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有趣的心理學實驗」有哪些?

包括且不限於教育心理學之類


I must admit that of all the research that I have done, I am most proud of this shyness program, much more so that I am of the Stanford prison experiment. I got a unique idea while teaching about the SPE to my Stanford students the next year, then began a systematic study of shyness, then shared with the general public what I had learned about shyness in adults and also in children, and finally translated this research and these new ideas into clinical practice has been remarkably effective, and it"s still in operation at Palo Alto University 40 years later.

必須承認,在我做過的所有研究中最令我感到自豪的就是這個關於害羞的項目,遠比斯坦福監獄研究更甚。我是次年給斯坦福的學生講解監獄研究時產生了一個獨特的想法,隨後開始系統地研究害羞現象的。此後我與大眾分享了我從成人與兒童的害羞中學到的知識,並最終將這一研究和新理念轉化為非常有效的臨床實踐,四十年後的今天仍在帕羅奧圖大學實行。

My unique conception was to think about shyness with the metaphor of a self-imposed psychological prison in which shy individuals were both their own prison and guard. They chose to limit their freedom of speech as well as their freedom of association with others, out of the fear of being rejected or found unworthy. My Stanford shyness inventory was able to identify the different aspects of shyness, such as lack of social skills, negative cognitions about oneself, an emotional/physiological reactions.

我的獨特想法是將害羞類比為一所自我設立的心理監獄,在其中害羞的人既是囚徒也是看守。由於對被拒絕或貶低的恐懼,他們選擇自己限制自己的言論自由和與他人建立聯繫的自由。我建立的斯坦福害羞量表能夠識別出害羞的不同成分,例如缺乏社交技能、對自我的負面認知、和情緒/生理反應等。

Therefore, we can design a therapy to help correct each of these different aspects of shyness. Our program has been universally successful in doing so.

由此,我們可以設計療法來糾正這些害羞的成分。我們的療法獲得了廣泛的成功。

One of the interesting parts of our research was discovering cultural differences in shyness. When we began our research in the 1970s about 40% of thousands of participants in America reported being personally shy. However, among Asian American students the percentage rose to 60%, but fell 25% among Israeli American students. I then handed a team that collected shyness information in Taiwan among Chinese students to be compared with similar aged Israeli students. That cultural difference was even more striking, with two out of every three Chinese students reporting being shy compared to only one of five Israeli students reporting experiencing shyness. We found that one of the reasons for this difference was the way in which they were treated when they tried something and either succeeded or they failed. In Israel when the child failed at any activity, everyone else took the blame, parents, grandparents, teaches coaches; but when that child succeeded, he or she got full credit. Therefore, among Israelis it always pays to take a chance, take intellectual or social risks, because you can"t lose! We found that the exact opposite was true among the Chinese that we studied. When the child succeeded everyone else got the credit for his or her performance, but when the child failed he or she got the full solo blame. Therefore, in such a culture it never pays to take a chance or risk or to do something creative or unusual, because the consequences of failing our too great.

一項有趣的發現是害羞存在文化差異。1970 年研究剛開始時,在數千個美國被試中約有 40 %報告他們屬於害羞的人。但對於其中的亞裔美國人,這一比例高達 60 %,而在以色列裔美國人中只有 25 %。我和我的團隊又調查了台灣和以色列相同年齡層的學生。這兩個群體的文化差異更為驚人,2/3 的中國學生報告自己害羞,而只有 1/5 的以色列學生如此。我們發現這一差異的其中一個原因是當他們成功或失敗時受到了不同的對待。在以色列,當兒童在任何活動中失敗時,包括父母、祖父母、教師、教練等其他人承擔了責任;但當他們成功時,兒童自己獲得了全部的功勞。因此,在以色列冒智力或社會風險嘗試新事物總是值得的,你怎樣都不會輸!而在中國學生中我們發現了相反的情形。當兒童成功時是他人的功勞,失敗時則是自己的過錯。因此,在這樣的文化中嘗試和冒險總是不值得的,失敗的代價太大了。

I do think that it is important in every culture to limit the extent to which shyness has a negative impact on restricting the behavior of individuals and groups so that it becomes a self-handicap. I also believe that it should be possible to re-create the essentials of our shyness clinic in China, and perhaps even on an online therapeutic program.

我認為在各個文化中限制害羞對個人與群體的負面影響都很重要,因為害羞可以局限他們的行為並成為一種自我施加的殘疾。我也相信有可能在中國重現我們害羞診所的主要成分,或許甚至可以通過在線治療方案來實現。

Thanks @Mon1st for translating the article for me, enabling my communication with friends on Zhihu.

This is the link to my Zhihu Live, in which I will talk more about my past experience.

