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寫網文都經歷過什麼樣的低潮?


謝邀~

低潮...應該是第一本書剛開始和剛上架的時候了...

我第一本書是在起點,一開始目的很純粹,就是為了拿全勤吃火鍋。

當時開書時,我加了幾個作者群,大概了解了一下情況後,定下了第一個小目標:先一千均訂。

當時我那本書的書名是《信仰神國》,數據在起點上還不錯,但是,寫到七萬字,還沒有來簽約站短。

於是我開始慌了,開始懷疑是自己寫得不好。然後上幾個作者群還有貼吧了解了一下起點的簽約機制,被一些沒能簽約的作者帶了節奏,開始以為簽約是一件很難的事情...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寫小說的天賦。

懷疑一開始就沒法止住。

我向來是個沒什麼堅持的人,高中沒堅持,成績差考了個大專。大學沒堅持,期末掛了好幾次。

以我那素來沒堅持的性格,在開始懷疑自己之後,慢慢就沒有動力,想著乾脆太監算了。

不過那時候,有轉機出現吧。

我當時加了幾個作者的讀者群,平時會說說話,沒想到剛好碰上一個在追我書的書友,知道我寫的書之後很激動,不斷和我討論劇情。

在知道我至今尚未簽約後,這位書友為了讓我的數據剛好些,開始自發去其他書評區里幫我打廣告。

這位書友讓我有了新的動力,一開始是知道自己有人支持的興奮,再之後是一種不忍心辜負書友的責任感。畢竟人家都主動幫你四處打廣告發帖子了,你要是再太監,未免太對不起別人了。

於是,我把太監的念頭絕了,繼續老老實實的碼字。

湊巧的是,沒過幾天,在我接近八萬字的時候,簽約站短也就來了。

據後來我的編輯和我說,他當時第一眼看見我書時,就立刻給我簽約了,之所以之前幾萬字沒能來站短,純粹是因為之前沒讓他看見。

這就是我進入網文界最大的低潮了,此後還有一些心情忐忑的時候。比如第一本書上架時,因為數據一片大好,便以為能沖精品,結果上架後首訂只有七百,上架半個月後均訂不過一千。

再比如第一本書完結時,第二本書開始寫,心情也很忐忑,不知道最終數據如何。

不過總的來說,在網文這一行,我其實屬於幸運者。除了剛開始時因為遲遲沒能簽約而差點太監外,其餘的階段我其實還算順風順水。

我身處的頻道是起點的奇幻,這個頻道因為流量小,很多作者都看不上,所以競爭相對更低一點,我的水平在這個頻道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我的編輯也是我兩本書的老編輯,在推薦上是老人待遇,其他作者擔心的推薦問題,我基本上不用怎麼擔心。

我第一本書完結時,均訂是一千四,這個數據其實已經達到了我的第一個小目標:一千均訂。

第二本書開書時我訂下的目標是精品,現在已經四千多均訂,也已經達到目標了。

新的一年,希望我下一本書不會撲街~也祝題主2018年新書大賣


就本人而言,可以說一直處在低谷中。

  沒有到網站簽約,而是在貼吧和二次元等地方發。原因就在於……我寫的東西【不上不下】

  這是什麼意思呢?

  簡單來說,就是和一般的網文而言,更有嚴肅文學(抬高了)的感覺。鋪墊長,節奏慢,沒有爽點。但和真正的文學藝術品相比,卻又結構欠佳,行文有漏洞,整體感覺平庸。

  這是最尷尬的局面。

  我寫東西不久,兩年,寫了150萬字左右。風格漸漸穩定,敘事技巧和敘事方法也在提高。但離文學的大門還有千步之遙。

  讀的人自然少,當然喜歡的很喜歡。

  完全靠對作品的熱愛堅持。

  這大概就是低潮吧。

  這裡貼一些文章的例子:

【  畢靈面向迪希奧,額頭布滿皺紋。「在白盾在剛建立的時候可不是現在這樣的。你似乎通讀歷史,那你肯定清楚,元老院是怎麼一步步變成今天這個鬼樣子的。公民大會形同擺設,地主和貴族通過貿易和低價出售農民的血汗,把財富全聚集在他們那兒。如果不試著去改變,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人比紅石機器還不如。」

  迪希奧總算把目光從原型機上挪開,與畢靈對視。

  「對,我說的就是你的機器。我問問你,它是做什麼用的?」

  麥發女孩眨眨眼。

  「提供動力的呀。」

  「給什麼提供動力?」

  「別的機器呀,磨盤什麼的。」

  「如果給一種能自動播種的機器提供動力呢?」

  「唔……我想可以,但是要研究很久,我從沒想過。也許你們說的葉卡捷琳娜懂一點,所以我要去找她。」

  「好。我們假設有這樣一部機器,以你的原型機提供動力。它能收割麥田,能自動播種,甚至可以給作物施肥。人能做的,它都可以做,甚至做得更好。那麼請你想想,請你們都想一下,有它的存在,農民會怎樣?」

