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理解 叔本華的 「哲學的起點是死亡」?


對於死亡這一話題,想根據個人的經歷和體會,談一些想法。

對於死亡的恐懼很多人或多或少都有過。我在3歲時,看一部電視劇,當最後看到男主角勇敢死去時,當時對第一次對死亡產生了恐懼。後來對死亡的恐懼時有發生,這種恐懼如同墜入一個無底的黑暗的深淵,自下落卻永遠無法觸底,眼前漆黑一片,與外界的一切隔絕,外界的一切與我再無任何關係。那一刻,頭腦一片空白,心跳急劇加快。不得不說,在人生幾十年的經歷中,我遇到過各種恐懼,但是對死亡的這種恐懼,程度遠遠高於其他恐懼。

正是因為我們對死亡有所恐懼,所以我們對生命才有所敬畏。因為會有死亡,所以我們才會探討活著的意義與價值。我們對死亡的恐懼很大程度上源於我們對死亡的無知,不知道死後會是什麼樣子。無神論者,有神論者;唯物主義,唯心主義;各種不同的宗教,都對死亡有過解釋,但這都是人們的想像,因為沒有人能以自己的親身經歷會告訴你,死亡到底是什麼,死後到底又如何。死亡本就是生命的組成部分,而我們對於死亡又是無知的,所以我們我才會對生命進行理性的分析。

下面在說說叔本華。叔本華是一位典型的悲觀主義哲學家,他對生命有著強烈的人文主義關懷。他向人們揭示了「生之罪」,向人們揭示了如何擺脫幸福,實現幸福。叔本華在一定程度上繼承了康德的思想,創立了意志哲學。認為,我們只能認識事物的表象,無法掌握事物的本質結構。這裡的本質就是「意志」,意志與表象又是對立統一的。叔本華從這一觀點出發,認為生命本身只是一種表象,而生命的意志是人們的意欲。生命的延續離不開意欲,而意欲有時人們痛苦的根源。只要生命要延續下去,就必須不斷地滿足那些無止無盡的「意欲」,因而,必須不斷地經驗到那無止盡的痛苦,這就是他所強調的「生之罪」。叔本華認為,要根本擺脫痛苦,就是要擺脫意志的束縛,而要擺脫意志的束縛,人只有走向死亡。同時叔本華認為作為個體必然有死,但是我們生命的意志卻是永遠不可毀滅的。生命意志是一種驅動著個體生命活動的原始力量,因而它不會因為個別有機體生命停止而化為烏有。到此,我們對死亡才有了全面的認識,這才是真正哲學探索的開始。


《叔本華美學隨筆》(韋啟昌譯)的最後一章——《論死亡》:

1、死亡是真正激勵哲學、給哲學以靈感的守護神,或者也可是說是為哲學指明路向的引路者。正因為這樣,蘇格拉底給哲學所下的定義就是:「為死亡所作的準備」。的確,如果沒有了死亡這回事兒也就很難再有哲學的探討。

2、動物並不真正知道死亡這回事。所以個體動物直接享受到了種屬不滅的特質:個體動物的自身在其意識中是沒有盡頭的。伴隨著人的理智機能而必然發生的事,就是確切知道了可怕的死亡。但正如在大自然,凡事有一害則必有針對這一害的解救手段,或者至少是補償,同樣,人的反省理智思維雖然為人們帶來了對死亡的認識,但這反省思維也與此同時幫助人們獲得了形而上的觀點,從而使人們在死亡這一問題上得到安慰——而這些安慰是動物不需要、也沒有能力接受的。

一切宗教、哲學的體系都主要是為了讓人們得到形而上的觀點,這些體系因而是一副解毒藥,首要的是對付知道了必然的死亡——而這是反省理智自動告訴我們的。但這些哲學或宗教體系能夠在多大程度上達到這解毒的目的,卻自然很不一樣;某一宗教或某一哲學的確會比另一宗教或另一哲學更能使人們平靜地直面死亡


