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獸世界遊戲中,把旅店當做家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魔獸世界裡旅行者的家為什麼是旅店? 既然一百級了,可不可以改成要塞? 或者現實里以旅店為家的人? 如果兼有也行……
「你的家在哪?」
我們五個人的小隊剛剛在德拉諾塔納安叢林的鐵城港狙擊了鋼鐵部落的運輸部隊,並回到了沃爾瑪的部落營地。我們沒有傷亡,感謝大地母親。
新來的血精靈牧師妹子是新兵,在部落大酋長沃金髮布了德拉諾遠徵令之後才第一次加入了部落的大家庭,而我們另外四個人,三個是燃燒的遠征就加入部落軍隊的,一個是大災變時入伍的,可以說都是老兵了。「你的家在哪?」
可愛的血精靈牧師妹子在沃爾瑪營地的火爐邊烤著大餐問我。
我愣了一下,家?
我不禁回憶起了過往。那麼遙遠,遙遠的連記憶都不真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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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牛頭人,出生在莫高雷的血蹄村。那裡的天特別藍,草特別綠。我記得血蹄村的湖特別深,年幼的我好幾次都失足掉入了湖中,每次都是我的父親把我救了起來。他從未責怪過我貪玩調皮,他總是摸著我的頭,說:「好動的孩子,以後才有出息!」
父親是一位強壯的戰士,是我們偉大酋長凱恩血蹄的副官。從薩爾酋長第一次邂逅凱恩酋長的時候就跟隨在他左右,經歷過海加爾山聖戰,卻在塞拉摩的戰鬥中負了傷,左手無法再握武器了。凱恩酋長於是任命他守護雷霆崖旁的血蹄村,並順帶鍛煉新的牛頭人戰士們。
我仰慕我的父親,因此努力鍛煉著自己。而父親也把所有的希望都傾注在了我的身上。我每個深夜都可以看到父親坐在營帳外的草地上,在月光下沉思祈禱,祈求大地母親賜予我,他的兒子,永遠的平安。而每次他進屋,我都會裝睡著,儘管枕頭已經被浸濕了。
當我成年了,終於可以上戰場為部落效力的時候,父親滿懷深情的把他的盔甲穿在了我的身上,也把他最心愛的雙手斧巨龍復仇者送給了我。同時,父親也送了一個爐石給我:「只要有它,你都能第一時間回家。」
記得我第一次參加部落,第一次參加行動,就要穿越黑暗之門,去遙遠的另一個世界,另一個德拉諾:外域。那個時候碎手氏族的卡加斯拒絕了薩爾酋長的議和,悍然在地獄火半島對抗聯盟和部落。於是我加入了由一位年邁卻經驗豐富的的獸人薩滿率領的五人小隊,突擊了破碎大廳,並擊殺了卡加斯.刃拳。
那是我第一次遠離艾澤拉斯。那麼遠。而當我隨隊來到外域後,隊長拍了拍我的肩膀。
「把你的爐石綁在薩爾瑪的旅館裡吧,這裡暫時就是你的家。」
我略一慌神,我的爐石一直都是綁在雷霆崖的,因為那裡離血蹄村最近。可是當時的我太激動,年輕的心血脈膨脹,這就是外面的世界!那麼新奇,那麼刺激。而且,這是為了任務需要啊!於是,我第一次把爐石綁在了旅館裡。
很快,戰事越來越激烈了。
部落和聯盟都追蹤到了黑暗神廟中伊利丹的蹤跡,在贊加沼澤我們和瓦斯琪的納迦軍隊激戰,在刀鋒山我們擊退了格魯爾,在風暴要塞我們擊斃了叛變的凱爾薩斯。我們進入了沙塔斯城,結交到了新的盟友占星者和奧爾多,也見識了聖光生物納魯的偉大。
為了榮譽而征戰,為了正義而舉劍。我的心中充滿了痛快,都是為了部落!為了正義!英勇作戰換來的是薩爾酋長和指揮官的賞識,同伴和盟友的信賴。這讓我感到了巨大的滿足和充實。即使在夜晚,有同伴的歡聲笑語和酒精的催化,我已不會想家。
在最後突擊黑暗神殿的戰鬥中,我的隊長老薩滿為了掩護新加入的巨魔獵人而被伊利丹刺穿了身體,英勇犧牲了。戰鬥後,我立刻被任命為了新的隊長。可是我們還來不及哀悼,凱爾薩斯復活並企圖召喚基爾加丹的密報又送來了。我們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往了沙塔斯,去和破碎殘陽盟軍匯合。
當基爾加丹被擊退,先知維倫宣告我們偉大的勝利的時候,我才猛地發覺:三年了。
我的爐石從薩爾瑪的旅館,換到了薩布拉金的旅館,52區的旅館,最後是沙塔斯的旅館。都是為了任務方便,都是為了更快的支援前線的戰場。
我可以回家了么?