  沉默。

  「這和葉卡捷琳娜的機器是一樣的!」曼茵突然說:「我們在綠崗就很少去田裡,只需要機器就行了。」

  「沒錯!農民會丟掉飯碗!他們買不起機器,而地主也不需要農民去用。因為地是地主們的,農民只會被趕走。好一些的能幹幹家務活,少數識字的去當文書,能打的去當兵。然而剩下的大多數呢?他們只會餓死!」

  「這跟你推不推翻趙芝雯有什麼關係?」烏爾嵐問。

  「好問題。」畢靈儼然成為了演說家,站在聽眾之間,勾勒未來世界的景象。「假如說我從來都不存在,沒人去改變規則,那麼以後的城邦聯盟就不需要窮人了。他們能做的通通用機器代替。他們沒有本錢去和地主貴族抗爭!而我,則是要把他們武裝起來,讓權力——哪怕只有一丁點兒——回到他們手中,就像居里修斯的時代一樣。

  「把地主的地歸還給農民,讓他們自己處理。即便有了機器,那也是他們自己的機器。農民們不需要每天累死累活,只要學會保養機器就行了。如果覺得太閑,他們可以用紅石還在的武器——就像你的棍子,傑克——去開拓新世界!」

  畢靈低下頭。

  「如果我不存在,則這一切不會發生。機器讓聯盟的統治者們繼續錦衣玉食,而本如牲畜般活著的人,連這點奢望都沒有了。」

  大家安靜聽著。

  「我也許逃不過歷史的循環,也許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無用功。但至少我試過了,我不遺憾。從14歲那年和他們離開大衛城開始,「畢」對我而言僅僅是個姓氏。

  「我知道這個叫畢靈的女孩的命運改變了,她不會成為庸俗的貴族夫人,她不會擁有平穩的生活,在大家慶祝新年時,她在與同伴奔行目的地的路上。煙火在我背後升起,未知的迷霧在前方等待。但這是值得的,我改變了一些東西,青原的人們看見了希望,即便是那麼微小的一束。

  「未來會怎樣?我們將成為改變歷史的巨人,還是這滾滾巨輪碾壓過的犧牲品?我不知道。沒有事是確定的,沒有事是毫無風險的。史蒂芬知道,曼妮也知道。在下界宮殿,我差一點死在豬人國王的棍下。而史蒂芬自己甚至死過了一次。」

  史蒂夫的掌心陣痛。

  畢靈闔眼流淚。

  「我也失去了他,易卜拉欣……現在,我又失去了萘。【四色冽風】只剩下了兩個人,他們再也無法想過去那樣,在比空山的洞穴外環坐篝火、仰望星辰、暢想明天了。前行的道路上總有犧牲,我將他們的名字記入心底,將之化為前行的動力。」

  她睜開水霧朦朧的雙眸,慢慢走到麥發少女跟前,半跪於地。「迪希奧。你的原型機是偉大的發明,它本身沒有過錯,錯的是誰將使用它。是真正需要它的人,還是只想利用它為自己謀私利、鞏固剝削地位的吸血蟲?」

  「我想……是後者吧。」

  「那我們該怎麼做?」

  「我們該讓真正需要它的人得到它。」

  「如果趙芝雯和摩西還在位置上,我們能做到嗎?」她回頭環顧眾人。「如果白盾不改變,如果我們不去爭取,原型機只會給世界帶來無窮的災難!」

  傑克動容了。她笑著搖頭,宛如目睹天使降臨。史蒂夫依稀記得上一次聽畢靈長訴衷腸。那是在岩漿之海畔的宮殿中,仿若女武神的她發誓要把摩西拽下南塔。如今,僅僅兩個月,夥伴們接二連三地離去,自己的心卻愈發堅強。【霜凍之穹】變了,卻又沒變。利箭瞄準的人從摩西變成了趙芝雯,為天下蒼生謀福祉的心始終如一。

  革命的熱誠,仍炙熱如火。

  「我當然尊重你們的信仰,因為那也是我的信仰!如果有人用謊言蒙逼世人,那我們便用刀劍將其清除。光明的未來在前方等待,原型機會為歷史揭開新的篇章。而你我,則將載入史冊。」

  畢靈站起來,以熱枕之眸與同伴對視。史蒂夫在那堅定的眼裡,分明看見了美好世界的藍圖。】

      ——《抉擇之時》(Minecraft同人文)

【  安置好拾來的骨骸後,伊德瑞和老阿訇在院子里品羊奶。這是處寧靜的地方,沙漠清泉染涼了空氣,棗樹毛茸茸的枝椏懸在清澈見底的水面上,隨手可摘取一枚淡綠色的棗子嘗。

  院子不大,只有他們兩人。如果算上白木長廊上安息的前輩,也許有二三十個。迖迖(老阿訇的名字,只有小孩子和同輩人能叫)說,如果哪一天院子裝不下了,他就用這把老骨頭最後的力氣修個露天塔樓,專門放置橫死的可憐人,以及他自己。

  「如此死在沙漠里,對大多數人是悲劇。」阿訇蜷坐著,背脊因歲月的壓迫直不起來。「但對有的人來說不是。」

  「比如說呢?」

  「比如你送來的那名探險者,她的夢想就是死在旅行途中,而非病榻上。她是幸運的,還能被你發現。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她了。」

