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滬穗等大城市的外來人口第二代對自己的地域認同是怎樣的?

第一代的父母,成長於自己的老家,然後從其他省市來到京滬穗等大城市,後安居樂業,成家。

第二代的孩子們,成長於大城市,他們是怎樣認同自己的身份?


那要分情況:

1、出生於外地,與老家聯繫很少或沒有的,一般會認同自己是本地人。(我見過一家天津人,父輩移居北京後,父輩還是天津球迷,兒子成了國安球迷。)

2、本地文化太強勢,難以融入的,比如方言問題、排外問題,一般還是會認同家鄉的身份。(比如A是山西人,兒子在廣州長大,但不會說粵語,A一家還是會認同自己是山西人。)

3、家鄉經濟、文化很強勢,即使在外地長大,也會傾向於認同家鄉的身份。(比如,A的父輩是上海人,在香港出生長大,但A還是認為自己是上海人,等等。)

4、也有移居了好幾個城市的,那就看個人的選擇了。

其實每個人只要稍微考察一下個人的家族移民史,就會解構掉「本地人」這個概念。

所以,地域認同一般與家族的移民歷史無關,而更多地與本人所在地經濟實力、個人文化認同、個人的正常虛榮心交織在一起。


放一個不對題的答案在這裡。

我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在北京長大讀書工作,幾年前離開北京去福建,現在在上海工作。

我女兒出生在上海,以後會去北京讀書,戶籍上寫著祖籍廣西桂林。

我對女兒的希望是,在未來,她不要認為自己是任何一個地方的人,不是北京人,不是上海人,不是桂林人。

我走過了很多個地方,定居生活的城市有三個,感受了完全不一樣的文化。我深深的覺得我之前很多的固有想法,概念,是錯誤的,尤其是關於地域區別的。

這些固有的想法就像有色眼鏡,妨礙我真正的認識世界和周圍的人。

除了地域成見,很多很多關於世界,社會,和周圍的人的認知,也會因為固有成見難以判斷真面目。

當心裡不再給自己貼標籤的時候,也就不會戴著先天的有色眼鏡看人,會更客觀的判斷人事物。

每個地方都有各自的特色,放開自我融入當地,才能感受到很多不一樣的東西。

不帶成見的和每個人交往,才能認識到每個人都有豐富的多面,有優點也有缺點,吸取對我有益的,迴避對我負面的。

我希望我女兒能儘早明白這些,她源自最初的這和個願望,她的名字叫元希。

所有這些,打破先入為主的成見,都從拋棄地域從屬感開始。


答主您好。我算是您所謂的「第二代的孩子們」中的一員我出生在德國,祖籍是安徽,成長在北京。

先擺結論吧,我認為我是北京人,我也只認為我是北京人。

我的祖籍是安徽省靈璧縣。我的父親便是安徽人。後來我父親去德國留學,拿到了博士學位,而我也在德國出生。在我兩歲的時候,我父母和我回到了北京。今年我19歲,在北京待了17年有餘。

我父親雖然有北京戶口,在中科院物理所工作,但他是純正的安徽人。原因很簡單,他生在安徽,長在安徽,大學也是在中國科技大學上的。雖然工作在北京,但是他對安徽有著深厚的感情,那裡是他的家。

回到我自己身上,為何我不承認我是安徽人,而承認我是北京人呢?其實是有一段心路歷程的。在我小的時候,我並不承認自己是北京人,或者更準確的講,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歸屬在哪裡。是安徽嗎?不,我只是偶爾回過幾次安徽老家,不會說安徽話,不懂安徽的風土人情,這樣的我怎樣能算是安徽人呢。是北京嗎?我不知道。雖然我成長在北京,說著略帶京味兒的普通話,但是我的教育是傳承自我的家庭的。父親在我小的時候就經常跟我講誰誰誰很厲害,是安徽人哦;亦或是「兒子,你知道安徽有句老話叫做前世不修,生在徽州,十二三歲,往外一丟嗎?」在父親的影響下,我也並不覺得我是北京人。或者可以這麼說,我是我們家裡的孩子,而我不知道我們家的人對北京有沒有歸屬感。我有一種如果我歸屬於北京的話那麼我就疏遠了家庭的感覺。

