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龍之峰帝人?

《無頭騎士異聞錄》男主角


謝邀,本該是一群怪物之中最正常的人,是池袋異常與日常之間的分界線。

結果在最後卻變得比怪物更像是怪物,因為本是正常人的他沒有怪物之間的默契。


如果不是他,整部作品不可能存在。

當然缺了這個人,池袋還是池袋,但是如果沒有這種特殊的切入角度,以及作為其基礎的帝人這個形象,整部作品的核心就會轉移。正是他作為異世界與現實的鏈接點,才能將故事以這種方式闡釋。

補充:

龍之峰帝人,我們仔細的去考察這個角色,會看到一對很有趣的矛盾,就是他有平凡的外形(以及平凡人的身體能力),但是卻附帶了一個極為怪異的名字,正如開頭所說,就像是漫畫里的主人公,這份兩重性構築了他故事發展的主線。

這個伏筆是從一開始就埋下的,在這個矛盾下我們來分析他的行為,因為對異常世界的嚮往而創立dollars,來到池袋,成為那些傳說中的怪物中的一員,參與到池袋的大小事件中,並且因此而悠然自得。這些部分都很正常。

但是他終究不是真正的怪物,他還帶有一個「平凡學生」的假面,所以才會被六條千景的言論動搖,感到自己被異常的世界所拋棄,跟他比起來,平和島靜雄就絕對不會這麼想。只有並非怪物的人才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怪物,而真正的怪物則無憂慮的生存在怪物的世界中。(當然,這個怪物在程度上,比起折原臨也想讓靜雄成為的怪物,還差了一線)

在他身上矛盾是始終存在的,只是一開始沒有爆發出來而已。正是出於這種不安定感和自我懷疑,他才反過來想要控制這一切。但是我們還是要注意,他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類,就如同那個中二的名字一般,他確實的擁有超越於常人的能力。

在無頭這一個人類和怪物的群像劇中,龍之峰帝人,作為人類和怪物兩重性最深刻的體現者之一(另一個是賽爾提),無疑是drrr最好的主角。


2018.1.6更新:

(有些踩一捧一傾向,當然了主要是為了更好地理解角色,不過死亡筆記還只看了開頭,別的全靠知乎回答)

同是追求烏托邦與個人英雄主義,帝人和月的本質區別大概就在於:帝人以自私為名而追求夢想中的烏托邦,月則是以正義為名追求居高臨下的快感;又或者說,帝人是具有極強的自我反省能力的(一個真正的利己主義者是不可能傷害自身的),再加上即使在自律能力不足的情況下也會有個將軍前來教做人,帝人便不會做出真正意義上罪惡的事情。

分析來分析去,最終還是覺得帝人是個善良的人啊,也不再覺得結局為杏里擋刀的情節突兀了——正帝之間的關係也並不是什麼真正意義上的「相愛相殺」,應該說依舊是名字揭示的命運吧,正臣與帝人價值觀上的差異其實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大,因為將軍的真正身份其實是匡扶者:隨時做好付出一切代價將朋友趕回正軌的準備,這一次只不過是一次比較危險的脫疆而已。

突然又能理解將軍為什麼覺得都是臨也的鍋了……本來人格高尚的帝王與諍友般的忠臣互相扶持,似乎沒有什麼不能做到的了,甚至連一個似乎永不可能實現的「烏托邦」都可以硬生生締造出來;另外兩個火種中,臨也因為在祈禱天下大亂的同時矛盾地期盼「超人」的誕生,但青葉最憎恨的便是天下太平,因而自然是要阻止這一切發生的,這大概也正是他們作對的真正原因吧。

——巴別塔就要建成了,上帝也已經做好了退下神壇的準備,這時才突然發現自己之前作大死把語言給分化了,帝王和臣子無法互相理解對方的想法了,巴別塔便因此坍塌,甚至青葉最痛恨的「太平」也回來了。

最終,看似大家都獲得了美滿的結局,卻有不少人生命中最重要的追求都被斷絕了;真是個諷刺的結局啊,幸福和追求似乎總是相悖呢。

(越來越覺得無頭裡不少人物對自己的評價都不能從字面意義上理解了,甚至更多情況下需要該反著看xxx)

