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覺得下一世的你還是你嗎?
靈魂不變,但是長相、外貌、出生、家庭,環境都變了,到底還是不是自己呀?求解!!!
我覺得我自己不管怎麼變我還是會找回自己名字的就像是以前那樣已有之事
後必再有
已行之事後必再行嚴格來說前後世是不同的個體,但是前後也是延續的關係。
試想,昨天你吃了火鍋,今天拉屎屁股疼,那今天的你冤不冤?今天明明沒吃,卻因為昨天而疼。
把這個因果關係拉長到三世的時間維度,就是佛教的輪迴觀。還有,佛教不認為我(靈魂)是不變的。我有變易,我們才能感受喜怒哀樂,否則我們將永遠處於一種狀態下。如果很多年前有個傢伙,他好好的奉行五戒十善業,你這輩子就能衣食無缺資財豐饒還能相好莊嚴人敬人愛。。
你倆的命運和境遇就這麼息息相關。而且你完全秉承了所有的他的習氣、執著、智慧……
那你覺得你是他么?
一台主機接來顯示器,跑同一個程序,分兩屏顯示結果。
左邊兒這個和右邊兒那個,咋就不是同一個?!
俗稱的靈魂,在佛經中叫做神識、入胎識,沒有解脫輪迴的人,死後神識便會進入下一生。而這個神識,其實不是獨立不變、常存的東西,識和身體互動,識會影響身體,身體也會影響識。並不能說識是變化的發源地,也不能說身體是變化的發源地,所以佛經說無我,識不是我、身體不是我。但是的確有變化出現,事情並不是一成不變的,所以佛經也說決定論是錯誤的。變化的中心(也不是發源地)是人的思維、見解,所以佛法最注重的是智慧,只要產生了正確的見解,就能憑此離開苦的輪迴、生死的輪迴。我無法回答這個的問題,因為問題中有錯誤的預設。問題預設了,現在的意識或思維或俗稱的靈魂,就是自己、是我。但這是一個錯誤的認知,現在的身體中根本就沒有自己、沒有我,怎麼能說下一生還是不是自己、是不是我呢?不過能回答的是,下一生的確是這一生的延續,就像是河流一樣,從這裡流到那裡。
現在的你也不是你啊?你出生到現在指甲換了多少次了?死皮換了多少次了?腦細胞和神經細胞呢?
你就像一輛車,但是車上沒個部件都在更換,現在已經沒有一個部件是出廠原裝的了。現在告訴我這還是車嗎?雖然,在中國,有一個靈魂在輪迴是佛教宣揚傳播來開來的,但我認為稍微有點佛教常識應該知道悉達多是否定此觀點的,至少是否定有一個常我輪迴的。
所以,題主的提問前提有問題。
其次,我是不太認可三世說的,因為在我看來承負就能解釋世間問題,比如一個胎兒發育畸形,並不需要思考上輩子做了什麼,從他父母及其環境那裡就能找到原因。你還是你,我指的是靈魂、思想體。
但是載體(肉體)改變了,因為沒有連貫的記憶,所有東西都要重新學習,有趣的是每一次環境和吸取的知識都不一樣,也就造就了每段生命的性格和思維不同。但你還是你,載體結束了,你就會回歸宇宙中。
就像體驗遊戲,但並不是輪迴著玩,每一世都有自己的生命功課和靈魂使命,這一世未完成的使命和功課,會延續到下一世(還有就是你欠下的債,不止錢債,來世都會還)
如果講軀體的話,生物角度上你肯定不會是你了,因為上一世的你已經沒有生命跡象了,而這一世的你生物角度上 和上一世的你幾乎毫無干係,怎麼還會是你呢?
