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在這個推崇個人自由的時代,「慎獨」的觀點何去何從?
樓主是不是沒理解慎獨的意思啊。。。
慎獨是指在獨處時的時候也要謹慎自律,不放鬆對自己的要求。即使無人注意的自己行為品德的要求,也像有很多雙眼睛在看著自己時一樣。
【原文】小人閑居為不善,無所不至。見君子而後厭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視己,如見其肺肝然,則何益矣。此謂誠於中,形於外。故君子必慎獨也。
大意是說 那些沒有道德修養的人,在獨處的時候,無論什麼壞事都做得出來。當他們見到那些有道德修養的人,卻又企圖掩蓋他們所做的壞事。設法顯示自己的美德。人們的內心與外表往往是一致的,平時不好的意念、想法總能在行為中表現出來,勉強在形跡上是偽裝不了的,只有「誠於中」,才能「形於外」。
個人認為慎獨即使在當今也是很有價值,人要始終自律,。越是獨處的時候,越能看出一個人的本性,試想時刻有3台攝像機對著你,有時候在獨處時會做的事情是不是就會發生變化。
並且,自由也是需要建立在秩序和規範的前提下的。謝邀。我不太認可君子慎獨。但是我也認為慎獨和個人自由沒什麼關係。我覺得慎獨,主要說的是,在你找到了自己的「道」的時候,要記住時時刻刻要遵守自己的道。當然,一般來說把這個道,當作好的道。但是在我看來,重點是時時刻刻,而不是這個道是好還是不好。如果你決定要做個殺人越貨的大壞人,就請一直做,當然,如果你要做個好人,也請一直做,你要舌尖上的美國人,也請一直吃下去。說要慎獨,其實也就是告誡,不要因為沒有人監督,就違背了自己的道——你還是自由的,這個道是你自己定的。
我覺得,比起慎獨,慎眾才是現代人更應該注意的,不要因為有別人在,就被別人影響而偏離了自己的道。
誠意章第二
&<格致&>章總結在「修身為本」,一句話,亦就是《論語》上「君子求諸己」那個意思。接續著這個就好來研究,&<誠意&>章正是在講出怎樣修身的功夫。此章由「所謂誠其意者,毋自欺也」起,至「大畏民志,此謂知本」,查照文義亦可略分為五小節,俾助理解。五節文字很有次序,先則提出要領,中間則反覆申明其內容,末後作一結束,自然成篇,沒有錯簡。以下我們依其節次,分別加以解說。第一節所謂誠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惡惡臭,如好好色,此之謂自慊。故君子必慎其獨也。——這是首先把誠意功夫的要領一句話提出來。當我們確認了「修身為本」之後,要去實踐修身之功,那必須針對問題下手。問題不在別處,全在意誠不誠上,何以言之呢?
《論語》上孔子說「修己以敬」,修己即修身,修身即修己。這裡說的「身」,原非單指此血肉之軀,而正是在說「自己」。「自己」固然離不得此身,而真正代表「自己」的既不是身,亦不是心,卻是「意」。「意」者意向;人的一切感應活動皆是意,意發於心(有人說「意為心之所發」)而形於身。通常人認「身」為「自己」,那不過以其便於指目而已。其實要緊全在「意」上。而且「修」是修理;心未發,身不動,何所用其修?須要修理的正是將會在內外發生或好或壞影響的這個「意」呢!「意」是人們恆時要有的。著見在人們行動上的「意」,那不過是明顯的。人沒有行動而有思念時,「意」即著於其思念上。甚至似乎沒有什麼思念,亦未始無「意」在隱微間不停地轉著。「意」是怎樣的,人就是怎樣的。整個的人格,不外從過去長時間種種意的積蓄而漸漸形成的。「意」可以轉化,人格的好壞高下亦隨之轉化不同。「誠」是什麼呢?「誠」就是心在當下,不走作。「誠」與「敬」相通,心猿意馬即「不誠」;亦就是「不敬」。前面&<格致&>章歸結到「修身為本」,我們果真於此有親切領會,精神就起了變化,立即發生敬的作用——儆醒、留心的作用(見&<格致&>章)。留心「自己」是修身起點。此&<誠意&>章恰恰緊密聯繫著前章而來。所謂「誠意」,同樣地亦就是留心「自己」而須留心於「意」。而「心」在當下不走作,那不就是留心了嗎?&<格致&>章蓋開其端,&<誠意&>則進一步引申到修身功夫如何實踐上。