2018.1.3更新:

看希臘神話時候突然想到的:

現在想來,比起臨也和青葉,也許還是帝人更適合「火種」這個辭彙吧——既是災難,又是光明。

是將一切銷毀殆盡的罪魁禍首,也是劫難過後重生希望的載體。

哪怕知道火種註定將引來潘多拉魔盒及其中的災難,帝人也要不動搖地將其帶到人間;所以,要使損失最小化的話,就將自己化身黑暗,吸引這周圍一切的黑暗,最後點一把火,在滿天火光中將自己與這一切黑暗一併銷毀吧——如是,世間便只剩下了白茫茫大地一片,還有地平線彼端那若隱若現的、搖曳著的火光。

2017.12.28更新:

總算是看完了《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

現在覺得帝人也算不上是純粹意義上的「超人」了——畢竟他追逐的最終理想還是比較形而上的東西,而真正的「超人」應該是焰魔那樣具有極強控制力的(。)

現在覺得帝人確實是一個善良的人,即使是在貶低自我、拋棄自我的狀態下,他依舊懷抱自己的「善良」——如同孩子一般的、對於烏托邦的執著嚮往。所有的創造者都是鐵石心腸,包括帝人,但是他並不只是在不斷「超越」,而是試圖在「超人式的理想」與「仁愛」這兩大屬於人類的、高尚卻又有些互相矛盾的終極追求之間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平衡點。

所以帝人的可怕之處正是在於:他追求的烏托邦是如此不著邊際,可他就是能創造出來給你看——這一切源於他偉大的自我犧牲,因而帝人也算是一種意義上可以與塞姐相提並論的「奇蹟」本身的象徵了,而尼採的理論中似乎是對追求死亡的人抱有批判的。

於是突然又重新覺得無頭這個結尾算是完美的he了,畢竟帝人想要的形而上的「都市傳說」和「仁愛」共存的世界確實已經被創造出來了,而且在塞姐的幫助下超額完成了任務,因為帶走了正臣和杏里本來將永遠背負的痛苦,還給帝人創造了一個不需要完全犧牲也能獲得新生的機會。而也許這樣的結局才更加符合無頭作為一個群像劇的本質吧。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真的從帝人主角和純粹「超人哲學」的角度看的話,這個結局可算是徹底的be了:上帝死了(臨也被逐出池袋)還不算,還把超人給賠了,而且超人的死法居然還是重新屈從於憐憫之下導致自我滅亡。

2017.12.25更新:

也許帝人這個角色的矛盾點便是在於自我主義和理想主義的本質與不願傷害他人的「泛泛的善」(即叔本華思想的「三大行為動機」中缺失「損人」這一條)之間的矛盾吧:兩者之間只能選其一,因而便走上了放棄小我的堅持、使自我變得強大,並與理想(dollars)融為一體以達成一場偉大的自我犧牲的道路:原作中曾提過他最愛自己,但個人覺得原作中提到的他所真正愛著的「自己」並非龍之峰帝人這一渺小的人類(不然也不會自殺了),而是與自己理想中的那個極端純凈的「烏托邦」(即dollars)融為一體的那個強大到可以逐步逼近「超人」的超我,即他對於自己行為動機中「利己」佔有巨大比例而「同情」相對欠缺這一點懷有極大的排斥,因而將一切對物質利益的追求上升到形而上的層面,以掙脫「三大行為動機在人性中所佔比例不變」這一原則的束縛,將對自己的愛轉化成強大的、執念般的犧牲精神:當自我不再存在於意志世界時,上述原則便連其束縛的對象都不復存在了,對形而上的世界則更是失去了控制。

(好吧連我自己都覺得上面那段話太抽象了……)

所以應該說首領對於非日常的熱愛在時光流逝中逐漸從一種普通的主要愛好變成了一種執念,而從第四季第三集開始就已經註定了放棄自我的結局,從天台對話橋段與將軍的對話中也可以看出首領在對於信仰的執著下對於自身人格被逼出來的黑暗面的厭惡。