當我隨隊回到奧格瑞瑪的當天,納克薩馬斯堡壘出現在了奧格瑞瑪的上空。天災軍團對艾澤拉斯宣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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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爾酋長憤怒了,他當天就宣布,部落將遠征諾森德。於是作為最後一個梯隊從沙塔斯撤回的我們小隊,作為第一梯隊向北風苔原進發了。
諾森德的北風苔原非常寒冷,作為牛頭人的我一開始被凍的動彈不得,但是我很快挺了過來,因為蛛魔對戰歌要塞的攻擊已經迫在眉睫了。
之後,我帶領幾個小隊的勇士們來到了氂牛村,又在龍骨荒野殺入了納克薩馬斯。我們在祖達克和巨魔大軍激戰,我們在泰坦之城奧杜爾見識到了艾澤拉斯最恐怖的邪惡。在諾森德的遠征中,我的爐石也從戰歌堡壘換到了氂牛村,接著是阿格瑪之錘,最終落在了達拉然的旅店裡。在冰冠冰川,我有幸作為部落的代表參加了十字軍的試煉,並最後跟隨銀色北伐軍殺入了冰冠堡壘。
弗丁帶領著銀色北伐軍最勇猛的戰士們殺進了寒冰王座最頂層的時候,我們正在城堡內和巫妖王的爪牙們激烈的廝殺。
這是我人生中最臨近死亡的一次戰鬥了,我想是吧。
邪惡的瘴氣刺激著我的鼻子,死神的鐮刀幾次划過我的臉頰;鮮血女王的詛咒,冰霜龍母的寒氣,幾次把我的生命逼近了死亡的邊緣。
當我小隊里勇敢的血精靈聖騎士捨身將劍刺入辛德拉苟薩的核心,並因此引發了一場劇烈的爆炸後,一切陷入了死一般的寧靜。冰霜龍母發出了悲涼的嘶吼,變成了一堆骸骨,而作為坦克當在最前面的我,終於氣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耳邊似乎什麼都聽不見了…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看到了夥伴們聚在我身旁焦急地呼喊著我,我感受到我的好朋友牛頭人德魯伊正努力用回春術治療我的身體,我…
我忽然看到了我的父親。月光下坐在營帳外安靜沉思祈禱的父親。
父親,…是你在祈禱我的平安么?
父親…
我想回家。我不想死,…我好想回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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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醒來的時候,我正在達拉然旅館的二樓躺著,我舒展了一下四肢,還很疼。
血精靈女招待看到我醒來,高興的喊了起來。眾人紛紛圍到了我的床邊,原來我已經昏睡了七天了,而寒冰堡壘的戰鬥勝利了,我們勝利了。部落和聯盟都已經撤退了,而我的小隊都在等我醒來,和我一起回卡利姆多。
由於受傷,我看來還需要休息好幾周才能動,但是我卻很焦躁。我忘不了在那生死的一瞬間,看到的父親。我想回家。我離開血蹄村已經好多年了,我居然一次沒有想過我的父親。他叮囑我回家用的爐石,我已經不知道換過了多少旅館。
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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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我們啟程回家了。但是當我坐著飛艇抵達奧格瑞瑪之後,聽到的卻只有噩耗。
就在這幾十天里,大災變席捲了卡利姆多,薩爾酋長出走,地獄咆哮當權,凱恩酋長挑戰地獄咆哮卻被暗算,恐怖圖騰的瑪加薩襲擊了雷霆崖,心狠手辣的他們更一把火燒掉了血蹄村,燒掉了我的家,而我的父親…為了保護雷霆崖的婦孺撤退,身中數刀,還中了恐怖圖騰最邪惡的毒藥,痛苦而死。
