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北京衛視哈佛畢業女學生的演講?
通常我不太願意說同輩人不好,但好好說地話,這確實是一篇沒有靈魂的演講——無論細節處理是如何得老練。
當然,這樣的命題演講,有很多規則,有很多限制,某種意義上就像春晚節目那樣。既是電視台的傳統,也是為觀眾負責,我們這樣沒有走完全過程的人恐怕很難體會其中的嚴格之處。於是講者可以為自己做一些辯護:「不能說我沒有思考,人家有這樣那樣的要求的!」 確實如此。但我想,既然有勇氣接受這份邀請,也就是選擇迎接那帶著枷鎖跳舞的挑戰。在我國節目的價值取向範圍內傳遞出自己的反思,這應該是講者內心的一種堅守。少了這種操守,電視節目純粹就成了一個名利場。帶著這樣的熱望,即使最後演講有些局促,甚至還有一些內容被剪掉了,那我們也努力過了。
展開一些說,這個演講的題目,大致就是國家帶給了我們安全感。我會這樣審題,它要求演講者結合自己的經歷說明這樣一點:隨著國家綜合國力的提升、國際地位的上升,國民也享受到了更多實際的好處,言下之意就是要說明,我們對國家應該心存感激。這是我們的題目,已經給定了。看上去留給我們的思考空間有限,但關鍵還是細節向哪個方向展開。
她的整個線索大致是這樣的:以色列狀況很慘(大篇幅展開),我們習慣了安定反而不懂得珍惜;敘利亞人更慘(大篇幅展開),我們就國家很好,因為有很多人默默奉獻(一行帶過);最後喊幾句口號。
這個思路好不好呢?當然不好。首先,這背後的邏輯鏈有些小問題。當她把話題從人家國家治安不好轉換到我們國家官兵犧牲奉獻的時候,這之間有一些斷層。這難道在暗示,以色列的「邊防官兵」「維和部隊」不默默奉獻,都在做一些無用的盤問?這顯然不是她要說的。或者,這也可能在暗示,我們國家比較安全就是運氣比較好,要是剛好東亞總體還算平穩,要是遇上中東這樣的大環境,邊防官兵再怎麼努力也無濟於事了——這就更不是她要說的了。換而言之,她所鋪陳的這些細節之間其實並沒有有機得聯繫在一起。她很好得完成了一個個指定動作:講段子開場,講自己經歷,講命題內容,但僅此而已。
認真想一想地話,我們也許會發現,和以色列人、敘利亞人做比較不太有意義——大家隨時可以說那瑞士人、挪威人還要有安全感呢!我們國家的優越性體現在哪裡?正因為有這樣的考慮,所以我們傳統上一般會從尋常人的奉獻入手,去挖掘武警啦、安檢人員啦無私奉獻的細節。這樣邏輯鏈就串起來,這個作品就可以告訴大家,正是這些人的自我犧牲,帶給了我們每一天看似按部就班的生活。這是一種非常主旋律的敘事,但其實它也可以傳遞出一種反思:國家並不是一個抽象的實在;所謂國家帶給我的,其實是無數尋常的人用他們的汗水乃至鮮血帶給我們的。在某個意義上,我們固然要感激國家;但更重要的是,我們是否關注了這樣的群體,在我們的生活中,我們給予他們的究竟是尊重還是冷漠?我們自己又是否能做出這樣的為了更多人的幸福而犧牲自己的許諾?換而言之,這種看似非常主旋律的敘事,背後有過過往文藝工作者在體制之內自發的思考——當然,後,很多編導也只是在完成指定動作而已。
也許這位同學是希望對傳統主流敘事的框架有所突破,尤其是結合自己在海外的經歷來講一些新的內容,但這探索並不成功——因為她一起丟掉的還有過往的知識分子有過的面對種種限制的掙扎,以及依然不滅的去講真話的努力。
就其所展開的故事而言,她缺少的恰恰是對於細節的敏銳觀察。敘利亞人成為難民以後很悲慘,這是任何一個人都能發現的。在這基礎上,還可以挖掘什麼,則呈現了講者經久以來的思考習慣。我當然沒有念過哈佛,但我的一個同學和我說,肯尼迪學院最最用功的,其實是那些巴基斯坦人啦,還有中東之類地方的人。因為他們和晚清的留學者一樣,背負著本國的苦難;對於我們來說,在美國某所名校學成可能就是自己各奔前程而已,但對於他們來說,就如曾經,對於詹天佑那樣一代留學生來說,關係到國族的未來。或者,她從沒有過深一層思考;或者,她覺得只要演講能夠流暢,那例子是隨便我用的。無論是哪一種情況,對她的演講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她至少有責任告訴我們:那些「弱國」的留學生是多麼得勤奮,而即使如此,在課堂上,老師們同學們也許依然對中國的政策或地緣政治更感興趣。她至少有責任告訴我們,那些曾經為梁啟超之少年中國所感召的中國留學生,也正是在這樣艱難困苦地環境下攻讀,也正因此,才有今天的她所能體驗到的強大的中國。而正是在這裡,她恰恰可以插入說自己的語言也不太好,甚至專業知識也有所缺失。她要說明的不能僅僅是外國人依然希望她來講,他們依然對中國感興趣。到了這裡,她至少可以進一步追問:今天,作為一個強國留學生的我們,究竟缺失了什麼?我們固然無法面對梁啟超時代的中國留學生,但當我們面對今天的弱國留學生時,我們想到了什麼?這樣的,她更可以展開命題要求的內容:我們的國家是如何走向強大,我們的前輩留學生經歷了怎樣的歷程,而在現下滋潤的生活中我們如何忽略了自己的歷史責任。無論以何種方式拓展或收尾,都好於輕描淡寫地喊幾句口號:「啊,少年強則國強。」因為在這樣的講述中,講者在歷史中感受到了自身——而不是以簡單地對比,嘲笑別國家。說得更加極端一些,她這樣以敘利亞做例子,和當年嘲笑魯迅的日本醫學生,其實也不遠了。