因為我們現在在世,普通人看很多東西都是局限性的,我們的全部目光只有今世,對世界的感受無比真實殘酷。當你脫離載體,回想一下自己輪迴的軀體數量都能和世界盃觀眾堪比了,這一世的記憶對你便不再那麼真實。
我設想了一個場景。。。
「兄弟你也急著輪迴啊?」
「可不咋的,上世坑了一哥們,這不趕著輪迴還債去。」
「這麼巧啊?唉,我就管不住自己啊,欠了一屁股情債,早還完早好!」
「走吧走吧走吧……」「唉」我通過催眠勉強記起自己的前世,也就是兩個片段,最開心和最痛苦的記憶,跟看電影似的,無法做到感同身受,下一世回想這一世,也是如此吧。
挺羨慕朱莉 王的,她可以記著自己每一世的記憶,從小就知道自己是誰,可以不用迷迷糊糊的過完一生,反而她的通靈能力我不羨慕,她說過,每個人都如同一本書,當她翻完時,發覺大多都是空虛乏味。身有生死心無生死
一切都在變化,找不到不變的事物。你說的靈魂是什麼呢?如果是實際有的,也會變化。不僅後世的環境和今生的環境不一樣,當生的環境也在變化,從出生到現在,都在變化,身體在變化,意識在變化,哪一個是自己呢?變化的不是自己,也不是自己所有,如果是自己所有,自己應該可以控制事物,令事物不消失,事物會消失,就不是自己的。認為必然會消失的事物是自己或是自己所有,就是一切痛苦的根源。
你的靈魂還是那個靈魂,你還是那個你哦。就好比一個人他在上輩子是一個膽小的人,這輩子不會變得很勇敢。上一輩子不懂得處理婚姻關係的人,如果在上一輩子結束之前還沒學會怎麼處理,那麼同樣的問題在這輩子還會出現,直到學會為止。雖然出生的國家不同,性別不同,但是你的本質不變的。我遇到一個人就是,她一直有厭食症,好幾世之前已經有這個病了,而且她每一世總是會找療愈師醫治,但素總是醫治不好反而傷害了給她治療的那個療愈師。然後她這輩子的療愈師是我。。。
我認為下一世的那個人已經不是自己。那個人只是在承受這輩子的你所給的業力。就像比如事實證明上輩子你是某時代某村的一個農民、發生過一些什麼事。你覺得他是現在的你、或你是過去的他嗎?你感覺不到你們有半毛錢關係。業力不是記憶、不是情感、不是身份,神識已經不一樣了,就已經是完全不同的人。
還是你呀,你來投胎的時候只把一部分能量注入了肉身參與輪迴,剩下的能量還留在靈界,死後能量回歸和你留在靈界的靈魂能量融合,你都想起來了,並且因為能量融合使你感覺這一生沒有現在這麼真實,因為你輪迴經歷太多了,和出演完成一部舞台劇一樣。下一次出演什麼劇本,還是要自己量身定製啦,所以活在當下就好啦
當然不是。
雖然贊同因果,也相信輪迴,但是真沒必要說到三生三世,事情如果沒有節制的往前後去聯繫,那這個世界不都是虛無嗎?
宇宙誕生,各種物質,規律既然演化出來,那就著眼當下,找出那個關聯比較大的因素就可以了!人有沒有靈魂?那看你怎麼定義靈魂。即使有,但靈魂應該不是一種實體,實實在在,一個獨立的存在不太可能,靈魂可能就像水波,水的運動產生波紋,靈魂也是人精神的某種程度上的概括。
你說前世還是不是你,當然不是,雖然有因果,但和當下的我有毛關係啊。
當下的我來自於從出生到當下經驗的累積,各種觀念的形成,以至於形成一個我的概念,如果僅僅因為所謂前世和當下的我有因果就扯在一起,那我們身體的每個原子曾經還有可能是恐龍身上的,那我們能說,我是恐龍嗎?
【我】由五蘊組成的,【我】是相續不斷的。到這裡都對。
【因果受報者是誰?】是因為凡夫的業力沒有止息,凡夫處於六道輪迴之中。你的業力與心識,會轉入下一個世代。自然【因果受報者是誰?】,就是上世代的你,但兩個世代的【你】不會完全一樣,還要看下一世代的因緣如何,才會讓你上世代的心識種子現行。
那有一個永恆的你!
今世都沒有一個永恆的你!
下一世更不可能永恆的你!
不要相信凈土宗,以為有個你可以往生!那是謊言!