沒有人知道他死的時候最後說了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最後經歷了多大的痛苦,因為他身邊的血蹄村牛頭人衛兵全都遭了毒手。
我久久說不出話。
父親…我的父親…
眼淚卻奪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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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貝恩酋長的領導和塞拉摩的普羅德摩爾女士的支援下,我們牛頭人終於成功奪回了雷霆崖。
「瑪爾薩!」在雷霆崖上,我怒吼著將這個卑劣的女牛頭人從躲藏的營帳里揪了出來,我舉起了斧子,我感到仇恨貫通了我的全身,我要剁下她的頭,我要撕裂她的身體,我…
「住手吧,」貝恩酋長從後面抓住了我的手,「放下斧子,我不願見到更多的殺戮了。恐怖圖騰氏族,他們不配得到死亡的解脫,他們將被放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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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山頂無言著目送著這些黑色的牛頭人離開,而貝恩站在了我的身旁。
「我們的父親會為我們感到驕傲的,我的兄弟。」————————
我來到了血蹄村,一片焦土。死屍都被處理掉了,但是燒毀的殘骸都還在。我的家,我熟悉的一切,連那個可以讓我綁定爐石的老牛頭人,都不知所蹤。
我抹著眼淚,來到了那熟悉的營帳外的草地上,憑著記憶,模仿父親的樣子,席地而坐。我努力安撫自己的情緒,試著祈禱,試著和大地母親交流,
「仁慈的大地母親啊,請讓我的父親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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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館真的成為了我的家,我後來把爐石綁在了奧格瑞瑪的旅館中,從此很少再回雷霆崖。
血蹄村沒有了,父親不在了,但是戰鬥還要繼續,我們還是要誓死捍衛部落的榮譽。
後來我去了很多地方,大漩渦的深岩之淵,東部王國的格瑞姆巴托,潘達利亞,一直到現在的德拉諾。
我去了無數的旅店,爐石綁過無數的地方。我曾在潘達利亞的四風谷農莊短暫停留,我相信現在的德拉諾的要塞也只是我的中轉港。
我還在戰鬥,將要前往更多未知的地方,爐石還要綁在更多未知的旅館,見證我的過往,指引我的方向。
而夢中才會出現的美麗的血蹄村,和我慈祥的父親,才是我真正的家,只是,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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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怎麼流眼淚了?!」血精靈妹子驚訝地喊道。
」風太大了,「我擦了一下臉,尷尬的笑了。思緒一下子被拉回到了現實。
「我有家,部落,就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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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謝邀。我沒有家。我的家在奎爾丹納斯島,被亡靈摧毀了。那地方原來是港口旁的一所小房子,現在被破碎殘陽徵用當營地。
