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寫散文?

強烈的感情遇到散文總是把握不好,怕沾「矯情」


想引用余光中的一段話:

我在散文上努力的方向之一,便是要洗滌這股窒人的脂粉氣。我認為散文可以提升到一種崇高、繁複而強烈的程度。不應永遠滯留在輕飄飄軟綿綿的薄弱而鬆散的低調上。我認為散文可以做到堅實如油畫,遒勁如木刻,而不應永遠是一張素描,一幅水彩。現代散文應該在文字的彈性、密度和質料上多下功夫;在節奏的進行上,應該更著意速度的控制,使輕重疾徐的變化更形突出。標點,對於一位現代散文家而言,不但功在表明文義,抑且可以主動地調整文句進行的速度。一個有才氣有膽識的作家,不妨更武斷地使用標點。所謂「武斷地使用標點」,包括在需要緩慢進行時多用標點,在需要高速進行時少用,或者完全省略。至於文字本身,則應該盡量作「最有效的」選擇與安排,使字的音與義化成一體,而達到最大的暗示性。


《給長頸鹿織圍巾》

一個冬日,你的白色毛衣。像蜷伏在,火爐旁的貓咪。它的眼裡,映著淡淡的光,溫暖安靜。有時我問它,在想什麼呢。它並不回答,只是,懶散的瞟一眼。似乎在嘲笑,我的傻。偌大的房子里,一隻貓,和人的對話。

外面的雪,好像又大了些。透過窗子,還是漆黑一片。往常這個時候,人還是挺多的。亮著的街燈,貪玩的孩子。而雪一大,好像把什麼,掩蓋了。這個天兒,貓也會覺得冷吧。

多年前的冬天,我在看報。而你懷裡,卧著貓咪,織了圍巾。那爐火剛好映在,你的側臉。一閃一閃,不由得看醉了。你說這圍巾,是織給那馴鹿的。我便嗤笑,你的迂,你的傻。你卻並不理會,專心致志的。似乎在做一件,神秘而莊重的事情。

夜更深了,這個城市也都睡了。我還在織著那件,未完成的圍巾。那句我不懂你,成為你在我耳邊,最後的話語。唯有此刻,才能體會,你那時的心。就像那,純粹的水晶。單純的,近乎透明。

《假如愛有天意》

一個夏季,在河邊,遇見了你。赤腳走著,淺淺踩在,柔軟的土地。提著裙,一步步,向我走近。遠遠的看見,你眼中的笑意。而身後的足跡,左右交替,不偏不倚。只有陣陣的清風,伴著蟬鳴。

你說想去,對面的鬼屋。好像那裡,可以滿足,你小小的好奇。河邊有條小船,還有綠草地。你在欣賞,沿途的風景。而我偷偷在看,風景里的你。

午後時分,屋旁的樹木,遮了日光。暗暗的,有些陰森。緊緊的跟著,推開了那門。突然跳出的野貓,把我們嚇得不輕。在陣陣尖叫聲中,下起了大雨。

跑回岸邊,遠遠的看見。那條小船,在風雨中,漸行漸遠。相視苦笑,只好沿著小路,往回走。不遠處,有個草亭。因為路滑,你扭傷了腳。便背起你,跑向那裡。

那個草亭,雖然不大。卻也能遮些風雨,就像一個家庭。而淋濕的你,緊緊的抱著自己。遞給你一塊,擰乾的毛巾。你只是,靜靜的看著我,微笑不語。

夜晚悄悄來臨,星兒眨著眼睛。遠處的山幕,與夜色相映。淡藍的天宇下,勾勒出兩個人影。經過一木橋,抬眼,滿是流螢。便捉一隻,送給你。輕輕的接住,放在手心。溫柔的看著,好像在守護愛情。

