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傳佛教為什麼說提婆達多是大菩薩?


時,淨無垢寶月王光菩薩摩訶薩言:「世尊!提婆達多是佛宿怨,覓如來便。」

佛言:「善男子,若無提婆善知識者,終不得知如來具有無量功德。善男子,提婆達多是善知識,共我諍勝,現作怨家,得顯如來無量功德。善男子,提婆達多善友知識,在於宮內,語阿闍世王,令害如來。時王故放護財象王,令滅如來。善男子,如來見象,即調伏之。爾時,無量無邊眾生見象調伏,生奇特心,即生正信,歸依三寶,所謂:佛寶、法寶、僧寶。顯三寶故,善男子,如此之事,應如是知。提婆達多是善知識,久來隨逐,示現怨家。而諸愚人如實取之,作如是言:『提婆達多是害佛者、是怨家者。』善男子,乃至過去五百世中,所生之處,提婆達多是善知識,示怨家事,悉是示現,顯諸菩薩,及顯如來無量功德。而諸愚人如實取之:『提婆達多是害佛者、是怨家者。』以是不善取義因緣,墮三塗中,所謂:地獄、餓鬼、畜生,諸苦惱處,何以故?善男子,提婆達多善知識者,善修無量諸勝功德,善修善根,親近諸佛,宿殖德本,心向大乘,順向大乘,向大乘彼岸,近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善男子,彼壞心故,於未來世,生於地獄、餓鬼、畜生,諸惡道中!」


關於提婆達多,有兩種說法:

一、在不承認大乘的人看來,提婆達多翻案是在大乘興起之後,法華經的出現。

二、在大乘看來,提婆達多是故意跟世尊作對,示現犯五逆重罪下地獄。

提婆達多的未來:

南傳說,未來提婆達多會成為獨覺佛。

大乘說,未來提婆達多會成佛,號天王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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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法華經:

《妙法蓮華經》曾在古印度、尼泊爾等地長期廣泛流行,已發現有分布在克什米爾、尼泊爾和中國新疆、西藏等地的梵文寫本40餘種。這些寫本大致可分為尼泊爾體系、克什米爾體系(基爾基特)和新疆體系。尼泊爾體系所屬的寫本大致為11世紀以後的作品,一般保持完整,目前已出版5種校訂本。

如1983年,北京民族文化宮圖書館用珂羅版彩色複製出版了原由尼泊爾傳入、珍藏於西藏薩迦寺的1082年書寫的梵文貝葉寫本,內容完整無缺,字體清晰優美,受到專家學者的重視。在基爾基特地區發現的克什米爾體系抄本,多數屬於斷片,從字體上看,一般是5~6世紀的作品,比較古老。在新疆喀什噶爾等幾個地區發現的大多數也是殘片,內容與尼泊爾系的抄本比較接近,從字體上看,大致是7~8世紀的作品。

梵文《妙法蓮華經》根據有關資料記載,此經共有漢譯、藏譯等的全譯本和部分譯本的梵漢對照、梵文改訂本等17種。除後秦鳩摩羅什譯的7卷28品,為後世廣泛流傳者外,尚有晉竺法護譯《正法華經》10卷27品;隋闍那崛多和達摩笈多重勘梵文,譯為《添品妙法蓮華經》7 卷27品。 藏譯本為日帝覺和智軍所譯,題名《正法白蓮華大乘經》,1924年河口慧海對照梵本日譯出版,名《藏梵傳譯法華經》。 鳩摩羅什所譯《法華經》,在中國漢地流傳甚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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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婆達多問題的再研究》:探索佛教史上的一樁千古懸案

唐忠毛

《提婆達多問題的再研究》,夏金華著,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15年12月第一版

  在古代印度佛教經典的記載中,提婆達多(亦稱「調達」)是一個非常令人困擾的人物。據說,他是釋迦牟尼佛在俗時的堂弟。在佛陀成道後的第五年回到家鄉迦毗羅衛省親時,提婆達多即投身於佛陀座下成為弟子。在佛陀晚年時,提婆達多為了達到爭奪其僧團的領導權的目的,先後犯下了「三項大罪」——謀殺佛陀、殺蓮花色羅漢尼,以及「破和合僧」。不過,有關提婆達多事件,歷來頗多爭議,不同的佛教經典對他的評價也存在明顯的分歧,甚至有天壤之別。