而且北京這個城市很特殊,北京真的是全國人民的北京。在北京上中學的時候,同學間互相經常會問一個問題,「誒,你的祖籍是哪裡的?」。你是安徽的,他是山西的,張三是湖南的等等等等。自然而然的,在北京的中學裡,我們彷彿來自五湖四海(祖籍是北京的可能只有15%左右,本人中學在海淀區)。

那我是什麼時候開始認同我是北京人的呢?大約是在上大學之前。上述這種現象可能只會發生在北京上海這樣的外來人口居多的城市,而其他城市則簡單多了,見面即是老鄉。上大學後的我,發現我是一個北京人,我也只是一個北京人。原因很簡單,大學的同學是真正的來自五湖四海。平時自以為標準的普通話,被外省的同學一聽就能聽出北京味兒來。在與大學同學們交流的時候,我可以隨口道出北京的歷史人文,風土人情。在他們眼中,我就是一個地地道道普普通通的北京人

所以題主,其實事情很簡單。人嘛,總要有一個歸屬。有時候我們會猶豫我們歸屬於哪裡。但是當所有人都把你歸屬到一個地方的時候,那這種猶豫也便自然而然的消失了。有一個地方,你熟悉,你了解,你熱愛;這個地方亦熟悉你,了解你,熱愛你。那這個地方,就是你的家鄉。對於我而言,只有北京是這樣的一個地方,所以,我也只屬於北京。


廣州人,從小在上海長大。小時候在家和父母說粵語,在外面說普通話或上海話。

毫無疑問自己是廣州人,因為我戶口在廣州呀……

對於地域的認同感,肯定是受父母影響的。即使只有過年才回廣州,身邊一起長大的小夥伴都是上海人,說話也是上海口音,但只會認為廣州才是家鄉,粵語才是母語,那是爸媽教會我的。


對父母的故鄉沒有熟悉感,對自己從小到大生長的地方沒有歸屬感。

所以,我是一個沒有家鄉的人。

我也不知道我是哪裡人。

只有飄零感。


挺尷尬的其實,難有身份認同。4、5年才回一次老家,對老家了解甚少;成長環境里土著北京人很少很少,鄰居都是我家情況一樣的,還不錯的初高中差不多情況的家庭也是一半多,對於朋友選擇上大概不自覺中也過濾掉了大部分北京氣很重的北京人,這裡的北京氣主要指瞧不起外地人。

機緣巧合去了外地上大學,被問起來自哪裡,外地人多就說是江蘇的,北京人多就說北京的,也是挺逗的,一方面覺得自己和北京本地人差別很大,一方面又覺得對於外地人還有一點理智上自己完全說不通的優越感。

父母對於純北京人家庭還是存在一定偏見,對於我擇偶還是更傾向於江蘇或者上一代來北京的外地人,當然這個主要是我說了算,從女孩身上大致判斷對方家庭的品性的工作我還是能基本勝任,兩方父母交流順暢互諒互讓還是更期待的狀態。想像中,會很難融合土著北京女孩的土著北京人朋友圈,特別是無腦的那一類,其實努力上進的北京人還是很多的,有時候也會想可以多交北京朋友,讓自己脫敏,我自己的偏見得自己克服。

這樣的環境長大對我影響還是挺大的。特別期待別人的認可,輕易不會拒絕別人的要求,對自己應承下來的事情比自己的事情還更認真。來北漂的朋友,總感覺對方不容易,能幫的盡量幫,幫搬家請吃飯低房租,有時候其實不願意,但「良心」上有有點強迫症,也明知相當多的人呢根本記不住我的好。

以上都是零碎的記憶。


作為在北京生活了三十年的外地人二代,我深有感觸。

我父母是江蘇揚州人,我是身份證110102開頭的北京人。我父親60年代初考上了清華大學,文革中畢業時,由於我爺爺階級成分不好,被遣送回籍。我母親66年由於高考廢除,沒有參加高考。之後結婚,生了我,本來以為就這樣在揚州過上一輩子了,文革後恢復高考改變了一切。我父親,母親分別考上了北京一所大學的研究生和本科。我被留在了姥姥姥爺家(爺爺家孩子多,照顧不了我)。父親研究生畢業後去了一個國家級的科研單位。母親去了一所中學當老師。我6歲時來到了北京。剛來北京時,由於沒房,只能住在父親單位的單身宿舍里。我小時候吃慣了南方的大米飯,對北方的麵食很反感,所以上學的時候,中午經常餓肚子。而且我說話還帶點揚州口音,經常受到同學們的嘲笑。