打字之前我不想簡單局限於「起點」,可能會說得發散一些。想要理解叔本華對哲學與死亡關係的觀點從何而來,我們可以從這兩條路走。

第一條路是叔本華之外,也就是那些影響叔本華觀點的觀點。

叔本華對哲學與死亡關係的觀點,是繼承了蘇格拉底的死亡觀,並且受到《奧義書》死亡觀的影響。在《斐多篇》中,臨死的蘇格拉底很直白的表達了「哲學就是備死學」的觀點,並且認為哲學家不會害怕死亡反而會歡迎死亡。因為蘇格拉底認為靈魂不滅,而哲學家是輕視肉體重視靈魂的人,所以死亡對於哲學家而言脫離充滿需求的肉體未嘗不是件好事。

叔本華對於「神明般的柏拉圖」鍾愛有加,柏拉圖的理念論對叔本華的意志論也影響頗深,所以叔本華受蘇格拉底死亡觀的影響是很自然的,叔本華也在談論死亡時引用了蘇格拉底的話。

至於《奧義書》的死亡觀,我對印度哲學研究過淺,就不深入了。

第二條路就是叔本華自己的意志形而上學體系。

叔本華的形而上學表面上是在回答我們這個世界是什麼,其實它回答的核心問題是:我們這個世界為什麼充滿了痛苦?而叔本華晚年的散文主要是闡述我們應該如何面對這些痛苦。

叔本華年輕時這樣說過「人生是件不愉快的事,我已決定,以思考人生的方式度過一生。」人生的不愉快不僅在於痛苦,還有死亡,這就是叔本華哲學的出發點。

叔本華對死亡的討論集中在《作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 第二卷》的《死亡及其與我們自在本質不滅性的關係》中,這一章是第二卷篇幅最長的一章。在這一章中,叔本華正如托馬斯.曼所言「非理性哲學家中最理性的一個」,他極其冷峻地思考了死亡問題,比思考痛苦問題時要平靜得多。

在死亡問題上,叔本華認同伊壁鳩魯的觀點「死亡與我們無關」。也就是說,死亡對於死者本身是超驗的,我們意識不到自己的死亡,我們所能意識到的只是臨死時所可能感受到的痛苦和恐懼。

但叔本華具體的死亡觀又是非常獨特的,這是由他的意志哲學體所決定的。

首先叔本華拒絕了蘇格拉底和基督教從不同立場所持有的靈魂不滅的信念。自從叔本華把康德的自在之物起了意志的別名之後,康德給上帝留出的餘地也就被叔本華破壞了。後來的尼采宣布「上帝死了」讓人震驚,而上帝正是被叔本華默默順理成章地殺死的,前者不過高調地宣布了死訊。尼採的哲學的基調就是怎麼重繪叔本華所給出的痛苦畫卷,從《悲劇的誕生》到《權力意志》,誕生出的超人和酒神精神比叔本華的藝術家和聖徒要更加遙不可及和極端化,後者至少現實中還有零星的原型。後世存在主義的產生也同樣源於這個死亡觀的否定:如果沒有上帝的安排我們就存在了,也沒有死後有意識的世界和不滅的靈魂,我們要怎麼面對這種存在?

另一方面,叔本華也不認同印度的轉世輪迴學說。他認為這是靈魂不滅的變種,在形式和內容上錯誤的,因為它們都是誤以為靈魂是人的本質。但是他像認同基督教的原罪和十字架精神一樣,認同輪迴轉世學說的內涵,即生命是一場罪孽,無論這罪孽的來源是偷食禁果還是前世的業。

對於唯物主義者提出的死亡就是完全歸於無的觀點,他也認為是庸俗和欠缺考慮的。當代接受了質能守恆定律的我們可能更稍微能理解這一點,但叔本華要表達的也並不是我們作為微觀粒子或能量形態的永生。

