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你去勸降俘虜,你會說什麼?

just for.fun(^_^)


厚重的牢門濺開塵埃,砰然閉合。

我帶了瓶酒,兩隻酒杯,放在牢房裡的石桌上,對面坐著一個中年人,歪著腦袋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說:刺殺驃騎將軍,整頓殘部,孤軍深入直逼金帳,陳落定果然好本事。

陳落定打了個呵欠:你一個女人廢什麼屁話,要殺要剮,等你們魏將軍來了再談。

我倒了杯酒,笑著說:將軍不如先喝杯酒,再談要事。

陳落定狐疑的望著我,我眼都不眨,回望著他,當先喝光了自己杯中的酒,他才慢慢拿起自己面前的酒。

我又倒了兩杯酒:我來……自是要勸降將軍。

陳落定大笑:我若是降了,妻兒老小豈不盡數喪命,我為何要降?

我說:因為陳將軍的妻兒老小並不在蜀,而在江北,就在這京城地界。小人揣測,還是魏將軍給您送過來的。

陳落定神色一動:若是我不降,你們才會殺了我妻兒老小?

我擺擺手:我軍以仁義定天下,不會做這等天怒人怨之事,勸降將軍,乃是為將軍好。

陳落定神色里有些疲憊,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端起酒一杯飲盡:說吧,怎麼為我好?

我說:將軍到時,就不必這麼累了。

陳落定正準備放下酒杯的手微微一頓:什麼叫……不必這麼累?

我說:將軍身在曹營心在漢,您說累是不累?

陳落定神色一變,端坐道:什麼叫,身在曹營心在漢?

我笑著舉杯:魏將軍已經告訴小人了,您早已投誠,敵營潛伏,心神疲憊,累是不累?

陳落定嘆了口氣:你這是……魏將軍的意思?他不要我喬庄易容,刺殺政敵了?

我說:魏將軍還是希望您除掉李大人,只是刺殺無濟於事。

陳落定神色變幻: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倒酒:意思就是,殺了一個李大人,還會有別的李大人,如果一定要有一個李大人,那麼魏將軍,願與陳將軍您公分朝野。

陳落定沉默半晌,忽然笑了,接過酒杯:我一個降將,就算位極人臣,也必定受人猜忌,大權旁落,落的還是魏將軍之手,對是不對?

我說:陳將軍果然聰慧過人,除掉李大人之後,將軍可保數十年富貴不息。

陳落定眼珠轉動,點頭說好。

我舉杯,又說:可我覺得,還沒那麼好,陳將軍天縱之才,怎能做魏將軍的傀儡?

陳落定一怔:你這是何意?

我自飲復斟:魏將軍刻薄寡恩,舉國上下早有不滿,只是念他功勞甚大,無可匹敵,若早有陳將軍在此,魏將軍絕不能走到如今地位。

陳落定盯著我,突然問:你一個女人,想要什麼?

我笑:魏將軍借你的手,殺掉了我的夫君,我想要他死,而能匹敵他的只有你,這個理由夠不夠?

陳落定哈哈大笑:可殺你夫君的,豈不就是我,你想要魏將軍死,豈非更要我死?

我搖頭:人舉劍殺人,皆曰人殺人,未聞劍殺人。

陳落定俯身下來:你有計劃?

我笑:將計就計,敵明我暗,只等時機成熟。

陳落定撫掌大笑,從我手中拿過酒壺,倒了杯酒,與我一飲而盡。

走出牢門的那一刻,陽光刺眼,我彷彿看到不久之後,陳落定跟魏將軍火拚,國力凋敝,不復如今。

我摸了摸懷裡的金印,那是我從蜀地帶來的,上面寫著繡衣使者·莫邪。

若是不能勸降陳落定,我就會拿出金印,痛罵他不忠不義,厚顏無恥,拖一干兄弟下水,埋葬帝國最後的希望。

我遙望曾經的帝闕,握著金印心說總算還是成功了,幹將雖死,莫邪尚存。

願陛下忍一時之辱,臣必使社稷危而復安,日月幽而復明。

完。


皇軍托我給您帶個話


「嘛~一定要我去勸降的話……也不是不行……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想起了董卓和丁原啊!」


是時候推出這一組圖片了

狗在舔血

籠子里的人驚恐萬分

拿錢殺你老大,干不幹

不幹結果被剁了手餵了狗

然後

連施刑者都受不了了

最後

剩下的人投降了,又拿錢又去殺老大。

最後在勸降者和投降者在一張桌子吃飯。勸降成功,

其實人沒有你想想中那麼堅強,投降也不丟人(我覺得),


翔嗎?


找一絕世美女,就算不美,也要有高貴的身份,在大牢里對犯人噓寒問暖,關心體貼。

在談話的過程中,房頂故意要落下些許灰塵在犯人身上(此為重中之重),觀察之,若輕彈灰土,則可降,否則,則殺之!



給他一點好吃的,然後問他。最好有點口音

「香嗎」

「香」

這樣不就行了嗎!