  「您見過她?」

  老阿訇嘆了口氣。

  「我哪止是見過,我差點為了她放棄侍奉使徒的機會。但瘋狂總是一時的。我最終冷靜了下來,向她訣別。她說每年都會回到這座寺,我想是假話。」

  他抹掉蒼老的淚珠。

  「也好,她離開不久就安眠了。她答應我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也成為了永恆的謎。也好,也好。」

  伊德瑞感到哀傷的平靜。

  他們喝奶。

  「阿訇,我今天遇見天使了。他說要休息一陣子。」

  阿訇點頭。「好事,他的確需要休息。」

  「您認為他是使徒的化身嗎?」

  「使徒無需化身,世上只有一個使徒。那名天使是過去賢人的靈魂所寄,是值得尊敬的。」

  「是的,我尊敬他。但有一點我不明白,而我不確定您是否願意聽。」

  「說吧,孩子。」

  「他讓D...他讓那名探險者復活了。」

  「沒人能從死亡中走出,使徒本身也不行。」

  「不,不是真正的復活,只是恢復了原來的樣貌,向我道謝,僅此而已。」

  「那是可能的。這說明她的靈魂還在這片土地上空遊盪。」老阿訇淡然一笑,望向不遠處徜徉於綠洲和煦微風中的頭骨。「她回來陪我了,真好。」

  伊德瑞不願打擾老人思念往事。當阿訇收回目光繼續喝奶時,他方才開口道:「我問這個問題,是因為我不確定靈魂是否存在。」

  「伊德瑞呀,你是個調皮的孩子,從來不好好上學。毛拉在講經課上應該說過,我們都有靈魂。當人死後,靈魂就重歸大地與汪洋,化為微風和海浪。」

  「但那樣的話,我們什麼也做不了。微風能做什麼呢?它們吹不走蔓延的毒霧,拯救不了這片土地。」伊德瑞放下陶杯。

  老阿訇不語,而是摘下一顆棗子。他這麼做的時候臂膀在顫,伊德瑞很擔心他忽然倒下。

  啪啦一聲輕響,青棗到手。他將其放在凹凹凸凸的舊桌子上,攤手示意。

  「吃吧。」

  伊德瑞看了老阿訇兩眼,然後將棗子吃掉。還沒完全熟,有點澀,但不難吃。

  「不要把核吞掉,取出來放在這兒。」

  他照做,棗子的核相比果肉來言很輕,在桌面上輕晃。

  「棗肉是人的身體,核則是我們的靈魂。它平時躲藏在棗子深處,是看不見的。即便棗子被吃掉,也沒人注意核。但是核是最重要的。沒有它,也就沒有棗子。」

  老阿訇拾起棗核,丟到小溪旁的草地上。

  「它會長成棗樹,生出更多棗子。人的靈魂也一樣。前人雖死,精神猶存,滋養著我們的心靈,幫助我們前行。」

  伊德瑞沉思。

  「難道我們的生命和棗子一樣,只是不停地重複生長和被吃掉嗎?」

  「不盡然。伊德瑞,你只看見了棗子被吃掉,這是個不可避免的結局。但是你是否觀察過,當夜幕降臨時,它們是如何伴著晚風低吟的?我知道。它們感謝這條小溪,為其寫詩,相互讚美。溪水和土壤生長了果肉,而它們的詩刻進了果核之中。」

  伊德瑞點頭。

  「我還有疑惑,阿訇。」

  「說吧。」

  「我……我不知道怎麼說。」

  老阿訇和藹地看著他,這給了沙鷹勇氣。

  「為什麼我看到天使的健美身體時,心跳會加速呢?這難道不該在異性之間才會產生嗎?」

  老人閉眼搖頭,笑容不消。

  「不,那是兩顆果核間的互相吸引。你無法決定你的果核是什麼樣的。」

  「但……難道說我是……」

  老人豎起食指,放在嘴唇上。伊德瑞感到窘迫,他不該問的。

  「《三千》上不允許。」他嘀咕。

  「是的,所以你不必在這兒說。但是,孩子,我不會因此對你有看法。事實上,如果你因為經文的束縛而不肯追隨本心,我反而會失望。」

  伊德瑞臉紅了。「可您是阿訇,您真的不覺得這樣……不對勁嗎?」

  「《三千》告訴世人如何行善,但並沒有涉及方方面面。孩子,時代是在變化的,人心也是。使徒允許每個人內心有小小的私念,否則,人人都和使徒般聖潔無過,那又為何有神和人的區別?」

  「這大概是我唯一的錯。」

  「正確的錯誤。」老阿訇道,轉身面向安放逝者頭骨的長廊。「我曾經和你一樣,為發覺內心的小小錯誤糾結不已。我最終選擇了放棄,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悔恨。我也許做了正確的事,但我的靈魂永遠不會原諒自己。」

  他擺擺手。

  「請回吧,沙漠之鷹,謝謝你替我帶回了她。現在,我要和記憶獨處一會兒了。」

  伊德瑞向老阿訇行禮,起身離開,心中滿是亂麻。在寺廟磚門前,他回頭看了一眼。溪前坐著的不再是行將就木的老人,而是位年輕的阿訇,正與同樣年輕美麗的探險家嬉笑言談。】

   —— 《交替的命運:沙漠之心》(Vainglory同人文)