讀讀唯識學,了解阿賴耶識。
爵士貓 (作者)14 分鐘前
業力的思想概念,大前提就是佛學的思想概念,是印度文化的思想概念,業力你只能與印度文化體系的人群談論【業力】思想。
業力就是在【心識】這一大的思想體系中,探討人的【生活經歷與現象】以及人的【輪迴】。
首先,要明確【心識是沒有時空的規定的】,你在做夢中就不能體會時間與空間的邏輯,有的只是一幅幅的圖像和信息。為何·?心識就是一種持續不斷地存在。
心識的世界如何轉化為現實世界?就在於你的執著與執有。
在夢中,你一旦要執有某個圖像與信息,你就立刻從夢中驚喜,回到現實世界。用量子力學術語,你的【心識世界】就坍塌為確定的【現實世界】。這句話十分重要,就是業力的核心!
爵士貓 (作者)6 分鐘前
你的【心識世界】就坍塌為確定的【現實世界】,就是【業力】!
因為你的現實世界的行為,最底層的邏輯都來自於【無時間空間】的【心識世界】。
你的現實世界的行為,有時是不受你自己理性控制的,比如你喜愛某個比你老很多的異性,比如你喜愛某種遊戲,比如你的一見鍾情,比如你天生就喜愛權力場的搏殺,比如你天生就是一個溫柔有愛心的人!上述你的行為,不排除,你在後天受的教育。但你想過沒有,其他人為何就沒有上述行為?
根子還是在於你的【無時間空間】的【心識世界】。
用佛學的思想概念表達,就是【業力】!
爵士貓 (作者)剛剛
你的現實世界的行為與感受,又深深的影響你的【心理】【生理】【思維模式】【道德倫理】【智慧與智商】,這一切都屬於【無時間空間】的【心識世界】。所以,精神疾病由於你的【無時間空間】的【心識世界】被破壞,而呈現抑鬱症、暴力行為、自殺行為等等。
你的【無時間空間】的【心識世界】時刻在改變,重重疊疊,直到你的死亡一刻,你的【無時間空間】的【心識世界】重新脫胎為下一世代!
這就是【業力】的基本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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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一定聽過這個謎題: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個謎題大概是,對於「業」最生動的描繪。業是一個非常困難的主題。在我對佛教哲學和形而上學的數年研習中,我必須說,「業」這個課題是最困難的。而它之所以困難,有其理由。因為可以說,人類的方法或工具用不了多久就會黔驢技窮——我們生活在某個特定範疇內,說著某種特定語言,使用的是一種非常局限的特定邏輯和測量工具,而這完全不足以估量超乎我們概念意想範疇的事物。
在此也一樣,只要我們一談到「超乎概念意想」,我們所謂客觀的心,馬上就會得出一個結論,認為我們在談某種神秘、帶有神話色彩的事物,或者是某種非常超自然的事物。但其實「業」毫不神秘,而且是明擺著非常簡單的。
很不幸地,人們已經過於濫用「業」這個詞;現在「業」是一個被嚴重染污的詞語。身為佛教徒,每當人們談論因果,每當人們使用「業」這個字的時候,我就感到渾身不自在。
「業」還有著因為不同哲學體系而帶來的複雜性——有耆那教、印度教,當然還有佛教;然後似乎還有對「業」的現代式解讀,就是一種大雜燴型的解讀。
??儘管如此,現在「業」已進入英語詞典,在某些地區甚至已經儼然成為一個英文用語。
總之,身為佛教徒,今晚我將試圖解釋佛教對「業」的看法,尤其是從大乘佛教的觀點來講解「業」。我只能儘力而為。
當我們談「業」的時候,乍看之下,我們在談「因」,我們在談「果」,但我們也在談論一個行為。因為一談到因、果的時候,自然就有一個行為,有著一個動作,所以我們也在談論動作。當我們談動作的時候,就必須談論時間。而談論時間的時候,就必須談論空間。所以大家可以看到,因果並非:「作惡即下地獄,行善便上天堂。」如果真正想要更加深入探討業的哲理,就不像剛才那個說法那麼簡單。
而因、果、行為、動作、時間、空間等一切,全都是含糊不明確的!科學家可以永無止盡地討論時空,但他們永遠是在談論某種含糊不清的事物。其實很多佛教學者會說,我們所說的一切、所有的言語,都是含糊不清的。我們說:「你看起來很美。」但這是非常含糊的話,這話意義不大。我們使用的每個詞語,都很含糊曖昧,完全不具精確性。「這是藍色,這是白色。」聽起來精確,但我們說的藍色究竟是指什麼?什麼才是真正、究竟的藍色?
