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上一輩的文學家或者學者都會好幾門外語,而現在會好幾門外語的學者卻很稀有呢?
我看季羨林的清華園日記,他在大學期間就已經學習了三門語言了,英法德,日記敘述到雖然德法語沒有英語好,但是也可以看詩歌和小說的境界了。在德國留學的十年學習了其他的很多古老的語言。
還有巴金,楊絳,錢鍾書,吳宓,趙元任,林語堂,胡適當然還有魯迅。他們為什麼能在沒有互聯網的時代就能夠學習到這麼多的語言。而我們現在有互聯網的優勢,而懷有這種多語言能力的人的現象卻很少呢?補充一點:
好吧,首先我承認我孤陋寡聞,我時間和精力決定知識有限性和見識的狹窄性。但每個人的喜歡關注領域和學科的程度和側重點都各有不同,每個人的知識水平和見解範圍都有差異啊,這就是這個平台的意義啊!你在這方面很有見解不一定在哪方面也有研究啊,這就是我們要提問啊,要思想碰撞理由啊!好了季羨林的羅摩衍那楊絳的唐吉柯德巴金的丹東之死,父與子錢鍾書參與毛澤東詩詞的翻譯林語堂的浮生六記,京華煙雲魯迅的死靈魂這些僅僅只是他們翻譯的文學作品代表作,還不包含學術成就,他們的作品都有證可考。
你站見解的高度上,說我太沒見識,孤陋寡聞,說我沒上過大學。沒關係,我既然提出了這個問題就有氣度接受每一個答案,每一條評論。但是,你既然又這樣貶了我,有不給出你身邊的真實的例子,(他用這門外語做了什麼研究,翻譯出來什麼譯作,在國際學術上用這門語言做了什麼演講交流),你都不告訴我,我有怎麼可能去相信,就憑你的一句:你們沒見過,就不代表沒有嗎?拜託,我需要證據。還有,一門研究領域如果狹窄點的話,這位研究者就只單純的記得那幾千個專業術語,就可以讀懂很多文獻,不錯,不妨礙他搞研究。但是他連這些辭彙的讀音都沒讀准,日常交流甚至都不利索,請你告訴我,他們真正是會這幾門語言,還是以他們研究標準會這門語言。(這是我想當然的言論,謝謝知友指正,也非常抱歉低估文史哲語言等文科專業的研究難度,但我真的沒有瞧不起任何一門學科,這個錯誤就掛在這裡,提醒因為我的無知,所以我才要更加求知,以後在沒有深刻認識某一行業,不做出任何帶有感情偏向的評價。)語言不是別人說了他們會幾門就是幾門,在沒有拿出成果個成績證明他們之前,他們所說的一切都有待考證。
所以,我要證據,不要你站在這個領域高度的鄙夷和口水。我這個問題關注的是學者和文學家,從一開始就是。你們身邊的人都是多語言學習者,我知道,誰又不是呢?語言學習ing 和用這門語言拿成果,搞學術是有一個 huge difference 。你以為你英語很不錯,翻譯出來的東西說不定還沒機翻的好,但你也把你自己自戀的歸納到後者去了。連我這種孤陋寡聞,還沒上過大學的沒見識人,甚至是你沒見過的人都知道,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以上言論,都是昨天編輯的,說了不少很不理性的話,很無知,也不刪,提醒自己最大的無知是在不了解的領域,不去理解和接受,而用情緒言論爭得面紅耳赤。好了,謝謝那些提供的信息,和抽出時間為我解惑的知友。
所以我現在可以這樣理解嗎?中國當代還是有不少會多門語言者的學者,他們默默地在高校育人授課,研究學術,比較低調,他們普遍存在在文史哲語言等文科專業方面,相對於當今的知識分子的數量,也不是我說的那麼"稀有"。還有不少的多語言愛好者他們也是普遍存在。誠摯的再次感謝大家,知乎不就是這樣一個平台,幫助不了解的人去了解,我們都有知識和見解狹窄的領域,通過問懂的人,不懂的人才能了解,懂的人又通過講解給別人聽也加深對知識的印象,即使有些問題在圈內人士覺得很愚蠢可笑,但最後我們把知識都傳播開來了,大家都知乎了,不是很好嗎?