用一句文藝點的話概括就是:首領本是一個對於真(真相)善(道德追求)美( dollars等可以被稱為人性或藝術美學的東西)的執念追求者,而在臨也青葉等人的各種事件影響下被剝奪了同時追求三者的權利,但這三者之間對於首領來說實難取捨,就只好在自身身上的真善美全部放棄,將自己對於真善美的一切追求都寄托在dollars上,以致最終 dollars逐漸變成了他人生的存在意義。

和一些帝人信者交流之後,感覺大部分首領黨喜歡的那個帝人應該還是一個擁有堂吉訶德式的瘋狂(雖然實際上挺冷靜)和強大內心的傢伙(不過帝人道德觀比堂吉訶德正常多了,也擁有一些強大的可借力量),而drrr的結局即首領回歸日常也算是一個堂吉訶德式的悲劇吧。

——不管是瘋狂還是衝動還是如何,當堂·米卡多·德·拉·塞塔瑪手持 dollars長矛刺向非日常風車時,我們相信他是無畏的。

帝人是狂熱的、羸弱的,但他的內心是強大的——他必須戰鬥下去。因為當帝人把家裡的原子筆和手機掛起來、不再觸碰的時候,他作為一個偉大而瘋狂的靈魂便可說是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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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自帶帝人小天使濾鏡」的將軍黨,我默默把上個月做的drrr人物分析視頻的稿子翻了出來,把帝人的部分稍微改了一下,複製在這裡,要看完整視頻的去b站的av16254813。雖然無頭裡最喜歡將軍,但最敬佩的果然還是帝人。

應該說,臨也和帝人的共同點在於:都是藝術家,只不過臨也還只是用社會和人際關係創作藝術,而後期的首領則是將人性乃至生命本身也作為藝術的一部分(自殺以華麗謝幕),詳細的後面再說,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其實drrr這部作品是一部非常具有尼採氣息的作品,不只是臨也,在首領身上也是。

某種意義上說,所謂首領「黑化」的過程只是從康德到叔本華再到尼採的蛻變而已,而且這三個哲學家的思想在德國哲學發展史上也確實是一脈相承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是將軍黨所以視角也變成將軍視角了,我一直覺得首領黑化了之後也沒幹什麼壞事啊,只是以暴制暴而已,一定要說的話僅有的兩件錯事便是利用了無辜小六和對將軍開了一槍。其實首領和魔圓里的沙耶香還有小圓有些類似,都是對道德方面懷有有些扭曲的執念的人,這一點從第一季杏里對首領傾訴自己關於美香的心事那一段便可窺知一二。按照叔本華的理論,人行為的動機只有三種:利己、損人、同情,其中前兩種是各種惡行的來源,而只有同情才是真正的道德,儘管它確實十分罕見。正因為首領對於道德心懷執念,所以對於剩下的兩種感情都是排斥的,這也正是他斥責杏里的動機。同時,這也意味著首領初期的思想中就已經有了一定的叔本華意味,甚至已經有了一點超人哲學的色彩(斥責杏里總想著「超越美香」,卻依舊希望她「積極向上」,這似乎有一種隱含的意義:若是要超越,被超越的對象也應是自己),總之這給後面首次黑化的內容進行了鋪墊。但是,人類終究不是超人,因而在同情與包容的同時也會產生心理的陰暗面,而諷刺的是這一陰暗面只能通過與杏里類似的這種「不道德的」傾訴才會得以緩解,不然的話心理就會被陰暗面徹底覆蓋,從而變成徹底的惡人——沒錯,這一點與魔圓里的沙耶香何其相似:因為自責而對自己提出狩獵使魔、永不利己的要求,而最終在絕望中墮落變成魔女。按照尼採的話說就是:「一種渴望源於我的美麗,我真想傷害受我施與的人們,我想搶奪那些接受我饋贈的人們,於是我很渴望為非作歹。當別人向我伸出雙手,我卻將我的雙手縮了回來;我遲疑猶豫,就像瀑布在飛流直下時仍在遲疑一樣。於是我渴望著這樣為非作歹!我的豐裕構想著這樣的報復,從我的孤獨中奔湧出這些歹念。我的給予之樂終止於給予;我的道德已經厭倦了它本身的充裕。始終給予的人有喪失廉恥之心的危險;始終在分發的人,他們的手掌與心靈最終會因為純粹的給予而磨出硬繭。」