言語只能含糊地概述事物,而我們這樣就滿足了。正如偉大的藏族學者根敦群培所說,我們有四、五個母音,而貓可能只有一兩個母音,但單憑這兩個有限的母音,它們就能湊合著過日子,它們能有完整的對話。貓能這麼做,實在很不可思議。我們有四個,或許五個母音,卻仍然無法描述某些我們想要描述的事物。歌手、情侶、哲學家都嘗試過。尤其越深層次、越是內在的東西,就越是複雜,越是難以描述。
我們說的時間是什麼意思?什麼是時間?
?? 我確定在座許多對佛教略有研習的人,會知道時間是相對真理(世俗諦)。我總是有點自豪地說,太不公平了,西方世界竟然將時間是相對真理的這個發現,歸功於愛因斯坦。比愛因斯坦早2500年前,佛就已經發現時間是相對真理了,所以這功勞應該是佛陀的。
所以,如果時間是相對的,「相對」是什麼?這是你們必須思考的。「相對」意味著不是絕對,是可變的,是權宜的,是主觀的。
但不管怎樣,我們談論「業」的時候,就是在談因,就是在談果,就是在談行為。而談到那些的時候,就必須談論時間——我之所以略微強調時間,是因為這是佛教較為獨有的觀點。
當我們談到「業」的時候,就會談到轉世。而我知道,轉世這個主題,是很多人不想要去談的。應該說,甚至在佛教徒當中,都有很多的佛教學者,甚至修行人,他們寧願避而不談轉世。
但轉世是必要的。談到「業」的時候,我們就必須談轉世。而那又是一個非常大的議題。
當我們談論業,我們談論因果的時候,無法忽視的一大內容就是:我們必須談論主體——即感知者、認知這些的人、能知者、受用者、產生作用者;可以說,就是經歷這些,積聚這些因和經驗果的某個人。所以我們現在在談的是一種認知。若無認知或能知者,就沒有業。於是,我們自然會談到心。所以當我們談到業的時候,就談到了心。而當我們談到心、因、果之時,不可避免地,就必須談論善惡,這就更複雜了。
善與惡——這要如何衡量?你怎麼知道某件事是惡?你怎麼知道某件事是善?當然,一般我們會說殺人是惡業,給很需要茶的人一杯茶是善業,諸如此類的,但那不過是簡單的一概而論。追根究底地探討何為善惡,如何定義什麼是善、什麼是惡,那也是研究「業」的一部分。
?? 所以,如果我們談論心、因、果、善惡,那麼自然地,身為人類,我們便是在談論善緣和惡緣,或樂境和苦境。這對佛教徒而言相當重要,因為佛教徒,尤其在大乘佛教中,我們不談論一個外在的、本具的地獄道和天堂。我們不相信有地獄,也不相信有天堂,但我們相信有極樂的體驗,我們也相信有痛苦的體驗——當然這是在相對層面而言,這些可被假名安立為天道的體驗、地獄的體驗。
但在開始講述這些之前,我想先指出這一點:如果你問「佛教徒應該做些什麼?佛教徒的職責是什麼?佛教徒的職責是避免惡業、施行善業嗎?那是佛教追隨者的職責嗎?」絕對不是!