我第二個家在銀月城,通鋪。穆魯還在的時候,每晚擠在黑暗的通鋪中,看著穆魯的聖光透過藍色的沙簾,沉沉入睡。後來穆魯走了,我們被迫收拾行李前往外域,一去就是幾年。
而後我沒有相應號召加入北伐諾森德的騎士部隊,回到永歌森林過了一段相當安穩的日子。偶爾也會從酒館老闆娘那裡耳聞前線的消息,什麼邪神詛咒,什麼奪日者作死之類的東西。
之後我聽說了死亡之翼的降臨。然而銀月城卻像諾茲多姆封印在時之沙中一般,與世隔絕,平靜的令人窒息。我厭倦了,捲起鋪蓋探訪那些新的廢墟,被死亡之翼改變的美景。我只在一個旅店停留兩晚,曾經走過的山川河流如此不同,卻沒能讓我駐足觀看。在這期間我有了個愛好,就是跟著死亡之翼破壞的路線挖掘破爛。
幾年前我又被酒館老闆娘鼓動去了一片充滿異域風情的大陸,與一群猴子和熊貓住在翡翠林的一個小村子裡。偶爾會去雙月殿附近的一個魔古宮殿里跟熊貓人練練字,倒騰一些老舊的破爛,怡然自得。螳螂人的進攻,魔古的復甦,巨魔的復生,好像都跟我沒有關係。之後那個姓周的黑眼圈跟我說,你知道嗎,你們大酋長回來了,把你們在位的光頭給整下台了。我說關我屁事。
其實和我還是有點屁事的。光頭居然跑到了另一個次元,重振旗鼓要殺個回馬槍。我便被以前一同前往外域的戰友強拉入伍。那時候,我長久壓抑的熱血突然迸發,沖在先鋒軍頭排。應該有人記得當時的場面。一大波五顏六色的雜牌部落軍甩著吐沫星子衝進了黑暗之門,排頭的是一個血妹子騎士高喊著:「卧槽卡死我啦啦啦!!!」--那就是我。然後被裹在人群里沖入了黑暗之門。
在德拉諾的寒風中,有個老不正經的人類法師想通過我的手建立起一個要塞,當時被一身金屬的鎧甲凍的神智不清,一口答應下來只為有堆火烤一烤。之後事情如脫韁野狗一樣控制不住,我的營地活脫變成了難民營。在收拾了大陸上所有的難民後,我扔下一句話給他們:「你們好好活著吧,我先回銀月城了。有事寫信郵寄到銀月城花園街市Hatikvah收。」沒錯,我就是那個能自由穿梭於要塞和其他位面之間的神奇聖騎士。
在艾澤拉斯,我從來沒有家。我只有一個永恆的故鄉。-一個rp休閑經常afk玩家的自述
我欠這位勇士一個人情。為了報答,為了承諾,為了復仇。我還會是會走出銀月城,重新為武器灌注聖光,保衛家園。好巧,早晨上班的路上還想著同樣的問題:我的那些角色現在都靜靜地待在旅館裡,他們孤獨么,現在又怎麼樣了呢,那是他們的歸宿么~好中二的想法。
其實你看我個職業寫得多,就證明哪個職業玩的比較久嘛------------------------------------------------------牧師~成長於燃燒遠征時期,活躍於北伐時期,跟隨聯軍對抗天災軍團,遊歷北境,最後在銀白十字競技場訓練新軍,曾有幸對抗蛛魔之王努爾巴拉克,作為後勤人員無緣進攻寒冰王座。在巫妖之王隕落之後,曾到各地探訪被死亡之翼破壞的情況。最終選擇定居暴風城,為皇家服務,無事時好遊歷於皇家圖書館。戰士~成長於大災變時期,曾在北風苔原的無畏要塞長期服役。在聯盟領袖瓦里安國王的徵召下,從北境跟隨聯軍戰艦遠赴熊貓人土地和奧格瑞瑪征討部落暴君地獄咆哮。現在是暴風城舊城區的治安副官。
術士~成長於聯軍征討地獄咆哮後期,本打算去潘達利亞對抗部落,但被錦繡谷的煞能吸引,為研究其中的奧秘,以研究之名,定居在七星殿。
薩滿~成長於聯軍征討地獄咆哮後期,本打算去潘達利亞對抗黑暗部落,但被錦繡谷的煞能的破壞力所震撼。忙於治癒被煞能破壞的大地,並且悟出潘達利亞的四方神聖有可能是演變的元素之靈,砮皂~大地,朱雀~水流,青龍~火焰,白虎~閃電。現為了治癒受傷的土地,定居在雙月殿。
法師~成長於聯軍進攻奧格瑞瑪時期,後響應國王號召,是第一批進入德拉諾的聯盟先遣軍。曾跟隨大部隊進攻食人魔堡壘。現在作為一座聯盟要塞的指揮官,在無聯盟軍隊的支持下,收編了了大量手下。作為一名40人左右的小分隊的指揮官,作為一名曾受歧視的高等精靈法師,自願不再返回達納蘇斯,向聯盟指揮官請求長期鎮守德拉諾。