【  既然我和佐薇在外堡遭遇了看守者,戴維斯等人也沒有理由倖免。聽見尖叫後佐薇大步走向來時通道所在的牆面,停在精緻橡木浮雕圍住的維多利亞式大窗,朝外張望。於此同時呼救聲越來越近,也越來越雜,我聽出了不下四個人的嗓音,隱約夾帶看守者們的嚎叫。

  我跑到佐薇身邊向對面堡壘張望,布滿小指甲蓋大小黑窗的平滑牆面好似萬聖節酥餅的表皮,密集恐懼症患者看了絕對會暈倒不省人事。叫聲從其中某塊黑洞中傳出,佐薇顯然已經發現了,目光慢慢隨之移動。

  「他們在哪兒?」我問。

  她不說話,眯起眼睛似乎想看得更清楚些。我順其視線望去,瞥見幾個快速閃過的影子,定睛一看但見張因恐懼而扭曲的臉,那一刻我倆四目相對,驚惶的眸子如見到了救世主瞬間放大。

  「嘿!」我想他應該是戴維斯,其嗓音尖利高亢。「嘿!幫幫忙!」

  我瞧向佐薇,她只是像潛水員入水前深吸一口氣,將棍子伸出窗戶敲打窗邊牆壁,激起陣陣暗灰。呼救者停在一扇窗戶前,這時我才發現他壓根不是什麼戴維斯,而是香伯特。他認出了佐薇,竟像具木頭人停住不動,直到兩秒後更遠處傳來女生獨有的超音波尖叫才反應過來。「啊,救命!佐薇!」他喊,不停地扭頭向後看,焦急得像晴朗夏日被關在悶熱木屋裡的Drei。

  「這兒!」佐薇吼道:「走這兒!」

  「什麼?」

  「走這兒過來,上七樓!」她又敲了幾下外牆壁,雨霧很快將灰塵吞沒。香伯特在原地古怪地抽搐兩下才拔腿奔跑,身後緊跟著另外幾人,他們都怕得要死,大呼小叫,如果沒有這雷雨我猜在聖查爾斯都能聽到。我瞅見戴維斯和莫妮卡的身影,他們一邊跑還一邊回頭看,似乎還在拍攝,膽子可真大。

  我們轉移到「空中走廊」出口邊,目光穿越昏暗的石頭通道直達三百英尺遠的對岸。香伯特的某個同伴率先抵達,像老鼠回洞似的猛鑽進來,弓腰飛速朝賈馬利堡靠近。他身後有身影晃動,看不真切,但能肯定其他人也繼而連三地來了

  「看守者動作這麼慢,他們不會有事。」我說:「這回戴維斯的錄像可以大火一把了。」

  佐薇聳聳肩。「他們別添亂就好了。」

  他們或許會因恐懼而乖乖的,但一行人迅速跑動卻讓石頭通道搖個不停。打頭的傢伙被這情況嚇到,伸手試圖將其穩住,這當然沒用,還拖慢了前進速度。後邊的人急躁催促,空中走廊激烈搖晃,兩股相反的力量撞在一起足以逼瘋任何未經訓練擅闖禁地的傢伙。我和佐薇幫不了忙只能在這頭呆看著,霎時間我感覺回到了河狸廣場的電影院,手邊是鹹味爆米花和碳酸飲料,佐薇在一旁對電影評頭論足。

  「要塌了。」佐薇的話中流露無奈的意味。我心想事情還不至於發展到如此誇張程度,但從另一個角度想今早之前我還從未見過活死人呢。故戴維斯與香伯特等人墜落八十英尺高空的景象變得真實起來。他們得走慢一些,但又不能太慢,不然看守者會追上。「勻速前進!」我喊:「保持間距,不要挨得太近!」

  話音剛落,廳堂後邊又傳來不詳的低吼聲。兩隻軀體畏縮的迷你看守者從房間末端沒關緊的典雅花雕紋門後擠入,張牙舞爪地向我們靠近。佐薇低聲罵了句絕對會被視頻網站消音的髒話,持棍向其奔去。前後皆有威脅,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看著香伯特們時慢時快地前進,石頭通道似乎永遠也走不完。廳堂另一端傳來佐薇揮動棍棒的唰啦聲,她像個職業的棒球選手一樣把矮小看守者一棒敲飛,血濺當場。萬幸看守者的數量不多,只有兩三隻,根本算不上威脅。

  然而石頭通道的晃動愈演愈烈。著維特爾麋鹿隊隊服的打頭小伙恐慌至極,一溜煙從裡邊沖了出來,差點撞飛守在出口旁的我。其身後十多英尺處跟著西城男孩主唱髮型的香伯特,他沒有半點燈塔咖啡館裡的戾氣和厭惡,雙眼圓瞪,逃出來時腳下一滑砰地砸在地上。再後邊是莫妮卡,她原本精心打扮的衣服灰塵撲撲,煙熏妝也被淚水糊亂。當她跳出來時空中走廊的搖擺已經相當可怖,如遭受電擊的蟒蛇。