最後,我個人還有一些執念。受過好的演講或綜合訓練以後,我們就會知道一件事,要駕馭聽眾,引導聽眾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至少,空間已經決定了。你站在那裡,燈光往你那裡一打,大家的思路自然而然會跟著你走。而個中的技巧,如果有老師指導,即使是天生怯場的人都可以通過勤奮而煉成。
當我們真的掌握這些技巧以後,我會覺得,還應該有一種操守:我們不偷換概念。至少,我們不要用這樣的論辯術來誘導我的聽眾,用所謂純熟的技巧來糊弄我的聽眾。從雅典開始,蘇格拉底柏拉圖就是要告訴大家,隨著這樣的論辯術的展開,激情反過來駕馭理性,看上去可以實現自己的目的,但最終它會破壞個人與城邦的健康。最起碼,女朋友要的安全感,和我們在社會生活中的安全感,是兩回事——至少你沒法兒找國家或社會撒個嬌,「人家沒有安全感啦!」在很多意義上,只是剛好用一個詞來表達。當然,語義間有許多複雜的聯繫,我知道對於許多老練的演講者來說,這樣的開場方式有一種誘惑;但我想,一個更好的演講者會說:
「謝謝,我不需要那些。我好好講這個題目。也許會少一些細節上的周整,但那是有靈魂的演講。」演講內容的價值,和演講者的身份,經歷以及由此引發的與聽眾的共鳴息息相關。換句話說,沒有共鳴的演講就是失敗的演講。
劉同學演講的身份定位在於「精英留學生」,她的主題是由自身經歷凸顯中國「安全感」的優越性,並將其與青年的成長和奮鬥相聯繫。
顯然,這樣的演講想引發廣大沒有出過國的青年人的共鳴,很難。中國青年裡有多少去過以色列或者敘利亞?極少。劉同學所講述的飛機上小故事,雖然結構精巧,以小見大,但內容和當下中國大多數青年人面臨的各種困難和焦慮簡直背道而馳——她可能不知道,中國有多少年輕人其實連飛機都還沒坐過。
進一步,她的身份也影響了共鳴的效果。假設同樣的案例由一位維和部隊的士兵講述,效果就會非常不一樣。她本身留學精英的身份已經使得她的演講聽眾在最初將她的形象定位為既得利益者,因此構建了心理上的距離感——這姑娘講的可能只是她精英的生活,和我的生活沒太大關係。事實上,雖然安全感這個主題本身和每個人都息息相關,但她講述的方式——出國旅遊,飛機經歷——的確觸動了廣大聽眾對於既得利益者敏感的抵觸心理。
劉同學最後的呼籲和口號,其實並沒有拉進她和聽眾的距離感,反而進一步應驗了聽眾對她身份的心理預期——一個試圖扮演領導者的精英。她讓我回想起當年中學國旗下講話時,我們那個三道杠女中隊長慷慨激昂的聲音——無論過去還是現在,我從未被她的那種聲音打動過。
一言以蔽之,劉同學演講的內容沒有任何問題,她最大的障礙是如何化解其身份導致的敏感和抵觸心情,放低姿態,引發聽眾的共鳴。這其實也是大多數精英演講者面臨的問題,而化解這個障礙的方式也是多樣的:樸素的形象,自嘲式的幽默,接地氣的案例,生動的語言,真誠的結尾。比照一下,劉同學的演講,的確問題多多,效果欠佳。歪個樓,不請自來,偏題一發。利益相關:北京時間7月16日凌晨火雞國出事的時候被召喚回辦公室搬磚,徹夜未眠至今。內容敏感,圖不上了,只能說前腳開車進庫,後腳就全城宵禁戒嚴。我們離衝突地點之一的總理府太近,有兩枚炸彈爆炸時震碎了我們辦公室的玻璃:第一枚炸完大家都繼續幹活,第二枚炸完,boss說真的是要注意了,大家下地下室避一避吧。一整夜都能聽到F16近距離呼嘯。估計為了創造恐嚇效果,飛得都特別低,然後突然加力全開玩兒低空破音障,感官刺激也不遜於炸彈。安全和自由,多少有兩分此消彼長的關係。即使民主發達現代高效如燈塔之國,在911、波士頓、奧蘭多等事件面前,也很難做到兩者兼顧。從我個人的角度,是真心覺得好死不如賴活著,死了就真的什麼都沒了,活著就還能翻盤,還能改變,還有機會——哪怕這機會渺茫。這樓里的很多答案——要求同時提供最大限度的自由和最優秀的安保防護,不是不好,其實都很好,是很偉大很熱血的理想主義,也是中國和全人類社會應當為之努力和奮鬥的目標。只是那畢竟不是當下,不是眼前,不是可以觸摸的真實,在為之奮鬥的同時,我們也應當對自己的環境有稍微客觀一點兒的認識。它確實有千般不好,但至少對我而言,這些不好都無法抵消頭頂的戰機、兩三條街外的炸彈和徹夜不止的槍擊聲所帶來的恐懼。------------------------------------------------回復一下 @馬萬鵬我不懷疑自己在國內——甚至將來回國,還是會覺得自由更重要。