先概述論點,然後詳述內因
1英語普適性降低了學術(特別是科學)的語言門檻
2抗戰勝利收回租借,傳媒、科教擺脫了外語的依賴
3中國自身發展,構建了獨立的學術中文體系(類日語,阿語印地語就不行)
4新中國成立至改革開放,對外交流變少
以上論點,前三條積極,第四條消極;第一條針對全球,後三條特指中國。
第一、發達國家現在的polyglot學者也在減少。冷戰前英語不是世界語,例如偽滿洲國日本醫院德語書寫病歷,中國60年代普遍教授俄語,到蘇聯垮台歐洲大陸才加強英語教學,部分歐洲國家,第一教學外語至今都不是英語。
多元時學術百家爭鳴,英美並無優勢,上世紀物理學家德奧人井噴,數學家又多來自法國。學者的專業素養是內功,語言就是招式。例如哥德巴赫靈機一動,寫信給歐拉,拉丁語+德語混合解釋。1962世界數學家大會,kolmogorov和伊藤清用德語寒暄,伊藤清通曉英法德日中五種語言,愛因斯坦也會法語,而華羅庚作為教育家,傳播科教文獻,不得不學英法德語。
(哥德巴赫猜想,寫給歐拉手稿,一半德語一半拉丁語)
自然科學對語言的依賴性不高,故而全世界的科研成果都能翻譯成英語,降低科研的語言成本,便利了資料傳播。但是歌劇、社會學、歷史、文學哲學和原生語言的相關性太大,一旦翻譯就會喪失本意,可以說文史哲藝領域poyglot越來越多多。
社科文藝哲學方面,英語世界不再有壓倒性優勢,萊茵河以南的拉丁語系國家反而百花齊放。法國諾貝爾文學獎全球第一,西班牙義大利也各有六位。作為文藝復興的遺產傳承,設計、雕塑、建築、繪畫不可能像核物理那樣,隨著猶太科學家移民美國就帶過去。恰恰相反是,Multilingualism變得愈加普及,莫說是頂級學者,哪怕社科學生,很多大學都要求必修兩門以上外語。
在世的多語言學者不是沒有,舉個例子 程抱一(Fran?ois Cheng) 是法國著名華裔作家、詩人、書法家。 法蘭西學術院院士。戲劇詩歌創作都是法語為主,是法國最知名的華人作家。這一類海外還有很多,只是他們的作品並非針對大陸讀者。
第二、清末至民國是半殖民地社會,polyglot針對英法德大國語言,而非兼通朝鮮越南泰語。租借城市有多國洋人勢力交匯,形成多語種環境。此時世界科技高速發展,與中國差距拉開,為趕潮流兼容並包。李鴻章北洋水師操練全英語,國民政府重工業照搬德國,周恩來鄧小平留學法國取經,後來蘇聯專家又說俄語。在多元文化碰撞下,各種外語都有特定的價值。會的語言多,就可能在第一時間接觸潮流思想。翻譯世界最新的著作,藉此即成網紅大V。高等教育是舶來品,起初用外語教學也順理成章。莫說學術,1920s的同濟大學,方言不通的學生日常生活都借德語交流。
此類模式今天非洲繼續。答主以前有個摩洛哥同學,說英法西阿四種語言,一個喀麥隆同事,會說英法德意四種語言.摩洛哥歷史上有中東移民、西班牙入侵和法國殖民,幼兒園就開始教法語西班牙語。喀麥隆被英法分割,普法戰爭一度割讓給德國,戰後文教由受義大利影響,同時就被灌輸了歐洲四大語言。諸位也可以關注下來華留學的非洲學生,除漢語上課外,兼通英法的不少。
第三、我們今日能用漢語學習科學,是前輩學者文化傳播的結果,也得益於日語新漢字的傳播。例如印度、埃及等文明古國,很難用本語言貫徹教育,中東北非阿拉伯國家,高中開始就必須改用英法語教學。(詳見漢語是不是天然不適合當學術用語? )