後來我父親被公派去美國讀博,一去就是四年。我和母親一直住在她所在學校的宿舍里,當時真是非常想回揚州,回到姥姥姥爺,爺爺奶奶的身邊。可以說我小學生活是很不快樂的。但是這並沒有影響到我的學業,可能我這方面有些天賦,當時小升初的統考,我還是以高分考上了市重點中學。

這樣的生活一直到了我上初一,父親從美國學成回國,單位也分了房子。到了這時候,我才感覺在北京有了個家。

之後的生活就非常順利了,父親發表了不少高質量的科研論文,得到了業界的肯定,逐漸評上了教授,博導,當上了他們研究所的領導,我也順利地考上了北京的一所985大學。記得當時母親把我的高考分數寫信告訴姥爺的時候,由於和江蘇省的高考分數相比不算太高,姥爺非常擔心我考不上第一志願的大學,立刻回信詢問。可能在我18歲前,只有這個時候,我才體會到了北京戶口的好處。

由於父親是所里的領導,所以在那個福利分房年代,我家分到的房子比一般北京人要大。所以等我結婚的時候,我雖然不是啃老族,但是在家裡有能力幫助我的情況下,我也沒有拒絕父母的幫助,很早解決了住房問題。我現在在一家500強日企上班,工作不忙,加班不多,生活平淡而舒適,對於年近40的我來說,這樣的生活已經足夠了。作為外地人二代,我不可避免地享受了父母打拚獲得的利益,但是地域認同又是另外一件事。

我剛到北京的時候,父母事業剛起步,生活比較困頓。所以我在北京的童年記憶並不美好。三十年前在北京的外地人並不多,所以我顯得是那麼格格不入。當別人放學回家之後,我只能回父母的宿舍。我沒有什麼玩具,沒有放課外書的書架,幾乎沒有小夥伴到我住的地方玩耍。這讓我格外想念揚州,想念姥姥姥爺,爺爺奶奶。我不喜歡吃鹵煮,不喜歡吃北京炸醬麵,一到逢年過節,我就嚷著要母親做獅子頭給我解饞。我不喜歡北京國安,看不慣國安球迷牛逼哄哄的樣子。

我一直認為揚州是我的故鄉。當我第一次帶著女兒回揚州的時候,我抱著她在蘇北人民醫院門口站了很久,告訴她:爸爸就是在這裡出生的。


這個問題 自覺還是很有發言權的 說一下自己的情況 父親那邊是地地道道的武漢漢陽人 祖屋就在龜山腳下 奶奶原是湖南人 嫁到了武漢、母親那邊是四川資陽人 至今母親那裡的遠親還住在成渝兩城。

上世紀八十年代 為了建設寶山鋼鐵廠 爺爺和外公帶著年幼的父母舉家遷往上海 從此就在上海定居了 父母是出生外地長在上海 我是出生在上海長在上海

對於老一輩 他們對於自我身份的認同是還是原住地 並不認為自己是上海人 爺爺到現在說的普通話還是武漢口語的普通話 奶奶也有濃厚湖南口音 但是非常值得一提的是 雖然不認為自己是上海人但爺爺奶奶都極為認同上海是他們的家 奶奶去世之後歸葬的也不是湖南而是在上海

對於父母輩 他們對於自己的地域身份應該說是"曖昧"的 也就是 他們既不認同自己是四川人或是武漢人 同時他們對於自己是否是上海人也不太認同。

母親自小離開四川 說的是標準的江浙滬普通話 四川話早已不會說 上海話說的也不是很好 我覺得可以說是 媽媽的文化狀態應該說是處於上海和四川的過渡狀態 而上海文化要更多一點。很有意思的一個現象是 我大舅爺爺一家從重慶到上海來看世博會 媽媽帶的他們逛世博園的時候一直說「我們上海」 所以以此可見 媽媽對於上海的認可度要大大強於老一輩的。