同樣地,初期首領也是一個「過分善良」的「老好人」,因為在黑化前的他心中,康德式的道德律是高於一切的至上存在,而這種對於至上道德的追求甚至已經成了一種扭曲的執念。因而在第二季結尾發現自己不能真正作為dollars的首領而以自我贖罪換取和平、反而被小六質疑時,他便開始懷疑自己原本有些過分嚴苛的道德要求(或者說是「道德潔癖」),原先過分理想主義的他也正是在此時完成了自康德到叔本華的蛻變,即首次「黑化」。在叔本華的思想中,一個人的道德水平(即人性中「同情」所佔有的比例)是與生俱來便固定了的,首領可能正是由於絕望之時在潛意識裡領悟到了這一點,才陷入徹底的自我否定中去了。這也使得他後來逐步領悟到「要想不渾濁,就只能變成大海」,因而逐步將自己與dollars融為一體,不斷放大自己本身的價值,以達成更完美的犧牲,這個後面會詳細講的。至於之前提到過的那段關於「要持續感受非日常就必須不斷超越」的超人哲學式對話在後期也是首領從叔本華進一步黑化成尼採的重要因素之一,雖然最終的契機應該還是使得dollars徹底失去了門面的那起事件——小田田的車禍。如果按照尼採的話說就是:「生命本身構築石柱,建造階梯,以便到達高處。它想遠眺遠方的地平線,憧憬幸福的美景——這就是它需要不斷提升自己的原因」。

除了對道德心懷執念之外,首領的另一個願景就是極端理想化的「烏托邦」,即他理想中的dollars,這一點在「一鍵上色」那段與波江姐姐的談話中也可窺知一二。應該說,首領自始至終都是理想主義者,但當發現自己在過分的善良(dollars的無色準則)下無法獲得力量時,便只好降低對於自己的部分道德要求(即容許自己「以暴制暴」,以及在聽說靜靜和小田田等人遭遇事故後變得冷漠,甚至為他們沒有影響到自己的計劃而感到僥倖),以從別人那裡獲得力量;但因為原先的道德要求是不可動搖的執念,所以降低原本要求之後的他便只能選擇放棄自己,或者說已經做好了讓自己化作黑暗(反正也不能擁有自己所想要的道德水準)、聚集黑暗,再以一場自我犧牲結束這一場人性藝術表演的覺悟,並把真正黑暗的人拉去殉葬,留下一個清白的dollars——一個永遠消失在意志世界、永遠以概念的形式存在於池袋的表象世界(形而上世界)的東西,也就是所謂的「都市傳說」,又或者說為了自己的理想,首領已經徹底放棄自己、厭惡自己了。如果剛剛那段沒聽懂的話,可以類比一下魔圓里的「圓環之理」,這樣應該會好理解一些。首領確實自我中心,但和人們傳統意義上理解的「自私」也不一樣,這個過會兒解釋;而他擴大自我的目的便是在自我犧牲時對dollars進行更徹底的拯救。或者說,首領從原先天真而弱小的理想主義者變成了擁有力量且似乎真的可以達成那看似不可能的願景的「超人」。