很多發展中國家,原生語言缺乏現代辭彙,不足以支撐科研和學術體系。阿拉伯語就是典型,處在亞非歐的十字路口,中世紀前文化科技都在世界前列,以至於algebra alkali algorithm alcohol等數百科技辭彙都是源自阿拉伯語。但是在今天多半阿拉伯國家,科教學術不得不以英法西文載體。相反的是,日語發音文法辭彙都很貧瘠,經過福澤諭吉中江兆民等思想家西學東漸,現代日語體系就豐富了。所有前沿學科,日本人均可以用自己的語言研習,而且可以走在世界前列。
第四、改革開放前,中國對外交流有限,即便開放後,也是以商貿物流為主,移民進出較少。2014在華外國人不足50萬,而相當於中國一省之量的英法德,可容納500萬外國人。在人本層面的對外交流中,至今十分有限。
對多數中國人而言,學習小語種,既缺乏目的動機,也沒有人可以交流。相反的是,在歐洲國家,義務教育階段普及兩門外語則是普遍現象。
不過,相信在未來幾十年,隨著中國對外交流的增加,和內陸地區的開放,第二外語的教學會逐漸發展開來,就像今天一二線城市的重點中學,已經普遍了日法德等語種的選修。
--------------------------再談談多語種學習的體會--------------------------------------------------
想給孩子培養一個二外,西語法語選哪個比較好? - 關於選擇哪種語言可以看這裡的綜合分析
通曉多語言的人,閱讀、聽力、表達、寫作完全可能差得很遠。我自己是絕對不相信,中文母語的人可以在同一時間段,三門以上外語聽說讀寫流利的。
為什麼不少歐洲人都會多種語言,而這樣的中國人似乎比較少見?
聽說歐洲國家大學生很多人可以同時使用多種語言,東亞國家卻很少有同時精通中日韓三種地理距離相近語言的人?
申請美國大學的數學博士,選法語德語俄語中的哪一個比較合適?
母語水平決定了外語水平嗎?它們之間的關係是怎樣的?
用外語再學一門外語是什麼感覺?
你有什麼相見恨晚的法語學習方法?
法語和德語學哪個更實用?為什麼?
漢語有什麼缺陷?
其實也不會很少,只是倘若沒有特意關注的話,根本注意不到這些學者。做學術研究的人自然不會頻繁地出現在新聞媒體上,知名也就難了。民國時期的知識分子數量遠不及如今的多,而當時很多學術領域在中國都尚未開創,做出傑出貢獻者相對於如今也會更多。就拿世界古代史來說吧,亞述學、埃及學、印度學、西方古典學、西域學等領域的研究都離不開外文文獻,東北師範大學做亞述學研究的吳宇虹教授,令狐若明,北京大學赫梯學李政教授,中央民族大學耿世民教授,牛汝極,沈衛榮,榮新江,段晴等等,不一一列舉,還是有很多的。英語,德語,法語,俄語,日語都是比較常用的學術語言,很多論文是用這些語言撰寫的,研究要與國際接軌的話,自然少不了閱讀最近的文獻。而出於文獻閱讀的需要而學習外語所要花費的時間就沒那麼多了。參考【以研讀文獻為目的學習第二外語與一般學習二外的方式有什麼不同?】梅華龍:兩者的學習方… http://www.zhihu.com/question/47480073/answer/114150516?utm_source=qqutm_medium=social (分享自知乎網)然後說說文學家。懂多門外語的文學家確實少了,民國的文人很多也是翻譯家,而如今這類人少了很多。50年代生的作家,年輕時正值文革,缺少學習條件,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原因。另外,我個人感覺現在有些作家過分推崇中國古典文學,有一種謎之自信,甚至於用貶低外語文學的方式來拔高中國古典文學。比如有「英語毫無美感」的說法,實在不敢苟同。德國漢學家顧彬批評過中國作家不願學習外語,對世界文學的認識太淺,對辭彙、語言的把握不夠準確,我覺得是有道理的。另外,我所知道的,通曉數門外語的當代文學家似乎只有張承志。他在日本做過訪問學者,日語不錯,有幾部作品是直接用日語寫的。他早年下放在內蒙古,懂蒙古語,當然,這是少數民族語言,也會哈薩克語和一點維吾爾語,他本身是回民,也會阿拉伯語。後來他還學過西班牙語。大概就這些了。
