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左」是怎樣看待馬克思的?

「白左」可被視為為退行性左派。


中國近代有個詞可以非常準確地描述白左:形左實右。

在法國大革命中,左派和右派的區分很明確,即代表哪一方的利益。

在國家的實際運行中,一個國家的立場最終需要通過政權來確定,即代表左派擁有國家政權的是共產主義、社會主義國家,而代表右派利益控制國家政權的國家是資本主義國家。

美國是毫無疑問的資本主義國家,但是蘇聯的衝擊使得美國的右派不能不向左派讓渡利益,這個利益既表現為經濟利益,也表現為政治利益,其中政治利益包括選舉權和話語權等。

蘇聯崩潰之後,左派的政治利益延續下來,但是作為統治者的資本財團通過新的方式削弱左派的權益,即把左翼的話語權推向極端。

具體表現為:通過移民的方式稀釋西方左翼的話語權、通過對一系列非主流生活方式(如同性戀、吸毒等)的宣傳分散左翼的注意力、通過「政治正確」等語言暴力壓制真正的左派立場、鼓勵偷渡和難民以壓低勞動力成本等等。

美國統治者的最大敵人是西方受過良好訓練的工人和其他工薪階層——這些人具備真正的反抗能力,極端左翼話語權的最終目標是損害這些人的利益,因為這符合美國統治者的利益,只要理解這一點就明白美國這些白左的本質了。

在中國當代史中,形左實右表現為浮誇風、四清、武鬥、洋躍進等等不同的現象。

這些現象的本質還是右,因為其目標和行為並沒有站在左派的立場。

白左,無非是美國統治階級的白手套而已。


該問題被篡改了,參見問題日誌。

原問題是《「白左」是怎樣看待馬克思的?》,被改成了《馬克思主義者應該如何看待「白左」?》,整個顛倒了個。馬克思主義向來反對一言堂,什麼叫「馬克思主義者應該如何看待」?問題描述還加了一句:「『白左』這個詞,一般是指『退行性左派』。」

被扣「白左」帽子最多的人是誰啊?一是希拉里,二是默克爾,跟「左派」有個毛關係?敢情民主黨和基督教民主聯盟現在也成了政治掮客們所熱愛的「泛左」了啊。就這麼喜歡把「白左」這詞往「左派」上攬?反正是流行詞,種族主義者喂啥就接啥是吧?

「白左」這詞拿「白人」說事,明擺著就是個種族歧視意味的貶義詞,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戎狄志態,不與華同,不能一同仇視穆斯林,還充斥著一堆娘們。高帽子一頂,想黑誰就順手拿來用。這不,在篡改了本問題後,順理成章地道出了目的——同情西方馬克思主義或托洛茨基,厭惡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世界革命導師斯大林大元帥,就是「白左」(馬克思主義者應該如何看待「白左」? - 無語的翔的回答)。一邊要堅持所謂的馬列主義左派立場,一邊要歧視穆斯林,還要順便把「白左」的帽子轉移給社民、西馬和托派等等所謂「白人左派」,如此煩勞真是辛苦了。

篡改問題夾帶私貨真有聊啊,@知乎小管家 你怎麼看?


瀉藥

前幾天被邀請的時候感覺這個題背後必有蹊蹺,所以沒有答,今天看見Mrtn的答案,發現這個題果然有蹊蹺

白左是什麼?

白左,白人左派,是右派污衊左派和對白人進行種族歧視的詞,白左從來就沒有被用作「退行性左派」的同義詞。狹義上的白左從來都是右派對社會民主主義者的蔑稱。而廣義上的白左甚至還包括馬克思主義者。

馬克思主義者怎麼看白左?

修正主義者,而且是唯一配得上修正主義這個詞的一群人。但是我們從來不說希拉里是修正主義者,因為這是對修正主義的侮辱。

那些認為希拉里是白左的人,我問你們,如果希拉里是白左,那麼桑德斯難道是紅左么?難道美國的大學生中有這麼多的紅左么?

什麼是所謂的「退行性左派」

這個概念說的就是美國的主流價值觀的支持者,多元文化主義者。

注意,不是左翼多元文化主義,而是所有的多元文化主義,而多遠文化主義的主流從來不是左翼。

所謂的退行性根本就不是左翼,而是右翼。我們看看多元文化在支持什麼,多元文化主義支持社群自治高於社會平等,這從來不可能是左派的主張。

在中國,主張社群自治的是李碩,李碩是主張把中國分解成若干小國的,美國的多元文化主義難道不是要把美國分解成無數的自治社群么?

這些人怎麼可能是左派。我建議把包括多元文化主義在內的所有支持社群自治的主張稱作退行性右派。

順便提一句,多遠文化可也是你乎的主流價值觀呢,題主這麼明目張胆得把多元文化稱為退行性,不怕被續么?


這個問題被改的有點嚴重啊,還好改回來了。

強烈譴責與批判 @費拉Fellache

我批判費拉的原因是他亂改問題, @無語的翔 顛倒黑白自己樹個靶子打打的開心么?!

知乎很多人壓根就是隨便亂扣「白左」的帽子,甚至連默克爾和她的CDU/CSU都成了「白左」,所以我說了,很多知乎用戶實際上缺乏基本的政治素養與理念。

雖然民主黨也勉強能算「白左」,但是個人認為,因為「左」這個要素所在,所謂「白左」根本上還是指的社會民主黨/社會黨/民主社會黨這些。美國民主黨到底算不算「白左」,我持保留意見。當然,綠黨和DSA我認為是沒問題的。至於「白左」一詞的濫用,那是另一回事。

但是我想說,「白左」這個帽子,我們民主社會主義者,絕對不接受。

你說白左,我一個黃種人算什麼?

更可笑的是某些自稱的馬克思主義者斯大林信徒也是一口一個"白左",你這帽子扣的很爽啊?算不算膚色歧視?

還有某高票答主

他們神論也比較多,甚至包括連販毒合法化,賣淫合法化的口號都能提出來

這怎麼就成了神論了?你贊成不贊成這些政見是一回事,直接攻擊人家是神論?

PS二者已經打數百年都有了

就算從一戰開打後的大分裂開始算,也就一百年上下,這「數百年」怎麼來的?更何況互相打?PCF和SFIO組成人民陣線叫互相打?PCE和PSOE合作叫互相打?

根本就是一無所知的胡扯!

現在每個國家的社會黨綱領多少都有差別,我取一個最典型的——瑞典社會民主工黨。該黨曾經在數十年間形成了長期執政,而且也是「北歐模式」的代表。

工人運動的意識形態是其分析社會發展的一個工具,其基礎是唯物主義的歷史觀,即對諸如技術、資本積累和勞動組織等因素,即生產力對社會和人們的社會條件具有決定性作用的認知。

唯物主義歷史觀,經濟與社會的關係,是卡爾?馬克思提出的中心思想之一。他與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共同提出了解釋為什麼不公平會出現並且得以維持的理論模式。另一個中心思想是階級鬥爭理論。它指出,爭奪對生產資料控制權即對生產和產品的分配的支配權是社會發展的動力。根據這個理論,勞動與資本的鬥爭是歷史進程的最後階段。資本主義釋放了巨大的生產力,但它對利潤的殘酷追求使社會不斷陷入危機,並最終造成了一個工人階級奪取政權的革命形勢。在這個階段,工人階級成為除了資本家以外的唯一的階級。因為根據這個理論,中產階級將貧窮化而落入工人階級。革命之後,階級鬥爭將會終結,因為生產資料將成為共同所有,生產成果將能滿足每一個人的需要。

馬克思-恩格斯的發展模式是一個科學理論。像所有其它科學理論一樣,其能否成立必須接受實踐的檢驗。其歷史唯物主義的觀點對於人們正確認識社會發展已經做出了重要貢獻,並影響了社會辯論和社會科學。但他們理論的其它部分已被證明是不完全的,或者包含有錯誤的解釋,並從辯論中消失了。他們的歷史發展遵循某種預定法規的理論在現代科學中找不到任何依據。社會民主主義在早期就離開了這種宿命論。未來不是由命運來決定的,而是由人民自己決定的。

馬克思和恩格斯積极參加了十九世紀的政治辯論,但是他們的歷史發展理論不是一個政治行動綱領。他們的理論停留在這一階段:一個變化將會發生,但沒有講它將怎麼發生,也沒有對新的無階級社會的具體描述。其理論總的來說更接近於非政治性的,因為它把社會變遷看作依賴於技術與經濟發展的某個階段。

對於生活在極端貧困和明顯不公之中的工人運動來說,不可能等待歷史的進程。眾多的貧窮而勞苦的人們要求現在而不是在遙遠的將來才採取行動。十九世紀在社會主義組織內部和組織之間,就如何影響馬克思理論指出的發展進程問題進行了激烈的爭論。

——瑞典社會民主工黨黨綱

對馬克思的態度很明顯了——有所貢獻,但是時代局限性過強。

這實際上是再正常不過的評價。蘇聯主義(沒錯,蘇聯主義)者當然可以大肆批判"修正"之類。

但是你們是社會主義者,還是名為「馬克思神教」的教徒?