但無論如何,曾經有過這樣的經歷,讓自己知道安全和自由一樣,都不是天經地義存在之物,都需要大量的人財物力維持。那麼在平衡二者關係的時候,也許能多點耐心多理解幾分,甚至從個體的角度多努力,和大家一起把兩塊蛋糕都做大一些。除了國內,我在歐美各自都至少生活了一年以上,深知這世上不存在烏托邦,美國不是,中國也不是。身處如今的亂世,兩國所代表的兩種思維模式,都在安全和自由的平衡里掙扎前行。我建議大家如果有能力,追求安全的去看看別人所享受的自由是什麼樣,追求自由的也去看看以安全為代價換來的自由能否接受。也許對不同的制度、文化、話語權、宣傳方式都有所了解後,我們會有更好的答案,會為了「最大限度的自由和最高級別的安全」這一全人類的福祉,做出自己的努力和貢獻。更於7月18日。
我的姥姥是解放初期廈門大學的畢業生
她是南昌人 小時候她曾經給我講過 抗戰時期 她跟隨學校向贛南逃難的經歷她說的很簡單 沒有什麼細節只是說 逃難是的 逃難 在日寇的刺刀下逃難當時的她只是個中學生同年齡的我在學校里琢磨著怎麼和鄰班哪個女生眉來眼去......哦不 怎麼提高學習成績我有個大伯父,在香港定居,是我爺爺大哥的兒子,我父親的堂哥。解放前夕一家跑到了香港,當然了,人家也可以說是白手起家,在香港做點買賣什麼的。九十年代初回大陸探親,那全家看他恨不得跟看大款似的,小時候對他的印象就是一有錢人,出手闊綽。
前兩年大伯父又回大陸探親,我去機場接他,這麼一看,也就是個普通人,平常人,一般人。我父母那一代別說美國歐洲、日本韓國了,看港澳台都恨不得跟看外星似的也可以理解,經濟水平差距很大嘛
我的母親曾經對我說 他們那一代人比我的爺爺奶奶姥姥姥爺生活的更好 我們則比他們生活的更好 那麼我們的下一代 應該比我們生活的還好
我告訴她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和平安逸的生活環境 絕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請看我愛我家 第17集 不速之客
志國:小凡啊,你可真是不知足啊,你看看人家波黑人民,啊?一家子分一份兒美國盒飯,弄不好還是餿的。傅明:哎呀,我贊成,你們這些年輕人吶,這些年養尊處優,一旦遇到個饑荒戰亂,你們連一點抗災的病能力都沒有,哼。小凡:不吃苦還成罪過啦?怎麼啦,我們就是不愛吃苦,愛吃餃子。志國:唉唉,我可是吃過苦的,您就說這一九六二年吧,不過這爸說的也對,和平年代太久了,隔三差五來點天災人禍對你們年輕人也是個鍛煉,是吧,爸?(和平上)志新:可誰成想美蘇這哥倆他提前把冷戰給結束了呢,多陰險吶,爸,這不是明擺著把和平演變希望寄托在我們這一代人身上嗎?(就是)我有時候就恨自己生不逢時,為什麼我們就沒有生長在戰爭年代,或者索馬利亞或者柬埔寨,最損也得是塞爾維亞安哥拉,那地方才叫苦吶
實事求是地說,我對她演講的內容,並不是太感冒。有朋友說,她是官二代,趙家人。
但是我覺得,歸根結底一點珍惜安定的生活環境珍惜能吃飽的每一餐飯珍惜能安眠的每一個晚上珍惜能踏踏實實度過的每一天因為有一天如果真的失去了 那再回憶也不好使了
以前微博上有個雷克小流氓,沒事老吐槽吐槽太祖什麼的,當然了,我不是太喜歡他,不過願意吐槽是你的自由。但是他老拿太祖跟希特勒比,說什麼在他們德國,要是讚頌小鬍子,納粹,就會如何如何。這我就不明白了
太祖不是畏罪自殺的戰犯TG不是犯罪組織我們中國又特么不是戰敗國!什麼時候輪到你們這些連說愛國都得哆哩哆嗦的犬羊之輩指手畫腳了?笑話 天大的笑話我還是那句話 砸日本車 堵肯德基 我是堅決反對的但是砸德國車 一定叫上我!!!1.
這是個技術上中規中矩的演講,穩健的著裝,經典的三段論,舉得例子,說話的抑揚頓挫甚至背景音樂都會讓聽眾覺得說不上出奇制勝,也是穩紮穩打。應該說這樣的選手(和團隊)做出的演講表現,在技術上,幾乎是完美的。
甚至這位漂亮的妹紙幾乎讓我回憶起了遙遠的高中時代。在我的高中,有個比我低一級的學妹。她也有是這樣的女孩子。高挑,靚麗,帶著青春的熱情,同樣來自良好的家庭也就讀在我們這個當地最好的高中。理所當然,她成了大眾情人。甚至當她帶隊去一所齊名高中去打客場辯論賽時,那禮堂門口充滿了想一睹風采的男生。不僅這樣,她還是個學霸,常年全年級前50,後來也如願考到了一所985。(畢竟湖北地市級高中,考個985就是過年)這樣的妹紙,但凡說點四平八穩的話,從來響應者眾。一如這位許同學,在北京電視台,講得如此「政治正確」的話,怎能不讓催人尿下,讓人頓生感恩之心。早十年,我也會!然而十年過去了,我慢慢的和那個聽著類似話語就能熱血澎湃,看著奧運火炬路過跟前激動不已的少年陌路了。我可以從技術方面給予她很高的評價,然而這段演講,我卻實在不敢苟同!2.