上一代學者所處的年代裡,全世界學界並沒有統一的語言。在1949年之前,美國尚未成為超級大國,德語,法語,英語甚至俄語在學界的作用都很大。而今學界已經接受了英語作為通用語言,這不僅體現在英美的科研實力,還有中日,印度放棄自己的語言作為學術語言,在學界直接或者間接地推廣英語。
所以今日之學界交流用英語就好。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20世紀初期當時的世界是怎麼樣的?
關於歷史的問題很容易用當代視角思考而妄自斷定。從歷史角度思考這個問題,可以看到世界在一百年來變了多少。
實際上,
1927年世界人口才是20億左右,現在全球總人口的三分一不到。
1905年美國人口才約8000萬,英國4000萬,德國6000萬,法國3900萬。俄羅斯1.5億(此時很多地方並不通用俄語),大清4.1億(能夠說Mandarin的只是極少數人)。
以上數字可以看到,20世紀初期,英語世界的人口(還有經濟實力)並沒有像今天那樣擁有絕對的比較優勢。
在歐洲,英語世界,德語世界,法語世界的力量對比還是處於勢均力敵的狀況。
當時在不同領域,各個歐洲大國也是各有特色:英國的航海霸權,德國的化工,法國的文學藝術,美國的經濟抬頭。某些領域的尖端還真的由某些國家掌控引領,當然那個年代寫論文首選語言是本國語言,偶爾還有人會使用拉丁語。
當時的簽證制度也和今天不同,20世紀20年代之前移民美國近乎不受限制(華人除外),來了就是紐約人。
英國和歐洲貴族還在延續Grand Tour的傳統,年輕人風尚跑去巴黎,日內瓦,都靈,羅馬等地遊玩,結交當地豪紳,說不定還有幾個愛情故事。英國貴族也許還在特意請家庭教師教授法語,拉丁語,就像《簡·愛》裡面寫的那樣。
當時不會有RNN語音翻譯技術,沒有手機app,也沒有卡西歐字典,和外國貴族學者聊天中途拿出字典查閱那得多丟人。
當時沒有電視,沒有萬維網,更沒有移動互聯網。人生有那麼多時間要殺,紙質閱讀就是一大主要消遣。有的紙質圖書和資料根本就沒有譯文,或者要等好幾年才有人翻譯,再等幾個月才有人出版,圖書商發郵件訂購等待數周不奇怪,需要海運的話再等幾個月吧。哪裡像今天:arXiv出了一篇文章,當晚微信公眾號就有翻譯推送。當年中國人讀的關於西方的讀物,不少還是經由日文翻譯,還開始用上了和制漢字詞。
CCAV西班牙語頻道在當年是不可想像的,不用說VOA法語頻道,VOA本身也是1942年才成立的。在以前的世界,為了了解外國新聞,茨威格在維也納的咖啡館裡面就要閱讀世界各國發行的各種語言的報紙。
還有在那個年代,外語知識是一個重要的學術能力和學術來源。西方隨便一本經典著作,第一個翻譯者和優秀翻譯者,就足以名留青史了。聞所未聞的外來思維外來技術,第一個引進應用到後發國家的人,也夠後面幾代人光宗耀祖了。
當今世界polygot遍地跑的地方也不是沒有,瑞士和低地國家就是人均懂兩種以上外語。
對於其他大部分國家的人,多語能力,已經是可有可無了。
事實上很多。如果你和我一樣在哲學系,你會發現周圍都是會三四門外語的人。