死騎~成長於大災變後期,為對抗死亡之翼,從黑鋒騎士團被派遣到聯盟軍隊。在對抗古神的戰爭中做出了一定貢獻,有時在戰鬥中還身先士卒,以身抵抗古神僕從,保衛身後戰友。在死亡之翼隕落後,因表現突出,黑鋒騎士團准許其以暫時脫團身份遊歷各地。後又跟隨聯盟海軍一起前往潘達利亞,因不屬於聯盟軍隊戰鬥人員,並無參加各項大小戰鬥,以遊歷為主。各種機緣巧合之下,曾獲得黑龍王子給予之神秘披風。之後又跟隨聯盟第三批部隊進入德拉諾,此時聯軍已經開始進攻鋼鐵部落的軍械庫,作為後備人員參加了一些小規模戰鬥。現在在軍中人員緊缺時替補到塔納安叢林進行戰鬥,閑時則遊歷於德拉諾。目前常駐在影月谷。
獵人~成長於燃燒遠征時期,曾跟探險團隊多次進入卡拉贊,意外在第一次獲得外形酷似鳳凰的長弓。活躍於大災變時期,跟隨塞納里奧遠征軍進入火源之地,長期受雇於遠征軍,因表現優異,獲得烈焰變異角鷹獸。後又加入聯盟軍隊抵抗死亡之翼和古神,多次跟隨時光龍族進入混亂的時間線,在龍族的領導下,配合大地之環領袖薩爾擊敗了死亡之翼,親眼目睹耐薩里奧墜入大漩渦。後又受雇於聯盟高層,接受秘密任務為尋找失蹤的王子殿下,跟隨聯盟艦隊進入潘達利亞。在潘達利亞各地尋訪期間,找到王子殿下的同時意外獲得神秘披風,因此被聯盟軍隊僱傭,參加了進攻奧格瑞瑪的戰鬥。之後又接受任務要秘密逮捕越獄的部落前酋長地獄咆哮,跟隨聯盟第二批遠征軍進入另外一條時間線前往德拉諾。在德拉諾時正式參軍,為打擊鋼鐵部落,跟隨大軍進攻食人魔帝國在納格蘭的堡壘,經過長期戰爭,最終擊斃食人魔帝國國王。之後在德拉諾的各地任務中,因表現優異,被提拔為尉官,在此期間意外獲得神秘指環。現跟隨聯盟軍隊,在大主教伊瑞爾的帶領下進攻地獄火堡壘,正在做堡壘外圍的清理工作,爭取早日消滅鋼鐵部落。
聖騎士~成長於燃燒遠征時期,跟隨莉亞德琳女士投奔沙塔斯,並跟隨聯軍進攻伊利丹的影月堡壘,參與了多場戰鬥,主要負責戰地醫療工作。在戰鬥結束之後,被莉亞德琳伯爵派到奧格瑞瑪,作為莉亞德琳女士的外交代表的護衛官,長期駐守於奧格瑞瑪,即使在地獄咆哮當政時期,仍時刻保護外交代表,低調隱匿於城中。現仍居於奧格瑞瑪,已經習慣異鄉的生活。
未完待續~怎麼一堆部落啊。聯盟的馬克一記。我是90級年代的人類法師。可以自己開門啊,所以旅館定在哪裡感覺都無所謂的。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閃金鎮。閃金鎮是10級以下的任務區,去暴風城飛機只要20銅。我玩的時候吧,是公會帶著的,上了15級就能開5人本練級,只有第一個號是好好做任務的升的,其他都是副本上去的。閃金鎮啊,下午時,整個小鎮都沐浴在夕陽下,暖暖的感覺。鎮里的人們都很友善,旅店裡的食物都很便宜。壁爐里燃燒著火,踩在木質的地板上會有咯吱咯吱的聲音。來來往往,有很多低級的小號,也有帶著小號的滿級號,有些只是路過,有些正打算在這休息。累了一天,圍在壁爐邊看著跳躍的火光,大口大口地喝著老闆新釀的酒,向周圍的人詢問有關六芒星的傳聞,來幾局爐石桌游,第二天又能精神滿滿地去戰鬥。魔獸創號出來就是成人,你將來也許會有很多公會的朋友,認識各路英雄豪傑,但你不知道父母是誰。閃金鎮是人類的小鎮,同一個種族,不管是雜貨商武器商防具商旅店老闆廚師…對小號感覺真的很親切,這是低級號起步的地方,每個小號都從這裡走出更遠。在聯盟的指引下,去到西部荒野,湖畔鎮,慢慢走出人類的領域,聯盟的領域,甚至艾澤拉斯。有可能在寸草不生的沙漠里露營,有可能會住在不時有紅色名字出現的,連休息時也要保持警惕的旅館,有可能住在,城牆外就是激烈戰鬥的戰場的小鎮里的旅館……這時就會很想念閃金鎮的小旅館,那個一派祥和,周圍都是熟悉的人和物,有著充足的食物和水的地方。那就是家吧。當你非常弱小時,給你提供足夠安全感的地方。
我在雙月殿下線,和一個小熊貓搶一張床。那是最好的一張,有洗澡水和麻將那間。後來我搶不過他,我就去買了好多四風燒酒,然後在他面前喝到吐,他不能忍了,換了個房間玩。。。
有一個基友常年把主城附近的小營地當家,一直以為他有什麼故事什麼情結,怕是很私人的,不好問出口。然而有一次,終於忍不住好奇心問了。他說,因為我的機子太卡了,一進主城就卡掉線...我滿頭的豎線。有時候,人就是愛想太多~!!!