許同學用了個很接地氣的例子切題:一個女孩和他男友的日常。大概在許同學的世界觀里,這是最接地氣的例子了:「你看,包都給買了,然而虛幻的安全感卻依舊飄渺。這真是煞費思量!」
只要稍微有心,這時就能讀出演講者所在的層次其實和我等大部分聽眾是有距離的。當時,我覺得她的走嚮應該是再次下探,舉例的檔次應該再、下降一個量級,例如一個普通的本科畢業生,或者一個出身平凡的青年公務員。而不是局限在尚可以上個月給女朋友買個包的小資青年這裡。然而沒有,話題直接跳到了肯尼迪學院。其實,這個學院除了名字還比較神秘,對於中國到了一定檔次的公務員不存在一點神秘感。這個地方有段時間甚至成了這群高級公務員的輪訓基地,頻繁程度,直追新加坡的某些學校了。許同學應該是知道這些的,不過畢竟高級公務員在中國大概是不看這些節目的,這個例子兼具高大上與神秘感,惠而不費,但用不妨。然而用得例子其實也談不上多新穎,以色列算是老生常談,如果敘利亞換成伊拉克,我相信也可以從十年前找到類似的話語。不過我們需要注意的是,許同學對話的這倆位國際友人身份都是她在肯尼迪學院的同學,換句話說還算是他們國內的中高階層。在和其他國家的同層次友人兜轉一圈後,話題終於繞回了國內,順理成章的導出:「幸福並感激著」主題。這一轉折還算圓潤,用類比的手法直接將答案扔在了受眾心裡。相應的,應該發出了duang的一聲!然而我的心裡就是duang不起來,如同羽毛球比賽中,如果我知道你的殺球落點,除非你是林丹級別,不然就別想有威脅。顯然,許同學的能力未達到那麼登峰造極的程度。我有一個疑問始終讓我保持平靜:當今這個時代,是否真的要以不國破家亡,不顛沛流離作為我們大眾安全感的最小公約數?這篇文章,我不想引戰,我從92年開始算。如果之前的中國人都追求生存的話,在那個老人拚死一擊徹底打開了國門的24年後的今天,是不是我們可以追求過得更好?我們是不是有不「幸福」,不「感激」的權利?!譬如許同學的父輩,為她(們)提供了能盡情發揮自己才幹天賦的平台,而今天應該現在關心應該是怎麼讓自己的資源安全增值和或者轉移。這個叫殫精竭慮,既非幸福,大概也不會感激。又譬如我,我因為廣電的新規不得不對自己的遊戲進行全方位的調整,廣電已經嚴重影響了我表達的自由,我明確的感知到現在的不幸福。還比如,我老家奶奶樓下,住在臨時棚戶的某個攤販,他們希望能夠擺攤時更加安全,而走在路上的行人則希望從他們攤上接過的肉串吃下去不會讓自己進了醫院。進了醫院的,希望自己被認真對待,而對待他們的,則時刻戒懼,因為昨晚演習,他(她)從抽屜中抽出鐵棍格擋砍刀的速度還不夠快。甚至,許同學講得那個上個月能買個包的男孩睡前擺弄著iphone上的計算器,算算現在的工資多少個月可以買套房子。而女孩則擔心明天她那傳統行業的公司裁員名單會不會有她。這些才是各個社會層次的切實的安全感。是的,沒錯,這些也許基於國家的強大和穩定,然而強大和穩定並不能把這些事情的一攬子解決。需要做的還很多!3.
在面對這個有些撕裂的社會時,受過經典政治學正規訓練的許同學選擇了一個必要條件作為這個社會對安全感的最低要求。這個,多少有點雞賊。有些事實早已不算隱晦,但是畢竟演講也算表演,大幕不關,戲則不停。演戲的人清楚,看戲的人未必就糊塗。遙遙望去,台上台下,看著都有點精神分裂。精神分裂是痛苦的,譬如」畢姥爺「。在春晚的舞台上他念起那些台詞抑揚頓挫,充滿感情,看上去是打心底贊成了台詞的每一個字乃至標點。然而場景稍稍變得私人,他就勇敢cos了皇帝新衣故事中的小男孩,一邊解構著樣板戲,一邊也解構了自己。據有過交往的人寫的文章和傳言,畢姥爺在老三國里擔任攝影師時眾人聚會就有些鬱鬱寡歡,想必這麼多年只怕愈發不可自拔。這個現象倒也不獨我中華一家,前蘇聯乃至東歐諸國,乃至遙遠的古代,皆不乏此類例子。威權往往和這類精分相伴。在大庭廣眾大家往往眾口一詞,膜拜威權,而場景只要稍微私人,大家又自己親手解構自己的平日的荒誕行為。我曾經問過文革中因白專路線挨整的爺爺,說那時候有譬如現在誰誰怎麼了誰誰的流言么?我爺爺雙眼冒光,說:「那多了,謝富治死因為出大會堂背後挨了黑槍,林彪是被周公一炮干下,私底下傳起來多著哩。「要知道,那時吃早飯之前還要向偉大領袖毛主席請示表忠心!那個時代瘋狂如斯,很大程度是因為領袖與黨的至高無上。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時代,大家還是會精分的樂此不疲。時間離那個時代結束過去了40年,然而我們發現這類現象依然不少。得益於技術傳媒的發展,有人還把這種行為帶到了台前,譬如鳳凰網那個回歸911專題中的男孩,當眾表演得如痴如醉。又如近年來越來越多的」正能量「企業家與製造商。沒有什麼不能當生意做的!泰凱斯同志說得好:」沒人不許為人民服務順便填飽肚子。「哪怕是他們嘴裡至高無上的愛國!正是這些人的不懈努力,網路上的正能量越來越多,我看到知乎和微博上,抒發樸素情感,講述個人經歷變遷的也越來越多。形勢可謂一片大好,不是小好。負能量一天天的壞下去,正能量一天天的好起來。愛迪奧特曼的夢想眼看就要實現了!然而,我看到網路上尚屬私密的微信群卻又是另一片景象,甚至不乏平日里體制內的一些人還踐行著上峰嚴厲批判的」端碗罵娘「活動。這除了精分我覺得很難有別的解釋。其實許同學的演講乃至留學生在國外的某些表現也自然多少帶有這個傾向。當然,我知道大使館開的那張證明也算是某種威懾。在不能保證可以留在國外的情況下,不主動惹是生非,才是這柄達摩克利斯之劍不落下的最大保證。不過有些人,我實在覺得有點發力過猛,正如當年朱相履職上海講話時自我批評後,某人對他的調侃一般:」吃相難看!「4.