認識最厲害一個人,大一認識她,英語雅思8,法語B2,日語N1,文言文很好,精通俄語(沒問過等級,但看俄劇不用字幕。昨天我問了她,她爸媽老一代知識分子,會俄語,從小教她),會看簡單的希臘文的文章。我們學校本科階段必修德語或法語,碩士階段必修拉丁或希臘,主要用來看文獻。所以會三四門外語並不奇怪。
(很多學校都是這樣設置課程的,評論區有人問起,我是國內某破985,不是北清)但是我們學校必修的語言課都不深,很多人拿A2水平硬看書什麼都沒看懂,也有很多人英語都應付不來,也有人自己在外面上語言課一年就學到B1…我們的老師教授們更是一大堆外語狂魔。
英法德希拉,被作為某些人認為的標配。(雖說我們分析哲學、科學哲學的老師只會英語)只是大部分人不會關心活著的哲學家(和其他學者)有朋友說沒看懂,我就多說兩句。
首先,題主產生這樣的疑問,原因恐怕一是平時沒機會接觸(較高水平的)學術界,二是自身圈子裡也沒有大量的多語種學習者。我讀本科的時候,班上一半多的同學都學習過兩門外語,個別還在學習第三、四門。現在工作的單位里,除了某位精通六門外語的老師外,普遍也能熟練掌握一兩門外語,連保安都通過了英語四六級。
其次是外語的地位也在下滑。由於教學條件的改善,外語學習者人數大大增加,「外語能力」已經從大招R,變成了普通的QWE,並且在一些行業里淪為了生存必備的左鍵單擊。在不少專業領域,掌握兩門以上的外語,逐漸成為了研究者的剛需——也就是說這些領域的學者,普遍掌握了兩門以上的外語,那麼會兩三門外語自然就「不足為外人道」了。就本單位來說,除了一位精通六門外語的老師外,其他人也不過是花了幾年時間學過幾門外語而已。
分分分分分分分分分分分分割割割割割割割割割割割割線線線線線線線線線線線線
記上個月發生在我身上的一件小事。
過年去領導家拜年,領導知道我學過英、韓、德三門外語,所以就聊到了語言學習。領導比我大二十歲吧,可想而知他們當年學習外語的條件肯定不如今天便利,領導多次感慨自己英語沒學好,日語也忘光了,現在輔導小孩子的小學英語都很吃力,也不能自如地運用外國的資料。聊到這裡,領導還去拿來了孩子的英語課本,不恥下問,「請教」我關於課文中一句話的理解,「我想了半天也沒想通這句話什麼意思」。
第二天我到辦公室,發現桌上擺著領導的贈書,是他新出的一本譯著。
因為現在這樣的人只能當網紅啊。整個社會的教育水平上升了,以前還算有兩把刷子的本事拿到今天來恐怕要餓死。
很多人在嘲笑題主,可不知大家注意到沒有,他所列舉的都是那個時代頂尖的學者。那些人不止在當時,放在現代也是佼佼者。
現代缺少這種學者原因有二,其一「學術凸顯」,學者們都專心學問去了,而社會往往就不知道他們了。其二,斗轉星移,後輩學者缺少前輩的機遇。
並不這麼覺得,大牛們並非平均分布於人群,而是正態分布。
我就被很多大牛碾壓過。
會英語是基礎,韓語日語至少任選一門,英法德特別是德語至少是閱讀水平,古典語言拉丁語和古希臘語幾乎是必學,其他比如梵巴利吐火羅,或者古波斯語,古阿拉伯語以及阿卡德之類的多少要會點,特別是需要閱讀文獻那些;中古漢語至少要有一套自己的擬音系統並熟記韻攝韻部以及聲紐反切,上古漢語的韻部以及祖師爺們的基本著作要了解,這些只是基礎,高手大牛還一定是熟習旁通轉,以及訓詁金石之類小學。
其中最牛的兩位男神,一個已經達到20多種語言的熟練使用水平,一個已經把南島語系等田野調查和美洲土著語言研究作為研究方向,其中好多語言一般人連名稱都沒聽過,那瓦霍,努特卡,克里之類的。
有些專業的語言學者的語言能力已經異於常人,非洲那些特別的語言特別的發音一般人更是想都沒法想像的,比如豪薩語,比如桑語,比如內爆音,比如擠喉音等等。