  「戴維斯,走慢點!」我喊:「不然通道要塌了!」

  狂奔戴維斯一聽立馬放慢腳步,慢慢挪完接下來的二十英尺路程。後邊的逃亡者慌張地催促,甚至還推搡擠弄。戴維斯被惹火了大吼一句:「你們這群王八蛋!」,吵鬧聲於是停息。YouTube視頻小咖在嘩啦啦的雨幕和雷鳴中抵達此岸,滿頭大汗,身上那件「YouTube與世界」的連帽衫皺巴巴的。石頭通道基本上不抖了,這讓我們都鬆了一口氣。

  消瘦的非裔男生歐文學著戴維斯的樣子小心翼翼地慢步走來,那模樣如同瓦倫達在走鋼絲。他長呼氣跳到廳堂內,差點撞翻一扇高腳椅。這兒的看守者已經被佐薇幹掉了,她打量著多出的一幫子人,輕晃手中長棍。戴維斯一邊拍打正嘔吐的莫妮卡的背一邊軟言細語地安慰。香伯特和率先抵達的球衣小伙活像噩夢初醒迷迷糊糊,歐文則低聲咒罵椅子的祖宗十八代。通道里還有人,是那個我不認識的法式長辮女孩,她看上去還算鎮定,鼻樑上的黑框眼鏡使之沉穩許多。歐文把她扶下來,於是通道里只剩下了一個小平頭,我記得他的名字叫馬丁內斯,是香伯特的弟弟。

  「啊,馬丁!馬丁!」香伯特衝到通道邊把我撞開。「馬丁!」

  馬丁內斯離這兒還有五十英尺距離,是一行人中間距拉得最大的一位。我和歐文湊到出口處與其兄長一同張望,隱約可見他身後有黑影晃動。

  香伯特瞪圓眼睛,俯在粗糙的石面上瘋狂地揮手。「干,在你後面!馬丁,快!TMD快!」

  說實在的,我認為接下來發生的悲劇究其原因就在於香伯特的催促。本來馬丁雖然走得慢但不至於被抓到,聽他這麼一吼頓時狂奔起來,已穩定許多的石道隨之左右搖擺,他重心不穩扶住石壁試圖站穩,卻不慎將之打穿。他呆愣地凝視自己的手,這短暫的停頓讓香伯特歇斯底里起來。

  「你這沒腦子的蠕蟲,跑啊!」

  馬丁內斯跑。他哭喪著臉飛奔,空中走廊癲狂地晃動使其難以掌握平衡總是跌倒。恐懼讓內外的人都失去了理智。我手指狠捏牆壁,大口喘息地看著他離我們越來越近。三十碼,二十碼,十碼。他就要安全了,香伯特已經在咆哮。  

  然後石頭通道分崩離析。

  馬丁內斯像滑稽表演秀里的嘉賓無助地揮動雙臂,向後倒去,滑落深淵。似乎有無形的巨人將石道扯斷,幾碼外的地方明亮了些,原本該在那兒的石壁不見蹤影。我們聽見馬丁內斯拖長的尖叫,越來越低,越來越遠。最後傳來一下平淡無奇的「啪嘰」,雷鳴與雨滴聲籠罩著我們。

  這場沉默似乎永遠也不會結束,所有人都呆若木雞地凝視馬丁內斯消失的地方,那兒現在只有鐵青的雨幕和外堡斑駁的牆壁,小夥子球鞋的殘影還留在視網膜上。我感到旁邊有人動了動,幾聲淺低的啜泣。

  一雙有力的大手將我推開,香伯特下眼皮跳動著,嘴唇在顫抖。「不。」他呻吟:「不要。」

  沒人知道該怎麼辦。沒人親眼見過死亡。Youtube上與粉絲談笑風生的小明星戴維斯看起來活像生吞了下蛋的母雞,還舉著DV機在拍。其他幾個人大眼瞪小眼,全部被無形的魔咒釘在原地。莫妮卡又開始嘔吐,佐薇則略顯吃驚地眺望洞外,眼中閃過轉瞬即逝的憐惜。】

        ——《勿言其名》(克蘇魯背景)

【  氣氛劍拔弩張。
 

   鮑路明的大砍刀指著他,刃芒明晃扎眼。其身後,三支上弦的利箭以無形的力量將江民釘在原地,他的手離鐵扇子不過五厘米,可這段距離無異於天塹。只要他敢有什麼動作,立馬就會惹來三發箭矢刺穿身體。
  他一動也不能動。
 

   「我總是看走眼。」白框眼鏡說,語氣讓人生寒。「這回也是。」
  

  礙於霍萌繃緊的弦,對方無人動作。但江民打包票只要霍萌射出一箭,無論射沒射中,剩下的人都會一擁而上,將他們斬殺於此。或者解除武裝,帶到樓下接受未知的命運。他們只有兩個人,一次出擊的機會。而對方卻有五人。
 

   江民不想認慫,這讓他想起了二爺。但局勢無望,如果硬碰硬只有死路一條。他打算先穩住對方情緒,再另圖打算。「明哥。」他說:「明哥,咱們別這樣。我那兩包葯是給自己用的。」
 