你必須把這點寫下來:絕對不是如此。身為佛教徒,當然你不應該做壞事,但是避惡行善並非你的究竟目標或究竟修行。
那麼目標應該是什麼呢?身為佛教徒,你的目標是善業與惡業都要超越。這是印度最偉大的哲學家之一,月稱大師所說的話:「愚者作惡下地獄,愚者行善上天堂;唯有智者超越善惡而獲得解脫。」我想要先告訴各位這些。
我們談到因、果、行為、能知者之後,接著我們談到善與惡,談到苦與樂的體驗,於是不可避免地,我們就必須談論倫理道德。這就是為何我們經常在日常對話中聽到:「身為佛教徒,你不應這麼做,這是惡業。」「你不應油煎某人的腿,那是惡業!」諸如此類的話。所以,存在著某種道德觀——你不該這麼做、你應該那麼做;你應該只吃草葉,因為那不會傷害眾生。於是我們會談到道德。不過在座有些人可能已經猜到:在佛教中,道德是次要的,智慧才是首要的。道德是方法,而智慧才是目的。
大家知道,身為人類,我們畏懼死亡,通常是如此。但身為佛教徒,我們還應該害怕出生。死亡和出生,同樣都會帶來麻煩,都是同等的負擔!
??我們已經談到了宿命論,亦即命中注定論,就是相信事情是預先決定好的。對此,一個人能提的問題有很多,像是「自由意志」之類的問題。假設有一名強姦犯強姦了某人,那麼問題是:該強姦犯有自由意志嗎?還是你們佛教徒會說,是因為他過去的業行和業果,所以他「必須」強姦?就像11點之後,無論如何,就必定是12點了。所以我們談論業,我們談論因、緣、果,那麼強姦犯呢?他有自由意志嗎?抑或他是受到自己的業力所迫?此外,受害者是否應該努力尋求正義,嘗試糾正問題?還是受害者只應將此歸咎於自己,認為說:「我現在會被強姦,這是我的宿業使然,僅此而已。」所以一個人可以問這類的問題。
還有許多其他問題,譬如,「什麼是可轉讓的業?」像是,「請祝我好運,你能為我祈禱嗎?」「你能否在新加坡的那一邊放生一些魚,以便這邊的新加坡人獲得加持?」這種可轉讓的業果又是什麼?會有這類的問題。
而且,「業」讓人覺得非常難以理解的另一個原因在於,業報往往不一定會馬上現前。佛陀自己曾說,如同小鳥一般——鳥兒飛入天空深處之時,便無影無蹤,但鳥兒遲早得下來,因為鳥兒不可能一直飛翔,必須有飛下來的時候,而當鳥飛下來時,就會有影子。所以會有那種「隱性的業」——我並不想使用這個詞,因為這些辭彙都被濫用了。但無論如何,會有那樣的事情。而那又進而引發了許多疑問。因為會有那些做盡各種壞事的壞蛋,他們卻活得最久,似乎沒太多健康問題,無論去哪都很成功,那又是怎麼回事?而那些做好事的善心人士們,卻總是碰到各種問題——他們抑鬱,他們生病,他們不成功,他們默默無聞,被所有人厭煩,諸如此類的。這是值得思考的事情。
業是最難教導或學習的內容,極其困難。原因在於,它承諾了某種工具,它具有某種定律,它有特定的遊戲規則,但過沒多久,這遊戲規則便無法將遊戲玩完,因為有個非常重要的問題:第一個因是什麼?第一個因是誰?佛教徒相信有第一因的存在嗎?不相信。佛教徒沒有創世紀(起源)的概念。
當你玩牌的時候,你會發牌,對吧?你發牌給不同的玩家。在一定程度上,你可以掌控怎麼處理自己手中的牌。除此之外,別的都不是你能控制的。那麼佛教徒在這裡試圖做些什麼呢?佛教徒試圖盡量不發牌;如果有人要發牌給你,則學會拒絕。這樣你甚至不必玩這個遊戲。那樣的控制,據信是我們應該擁有的。但我們的現況是,手裡已有上千張牌了,所以並不那麼容易。
