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有哪些值得一去但鮮為人知的遺迹/廢墟?

最好的歷史景點,在我看來就是遺迹和廢墟,如北京的元大都遺址和明城牆遺址,不知各位有什麼推薦?


李文忠,是文革時期與歐陽海、劉英俊、蔡永祥等捨己救人英雄齊名的解放軍戰士,支左典型。

昔日紀念烈士的聖地李文忠紀念堂,已經落寞在雜草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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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推薦西安附近的唐十八陵,其中建陵,崇陵,貞陵都沒有開發,深藏深山,時刻保存相對完好,特別震撼。

唐德宗,崇陵。

唐肅宗,建陵。


第一次在知乎受到邀請,第一次感受什麼叫硬答。

國內廢墟和遺迹最為出名的當屬殷墟甲骨文遺址了,可惜不符合題主的鮮為人知。關於殷墟考古發掘,如果感興趣的話,專業書可以看李濟的《安陽》;看殷墟發現的故事,岳南的《南渡北歸》有大篇幅描述。殷墟還是值得一去的。

言歸正傳,我在自己可憐的知識儲備中轉來轉去幾天,終於找到一個符合「鮮為人知」,又「值得一去」的遺址 ——那就是南京的「陽山問碑」碑材遺址。聽起來不知所云吧,其實就是朱棣這個殺人狂魔,登基後一秒鐘變大孝子,想給他爸立個頂天立地的歌功頌德大石碑的爛尾工程

遺址位於南京市東南方向二十五公里處的陽山,在西南面山坡上,一直矗立著三塊碩大無比的巨石。從它們的外形上來看,分別像是中國傳統石碑的碑座、碑額和碑身。今天,這三塊巨石被稱為陽山碑材,如果由它們組成的石碑被樹立起來,高度將是驚人的78米,這相當於一棟26層大廈。而它的總重量,竟達3萬噸之多。巨石不是天然形成的,表面可清楚地看到人工的鑿痕。在巨石的底部可以發現它們已經與地面分離。石壁上面還留下了許多鑿出的長方形柱洞。

現在景區入口處有一塊碑,上書 「陽山問碑」,用的字,其實就是對"怎麼就成爛尾工程了"的大疑問。如果大石碑立起來,據說有這塊的十倍高。

1405年明成祖朱棣起兵奪得他侄兒的帝位,登基後的永樂皇帝立志要刻成全世界最大的一塊碑,以此紀念他的父親。於是,他徵集了全國萬餘工匠依陽山南麓開鑿碑材三塊。據說當時徵用了幾萬石工,其中數千民工,石匠累死皇家採石場,今碑石附近墳頭村即是當時民工的合葬地。在清代學者袁枚的《小倉山房文集》中有這麼一首詩——洪武大石碑歌。詩中這樣寫道:「青龍山前石一方,弓尺量之十丈長,直斬奇峰為一座,欲負不負身尚卧,碑如長劍青天倚,十萬駱駝拉不起。」1421年,永樂皇帝遷都至北京,原因至今未明,他的工匠們把那塊尚未完工的巨型石碑留在了南京,很可能他們是沒想出什麼辦法來把那東西運走。

碑身的巨大和人的渺小

最後用美國作者彼得·海斯勒在《甲骨文》里的一段話來結束:

」當我去參觀那座石碑時,周圍只有稀落的幾個遊客。採石場上植物蔓生,起伏不平的山上爬滿了新長的枝葉和低低的灌木叢。那座被遺棄的紀念碑由三個部分組成:寬大的底座、拱形的頂部、石碑本身。這個石灰石做成的龐然大物佇立在那兒,像某個心不在焉的巨人隨手把它扔在那兒,然後就走開了。幾個世紀以來,雨水在石碑上表面留下了一道道痕迹,看起來就像小孩的寫字本。除了那些雨水留下的痕迹外,石碑的表面一片空白,沒有人來刻寫當初計劃好的悼詞。參觀者可以在石碑上面任意地走,也沒有任何圍欄。「