那夜,橋上的你。靜靜地坐著,清純而美麗。水中的月影,微漾著波心。灑下的溫暖,化為你的柔情。在愛里,可以看見,你透明的心。

《瀟瀟》

午後的陽光,清新和煦。軟軟的風,拂過耳際。遠處,綠樹成蔭。雖然沒有,花香鳥語。而三三兩兩,並肩而過的情侶。依偎著,那樣甜蜜。一個冬日,久違的溫情。

緩緩的步子,走過的,便成了風景。一遍遍看著,好想融入進去。偶爾響起的校玲,提醒著,幸福是她們的。而我只是,一位看客。

在人群中,尋找你。一個背影,那樣熟悉。我知道,你最愛這樣的天氣。所以,把這些故事,說給你聽。不一樣的人兒,發生的,卻是一樣的事情。

《秋葉》

是夜,下起了雨。悶在屋裡,只覺些許寒意。窗外一片漆黑,看不見雨落的痕迹。沒有星星,閉上了夜的眼睛。雨幕與夜色掩映,交織出一片寧靜。遠處的樹影,變得模糊不清。我知道,它也在等著天明。

天微微亮時,我便開了門。雨雖已停,天依然陰沉。庭院里,還有幾分濕意。而那棵梧桐,落了葉,大片大片的堆積。風一吹,便散於各地。我的心,也變得孤獨無依。

當最後一片葉落盡,還是要分離。也曾努力,卻不敵秋風的無情。若能重聚,願化作來年的春泥。

《瀟瀟》

午後的陽光,清新和煦。軟軟的風,拂過耳際。遠處,綠樹成蔭。雖然沒有,花香鳥語。而三三兩兩,並肩而過的情侶。依偎著,那樣甜蜜。一個冬日,久違的溫情。

緩緩的步子,走過的,便成了風景。一遍遍看著,好想融入進去。偶爾響起的校玲,提醒著,幸福是她們的。而我只是,一位看客。

在人群中,尋找你。一個背影,那樣熟悉。我知道,你最愛這樣的天氣。所以,把這些故事,說給你聽。不一樣的人兒,發生的,卻是一樣的事情。

《城南舊事十八》

去年秋季,快開學的時候。因為擔心,哥哥和母親,便去送我。而那時的天,還不算太冷。上高速時,天漸漸陰沉了。窗外有些朦朧,不知不覺間,下起了小雨。

因為悶,母親有些暈車。一路上,也沒太多話語。而我只是,獃獃的看著窗外。遠處,平整的房屋,一間連著一間。遠離城市,突然我也想,住在那裡。而屋裡的人兒,是否也這樣,看著你。

經過一個路口時,母親突然說道。等下送完我,先不回去。她想去看看,一個老朋友。我問母親,這裡還有什麼親戚嗎? 母親便說,那是她兒時的玩伴。她們三個,從小玩到大的。前些年,走了一個。而她,母親也好多年不見了。

母親淡然的說著,我卻有些怔住了。突然,感覺很愧疚。母親也曾,像我一樣年輕。她也有她的閨蜜,還有回憶。而我卻不曾,哪怕一絲關心。

也許,時間讓母親的心,變得平靜。想想現在的我,還是太年輕。或許我也該,學著傾聽。聽她們的故事,畢竟不變的,是一樣的感情。


散文最重要的就是形散神不散,記得,即使你離題萬里了,文末點題就回來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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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你在風雨中起舞,舞步輕揚

最近幾天,每天的溫度都不一樣,唯獨始終不變的是——傍晚的一場雨,總會定時造訪我的窗前,打濕你的窗帘,澆濕每一個人的心情。你在喟嘆又少了幾束陽光,我卻在歡呼又多了一個舞伴。

不管是綿綿的小雨,善變的陣雨,還是瘋狂的暴雨,也許都是生活在你耳旁的輕聲細語——不要佇立在屋檐下等待我過去,不如隨著風在我懷抱里起舞。你在喟嘆少了幾束陽光,我卻在歡呼又多了一個舞伴。

