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你無比懷念的兒時美味?長大後再也沒吃過,甚至懷疑以後都吃不到了……?

我小時候在外婆家吃到的巨大的番茄,超級甜超級沙,太美味了,想想流口水,然而自從外婆搬家後就再也沒吃到過,長大了就更沒有再嘗到過那樣美味的番茄。恐怕以後再也吃不到了。。。

好懷念啊!!!


小時候,在老家時候,經常跟堂哥堂弟們下池塘摸河蚌。

經常一摸就是半竹籃回家。

提回家後,奶奶用大鍋煮上十分鐘。

河蚌全部張開了嘴,。

奶奶嫻熟的把肉剔出來,去掉帶有泥沙的內臟,用剪刀把蚌肉剪剪碎。

清水將肉洗凈。

菜地摘些新鮮紅辣椒,泡菜缸里撈出一把泡了許久的酸豆角。再無需過多更多調料,油罈子里挖一勺豬油,柴火灶上一陣爆炒。

夏日的鄉村,老屋裡,一盞幽暗的白熾燈下,一鍋熱騰騰的酸豆角炒河蚌香氣逼人。爺爺奶奶喝著米酒,笑呵呵的看著我們滿頭大汗的搶著在鍋里挑肉。

老人的大蒲扇慢慢的不停的搖,嘮一會家常,喝一口酒,伴著屋外的蛙鳴聲,蛐蛐聲,那就是腦海里再也回不去的童年。


20年前,爺爺去喝早茶,用破舊報紙把茶樓的炸花生包起來帶回來給我吃,特別美味。

我媽說太臟,不要吃。

可我還是吃了。

後來他去世了,以後再也吃不到這種帶著念想味道的炸花生了。


上幼兒園的時候,我爹說他會魔法,每天早上都能從衣服口袋裡變一個橘子出來給我,太神奇了!

我每天早上都特別乖地洗臉刷牙,就為了等那個變出來的橘子,覺得特別甜特別好吃,特別崇拜我爹。

後來我無意中去了一趟地下室,在地下室發現一麻袋橘子,已經快見底了……

再也沒有魔法橘子了,以後也不會再有了,因為我已經知道魔法是假的了。


糖丸,好像是預防小兒麻痹症的吧


約么三年級之前

我家每天上學會給我五毛到一塊的零花,嗯(′-ω-`)沒毛病。

當然大部分都是五毛哈!一塊錢他媽是巨款!!!是巨款!!!

我除了用五毛玩呢個扣洞抽獎。。。。

大概就是。。。嗯。。。買辣條了。。

還有冰磚。。。辣條五毛一袋子。。有個一毛一小袋子,裡面是一絲絲的辣條你們記不記得。我能吃好久,畢竟人間美味嘛。媽個叉呢個冰磚。嗯甜不溜溜的。夏天每日必備。

過去就是過去,我們回不去了。。辣條再好吃,我也不可能像小時候一樣心心念念了,飲料再好喝,恐怕都沒有我溫水更舒服了。雖然我依舊是個逗比,恐怕也不是從前的逗比了。我回不去了,嗯是這樣~我特么又跑題了?!!!


謝邀,沒想到我也有被人邀請的一天,感覺還是很特別呢。

言歸正傳,其實大家小時候吃的東西可能並沒有自己想像當中的那麼美味,大部分都是帶著記憶的加成,哪些或美好或傷感的記憶,總是為我們的童年添加了許多不一樣的滋味。

答主小時候是和爺爺奶奶一起長大的,那時候我們住的地方屬於單位分放的,或許老舊,但人情滋味相當豐富,鄰里之間十分和諧。

遙想那天,是一個天氣晴朗的午後,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灑落於窗邊,迷離而朦朧,年幼的我認真的盯著光,幻想著飛舞的粉塵中隱藏著奇妙的世界。

隱約有香味傳來。

那味道是極好聞的,卻又不會顯得過於濃郁,似進,似遠;若有,若無。淺淺淡淡,卻煞是撩人。

這是為何?