精神分裂也好,不食肉糜也罷。對於許同學或者更多人來說其實都是一種手段,手段本身這並不值得過多批判。許同學這篇精彩演講不出意外也能給它帶來足夠的資本再進一步。這個容易貼標籤的時代,」哈佛美女「」愛國海歸「想必會讓長期陰陽不調的青年正能量陣營稍微有所緩解。雖說我覺得這麼美好的一個姑娘與這些」企業家「們相提並論頗有明珠暗投之嫌,但從邏輯上看起來依舊那麼的順理成章。我最後還想指出許同學的兩個明顯的錯誤。其一是常識,飛機降落群起鼓掌,只怕不能單單歸結成當地人朝不保夕的心態。我以十幾年義大利球迷身份擔保,義大利的航班落地鼓掌歡呼也是由來已久。難不成每個人義大利人都害怕下飛機後黑手黨背後來上一槍?如若不信可看下面的視頻,4分02秒開始,當然整個視頻很精彩,可以快速了解歐洲的中國,呆梨。義大利人不是歐洲人其二則是演講收尾階段明顯的邏輯錯誤。那就是你在肯尼迪學院的發言,別人之所以願意傾聽和理解,並不僅僅來自於你背後的祖國繁榮昌盛,而是你當時腳下的國家賦予每個人平等的表達權,以及尊重他人言論的義務。不然,演講中和你親切交談的"敘利亞"和"以色列"同學,估計就該因此位居末流,哪夠資格主動和你分享演講中的一切?一個人背後的組織/團體/國家/種群,並不會讓那個個人的言論更加正確或者錯誤。換而意之,如果我是個混蛋,蠢貨,bitch,我哪怕是氪星人,那我還是個混蛋,蠢貨,bitch。這個和背後的組織沒有關係。不可否認,許同學所感謝的那個主體近三十年確實帶給了我們免於戰亂的穩定。然而,當這個國家的每個人在這個穩定中越發獨立而強大,他們對於組織的自豪必然越來越少。相應的,對這個組織要做的目標必然要求增高!我相信這些需求在並不遙遠的未來會愈加清晰。事實上,我倒是覺得,現在留下的時間,也許真的不多了。知乎眾精英真是不知人類疾苦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了。中國比美國差遠了,全方位的差。——這是全方位的廢話。你們是對祖國愛得有多深沉啊?以至於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以至於任何人說一點中國其實也還行的話,你們就抬出美帝來?這和我誇自己老婆漂亮是班花來著的時候你直接抬出亞姐來有個毛區別?另外你們真不知道敘利亞是什麼狀況?敘利亞這破事,受害最大的恰恰不是難民。正如某些答主說的,他們到歐洲混福利去了。敘利亞戰亂,恰恰完全摧毀了這個國家的精英。我認識兩位敘利亞人,一個本來是開襪子廠的,戰亂前謀劃著開始生產內衣。另一個是做帽子的。聽起來熟悉嗎?就和我國當年一樣啊。這是一個國家工業化的蹣跚起步。可是現在呢?開襪廠的移居到了約旦,另一位失去了音信。他們其實才是敘利亞的精英,他們用自己的勞動實現自己的抱負,他們本來有希望改變自己國家的面貌。可是現在這個機會失去了。(PS:社會底層是不會被消滅的,雖然他們受侮辱和迫害最多。但是社會精英是可以被消滅的。PS之PS:不是有錢有勢或者讀過點書就叫精英。)強國才有發言權!難道不是這樣嗎?你在課堂暢所欲言,那是你身處一個文明的空間。而保障你說話的權力,就是你引以為豪的大美利堅用自己的實力在發言。想要美國完蛋的勢力太多了,但是你們跨過網路在知乎裝13的這個瞬間,歲月靜好。所以說,你根本就沒搞明白美利堅哪裡偉大吧?美利堅黑不黑?當然黑。政治黑到讓戲劇黯然失色,1%的人掌握了40%的財富。但是美利堅在保障著自己國土上的人可以文明的撕,甚至撕到中國來。與此相對的。美利堅不關心巴拿馬人怎麼想。正如中國不關心越南人怎麼想一樣。如果不是兩個小國自己的奮鬥,什麼運河權益什麼祖國統一,會從天上掉下來?說回我大美利堅。難道不是殖民地人民的聲音被宗主國漠視,於是大家聯合起來為自己發聲?甚至不惜流血犧牲?美國的國際地位不斷提高,乃至今天美國聲音就是世界的風向標,你說是為了什麼?來!告訴我,什麼國家有發言權?連追求強大也是人類社會的普世價值都忘了?拜偽自由主義思潮所賜,現在一些人看到強大兩個字就開始犯病了。更不要說去追求它。恕我直言,這才是老大哥最喜歡的新人類。超級大號的廢物。PS:很多同學說沒看懂。因為這是針對其他一些答案的吐槽。比如比某答案說敘利亞難民在歐洲拿的福利中國底層民眾收入還高,中國油價比美國還貴等等。另外的評論中已經有人提到了。
呵呵,它眼中的走肖國是不是沒有走肖老爺啊?怎麼所有「愛國英豪」們都從來不談走肖國的政治,而是直接上來打雞血啊?這帶魚式的風格啥時候是個頭啊?談談屁民的政治環境不好嗎?畢竟政治關係著每個人生活的方方面面呢~當然,估計它就是真敢說,沒有電視台敢播吧~
看了好幾個答案,看來某種批評態度是政治正確。前幾名的答案一致的否定這個演講,激進的說她謀求某些利益,保守的說,對於她的演講內容實在是不敢苟同!