馬克思主義從來都不是教條。更何況,無論是蘇聯還是中國,都有了「自己的主張」。

在這個時候,妄稱所謂「正統」,真的合適么?甚至,對斯大林的批判都成了罪過?

作為一個並不白的"白左"(笑),我簡單闡述一下我對馬克思的觀點……我想我們都知道,在提及馬克思主義的時候,應該是包括馬克思和恩格斯兩個人的。

我很清楚,馬克思堅決反對以宗派主義精神來運用馬克思主義。

同時,因為時代問題,馬克思的一些觀點存在局限性。

在《哥達綱領批判》中,馬克思提及了「無產階級的革命專政」

然而正如考茨基導師所指出的那樣,馬克思並沒有對此進行詳細的說明。

而恩格斯在之後的《愛爾福特綱領草案批判》中又明確指出——「如果說有什麼是勿庸置疑的,那就是,我們的黨和工人階級只有在民主共和國這種政治形式下,才能取得統治。民主共和國甚至是無產階級專政的特殊形式」,同時,提出了"把一切政治權力集中於人民代議機關之手"的說法。

毫無疑問,民主始終都是必要的。

而列寧他們做了什麼?

即使是羅莎·盧森堡——這樣一個接近布爾什維克的人,也對列寧等人的做法進行了嚴厲的批判。

「但是由列寧和托洛茨基所發現的補救辦法,即廢棄民主,卻比他們設想要去補救的弊病還要壞」

我們尊重馬克思和恩格斯的見解。而列寧和其後繼者的做法,無疑是對馬克思主義的背叛和曲解。

觀蘇俄和後來的蘇聯之所作所為,其本質根本是建立在對內壓迫,對外帝國擴張之上——甚至和納粹分子同流合污。這種事情,更遠遠談不上什麼「馬克思主義」了。

綜上,我們承認馬克思的價值與意義,一定程度上贊同馬克思的主張,但是也正視其局限性。

至於列寧-斯大林主義,嘖。

更新:我對「毒品合法化」的看法。

首先,我們知道,時代在進步,科技在進步,毒品也在進步。

在馬克思的時代和新中國成立之初,毒品主要還只不過是鴉片。

這種毒品和今天的很多新型毒品比起來,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從戒斷難度上而言,鴉片的戒斷還是可以做到的。但是很多新型毒品,可以說吸上癮之後根本不存在什麼戒斷可能。知乎上已經有相關問題,大家可以去看看。

那麼,現在最有效的療法是什麼?

美沙酮替代療法。

然而實際上這個美沙酮壓根也是毒品的一種……說白了還是小毒替代大毒。

這已經算是實質上的受限的毒品合法化了。

我對此表示支持。

很多人攻擊我這是「自由派神論」,那麼請那些"真·馬克思主義者"來說說,如何處理這些新型毒品成癮者啊?全拉出去斃了?修個集中營關進去?

一味地反對一切形式的毒品合法化,根本上只不過是忽略時代影響的教條主義。他們根本沒有意識到,新型毒品的危害與可怕之處。

當然,我反對無限制的毒品交易,把毒品徹底降到煙酒這種地位合法銷售之類的,是決不可取的。

但是這種有限的合法化——主要是替代療法,我表示支持。

然而這種替代療法並非沒有成本,再加上美沙酮本身也是毒品,也算作是「販毒」了。

「真·馬克思主義者」大可以繼續攻擊,不過你們有什麼見解,說出來啊?

看到大師更新答案,提到了「戒毒所」……

首先我聲明我從未主張吸毒就該槍斃。

然後,大家看好了!這就是現代版的何不食肉糜!

對新型毒品有所了解的人,都應該知道,靠「戒毒所」根本上就是不現實的。

有現實中吸毒染上毒癮的人成功戒毒的案例嗎? - 心理學

對新型毒品和戒毒一無所知的話,建議去當地的這方面教育的基地問問如何?

還有,我再次重申:

美沙酮替代療法本質上就是允許公民合法吸毒。

其本質是用小毒替代大毒,但是說白了就是讓海洛因成癮患者變成美沙酮成癮患者

僅此而已。

所謂放棄「暴力鬥爭」「暴力革命」

馬克思主義從來都不是教條,更沒有什麼《馬克思神教聖典》。

不與時俱進,結果就只能是誕生蘇俄/蘇聯這種怪物。

不錯,布爾什維克的確是沒有放棄暴力鬥爭,暴力革命啊。

然後呢,誕生出來一個什麼玩意?

「民主」的原則自布爾什維克解散立憲會議,槍擊立憲會議支持者那一刻起,就已經被放棄了。

到了後來,這個「真·馬克思主義政權」居然跑去,和納粹分子同流合污,去執行帝國主義擴張之舉?馬克思怕是得被你們氣的活過來!

你就算說我們民社黨人如何如何修,也掩蓋不了布爾什維克的所作所為!

還有,徹底放棄暴力也不可取就是了。

民族社會主義強加給德國和世界的專政已經一年了。德國的反革命的勝利已從根本上改變了德國工人運動的行動和任務。在整個法西斯主義國家裡人民忍受著奴役、毫無法律保障。在革命鬥爭中以自由的權利來消滅奴役,以社會主義制度來克服毫無法制狀態是德國工人運動的任務。

——《德國社會民主黨布拉格宣言》 1934年

但是我們可以看到,「沒有放棄暴力鬥爭的」「正統的」布爾什維克,又是怎樣的景象?

完全放棄民主,和納粹分子同流合污!

談所謂「暫時聯盟」

@無語的翔 大師說的可是「打了數百年」啊,那個數百年說是打錯了,好,放一邊。

問題是就算是暫時性聯盟,那也是聯盟啊?

難不成「暫時性聯盟」就不算聯盟了?還要算作在「打」?

更何況真要說共產和社民「打」也就一戰後到二戰前幾年,之後的關係要麼是合作,要麼是稍微對立,但是也不算針尖對麥芒。

PS:其實仔細算算,雙方合作的時間比「打」的時間還要長點。看來這位大師對「二者已經打上百年都有了」這一句話有獨到的見解。

究竟誰才是背叛者

@胡虎大師拿羅森盧森堡出來當所謂「社民黨背叛罪證」。

我按照時間軸推了推……

似乎是布爾什維克解散立憲會議更早?

槍擊社會革命黨支持者時候就能理直氣壯了?不算背叛了?

正如同1905年1月22日一樣,在1918年1月18日的遊行慶祝中,也有人向那些開槍的人問:」傀儡們!你們在做什麼?這些都是你們自己的同胞。你們難道看不見那些赤色的旗幟嗎?這裡沒有一面旗幟是對工人階級,或是對你們有敵意的。」

這一次,正和1905年一樣,士兵回答說:「我們是奉命開槍的。……」我要請問人民的政治委員們,你們當中也有誠實而又有理性的人,你們是不是知道:把他們殺死,是破壞了俄國的民主,是破壞了革命的勝利呢?你們是不是明白此中道理呢?或者你們會不會這樣想:即使這樣做會導致俄國民主的毀滅,也必須由我們來干,決不許別人過問。

——高爾基 《1月9日與1月5日》

吶,誰先背叛誰啊?


歷史無數次的證明,社會黨人比資產階級政權更可恨,一旦他們上台對共產黨人的壓制一點也不會比資產階級政權更少。


後來又想起來,在我朝川普粉和穆黑之流那裡,其「白左」帽子的市場也出現在了於希拉里和默大媽之類的資產階級資深政客那裡,也不知他們哪裡「左」了……不得不說這個方面我居然忘記了。畢竟國朝川普粉之流最大的特點就是極度鄙視一切西方議會皿煮有關的東西,同時為了反穆無所不用其及,經常無視社會現實。不過批判一些資產階級左翼人士諱醫忌疾的問題=反MSL?這個邏輯嚇得我趕緊把大鍋背上(固然一些朋♂友自己也不知不覺地跟著右派起舞了,犯了尾巴主義錯誤,譬如誇大教權派威脅,轉移了鬥爭大方向,視所謂的「世俗派」為救星等等)。更何況資產階級左翼人士對社會主義時期的中蘇的敵視由來已久。喬治奧威爾大濕之流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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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感覺「白左」這個詞對於右派實際上是一個大筐,有什麼不符合右派暴徒意識形態的東西都要往裡面裝。不過,目前來看,所謂的白左,即一些奉行所謂文化多元主義、對各種封建社會色彩濃厚的前資本主義生產關係和上層建築懷有理想化看法的資產階級成員,本質上即一類資產階級改良主義者,因此出於階級本性,這些資產階級左翼人士積極鼓吹各類改良主義思想的同時,積極反對無產階級暴力革命甚至民族解放運動,對馬列毛主義持敵視態度,所以中蘇為代表的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實踐,從革命領袖(雖然馬克思恩格斯也常常在躺槍之列)到路線方針再到具體的措施,都要加以批判,雖然多數還要學習一個。因此這類「左」,和真正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根本不是一回事,雖然和知♂友無語的翔說的那樣,他們倒是與托匪、倫敦局分子之流相談甚歡。