綿綿的細雨,隨風而來,帶著濕潤的空氣,潛入你的身體,告訴你,她不會傷害你,只要你打起小傘,便不會沾濕你的衣裳。綿綿細雨,就是你某個早上出門忘記帶的靜靜地躺在褲兜里的飯卡,就是你偶爾忘記的第二天就要交的作業,就是你久久不能忘懷的剛才在路口拐角預見的那個讓你動心的眼神。和著綿綿細雨起舞,甩一甩衣袖,便是一道優美的弧線。綿綿細雨,就是生活里的小煩惱,揚起嘴角微笑,那就只是一陣帶著雨水的風,待雲開日出,又是晴天。

善變的陣雨,是天空中的每一朵雲由著自己心情給你開的玩笑,什麼時候下雨,下多久的雨完全由著自己的性子肆意揮灑。當你噘著嘴抱怨今天的美食計劃因為下雨不能成行時,她突然停了雨,而就在你正等著你的小夥伴來赴約時,她又跟你開起了玩笑,一場雨立刻讓你洋相盡出。陣雨,就是生活中的玩笑,就是導師突然給你的任務,就是明明有了腹稿卻因為一個噴嚏而導致怎麼絞盡腦汁都想不起來的論文綜述,就是你不小心因車速過快撞上了迎面而來的車而灰頭土臉地去修車。生活也會給你開玩笑,就像善變的陣雨,上一面還艷陽高照,這一秒就裙擺飛揚。

瘋狂的暴雨,就是在跟每一棵高大的樹較勁的頑皮小子,是要跟大樹決一高下,風時而大,時而小,樹時而高昂著頭,時而彎腰蓄力。我不相信「長松百尺多勁節,狂風暴雨終摧折」,更願意相信「即使在狂風暴雨中,被雷電擊斷了枝幹,也要高昂著頭,站立著靠在絕壁之上」。瘋狂的暴雨,就是突然湧上心頭的思鄉之情,就是怎麼也止不住的滴滴熱淚,就是另一半不顧自己說出的那一句分手,就是轉眼間永遠再也會見不到的親人。狂風暴雨,來得猛烈,毫不留情地將你的心情擊得粉碎,全然不顧傷害到的是一顆滾燙的心。面對狂風暴雨,需要停靠在風平浪靜的港灣,安靜地收拾好心情再出發。

轉眼間,又是一年畢業季,三年研途,幾季寒暑,宛如白駒過隙,看那時光從指尖匆匆流走,彷彿越是用力握住,就越是流逝地更快。研途三載,畢業在即,無論你遇到的是綿綿細雨,陣陣晴雨或者是狂風暴雨,都希望你能在風雨中起舞,迎著彩虹在天邊出現。

願每一個畢業生都能在每一個日子裡,迎著風雨起舞,舞步輕揚。


體驗你的情感,然後去尋找能夠描述她的詞。

情感很強烈的時候,其實想要發表的慾望也很強烈;潛意識裡期待著別人的評論,寫出來自然會帶點矯情和陳詞;所以還有一點,就是不為了別人寫,發表是次要,寫出來是主要,隨手記下一張廢紙上就行的那種。寫的時候自己和自己說話,這個詞不合情感體驗,就換詞;直到最後滿意。

我有時候會寫點東西。寫的時候如果覺得文字沒有生命力,那就乾脆不寫了;如果他們有,並且自己也很舒服,符合自己的情感體驗,就繼續。到最後寫完了,不發布也說不過去。發布之後,再也不想看評論,有種逃離的感覺。

如果寫完了發表以後,急切的想要看別人的回應,那就說明自己寫散文很大部分不是為了描述自己的情感體驗,而是為了讓人看見。散文本來就是為了表達情感,虛榮心占的多,自己的情感就占的少,估計也不能算是成功地寫出一篇好文章。

總之,為了自己寫,寫了不為發表,而僅僅是覺得不寫出來自己不舒服;寫的時候,目標只有描述自己的情感體驗,如果詞不達意就不斷找詞直到滿意;也許最後寫的並不華麗動人,但我覺得這樣的散文總比那些陳詞濫調要好。