可惜首領千算萬算,最終還是栽在了自己的總角之交手裡——正如臨也說的,首領根本沒變,他始終都是起初那個高尚、博愛、對道德有執念般的追求,極度自我中心而又充滿了犧牲精神的人。他的最後一步便是要讓最親的人憎恨自己,這樣便不再有人攔著他去死了。注意這一段,將軍說首領是「渺小、平凡、善良而無比認真的人類」,而首領說要「全力否定正臣說的話」,也就是把將軍那句話換成逆反命題:「偉大、非凡、邪惡而遊戲人生的非人類」,這裡我覺得「遊戲人生」這一點不是很重要,個人認為大概是用來諷刺臨也的,就不分析了;剩下三條的話,否定「渺小而又平凡」是首領一直都在做的一件事:按照《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的說法就是,「人是一條被污染的河流。只有成為大海,才能納百川而不受其污濁」、「你們的靈魂貪得無厭地追求金銀珠寶,因為你們的美德不知滿足地渴望著給予。你們把世間萬物都包攬過來,裝進自己的心裡,以便有一天讓它們作為愛的贈予,從你們的源泉中迸發而出」,即「完美而神聖的自私」。「邪惡」則是因為他知道將軍不會讓他付出那麼多而犧牲(這裡我覺得將軍不能理解他所作所為目的的可能性不是很大,這個去看完隔壁評價將軍那個問題啦),或者說自己在將軍眼裡一直是一個過分善良、需要被拯救的「小天使」,因此只有否定這一點,將軍才會放棄制止他的行為,這也正是他開槍的主要原因;次要原因是,首領武力值實在太低(或者說武力值高的人往往更接近於「野獸」,因而最終極端接近超人的首領反而恰恰最缺乏武力)如果不使用槍的話根本無法傷到將軍,那樣的話不管自己是要自殺還是進行什麼其他意料之外的行動的話,將軍一定會攔住他,而他沒有槍的話自然也是打不贏的。應該說,如果將軍最後如首領所願憎恨了首領,就不會攔著他去自殺,無法拖延時間,塞姐也就不會在首領開槍的那一刻恰好趕到,首領就真的死了。所以才說首領千算萬算最終還是栽在了將軍身上——他低估了將軍對自己的感情,完全沒有想到將軍竟然已經做好了如此的覺悟,而首領自己則早已做好了在尼采式的不斷超越自己、追求「非日常」的道路上最終變作「超人」而犧牲的覺悟:即使是在看扁摯友這一點上,將軍和首領都如此相似——他們都低估了對方的犧牲精神。實際上,臨也和首領的根本區別在於:臨也彷彿局外人,因而意識不到自己所做的惡行;首領本性善良,因而為了對自我的道德要求而必須深陷局內。這也正是前面提到過的:臨也還只是用社會與人際關係創造藝術,而首領則已經開始用人性乃至生命本身創造藝術了。為什麼這一祭典可以被稱為「藝術」呢?按照尼採的話說就是:「凡是我必須用整個意志去渴求的地方,就有美的存在。在我願意去愛,願意為之死亡,從而使形象不再僅是形象的地方,就有美的存在。」雖然是個將軍黨,但是全作我最敬佩的人還是首領,繼續引用尼採的話:「想要超越自身而創造的人,在我看來,擁有最純潔的意志。」

順便一提,首領因為道德追求而一直告訴自己一切都是自己的錯,所以他似乎完全沒有追究臨也在其中催化各種事件的過錯,而只是因為「傷害到了杏里」讓青葉和藍色方塊付出了代價(不只是那一原子筆,還包括後面動用藍色方塊的力量在第二次集會中令所有的惡勢力互相纏鬥而消耗力量,進而達到凈化的目的),不過那也許只是他對自己的道德要求罷了。也許在內心深處,他還是有些嫉恨臨也的吧,不然將軍提出要殺了臨也的時候,他應該阻止,並再次強調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而不是對將軍說「謝謝」。

應該說,如果讓來良三人組在仁與義間進行抉擇並只能選擇一樣的話,善良而寬容的杏里會選擇仁,曾隸屬於獨色幫、善於打架且頗具傳統江湖情義的將軍會選擇義,而帝人則會向提出這個問題的人提出質疑,並寧願犧牲也要努力創造一個使得人們不需要進行這種抉擇的世界。

最後,某種意義上講,看了首領開槍那一段就決定黑首領的你們,都遭了首領的道了!人家那一段就是用來招仇恨的啊!你們討厭首領那正中他的下懷!