這裡也一樣,我必須做更仔細地說明。如果有人發牌,你還是可以接受那張牌,不過要帶著覺知和悲心去拿牌。這麼一來,你就不會受縛於這場遊戲。若不受縛於遊戲,你便安然無事。在這種情況下,業就毫無力量。
但對我們來說,在玩遊戲的時候,開始可能是個遊戲,然而你會逐漸陷入其中,永無止盡,沒完沒了,月復一月,年復一年。而這會發展成習氣,基本上就是上癮了。
沒有任何佛教經典說過,在究竟層面上有轉世存在。如果你讀《心經》——那是大乘佛教最重要的誦文之一,是最重要的文獻之一。別提轉世了,《心經》中宣說,就連證悟這個概念也只是個幻相。所以轉世當然是最為粗重的幻相。
但我們談的是相對層面。而在相對層面上,轉世是存在的,就如同有個頭存在你脖子上一般。就是這麼簡單。
「揚希」意指「持續的存有」。
?? 所以如果我們用這個含義來解釋轉世,那麼可以說:昨天的你和今天的你,是既非相同,亦非相異。不可能相同——因為如果你說它們是兩個獨立的存在,那麼你昨天所做的一切就不會對今天產生任何影響了,不是嗎?而如果你說它們完全相同,那你就永遠不可能進步,而且一切都不會改變,你不會變老。所以是既非相同,亦非相異。
那麼到底是什麼?是一種延續。所以我們在談相對的時間。以這種方式,你從昨天轉世到了今天,從前一刻到了這一刻,從這一刻到下一刻。
當我們談業的時候,總是會談及心;要談論業,就不能不談心。事實上,若是不談論心,就無法談論佛教的任何東西。心是根本。所以在談業的時候,我們也在談心,我們也談論善惡,談論後果。當我們談論心,以及因、果、動作的時候,我們就會談到習氣,亦即串習。當我們談論串習的時候,就會談到性格、特性。同樣地,當我們談論因、果、動作等等的時候,我們也在談感知或看法。
例如,你我對這朵花的感知,截然不同。可能你不喜歡這種顔色;可能在座有些人看著這朵花會覺得非常浪漫;可能在座有些人會感到厭惡,因為20年前看到類似東西時,正有著奇怪的經歷。諸如此類的,取決於不同的因緣,於是這朵花能引生不同的感知,因此存在著數百萬種的不同感知。
當我們談論這些感知時,為了方便溝通,於是我們會談六大類的不同感知。這些感知被分類為:地獄感知,餓鬼感知,畜生感知,阿修羅感知,天道的感知,以及人類的感知。這是非常粗略的概括而言。
?? 所以,取決於因、緣,而有不同的感知。正如我談論的那朵花,可能就在十天前你失戀了,因為你的戀人過去常常給你這種花,所以甚至看到這朵花都會令你感到極度空虛、生活毫無意義;而對於非常死忠的佛教徒來說,他們非常熱愛供佛,於是對他們來說,這朵花是一個供品。所以,由不同的因緣,會造成不同的感知。
感知的世界就是如此。現在,把這和我們的講題《相信因果業力》結合起來,可以說:如果因緣具足,並且如果沒有障礙,如果你在花園某處播下這朵蘭花的種子,加上各種外緣具足,像是氣候合適,有肥料、籬笆,當然還有你在那裡——你本人就是個重大的因——並且沒有諸如山羊踩踏或來一場大雹暴之類的障礙,那麼即使你希望不要有蘭花,你的願望也絕對不會實現。不幸地,花會成長,與你的願望背道而馳地迅速成長。在你實在不想要蘭花的那一天,它就會開花。所以,這就是為何我們不得不「相信因果業力」!
問:仁波切,我實在非常喜歡您那個玩牌的譬喻,我想請您做些說明。您說我們發牌,並且在一定程度上,我們能掌控手中的牌。那是唯一我們能掌控的,因為我們不知牌里有什麼。然後您說「佛教徒努力不發牌」,那是什麼意思?