啊...我超愛四風谷的半山。很長一段時間我每天都在農場種地,然後把爐石定在菜地邊上那個熊貓人小屋,真的是很有家的氣氛啊,屋子裡有鍋,鍋里在煮東西,有個軟軟的窩,每天種種地,和熊貓人吹個比,感覺這才是生活應該有的樣子,那時候就在想老了要是能有這麼一個地方讓我生活就太棒了,南面王不易也
綁在旅店給人的感覺就是大家起床一起冒險,要塞就感覺各自為戰,反正對我來說感覺很不舒服
我家每天都循環播放逗比熊貓人風格的BGM,還有個賣酒的在那轉轉轉,還有個矮子看著他的助手被電個半死沒完沒了地哈哈大笑,偶爾一個大跳還能踩出來一個來訪的鬼鬼祟祟的盜賊。出門就有公交車,可以去我家後山的農場種種地。對門那家雖然不怎麼友好,但是他家兒子不聽話的時候我周周都過去幫忙打那熊孩子。過了兩年自己開了家公司,每天都得跑到公司去忙活,就不怎麼回家住了。但是還是我家最好,去哪都方便。沒玩過FS的淚流滿面。
@加摩爾【抖個機靈在段子手手底下搶點贊吧】
我滴家在東北幽暗城下呀~那裡有殭屍小狗和奔波兒灞呀~(噹噹~當里個當~噹噹~當里個當~)喪鐘鎮的洞穴蛛,耳語海灘食人魚;布瑞爾的教堂鍾,鹹水湖中燭火台;北海岸的奔波兒,死前秀愛狗男女;壁壘圓盾亡靈兵,大門外面五十一;下水道口有老鼠,幽暗遺址現幽靈;瞪眼遊盪縫合胖,梯子背後蟑螂商;圓場周圍拍賣行,叮叮噹噹業務忙;四面對外銀行好,不像某城地精炮;環形綠色內水渠,不甚乾淨可釣魚;縱使綠水不見底,小橋飛過不用急;煉金藥劑空氣牆,電梯自刎常有事;回家必須手抓球,二層小樓跳著走;層層把關守旁廳,女王高歌辛多雷。(辛多雷誒.辛多雷誒喂..........)
提瑞斯法林地 喪鐘鎮 是我的家.... 每次回到喪鐘鎮的時候 總能想起10年前剛開始玩魔獸的情景..內側時候的夜色鎮大戰...20級的希爾斯布萊德丘陵.塔倫米爾對決南海鎮....以及後來的60級的東瘟疫之地 提爾之手 聯盟狗與部落豬的群架和那些O鍵好友名單中灰得不能再灰的好友的身影... 10年了...我已從一個孩紙變成了孩紙的爹...但是唯一不變的 是我對魔獸世界的熱愛 和 魔獸好友們的美好的回憶... 願每個cwower 都萬事順意....