不過正所謂「白左」,一大特徵就是這些人多數是西方國家(既有帝國主義國家又有高級附屬國)的公民,當代「白左」從本質上來講是西方國家食利國地位的產物,這些第一第二世界國家通過金融霸權、專利權等方式對廣大第三世界國家徵收「貢稅」,攫取超額利潤,使資產階級有能力拿出一小部分殘羹剩飯賄買本國無產階級,同時還給了資產階級當中部分改良派成員一種「愛與和平」的幻想,認為無產階級革命已成為過去式,認為只要對再分配加以調整、上層建築領域奉行「多元」「相互尊重」「保障人權」。雖然70年代有「滯脹」,天朝給續命後也沒躲過08年以來的危機。

至於現今的「白左」們對封建教權派的綏靖問題,我認為一方面是帝國主義時代的資產階級的階級本性,「先進的亞洲和落後的歐洲」,帝國主義國家首先就不願也無力對本國移民聚居區和雙半社會國家的封建殘餘加以改造,與這些國家封建主當中的洋務派合作保證利潤顯然更重要,例如海灣國家(雖然也會和頑固派封建主相互勾結,但是總會因為分贓問題而分裂,如美帝與霍梅尼時期的伊朗和現在的哈里發國的相愛相殺)。所以,右派們何必與「白左」們過不去呢,資產階級整體就在與第三世界的充當買辦的封建主們相勾結,「白左」們好歹還會關心一下這些國家的「人權狀況」,除非右派們自己上台後就宣布與這些國家斷交。另外歐洲國家一些大的移民聚居區自治權長期被封建教士把持,為保證社會「穩定」,當然不可能改造(至於一些國家搞限制MSL的法令或措施,本質上還是頭疼醫頭甚至頭疼醫腳的體現,「穩定壓倒一切」,而且已經被經濟危機嚇破了膽的城市小資產階級的情緒要安撫),當然一些人反而認為這是「尊重信教滋油」「社區自治」,還有對移民勞動者大部分都遭受沉重的生存壓力的問題的美化(不少改良主義者都在做義工,但是這是資本主義生產關係統治下的問題,光靠他們自己少量治標不治本的「援助」自然解決不了。),就是在當前經濟危機資本主義社會整體動蕩的局勢下粉飾太平、諱醫忌疾了(對暴力革命的極度恐懼)。另一方面則是西方帝國主義國家和部分高級附屬國的食利國地位給了他們三個自信,畢竟整體實力依然雄厚,所謂「普世價值」依然具備極大影響力,而近些年來發生的教權派的獨狼式襲擊顯然不足以動搖本國整體社會秩序。


看階級成分唄。


白左在這一問題上定義並不明,馬克思一定程度上的繼承人社民黨之流以及像波普爾這樣的民主自由的堅定捍衛者好像都可以算白左的樣子。白左在現在的語境中更像是一個模糊的標籤,而非有明確有一套世界觀價值觀的政治群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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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題主沒明確說是退行性左派,不過由於知乎沒幾個白左,估計這題變成紅左眼裡白左怎麼看馬克思?

不過個人估計的話白左最反感馬克思的一點就是目前情況下在西方環境頂多打個嘴炮的暴力革命了,無論是主流自由主義左派還是社民改良主義左派大致都會持這一觀點吧,不過另一面卻要包容下冷不防搞個大新聞的綠綠,畢竟替趙家人辦事不玩雙重標準如何360度無死角捍衛到底


@無語的翔 同志已經說的很完整了,我為翻GFW有困難的朋友幫忙轉載下維基百科上"Regressive left"這一條目中文版的全文。

反動左派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反動左派英語:regressive left),有時也被稱作是反動自由主義者(regressive liberals),是一種用來形容一部分左派的負面稱呼。這些左派被指責在政治上持一種反動觀念,因為他們出於文化多元和相對主義的理由主張容忍非自由的主義和意識形態(比如伊斯蘭主義)。

在對文化多元主義的具體討論中,英國反伊斯蘭主義活動家馬吉德·那瓦茲(Maajid Nawaz)在他的回憶錄《激進分子:我逃脫伊斯蘭極端主義的旅程(Radical: My Journey out of Islamist Extremism)》中使用了這一術語去形容在英國「幼稚無知地取悅」伊斯蘭主義者,並且幫助伊斯蘭主義獲得大眾接納的「『好心的(特指經常辦壞事的那類)』自由主義者和被意識形態驅使的左派」。2015年,在Big Think網路論壇的一次視頻報告上,那瓦茲詳細的闡述了這一術語(反動左派),用其形容一部分在他看來是 「為了政治正確以及對他們自以為地其它文化的寬容和尊重不同生活方式,有一種限制他們挑戰少數群體可能的偏狹的內在的猶豫」 的左派。

這個概念也被知名的社會與政治評論者、喜劇演員比爾·馬赫(Bill Maher),網路脫口秀主播戴夫·魯賓(Dave Rubin)還有山姆·哈里斯(Sam Harris),傑里·科因 (Jerry Coyne)和 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這樣的新無神論者多次討論過。

在中國的網路文化中,同一概念有時也被稱為「白左」。

概念

馬吉德·那瓦茲,因為認可伊斯蘭世俗化,於2007年與他之前加入的激進伊斯蘭團體伊扎布特/伊斯蘭解放黨(Hizb ut-Tahrir)決裂。奎利亞姆基金會(Qualliam)的共同創辦者和主席,這一反極端主義智庫組織總部位於倫敦,旨在挑戰伊斯蘭主義敘事。

那瓦茲使用了「反動左派」這一概念去形容那些在他看來在迎合伊斯蘭主義(一種被他定義為有著「推行某種對伊斯蘭教的理解並將其凌駕於世俗法律之上的企圖」的「全球極權主義神權政治計劃」)的左傾人士。他對於伊斯蘭主義的反對基於 「把任何一種伊斯蘭觀點強加給任何地方的任何人的任何企圖都是對公民自由權利最根本的侵犯」。

按照那瓦茲的意見,這些伊斯蘭主義的同情者包括了「以文化寬容的名義為伊斯蘭主義辯護,而支持伊斯蘭主義者的無神論者」。

在2015年10月與政治脫口秀主持人Dave Rubin的訪談中,那瓦茲進一步闡述了他選擇「反動(regressive)」去形容這些左派的理由。他猜想這部分左派「由衷地相信」他們正在進行一場反對西方政府的促進了以國家為主體的暴力行為和戰爭的形成以及準時入侵中的混亂的新保守主義與新殖民主義的對外政策的「意識形態戰爭」。與之相對的是,當我們應該譴責像是穆斯林極端分子這樣的極端神權主義者的隨機暴力行為時,反動左派放棄了他們批評這些暴力行為的責任,認為更應該關注國家暴力和戰爭這些更大的罪惡。有時,他們甚至與最保守的,神權的殺戮體制(murdering regimes,經常用於形容前蘇聯政體和納粹德國政體)和組織「結盟」。那瓦茲給這些人士貼上了反動左派的標籤。他接著引用了英國工黨領袖傑里米·科爾賓(Jeremy Corbyn)的例子,認為他「曾經十分接近」成為一名伊斯蘭組織哈馬斯和真主黨的支持者。在那瓦茲看來,同時譴責新保守主義對外政策(例如他反對的伊拉克戰爭)和神權政治是完全可行的,但反動左派沒有做到這一點。

按照那瓦茲的意見,這種認為穆斯林不會接受對伊斯蘭批評和嘲弄,只會通過暴力做出反應的看法,正是「自視甚高地、自憐地鼓勵放縱」那些他們聲稱要服務和解放的穆斯林,因為這種看法根本就沒有在期望穆斯林成為公民並控制他們自己的憤怒。這種「低期望性的種族主義」降低了少數群體中人們的道德標準,為他們表達厭女主義、同性戀恐懼、沙文主義和反猶太主義的觀點尋找借口,同時卻堅持社會的大部分成員應該遵守普遍的自由主義標準。

奎利亞姆基金會的總經理Hrras Rafiq認為在左派中存在一種為伊斯蘭主義尋找借口的趨勢。他說「我們還沒有弄清楚極右翼的仇恨與伊斯蘭主義之間是否存在共生關係,而那些反動左派已經準備好為伊斯蘭主義辯解了」。

分析

哈里斯與那瓦茲

在2006年——那瓦茲在對話節目中運用術語「反動左派」來表達文化多元主義討論中的一種觀點的六年前,新無神論作家山姆·哈里斯在洛杉磯時報上撰寫文章,用短語「鴕鳥自由派」( Head-in-the-sand Liberals )去形容那些自由派--他們否認事實,「儘管有充足證據表明事實與此相反」,「仍舊臆斷穆斯林恐怖主義起源於經濟上的絕望、缺乏教育和美國的好戰態度。」他感嘆道「要保持普遍性的通情達理和對差異的寬容的話,自由派就應該對堅持按照字面意思解讀宗教經典的主義的危險性保持特別的敏感。但他們卻不是這樣」。