而父親那一方 父母離婚破裂後 他在廣東工作長達十年多 只有過年等假期才會回上海 我能明顯能感覺得到他的生活習慣上受到了廣東的方方面面的影響 比如喜歡煲湯 喜歡煲粥 而我個人並不喜歡喝湯喝粥 難免產生了些習慣差異、所以我還是覺得 生活的地域對人的影響真的很大 超出想像的大 即使他不在那裡生長

因為生長在上海 對我自己而言 我認可自己是上海人 並不認可自己是武漢人或者是四川人 我從小生長的環境應該是是多元的 有四川有湖北有湖南後面還有廣東 但是我接受的還是上海人的思維習慣和處事方式

但是畢竟是移民的第二代 在飲食口味的影響還是很深刻的 從小習慣的食物除了我們上海本地的紅燒肉和生煎饅頭之外 麻辣的川菜和湖廣地區的珍珠圓子臘肉都是我從小吃到大的 和同學聚餐的時候 他們都驚嘆我嗜辣的程度

奶奶去世之後 我就再少有吃到珍珠圓子了 奶奶做的珍珠圓子也成了我童年永遠美好的回憶…寫到這裡 竟有了些傷感。

有點想家了。

以上


那些拿著本地戶口的第二代已經很好好了。我這種就比較尷尬了,北京戶口510開頭,籍貫四川,全家在北京,今年25歲,在北京呆了25年,在四川只待過3天(旅遊),不會說北京話,更不會四川話。在別人問我是哪裡人的時候我都得想半天→(╯‵□′)╯︵┻━┻


貢獻個知識點 :

擁有 老北京 血統的

只有 當下 北京戶籍 六分之一 的 人

49年建國 一半 人口 都是 全國各地 來的

名人里 王朔 馬未都

都不是 老北京

現在 北京話 都是 49年後 混血

真正 北京話 得去 台灣聽

六分之一 建國前

六分之一 建國

六分之一 八十年代開始

二分之一 這個世紀 轉正

實際 大部分 都是 新移民

反正 我覺得 我媽 (二代)更像 江浙人

個人 實體 和 老北京 符號 標籤 信號強 的 地方

有 生殖隔離

謝謝


算是廣州1.5代,出生在青海西寧,三歲搬到廣州,父母都不是廣東人,且二人都來自不同省份,也不是青海人。一開始覺得是青海人,但是一來已經沒有什麼近親屬在青海,自己也不會青海話,戶籍也已經不在青海了,時間久了,就沒有太多認同感了。戶口上籍貫隨父,安徽人,可是我在工作出差去安徽金寨以前,我連安徽省都沒去過,原籍地的近親屬因1959-1961的某事件,或死或逃亡,因此即便回去也無親可認,故而毫無認同感。母方祖籍山東倒是常去,大學也是在山東大學,相對親近,但是生活習慣和自己固有的習慣相差太大,親近歸親近,但是難以認同自己是山東人,因口音和生活習慣,山東的同學和親戚也不認為我是山東人。相較之下,由於我可以說一口流利的廣州話,從小到大都是在廣州長大的,生活習慣也是廣州式的,同學和小夥伴也從來沒有把我當外人,所以,認同哪邊,也已經很明顯了吧?


不是大城市第二代。

但我是邊疆第二代。我感覺人對自己的成長環境的認同度是極高的。

別人問起我哪人,我總是告訴他,我是新疆人。


自己這一代,幾乎所有親戚都來到深圳或附近地區。

認同:深圳人。

關於深圳周邊地區,粵語確實挺難學的,對於外語天賦黨,只要稍加思考,邊聽邊記,1年時間,不費工夫就可以學會當地鎮街的粵語。

然後的話,穗市頭牌中學,以及江門、中山的同等級中學,通行東山口——西關式廣州音,讀完此類高中畢業,基本可以掌握不「撈」的粵語了。

主城區原有方言是圍頭話,音韻已不可考。

——————附加部分——————

廣西南寧市有2種本土語言,平話和邕音粵語。如果你新到的是南寧市,留神同學或鄰居講的是哪種語言。邕音粵語的語音與廣州地區是互通的。


不謝邀。

籍貫江蘇出生地江蘇成長學習在上海的移民二代。

遇到一味指責上海高考簡單諷刺上海人排外時會跟身邊土著以及其他來自全國各地的移民二代一起反擊。

身邊土著一味瞧不起外地人時也會疏遠之。

大學填報志願時不排斥外地任何高校。不怎麼樂意回老家,因為人生地不熟。

至於方言 家鄉話也正是上海郊區話中的一種 不存在方言差異。

補充:祖母是上海知青,下鄉時遇到祖父有了父親,父親從小在江蘇長大,對於江蘇的歸屬感大於上海。

我個人 對上海的歸屬感大於江蘇(表現為:我是江蘇人,但去江蘇旅遊或者回老家時彷彿置於異地,回上海就是回自己家。)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大城市周邊同文化圈內的城市或者鄉鎮移居者往往可以在第一代就很好地融入了當地文化。

