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專制和憤怒的民主哪個更可怕?


後者正是我所追求的。寧靜的民主最可怕,我最討厭的就是西方民主制或者說代議制民主這種寧靜的民主,寧靜的民主永遠排斥無產階級這種無份之人。這種寧靜的民主等於寧靜的專制,無產者確實有選票,去選出兩個資產階級代言人。而只有憤怒的民主才能創造新的公民,巴黎公社,十月革命,蘇維埃制,人民共和國,這就是憤怒的民主。


前者是建設性的,後者是破壞性的。所以不到不破不立的時候,還是選前者吧。

有些心心念念「憤怒的民主」的人,就那麼有把握自己不會被開除民籍,被審判成人民公敵么?破壞性的「民主」,劫掠罷了。


把兩個位置調換過來就是社會發展順序,然後憤怒的民主可以提供讓你在寧靜的專制里享福的機會。。。


民主專制的二分法來對當今社會進行價值判斷已經跟不上時代潮流了。

民主一詞(demos)起源於古希臘。從其誕生之後的兩千年內,西方社會同民主一點關係都沒有。(張維為語)。民主分為直接民主和間接民主。普遍來講,現在很少有國家採用直接民主的方式。都是通過不同形式的間接民主來進行國家治理和國家管理。現代西方民主是在憲政體制下的精英統治(代議制民主)。

現代民主在本質上並不是一個「褒義詞」,它只是一種制度安排的簡稱。它可以通過公共決策對公民參與、政府行為進行規範和制約。所以你所說的憤怒的民主有可能只不過是一種擴大化的民粹。經濟危機過後的西方社會面臨的民主危機主要來源於兩方面:一方面貧富差距進一步加劇,發達國家高福利政策的入不敷出和經濟萎靡,造就了底層老百姓的不滿。另一方面網路空間的不加限制,使得傳統精英把控的媒體和宣傳受到了挑戰,同時網路降低了人們串聯的成本,客觀上放大了民粹的力量。

在茉莉花革命期間,突尼西亞、埃及的年輕人通過facebook的方式進行了十分有效地串聯。而政府在輿論監管上仍然只停留在了電視節目和報刊的渠道上,忽略了網路的巨大力量。如果說過大貧富差距導致了阿拉伯之春的發生,為什麼伊朗並沒有受到影響。伊朗的貧富差距超過了突尼西亞和埃及。這是因為伊朗實行了非常嚴格的網路管控。在 伊朗上網的話,很容易就被導向了某宗教網站。所以,貧富差距和網路擴散在中東茉莉花革命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前者是導火索,後者則是催化劑。

也並不存在所謂的寧靜專制。正如我之前提到,民主和專制在當今社會越來越朝著中性詞方向發展。前幾天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68周年紀念日。西方媒體罕見的集體失聲。往年這個時候,他們往往集中炮火批評中國的體制和人權問題,現在他們越來越趨於平和了。我們可以發現一個事實,黑中國最多反而不是西方媒體,是香港的蘋果日報和台灣的自由時報之類的有明顯政治色彩的報紙。。。像金融時報、CNN等西方媒體,很大一部分已經學會了就事論事,而不帶著意識形態就批判中國的一切了(事實上西方媒體仍然喜歡亂黑中國,只是力道小多了)。這說明一個問題,意識形態的對立已經慢慢屈從了經濟合作的利益。民主和專制的二分法已經不能夠成為大國之間相互攻訐的理由。當然了,美國欺負小國家的時候 往往秉持著民主的光環,卻最終帶給這些國家一地雞毛。這些國家最終既沒有實現民主,也丟失掉了過去集權統治時期的效率。這是另外一個層面的問題。

所謂民主社會不可避免以下幾種情況:多數暴政、文化與道德的低俗化, 政府低效,社會衝突,「壓迫性統治」,非理性。舉個例子,台灣島。所以制度約束就顯得特別重要。中華文化圈因為歷史原因,對待制度的態度特別靈活。所以造成了明文的制度約束,往往處於失靈的狀態。當然制度約束不是說完全沒有作用,前提是需要一個權威的中央系統。翻看東亞各國的現代化進程,韓國、新加坡、中國台灣,哪個不是在威權政府體制下實現的?在威權(專制)體制下,制度才能夠發揮作用。這一點李光耀看得最清楚,他舉了個例子,說斯里蘭卡1932年就實現了市議會的選舉,為什麼現在仍然是這個樣子?民主並不一定是一件好的事情。西方的民主需要龐大的中產階級受教育群體。他們了解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在沒有這一群體的支撐的情況下,民主只是空中樓閣。所以新加坡現在仍然可以說是不民主的,但是又怎麼樣呢?新加坡是這個世界上最具競爭力的國家之一;它的高薪養廉政策,租屋制度都是其對於人類社會做出的很好貢獻。鄧公說,黑貓白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只要能夠提高人民生活水平、提高國力、發揚文化,選用何種制度是不是需要靈活處理呢?事實上,如果民主社會仍然堅持某些程序正義,而降低了施政效率,他們的制度也會出現僵化並犯某些教條主義錯誤。如日本的產業政策。

回到你的問題。不加限定條件地去討論專制和民主的優缺點,是永遠沒有答案的。至於什麼是寧靜,什麼是憤怒,我想只有提問者知道了。


不要崇拜暴力,因為人民的憤怒無法控制。


寧靜的專治本身就是偽命題。

專治大概可以分為兩種形式:以社會效益最大為目的的非私有制良性專治,和以統治階級利益最大為目的私有制惡性專治。

前者的形式說白了叫夢想中的大尾巴狼,已經非私有制和社會效益為追求了,而專制存在的本身就已經限制了生產力的解放,人們不能為了自己的興趣而工作學習勞動,和社會追求相悖,總有一個是假的。