哪有那麼難。當你迫不及待想要表達一種情感的時候,憋著,多思考幾下,多品味一番,再從容地記下來這種情感,就可以。


又是五月,又是沙棗花開的季節。濃郁的沙棗花香瀰漫在烏什縣的大街小巷,散布在鄉村的每一個角落。每天上下班途中經過燕泉山公園的圍牆邊,總要慢下腳步,去貪婪地呼吸一下那布滿沙棗花香的空氣,去回想童年的美好。


我在馬桶上坐著,想了又想,似乎是平凡的一天。可這就是我的每一天。我不記下來,就什麼都沒有了。

小明很開朗,無所顧忌的傾吐與之前女友的各種恩怨。說是恩怨也有點不合適,應該是他對之前感情的不滿與不理解。我倒是有些理解。我對他講了很多我的經歷、經驗,和我的感想。貌似沒什麼效果,因為連我都不信服,好像天下最不雷同的就是自己的感情生活。

好像再說也是廢話。

我就閉嘴了,腦子裡冒出的隻言片語都不夠湊成一個完整的句子。掂起酒杯碰一下,感覺比放屁強多了。

一兩

二兩

酒真好!離題越來越遠,興緻真的越來越高。感覺我有一萬個理由反駁,而他有一萬個漏洞,不多不少,剛好。

哈,真好。


如梭

一覺醒來,又回到最好年華。

無盡的哲識刻在黑板之上,黑板上投去了眾多的目光。而我的雙眼卻在一旁,不住凝望,腦海中些許思量,你可曾又注意到那一側的目光。

烈日炙烤下的籃球賽場,他們的汗水浸濕了衣裳,外圍的人兒興奮鼓掌,是他回首的嘴角上揚,炫耀著自己足以讓人仰望,鬥志昂揚。遠處紅色的跑道之上,依舊是被汗水著色的衣裳。那被包圍起來的綠蔭海洋,一陣暖風掀起了草浪,襯托著我們和誰的年少輕狂。看台之上,誰的目光,投射在我們,或是他們身上。

——即便,在寒冬也是一樣。

天空中不斷輪轉著的艷陽和月亮,見證著我們的開心和憂傷。飯堂中持續著寧靜而寬敞,直到烈陽當空的一聲鈴響,越來越近的嘈雜和匆忙,擁擠的人來人往。人流掀起了人浪,我們嬉笑著,打鬧著,隨著人浪,拍進那寧靜寬敞。是誰或誰為誰們打來的熟悉的飯香,讓我們慢慢品嘗。我們本對音樂有著各自的欣賞,卻在這同一首歌曲中譏諷著身旁的小胖,亦或是議論著誰的阿芳。嘈雜飯堂,笑聲綻放,悠遠冗長。

樹林中滿是花草的芬芳,石凳之上。我們眺望著遠方的紅霞,和西下的赤陽。 你依偎在我的肩膀,細語著要我為你而唱。突然間你的笑聲爽朗,纖指指向那旁的趙李張楊,告訴我竟是誰的歌聲柔亮,質問我為何不能像他一樣。你可知,此時,我的心裡,掠過一絲憂傷。

即便這樣,月亮至上,此夜難忘。

月光指引我回到宿房,妖魔鬼怪早已箭在弦上,迫不及待將我摁倒在床,拎起我那被褪去的衣裳,定睛竟是我們譏諷的小胖。大笑著揉搓我的衣裳,指問我肩膀殘留的是誰的發香。寧死不屈是我的信仰,卻可恨我抵不過這群地痞流氓,背上的傷讓我最終頂不住全盤托講。見我盤腿坐在床上,隨手發現煙火兒竟已在我枕旁,撇頭一笑滄桑,心想這群流氓倒是準備得當。嘴邊的火光助我開啟激情課堂,故事的言語足以到達遠處的那北冰洋。

不住投來的是羨慕嫉妒亦或不屑的目光,還有那臭氣熏天的襪子一雙,角落裡的大哥終已不能再扛"閉嘴,上床"

慵懶的躺在床上,望著窗外月光。周吳鄭王,竟是誰的呼聲嘹亮?

閉上雙眼,你的那方,可是一樣?