我就問問每個讀者,她說的是錯誤的嗎?
說句公道話,例子很假,看的我尷尬症犯了,我不曉得她舉的例子是不是真的,但是因為有太多德國人的梗,我先入為主的覺得假!但是我仔細想想她的結論,我覺得她說的是對的!
這個女生一直說「安全感」的重要性,說安全是一切的基礎。是不是?有的答主說,普通民眾更加關心自己的工資什麼時候才能買房子,關心自己的衣食住行。安全感太過於空泛。我記得馬前卒曾經論證過,當今中國,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富人!洪水來了,窮人會被淹,富人不會?給你們看看這張圖!
安全感這種東西安安全 安全感這種東西,無論是誰,無論是哪個階層,都應該關心一下!但是關心工資買房,關心衣食住行!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安全上的!說句估計的話,現在說tg好話的,估計只剩下各個官媒,各大衛視和地方電視台了。網路上幾乎一面倒的批評,謾罵。經常上網的人,看多這種東西,就像經常看電視的了吧?嘲諷新聞聯播的假大空,我看著網路的各種嘲諷謾罵,覺得網路就是渣渣用來噴糞的聚集地。
有人說,需要有批評才能進步,一味的讚美會讓它迷失。但是看到一面倒的負面評價,使得我覺得需要做點什麼,站出來為它說句話。
相信大家都感覺到了,所有的人,所有的網民都有開始向著極端發展的跡象,非此即彼,極端似乎開始要佔據主流了!穆黑,綠教徒,愛國賊,身在中國愛美國的人等等!(在本句中這四個稱呼都有貶義)
最後表明一下態度,對於該女生說的安全感結論非常贊同!但是tg不能老是吃這個老本,沒有新的政績,怎麼讓人民愛你?還有就是,想不被罵是不可能的,只是希望有一個和諧的生態,批評和讚美最好要五五開,不要一邊倒!
…………………………修改分界線………………………………我反感的是那種,你替D說話,你這人是五毛是愛國賊,是投機份子。我很想看到,有個知乎答主能說,她說的大道理我們都曉得很重要,但是這個問題已經成為過去,相信政府也能做的很好,現如今我們的主要問題是經濟問題,是國富民不富的問題!這是我想看到的。問她三個問題吧,一,你爸爸是誰?二,你將會如何選擇你的國籍?三,你覺得敘利亞不強,是因為少年弱嗎?
修改一下答案,我深深為國家的成就感到自豪,作為一名留學生也無時無刻不想回到祖國,我沒有批評她,而是鞭策,只是沒想到知乎大部分都是對其否定,這不是我要看到的樣子,因為我相信我們國家的未來就是在這樣的精英手上,我只是苛刻地希望她能好一點,再好一點。
「人的際遇,終究是和祖國人民連接在一起的。」利益相關:想考肯尼迪的學生。
以下是原答案:
我覺得是很一般,甚至很糟糕。這姑娘是清華法學院以及肯尼迪學院畢業的,算是哈佛最好的學院之一了,24歲,按照18歲上大學,肯定算人中龍鳳了,有一定的個人思考,但並不讓人驚艷,甚至給人感覺「原來肯尼迪的公共管理,也就這個水平啊!」而且,在響起了燃情的音樂之後,我完全不知道她的主題到底是。。。?是跑題了,還是根本就沒有主題?
簡而言之:在並沒有長期工作經驗下熬的具有煽動性質的濃縮雞湯。一股子淺水養殖的深海海鮮味兒。
挺牛逼的。
比房價,油價水平就和紐約倫敦東京比,中國的房價一點都不貴!油價只是和國際接軌而已。
比人類最基本的需求(食物和安全)的時候,就和敘利亞比,你看,你在中國至少不吃槍子,還能吃得上飯呢。
可以,這很哈佛。有很多人吐槽。有些很歡樂,有些很現實。
但在看到那些吐槽之前,我覺得她說的沒什麼不對的。
可能是我的身邊有很多難民。她的演講,
最大的問題就是受眾有問題。也許她面對著60歲到70歲的人說這些話,那些人有可能會感動得當場哭出來。
但是,對於沒有過生命受到威脅,饑寒交迫的體驗,且喜歡自輕自賤,而又不滿足於現狀的廣大「屌絲」青年來說,她的演講是對牛彈琴。有些喜悅和恐懼,在人和人之間,終究無法分享。-
「大噶可能有所不知,在美國大學的課堂上,中國學生上課只能坐最後一排,也沒有發言權;但是,終於有一天教授主動點同學(三十五歲,保定籍)回答問題,並請他坐第一排,美國同學肥腸驚訝,教授徐徐港道:『中國人會造原子彈,以後可以坐第一排。』同學回家大哭一場,晚飯吃了八個驢火」
-演講和公開辯論很像,都是表演藝術,感染力和煽動性大於邏輯和道理。演講面對的群體要求其必須淺顯易懂,但能迅速聚集人的關注和相關思考。 演講稿必然有經不起推敲的地方,畢竟演講一有指向,二既非論文,又非科普。 言歸正傳,作為演講來說相當優秀,感情豐沛,切中時局和觀眾心理。演講不是為了稿子能名垂千古,效果大就是對其最大的肯定,成不成功主要就是看效果。看一片的好評轉發和現場觀眾的反應,這個演講無疑是成功的。 還有比較值得一提的是,哈佛這個身份不是用來衡量演講水平或者讓LOSER們感慨「哈佛就這水平啊」的。擺明了就是增加這個演講分量,讓人在知道有這個演講時重視它。如果這個女孩的背景不是哈佛而是隨便什麼,演講效果會大打折扣,換言之,演講絕不會這麼成功,這實際上也證明了演講中「強者被重視」的觀點。 樓上那群酸的人真不知道是什麼心理,還有彎酸人家姑娘的。人家一個成功的演講,是由大部分聽眾來決定的,不是你們的高論,一個一個真把自己當什麼了。 最後多言一句,雖然內容不是評判演講的關鍵,但這個內容我覺得還是基本沒問題的,至少強者才能被重視(不談尊敬)和安全感都挺有理。可能有人會說演講充滿黨政府宣傳的五毛氣息,但現在這個局勢不管任何人怎麼否認,確實就是GCD刷好感的最好時候:南海事件人民與政府利益的一致,趙薇事件喚起的對於私人資本控制的恐懼導致公民轉向政府戰線尋求安全感。這對於長期被國內新興中產階級不信任的政府來說,確實是聚攏民心前無僅有的好機會。