原來,是隔壁的奶奶,端著她新做的攤餅,來給我們嘗嘗。

「嫂子,我今天做了點攤餅,來給你們送點。」她笑著說,彎彎的眼睛裡帶著滿滿的善意。

「誒呀呀,您瞧瞧,家裡面這麼多東西都吃不完,怎麼好意思收下。」奶奶笑著拒絕。

這樣香氣四溢的攤餅,就要離我而去了嗎?

我有些不大甘心,可憐兮兮的看著。

「沒關係沒關係,鄰里之間幹嘛這麼客氣。」她笑著說,不等奶奶拒絕,放下便走。

然而我的意圖早已被奶奶看穿。

「小饞貓,真是貪嘴,晚飯再吃。」

可我又哪裡能等到晚飯?

縱然我能等得,怕是腹中的饞蟲也等不得了。

我在心裡偷偷的想。

於是,趁奶奶看電視打盹兒的時候,我踮起腳尖,偷偷溜進了廚房。

冷了的攤餅早已不存香氣。

然而依舊美味得讓人難以忘懷。

入口軟嫩,隨即蔥花的香味在口腔里肆意膨脹,唇齒之間香氣四溢,卻不會膩,因為清甜的蔥花已經在此時被牙齒研磨的極為細碎,雞蛋的鮮美又會在此時和蔥花融為一體,加上調料的醇厚滋味,彷彿在口腔中表演了一場盛大的音樂會,各種滋味融為一體卻又特色鮮明,最後在吞咽的剎那達到頂峰,最終完美落幕。

我從未吃過如此美味的攤餅。

然而卻再也吃不到了。

似乎沒過多久,我依然清晰的記得救護車鋒銳刺耳的嘶鳴。

又好似過了很久,久到我已經記不清,究竟,過了多少年?

隔壁的奶奶去世了。

六十多歲。

不算年輕,卻也不算太老。

她是所有鄰居中,最慈祥的那個。

我實在想不明白,這麼好的人,為什麼就這樣去了?

世事無常。

或許,是活得有些累了吧。


謝邀,有好多,小時候的無骨雞柳、煎餅果子、雞蛋餅、炸雞架等等等等街邊賣的小吃。小時候真的覺得超好吃,簡直就是人類味道的巔峰。但是小時候被限制,很難吃到,等長大了,可以肆無忌憚的吃了,卻再也感受不到小時候那種味道了


還真有這麼一個,因為不知道是什麼從此以後的十六年我都在惦記。。。

小學一年級那年的冬天,和平門大街的廠甸廟會,整條街偏南邊的一個老爺爺的攤兒,那個東西是一個一個用木質的容器裝著,形狀有些像現在的蛋撻,打開顏色是半透明的,甜甜的超好吃,但我問了很多人這是什麼都沒人告訴我,第二年以後每年大年初一就去廠甸可再也沒找到,後來廠甸廟會改位置了。。。

評論的小夥伴說的是缽仔糕,我查了一下好像是這個!!!但是令人傷心的是北京好像沒有地方賣這個了,哪裡能吃到有人知道嗎?


小時候村裡有一種野草的果實,成熟以後是紫色的,球形,形狀和藍莓差不多,個頭很小,直徑5mm左右(請原諒理科生思維,我實在找不到更好的形容大小的詞了)。很甜,味道很好吃,可惜很早就絕種了,初中以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開心啊,有人邀就回答

姥爺的春節特供蛋卷

姥爺每年過年才做,只做這一道菜,蛋液攤均勻,非常薄,一層雞蛋一層瘦肉,然後捲成卷,再蒸熟,熱騰騰黃澄澄的,咬上一口,牙齒深深的陷進蛋卷里,連齒根都被暖暖的包裹住,肉汁也在口腔中流竄——特別好吃!