我們的本質是意志,死亡所終結的不是意志而是認識。隨著器官的毀壞,智力的客體化——腦髓不再繼續產生作用,個體的意識也就永遠結束,作為意志與所有意志合流。也就是說,不是靈魂不滅是意志不滅,不是靈魂輪迴是意志輪迴,不是完全歸於無有而是回歸成了未客體化的意志。

叔本華說他的哲學可以部分揭示整體,整體揭示部分、一百個大門每條路都能到達城裡的原因,就是因為叔本華的意志學說是藉由破除個體化原理來讓人發現人類乃至世界整體的同一性,無論有機物還是無機物,所有物質都是意志的客體化。

叔本華與其他一些哲學家不同的是,他由人的身體和意識出發,由內及外、自下而上地構建了整個哲學體系,而不是先用概念固定了頂層。他重視直觀,直啟後來的現象學。同時也重視理性,但他知道理性是一個我們必須照顧的瘦弱僕人,因為理性是意志的產物,我們必須站在這個次生的弱者一側,才能不會鬆開意志這個巨人的鎖鏈。人類文明的基礎就在於一定程度地否定意志而肯定理性,壓抑強力的內在衝動而培養這種抑制本能的能力。說叔本華是非理性主義並不是叔本華不看重理性,而是他不會鼓吹純粹的理性有什麼絕對價值,理性在叔本華那兒雖然重要但不是第一位的東西,理性於他和人類的手腳口鼻一樣,不過是生存意志的工具,是人體能孱弱的補足。叔本華哲學的精華,不在於區分了意志和表象——這不過是康德自在之物和現象的另一種說法,而在於叔本華清晰地區分了意志和認識,並且深入分析了它們之間的關係和對彼此的影響。

作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意志是本質,表象是意志的客體化,是本質的揮發,先有本質後有本質的揮發,故而一切都是意志。著重描述表象是因為我們只能用認知之光去照亮表象,並且從表象中發現意志,這就是叔本華重視直觀的原因。雖然叔本華把意志當做康德的自在之物、柏拉圖的理念,但他在僭越的同時也保持了認知的剋制,沒有陷入失去理性的瘋癲臆想之中。早期維特根斯坦之所以能對叔本華感興趣,不僅在於叔本華嚴格對待概念的澄清,《論意志的自由》開頭對自由概念的論述,對於不願思考喜歡想當然的常人來說可能都已經到了太過啰嗦的地步;更在於叔本華懂得在形而上學的討論中的何處應該止步,他會經常說類似這樣的話,「在下面的討論中,一切都是無法確定和充滿疑問的,不僅對論題的解答是這樣,甚至這論題本身也是如此。」《邏輯哲學論》無疑受到叔本華悲觀氣質的影響,書中維特根斯坦的語言與邏輯就像叔本華的音樂與意志一樣,它們自我指涉又自我消解,人們只能用形式來了解它們。

叔本華徹底地從蘇格拉底和基督教傳統的靈肉二元論中脫身而出,正如之前所說,一切都是意志的不同表現,他是個意志一元論者。信仰所帶來的目的論和理性所帶來的進步論都被他的意志論所批判的對象。關於後者,樂觀的人類進步論,作為一個生活在工業時代初期的哲學家,未來的奧斯維辛集中營、711部隊、廣島、長崎於他是不會感到過分驚訝的,意志論的表現就在於外在變化無法影響本性,智力與道德是天生的,個體後天教育和經歷的影響所帶來的是知識和禮貌。延展到人類整體也是一樣,任何政治改良和科學進步都都無助於人性的改善,所能改善的只是人們表面的關係和行為。