綠蔭中央,6月時光。

歌聲悠揚,是你甜美的為我歌唱。

肩膀上傳來的依舊是你的發香,談論的終不再是人海茫茫,為何她總坐在我的身旁。又或是你的目光,總停留在籃球賽場。

你告訴我是哪些學長又走進了神聖教堂,與我牽手眺望遠方。我們再次分享彼此無數次訴說過的夢想,帶你走進那個地方,讓人羨慕神往。

從陽光至月光,你我終在中央,暢談著未來與過往。大笑、憂傷、開心、難忘!終究還是月亮至上,起身,回望,終究還是走向宿房,草浪之上,可是你的淚光?亦或,我的淚光。

青春難忘,青春無常,青春伴隨著無限的夢想,埋在了心底最深處的地方。抵不過歲月的荏苒,抵不過無盡的彷徨。酒杯相撞,是夢想破碎的聲音,亦或是它讓我流連難忘?

殘月,竟是更加美麗?

'嘟,嘟,嘟'終究還是逃不過這可怕的不可阻擋,伴隨著的,是更加令人唾厭的聲響

"尊敬的旅客,歡迎乘坐本次列車,本次列車的目的地是······

你的——家鄉"

睜開雙眼,眺望遠方,感謝你在我身旁,解我 心傷。

舉首相望,你的模樣,依舊漂亮。我的模樣,可還依舊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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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雙眼,

這世界沒變,

只是有些東西漸漸走遠,

不曾發現。

這如潮的時間,

從未停下流年,

記得那些容顏,

記得那張笑臉,

還能記得,還能懷念。

多想讓長發如前,

再回到少年,

看看那些容顏,

與今何變。

多想又站在山澗,

再揮去浮面,

看看那張笑臉,

緣何難見。

但願有天,能回到田園,

問自己是否別來無恙,

再道一聲,

來日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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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早上,朋友的車,熄在了一個十字路口之前,離人行道20-30米的地方,無法啟動了。打開車門,水的高度,已經快要到了馬上能夠進入駕駛室的位置,慶幸朋友的車底盤夠高。

車被淹,人被困。10餘米遠的十字路口前,擠滿了等待著上班或回家的車輛和人們,焦頭爛額。

在車裡胡思亂想了幾分鐘後,他脫掉鞋子,捲起了褲腿,向十字路口走去。水中,是三三兩兩無法再次啟動的車輛和被困車中的人們。朋友在路口打了電話,處理了車輛。

之後,回到了距離不算太遠的單位,斷水斷電!窗外不遠處的那幢高樓,望塵莫及。

到了臨近日落之時,他回到那個十字路口前,早已沒有擁擠的人群和車輛,只是水中,還有著忙碌的救援隊員,和餘下不多的待救援車輛。那幢高樓,立與眼前。朋友打了車,卻發現,通往那裡的其他幾條路上,也無他樣,只能回到了單位。