在2015年9月,山姆·哈里斯和馬吉德·那瓦茲在一個由哈佛大學政治研究所主持的公共論壇時進行了交流,交流內容隨後被公開出版成一本小書,標題是《寬容的未來與伊斯蘭:一次對話(Islam and the Future of Tolerance: A Dialogue)》(2015)。在為《國民評論網路版(National Review Online)》撰寫的本書書評中,政治專欄作家Brian Stewart指出,根據那瓦茲和哈里斯的說法,西方的反動左派是在對「儘管聖戰者和伊斯蘭主義者反對諸如個人自主、言論自由、民主、女權和同性戀權利等自由價值,這些穆斯林派系依舊是全球穆斯林社群和穆斯林少數群體社群的重要組成部分(哈里斯推測是20%)」的真相「故意失明」。反動左派因此展示了對於任何針對這種現象的批判的令人驚奇的反自由、孤立主義、甚至是譴責的態度,他們不但背叛了普遍的自由價值,而且放棄了保護最易受到侵害的像是在穆斯林社群內生活的女性、同性戀、叛教者這些自由的成員。

在2015年10月和11月,山姆·哈里斯在他與媒體的交流中頻繁使用「反動左派」這個術語,他說最大的危險在於反動左派「出於對冒犯少數群體的恐懼」願意放棄言論自由,這將導致少數群體對言論的審查,他引用了美國記者格倫·格林沃爾德(Glenn Greenwald)關於查理周刊總部槍擊案的評論作為一個例子。

哈里斯把Reza Aslan(伊朗裔美國作家、公共知識分子、宗教學者、製片人和電視主持人)諾姆·喬姆斯基(Noam Chomsky,美國哲學家、語言學家、政治評論家)視為反動左派。

其他媒體和人物

在2013年,一視同仁運動(One Law for All)發表了一篇報告——《與壓迫者統一陣線:支持伊斯蘭主義的左派(Siding with the Oppressor: The Pro-Islamist Left)》。

據獨立報聲稱,該報告表達了一種對「(某些反戰運動)熱心於與主張謀殺同性戀的人一起共事」和「(某些反法西斯團體熱烈歡迎)宗教法西斯主義者(加入隊伍)」的憂慮。

獨立報將這種觀點表達為「及其諷刺的是,這些支持伊斯蘭主義的左派已經達到了與白人極右翼相同的結果。對穆斯林的看法和對伊斯蘭主義的看法成為了同義的——批判伊斯蘭主義被表示為反穆斯林的特徵——這恰恰是英國防衛聯盟(EDL)那樣的團體的觀點」。獨立報的文章總結到,由一種「對退化的進步主義者具有相當的吸引力的病態的反美主義」驅動的政治性的證實偏見要對此負責。

文章也援引Maryam Namazie(包括伊朗團結黨(Iran Solidarity)、一視同仁運動和倫敦前穆斯林委員會(Council of Ex-Muslims of Britain)在內的數個組織的成員和代言人)的話說,「(那些左翼團體里)有些重量級人物以保護伊斯蘭主義和讓反對者沉默來保護『穆斯林』」。

在2015年10月,華盛頓時報報道稱,美國喜劇演員兼節目主持人比爾·馬赫和英國生物學家兼新無神論作家理查德·道金斯為反動左派未能理解「伊斯蘭教帶來什麼都不會帶來自由」而感到遺憾。馬赫指出了反動左派願意除了批判伊斯蘭教以外的一切,以「那是他們的文化」作為理由。道金斯回應道:「好吧,那就和他們的文化一起下地獄吧」 。

《周日快訊(Sunday Express)》把道金斯描繪為一個有著「以特別具有爆發性的態度攻擊西方社會對對伊斯蘭激進派採取的放鬆態度」的人。當他提及學生主動取消對校園內前穆斯林的發言者的邀請時,道金斯把這視為「一個對1960年代言論自由運動的背叛」。

在2015年11月,作家、哲學家、無神論活動家Peter Boghossian在出席廣播脫口秀《人文主義者時光(The Humanist Hour)》時把「反動左派」定義為一種用來形容那些把伊斯蘭主義者當做「最奇異的盟友」的左派的輕蔑語。根據他的觀點,「反動(regressive)」一詞用來與「進步(progressive)」一詞形成對照——後者是一個想要創造正義和種族平等的體制的平等主義者群體,然而前者卻成為了一個「尋找最糟糕的人(來幫助),不拓展對寬容的詮釋,或者對任何人所說的任何內容加以寬容的解釋,卻把寬容用做打倒他人的大鎚」的群體。另外,他認為反動左派已經成為「過度道德主義者」和自己所認為的受害者的擁護者。他援引了歷史上罪惡,比如美國奴隸制和殖民主義的合法性問題,這已經引起了對任何西方和資本主義事物的不信任。他補充道「種族主義和同性戀恐懼已經給人們帶來了並且正在持續帶來法律後果。但問題在於,當人們隨意地拋出像『種族主義者』這樣的詞時,辭彙失去了它本身的意義。這是相當的諷刺的,因為這原本應該是一個可怕的字眼」。

在2015年12月,國際關係學者Elliot McArdle在英國網路雜誌《尖刺(Spiked)》上撰寫文章寫到,一些「所謂的自由派/左派」把像那瓦茲一樣的自由派穆斯林和像Namazie一樣的前穆斯林當做「天然的告密者」、「叛徒」或者「不是真正的穆斯林」,因為這些伊斯蘭(主義)的批判者,儘管擁有穆斯林背景,但是不符合(他們)想要的把穆斯林當作同質化的和受壓迫的團體的對穆斯林的敘事。

在2015年年末,自由派脫口秀主持人Dave Rubin在自己的節目The Rubin Report上主持了很多關於「反動左派」的討論。

他在節目上有一次說道,「我認為把他們以『反動』命名是重要的原因是,我現在把這些反動左派當做左翼版本的茶黨。茶黨一直被右派放縱,直到右派意識到需要抑制的時候卻為時已晚了,所以現在共和黨已經破碎到亂成一團,經常使他們團結一致的只有黨內最糟糕的信念。我真的相信這些反動左派就是在對整個左翼做像茶黨這樣的事情,那麼從今天算起一到兩年以後,我們如果沒有勇氣去阻止他們,我們將會驚奇為什麼我們的制度被搞得甚至比現在還要更加糟糕」。

在一系列的訪談中,Rubin與他的嘉賓分析了「反動左派」的概念和它的含義,這些嘉賓有Peter Boghossian、 阿亞安·希爾西·阿里(Ayaan Hirsi Ali,索馬利亞裔荷蘭女權分子、無神論者、作家及政治人物,以批評伊斯蘭教、反對割禮及女性生殖器切割而知名)、馬吉德·那瓦茲、Nick Cohen (英國記者、作家和政治評論員,《觀察家報(The Observer)》專欄作者、《旁觀者(The Spectator)》作者和《立場(Standpoint )》雜誌電視評論員)和Douglas Murray (英國作家、記者、評論家,智庫組織「社會凝聚力(Centre for Social Cohesion)」前主任,智庫組織「亨利·傑克遜社區(Henry Jackson Society)」主任)。

批判

在2015年11月,精神分析學家Khwaja Khusro Tariq在《赫芬頓郵報》上將這個詞歸類為一種毫無根據的人身攻擊,他說,美國的自由派和保守派媒體都在設法獲得對伊斯蘭教的最刺耳的批評。他還認為這個詞被控制著指向格倫·格林沃爾德和諾姆·喬姆斯基,而這兩者都從未寬恕暴力或者對伊斯蘭教的教條發表意見。他辯稱「沒有人真誠地試圖禁止對這種宗教表達反對」。

在2016年3月,Joseph Burnstein(一名BuzzFeed的網路文化記者)根據Google Trend寫到,這個詞的出現頻率在2015年的「暴漲」有著不尋常的意味。相比於批評「文化寬容已經走得太遠了」,他更關注這個短語「全方位地包括了所有的反對社會公平戰士的網路力量所不像的主流新媒體文化」。他還認為儘管這個詞可以被追溯到那瓦茲、馬赫和道金斯這樣的自由派評論者,但它現在正在被非主流右翼群體(Alt-Right)作為一種修辭福利而在網路論壇和社交媒體上大量地使用。


白左是泛左的一種,本身就是改良左翼,又稱退性型左翼,甚至可能比民社還修,他們中很多都是資產階級左翼,擁有強烈的資產階級個人主義傾向。某些白左對西馬有好感,同情托先知和孟什維克,並且十分厭惡斯列毛,甚至攻擊後三者為極權主義和獨裁專政。

他們神論也比較多,甚至包括連販毒合法化,賣淫合法化的口號都能提出來,說句實話 白左最愛的伯恩斯坦之流的修正主義者了~他們提倡經濟主義等改良折中主義路線,其中的溫和派甚至反對暴力鬥爭的做法而暴力革命更是他們所深惡痛絕的。不少白左硬是將是否支持他們眼中的所謂「多元化」(已經畸形)作為是否是所謂「左翼」的分水嶺,記得上次德國老左政黨要求適當緩和難民政策結果被某個傾向於白左的反法西斯團體直接扔去雞蛋。。。。

摘自一段由 @費拉Fellache 同志提供的資料吧, 天朝的"白左"的概念對應西方的應該是退行性左派(Regressive left),我們看看它在Wikipedia上的定義:

The regressive left is a political epithet used to negatively characterize a section of leftists who are accused of holding politically regressive views (as opposed to progressive views) by tolerating illiberal principles and ideologies for the sake of multiculturalism and cultural relativism.