他們有很高的智商,教養,
所做的一切在表面上都合理、合法,無可挑剔;同時,他們又驚人的「世故老成」,經常作出「忠誠」姿態,很懂得配合,表演,最善於利用體制的力量,最大限度地獲取自己的利益,成為既得利益集團的成員。因此,他們要成為接班人也是順理成章的。——錢理群
看了這麼多評論,我來解釋一下:
1、「在課堂上的自由言論權利」是美國第一修正案給她的權利,跟中國GDP無關。說到言論自由,我不多說了,怕被刪。
2、按照她強國子民才有發言權的道理,難道敘利亞學生一發言哈佛教授會說,你別說了,中國重要,我們聽中國學生怎麼講?
3、其實我有一個問題,提到gdp,教授為什麼不算人均哇,這教授看來還是水平不高,估計哈爾濱佛學院出去的。同意某些評論中的看法,這個演講,中規中矩,說的很正確,講得有道理,也認同她的演講,但是我也就聽聽而已。最多,我也就只能鼓鼓掌而已,不知是太冷血了還是已經過了中二階段,這種演講很難讓人產生共鳴,甚至熱血沸騰。一個人講的故事,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過的人,聽眾很難做到感同身受。她講的故事,我毫不懷疑是真實發生過的,但這些事情離我們大眾比較遙遠,所以她故事中的安全感,和我們對安全感的理解,是不一樣的。她所講到的那種安全感是更基本的,但是好在我們並沒有這方面的問題,所以我們難以產生共鳴。我們不缺乏這種安全感,確實是有很多人為此做出了默默的奉獻,但是人們總是對習以為常的東西視而不見。如果她能夠講一些住房、食品安全等方面的故事,或許會更接地氣,但是那樣的話,逼格又會被拉低。而且不管她怎麼講,噴子總能找到噴點。我基本上能猜到,估計部分人會說她挑稀爛的比,卻不和好的比?亦或者是,這是在攻擊我國,否定社會主義建設的成就。或者說,特么讀了哈佛的也就這水平?可能她身上的光環,讓一些人對她的演講有了更高的期望罷了。當然我對她的演講內容持正面評價,但總體感覺一般。只是我更反感噴子,不知道會不會拉仇恨。
我的團長我的團里獸醫和孟煩了說:"才24歲,你就和人比爛了」。
知乎給大家看到接班人階級的割裂狀態,尤其國內的且沒有資本和能力肉身翻牆的同學們看看就好,畢竟大家的命運是和國運捆綁在一起的,這是系統風險,這是歷史進程車輪下的人們 無法通過個人奮鬥決定的。肉身翻牆的寶寶們,跟大家點面子,委婉的表達一下這很哈佛就好了。我同意「你們有觀點表達的自由。」「但不代表你的觀點就不是傻逼的。」當你看到別人忽然出現和你完全不一樣的時候,去反思一下,他們為什麼這樣想,是不是有一定的道理。critical thinking一個,再把自己觀點的assumption抽離出來,如果這之後,你仍然覺得你的觀點無懈可擊,那麼請你依然相信你自己。如果你看到了疑惑,那麼別著急著還嘴對噴,把他們的觀點帶入以後你生活的現實里,去尋找佐證和否定這個觀點的事實。說不定,哪天可以幫助自己成功避險。
第一個例子是客觀事實
第二個例子是客觀事實
她自己的觀點是基於兩個事實寫的一篇話題作文、意識形態符合主流或者說官方價值觀:不要老橫向對比日本美國的發達、要多注意過去數十年我們已經取得的成就(時間縱向)
最近在看梁啟超的《李鴻章傳》、其它的不講、提一個梁的觀點:
今日世界之競爭在於國民、不在於國家
國民應該以自己的能力為第一驕傲、因為自己首先是自己、自己很出色、自己能做一些事情而驕傲而非倚重中國人、中國的認同。梁的話我個人理解是「在於國家」則是集中資源像舉辦奧運會那樣做事、而「在於國民」則是像李娜那樣、個人即優秀。她自己的出色不需要加上中國人的標籤、她本身就是優秀。
女生中左的比例遠高於男生、大概是男生對政治了解的更多的原因。(個人身邊之經驗)在大學、中庸-極右-右-中庸/左 是很常見的變化規律。(往往因為上大學後開始接觸一些政治歷史資料在相當短期內後出現極右思想,隨著慢慢成熟看的多了會變得只是右派而非極右,再然後就可能變得中庸甚至左派//不對左右有任何褒貶)
依我個人觀察、不分男女、對政治有興趣的人、一般不容易左。不感興趣的、容易左一些。(依然為個人經驗)
看了其它的答案,有一位答主提到:「中國強大對於國際上的好處,她是受益者;而中國社會的種種問題,她這個階層是感受不到的。對於中國老百姓而言,中國在國際上的強大,他們不出國感受不到;而中國社會的種種問題,卻有切膚之痛。」
鄙人對日本稍有了解,需知日本在泡沫破裂前號稱:一億國民皆中流(日本人口1.2億左右),當時的日本貧富差距相當小,根據相關數據,並沒有太大誇張:大多數國民都可以稱得上中產階級。在最富裕的時候,日本人兩步路都要打的。
依照個人之淺見,日本的例子雖然相當誇張但確實國家財富由國民創造又返還給國民的例證,普通的自然人的日本人獲得了國家進步的蛋糕。
而她的演講中,蛋糕更多劃給了她這樣的精英階層,中國普通國民因為發展所遇到的醫療,教育,環境,房價等等問題,絲毫影響不到她,因為她有想走就能走的能力與實力。普通國民卻不得不真實地面對這些實在的困難。