窗外,那幢高樓,望塵莫及。

無法想像這位朋友度過了怎樣的一天,更無法想像的是,這個不大的城市裡,還有多少這樣的人們。只是希望,他們身上帶了滿電的充電寶,沒有被水泡到。

深夜裡的一方孤城燈紅酒綠,一橋之隔的我們卻不能相聚,只是一場暴雨,卻讓許多東西變得如此不堪一擊。

這位朋友,忍不住嘆息。

這一切,源自前夜的一場暴雨。

這個城市的許多道路,成為水及膝深的溝渠。許多短暫的距離,成為了近在咫尺的遙不可及。

是啊,一場大雨,為什麼讓我們失去了如此之多。

不由想起,20年前,依舊一場暴雨。那場暴雨,幾乎淹沒了城市所有的道路,成為了很多人共同的經歷。

傍晚時分,一群孩童,踩著膠鞋,站在學校門口的斜坡上。斜坡下是水,茫茫無際的水,有多深,現在也已無法判斷,只知道當時,水漫及了我的胸口。

依稀記得那時的水中沒有被淹沒的車輛,高一點的地方也沒有熙熙攘攘的人群。

水中,有的只是肆無忌憚的孩童,和他們身旁不知道被哪裡衝來的種種,當然,還有怒罵著要這些孩童趕緊往家走的家長。

印象中,那場洪水在我們這個受災不算嚴重的地方只是淹沒了城市裡的大部分道路,持續了一小段日子。

8歲的我,只記得那時門口的大水,好像很好玩,我們穿著膠鞋,踩在水中,互相打鬧。

20年後,兩次站在單位門前的我,只能再次啟動發動機,迎著清晨的微風,向著幾十分鐘前出發的地方,絕塵而去,身後不過數十米的水及膝深,卻成為了一片汪洋。

一場大雨,何以帶走我們如此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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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吃飯】

今天第一次自己寫點什麼關於廚房 關於一餐飯

一碗素麵

這是病號飯 我猜想

病號飯都是有些寡淡的 比如大米稀飯 熬粥 疙瘩湯等

我最愛我媽媽親手做的素麵

熗鍋下面 油菜下鍋 最後來個雞蛋

算是給病中的小人兒增加營養

長大了有時候燈紅酒綠 有時候酒池肉林 有時候紙醉金迷

經歷種種有喜悅 悲傷 更多是無奈

人生事十有八九不如意

總在寬慰自己嘗各種滋味 品百般人生

可是外面的滋味再誘人再是難得的好味道

回家吃飯這四個字 對於我來說 仍是彌足珍貴

美食甜品 精緻 許是和自家廚房不太沾邊兒

但是依然想念這一碗家的味道

其實真的說起又哪有什麼味道

一碗素麵清湯寡水 一小撮鹽 幾滴香油而已

可是這可能是兒時的記憶

當我面對著生活的難心中的苦

偶爾無力時又或者獨自生病難過的躺在床上

回憶翻江倒海要把我打敗時

這種味道讓我回到了生活的本真

淡泊寡味 都是最簡單的食材原始味道

可是淺淺淡淡的就讓你牽掛

因為這可能是家裡的味道 生活本來的味道 我們真正需要的味道


想了很久,覺得還是應該找個地方寫一寫過去那段荒唐的過往,我知道不會有人看,所以起了一個嘩眾取寵的話題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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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路線是一種波浪式上升螺旋式前進的莫比斯烏環狀物,按照格式塔心理學的說法,我對事物的感知能力也如同噴薄的岩漿一樣循環往複呈現階段性明朗的外貌。由於出生地是魯西小城,所以註定沒有什麼有意思的人能被攪和進我的生活,那伴隨著我的短暫而新鮮的小學生活也在一場場發熱與不間斷的咳嗽聲中戛然而止,之後便是漫長的獨身歲月。在城郊的貧民窟里,一雙眼睛怎麼也不願意閉上,因為一閉上便是漫無邊際的黑暗。而當我努力睜開雙眼時,還能看到有微弱的星光照進狹小的起居室,讓我明白我的眼睛還算正常。

還好我身邊還有一直不願放棄我的父母,雖然我又蠢又笨脾氣又壞,但他們還是竭盡全力為我創造出一個能改變我命運的環境。我記得那是我的手邊經常會有一些從不知何種途徑倒賣出來的少年宮二手書:類似於張天翼的《金鴨帝國》和蘇聯作家尼·諾索夫的「全不知三部曲」之類的書籍。它們讓我感到快樂,感到沒有被這個世界所拋棄,甚至產生了一種我也可以像作者們一樣成長為引領時代潮流的藝術家的錯覺。我坐在那扇紅色的鐵門背後,一邊用手撫摸著銹跡斑斑的門面,一面用陶醉的聲音誦讀那些迷人的句子。