對於生命的各種目的論是死亡觀的常用論據,而叔本華和上帝以及任何哲學中代表上帝位置的東西一刀兩斷。意志並不是新的上帝,不是新的最高概念,叔本華從不討論第一因和整體意志的目的等不能討論的事。對於信仰和理性帶來的那種盲目追隨,叔本華的意志則帶來了徹底的盲目,這種盲目是依靠動因而活動的人類個體在認識層面所難以接受的。但也正是這種徹底的盲目所帶來的意義消解,反而成為了叔本華死亡安慰的基礎。人不願死在於生存意志的自我肯定,但這種自我肯定在註定會死亡的個體身上是必定得不到永恆滿足的,而個體的生存意志得不到滿足就會痛苦。叔本華指出了意志的存在,它不僅只有生存意志,所有一切都是意志,包括我們本身。死亡所消滅的意識是一種自我的幻象,它是人通過認識所抽象出來的一個獨特的自我,而當死亡臨近時,這個幻象必然為獨特自我的消失而感到恐懼和痛苦,但這個自我並不是我們真正的存在。而只有意識到意志不滅和我們存在與意志的同一性,意識到現實此刻的生存是意志客體化為生命的唯一形式,所謂的自我不過是認知發展到人類這個地步的一種表現,我們才能真正愉快地面對死亡。用叔本華的比喻來說,人的生命就像火焰和流水一樣,是一種現象,普通任何其他事物一樣,一旦停止原因的供給就會因為因果律而消滅,所以並不是不滅的自在之物。叔本華本人的死亡,就像枯黃歸根的落葉看著樹上濃密的綠葉飄落到大地,他明白自己將作為意志永恆地存在著,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都是這樣存在著,生命不過是這條永恆線段上一個有意識的小點罷了。


叔本華的語義要熟讀他的著作才能理解,我並不知道他的確切含義。但是我很認同這句話。

讀書時,孤身一人在外地。不幸家中幼時撫養我的奶奶過世,也未及趕回見最後一面。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陷入了思維泥潭無法自拔。當我第一次直面傳統意義上的死亡時,我才發現在其背後有多大的深淵,也第一次真切實在的感知到了時間的威勢。接下來的就是無數次的深思,記憶中與奶奶那些歷歷在目的過往,它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那些只有我和奶奶知道的記憶,那些終有一天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乾淨的記憶,是否都是沒有意義的。如果它們是沒有意義的,那我的意義又何在? 記憶的真實與否,終有一天會無法辨別也無需辨別。都無法確認過去的真實與否,人活著的意義又是什麼?

對消亡、未知的恐懼與無力,讓那時的我時刻都會膽戰心驚,惶惶不可終日。我知道必須尋找一種方式去解脫。當時也想不出什麼辦法,只是略知宗教可以助人超脫現實成為教徒的精神寄託。但一來我是無神論者,參加多次禮拜依然無法感知到內心的悸動。二來也見過很多信教但依然迷茫的人。於是最終決定找一個能從本源上認識自我的方式。

最終選擇了禪,做修心的努力。接下來幾年看了一些書,因為時逢絕處求生,書中的道義和大師的話語就如同我的救命稻草一樣,加上生活中情感和事業的種種不順,感觸良深。但慢慢的,生活越絕望,內心亦越渴望。一轉眼十多年過去了, 過往的一切已然淡然。去年生日過完,幼時玩伴心臟病突發離世。回去送了最後一程,他英年早逝,人生也算草草收場。喪事辦完回家路上,家人說得知這個消息時都很難過,也一度不敢通知我。我頓感驚訝,不由的審視內心,沒有一絲迷茫。唯有昔日一起玩耍時那個稚氣卻堅毅的人格。他知我在,我知他在,我就抓緊活著唄。每念自此,總感欣慰和坦然。

這許多年間,除了禪學,也略涉獵了一些哲學著作。以往讀不下去的文字,在我經歷了自我意識的磨難之後,也覺得挺有意思。其中有句話,我很是贊同,大意如下:能吸收我著作中空氣者,就能知道次乃高崗上的空氣,你們要經常鍛煉以適應這樣的空氣,不然就有受寒的危險。哲學標杆了人類思維的高度,而任何思維層面的問題,都可以爬高去尋找答案,例如人人都要面對的,個體的死亡。