這是我即將在 7 月 6 日舉行的知乎Live。到那時我會與大家分享更多有趣的經歷。

Live 入口:

https://www.zhihu.com/lives/861654026167685120


我要介紹的是美國研究情緒的心理學家Paula Niedenthal的一個關於面部表情的實驗。這個實驗最初看起來只是有趣罷了,但它產生了無比重要且驚人的結論:那就是幼年長期使用奶嘴的男性嬰兒 在成年後適應能力、情商、與人社交能力 遠差於 不使用奶嘴的男性嬰兒。——而對於女性嬰兒來說,是否使用奶嘴對情商發育影響不大。接下來我會詳細說明這個結論是怎麼得來的,並且對性別差異的解釋。

Niedenthal最初想探尋的問題是:大腦怎麼判斷微笑?

通過一系列對互動的觀察以及eye-tracking (眼跟蹤,就是看你在看哪裡),她得出了以下結論,也就是Embodied Simulation Model:1. 眼神交流自動引發麵部模仿;2.面部模仿使面部的肌肉將信息傳遞到大腦,從而幫助大腦準確地理解他人的表情,也激起同感心;3. 文化之間的誤解,常常是因為抑制眼神交流與情緒表達所帶來的。

舉個例子,就是當你和另一個人眼神交流,如果另一個人正在微笑,你的大腦就會不受你主觀控制地去模仿那個人的面部表情,所以你也會微笑。這就是為什麼情緒很有傳染性,你看到一個對你友善的人,你也不由自主地對她友善。當你不由自主地去模仿那個人的表情了,你的大腦會接受面部肌肉傳遞的信息,而產生讓你感到高興的神經遞質。這就是為什麼即使你心裡不開心,但是你強行做出微笑的表情,你的大腦也會以為你是真的高興。所以當你的大腦接收到你模仿他人表情的信息,它也就理解了他人的表情是什麼意思。這就是我們識別他人的面部表情的過程。

這個結論本身是理論性的,它不具有實用價值,它客觀闡述一個過程——大腦理解情緒的過程,目的是去發現真理。這種研究叫basic research, 而像很多經濟學家、或者研究市場的人做的研究(比如說研究怎麼樣才能讓顧客買你的商品),他們的目的是讓顧客買商品,而不是為了知識本身去挖掘知識,這種實用性的研究叫applied research。所以這個Niedenthal的研究被紐約時報報道之後,大部分的評價是這樣的:

「「I can only thank God that scientists are taking the time to study smiles. For a while I thought they might be wasting their time by trying to find a cure for cancer. What a relief!」

大致意思就是心理學家盡做些這種浪費時間、浪費錢、於社會無用的研究。

然而這個理論性的研究,卻在後來有了很大的實用性——也就是Niedenthal後來的奶嘴實驗。我鋪墊這些的意義也是表明:理論是實用的基礎和土壤。所以Niedenthal在這個理論之上的發問就是:如果我們需要去模仿他人的表情來理解他人的情緒?那麼含著奶嘴的小孩——也就是被奶嘴抑制了面部肌肉的活動的小孩——是否面部模仿就受到了阻礙——進一步說,是否他們就不能很好地認知他人的面部表情?如果小孩常年地使用奶嘴,那麼他們認知情緒的能力是否會很大程度地喪失?

答案是肯定的。

Niedenthal招來了一群6~7歲的小孩,向他們的父母詢問小孩之前的奶嘴使用情況,然後讓小孩做了一個測試——就是在電腦前觀察一個人的動圖。在這個動圖中人的表情漸漸從微笑到悲傷,而電腦上方有一個攝像頭,記錄了孩子是否有在無意識地模仿動圖中的人的表情。下圖是「面部模仿程度」與 「奶嘴使用長度」 的關係。

我們可以明顯看到,使用奶嘴時間越長的男孩,模仿的程度越低。下面這個圖是「情商」和 「奶嘴使用長度」的關係。

這個圖表明:奶嘴使用越長,越無法準確理解他人的情緒——也就是情商越低,越缺乏同感心。在社會交往中,對情緒的敏感性是至關重要的,所以看似微不足道的奶嘴使用其實給許多男孩帶來了不利。

而為什麼對女性沒有影響呢?原因可能是因為社會普遍接受女性的情緒表達,而要求男性去抑制情緒。家長通常更接受女孩激烈的情緒表達(比如哭),也願意去和女孩談論有關情緒的話題,所以這各方面鼓勵女性表達情緒的因素在某種程度上緩衝了奶嘴帶來的面部僵硬的不利。而對於男孩,這種緩衝和鼓勵就少多了。所以家長們,要注意給男孩用奶嘴的時間長度了。

參考資料:

Niedenthal, P. M., Augustinova, M., Rychlowska, M., Droit-Volet, S., Zinner, L., Knafo, A., Brauer, M. (2012). Negative relations between pacifier use and emotional competence. Basic and Applied Social Psychology, 34(5), 387-394.