  大乘經典對提婆達多常懷稱頌之情,不遺餘力,認為其功德無量,幾與佛陀等齊,如《法華經》《華嚴經》《大般涅槃經》《大方等無想經》《寶積經》等;而在說一切有部的老上座們的筆下,他又成了謀害釋迦佛、殺死羅漢尼、「出佛身血」的「惡魔」,是十惡不赦的地獄種子。前後對比強烈,針鋒相對,矛盾重重。

  關於提婆達多這一迷霧般的懸案,海內外諸多前輩時有探索求真的衝動與努力,如印順法師、季羨林、王邦維、藍吉富、中村元、穆克紀、阿部慈圓等名家,對此均有所涉獵,他們從不同的角度與立場出發,提出了各自的看法,基本認定,提婆達多謀害佛陀、羅漢等行為真實無疑。然而,問題並未因此結束,反而更為令人疑惑,既然調達是「惡魔」,那為何大乘經典對他如此讚賞有加?以往所有的研究均沒有對這個問題做出合理的回答。因此,提婆達多的問題也就不可能有真正意義上的蓋棺定論。

  繼上述前輩時賢之後,上海社會科學院的知名佛學專家夏金華研究員也加入到了探索求真的隊伍之中,他歷時數年,深入經藏,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鉤沉索隱,終成新著《提婆達多問題的再研究》一書。

  該書將提婆達多三次——放醉象、推巨石、以手指浸毒——謀害佛陀的事件作為未遂的謀殺案來處理,從分析其動機入手,立足於深厚紮實的文獻史實與考證功夫,對提婆達多未遂的謀殺、殺蓮花色羅漢尼,以及「破僧」等相關事件進行了深入細緻的剖析,循序漸進,層層深入,得出了如下創見:

  首先,作者認為,提婆達多不存在害佛的動機。因為成佛,主要靠的是自身長期不懈的修持,以達到最高的勝境,成為人們心目中的聖人;其次,還要得到社會大眾的認可。二者缺一不可,這兩條均不可能通過謀殺的手段取得。很難想像,信徒會擁戴一個殺死老佛的罪犯?既然謀殺無助於他成為「新佛」,反而有害,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一定是別有原因。

  再說,謀殺總應該是秘密進行的,竭力做到不為人知才對。然而,調達的多次謀殺,基本是公開的,尤其是放醉象害佛,完全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進行,這違背了作為謀殺案的基本定義,明顯不合常理。況且,他事先早已知道釋迦牟尼有能力制伏醉象,明顯的證據是,《增一阿含經》卷四十七記載,當阿闍世太子告訴他,佛成功地制服了醉象並毫髮無損時,調達所說一語道破天機:「沙門瞿曇(指佛)有幻惑之咒,能使外道異學皆悉靡伏,何況畜生之類?」

  這說明兇手並不想真正殺死釋迦,而是試圖通過制伏醉象的神力,來彰顯佛的偉大與慈悲(不記恨調達的謀殺行為),以提升佛在信徒中的影響力,使佛教僧團處於優勢地位,從而擊敗耆那教。而提婆達多本人則甘願承擔「惡魔」的罪名,犧牲自己。這就是大乘經典讚揚調達是「大菩薩」的理由所在。

  其次,提婆達多也沒有殺害蓮華色比丘尼。這件事僅為說一切有部上座一家的記載,如此大事,漢傳大小乘經、南傳巴利文經典為何均隻字不提?其他一些事實,也可以證實,沒有證據證明他殺害了蓮花色,故而難以信從。而根據文獻的考證來說,這極可能是《律藏》的編撰者將《增一阿含》中有關調達誤殺法施比丘尼一事移花接木而成,以便將提婆達多塑造成觸犯五逆大罪的「惡魔」形象,以打擊僧團中釋種比丘的勢力。佛陀晚年,婆羅門比丘對釋種出家執行了「留難」,以致釋迦牟尼臨終時特別指出並加以廢除,即是明顯的例證。如果從有部誣陷調達侮辱耶輸陀羅的記載手法來看,他們故意栽贓是完全有可能的。