在這個高度,禪亦是一種哲學。


人生觀即人死觀,只有成熟的人才會去思考人生,才會去思考哲學問題,而成熟意味著走向死亡,所以說哲學的起點是死亡


填坑 雖然應該沒人關注了 不過偶然刷到 覺得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話題。覺得有用就點個贊,覺得我瞎說就當我放屁。

第一個概念是,人類極盡一生都在對抗一個不可抗的事物,即死亡。這種對抗直到死亡之時才真正停止。人類以什麼去對抗死亡,以生存的本能去對抗死亡。

問題來了,但在問題來之前,先提一本書。

叔本華的《意志與表象的世界》。我的理解是,這個世界任何事物有其主體面和客體面,就像一個球體,主體佔了一半,客體佔了另一半,相互依存,對立,同時存在(可以用太極圖來幫助理解)。其中客體面既表象,存在與時間和空間之中。主體面既意志,卻被排除在時間和空間之外。

主體面既意志,被排除在時間和空間之外。這句話的意義在於,意志無法用《充足理由論的四重根》去解釋。嚴格來講,我們無法真正的認知到「意志」。我們用語言,文字所表述的意志,其實已經被客體化,因為語言、文字是一種表象。

這便是《意志與表象的世界》的體系。我們所認知的這個世界,只不過是意志在表象上的投影。舉個例子,因為你求知,所以你學會分辨山石泥塵,河川花鳥。如果你沒有認知它的意志,他便不存在山石泥塵,河川花鳥的表象。在說的通俗點,你可以說,就算我不認識他,他還是一個X啊,不管我認不認識他,他都是X。這是一個有趣的地方,當你完全不認識一個東西,你會用質感形狀大小輕重去描述他,那這些描述便是他的表象。當質感,形狀,大小,輕重,這些能描述這個東西的概念都不存在於你的腦海里,你該如何去面對他。你可能會說:這特么是個jb啊。那麼「JB」便是意志在表象上的投影。

唯意志論的哲學的特性就在這裡,意志是世界的本源,整個世界都是意志在空間和時間中的客體化。作為本體面的意志的客體化生成了表象,那麼如何用表象去描述意志,用投影去描述光源呢。

這個問題就是,如何認識到真正的意志,邏輯上來講的話無非:拿掉表象,直面意志。

我們在跳回第一個概念。人因為生存的本能所以避免自己死亡,但是不對哦。因為生存的意志,你每日三餐,吃的挑剔,冬天加衣服,感冒喝熱水,去打造一個健康的肉身,這是什麼行為。正是意志客體化的行為。

所以,你想認識真正的意志{唯意志論哲學},不好意思,只要你還活著,你就做不到。


尼科迪姆是一個教授,一個很有學問的人,一個猶太教的法律專家,一個耶路撒冷大教堂的理事。有一天晚上,他跑去找耶穌,他不敢在白天去看他,因為害怕人們會有閑言閑語。他平素備受尊敬,所以去找一個流浪漢的老師?......去找一個被所有的猶大教牧師和所有有學問的人所討厭的人?......去找一個跟小偷、醉漢、和妓女混在一起的人?……,但是在他裡面有某種東西非常渴望去看這個人。或許他曾經看過耶穌在走路,或曾經到過那座廟,他一定在他的無意識深處對這個人有某種感覺,所以他按捺不住自己。

有一夭晚上,當所有的人都走掉了,甚至連他的門徒也已經睡覺去了,他去到耶穌那裡問他說:「我要怎麼做才能夠也進人神的王國?」

耶穌說:「除非你死,否則是不可能的。唯有當你死掉,你才能夠進入神的王國。就現在的你,你必須死掉,唯有如此,你才能夠被生成你真實的內在本性。」

自我必須死掉,真實的本性才能夠浮現。


哲學是建立在「個體有限生命」前提下展開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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