一年就只這一頓能吃到,還只做那麼一盤,一桌子人,一人也就吃兩塊兒,我07年以後就再也沒有過年回過姥爺家,也再沒能吃過天下獨一份兒的肉蛋卷,07年10月份走的,那是第一個沒有蛋卷的年,今年2017年,不知不覺已經十年了,我記得有人說,人體的細胞七年就是全新的了,記憶也會漸漸淡忘,可是我永遠都不會忘,那麼那麼那麼好吃的肉蛋卷。

後來我也自己嘗試做過,可是真的做不出來,爹媽也試著做過,不是雞蛋太厚就是肉餡兒太實誠,總之就是調整不到記憶里的那個味道和口感。出於一些原因,我沒辦法再回去。希望我這輩子,還有機會能再吃一次姥爺做的肉蛋卷


哇喔,還真有。我大姨姥姥做的牛肉小飯。小時候最喜歡吃的,能吃到大姨姥姥的小飯,是一種獎勵。

小飯,又叫香頭子。

用麵粉加水做成麵糰,隨後將麵糰揉成跟銅錢差不多厚的面片。將面片用刀切成小小的方塊,要撐握好準頭,切成大小均勻的跟飯粒差不多。

大姨姥姥刀功好,切出來的四方四楞一般大小,看著心裡就舒坦。將這些方塊放到鍋裡面煮,煮熟以後就撈出來,放到涼水裡浸泡一段時間,過了涼水更勁道。

大姨姥姥熬湯從來不糊弄,牛棒骨,雞架子,再放一小條鯽魚,熬時間長長的,加水澱粉,湯就濃濃的,稠稠的,拿調羹舀起,拉出長長的糊糊…喝一口到嘴裡,燙燙的,香香的。

飯盛到碗里,切牛肉,牛肉要用腱子肉,提前煮好,鹵的透透的,香味兒直躥鼻子,切肉的活兒是我的,因為我有強迫症,一定要切出薄薄的肉片,太厚了湯進不到肉里。

切豆腐,豆腐要老豆腐,新豆腐太嫩,醬出來十有八九都碎了,剩之一二看似完整,和香頭子在碗里攪不了兩個回合。切豆腐的活是酷哥我弟弟的,他慢性子,一點一點切,不急不惱,我不行,兩下切不好就急了。越切越碎。

還要切粉皮,粉皮要提前泡,泡的軟軟的再煮,清水煮,煮出來的粉皮根根晶瑩,不能用湯,湯煮出來的粉皮又濃又黏。切粉皮的活不屬於我也不屬於我弟,因為我倆都愛偷著吃,好幾次切的沒有吃的多,得我姨姥姥上手切,切好了放涼水裡醒著。

小飯在碗里,上鋪豆腐,牛肉,粉皮,澆上熱湯,撒上蒜苗子,我能喝一鍋,不誇張。剛出鍋的小飯熱氣騰騰,湯中的面粒粒都分的很清,有著晶瑩剔透的外表,就跟真的飯粒一樣。小時候吃,只知道是好吃,只知道大姨姥姥做飯的手藝是姥姥比不了的,有口吃的就特別開心。

後來長大了,姨姥姥走了,我們再也吃不到,才發現有的吃食,之所以覺得好,覺得香,覺得吃不夠,是因為把對煮飯人的感情,都加進了那小小的一個碗里。

有一年姥姥病了,什麼都不想吃,迷迷糊糊說想吃牛肉小飯,我和弟弟手忙腳亂弄了一天,姥姥只吃了一口,說,你們倆煮的,沒有你姨姥煮的好吃。然後姥姥哭了,我也想哭,弟弟掐著我的胳膊,跟姥姥說,奶,你再吃一口,就吃一口,好不好。

姥姥最後把那碗牛肉小飯吃完了,可是我們都知道,即使味道再像,當年做飯的那個人啊,沒了,就是沒了。


80後的,東北人,奶奶做的疙瘩湯,還有玉米麵糊糊。奶奶家住平房燒火炕,冬天時候奶奶把土豆切成片放在火炕的爐子蓋上烤著給我吃。還有把彈弓打到的麻雀去毛及內臟用細鐵絲穿好在爐子里烤熟,撒上細鹽,簡直好吃到飛起!現在奶奶已經不在了,藍瘦香菇!


一周之內知乎第二邀?什麼情況這是?

對於我這個曾經的吃貨……呃,對,曾經的吃貨和啤酒狂熱分子!到現在基本不喝酒了,因為神經性偏頭痛(年前很長一段兒時間嚴重失眠造成的,醫生說的!),不再愛好美食不是因為不愛吃了,可能是因為年紀到了吧?(啊~噠~~!講實話!)

