的知識分子,每天在巴黎、科隆、維也納和其他歐洲城市的大學裡研究《羅馬法》、古希臘哲學和阿拉伯科學。托馬斯·阿奎納(Thomas Aquinas,西歐封建社會基督教神學和神權政治理論的最高權威,經院哲學的集大成者。被基督教會奉為聖人,有「神學界之王」之稱。他把理性引進神學,用「自然法則」來論證「君權神聖」說,死後也被封為天使博士或全能博士。他是自然神學最早的提倡者之一,也是托馬斯哲學學派的創立者——譯者注)便是經院哲學家的傑出代表。經院哲學家著書立說和思考問題的方式嚴謹挑剔,這一點與律師非常相似。與此前多代信奉價格應該反映產品成本理念的思想家不同,很多經院哲學家能夠理解供給和需求的力量。在他們看來,市場定下的價格就是公平合理的價格。義大利經院哲學家,著名紅衣主教托馬斯·卡耶坦(Thomas Cajetan)曾經撰寫過一篇論文,專門分析銀行家利用過高匯率隱藏利息這一手法背後所體現的倫理道德。這就好比一位紅衣主教能在 2006 年撰文分析信貸違約風險掉期(通俗講即貸款或信用違約保險——譯者注)。
經院哲學家同樣認可承擔商業風險所體現的價值。他們中的很多人允許借款人利用部分利潤來償還商業貸款。他們表示商業行為存在風險,抵押品也有可能最終無法落入放貸者之手。因此只要貸款的回報無法得到保證,放貸者就應該有權利收取利息。有些神職人員更加超前,已經能意識到放貸者將錢借出之後便失去了將這筆錢投入到其他有利可圖商業領域的機會。這正是人們認為利息具有合理性的現代解釋:機會成本。借錢的成本(也就是利息——譯者注)反映出放貸者失去將錢投入其他有利可圖業務的機會。
經院哲學家認為金融是一件嚴肅的事情,但他們也經常將金融視為連接正義和自然法則的橋樑。金融能幫助我們實現實用功效最大化,也能誘發人們產生利己主義念頭。現代經濟學家可能關注這樣狹隘的問題,但是阿奎納卻並不關心。他和同時代的其他經院哲學家想要找到一種公正合理的財富分配方式,也想要確保人們的經濟交換活動能夠符合公平原則。1265 年到 1274 年期間,阿奎納完成了《神學大全》(Summa Theologica)一書。他在書中提出,金錢的「歸宿」和目的便是用於交易。放貸是利用錢生錢,而不是利用錢來促進產品和服務的交換。從這個角度來看,放貸違反自然法則。這就好比將酒或小麥的所有權和使用權分開銷售。換言之,就是把一個東西賣了兩次。他在書中寫道:「靠放貸來收取高額利息本身就是不公平、不正義的行為,因為這是實際上是在出售一個本來不存在的東西。顯然,這種行為與我們提倡的公平背道而馳。」
經院哲學家和其他宗教領袖對問題有很多思考和認識,但不是所有的觀點都值得稱讚。有些神職人員堅持按照《聖經》原文行事,不肯做出一點讓步和變通。還有的神職人員崇尚反猶太主義,希望藉此譴責抨擊高利貸。不過,他們的種種觀點為我們重現了當年那場信息量巨大、影響極為深遠辯論的樣貌:在學術界和宗教界的高層,人們就道德倫理、放債、通貨膨脹、巨額融資和壟斷之間複雜糾纏的關係爭論不休。然而在今天,這樣的討論哪裡還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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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院哲學家從來未就這場爭論達成一致。相反,新的權威在倫理道德和經濟金融領域取代了他們地位。直到二十世紀新古典主義經濟學盛行之後,經濟學才大概變成一門研究利己主義和個體激勵的科學。在新古典主義經濟學的指導下,經濟學家不對市場經濟活動參與者進行評判。他們不再用道德標準衡量經濟活動,就好像生物學家不會評判蜜蜂的「道德水平」,工程師也不會評判溝渠的「倫理標準」。
當然,今天的人們依舊會討論金融手段背後的倫理標準。我們討論銀行家究竟應不應該拿豐厚的獎金;我們擔心銀行救市政策所存在的道德風險;我們譴責明知道手中金融工具會出問題卻依然大肆兜售的銀行家。不過既然經濟學的大部分研究對象都與道德無關,現代經濟學的基礎又是假設每個人都會根據自己狹隘的私利行事,因此要求金融界做到公平公正就不切實際。這就好比希望戰爭能帶給我們公平合理的結局一樣。長久以來,我們都喪失了一種本能的直覺:金融和負債實際上都是與道德有關的東西。而這些恰恰是經院哲學家所能夠理解和思考的話題。
經院哲學家會怎樣看待現代金融?現代家庭能夠利用儲蓄進行投資,有效促進社會生產和經濟發展,他們會對此表示羨慕和欽佩嗎?相比發達國家而言,發展中國家借款的成本更高。他們會對此表示譴責和抨擊嗎?他們會對現代銀行發達的國際業務感到驚訝嗎?窮人使用支票賬戶這樣的銀行服務需要支付費用,但是富人卻可以免費。他們會對此加以指責和批判嗎?