應該說,如果讓來良三人組在仁與義間進行抉擇並只能選擇一樣的話,善良而寬容的杏里會選擇仁,曾隸屬於獨色幫、善於打架且頗具傳統江湖情義的將軍會選擇義,而帝人則會向提出這個問題的人提出質疑,並寧願犧牲也要努力創造一個使得人們不需要進行這種抉擇的世界。

突然發現自己把第四季第八集新羅和臨也對話這麼重要的劇情都給忘了分析了!

如果簡單講的話,那也是一段很超人哲學的對話,其中新羅對於非日常的描述以及關於靜靜的描述最終卻昭示了帝人以及dollars的命運(如果無視帶來奇蹟的塞姐的話),其中對於「都市傳說」這一存在形式的闡述如果按照叔本華的思想來說就是「徹底消失於意志世界,永遠存在於表象世界」,而這一種存在形式在存在主義中是不被認可的。新羅對於靜靜「超越人類」可能性的肯定卻招來了臨也的反對,因為熟知超人哲學的臨也知道最終可能接近超人這一存在的人類斷不可能是像靜靜這樣的在超人哲學中與野獸無異的徹底沉淪者,而只能是像帝人這樣滿眼憧憬且被他灌輸過超人理論的。


之前就關注到這個問題一直沒鼓起勇氣挖墳orz。因為自己最清楚自身是個帝吹晚期所以難免給他duang duang的套上一堆光環讚美他。

無頭是我目前看過的群像番里最喜歡的一部。所以帝人也順理成章成為我這幾年以來唯一無法割捨的心頭好。前期也給他做足了對非日常的憧憬的鋪墊。我身邊很多人都覺得是「周圍人煽風點火所以讓他黑化了」這樣,但其實我覺得本來想要變得不平凡就是帝人性格里的一部分,包括他之後的任性他的扭曲,這些所有的想法所有的性格本來就是屬於龍之峰帝人這個人的。我不喜歡別人用黑化這兩個字來形容他心態轉變的過程。我不知道一個心裡本來就很黑的人談何黑化。雖然不得不說折原臨也和黑沼青葉這兩個人的確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最後不是也被倒打一耙?畢竟這兩個一肚子壞水的人一開始都是本著利用他的想法接近他的,時間越久卻越覺得無法掌控的他很有趣。帝人在人設上還是很貼近真實的人類的,很飽滿。畢竟人類本來就是很複雜的存在。但他又比普通的人有更多的不確定因素。他有點偏激,也更要強,更容易覺得不甘心。被小六指出過於善良平凡不適合非日常之後他的不甘可以說是讓他下決心轉變的導火索一般的存在吧。

我意外的更喜歡後期的帝人,感覺希望一切都變得理想化的他很可愛。也可能是覺得他是真心開心的吧。喜歡他久了感覺都以他的期望為準則了…所以後期覺得正臣和杏里強行要把他拉回日常的行為我是不太喜歡的…雖然劇情來說的確需要這種走向就是了orz。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會任他肆意妄為吧(喂。)所以雖然覺得他如果真的在天台上自殺了也不算壞結局,但是sh里讓他戴了眼鏡做了委員長也都是我喜歡的屬性hhh

總之作為帝吹,他的什麼模樣我都會接納的吧。無論是那個懦弱的平凡的他,還是那個渴望改變的他,還是現在的那個穩重的他,我都很喜歡很喜歡☆


在動畫第一集中以自白口吻出場,讓我成功把他圈上主角光環;也讓我在這部動漫中一直對他有特別的期待。最後,他成功地俘獲了我的心,成為無頭中我最喜歡的角色。也許因為同類相吸,我也是個希望過不同生活的普通人,想要外表正常而內心沸騰,啊~這種反差讓人受不了~

離自己崇拜的、cool的事情近一點,不斷地靠近的感覺,我不管他是不是有怪物的能力,但是當他被人狠狠碾壓自尊心的時候,他改變了,「是啊,少年最大的可怕之處就是不確定性啊」,黑化這個詞,可能在第一集中就體現了吧,本身追求的東西就是不那麼正常,不容易靠近的東西,找到這條路並且堅持下去實在很不容易呢

以上,全是片面的誇獎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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