  第三,提婆達多的「破僧」行為,佛典的記載說明,這也是與佛陀事先安排好的,並非他惡意所為。佛陀晚年,耆那教教主大雄去世,其教團隨之因爭訟而發生嚴重分裂,此事引起了佛教僧團內部的強烈震動,佛陀及僧團大眾對未來佛教可能面臨的分裂局面表示嚴重的憂慮。無論是漢譯佛典,還是巴利文經籍均可證明這一點。調達之所以採取虛假的「破僧」行為,其真正目的是為了直面耆那教分裂為兩大派的事實對佛教僧團形成的有力衝擊。佛教僧團內部長期以來一直存在著婆羅門比丘與釋種比丘兩股勢力的鬥爭(此在該書第三章《僧伽內部的爭訟分裂與防治及調達之「破僧」》有詳細論述)。調達之「破僧」,就像是一場「演習」,意在提前警示、教育僧團大眾,以增強內部凝聚力,應對後佛陀時代可能出現的僧團爭訟與分裂行為的巨大挑戰。

  縱觀《提婆達多問題的再研究》一書,作者之所以能得出全新的結論,除了紮實的文獻功底與辨析能力之外,主要還在於研究方法上的獨到之處:

  其一,作者將提婆達多事件還原並放置於當時的真實歷史與社會事件背景下,透過當時僧團內部釋種比丘與婆羅門比丘之間的的矛盾分歧,以及與耆那教的鬥爭,來重新審視提婆達多這個懸案。尤其是抓住了與耆那教的角逐,對於揭開調達「害佛」與「破僧」二事的謎底,可謂神來之筆。爭取生存空間的鬥爭,與人類文明史的發展,如影隨形。作者在掌握充分的史料依據的基礎上,於第四章中,一針見血地指出:

  耆那教是佛教的勁敵,二者看似信仰之爭,其實質是爭奪供養與在廣大信眾中的影響力,尤其是富有的王族、商人,雙方是為各自教團的生存和發展而戰。古代印度龐大的出家僧團,社會人的供養,是其生活資料的唯一來源。佛教後來居上,逐步蠶食了耆那教在王舍城、毗舍離等地的原有地盤,導致兩派關係勢同水火,相互論辯是家常便飯。

  雙方的競爭日趨激烈,以致後來發展到佛的大弟子目犍連被耆那教徒殘酷地殺害,甚至釋迦牟尼本人也遭耆那教徒的未遂謀殺。所有這些,也是促使佛與提婆達多共同推出「醉象害佛」等系列未遂的謀殺事件、為釋迦佛使用神通教化信徒提供展示機會,以贏得廣大信徒的最重要的因素。

  由於提婆達多事件是在特殊的歷史時期而採取的一系列意在維護佛教僧團利益與長遠發展的不得已的手段,自然是無法公開表達其中的意圖的。因此,上座部的記載僅關注於提婆達多事件的表象,他們才懶得去關心事件背後的深層原因,這些事情足以將他戴上「惡魔」的罪名,永世不得翻身,並可以藉此有效打擊釋種勢力。同樣,大乘佛典有心為提婆達多翻案,也只能點到為止,難以一吐為快。至於提婆達多的弟子們也不可能知道其中的內情,使得部分弟子並未跟隨大弟子舍利弗、目犍連回到靈鷲山,而是繼續留下來,堅持實行護提婆達多的主張,從而形成了後來所謂的「提婆達多學派」。作者認為,只有還原與提婆達多問題密不可分的真實歷史實態與事件本身,才有可能將提婆達多問題的本來面目清晰明朗地展現出來。

  其二,在遍閱南傳巴利文、漢傳經律中所有相關文獻的基礎上,作者運用了犯罪心理學的原理,力圖通過剖析佛典所記提婆達多殺佛的動機,還原事實真相。

  以往圍繞提婆達多懸案的諸多研究,不少都片面地停留在佛典敘說之中,並偏好於使用上座部佛典的史料,而對於大乘經典的記載基本視而不見。其理由無非是,大乘經典乃繼部派之後起,離佛陀時代較遠,故而不足為據。這樣一來,研究者往往就陷入各種佛典文獻述說的糾葛之中,顧此失彼,不能撥雲見日。《提婆達多問題的再研究》一書則跳出以往的窠臼,既立足於充分的大小乘經典史實,又不囿於經典本身,而是大膽結合時代的歷史事件與心理動機的分析,故而其結論也相對更為合理可靠。

  本人以為,有關提婆達多問題的研究,也許至今仍然面臨著類似當年胡適與鈴木大拙之公案的爭論——那就是如何取捨「歷史的真實」與「信仰解讀下的佛教經典真實」。佛教經典的記載可以作為尋徑探幽的依據,但歷史真實的探究卻非常之難,或許其中的部分內容將永成懸案。正因為如此,我更加敬佩作者的治學勇氣。

  該書《弁言》中有一段文采斐然的字句,錄於此作為本文的結尾:

  深秋某日,夕陽殘照,木葉紛飛。予諷誦內典於西窗之下,至『釋迦馴服醉象』一節,字裡行間,忽爾有省。遂深入經藏,沿草蛇灰線之跡,追根溯源,旁及外道,輾轉求通,直至疑團冰釋。幾易寒暑,乃成斯編,意在還調達之本來面目耳。……黃泉易逝,青史難誣,調達有焉。若以一人之是,謂千萬人皆非,則吾豈敢!