花旗銀行這樣的大銀行僱傭米勒這樣的神學家本不應該是一件如此令人稱奇的事情。真正奇怪的是我們竟然對花旗銀行的舉動表示震驚。如今,無拘無束的自由市場以及股東價值都存在問題,而花旗銀行此舉便是想用現代的方式解決問題。米勒與銀行家和高管交流時,他們經常告訴米勒自己覺得在基督教堂或者猶太教堂學到的東西無法適用於工作。當米勒決定離開金融界去神學院讀書時,他告訴前同事們自己受到了「召喚」。其實,即便是米勒也覺得自己這樣的說法有些令人尷尬。
不過無論是世俗之人還是宗教權威,他們都沒有給銀行家提供太多指導,無法幫助銀行家將工作與某種倫理道德傳統聯繫起來。在神學院里,人們對經濟和市場漠不關心。米勒說:「神職人員也許沖在第一線,紛紛指責企業開支過度。但是,他們也沒有提出什麼具有建設性的意見和方案。」公眾因為銀行家道德敗壞而指責紛紛,但銀行家自己也有苦衷:我們的倫理道德權威沒有給他們提供有效的知道和幫助,辜負了他們的期待。
不過,任何想要在金融領域重塑道德權威的人都可以利用傳承數千年的人類文明智慧完成自己的任務。米勒沉思之後說:「亞里士多德、康德、邊沁…他們難道僅僅是不能給我們提供任何指導借鑒的死人嗎?或者說他們也認識到一些問題?如果活到今天,他們肯定無法接受如今的經濟體系。不過金融系統雖然不斷發展,但是其中存在的問題卻一直沒有改變。」
這種人在券商都是小角色,成功人士是不會做潛實習生這種事情的,也不會背叛家庭。
想想也挺可憐的,報告寫不好沒人關注,做事做不好,工資也少,頂著券商的光環偶爾哄騙實習生小白,弄不好工作也丟了。
請相信券商絕大多數的人都是三觀很正的,少部分人做一些上不得檯面的小勾搭。我要開始講故事了。
我有一個朋友 啊不對 我有一個客戶……
年底了嘛 我們部門搞了個活動請大客戶們去泡(吃)個(喝)溫(嫖)泉(賭) 目的是為了來年繼續維(賺)系(他)情(的)誼(錢)。客戶們去可以攜家帶口的 但是要報所有人身份證號 我要幫他買保險。然後有個客戶說兩個人去 但是一直不想報另一個人身份證號 後來報了他老婆的身份證號給我們。結果今天又說他老婆沒空去 報了另一個女孩紙的身份證號給我 我一看95年的嗯……都是95年的我眼淚掉下來 好羨慕傍了個大款 但是不是很懂為什麼要找個七幾年的大叔。我還可以講好多好多故事。有我們部門的 我們公司的 友商的 pe的 甲方的……我一個同事還嫁給了她客戶 寶寶都1歲啦。
名利場平常心啦 我不覺得這是金融圈的特性 其他行業單位勁爆故事我也聽過好多。約和行業是無關的 他轉行了還是會約的。
很多人功成名就後吃喝嫖賭不是因為功成名就 是因為他追求的就是吃喝嫖賭。沒有人的夢想就是賺錢 鈔票又不能吃又不能穿又不能搞。我想干波多野結衣 假設我賺了1個億幹了波多野結衣 別人會說這個人有錢就……了。但其實我就是想干波多野結衣 從我一個月2000塊工資的時候就想 干不到而已。《華爾街之狼》雖說是電影是藝術加工
也是源於生活,高於生活的啊
真正的忙的累癱的金融民工是沒有時間亂搞的勞心勞力既要跟人打交道,跟人打交道最心累了又要勞力到處東奔西走真的有時間亂搞?什麼名利場就是一個搬磚的搬磚搬磚懂不?約炮、出軌哪個行業裡面沒有?你以為出賣了姿色,別人就真的搭理你,會把資源好處統統給你,這就不可能。也就是騙騙還在學校里的學生。
我就這麼說吧,這和金融名不名利場沒關係,也別說什麼受過教育的怎麼會這樣,事實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私生活整體上絕對比沒受良好教育的人要乾淨,就我接觸的那些學歷不高,做銷售或者煙酒餐館等小生意的,就沒幾個能對伴侶貫徹忠誠,就算不外遇也經常洗腳大保健。而受過教育的人裡面體制內的整體又比體制外的私生活乾淨點。
我一定是幹了假投行。。。。。
每個行業,都有那麼幾個奇葩。政府機關,航空航天、IT領域、電力部門。
為什麼拿金融行業說事,少見多怪受過良好教育、擁有更好社會資源的人,和感情專不專一、情感道德高不高尚沒一點關係吧。
想騙炮、約炮的人在各個人群里都有,只是投行或者研究所的高層更有吸引力和能力去約到罷了…
中金的事情最搞笑的恐怕就是一句「名利場」。就像事後不少朋友調侃說的,混了十多年才知道原來自己一直待在名利場啊...有的人,對自己看得太高,把世界想得太小。
這個行業第一原則:等價交換,你想得到什麼,在於你能給出什麼。第二原則:及時行樂,你他媽永遠不知道哪天就猝死了。
金融圈嘛,一個金錢、權力、美人聚集的場所,很多人迷失在其中實屬正常。但如果你有一個真正愛你的人在身邊,並且你也愛她,那便永遠不會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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