後來有一天,那扇門終於打開了,我又在痛苦與絕望中度過了被眾人嘲諷和嫌棄的兩年,準備轉型升入畢業班。不過,我的老師卻一臉憂愁的看著我,說,孩子,你還是應該去讀重點高中。這所學校很小,所以大多數老師都跟我很熟絡了,他們說,是的,你應該去讀重點高中,這樣將來才能考一所好大學。我摸著剛剛到手的文學比賽獎狀,腦海里卻浮現出母親在微弱的燈光中備考研究生的背影,那些微弱的燈光和我在黑暗中努力睜開雙眼時看到的那些星星一樣微茫,但卻讓我感受到了一絲寒夜中的溫暖。多年之後,當我捧著卡布奇諾垂頭喪氣地坐在省城的星巴克店中時,我才想起似乎是在那是我就偷偷品嘗了幾口咖啡的味道。

後來,那個女孩就闖進了我的視野,班主任認為我是個「老幹部」,可以利用充足的經驗和她交流探討學習上的困惑共同進步共同提高,所以很放心地將我這個不安定分子安插在了她身後。班主任的這番好意讓我感激涕零,因為總算有人可以和我探討諸如壓強增大為什麼不會壓斷磚塊和鯨魚如何潛入水中它們一次到底吸了多少氧氣之類的烏七八糟的問題了······後來,她和班主任都很憂慮,因為我又將精力放在了「補短板」上,然後開始近乎瘋狂地補習英語,這讓她們感到絕望,因為,我的英文實在是太爛了,爛到不知道主謂賓為何物;她們一邊怒斥我一邊幫我溫習功課,大家都很煩躁······禍根大概就是這個是這時埋下的,後來當我在高三的文科樓下我不停地佇立遠望時,伴隨著她的冷眼與路人嘲笑的還有我不斷膨脹的自卑,殘忍與絕望開始如同雜草一樣在青春期的單調草坪上肆意瘋長。那時我還愛看《呼嘯山莊》,不停地想像著維多利亞時期的雨水能夠打濕我的胸膛,努力幻想勃朗特姐妹穿過西風帶控制的荒原望向山頂那一間紅頂小閣樓時會是怎樣一幅場景。那時我還不知道我後來無比崇拜的托馬斯·曼是何許人也,更不會想到我最喜歡的哲學家會從海德格爾轉變為福柯,我那時還覺得《平凡的世界》寫得不錯,會因為有人指責霍達而惱羞成怒一直和他對峙到十二點鐘。

因為時光總是太無聊,我們充當了食堂滑稽劇演員,太滑稽了,以至於後來我都無法直視百度貼吧的滑稽表情。我不知道她是否對別人也做過那種事情——因為人總是有私心的嘛······我還是希望能獨佔這份難得的感情,所以在主觀上並不希望別人染指。美好的事物總是讓人不忍直視啊,我不敢回頭,是生怕下一秒這些可愛的生靈就會溜走。後來,我落榜了,分數只夠得上市裡的一所二本院校,我打算去外地補習一年,在火車上意外聽到許多人興奮地聊起與他們的年齡相差了幾十歲的小孩子進行的智力測試中的錄取細則,原來這麼多人都這麼看重這次考試啊。當然,我也不例外。我摘下一側耳機,仔細聽他們眉飛色舞地討論985、211與省屬部屬之間的關係,突然就聽到了她的名字。那個中年男人很開心地一拍大腿,說,對了,就是她,這幾年都沒有出過這麼好的學生了。周圍的人都紛紛隨聲附和,說,對啊,對啊,好久都沒有了。

我默不作聲地翻開背包,翻出一張皺巴巴的發黃紙條,上面還清楚地保留著一行雋永的字跡。

(草就於2017.3.20 夜)


那麼我推薦給你劉亮程先生


自己同自個兒的內心交流談話。


形散神不散


縹緲的

坐在路邊花壇

蕭瑟的

初秋吹來的風

看來往的人和車

我眼眸會映入一個你嗎?

之後,不舍,難過,空落落的心,

發酸的鼻子,發脹的眼眶,

周圍所有的嘈雜,所有的所以,是無比的歡跳

而我,心有點堵,一陣一陣的

我想,是要發泄的吧,亦或是沉積之後,像海水拂岸般一衝就沒了?

試過,都試過。

只是,讓情緒發酵,變濃,好似一餅普洱,越是年久,越是醇香呢?

我想我是瘋了。

你若安好。

這樣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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