翻轉來看,便可明白:意不誠的人,在自己做人上麻麻糊糊,不認真,散散漫漫不要強,極有可能成為一個壞人,而不可能成為一個好人。意不誠,可說是一個總題,一切其他問題都無非從這裡引申出來的。我們所以說問題全在這意不誠上蓋為此。——針對問題下手,意正是我們做功夫的下手處。功夫怎樣做呢?這就是時時刻刻留心「自己」——留心於「意」,而「毋自欺」耳。於此,先須知人們通常很容易在自欺中而不自覺。人們通常對家庭社會多缺乏我「自身」實為其本的那種認識,遇事輒易於責人而不責己。這亦正為其在「自己」一面原缺乏「知止」(未知正經做人,未知人必須明其明德),心弛神散,漫無定向,有如昔人所說「心不在腔子里」。此時自己不知做了多少錯事,亦全然麻糊過去。甚且經人指責,還不認賬。或者經人指出,無要否認,仍不悔改。一貫地自欺下來。幾乎可以說:通常人們所有的「意」均難免多少有自欺成分在。只不過不認帳不悔改者,其自欺特別嚴重耳。怎得免於自欺?那必須精神回到身上來(此則得之於知止、知本),意念之萌,刻刻留心;庶乎一有自欺,即刻知道。必知道自欺,方得「毋自欺」。「毋」是禁止之辭,不給它自欺去,故曰「毋」。這樣用功不已,愈來愈日顯其用,則意自誠。《易經》上說「閑邪存其誠」,其義當在此。說了「毋自欺」,緊接著就說「如惡惡臭,如好好色,此之謂自慊」。這是指出我們才感覺有「自欺」,即要像「惡惡臭」那樣去惡它,當下斷然,不容徘徊瞻顧,果然惡而毋之了,內心便自快足。「慊」訓快足。人知道自欺了,是自然起「惡」的。好惡原跟著這「知」同時來。好惡起來了,便自發力量。知自欺屬知,惡自欺屬行。知行原則合一不離。「毋」不外是「惡」的表見。何以有人知自欺了,而「惡」不夠,「毋」不力呢?那還是自家精神未曾收回到身上來(心弛神散,別有所牽),沒有以整個精神去好惡之故罷了。「君子必慎其獨」,怎樣來講呢?我們先應明白:好是我好,惡是我惡,欺是自欺,慊是自慊,什麼都是自己的事,直與人若不相干。這就好來講「慎獨」了。「獨」即獨自,「慎」即謹慎,亦即俗雲留心。我們已經知道要從留心自己來作修身功夫了,而「慎獨」兩字恰是最好地揭出這種功夫來。這裡用一個「獨」字來說「慎」,有三點好處:一、《論語》上說「古之學者為己」。在獨念獨處去「慎」,才真是「為己」之學,做人本該如此。別人知道不知道都沒有關係。所以說是「君子之所不可及者,其為人之所不見乎!」二、「獨」中用功有制於幾先之意,陽明先生所謂「防於未萌之先,克於方萌之際」者是。這樣容易用力,功夫才快。三、「獨」則力量易於集中,即精神易專一不分。
「獨」是指我在人所不及見處而說。陽明先生有「無聲無臭獨知時」之句,其「獨知」即「良知」之別名。人或以為此「獨」亦即代表「獨知」。其實這裡不過是用來表示一種情況:那良知的作用正具於上面慎字中了。慎是自然的慎,沒有強制意思。第二節小人閑居為不善,無所不至,見君子而後厭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視己,如見其肺肝然,則何益矣!此之謂誠於中,形於外,故君子必慎其獨也。曾子曰:「十目所視,十手所指,其嚴乎!」富潤屋,德潤身,心廣體胖,故君子必誠其意。——這是從反面和正面兩邊來說明問題。先從反面來說:人當閑居獨處時,最能鑒別出這人是怎樣一個人。在缺乏向上心,不知反身自修者,此時就容易偷懶放縱,苟且隨便,無所不為。