總而言之,就是一些出於文化多元主義,對非自由原則和意識形態採取容忍甚至支持態度的「左派」。Regressive left 這個詞最早是在2012年由英國著名前穆斯林,現反伊斯蘭活動家 Maajid Nawaz 在他的自傳 Radical: My Journey out of Islamist Extremism中提出來的。不過早在2006年著名左派神經科學家 Sam Harris(他一直致力於無神論推廣) 曾經用 "Head-in-the-sand Liberals"(鴕鳥自由派)同樣表述過這一概念。但是白左的原則性並不強,對於教權派走狗反而持較為綏靖的態度(比現任普世價值右狗政府還溫和)由於二者疏於防範和一味綏靖,結果導致無數原教旨主義者和前武裝分子及恐怖主義者渾水摸魚借著難民潮進入了歐洲。PS尤其是漠視治安問題導致婦女被強暴的梗!(ps由於有幾個逗逼認為我在這裡將默克爾混入白左了,特此聲明,默克爾並非白左,這裡我指的是另外一些政黨組織,而非基民黨。再說民間白左支持這套作風的還少?)

另外如今的白左還和日益復興的新自由主義潮流所結合,這也使得其越來越右對馬克思的態度也隨之變得越來越敵視 ,甚至都鬼扯出了以綠色替代紅色的口號。

另一種跟新左(主要為紅皮自由派)相向,認為自己繼承發揚了馬克思主義,甚至對其進行改良使之得到升華(作者:真是對這種神論醉了)其實 他們是繼承了60年代學潮紅皮自由派的泛左思想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片面鼓吹無產階級民主,無腦黑斯大林(很多人批判斯大林都沒有用歷史唯物主義與辯證唯物主義眼光看問題,而是先入為主的否定斯大林,單純通過簡單類比和感性批判,憑藉主觀臆斷片面看待事物,不看政權性質,不分析所有制和政權服務對象,知識完全碎片化 ,從左右立場來看都站不住腳,且主觀臆斷,對斯大林同志的功過及歷史問題點認識也是感性的,而無視我上文提到的諸多原則性區別(私以為99%都是在拍腦瓜用屁股思考)直接將蘇修和大林同志惡意混淆在一起是偏激而不可取的,這是典型的形而上學,他們的那些觀點和論斷完全可以被唯物主義哲學史觀證偽)【ps:這一派好歹肯定主席,而下一派已經連基本下限都沒了】另一些人的哲學思想反倒比較傾向於西馬和民社,其中一些極端分子對列毛的偏見也比較深,我甚至看見過某個立場比較傾向於西馬的新左污衊主席和列寧同志也是獨裁暴政。。。。

說到這裡題主也應該看到白左有多修,有多曲解馬克思的理論而且和紅左有多大矛盾了..

PS二者已經打上百年都有了,但是不排除暫時聯盟的可能性

————————重大更新

某個叫@民主社會主義路燈 大濕秀下限已經過度了。

至於其對我本人的指責需一一回應

其一 ,我本人並不贊同白左這個概念的,該大濕說這有種族主義傾向並不算胡扯但是在我看來這個白左這個白色並非指的是種族皮膚顏色,而是改良主義政治思想罷了。所以比起白左本人更提倡泛左一詞(本人在第一段已經說過了,畢竟所謂白左是泛左的一種),還有這個白左我也事先註明了是天朝口語話的白左,可見大濕噴人根本不看文~。而大濕指責我認為毒品、賣淫合法化是神論,莫非大濕對此很支持?而且對此吹毛求疵,居然小到這種細節都不放過 ,可見真是細心備至!難道在大濕看來新中國的禁毒改造妓女的工作看來都是錯誤之舉?再說我不認同的理論多了去了,我只是認為這個不認同的理論是神論,就代表我所有不認同的理論就是神論?在沒有確鑿證據前下此理論,這豈不是以偏概全的主觀主義錯誤?大濕能有點實事求是的討論精神嗎?

其二,至於數百年確實有些過,事後回想是打錯罷了,應該是上百年而非數百年

其三,正如@胡虎 同志所指出的那樣, 【當然啦,「工人國際法國支部和法共」,「PSOE和西共」的所謂合作只不過是面對不肯妥協的右派勢力的某種暫時性聯盟罷了。你工社黨不和馬統西共聯合,難道去找佛朗哥?不得不說,你們社會黨人雖然喜歡背後捅刀子,不要臉的事還是很少能做出來的。戰前就連倫敦局SPD都不好意思否定馬克思主義,要是看到今天的所謂社民黨不得氣得活過來,是吧。還有臉說盧森堡。是誰背叛了李卜克內西和盧森堡?社民黨人掌權後馬上屠殺共產黨員的事兒全世界都有,也不缺德國這一件,是吧。又有那個馬克思主義者說過」民主是有害的「或是」不需要民主"?當然,能在資產階級議會制度中尋求不存在的快感的也就你們社民黨人咯。就你還好意思用赤旗歌當簽名......不覺得臉被自己打的疼嗎?講個笑話:社民黨人說別人是」卑劣者「和」叛徒「。】說白了人不要臉天也難管~

其三,我們來看看盧森堡對列寧的真實評價 羅莎.盧森堡論蘇俄革命。至於大濕的民主社會主義,連馬克思的暴力鬥爭和暴力革命都放棄了,甚至支持保留私有制,還有臉批判布爾什維克?而且

列寧批判貴考茨基和伯恩斯坦、主席支持福斯特批判白勞德,再如今日你我互相筆誅口伐難道就不是紅白鬥爭的體現?

至於所謂我認為默克爾和希拉里是白左我可從來沒說過?還是請拿出證據吧,我還曾經說過【由於互動過多導致天朝網民甚至將普世價值右派代表——希拉里歸位到白左陣營里去了】至於鬼扯我歧視穆斯林還真是辛苦了,我這裡明明指的是過於綏靖教權派,教權派等於全體穆斯林?有時間看看我這篇批判真正歧視穆斯林的黃菡 的這篇文章如何評價梨花路對方從哲等人的誣衊? - 無語的翔的回答

M閣下也是辛苦了,本人何時把白左的帽子轉嫁給西馬、托派?對xx有好感就等於一定是?樓下那個 @遲飛 是個西馬批判白左可比我還強烈,而 @秋明 阿爾罕布拉 雖然先跑到這裡搗亂了半天,但是人家事後依然補個贊。說白了,白左壓根不是西馬、托派,我也從未認為是!閣下你還是自己腦補我的答案吧,我在這裡寫得已經很清楚了,我和費拉這裡的白左指的是退行性左派而非「白人改良左翼」別扯什麼我混淆概念,如果你要找那些拿白人說事的右派,自己找他們!

重要聲明:為 @費拉Fellache 同志洗冤,那位 @民主社會主義路燈 大濕前前後後思路也真是奇葩。費拉同志在某次點名白左這個概念時,多半會提「紅左」這個概念,假如在那位同志眼中白左真的和種族主義及白種人掛鉤,那請問紅左莫非指的是紅種人中的左派?那請問這世界有紅種人這種人種嗎?而費拉同志的退行性左派 恰恰是在反對將白左這個概念與種族掛鉤的說法。難道大濕認為這個退行性左派還有分國界,分種族?某人在口口聲聲反對種族主義的過程中,自己卻滾到了種族主義的圈子中!

但是我想說,「白左」這個帽子,我們民主社會主義者,絕對不接受。

你說白左,我一個黃種人算什麼?

這位大師明明是你自己將白左與種族強行綁架在一起,難道這能怪費拉同志?誰告訴你白左一定就是白人中的左翼?我們那位同志這樣說了?有本事拿出證據來?!

知乎很多人壓根就是隨便亂扣「白左」的帽子,甚至連默克爾和她的CDU/CSU都成了「白左」,所以我說了,很多知乎用戶實際上缺乏基本的政治素養與理念。

雖然民主黨也勉強能算「白左」,但是個人認為,因為「左」這個要素所在,所謂「白左」根本上還是指的社會民主黨/社會黨/民主社會黨這些。美國民主黨到底算不算「白左」,我持保留意見。當然,綠黨和DSA我認為是沒問題的。至於「白左」一詞的濫用,那是另一回事。

濫用白左一詞本人固然反對,白左也確實是一頂萬能的帽子,默克爾和希拉里當然不是白左,具體你應該去找那些右派分子才對!