至於俄語,在某些大牛看來是必須的,在某些看來是選修。俄語的優勢在於有很多文獻可以研究,且西里爾字母有助於學習其他斯拉夫語族甚至是東乾等等以西里爾書寫的非斯拉夫語族。
大概先想到這些,對了,我知道的語言大牛們都不怎麼玩知乎,玩知乎的也是開了號卻不怎麼登錄,常在線的幾個也是精於漢語音韻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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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里某些吐槽的我懶得跟你們扯,一開始我說了語言大牛都是正態分布,大家圈子不同,我見得多你們了解的少也不是什麼不正常的情況吧。
具體是誰我不能說,因為這些同好們都有隱私我不能因為和你們扯嘴皮就把他們隱私暴出來。
之所以說大牛,因為他們基本都不是專業的語言學學者,而是做其他行業的。
舉例來說,北大學梵巴利吐火羅的學生,拉丁語之類也是選修,學校還會會要求強制學德語,一方面是德語文獻較多,還有就是方便找工作就業。
這就已經三四門了,算不算外語?
你們不涉及這些學科,遇到大牛的可能自然就很小。
老實說,不知道沒關係,可是自己不知道就否定為沒有,這就狹隘了。
就算知乎上,漢語音韻學的高手也相當多,他們中會兩三門外語的也不少,你們常年混情感兩性專區的,在知乎上遇到他們的可能性其實也都不大。
而且大牛是我叫的,人家自己不這麼認為,因為他們大多都認為自己水平不夠,還有比他們更牛逼的存在,我之所以認為他們牛,也是我水平不夠。
多看到自己的不足,是很有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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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里那位大媽,你回復了那麼多我很感謝,可是我不得不再此來給你講下道理:你的雙重標準玩得溜,一方面是把會語言的"會"拔高到母語,至少是口譯筆譯的程度,一方面以己度人,認為自己做不到的就是別人也做不到的。並把能做到的定義為天才。
好,我排開天才來說,第一:我們對會的定義有出入,在下說的會,是指在聽說讀寫四大標準中掌握兩種以上達到日常使用和自身專業內暢通使用的能力,當然,以您的標準,我也不太相信有人的外語水平可以20門全達到母語水平。
而且即使是母語,也不見得就有多厲害,聽不懂Royal we ,的美國人我也不是沒見過。
再者,您這種以己度人十分狹隘,狹隘到什麼程度,你排除了天賦和學習方法的作用。
我說的大牛們,稍加練習都可以讀出全套嚴式國際音標,地球上所有語言的語音,幾乎都在這套音標中,不存在你們認為的法語語音變態的說法,老實說,在我們看來,法語發音也就比英語麻煩點。
再說學習方法我們使用和你們幾乎完全不一樣的學習方式在學習語言的,好吧。
一般正常教科書的教學方式,幾乎都是字母&>發音規則&>會話&>聽說讀寫&>使用中熟練,這種教學方式。這種方式效率並不高,而且會受母語很大影響。
然而懂語言學的人,學外語卻是先去確定語言歸屬,是屈折語還是粘著語,還是多式綜合語,確定歸屬,大概的語法梗概也就明確,日語,韓語,土耳其語,突厥語等等的語法方式幾乎一致好嗎?