再不投降就色誘啦


「公既知天命……」

「住口!」

「你若倒戈卸甲,以禮來降,仍不失封侯之……」

「狗逼!」

勸降員卒。

這是反例。

解:

「我奉詔招降,何謂之無名?」

「天數有變,神器更易,而歸有德之人……」

「你有何面目去見我朝太祖?!」

「你……勸降員……你……」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俘虜卒。


像我這種不會說話的人也就只能色誘了。


大日本海軍總司令官中將伊東佑亨致書與大清國北洋水師提督丁軍門汝昌麾下:

時局之變,仆與閣下從事於疆場,抑何其不幸之甚耶?然今日之事,國事也,非私仇也,則仆與閣下友誼之溫,今猶如昨。仆之此書,豈徒為勸降清國提督而作者哉?大凡天下事,當局者迷,旁觀者審。今有人焉,於其進退之間,雖有國計身家兩全之策,而目前公私諸務所蔽,惑於所見,則友人安得不以忠言直告,以發其三思乎?仆之瀆告閣下者,亦惟出於友誼,一片至誠,冀閣下三思!

清國海陸二軍,連戰連北之因,苟使虛心平氣以查之,不難立睹其致敗之由,以閣下之英明,固已知之審矣。至清國而有今日之敗者,固非君相一己之罪,蓋其墨守常經,不通變之所由致也。夫取士必以考試,考試必由文藝,於是乎執政之大臣,當道之達憲,必由文藝以相升擢。文藝乃為顯榮之梯階耳,豈足濟夫實效?當今之時,猶如古昔,雖亦非不美,然使清國果能獨立孤往,無復能行於今日乎?

前三十載,我日本之國事,遭若何等之辛酸,厥能免於垂危者,度閣下之所深悉也。當此之時,我國實以急去舊治,因時制宜,更張新政,以為國可存立之一大要圖。今貴國亦不可不以去舊謀新為當務之急,亟從更張,苟其遵之,則國可相安;不然,豈能免於敗亡之數乎?

與我日本相戰,其必至於敗之局,殆不待龜卜而已定之久矣。既際此國運窮迫之時,臣子之為家邦致誠者,豈可徒向滔滔頹波委以一身,而即足雲報國也耶?以上下數千年,縱橫幾萬里,史冊疆域,炳然龐然,宇內最舊之國,使其中興隆治,皇圖永安,抑亦何難?

夫大廈之將傾,固非一木所能支。苟見勢不可為,時不雲利,即以全軍船艦權降與敵,而以國家興廢之端觀之,誠以些些小節,何足掛懷?仆於是乎指誓天日,敢請閣下暫游日本。切願閣下蓄餘力,以待他日貴國中興之候,宣勞政績,以報國恩。閣下幸垂聽納焉!

貴國史冊所載,雪會稽之恥以成大志之例甚多,固不待言。法國前總統末古末啞恆(帕特里斯·麥克馬洪)曾降敵國,以待時機;厥後歸助本國政府,更革前政,而法國未嘗加以醜辱,且仍推為總統。土耳其之啞司末恆拔香(奧斯曼·努里帕夏),夫加那利一敗,城陷而身為囚虜。一朝歸國,即躋大司馬之高位,以成改革軍制之偉勛,迄未聞有撓其大謀者也。閣下苟來日本,仆能保我天皇陛下大度優容。蓋我陛下於其臣民之謀逆者,豈僅赦免其罪而已哉?如榎本海軍中將(榎本武揚)、大鳥樞密顧問(大鳥圭介)等,量其才藝,授職封官,類例殊眾。今者,非其本國之臣民,而顯有威名赫赫之人,其優待之隆,自必更勝數倍耳。第今日閣下之所宜決者,厥有二端:任夫貴國依然不悟,墨守常經,以躋於至否之極,而同歸於盡乎?亦或蓄留餘力,以為他日之計乎?

從來貴國軍人與敵軍往返書翰,大都以壯語豪言,互相酬答,或炫其強或蔽其弱,以為能事。仆之斯書,洵發於友誼之至誠,決非草草,請閣下垂察焉。倘幸容納鄙衷,則待復書賚臨。於實行方法,再為詳陳。

謹布上文。

明治二十八年一月二十日

伯爵大山岩 頓首

伊東祐亨 頓首


給他們一個手機,讓他們向家人報平安,一邊發手機一邊說:「聽說你們是最勇敢,最忠心的戰士,上面讓我來招安,見你們之前,我特意去拜訪了你們的家人,你們有漂亮的妻子,可愛的孩子,當我見到他們的那一刻,我放棄了拿他們的生命威脅你們的想法,因為我是你們敵人的同時,也是一個丈夫,父親的角色,我能理解你們的感受,所以我放棄了讓你們在國與家中做抉擇,但是,上頭讓我來招安,也下了不降則殺的命令,於是,我想了很久,直到想到個折中的辦法才來找你們,這個辦法就是——你們接受招安,然後我能向上面提出申請,在平時你們是我們帝國忠心,驍勇善戰的戰士,在與你們的國家的戰爭中,你們就是我們帝國手無寸鐵的平民,無論何時都不需要你們與自己的兄弟兵戎相見。你們覺得如何?」


來啊

快活啊

反正有大把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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