至於那位大濕鬼扯什麼吸了毒就該槍斃,本人表示呵呵當戒毒所是養閑人吃飯的嗎?

談所謂「暫時聯盟」

@無語的翔 大師說的可是「打了數百年」啊,那個數百年說是打錯了,好,放一邊。

問題是就算是暫時性聯盟,那也是聯盟啊?

難不成「暫時性聯盟」就不算聯盟了?還要算作在「打」?

大濕腦迴路真是奇葩,我說打歸打,但是沒說就沒有聯盟過,也不代表就沒有聯盟?我說打了上百年,就代表這上百年沒有合作過?!打等於一直在打?

再者民社只能算白左的一種而已,並不代表所有白左,我在樓上那幾種分類大濕忘了?再者說我立個標杆自己打我主要指的是【但是我想說,「白左」這個帽子,我們民主社會主義者,絕對不接受。你說白左,我一個黃種人算什麼?】的這句話,這個退行性左派壓根就沒分種族,扯個淡黃種人白種人?

ps我說反對毒品合法化指的是允許公民合法吸毒,而不是什麼戒毒療法,大濕偷換概念真厲害!這個打是總體上概況而言,並不是代表一直都在互毆,解釋清楚了,大濕能別繼續抓字眼?再者那句話至今我未給我做出解釋,偏偏抓著這個不放。說白了在打方面,你就是在抓字眼,而毒品合法化你完全跟我扯的不是一個概念,我反對的是公民吸食毒品合法化,而不是你的毒品治療法,繼續打滾。而你所舉的什麼布爾什維克打壓孟什維克,恰恰又證明了紅白互毆。 而這篇主要批判的是現在歐美的資產階級左翼,無非傷了一下貴民社,而大濕抓了兩點就說我鬼扯也是可笑。@民主社會主義路燈

而至於左派立憲會議那破事, @方亮 同志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可笑,貴社會革命黨內鬥嚴重,右派公然把左派投入監獄或者強行取消其參選資格。俄國農民支持的是貴黨左派,而不是反對土改的右派,結果制憲會議選出了占貴黨席位四分之三的右派。我的結論很簡單,當時電報郵政系統的消極怠工使得左右分裂的情況沒有傳播到邊疆和農村,農民選舉的是他們以為「支持土改」的「社會革命黨」。事實上你解釋不了一個問題,如果左派社革黨認同立憲會議結果,為什麼在國內戰爭初期要和布爾什維克一同鎮壓其餘勢力?在國內戰爭時期,反對土改的各路人馬都站在蘇維埃政權的對立面去了,再加上各國干涉,如果還堅持一戰,那麼蘇維埃政權的下場不會比二月臨時政府好到哪裡去。按照社革黨左派的路子走,已有的革命成果恐怕將蕩然無存,到時候社革黨左派和布爾什維克一塊被干涉軍+保皇黨+孟什維克等人掛在路燈上如何?

作者:方亮

鏈接:如何看待布爾什維克以蘇維埃的名義推翻臨時政府後,許諾進行普選,然後又出爾反爾推翻了自己組織的選舉? - 知乎用戶的回答

來源:知乎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

拿立憲會議抨擊布爾什維克簡直是對「普選」兩個字最大的侮辱。

1.布爾什維克的主要口號是和平和土地,立憲會議只是在反對沙皇時期和其他資產階級政黨一塊喊的添頭,如果真搞一次民意調查,你大可以問問當時的俄國人想要土地、和平還是立憲會議。布爾什維克是當時各主要政黨里唯一一個把和平和土地作為首要政策考量的黨,社會革命黨左派算半個,因為他們關注土地但是不太關注和平。

2.我為什麼要說「真搞一次民意調查」呢?因為在立憲會議選舉期間,各地的電報郵局車站系統對蘇維埃政權進行消極怠工,社會革命黨分裂以及布爾什維克高舉和平與土地旗幟的新聞在俄羅斯偏遠地區根本沒有得到有效傳播。廣大俄國農民被社會革命黨右派操縱的交通和郵政體系欺騙了!在立憲會議之前的蘇維埃第二屆代表大會選舉中,社革黨左派獲70席,右派僅16席,然而立憲會議選舉結果卻是右派佔了社革黨總席位的3/4。右派選票來源絕大多數來自農村,消息較為暢通的城市選票被布爾什維克和社革黨左派收入囊中,這個事實也從側面印證了郵政系統消極怠工對選舉結果的影響。

3.既然社革黨右派以及孟什維克用卑劣手段操縱民意,獲得了軍隊和城市工人絕對支持的蘇維埃政權自然有義務代表人民消滅這伙匪徒。放任社革黨和孟什維克延續其反動政策(堅持參加一戰、拒絕土改),才是對人民的極端不負責任。

所謂放棄「暴力鬥爭」「暴力革命」

馬克思主義從來都不是教條,更沒有什麼《馬克思神教聖典》。

不與時俱進,結果就只能是誕生蘇俄/蘇聯這種怪物。

不錯,的確是沒有放棄暴力鬥爭,暴力革命啊。

然後呢,誕生出來一個什麼玩意?

這段徹底暴露大濕的真面目,片面強調民主,公開否定暴力革命還居然認為這是教條主義!我們來看看恩格斯的看法,大濕不是稱(我們尊重馬克思和恩格斯的間接。而列寧和其後繼者的做法,無疑是對馬克思主義的背叛和曲解。)那就看看恩老是如何支持暴力革命的吧。

【請看恩格斯的論述:

  「……暴力在歷史中還起著另一種作用〈除作惡以外〉,革命的作用;暴力,用馬克思的話說,是每一個孕育著新社會的舊社會的助產婆;它是社會運動藉以為 自己開闢道路並摧毀僵化的垂死的政治形式的工具──關於這些,杜林先生一個字也沒有提到。他只是帶著嘆息和呻吟的口吻承認這樣一種可能性:為了推翻進行剝 削的經濟,也許需要暴力,這很遺憾!因為暴力的任何應用都會使應用暴力的人道德墮落。儘管每一次革命的勝利都引起了道德上和精神上的巨大高漲,他還要這麼 說!而且這話是在德國說的,在那裡,人民可能被迫進行的暴力衝突至少有一個好處,即掃除三十年戰爭的屈辱在民族意識中造成的奴才氣。而這種枯燥的、乾癟 的、軟弱無力的傳教士的思維方式,竟要強迫歷史上最革命的政黨來接受!」(德文第3版第193頁;第2編第4章末)

  怎樣才能把恩格斯從1878年起至1894年即快到他逝世的時候為止,一再向德國社會民主黨人提出的這一頌揚暴力革命的論點,同國家「自行消亡」的理論結合在一個學說里呢?

  人們通常是藉助折衷主義把這兩者結合起來,他們隨心所欲(或者為了討好當權者),無原則地或詭辯式地時而抽出這個論述時而抽出那個論述,而且在100 次中有99次(如果不是更多的話)正是把「自行消亡」論擺在首位。用折衷主義代替辯證法,這就是目前正式的社會民主黨書刊中在對待馬克思主義的態度上最常 見最普遍的現象。這種做法,自然並不新鮮,甚至在希臘古典哲學史上也是可以見到的。把馬克思主義篡改為機會主義的時候,用折衷主義冒充辯證法最容易欺騙群 眾,能使人感到一種似是而非的滿足,似乎考慮到了過程的一切方面、發展的一切趨勢、一切相互矛盾的影響等等,但實際上並沒有對社會發展過程作出任何完整的 革命的解釋。

  我們在前面已經說過,在下面還要更詳盡地說明,馬克思和恩格斯關於暴力革命不可避免的學說是針對資產階級國家說的。資產階級國家由無產階級國家(無產 階級專政)代替,不能通過「自行消亡」,根據一般規律,只能通過暴力革命。恩格斯對暴力革命的頌揚同馬克思的屢次聲明完全符合(我們可以回憶一下,《哲學 的貧困》和《共產黨宣言》這兩部著作的結尾部分,曾自豪地公開聲明暴力革命不可避免;我們還可以回憶一下,約在30年以後,馬克思在1875年批判哥達綱 領的時候,曾無情地抨擊了這個綱領的機會主義),這種頌揚決不是「過頭話」,決不是誇張,也決不是論戰伎倆。必須系統地教育群眾這樣來認識而且正是這樣來 認識暴力革命,這就是馬克思和恩格斯全部學說的基礎。現在占統治地位的社會沙文主義流派和考茨基主義流派對馬克思和恩格斯學說的背叛,最突出地表現在這兩 個流派都把這方面的宣傳和鼓動忘記了。

  無產階級國家代替資產階級國家,非通過暴力革命不可。無產階級國家的消滅,即任何國家的消滅,只能通過「自行消亡」。

  馬克思和恩格斯在研究每一個革命形勢,分析每一次革命的經驗教訓時,都詳細而具體地發展了他們的這些觀點。我們現在就來談談他們學說中這個無疑是最重要的部分。】——國家與革命