(哎呀!)呃……我現階段……這不是單身麼……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小時候喜歡的食物或零食,太多了,因為不挑食和食量還行…(啊~噠~~!你說啥?)

(艾瑪!輕點兒!)食量hin大,據我媽說,我3歲左右,就能一個人吃掉半隻鹵鴨!(不是縮水處理過的板鴨,是肉汁兒鮮美的鹵鴨!)不過對此我表示懷疑,因為完全沒印象!但能吃是真的,尤其是不挑食這個好習慣,可以說直接影響到了我現在在「吃」這方面兒的隨性!山珍海味沒的說,粗茶淡飯也吃得歡,哪怕就一碟豆瓣兒醬,我也能下兩碗飯!我媽還說,小時候別家孩子最不愛吃的苦瓜汁兒,我就跟喝飲料似的,喝得也是可歡實了!雖然我還是沒印象,但卻比較相信,因為我一直都超愛吃苦瓜,而且苦味兒越重越愛吃!(重口味啊!苦瓜對於把它扯進「重口味兒」類別,表示:我能怎麼辦?我也hin「苦腦」啊!)

……

我跑題的習慣,看來是改不了了,要能改,我答題數百分百才不了這麼多!

……

跑回去!

我小時候愛吃的太多,現在基本都還能吃到!但要說印象最深刻的,應該是引導我走上「重口味」之路的——豆渣粑!當年要是沒這貨,把我腦中潛藏沉睡著的「重口味」細胞喚醒,我也不至於現在鐘情於臭豆腐(尤其是「王致和」,最愛的瓶裝臭豆腐,沒有之一!),臭鴨蛋,臭屁蟲,臭……好吧,我承認幾乎都和「臭」這個字兒有關,都是它們名字惹的禍……(啊~噠~~!)

(捂臉默默流淚……)因為我是「重口味」的關係……

豆渣粑,可能很多80後,80年代初期的,尤其是成長在農村的80後,絕對知道!就是以前用石磨(石碾子)磨豆花或點豆腐之後剩下的黃豆渣,把它用手使勁兒擠壓,團城一個圓球形狀,大小比棒球小一號,然後放在柴火灶邊上,借用灶內柴火燃燒的高溫,烤好的一種美味!(啊~噠~~!啥美味?垃圾食品!)

(痛啊!)垃圾食……不對吧?雖然是邊角餘料,但豆類也是有一定營養價值的吧?……

握草!特麼差點兒被你忽悠!(啊~~~~噠!!!特麼差點兒都被打習慣了!幸好我反應快!「想騙我?門也沒有!我精的跟猴兒一樣!」)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高溫烘烤的緣故,烤好後,聞著味兒確實有那麼一點點臭……(啊……)

(啊~噠~~!特麼還來?!懟不屎你我!)好吧,味兒也不是一點點,不過跟臭豆腐和臭鴨蛋比起來,簡直就是小清新!而且,我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鹵水?還是團的時候加過鹽?味兒(鹹味兒)是挺大的,小時候我奶只準我下飯吃,哪像現在,只要有,隨手拿起來就啃,就跟吃薯片兒一樣!

講真,這還真是導致我現在口味兒吃得特鹹的罪魁禍首!

這嚼口現在要是真想吃,創造創造條件,也還是能吃到,不過比較麻煩就是了!畢竟現在的豆花,都是用機器製作的了!

其他的嘛,這一時半會兒,我所想起來的,真沒了,要不等我靜下來好好再想想?

如果有,我一定來補充!

謝謝!