再一次的,精英們用充滿感染力的語言使你感受的國家強大帶來的溫馨,可是國家本身就是由納稅人締造的。國家的偉大在於納稅人的偉大,所以中國的全稱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
希望精英同志們給納稅人同志們一些實實在在的蛋糕,畢竟那些沒有門牌號的建築物都是納稅人的錢建起來的。
以上,一點小小的觀點。
ps、她只是闡述了自己的觀點、與電視台合作宣傳官方價值。這是合法合理合情的、只有一點、也是美國之音里我挑出來能吸取的少有的一句話:你當然可以宣傳官方價值觀、甚至用水軍引導輿論、你不能做的是封別人的口、因為這涉嫌違憲。
希望她這樣的左派的人考慮這一點、因為現今輿論左派聲音太大、太響、已經聽不見鄧去世前的:警惕右、但主要是要防止左。
pps,有人私信問我中國的左右派如何劃分,我援引下相關資料(中國的左右派與國外的左右派劃分一般認為是相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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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政治中,在中國大陸,左派、右派的劃分都是以政府為參照系的。 完全支持政府的就是極左, 大部分支持政府的是左派, 大部分反對政府的是右派, 完全反對政府的就是極右。 所謂左派右派之分是個歷史的產物,分別代表不同的階級利益,而這個資產階級革命中所誕生的名詞,又被馬克思主義做了進一步的引申,所以要講清左派右派這個問題,還和你是站在什麼樣的立場上有關。 站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或無產階級的立場,所謂左派就是代表歷史前進方向的人群,而馬克思主義指出社會主義必然代替資本主義,所以在今天左派就是主張走社會主義道路的人群。有一個經常和左派右派混淆的問題就是左傾和右傾的區分。同樣是主張實現社會主義目標的,因為對現實的認識不一致,因此就產生了對採取何種措施的分歧,認識落後於實際情況的,我們叫做右傾,認識超前於實際情況的,我們叫做左傾。一方面,無論左傾右傾,都屬於左派,屬於認識上產生了偏差;另一方面,無論左傾右傾,都會給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事業帶來危害,因此就需要即防左又防右。對認識上有偏差的左傾或右傾派,正確的做法應該是從思想上給以幫助,促使他們轉變。所謂防,只是說要防止在策略上出現左或右傾,不是說象防賊一樣的防人,甚至是把他們作為革命的對象。對於無產階級來說,主張資本主義,極力為資本主義社會辯護的,就是右派。由於右派極力維護資本主義制度,反對歷史向社會主義前進,所以右派是代表著逆歷史前進方向的勢力。而站在資產階級立場,資本主義社會當然是要萬萬年的,因此他們並不承認主張實現社會主義的是什麼左派,在他們那裡,左派恐怕是要被稱作空想派、烏托邦的。但右派在如何維護資本主義制度上,也還存在路線之爭,主要地區分為改革派與維持派(也稱保守派)。改革派就是要割除一些資本主義的弊端,進行一些改良,這就必然要向社會主義學習和靠攏,其政策主張也就必然更多地反映了中、下階層的利益,由此,一般也稱其為左翼或左派。而維持派(或保守派)則更多地要求維護傳統的資本主義自由經濟,反對對資本主義進行改良,因此其主張就必然更多地代表上層階級的利益,一般稱其為右翼或右派。不過也常常不用左右派的稱呼來表示,比如,美國的民主黨屬左翼,但通常稱之為自由派,而美國的右翼共和黨則被稱為保守派。
與左傾和右傾的概念相對,在政策的具體實施上又有保守、穩健和激進的區別。比如激進的右翼極力反對對資本主義制度進行改革,對已進行的改革拚命反對並主張撤消之,一般稱為極端保守派,而激進的左翼就主張實行大膽的、迅速的改革,這大概是叫極端自由派吧。我們可以看到,當今資本主義世界,兩派的主張變得模糊起來,都在向中間靠攏,也就是保守的保守派和保守的改革派在互相靠攏。 其實左派也有保守、穩健和激進的區別,但這通常和右傾、左傾混在一起,不容易區分。--------------------------以上部分為援引內容---------------------------
謝謝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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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朝鮮、日本演化出了單一的民族認同,而中國始終沒有民族認同感?
※作為一個中國人應該對成吉思汗的功績感到驕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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