一隻永遠熱愛魔獸的BL豬已經一百級了。看別人玩魔獸世界還是在網吧做網管的時候,拿著1500一個月的工資,做著可有可無的工作。上班掛大話西遊,下班回家玩大話西遊,因為家裡台電腦配置實在太差。黃某,每天18點進來,開語音,開遊戲,打2v2,打的法師,拿著的是黑龍MM出的那把碧空之歌。據說是跟團開荒10幾個周,強X給他的。每次我在的時候都會去看他玩多人戰爭,看他躲事業,跳高地,蹲在戰歌的房子上面。騎著烏鴉10來個人衝出去,見面水人冰環,閃現冰環,biubiu。後來熟了,自然就聊起來,玩這個遊戲多好玩,建了個號,只能在網吧玩,因為家裡配置差。但是上班總是有規矩的,不能上班玩電腦。所以號沖了點卡都是讓他幫忙玩,開大號刷死礦、監獄、血色、斯坦索姆。斯坦索姆可以騎馬,他把號給我,我都會自己開號刷斯坦索姆,雖然老死。死到副本CD。到了59級是最難熬的時間段,要上班,只能下班玩,但是同上班的保安張蛋,一起玩真三的夥伴,已經被我騙入坑。他同時間已經只比我低2級,因為他住在網吧宿舍。所以,我上班,他開兩個號,一個女聖騎,一個男法師,在地獄火半島刷任務刷怪。他上班,我開兩個號。反覆到兩個人都不耐煩了,一度想棄坑玩真三去。黃某帶著一個傻逼出現了,同一個廠玩魔獸世界的傻逼,他們兩個人幫我們升級練號。上夜班,張蛋跟我就要躲起來玩魔獸世界,那時候還沒有隨機副本,任務的時候碰到有的人就會多口問一句,打不打副本啊!實際10個人裡面有兩個會回復,因為你直接說,不是私M總覺得很奇怪。可是私M也不回復。在地獄火半混了差不多4天,總算組到隊伍去刷副本了,5人本,破碎。哦,本來黃某說要卡bug代練,我跟張蛋統一口徑要享受遊戲樂趣,不刷。進本,沒T沒奶。一波帶走。刷任務誰他媽學T天賦,奶天賦啊!!誰有錢點雙天賦!然後就默默的散了,爐石回到旅店該幹嘛幹嘛去。
想起一個朋友……我認識一個人,玩了很久了,每個版本都有玩,也打本,也打PVP,也參與世界事件。有一天,他請我幫忙上他的號參與他們的工會活動,剛好那便是我號稱4天賦都精通的小德,我便去了。一路順利,散團後,我習慣性的點開了他包包里的爐石,看著漫長的讀條,讀條結束後進入LOADING界面——怎麼是卡利姆多的圖案?我感覺怪怪的等LOADING結束,我赫然發現我站在了夜精靈的新手村,那個第一次進入遊戲出現的地方。
爐石只算是一個交通工具了…
以前玩部落,特喜歡在杜隆塔爾那個北方城堡里閑逛…算是個「家」,塞拉摩淪陷後,給強拆了…霜火嶺那個農家樂…
轉戰聯盟後,湖畔鎮真的是很宜居,就是上班(日常)太遠,要塞最遭心的就是沒私人卧室,憑什麼要和衛兵睡一起— _ — 話說真有人喜歡睡隔壁那個藏品室下線嗎?
現在包里有兩張暴風傳送斗篷,一個吉安娜吊墜,一個船塢懷錶,一個單位爐石。要塞自帶ah銀行法師塔…爐石綁七星殿,去哪都方便。
作為一個魔獸玩家,坐下來tm就是家「10秒後返回角色選擇畫面」忘了旅館老闆的女兒了?有愛才有家。
燃燒的遠征,歷經千辛萬苦升到70之後第一件事是去買了鳥,和朋友合照,然後回旅館下線。回宿舍睡覺,朋友問為啥要飛到旅館去?我說有雙倍經驗啊。。。
我的家在奧格,活動前工會的人集合在拍賣行前。
過去,我美麗的家鄉叫做洛丹倫,我們有雄偉的都城、也有沃野千里,我們有明君賢臣、也有勇敢正直的王子。
如今,我更加美麗的家鄉洛丹倫,我們的深埋於地下的都城更加雄偉,我們被鮮血和腐肉浸染的土地更加富饒,全世界的領袖、重臣和王儲相加更是無法與我們的女王匹敵。我的爐石永遠綁定在幽暗城的旅店,那是最接近女王陛下的地方。那裡能讓我的復仇之路更加堅定,讓我這顆被詛咒的心臟充滿勇氣、讓我這副腐壞的軀體充滿力量。為了洛丹倫!為了女王!為了被遺忘者!!!部落的爐石綁定在雷霆崖,小夥伴們都知道每次團戰結束去哪裡找我就對了,沒事的時候飛去莫高雷釣魚或者調戲小動物。 聯盟的在暴風,下線前必須做的事就是把自己的小侏儒卡坐在鑲金玫瑰的房樑上,或者坐在椅子上。
公會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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