本人上海人,爺爺40年代從青浦縣來到上海(青浦當時屬於江蘇),奶奶58年從常州武進縣來到上海。兩人的上海人認同是極強的,甚至於到了老年的時候,家鄉話已經不太會說了。當然這種情況是由於兩人的家鄉都屬於吳語區,語言改變非常容易。可是相反與我的外公外婆,祖籍揚州出生上海,理論上屬於移民第二代。我至今對他們的影響依舊是蘇北口音的上海話,口頭禪都是」乖乖隆地洞「。

這種情況的推論可能是,一些河北人移居北京應該也可以很快的融入北京文化,甚至以北京人自居。以前看到過邵逸夫在香港以上海人自居的視頻,而事實上他是出生寧波,上海發跡。再有一個例子就是一個朋友找了了一個蘇州妹妹當老婆,結婚一兩年蘇州妹妹的上海話就純的比很多洋涇浜上海本地娃娃高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不知道我符不符合題主的描述。我生在國外,父母當時是在留學,把我送回了老家河北滄州與祖輩一起過。我快上小學時,父母回國把我帶到上海(其實中間還去過幾個地方),接下來基本就是在上海生活,放假時也會回老家。 怎麼說呢,一直以來我都不能明確地說我是哪裡人。在上海過了這麼久,還是一直聽不太懂上海話,吃飯的口味也保持在北方的習慣。然而每次回老家也都會出現水土不服,家鄉話也不會,只會那種略帶北方口音的普通話。

對於哪一個地方我都有點在乎,但要說我是上海人/滄州人,我也都很難承認。所以,到現在為止,我也沒有什麼地域認同,硬要說的話,我也只好說我是個中國人。

要說傾向的話,還是傾向於自己是上海人多一點。因為老家那裡是非常傳統的家庭觀念,讓我感覺壓力很大,每次放假回老家其實都很不情願。。。


家裡父母遼寧人,來的北京打拚,我在8個月大的時候來到了北京,,記事起就一直生活在這一片,我的認同就是我是北京的,雖然戶籍並不是,但是我所有的一切記憶都是跟北京息息相關綁在一起的,如果北京不是我的家,哪裡又是呢?至於老家,除了小時候回去過幾次實在是沒有啥感情……就這樣


當然認同自己是本地人了,這問題都有,也是醉了。


台山移民表示情緒穩定……


老爸老媽都是陝西人,我也在西安出生。之後三歲前在西安,然後分別在東京,洛杉磯生活了總共7年時間,10歲左右跟著父母到了北京。大概四年級左右的樣子。其實小時候並沒有什麼地域認同感,因為在日本5年,小時候與日本小孩沒有一點區別,只是父母會告訴我我是中國人,在家也會說漢語。當時對地域的認同就處於一種我是一個出生在中國的人生活在日本,不是日本人。後來去了美國,中日韓文化相近,所以認同變成了我是一個東亞族裔的人,我們用筷子他們用刀叉。後來回中國之後生活在北京,這時候我才認得了國旗,學會了國歌。認同了自己是一名中國人,但是並不覺得自己是北京人或者還是西安人。因為上學在北京,放假就去西安,所有的親戚也都在西安。所以一直到高中,我一直覺得我是一個祖籍陝西,而成長在北京的人。會說一些陝西話,但是普通話帶有濃重的北京味。後來上了大學之後,同學來自天南海北,這時候才比較堅定地認同自己為北京人,但是不是北京土著,所以很多屬於北京土著的童年回憶我並沒有,比如北京遊樂園,鹽汽水,衚衕什麼的。所以地域認同仍然是一大半北京一小半西安,或者認為自己是北京新移民,因為畢竟在北京也就生活了10年不到的時間,和那些18年20年北京人肯定還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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