然後就是系統記憶各種語法成分還有單詞,在讀不懂的情況下去閱讀該語種的文章特別是經典,在這個過程中去熟悉詞法句法和鞏固語法成分。
然後才是會話練習,對死語言來說,這幾乎可以忽略,你和誰去會話阿卡德語請問。
這種學習方式的效率是您那種學習方法不可能比擬的好么?
我以日語為例,科班本科大學日語,在五十音圖和其發音階段就需要三個月左右。
我用了兩天記五十音圖,用兩天時間對著音標糾讀音。不到一個星期完成科班三個月的學習量。
我的日語不敢說好甚至不敢說會,但在我明確其是粘著語的前提下,我學習和記憶粘著後綴的速度也快於死記硬背,何來單詞記憶困難?但日語太過於粘著,導致其語法後綴浩如煙海,學好日語的過程很大程度就是一個熟悉和積累語法成分的過程。
這是你們科班不可能教你的。
請記住,語言學不等於學語言,這是您們最愛犯的錯誤。因為沒有幾個學者,也沒人捧學者,都在捧小鮮肉。
呃…真的可能是你沒見過吧…
我本科是英語系的,走的翻譯方向,系主任親自帶英語筆譯第一次上課的時候他說「其實我英語不是主業,在外面我是一個希臘古典哲學研究學者,希臘語拉丁語都懂一些,法語和英語還是會的」但別當人英語是副業就不行,他經常在外面做一些同聲傳譯的活…
至於翻譯水平如何沒得說,經常能蹦出一些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會心一擊翻譯,儘管說我這人水平不才翻譯不成啥樣吧,好歹人教授水平還是能看到的,給我們講詞根詞源能從英語無壓力分析到法語拉丁語的詞源再從法語拉丁語詞源伸展誠然現在沒有像民國時代那樣的大家才人輩出,但是有才又精通多外語的學者確實就在那裡,可能他們的成就沒民國大師們那麼高,然而他們對於這個時代來說仍然是有很高學術水平的大師
就好比伍迪·艾倫的《午夜巴黎》裡面,吉爾對達利他們說"You are living in the golden age!"一眾生活在上世紀初的文藝界大亨一副you must be kidding me的神情,因為在他們看來他們只是somebody而真正的黃金時代是在他們之前,前人的成就是他們所難企及的可是後人確實是認為菲茨傑拉德、海明威他們給文學帶來了一個時代同理,我們或許覺得這個時代沒有大師人才匱乏,那沒準過一個世紀呢?很多啊,我加了一個群,很多大牛都會七八門外語,實際上專攻翻譯和研究語言是兩個方向,雖然也有重合,但是研究語言就會更注重語言之間的關係,所以他們會學習很多外語,學習速度也很快
或許和國際環境的變化也有關二戰前是英法德等多強並立二戰後基本是美蘇兩家獨大,而且中國在一個時間點上一般只和其中一方友好小語種的價值降低了
現在會好幾門外語的學者也很多,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上一輩的文學家,主要指民國時期的文學家,那一批人大多留學海外,會外語是正常的。
新中國的作家,尤其是50後,60後的作家,基本沒有留學經驗,自然不會外語。
現在的情況大致是:會外語的人不會寫作,會寫作的人不會外語。
現在會好幾門外語的人很多,只不過都從事各個領域,不限於文學了。舉個例子,東北那邊的朝鮮族人至少大多數都會韓語和日語,再加上中文人家會三國語言。那好多都去了韓企和日企去工作,只是沒有去做研究而已。那時候很多學者都是留洋回來的,畢竟那時候網路不發達,資料匱乏只能學習人家原版的,但是現在互聯網這麼發達,有的資料前人已經都翻譯好了,你再為此去學一門外語就沒有必要了,直接用就可以了,感覺現在的發展很多都是基於前人的基礎上。你所看到的那些學者他們是基石,也不能說現在的人懶了,我覺得應該是更加講究效率了,畢竟現在的發展比那時候的科研效率高得多。
