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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心的文學回憶錄里,裡面對其他文學家的評價準確嗎?


精準,但蜻蜓點水,一觸即過。

木心先生不較真,說好也可,不好也可。

我自己一直有個心愿,按照木心的教法通讀一遍,文學勉強算出師。

我可以說學到皮毛了。

我很少接受木心先生題目的邀請,是因為太愛。

太愛,言多必失。

木心先生的《文學回憶錄》適合初讀,反覆讀。

初讀者可初窺門徑。碰到自己不明白的地方,被當頭棒喝一下,說不定頭腦靈光。

反覆讀者可慢慢咀嚼。有些話雖然話少,但是牽連甚廣,讀久了,能稍微明白點意思。

但可惜,《文學回憶錄》不耐讀。

因為不是面向作家的講稿,所以很多東西,木心先生都是淺嘗輒止。

所以文學回憶錄對於很多作家的作品的細節琢磨得不到位,在很多好讀者/寫作者眼裡,這本書沒啥價值。

不談細節,不琢磨文本,單講文字里的一點靈氣勁兒,那不是偷懶么?

所以,木心先生好,很好,但是不夠。

不夠不能問木心先生要。

讀文學讀這麼點,是讀者偷懶。


挺喜歡的,但是沒看過多少


正在看,看完再來更新。

十九世紀俄羅斯文學那幾篇看的很開心。

說到俄羅斯的同情心,尤其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心靈的時候

他說只有兩個人有這樣的心腸 一個是耶穌 另一個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

非常認同 因為這幾句對他好感大增

木心的文學回憶錄,我覺得看的是木心,倒不是評論

從一個人的書架可以看出他的品味,他是一個怎樣的人,他自己也在裡頭

這裡摘一段梁文道的序言

木心不是學者,他是個作家,是一個藝術家。以作家身份談文學史,同樣的例子,在所多矣。艾略特、米沃什、昆德拉、卡爾維諾、納博科夫……有誰真會用
專業文學史家的眼光去苛求他們?我們讀這些作家述作的文學史,目的不在認識文學史,而在認識「他的文學史」。就像木心所講的母親說故事,說得好,會把自己
說進去一樣,這類文學史述作好看的地方正在於他們自己也在裡頭。

  所謂「在裡頭」,有兩個意思。一個比較顯淺,是他們自己不循慣例、乾綱獨斷的見解。好比昆德拉的小說史觀,不只史學家不一定同意,說不定他頻頻
致意的現象學家都不買賬。但那又怎麼樣呢?看他談小說的歷史,我們還是看到了一種饒富深意又極有韻味的觀點。沒錯,這種文學史也是他們的作品。「在裡頭」
的第二個意思由此衍生:它是一位作家以自己的雙眼瞻前顧後,左右環視,既見故人,亦知來者,為自己創作生涯與志趣尋求立足於世的基本定向。如此讀解文學
史,讀出來的是這位作者之所以如此寫作的由來。更好的時候,他還會借著他的文學史道出他之所以寫作的終極理由。也就是說,大部分一流作者的文學史,其實都
是他們的自我定位。《文學回憶錄》里的木心便是一個在世界文學史中思索自身位置,進而肯定自身的木心。

  耐心的讀者或許就會慢慢明白木心為什麼和「文壇主流」截然不同。他不但在談文學史的時候是個專業門牆的局外人,就算身為作家,他還是一個局外
人。他「局外」到了一個什麼程度呢?剛剛在大陸出版作品的時候,大家以為他是台灣作家,或是不知從哪兒來的海外作家;更早在台灣發表作品的時候,那邊的圈
子也在探聽是不是一個民國老作家重新出土。他竟然「局外」到了一個沒有人能從他的作品中讀出來處的地步,「局外」到了讓人時空錯亂的地步。

至於觀點 文學家之間互粉和互黑很常見

木心的好惡多少能看出一點 因為有他自己在裡面

所以很主觀 是一家之言

我以為文學評論 不能說對或者錯

就好像知乎答案一樣 只能點贊同 或者反對


感覺更像是一本深入淺出的文學入門讀物,作為學中文的我自然是覺得意猶未盡的。大學裡的西方文學史+中國古代文學史+中國現代文學史涵蓋了這本書里所有的內容,同時也更深入。但是他的有些觀點和方向卻是嶄新的,讓我可以換一個角度去體味那些早已熟知的作品。當然,作為一個讀者,也可以把這部書當做是一個系統的文學作品目錄,可以按圖索驥去找自己最想看的書。


何為準確?何為不準確呢?

如果以測量的角度,去看文學作品,是很荒唐的事啊~

文學不同於自然科學,沒有千篇一律的尺度,沒有標準。

你看到了別人沒看到的東西,便是你的所得。

無所謂對錯,只有得失吧。

木心說,藝術家有自己的風格,而風格,就是以你自己的標準去評判,不用大眾的眼光。

也便是回答了這個問題吧。


世間沒有一而貫之的標準,自然也就沒有準不準確。如果以世界主流標準或者歷史標準評判,那就難免誤解了木心;如果以自我喜好標準評判,那又何必來問準不準確呢?


文學回憶錄在一開始就表明這是木心個人讀書感觀,我覺得不需要說精準不精準。每個人都要有自己的看法,木心有他的,我們有我們的。看是一回事,想是另一回事。

所學非所見。

我們要真正了解文學,了解那些作者,文化,哲理,還是得靠自己。(說的消極點,我覺得即便自己看了也未必懂。)

木心的文學回憶錄是引路人,是一場談話,他分享他的。若有幸入了門也是好的。


個人色彩比較重 要理性的欣賞而不是全盤接受 因為木心是極聰明的人 而看書的大多人只是普通人


木心在書里說:「講課是為了提高大家的神智器識,也就是品性。」我覺得他在書里就是在著力宣揚那些作者的品性。品性是個很大很空的詞。要用「准或不準」來衡量太勉強自己了吧。


才疏學淺不知道準不準確。只知道自己第一次讀一本文學史居然比讀一部小說更有興趣。木心就是有這種吸引人的魅力,這不是一本教材更像是一本生活哲學。至少在我接受的文學課上得到的人文關懷還不如讀這本書得到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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