   「騙子。」鮑路明的表情更可怕了。「我要把你丟給鄭雷,那邊都是惡棍,很適合你。」
 

   「霍萌,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拿弩的女生問。
  「他是我朋友。」
 

   「你快回來,他是個小偷。」她急了。「放下弓過來,我們不會拿你怎麼樣的……」
 

   「她是共犯!」
 

   包括鮑路明在內的眾人齊刷刷側頭看去,只見一個高高大大、持劍和盾的男生,眼睛大睜。
 

   「喬成海,你說啥?」

    「她沒罪?她更可怕!」喬成海走上前來。江民想起來了,迪拜提過的,有傢伙在樓頂觀察記錄補給的掉落地點和時間的。他只想著離一樓遠一點,卻忘了頂層還有人。
  

  「她有啥錯?」鮑路明問。
 

   喬成海咽了口唾沫。
 

   「她想殺掉令書藝。」
 

   短暫的沉默,人們交換震驚的眼神,瞪視艱難拉弓霍萌。混血兒保持了二十多秒拉滿弓的姿態,手臂發抖,嘴角抽動,平日里霧蒙蒙的空靈表情不見蹤影。江民終於在她眼裡讀到了恐懼。
 

   「她囤葯給自己用,你們卻要到這兒冒風險和我們打架。如果受傷了,她會捨得拿繃帶和酒精給你嗎?」霍萌質問道。
 

   「她不會瞞著我們!」拿弩的女孩大聲說:「我真是看錯你了,你這個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雜種!令書藝救了我們,她的朋友犧牲在這兒,她冒風險保護我們,你卻要殺她?」
 

   「雜種」這個詞刺中了混血兒的心,淚水充盈她的綠眸,滑下臉頰,她嘴唇抖動,頻率越來越快。
  「你再說一遍。」
 

   持弩女孩怔住了。顯然她也沒做好認真對付的準備。
 

   「說什麼?」
  

  霍萌真的生氣了。

    「How dare you?You damn sucker!」
  他們也許聽不懂,但不會聽不出女孩話語里的憤怒。
  「你是懦夫,你們全都是!」霍萌怒斥道:「你們怎麼想的?覺得令書藝的保護是為了你們嗎?她不需要人出去拿補給嗎?她在利用你們!現在我們想解放你們,你們卻這麼干。你們會後悔的!」
 

   幾個持弓姑娘猶豫了,她們的弓放低了些。江民此時也回過神,抓住這一細節,思索如何翻盤。
    「我必須活下去」
 

   「後悔?等會後悔的是你。」鮑路明眯起眼睛。「我們都是講道理的人,把你們接納進來,給你們藥品,保護你們,像兄弟一樣一同行動。結果你卻要謀害我們的館長。你這毒蠍心腸的雜種。」
 

   嗖!
 

   箭嘯聲刺破空氣。江民一個激靈,呼吸不能自己。他聽見倒吸涼氣聲,還有一聲巨響。有東西倒下了,就在門邊——
 

   ——鮑路明仰面朝天,箭佇額頭,白框眼鏡摔到一邊。姑娘們和喬成海目瞪口呆地盯著五秒前還滿面怒容的他,甚至沒想到反擊。
 

   嚓嚓。霍萌已經換上了另一枚箭,淚眼模糊,渾身顫抖。
  

  「不,許,你,這,么,叫,我。」她擠出幾個字,咬牙切齒。
  】

           ——《林城一中大逃殺》

  感謝能看到這裡的朋友。分享自己的低谷,也是對他人的一種勉勵。


首先我說一下我寫小說的目的吧,因為從初中開始寫小說,當時我就立志長大,要靠寫小說為生。

可是現實給了我沉痛的一擊,我連一萬字都寫不到就感覺很累,所以初中的夢想一直擱淺了,擱淺了幾年呢,八年吧,差不多。

我高中畢業後就直接去工作了,工作了兩年的時間,找了兩份工作,第二份的工作,由於工作比較輕鬆,我每天晚上都有很長的時間可以自己掌控。

那個時候遊戲有點厭倦了,在年尾的時候突發奇想,為什麼不寫小說來打發時間呢?

於是我就在起點又創了一個賬號,開始寫小說,寫到大概5萬字吧,沒有等到簽約站短,我又不爭氣的太監了。

但是我並沒有死心,反而激發了我的鬥志,我又在創世註冊了一個賬號,開始寫小說,這一本成功簽約了,當時簽約的喜悅我現在還記得,當時我正在洗澡,突然看到手機里發來的簽約消息,整個人都高興瘋了。

可惜的是,這一本由於成績太差,我沒寫幾萬字就又太監了………

然後我仍然沒有死心,又創了一個新的作者號開干,寫了一本新的小說,就是這本小說改變了我的人生軌道。

從第一張推薦票到第一個讀者鼓勵第一個打賞,再到網站安排的第一個推薦,每一個第一次都讓我興奮不已。

後來小說上架了,也就是開始收費了,上架的收藏是8萬左右,首訂一千左右,第一個月稿費六千塊,抵得上我以前三個月的工資。

然後曾經期待的限免,全渠道等推薦都相繼到來,平均稿費過萬,最高一次拿過稅前1萬九,稅後一萬七,這是我曾經想都不敢想的,不怕大家笑話,我原來的預期是一個月有三千塊稿費就知足了。