仁波切:首先,非常簡單地講,就是完全不去玩這個遊戲。你玩這個遊戲的唯一原因,是出於悲心和正知。就有點像是身為母親,你會積極地和孩子一起建沙堡,同時你又完全知道,這沙堡不是真的,然後到了晚上,你便說:「我們回家吧。」無論這個沙堡有多美,你都能夠對這個巨大的沙堡不執著。但白天你會玩這遊戲,因為你需要娛樂,需要吸引這孩子、教育這孩子,因為各種其他原因的緣故。而悲心和正知是讓你去玩這個遊戲的唯一理由;除此之外,你發願並且努力,讓自己永遠都不玩這個遊戲。那就是我的意思。我引用了月稱大師的話,記得嗎?「愚者作惡就會下地獄」等等。
??問:剛才您談到轉世,並且提到了創世紀。我只是好奇,因為根據《僧伽吒經》,數劫之後,各個剎土會得到凈化,然後會有新的剎土開始住世,這循環一直持續著。那麼,第一個剎土是如何開始的?或者到底有沒有一個開始可言?因為,至少我們和那些信仰基督教或神創論的人交談時,他們會說:「神說要有光,然後這世界就産生了。」而他們會質問我們:「你們的世界從哪開始?總得從某處開始啊!」
仁波切:對佛教徒而言,「開始」一詞是非常隨意虛設的,只不過是為了方便交談,其實佛教徒並不相信有個開始。只是為了方便而已,幾乎像是7-11便利商店一樣。為了方便,於是佛教徒相信有當下這一刻。不管你去哪個內觀課程或禪修中心,他們總是說:「要活在當下!」「要安住於此時此刻。」「喝你的咖啡,就只是享受它。」諸如此類的。但這僅是為了方便交流,他們並不相信那些。
因為一旦你真的對「開始」小題大做,基本上你就是在說,時間不是相對的,你就是開始相信有究竟的時間、有最初的某某事物,這時你的時間就不相對了。但時間是相對的。記得嗎?時間是相對的。
好,為了方便,所以我會回答你。
你的問題是:這些佛土都會顯現,而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呢?正是此時此刻發生的。我們一邊講話,它就一邊在建造——正在粉刷、裝潢,正在打理花園,正在澆水,植物在生長,天鵝在游泳,菩薩們跑上跑下的......現在我們說話的時候,這一切正在發生。
問:您好,仁波切。我想進一步了解您先前說的內容。您說,有時也可以這樣討論因果:我們是否有自由意志來決定因?還有我們自身就是外緣中的其中一個因。那麼我們到底是否有自由意志?如您之前提到播下花種的例子,我們是否具有自由意志能在一開始時就決定自己要播種?還是說,努力獲得自由意志就是佛教徒的究竟目標?
?? 仁波切:這是個非常大的議題,因為現在我們談到了一個所謂「我」的概念。我們必須另外找出像這樣的兩三個小時,才能好好討論。但讓我這麼告訴你,首先我會說,在某種程度上,自由意志以及宿命論,這兩者都是被接受的。如同玩牌,記得嗎?早先你有不玩牌的選擇,但你沒做那個選擇,你選擇要玩牌,因此現在有人發牌給你,你就和手中的三張牌困在一起,於是你必須就此放手一搏。你有自由意志,可以任意處理自己拿到的牌,你能隨心所欲地打自己手中的牌;但是除此之外,你沒有自由意志可言。所以自由意志與宿命論,兩者皆正確。那是我首先要告訴你的。
但就究竟層面而言,這裡就是應該介紹佛教的無我觀念之處。因為談自由意志或宿命論的時候,我們自然就會談到「我」——意志的擁有者。那又是誰呢?就是在這裡,佛教徒會解構有關「我」的整個觀念或想法。所以你不但沒有「自由」,也沒有「意志」。當你既沒有「自由」也沒有「意志」的時候,你就終於解脫了。
不過這只是對此問題非常大致的回答。
問:關於您說的「活在當下」這個觀念,我是個在家居士,會花很多時間擔憂明天,甚至擔憂十年、二十年以後的事情。所以這個活在當下的觀念,是為了讓自己知足的一種方便嗎?還是說,活在當下是以一種拒絕思考未來的鴕鳥心態在生活?