謝邀。最懷念的是六丁目速食麵還有好好吃面,還有一種塗滿醬油黑色的好吃到哭的辣條。真的很懷念。


小時候打完疫苗給的那個糖球。。。超好吃。。。


謝邀,其實我已經不大記得了,因為印象中各種奇奇怪怪的零食是在小學一二年級的時候。外表是西瓜形狀的圓形泡泡糖,挺大一個,當時買了還要跟小夥伴一起分著吃。那種紅蘿蔔絲,甜甜的還有一種特殊的味道,估計是加了什麼添加劑吧,當時兩毛錢一袋。還有那種黃色的什麼果子,吃起來脆脆的,有核,好像5毛錢兩個。當然了辣條是不得不提的,那個時候辣條還是一毛錢一根,各種形狀都有,當時真真覺得辣條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還有一毛錢一袋的汽水,也賣兩毛錢三袋,一下課就去小賣部買三袋汽水,有時候一天要喝十來袋。夏天的時候吃的還是冰棒,就那種黃色的,剛開始比較甜,吸到後來味道就淡了,,應該是添加了不少食用色素,2毛錢一塊。。還有就是那種裝在長管子裡面的粉末,酸酸甜甜,1毛錢一根,裝在長管子裡面的果凍。哦,對了,還有糖果,就是那種一毛錢兩毛錢一小袋的糖果,一袋裡面有10來個。。可能我現在語言描述的比較蒼白,我今年21歲,和我同齡的小夥伴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東西。雖然現在我覺得當時吃這些東西可能對我智力發展有不好的影響,但真真又是很懷念這些小零食


總覺得兒時的衛龍比現在的更好吃……


小時學校門口的各種零食。。

烤羊肉串,無骨雞柳,油炸的年糕火腿腸,雞蛋糕,小攤上的小餛飩,糖畫等等等等

這些小攤是小時候不吃早飯攢下的私房錢散盡的主要地方,少則兩毛五毛,多則兩塊三塊,衝到氪星也就五塊錢,我這八百斤的橫肉,就是這樣積土成山,積水成淵,積善成德而聖肉備焉的。

然而隨著城市的發展,城管的誕生,為了市容市貌,進行了一刀切的管理方式,這些小攤要麼進了店鋪,要麼變成了傳統文化遺產進了新造的古鎮老街,要麼就利潤單薄無以為繼徹底消失進了歷史長河。。

直到去了外面看看,香港,台灣,所謂各種遊人如織的夜市,不就是我們以前的這種小攤嘛?管理得當,就是自己城市的一張名片,可以吸引如織的人流。

多說無益,只希望為政者,可以多些思路,不要只追求著新樓廣廈。


小時候愛爬樹,也不怕蟲子。我外公房後面的院子里種了一棵「沙果」數可能因為這棵樹距離廁所很近……所以長得特別粗壯,且高。

我小時候經常爬上去摘沙果,揣的褲子兜都要爆炸了才肯下來。然後就去找我外公,拿出盤子把沙果洗乾淨,再放鍋里蒸。熱氣騰騰的出鍋以後再撒上一層綿綿的白糖。那時候我童年時光里最美妙的零食,現在回想起來那果子其實本身酸澀到難以下口,放糖的原因就是為了中和它的酸味。裡面的籽也很大果肉僅有一點點。

但是這棵樹卻可以結很多很多的果子。我的小夥伴們也會來摘,然後端正各種容器大家一起湊過來吃。夏天的傍晚,一群孩子們有說有笑,一個戴眼鏡的老頭在昏暗的燈光下讀書看報。我偶爾會去給他嘴裡塞一棵「沙果」他會皺眉嫌棄我髒兮兮的沾滿污垢的手,但是他還會吃下去,然後我也哈哈大笑的把手裡的吃完。這樣的時光,我怕是一輩子也回不去了。

那棵樹後來因為鬧蟲災被舅舅砍了。我再回鄉也只有冬天的時候,這種樹在我家鄉其實並不難找,但是多年以後,我再也沒有吃過.........


我是標準的80後,小時候的冰冰涼(袋裝水果味糖水,2-5毛一包),麥芽糖(需要兩根棍子不斷攪動的那種),果丹皮(就是山楂片捲成條),泡泡糖,酸梅粉,咪咪蝦味條,收破爛的老人挑著擔子賣的薑糖…等等等等,都是兒時容易滿足,容易開心,單純快樂的味道。這些味道隨著時代的變遷,美食的多樣化和慾望的膨脹,已經漸漸消失在回不去的時光里。

我們之所以懷念味道,是因為它本身就帶著一種情緒和思念在裡面。酸甜苦辣帶來是味蕾的感受,還有我們本身關於喜怒哀樂的童年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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