  字裡行間,洋溢著作者求真求實的探索精神,也體味到其內心深處那種真切深厚的佛教情懷。


我們還是看一看南懷瑾先生的開示:

佛講到法華經時才說:『你們別搞錯啦!提婆達多是何許人也?他是我最初發心學佛時的老師。他引導我,怕我道心退轉,所以生生世世來折磨我,其實他早已成就,你以為他真下地獄啊?』阿難同其兄弟觀察提婆達多在最深一層地獄。阿難請求世尊用神通把提婆達多從地獄度上來。佛說:『阿難你好愚痴啊!不是我不肯度他,是他不肯離開地獄。』阿難不信,佛把阿難送到地獄,果然看到提婆達多,阿難問哥哥在地獄苦不苦?提婆達多回答說:『哼!我在這裡比三禪天還要快樂,有什麼苦?』阿難問他想不想離開地獄,提婆達多說:『去!去!去!誰把你送下來的?我在這裡比三禪天境界還快樂,為何要離開?』這是個大秘密。所以地藏王菩薩願意在地獄等我們,等我們這些業障重的眾生下去。


我是學南傳的。

記得有說過提婆達多和他的大弟子會在未來成就獨覺佛。但是他不是菩薩。

至於所謂了再來,示現,唱戲,是北傳大乘教的東西。


印度電視劇《佛陀》中有這樣一段:

佛陀的父親家族希望把悉達多太子培養成轉輪聖王。而不是棄絕者

提婆達多的母親祥光夫人卻為了提婆繼承王位,屢次誘導或逼迫悉達多太子去出家。悉達多果然出家了。成佛後回到迦毗羅衛。祥光夫人有所懺悔,向佛陀道歉。但是佛佗說:當初你不逼我的話,我也不會出家並且因此而覺悟,你是我最大的幫助者。

所以,從世間的角度來看,就是智慧出,有大偽。提婆達多是佛陀的襯托者。

在聖者看來,一切世間並無區別。有空研究他是不是菩薩,還不如自己努力解脫去成就聖者。

阿姜查:一切世間都是不確定的。沒有到阿羅漢之前,不要認為自己是對的。


幫人有順的,也有逆的。

提婆達多用逆的方式,幫助釋迦牟尼佛成佛。從這個角度看,提婆達多應該是菩薩。

佛在《妙法蓮華經》里稱提婆達多為善知識。

佛在《大悲華經》里講:釋迦牟尼佛在因地發願在五濁惡世成佛,提婆達多的很很久以前的前世發願,生生世世和釋迦牟尼佛作對久。


因為提婆達多派勢力很大,而且在歷史上存在了很長時間。這說明提婆達多是一個有本事的人。


您好。

課堂里,老師循循善誘,幫我們指明人生的方向;

生活中,道路風雨飄搖,助我們茁壯的成長。

有的人經歷風雨後倒下,風雨就是提婆達多;

有的人經歷風雨後依舊,風雨就是提婆達多菩薩。

提婆達多也好,波旬也罷,他們就是我們修行路上的試金石。

如學生高考,有的學生喜歡,有的學生討厭。考試卷就是一張紙,考試的是我們自己。

提婆達多亦復如是。

無論南傳北傳,無論宗門教下,重要的不是提婆達多是不是菩薩,重要的是問問自己像不像提婆達多。

末學後進,才疏學淺,僅供參考。


劉邦房間里有個牌位,上寫——項羽


你是不是說的提婆菩薩?跟提婆達多是兩個人物


提婆達多根本不是菩薩。佛陀修忍辱把壞人當成善知識。就好比,有小偷偷你的錢,你說偷了錢,沒有拿去吃喝賭這是好事,這小偷是在幫助我成道啊。難道這小偷就是菩薩了?公安局就不該抓他了唄。菩薩早已出離三界,怎麼可能像提婆達多這樣入地獄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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