如果說要給一些剛入網文的同學一些建議的話,我想說的是你一定要降低降低降低再降低你心中的預期,這樣在成績不如意時才能坦然面對,成績好的時候就像是意外驚喜。

我始終堅信一句話:你不必煩惱,只要你真的努力付出了,自有老天打賞。


現在正在經歷……我第一次動筆準備完完整整的寫一個故事是在初中,寫在平時用的作業本子上,當時異想天開的想拿去出紙質書。後來隨著年齡的長大意識到這個想法實在愚不可及,再加上學習任務的繁忙就放棄了……直到現在,現在大學,有充分的時間來構造我自己的故事,所以我把初中的那個找了回來,只可惜看看當年的文字太過稚氣平淡,於是以當初的情節,輔以現在的文筆在網路上重新發表,但是錯在我以第一人稱敘述,當然我還有許多不足,也在寫作之路上逐步發現。最關鍵的是雖然時間比之初高中寬裕許多,但我任然做不到日更好幾千,這也可能是沒有推薦的原因之一吧?但我知道成功不負有心人的,處女作不火我也要把這個故事認真完結,寫作是不忘初心……


自己心心念念的筆名被人佔了


剛開始寫沒有名氣,沒人看。

這也不算什麼,畢竟都是這樣起步的。而且我寫出來也只是圖個開心。

後來來了幾個讀者,有的誇有的噴。

沒有理由的噴,似乎就是因為自己不開心,於是隨意找個地方傾瀉。

被指出過抄襲,我跑去對比了一下,發現實際上只是劇情相似。

解釋過很多次,然而更多的是慕"抄襲"之名而來謾罵的,也不需要搞清楚真相到底是怎樣的。只要被扣上"抄襲"這個名稱,你就死了.沒人在意真相

心力俱疲,通通罵回去刪號鎖文.

現在是跟一些志趣相投的朋友,在空間里自娛自樂式的,時更時斷.

我沒能堅持下去,慶幸又遺憾.


不好意思,日常匿名。

第一本書首推撲街,堅持公眾寫了下去,10萬字時候編輯告訴我,不行,你這本不能繼續寫下去。

因為題材問題,再繼續我那本會被屏蔽。

第二本書PK撲街,堅持入V,首訂0元,對沒有錯,沒有人訂閱。我準備拿全勤,結果堅持幾天後,因為因為網路問題,第二章沒有傳上去。

我的全勤沒有了。

然後我開始為了每天1毛錢或者5分錢的訂閱往下寫,在我都覺得追文的只有盜文的人的時候,那個盜文的走了。

真扎心。

我能怎麼辦,我還是在寫啊。

最扎心的是,我想起的書名被半逼迫下改了。因為……文藝書名易撲街。

可還不是撲街了。

嗯,打算再撲兩本,然後洗洗工作。


剛寫的時候我感覺好像沒有低潮期,處於一種「寫著玩,不行就不寫了唄…」這種心態

看了別人的回答,補充一下:我屬於幸運的,發在貼吧,剛開始沒人噴我,後來就有人說我寫的不好了(被盜了文後看見下面有人說我的文是同等類型里的中下水平),雖然不開心但我是第一次寫啊,我覺得沒什麼。

很久以後重新回貼吧,看到有人回復我以前寫的有bug,邏輯感人,看不下去什麼的,簡直氣死,雖然回過頭看真的是這樣,但還是挺受打擊。

再之後就是第二本,寫了之後沒人看,發帖秒沉,網站更是收藏少的可憐,最痛苦的時期就是這個時候,不過也還好,興趣嘛,來了坑就得填。

後面的第三本,數據最好,可是被指出來抄襲,我看了那個人說的,就只是人物設定有點相似,什麼主線劇情,故事人物完全不一樣,我就跟那個人巴拉巴拉說我這本小說和那個的不同,我是出於什麼原因寫的,很多說明…後來我有些小讀者看過兩篇文的都幫我說話,說根本不一樣,那個人才道歉,說什麼「我沒有說抄襲啊,我就是覺得那本小說很值得看」,卧槽!不過算了算了,翻篇了,不知道那個人到底要幹嘛,她說的那個我看過,我覺得確實挺好的,我作為一個小透明肯定不能跟那位大大相提並論,但是我的故事全部原創啊,說什麼抄襲的真的挺生氣的。

後來就是結局的時候有點爛尾,心塞塞,不過確實怪我,我那時候寫煩了,就快速結局了,寒假補補番外什麼的。

嗯,低潮期講完了。

以下記錄一下自己的經歷~

大一時候被閨蜜帶進網文圈的,因為出於興趣,文筆也渣,純粹是寫著玩,就發到了貼吧。

誰知道剛剛好碰到一個網站初建站,網編拉我髮網站上,我就迷迷糊糊去了,對網站也沒什麼概念,第二天就有人加我qq說是編輯,問我簽約…一臉懵逼,覺得走了狗屎運,第一次寫小說竟然有人找我簽約?!當時還想會不會是騙子,哈哈哈哈…