而後者是可以做到寧靜的,可是這份寧靜是高壓鍋的寧靜,以統治階級自身利益為最終目的地專治社會必然會以社會整體效益的犧牲為代價換取個別階級利益的最大化。既然已經專治成功了,為什麼還要在乎個體的利益呢?憋著就好了。如果你不為了自身利益最大化,那就會被其他以自身利益最大化為目標而壓迫其他階級的統治階級群體代替掉,對於他們來說代替你利益最大,對於統治階級來說代替你是帕累托改進,最終得到的還是不斷升壓的高壓鍋。

後者,很有意思,空浪佬談了,我也說點。

所謂憤怒的民主,相對的應該是沉默的民主,這個沉默是廣義的沉默,在兩坨裡面選擇不那麼臭的一坨也是沉默,在兩朵裡面選擇漂亮的一朵也是沉默,本身作為不穩固的架構體系配合【私有制】必然的結果就是兩朵都想變成兩坨,博弈論告訴我們此時合作幹壞事是最優解,倆坨利益都最大。

而憤怒的民主則很有意思,憤怒的加入改變了支付矩陣,讓合作幹壞事變成了非最優解,憤怒的人民可以砸爛要變壞的那坨,大家當然有可能可以變好。可是問題來了,社會意識形態存在的價值是讓社會效益提升,完成帕累托改進,可是憤怒的人顯然浪費了很多有效的資源和能量,在憤怒中浪費的和民主的提升的比率之間搖擺不定的妥協本質還是兩坨和兩朵的辯論。

現在的形態鬥爭,是後者還是前者的搖擺更好,嗯,懷疑人類長久以來的政治智慧顯然是幼稚的,那麼目前你想選哪個呢?


第一種叫抑鬱症

第二種叫狂躁症


兩個都是暫時的,發展才最重要。

如果專治能永遠寧靜下去就不可怕,民主能永遠憤怒下去就可怕。

你說的兩個狀態是專制的最理想狀態和民主的最不穩定狀態。

而我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持續很久的。

一個是表面平靜下蘊藏的矛盾勢必爆發,一個是爆發後勢必歸於重建的秩序。

更多的時候政治是在兩種勢力的交叉互溶中存在的,這種存在使人不那麼容易剝開重重迷霧看到本質。只有極端狀態下問題才暴露出來。

所以,分析問題時我們要從極端角度入手,以抓住本質。處理的時候從雖然現實入手,但能不脫離主旨。


我只要安定祥和的生活,不能滿足這一點都是虛的


寧靜的專制,所帶來的必然是憤怒的民主。

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都很可怕,就中國來說,憤怒的民主最恐怖。

中國的窮人是多麼可怕,大家心裡一定得有數。

寧靜的專治,得具體分析。


失去理智的「民主」是多數人的暴政


專制永遠比民主可怕 不論何時何地何人


不知道,【感覺都跟我沒什麼事一樣】,【而有的人可能在哪個都吃的開吧!】

如果是我的話,我希望能選一個自己有機會發表主張,聚集支持者的政體。

我希望人們是憑著政見來吸引群眾的支持,然後在公平競爭中分出勝負,然後去執行更好的政見,促進社會更好的發展。

這種能人、能者、【好的政見應該勝出的政體就是好政體】

憑主張來吸引人,這應該是所有民主形勢的共同點,而不是被所有的民主形式都忽略。


還得看民眾的教育水平而定,倘若大部分還是那種別人說兩句就能忽悠的水平,說實話這樣的民主很可怕。

像這種比較偏管理層的問題,考慮的角度有方方面面,而且很多是我看不到的。但個人認為,管理的方式本身就是根據管理的對象而定的。

所以我認為最可怕的是:不謀萬世者,謀一時;不謀全局者,謀一域。


在專制或民主之前加上情緒用詞,是不恰當的。

專制不會寧靜,民主不會憤怒,它們不是人類。

而一旦具體到人群,那麼寧靜和憤怒這類詞又太過籠統,或者說不恰當:

人群的情緒是不可能那麼統一與一致的,各自利益不同,是不大可能一致的。

我對張三的橫行霸道感到憤怒,張四卻很愉快,而王五漠不關心,他更在意賺錢。

用這些情緒詞來形容專制或民主,我只能說,有些人別有用心,或者缺乏常識。

難怪會憤怒。


專制不可能寧靜,民主不可能憤怒。因為專制必然壓制正常的異見,使正常人也變態,即使表面臣服,暗地裡各種手段也不可能停止,寧靜只是表面的,表面越是寧靜,暗裡越是波濤洶湧。民主則不然,民主使人有正常的宣洩渠道,有平等的溝通機制,即使有憤怒,也可以輕易解決,民主使人才的發揮沒有多大障礙,無論再大的困難,總有人能創造性地克服掉。即使是擋鍋,也不敢說只要寧靜的專制,不要民主。


文明的暴政與暴政的文明?

其實沒有哪個比哪個更可怕。

對於「永恆的統治階級」而言:

有利於統治就好,有利於推翻統治就可怕。

對於「永恆的被統治階級」而言:

有利的被統治就好,不利的推翻統治就可怕。


講道理,我覺得寧靜的專制有什麼問題嗎?如果這個所謂的寧靜是人心的真實反映。

做一個大膽的假設,讓馬克思來做一個獨裁者,那你說他如果從公民的利益出發進行專制,成為不可挑戰的權威。難道有問題嗎?


寧靜的專制的下一步難道不是憤怒的民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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