可笑的是大濕一會攻擊列寧修正,一會又反教條,這豈不是可笑至極

最後補刀,至於那位大濕攻擊民主集中制問題,我們看一段材料

如果說有什麼是勿庸置疑的,那就是,我們的黨和工人階級只有在民主共和國這種政治形式下,才能取得統治。民主共和國甚至是無產階級專政的特殊形式,法國大革命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恩格斯在這裡特別明確地重申了貫穿在馬克思的一切著作中的基本思想,這就是:民主共和國是走向無產階級專政的捷徑。因為這樣的共和國雖然絲毫沒有消除 資本的統治,因而也絲毫沒有消除對群眾的壓迫和階級鬥爭,但是,它必然會使這個鬥爭擴大、展開、明朗化和尖銳化,以致一旦出現滿足被壓迫群眾的根本利益的 可能性,這種可能性就必然通過而且只有通過無產階級專政即無產階級對這些群眾的領導得到實現。對於整個第二國際來說,這也是馬克思主義中「被忘記的言 論」,而孟什維克黨在俄國1917年革命頭半年的歷史則把這種忘卻揭示得再清楚不過了。

  恩格斯在談到同居民的民族成分有關的聯邦諥制共和國問題時寫道:

  「應當用什麼東西來代替現在的德國呢?〈它擁有反動的君主制憲法和同樣反動的小邦分立制,這種分立制把「普魯士主義」的種種特點固定下來,而不是使它 們在德國的整體中被融解掉〉在我看來,無產階級只能採取單一而不可分的共和國的形式。聯邦制共和國一般說來現在還是美國廣大地區所必需的,雖然在它的東部 已經成為障礙。在英國,聯邦制共和國將是前進一步,因為在這裡,兩個島上居住著四個民族,議會雖然是統一的,但是卻有三種立法體系同時並存。聯邦制共和國 在小小的瑞士早已成為障礙,它之所以還能被容忍,只是因為瑞士甘願充當歐洲國家體系中純粹消極的一員。對德國說來,實行瑞士式的聯邦制,那就是倒退一大 步。聯邦制國家和單一制國家有兩點區別,這就是:每個加盟的邦,即每個州都有它特別的民事立法、刑事立法和法院組織;其次,與國民議院並存的還有聯邦議 院,在聯邦議院中,每一個州無分大小,都以一州的資格參加表決。」在德國,聯邦制國家是向單一制國家的過渡,所以不是要使1866年和1870年的「來自 上面的革命」又倒退回去,而是要用「來自下面的運動」來加以補充。

  恩格斯對國家形式問題不但不抱冷淡態度,相反,他非常細緻地努力去分析的正是過渡形式,以便根據每一個別場合的具體歷史特點來弄清各該場合的過渡形式是從什麼到什麼的過渡。

  恩格斯同馬克思一樣,從無產階級和無產階級革命的觀點出發堅持民主集中制,堅持單一而不可分的共和國。他認為聯邦制共和國或者是一種例外,是發展的障 礙,或者是由君主國向集中制共和國的過渡,是在一定的特殊條件下的「前進一步」。而在這些特殊條件中,民族問題佔有突出的地位。

  恩格斯同馬克思一樣,雖然無情地批判了小邦制的反動性和在一定的具體情況下用民族問題來掩蓋這種反動性的行為,但是他們在任何地方都絲毫沒有忽視民族 問題的傾向,而荷蘭和波蘭兩國的馬克思主義者在反對「自己」小國的狹隘市儈民族主義的極正當的鬥爭中,卻常常表現出這種傾向。

  在英國,無論從地理條件、從共同的語言或從數百年的歷史來看,似乎已經把各個小地區的民族問題都「解決了」。可是,甚至在這個國家裡,恩格斯也注意到 一個明顯的事實,即民族問題還沒有完全消除,因此他承認建立聯邦制共和國是「前進一步」。自然,這裡他絲毫沒有放棄批評聯邦制共和國的缺點,絲毫沒有放棄 為實現單一制的、民主集中制的共和國而最堅決地進行宣傳和鬥爭。

  但是,恩格斯絕對不像資產階級思想家和包括無政府主義者在內的小資產階級思想家那樣,從官僚制度的意義上去了解民主集中制。在恩格斯看來,集中制絲毫 不排斥這樣一種廣泛的地方自治,這種自治在各個市鎮和省自願堅持國家統一的同時,絕對能夠消除任何官僚制度和任何來自上面的「發號施令

人家恩格斯重點指的是民主共和國,且堅持民主集中制,怎麼閣下突然扯到了人民代議機關?

馬克思說到:

公社不應當是議會式的,而應當是工作的機關,兼管行政和立法的機關。……

  ……普選制不是為了每三年或六年決定一次,究竟由統治階級中的什麼人在議會裡代表和鎮壓(ver-und zertreten)人民,而是應當為組織在公社裡的人民服務,正如個人選擇的權利為任何一個工廠主服務,使他們能為自己的企業找到工人、監工和會計一 樣。」由於社會沙文主義和機會主義佔了統治地位,這個在1871年對議會制提出的精彩的批評,現在也屬於馬克思主義中「被忘記的言論」之列。部長和職業議 員們,現今的無產階級叛徒和「專講實利的」社會黨人,把批評議會制完全讓給無政府主義者去做,又根據這個非常正當的理由宣布,對議會制的任何批評都是「無 政府主義」!!難怪「先進的」議會制國家的無產階級一看到謝德曼、大衛、列金、桑巴、列諾得爾、韓德遜、王德威爾得、斯陶寧格、布蘭亭、比索拉蒂之流的 「社會黨人」就產生惡感,而日益同情無政府工團主義,儘管無政府工團主義是機會主義的同胞兄弟。

而普選制「把一切政治權力集中於人民代議機關之手。

而列寧對此態度為:

 【但是,馬克思從來沒有象普列漢諾夫和考茨基等人那樣,把革命的辯證法看作是一種時髦的空談或動聽的詞藻。馬克思善於無情地屏棄無政府主義,鄙視它甚至 不會利用資產階級議會這個「畜圈」,特別是在顯然不具備革命形勢的時候,但同時馬克思又善於給議會制一種真正革命無產階級的批評。

  每隔幾年決定一次究竟由統治階級中的什麼人在議會裡鎮壓人民、壓迫人民,──這就是資產階級議會制的真正本質,不僅在議會制的立憲君主國內是這樣,而且在最民主的共和國內也是這樣。

  但是,如果提出國家問題,如果把議會看作國家的一種機構,從無產階級在這方面的任務的角度加以考察,那麼擺脫議會制的出路何在呢?怎樣才可以不要議會制呢?

  我們不得不一再指出,馬克思從研究公社得出的教訓竟被忘得這樣乾淨,以致對議會制的批評,除了無政府主義的或反動的批評,任何其他的批評都簡直為現代的「社會民主黨人」(應讀作:現代的社會主義叛徒)所不知道了。

  擺脫議會制的出路,當然不在於取消代表機構和選舉制,而在於把代表機構由清談館變為「工作」機構。「公社不應當是議會式的,而應當是工作的機構,兼管行政和立法的機構。」

  「不應當是議會式的,而應當是工作的」機構,這正好擊中了現代的議員和社會民主黨的議會「哈巴狗」的要害!請看一看任何一個議會諥E的國家,從美國到 瑞士,從法國到英國和挪威等等,那裡真正的「國家」工作是在幕後做的,是由各部、官廳和司令部進行的。議會專門為了愚弄「老百姓」而從事空談。這是千真萬 確的事實,甚至在俄羅斯共和國這個資產階級民主共和國里,在還沒有來得及建立真正的議會以前,議會制的所有這些弊病就已經顯露出來了。帶有腐朽的市儈習氣 的英雄們,如斯柯別列夫和策列鐵里之流,切爾諾夫和阿夫克森齊耶夫之流,竟把蘇維埃糟蹋成最卑鄙的資產階級的議會,把它變成了清談館。在蘇維埃里,「社會 黨人」部長先生們用空談和決議來愚弄輕信的農民。在政府里,不斷地更換角色,一方面為的是依次讓更多的社會革命黨人和孟什維克嘗嘗高官厚祿的「甜頭」,另 一方面為的是「轉移」人民的「視線」。而在官廳里,在司令部里,卻在「干著」「國家」工作!】所以對於大濕我也沒什麼好講的,何況大濕引用的那段恰恰出自列寧的《國家與革命》而面對十月革命後蘇聯國內階級鬥爭異常尖銳複雜的局面,列寧曾反覆強調無產階級專政必須使用革命暴力,使用鐵的手腕鎮壓剝削階級的反抗。但是,列寧並沒有因此把無產階級專政僅僅歸結為鎮壓,而是在強調鎮壓反革命破壞的同時,提出「無產階級專政是破壞資產階級民主和建立無產階級民主」。

至於考茨基詳見列寧的《無產階級革命和叛徒考茨基》本人已經懶得扯了


冷戰時期西方親蘇聯人士就是今天白左的起源,當時這幫人對斯大林歌功頌德,為烏克蘭大饑荒、大清洗、卡庭慘案洗地,甚至連紅色高棉都被漂白,不少西方知識分子叛逃蘇聯,建設社會主義的天堂,比如著名的劍橋五傑。