簽了約就繼續寫唄,在貼吧上有很多善良的小天使幫我暖貼還說喜歡看,支持我之類的話,當時我有種使命感,發誓絕對不能坑,就寫了差不多三十萬完結了…

快完結的時候手癢開了第二本小說,可是當第一本完結了,我又懶得繼續寫了,應該是完成了一個大任務之後的惰性期…這導致了第二本小說坑著沒動…過了小半年?又想寫,但是這本坑著心裡膈應,就單機模式把它寫完了,這本數據挺不好也沒幾個人看,後來草草完結了…

第二本寫了十二萬字,完結後又懶了(〒_〒)

又過了小半年,又開始寫第三本,數據還挺不錯的,也是我三本里最牛逼的一本(別噴,針對我自己而言),寫到三十萬字左右煩躁了,就快速結局了,準備留到以後再寫番外補充沒說到的內容,嗯,這本還賺了很多零花錢(依舊對我這個沒能力賺錢的窮逼大學生而言),嘻嘻…

第三本完結後半個月內,突然有了一個腦洞想寫,開了第四本,寫了兩三萬…又不想寫了….·′ˉ`(&>▂&<)′ˉ`·.就坑著…

今年寒假任務:補番外,填坑!

另外,我發現寫小說能上癮,成功完結過一本後,過段時間就忍不住想再寫一本…

還有就是,很有成就感,還能賺錢,至於小說質量,慢慢進步嘛,不著急…


真的是卑微!

求更多人看,求籤約,甚至想直接說,我不要錢,我免費,求大家來看吧!

不捨得自己的心血就像石頭一樣,沉了底。


哎,低潮太多了。

0.

今天要更新。

什麼也寫不出來。

看看人家能寫1W字,你連2000字都憋不出來。

你真的適合干這行嗎?

自我厭惡。

1.

總是糾結大綱伏筆,導致寫文進展太慢,經常要回頭改細節。

朋友讓我衝動一下,別在意太多,想到哪寫到哪。

於是乎某個雞血的周末,衝動了十萬字。

然後就成了一頭廢豬。

幾周後拿起一瞅——都什麼垃圾玩意兒。

自我厭惡。

2.

某天想到個絕妙的點子,馬上寫了大綱和前幾章。

過一陣子重讀感覺平平無奇...

某天又想到了絕妙的點子,馬上寫了大綱和前幾章。

過一陣子重讀感覺平平無奇...

自我厭惡。

3.

第一本就出書了。

版稅拿了三次大概6-7W。

但是忙了1年,昏天黑地。天天寫文,走路想梗。

編輯約第二本的時候,有點忐忑:要忙一年,值得不值得,有點怕怕。

看到實體書封面的時候會想:哇,我還干過這麼拼的事。

回想細節,又很恐怖。

但粉絲說了許多鼓勵的言語,催第二本。

無聊時想動筆,但什麼也寫不出來。

再也寫不出那種感覺和意境了...

自我厭惡。


就鄙人來說,大概就是選錯了簽約網站……

然後現在努力碼字,把訂閱提了上去。雖然有點想解約重新去另一個網站但是答應了別人的事就要做到,五年,是對自己文筆和耐心的磨鍊(?˙ー˙?)我相信以後的自己一定也不會後悔這麼做的(?˙ー˙?)雖然我悄咪咪的寫了幾個短篇,但也是為了生活呀,而且合同中短篇是可以屬於自己的所以不存在我違約的?(????)?


簽約是第一個坎兒吧,推薦位是一個坎,上PK又是個坎,卡文沒東西了又是個坎,寫崩了還是個坎,一路坎坎坷坷的,到現在回到原點又為簽約發愁。


兩次低潮。

第一次,當天的6000字寫完了,結果還沒上傳,就睡著了,醒過來半夜1點,1000塊全勤泡湯。

第二次,還剩100多字就寫完了,睡著,醒過來0點03分,500塊全勤泡湯。


最苦的時候是老書被腰斬,新書剛起步的時候吧,那種心理上的壓力真的大,兩天寫了三個開頭去投稿,為了挽留讀者無縫銜接老書完結,七天發書直接十五萬字,身心都很受到煎熬。


留名先,一年後再見


大概是以前不知道要怎麼寫吧,畢竟看得多,自己寫的大部分還是作文,實戰了覺得啥都差,然後寫多了終於有感覺了


新人寫書前期沒有人看的低潮。

有點名氣後上架首訂的時候。

快要完本後爛尾的時候。

小說出現重大事故(送女,綠帽等等)。

努力吧


就剛剛……寫了好幾十萬字,不敢入V,斷更增讀者,一連更就不停的有讀者走,一斷更就有讀者……我簡直懷疑自己的小說是不是有毒……就那讀者絕對沒上過三位數……

我能怎麼辦當然是繼續更新了……放在那又不能增到三位數的讀者……


網文話題這幾張圖片我能用到知乎倒閉(迫真)


至今仍在低潮,尚未能抽身自拔。

低潮的原因有很多,比如筆名不合心意,發表網站不合心意,成績不合心意,感覺別人的書都是垃圾自己的才天下第一讀者都是傻X...恩,就是這些。


哈哈,最低潮的 狀態是,什麼都寫不出來,對著屏幕憋字。


表示,現在還在低潮中,長篇只能寫保底,買斷之類的,根本不敢想靠訂閱吃飯


劇情精彩,文筆不錯,更新也勤,但就是沒人看,尷尬症都快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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