「見君子而後厭然」的「厭然」,朱子說為「消沮蔽藏之貌」。「君子」指敬以修身的人,似亦可代表大庭廣眾。「掩其不善,而著其善」,是從苟偷中警覺,不免內愧之意,而做出正經樣子來,但這何能瞞得過人呢?「誠於中,形於外」,內里心情是怎樣的,外面總會現露出來。所以,人不要塗飾外面,只有一力「慎獨」。此章之講一個人的「內外」,與前&<格致&>章之講事物的「本末」,實為同等重要。先既從反面講它,後又正面(心廣體胖)講它。我們亦要多加申說幾句。一、身心表裡互不相離:內有其情,外必有其形;如人慾吃食而口涎流,哀痛則眼淚出。「胸中正,則眸子瞭然;胸中不正,則眸子眊然。」眸子可以觀人。總之,情動形發,例證很多。二、個人與集體全局相關連:一念動與他念有關,一事作與他事有關。今天動一念、作一事,與明天後天乃至未來很遠的動念作事都有影響,不會空過的。(前曾說:從過去長時間種種意積蓄下來,而整個人格以成。)三、《中庸》上「誠者,天之道也」。不誠只在人方有之。在天什麼事情就是什麼事情,一點不會有假的,所以天就是誠。人之不誠,是想要背天,但其結果還是背不了,是什麼還是什麼。
四、更可征之于吉凶之故。《易經》六十四卦,三百八十四爻,一爻代表一動(念),一動就是有吉凶。順理即吉,違之即凶。《孟子》云:「禍福無不自己求之者。」距今三十年前,我在一次靜坐中,自己看見念頭起伏,當時深切感覺到一念不會無關係。嗣後(1931年左右),我續成四句如次:一念不會無關係,此是十年前所見;如今豈可妄作為,獨里隱微莫顯現。人如不曉得隱微即顯見,便無從入德,亦無法作功夫。昔者朱子教人,嘗設為譬喻云:「敬」如守門戶,「克己」如拒盜,「致知」是推測自家與外面的事情。我依其意,嘗以暗室或獨處無人的那類情況喻如賊匪之「窩家」,為防檢所必注意。警察檢查戶口異動要勤,則賊匪無所容身。「慎獨」功夫有類於是。從正面來講,特引用曾子的話,蓋以曾子最能反身修省,其所說的均出躬行實踐,值得學者重視,可資取法。試看這裡「十目」、「十手」的說話,何等警切動人,而在其自己修持上又何等嚴密呢!在不知者或以為用功如此嚴密,徒自苦耳。其實不然。學者精神振作,心地光明,大有受用。「富潤屋,德潤身,心廣體胖」,蓋言其受用也。《孟子》上「居天下之廣居」;《論語》上「君子坦蕩蕩」;《易經》上「君子黃中通理,正位居體,美在其中,暢於四肢,發於事業,德之至也」……這些大都是言其「意」。正為功夫有得,「不怨天,不尤人」,所以「心廣體胖」。在前反面說小人,此正面說君子。君子「先難而後獲」,又曰「先難後易」,其功夫是逆而順的。書中「必」字頗多,如「君子必慎其獨」,「故君子必誠其意」,以及下文「治國必先齊其家」,等等。蓋在本末之間、內外之間,皆有其情勢所必然而不爽者。我們做功夫是以了解必然下手,而反己修身以復其本然。人要知其本然,深信不疑,則功夫好做些。
&<誠意&>章說「毋自欺」,而好惡,而自慊,而慎獨,很有次序,層層引入,不可倒亂,細究自知。現在推崇個人自由的年代更要慎獨啊。攝像頭無所不在,你走哪兒都可能被拍下來留證據,你網上說什麼都能被定位到本人,你每條信息都被記錄在案,傳播消息快如閃電,一個八卦一天時間傳遍全球。沒有哪個年代像現在這樣,目光無所不在,並且隨時呈堂證供。
附上證據圖一張:慎獨的意思不是從眾,而是在自己獨處的時候也能保持如同在眾人面前的操守。慎獨是我的座右銘之一。
"慎獨",語出《中庸》:君子慎獨也。所謂「慎獨」,是指一個人在獨處的時候,即使沒有人監督,也能嚴格要求自己,遵守道德準則。
慎獨,其實就是"慎心",要誠其意,在各種物慾的誘惑面前,靠"心"把持住自己,總歸"吾心有主",不為所動。