自干蘇視蘇聯為人間烏托邦,他們在大學校園教出一批又一批比自己還左的學生,今天聖母典範桑德斯、希拉里、奧巴馬、奧朗德就是在50~70年代接受教育,遭受洗腦。

轉折點出現在1991年蘇聯解體後,短短几年時間自干蘇就與前蘇聯劃清界線,在西方白左輿論中曾經擁有偉光正形象的列寧、斯大林、蘇東集團迅速墮落為民賊獨夫,專制獨裁的外觀。

冷戰期間西方右派譴責卡庭慘案,左派日常洗地;

冷戰後西方白左各式猛烈評擊蘇聯暴行,往往比右派還激動;

更奇葩的是如今白左紛紛認為自己代表正義,蘇聯、東歐集團、北韓、紅色高棉是邪惡、專制;

更有甚者認為紅色左派不是真正的左派,他們白左才是左派正統(尤其是桑德斯的大學生支持者)

從沒見過如此精分的政治團體


何謂白左?當下已經是個泛稱,就是堅持福利主義,無條件宗教自由,堅持歷史終結論的自以為是的文明勝利者們。他們是歐美乃至中國的知識分子主流思潮。他們當下的主要傾向是極端自由主義與無差別的平等主義,自以為優越,已經傻過頭了。網路習慣上稱這是聖母的主義。

所謂白左,就是資本主義腐朽的當權派。他們遲早要自我瓦解,伴隨現代資本主義體系的危機。

人們對它的主要關注點在宗教寬容和福利化方面。

馬克思主義者反對歷史終結於當下的白左普世價值。因為共產主義尚未實現,這是更高級的社會。白左對歷史進步的理解是更自由,更無序,更平等,含義是強行拉平分配差距,搞福利大鍋飯。

馬克思主義是支持宗教寬容的,因為只有宗教寬容,階級矛盾才不會扭曲為宗教矛盾。這是馬克思主義乃至共產主義運動的土壤。但宗教寬容絕非是沒有底線的,無條件地寬容。宗教寬容首先要求打擊那些反對宗教寬容的人,無論是右派分子還是伊斯蘭的狂熱分子。

只有首先用文化的乃至必要的國家手段迫使這些狂熱分子屈服,真正的宗教寬容才能奠定基礎。

然而白左分子是無底線的綏靖主義者,他們以為一味地讓步,用「愛」來包容伊斯蘭極端勢力能換來和平。這實在太幼稚了,這隻能加劇宗教仇恨,容許這些極端勢力消滅那些認可社會主義價值的溫和派,進而加劇宗教對立。取禍之道。

白左支持無序的自由,比如生育自由,這導致西方各國生育率下滑,勞動力不足。因而白左又支持穆斯林移民自由。對宗教不加限制,也沒有替代,實乃自作孽。馬克思主義認為,限制過分的自由,強調責任是必要的。

搞福利大鍋飯是值得譴責的,這造成了社會效率降低。窮人吃大戶,不符合「不勞者不得食」的社會主義原則。馬克思主義認為,工作就是最好的福利。要消滅窮人吃大戶,富人作威作福。,壓力全壓向中產階級的狀態。根本地是要共產主義的生產方式與分配方式的變革。白左顯然沒有真正解決貧富分化問題,談不上公平公正。

微信公眾號:eziv587


比法西斯更可怕


你們這麼多答案,感覺都寫跑題了,我也跑題一個:白左願意把什麼樣的人看成馬克思主義者?

聲勢最大的無疑是現在已經當選總統的川普了。

川普一個大資本家,大女婿和大財團,猶太教那麼親密的關係,反對白左的一些主張,而且角度不出意外應該是從本土財團和傳統右翼保守的角度去反對。

結果呢?白左們來了這麼一個畫風嘲諷他:

貼圖是為了方便說明,他們嘲諷川普披著GCD的旗幟,要復興俄羅斯,然後大肆叫囂川普和普京,俄羅斯的密切聯繫……

話說蘇聯都亡了二十多年了,把GCD和現在的俄國聯繫在一起也是大寫的服。

他們既然把他們激烈反對的人劃入與GCD一個陣營的,可見他們願意這麼看到馬列主義者。

另外:這個視頻一度很火:支持川普的黑人大叔舌戰群白左!_日常_生活_bilibili_嗶哩嗶哩

這算是充分表現了白左的嘴炮無能,就會高喊口號,我一個中國上學的人都知道這麼和人辯論,他們這架勢,你只要信,不需要知道為什麼信,真是閃米特三神教的好苗子。

另外:我覺得白左的白,不是白人的白,是白衛軍的白。

另外:我不關閉評論,不像某些女權分子,普世價值支持者,還有某個自稱只用推特,微博只是網友幫著同步,卻還要防止反對分子搗亂的人


謝邀,然而我是紅左……

恐怕是不友好吧,紅白互砍已經上百年了


白左看馬克思,白右看馬克思,和中國人看馬克思是截然不同的。

白左眼中的馬克思: 獨裁,沒人權,腐敗,中國,朝鮮,俄羅斯

白右眼中的馬克思: 文化馬克思主義,批判理論,拿著紅旗反紅旗的社會衛道士,關鍵詞有同性戀,變性人,女權主義,愛狗人士,愛難民,憎恨白人基督徒男性等等

中國人眼中的馬克思: 人民當家做主,大鍋飯,集體利益大於個人利益


亞當斯密說,追求個人利益是人們從事經濟活動的唯一動力;人們在追求自身利益的過程中,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即自由競爭的市場機制在發揮作用;其結果經常會增進公共福利。

馬說,吃大鍋飯是人們從事勞動生產的崇高動力,取締私有制後大家將奔向一個人人平等自由民主博愛無國無界共產共妻自由交配和諧生娃反人性反人類的烏托邦。

當今世上一個最大的迷思,就是認為支持福利主義的左派較能促進基層福祉、縮窄貧富差距,而支持自由市場的右派則只顧經濟發展,漠視窮人死活。太多人根本不懂資本主義的本質。前期資產收益大於勞動力收益時,會拉大貧富差距,但突破某臨界點後,勞動力收益增幅將遠超資產收益增幅,屆時將縮小貧富差距。而共產福利制,也是對經濟效率的摧殘,從而永遠達不到臨界點。

所以在宏觀上壓迫底層的不是資本家而是那些「利益既得者、傻、浪」三者為主的左翼政黨。劫富濟貧和男女平權在本質上都是一樣的號稱為弱者謀福利,實際致弱者於死地。

所以美國大選會出現不識人間疾苦的中上層精英反而投票代表為弱者謀福利的左派希拉里,中下層真正的弱者們反而會投票代表資本家一心發大財的右派川普這樣看上去很奇怪的現象。


白左不是真左,最痛恨的是必然是馬克思


其實比較白左和天朝某某政策,雖然由於國情具體有所不同,但指導思想相同。

比如白左亞裔細分法案,把華裔上大學名額讓給其它族裔,而今年某某對東部學生高考減招把名額讓給西部。

比如白左為環境保護禁穿皮衣,而某某為環境保護採取計生火葬等政策。

比如白左希拉里要美國女人武裝起來打俄國,而某某早就提女人要頂半邊天,不愛紅裝愛武裝。

比如白左對川普make America great again嗤之以鼻,宣傳美國從未偉大,而某某奪權前那些文人比如魯迅就宣傳中國幾千年吃人歷史。

比如白左政治正確,禁止提某些民族落後的方面,而今年某某雲南一位市長因為怦擊苗族某文化落後而被解了職。

白左支持性解放,而某某,你可以去看一下十大元帥都有好幾個老婆,新文化運動幾個骨幹sex方面也比較亂,另外部分計生委編的雜誌上主張把性和生育分離。

…………………原回答…………………

其實我認為白左才是馬左的嫡系繼承,馬認為社會主義要資本主義發展到一定程度才會產生,而白左所在國恰恰主要是發達國家。馬認為要按需分配,而白左政治正確恰好迎合了某些群體需求。馬主張要沒有剝削,白左認為的高稅收高福利其實相當於將剝削者再剝削一遍給被剝削者,相當於扯平了。馬認為要共鏟共妻,白左認為要性解放。關於暴力革命的問題,我在貼吧看到『回復 Michael_Bye :根據秦暉所說,馬克思一生的著作中對暴力革命的論述很少,後期著作中甚至基本沒有提及。只是在我們這裡被無限放大和引用,讓大家覺得馬克思主義就是暴力革命,其實馬克思主義和馬克思本人關係不大,他自己也說過自己不是馬克思主義者。

剛剛好8409 8-30 08:46 回復』說明白左靠選舉上台也未必不符合馬的教旨。


看弱智的看(指我馬教看你弱智白左)


白左社民早就把馬克思主義修完修光了,於是才有了今天的白左稱號。


白修


謝邀

@無語的翔 同志說的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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