Niedenthal, P. M., Mermillod, M., Maringer, M., Hess, U. (2010). The Simulation of Smiles (SIMS) model: Embodied simulation and the meaning of facial expression. Behavioral and brain sciences, 33(6), 417-433.


狗的巴甫洛夫


電梯從眾實驗。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jU1MjY1MDM2.html

視頻很有趣,它展示了毫不知情的路人在面對實驗人員在電梯中的集體行為的反應。人們趨向於從眾,做出和電梯里的人一樣的奇怪反應,雖然他並不理解為什麼要這麼做。


桑代克的餓貓實驗,也叫貓的迷籠學習實驗,還有斯金納的斯金納箱,用來研究操作性條件作用的,以及托爾曼的位置學習實驗,這些都是經典的教育心理學實驗。


那肯定是明尼蘇達飢餓實驗!

主要是對節食人群的研究,當時在搜索有關動機的資料時看到的,和馬斯洛需要層次理論放到一起更有說服力。

認真看完這個實驗就知道節食減肥不會瘦,只會讓皮鬆松垮垮,難民相,還一天滿腦子都是吃的卻又要抑制口欲,最後心理障礙就出來了。

嗯 ,民以食為天不是隨便說說的!


以下是我寫的一篇關於在加拿大溫哥華卡皮拉諾懸橋進行的著名(異性相吸)心理學實驗,原文發在了theamazingviews.com上:


還記得溫哥華那個坑爹的卡皮拉諾弔橋嗎?

還記得小猴提到了一個異性相吸 的科學實驗嗎?

忘了?沒關係,前情回顧鏈接在此:

#TRIP REPORT# 雨季向左,陽光向右——記西雅圖溫哥華的一周

卡皮拉諾弔橋(Capilano Suspension Bridge)

溫哥華歷史最悠久的景點之一

橋長140米,懸於卡皮拉諾河上空70米處

(圖片來自Wikimedia,作者Markus S?ynevirta)

照片里看著just so-so的小破橋,真的走上去了,心中還是有點小忐忑的——畢竟高度擺在那裡。如果運氣好遇上了大噸位選手過橋,晃動起來的弔橋刺激指數還能往上漲一漲。

好了,有了這些小忐忑和小刺激,我們就可以開始做實驗了!

很久很久以前,卡皮拉諾弔橋上立著一位美貌的女子,她一直在等待著機會邂逅過橋的年輕小伙。

每遇見一位小伙,她都不禁與人搭訕一番,臨別還要塞上一張留著自己電話號碼的紙條,順便叮囑一句「記得給我電話 」。

感覺這裡有必要應景的來一首Carly Rae Jepsen的Call Me Maybe

Call Me Maybe - Carly Rae Jepsenv.qq.com圖標

可憐的小夥子們來了去,去了又來。一個個回了家,心卻留在了橋上。經過了幾天思想鬥爭,終於鼓起勇氣撥出電話。

「你好!我是你在卡皮拉諾弔橋上遇見的男生,你給我留了電話號碼...還記得嗎?」

「你好你好!當然記得,我們對每一個實驗對象都有記錄的。」

「你剛才說的什麼?實驗對象?」

「沒錯,感謝你參與了著名的卡皮拉諾弔橋實驗!」

說完搞笑版,小猴還是有必要給大家來點正經的...

這個實驗發生在1974年的溫哥華,由英屬哥倫比亞大學(University of British Columbia)的心理學研究人員完成。

美女實驗員在卡皮拉諾弔橋上攔下過橋的年輕男性要求他們幫忙做一份調查問卷,在實驗對象完成問卷後留給他們自己的電話號碼,並告知想了解更多細節可以打電話。

該實驗的目的是為了證明在高度焦慮的狀態下,異性相吸的作用會被放大。光有卡皮拉諾弔橋這一部分自然不夠,相應的兩套對照實驗才能讓科學家們得出以上結論。

實驗結果被發表在《個性與社會心理學雜誌》上

除了在弔橋上的實驗,第一組對照發生在卡皮拉諾河谷上游一座又矮又穩的不知名小橋上;而第二組對照中美女實驗員則被男性所代替。

結果跟預想的完全一致,美女加弔橋組合獲得了最高的回電率,明顯高於對照。

實驗組的回電率明顯高於對照

較真的小夥伴可能覺得這個實驗的設計還基於了很多假設,其實科學家們也考慮了很多其他潛在的影響因素並進行了另外兩個實驗,感興趣的可以去看一下論文原文。

卡皮拉諾弔橋實驗得出的結論只能適用於男性被女性吸引,小猴非常好奇如果實驗「反之」結果是否「亦然」?學心理學的小夥伴們,這麼好的idea收好不謝!

同時也希望各位單生狗們從中得到啟發,今後把妹釣凱是不是又多了一條新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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