慎獨,其實就是"慎始"。做任何事從開頭就要十分謹慎,否則怎樣保證有好的結局。 慎獨,其實就是"慎終"。"慎終如始,則無敗事",當事情結束是,要像開頭一樣認真對待。 慎獨是道德的試金石。慎獨只是個人所追求的境界和準則,是自控力的約束。慎獨和自由並不矛盾,自由也不是隨心所欲,慎獨則是對道德的更高要求。曾國藩認為慎獨是人生第一自強之道,第一尋樂之方。慎獨指獨處時自己的行為也要謹慎不苟,潛台詞就是在人面前比獨處時更容易行好事、不幹壞事,那就意味著行為是做給人看的而非出自己心。陸九淵說慎獨即不自欺,其實自欺的少、欺人的多。獨處時坦蕩、人面前不裝才是自強、尋樂的要義,表裡如一才能獲得自由自在。
個人認為慎獨重點在於行為獨立,慎眾重點在於思想獨立,二者跟自由應該並無多大聯繫,關鍵在於自律自省堅定信念。
題主心中的個人自由是什麼概念?慎獨又是什麼概念?個人自由是指社會對個人行為給予最大的寬容,慎獨是指個人對自我的約束。一個人,只有具有了獨立人格,才會追求個人自由,而具有獨立人格的人往往了解自己、知道如何進行自我約束。這種矛盾只有在浪子身上才會出現吧?但是浪子的「個人自由」是不被社會容忍的。
慎獨的獨,不光是獨自,自己。指的也是一種人生狀態,你成為老闆,成功者,風光無限的一人在事業,權利高峰時。慎,謹慎,不盲目自大,不趾高氣揚,而是向自己內心深處修為。
慎獨即對事物抱有敬畏之心。過去人們講「集體主義」,現代社會我們講「獨立,自由」講「孤獨」。之前朋友告誡我要「慎獨」,沒放在心上,自己一個人生活後發現,前所未有的自由與暢快。但最近發生的事情,讓我覺得,面對是是非非,萬事萬物,需要堅守自己的底線,對事物抱有敬畏之心,為自己許一個美好的未來,相信美好的事物存在,才會有美好的事物出現。
一個沒有所「本」的人,我是無法相信他能做到慎獨的;
同樣,一個沒有所「本」的人,他能心靈自由嗎?他是不是總是會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牽扯?他是不是時常淪入自己情緒的漩渦?他會不會經常被別人的意見帶著跑?他或者囿於環境所致帶著偏見的鐐銬而不自知?我們能說這樣的人「自由」嗎?孔子七十而隨心所欲不逾矩,這樣才叫「自由」!
《大學》章句「十目所視,十指所指,其嚴乎!」《中庸》開篇所指「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脩道之謂教。」慎獨,講究的是個「敬」字。三綱八目各有所指。各有所致。慎獨的字面的意思完全不能用當下的語言的體系去解讀。在下認為,「敬」的本身在於「誠」。古之為士者。士為四民之首,不為農,不經商,不事生產,主要任務是「教」,實行「禮」。光光憑這些東西如果說也能生活下去的話,哪裡比的上那些農民,商人,手藝人?木匠做個椅子還要看主家滿不滿意,不滿意就算全額退款也要接,還要被主家苛責。然而,聖人之學,莫不言大,那是教人子弟,教化萬民,豈不比那木匠更要?士有三畏,首畏天命。命者,令也。與現在所說的「命」完全是兩回事。自己的學問,品行不到家,出去誤人子弟豈不是自作孽。古儒莫不三綱八目入手,一心誠意,自達於敬,時時自省。古儒者敬鬼神,因而初行之時所以能有靠訓誡來規誡自身,所以人之秉性雖有不同,然而終能有所成。今儒,敬鬼神之說已散佚,所行的難度自然加重了一層,但莫不從三綱八目入手。慎獨還需從最基本的東西做起,「伐柯伐柯,其則不遠。」以上便是在下愚見。
很顯然的一個詞語呀,慎獨慎獨,不就是提醒個人謹慎對待獨處時要自律保守
人活著應該保有自己的個性,獨活於世。但人是社會動物,慎獨可以更好地獨行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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