架不住檢驗了唄
那時交通不容易,你說一句很像法語的話,即便要驗證,也要等幾個月以後,十六鋪碼頭下來個純正的法國人。
現在你想冒充語言天才,人家直接打開微信的語音功能,「來兩句兒」,就發到阿萊城去了,「帶普羅旺斯口音,不是你吹的嘛?聽,人家回復了,那是瀋陽味兒」
語言是個窮其一生都很難掌握的東西,一般而言,只可能精通一門母語,掌握一門外語,粗通其他2-3門,原因在於你根本沒那麼多時間去練習讀說聽寫。
當然不排除天才,可天才不是笨蛋,他會想啊「我特么的在這兒花這麼多時間,我干點兒別的什麼不好啊?」,瞧,經濟學的邊際分析就來了。
一個智力中上的人,精通母語、精通自己的專業、熟練掌握一門外語,這應該就是業務的上限了,才能做到不影響生活,承擔必要的家庭與社會責任。
你說你精通好幾門外語,我必須懷疑你不養老母,遺棄妻兒,以這些作為代價的語言天才,我只能鄙視他。
咳咳,理工領域就那麼三五千個詞兒,熟練一門英語,再粗通法德俄,去國際會議發個言,實在不是啥值得誇耀的,這絕不叫精通或熟練。其實我覺得現在也是有的,而且肯定比原來多。但是一來是因為這事其實已經比較常見了,不算新鮮事,所以在意的人少了。二是現在很多會多國語言的人並沒有選擇從事學術研究,而是從事了例如經商等其他行業。三是如今高科技的發展,例如翻譯軟體等不斷完善,再加上翻譯這個行業也不斷壯大,會小語種的人才越來越多,像老輩子那樣幾位學者用自己的學識廢寢忘食般翻譯各種語言的大部頭名著的事也不會很多了。以往我們關注哪位大師會多少種語言,恰恰反映了過去與外語相關行業的不完善及人才的匱乏。四是現在,實話實說,社會上也不拿學術太當回事了,現在很多大學教授喊著學術至上,其實真正信仰這四個字的人也不多。環境不一樣了,大家也就不再關注誰會多少種語言了。
其實你真想學也不難,但是大多數人也就是覺得「反正考級不考這個」就不重視了。我英語並不很好,但是我在duolingo網站上面學了德語。
英語在科學界一統江湖的時間沒有大家想像得那麼久,有答案說是1950年代開始,其實還要晚,大約是1970年代開始的。以中科院院士楊樂的回憶為例:
問:你們寫論文用的是什麼文字?
楊:當時我們在《中國科學》上是法文與中文同時發表。「文革」前的《中國科學》只用外文。1973年復刊時,可能覺得光用外文不好,就決定兩種文字同時用。可以用英文也可以是法、德、俄文中的一種。我們剛開始的幾篇文章用的都是法文。
我中學六年學的是英文,但大家都很不重視。大學一二年級必須學俄語,大學四年級學第二外語時,我學了一年法語。念研究生時,我們這個領域的文獻大都是法文。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前,法國和德國的數學在世界上領先。我們的導師熊慶來三次訪問法國,在那裡居住達十多年。他要求我們用法文寫文章。1976年以後,我們的文章開始用英文寫了。
【冰點】:從毛主席語錄到研究員職稱——楊樂訪談 2007-08-22 邢小群http://zqb.cyol.com/content/2007-08/22/content_1867621.htm因為從前慢,大V就那麼幾個,只有他們的10萬+可看……現在能人再多,也被一地雞毛的碎片化閱讀稀釋了,我們不再看文學大家,只刷自媒體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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