仁波切:這實在取決於你的目標,要看你的目標是什麼。你如何定義滿足、成功和目標,極大程度上是視這些而定。因為如果你的目標是要在華爾街或烏節路之類的地方獲得成功,那麼我可以告訴你,安住當下是最浪費時間、最無用的事。
當然,現在度假村都在教人禪修,但那些禪修只是度假村式的禪修,基本上是為了讓人在星期一來臨時更有活力,他們才能一如既往地窮兇惡極,甚至對自己和他人都更加兇狠和具破壞性。
但如果你的目標有別於此,那就不同了。這真的取決於你的目標為何。不過,這是很有價值的問題。
??很多非常有野心的父母都會試圖保護自己的孩子,不讓孩子去各種寺廟或禪修中心,他們對這個安住當下會非常擔憂,覺得「實在是浪費時間,什麼也不做!」確實如此,真的是什麼也不做,連卡路里都沒有燃燒,就只是坐著。
問:那麼您真的相信,有所謂的凈除宿業嗎?如果您相信,那我們該如何去做?因為我們已經有這麼多過去世了。
仁波切:這很簡單。如果你相信死亡,那你就必須相信遊戲的結束。其實,我們之所以相信凈化,正是因為它是人為建構出來的。這也是基督徒和佛教徒或許看法不同的地方——這是差異巨大的地方。佛也這麼說過:「你是自己的主人,沒有別人是你的主人。」只有你能進行凈化,只有你能解脫自己。
問:那是否可以這麼說:如果我不相信業,並且不相信福德、不相信迴向,生活就會比較容易——就解脫而言,會比較容易?
仁波切:如果你是徹底不相信,那麼答案是「是的」。但我認為,你連一點點的徹底不相信能力都沒有,因為只要有粒粉刺在某處冒出,你就會衝去藥房,試圖消滅它。所以,很難做到不相信。
這就是我們的上師經常說的:其實最容易做的,就是什麼都不相信。那本是最容易的,但現在卻不可能了。因為我們已經相信幾件事情了,而這正是問題所在。所以還不如徹底、完全地相信。
無論如何,我們人類唯一懂得如何做的,就是相信。不論你是科學家、哲學家,還是政治家,信念是我們唯一擁有的東西。除此之外,我們還擁有什麼?什麼都沒有!正是信念造就了文化、傳統、數學,造就了一切!這世上唯有信念一物。
?? 必定有一個原因,令你堅決不相信。而你正相信著那個令你不信的原因,那也是一種信念。
我再三說過了,業是個龐大的課題。但有一點很重要,業不是無關緊要的議題,而是非常切身相關的。如果那些華爾街、烏節路、白宮、克里姆林宮、日本國會的人對業有些許的了解,基本上若是他們能夠明白因、緣、果,能理解因、緣、果那虛幻的一面,能明白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將對這個世界產生影響——不僅是現在,甚至會影響到30、40年以後——那麼世界將會有所不同。
業不是無關緊要的議題,而是人們應該關注的議題。我甚至不是在談道德層面;我講的是純粹科學的因、緣、果,及其如幻的本質。
----------------------------宗薩蔣揚欽哲仁波切
一個有趣的現象,所有算命的都說我上輩子是個將軍,而更有趣的是,我在高中學習緊張的時候經常會做夢在戰場,到處都是馬(那時我還沒算過命)。 現在的我是一個老師,過著平淡安逸的生活。如果硬要說有什麼像一個將軍的話,那就是對教育學生有一點鐵血,對規則異常重視。 如果我的上一世真的是個將軍,環境變了,人也會變的吧。
不一樣身體變了周圍的人也會變
是也不是吃貨過一千年還是吃貨,色胚過一千年還是色胚,逗比過一千年還是逗比。……靈魂本質不變。但每一世的環境、階級、身份、際遇都有不同,也造就了每一世不一樣的你。而且靈魂是有成長性的,幾世輪迴下來,多多少少會吸取教訓而做出一些改變。小學的你和現在的你有什麼相同有什麼不同?如果和小時候不同了,可以說小學時的你就不是你嗎?輪迴大概也是這樣,只不過時間跨度更長罷了
我覺得不是,其實很希望永遠帶著這一世的記憶去輪迴,我捨不得今生的一切,但是按理來說下一世的你根本不記得今生所有的一切,肯定不是這一世的你
換了一部車而已,開車的人還是我,只不過忘了以前走過的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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