其實,歷史就如同這巨大的碑材,隱藏了很多不為人知的故事,任由桑海滄田,風雲變幻。

我挺喜歡這兒的,希望你們也是。


甘肅,新疆的一堆古城遺址


1.廢墟探險錄—杭鍋廠【時光探險】

在東新路上的原杭州鍋爐廠,50年前曾佔據了整個杭州工業的半壁江山,那曾是這裡最風光,最熱鬧的年華,廠房林立,機器轟鳴,有上千號的人每天都騎著自行車出入這裡,可隨那個時代的結束,曾經熱熱鬧鬧的大廠,聲音卻戛然而止,只留下了些許金屬與機器碰撞的景象在人們的記憶之中,現在這裡保留了部分原貌,但大部分建築體還是順應潮流成為了我們現在看到的創業園區,裡面承辦了各類展會,有舞台秀,也有時尚派對。只是偶爾光影斑駁之際,彷彿又看到昨日重現。

2.廢墟探險錄—鋼鐵廠舊址【時光探險】

熱愛廢墟探險的孩紙一定知道這裡,請略過~如果你是廢墟探險的入門級選手,推薦這個地點給你。喜歡廢墟,因為人在日常生活里很少會沉浸在這種完全漆黑、完全寂靜的狀態里,整個在廢墟的經歷,就是完全抽離於現實的感覺。沿著鐵道一步步走過,有種去故宮朝聖的感覺,嘗試著跟那些沉默的物體對話吧,站在它們面前,就像是面對走入末路的昔日英雄。在這鋼鐵廠,踏著厚厚的泥土,想像著最後一爐熾熱而又火紅的鋼水湧出,似乎可以看到老工人們流下的眼淚。有人說這是工業文明的衰落,我倒覺得這更像一個帝國,一個巨獸的骨架,在這箇舊址,陷入了一場大型自我想像。

3.馬上要消失的興加兒巷【時光探險】

這個巷子據說有200年歷史,怎麼也想不到,在城市中百年來的老房子和代代相傳的老住戶都還隱匿在此,默默地守候著杭城街巷的歷史和記憶。但是隨著地產開發商的不斷擴張,這條百年老巷將不久於世間/(ㄒoㄒ)/~~興加兒巷並不難找,看到一家賣酥餅的小店,往裡走進一個靜得很,綠得很的古老街道,那就是了。

「興加兒巷」這名字是有來頭的,因為這是城牆外新建的第一條巷子,民國的時候就有了,我猜大概是杭州話的諧音「新建的巷子」的意思吧~,具體的已經不得考證,但真正和其他入住了很多外來人口的老巷子不同,這裡的人和房子都是古董級別的。

很有意思的是,當你站在巷子中間抬頭向高出處望去時, 四周林立的全是嶄新的高樓,而這裡,依舊是低牆矮樓,繁密的電線杆上掛滿了衣服,底下冒起了煤餅爐的煙氣。置身其中,不免讓人懷疑是否穿越了幾十年,回到了過去。

興加兒巷,大隱隱於市,走進它每個人的感觸都不同,也許,這就是這個時代下的朝花夕拾。趁它還未消失之前,可以去聽聽它講述過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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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德避暑七十二景裡面消失的景觀。

最喜歡的是夕陽下的殊像寺,歷史的滄桑感一下子就出來了。。。

還有最漂亮的是秋天二馬道下面廢棄的橋和乾枯的河。一般老承德人知道這個地方,隱秘,去過後覺得聖潔。


廣州的南越王宮署和南越王墓,王宮的排水系統很有意思


廢墟探險錄001號——美國夢幻樂園【地址在這裡!】

黃生走進我們編輯部的時候,正是下午三點。

陽光暖熱地鋪滿了房間,人走過的時候會帶起一陣青煙似的灰,光線就像一道道細刃,把平靜的空氣切割成迷幻的角度。

黃生在沙發上坐下,白球鞋髒了頭,鞋底邊緣上結了層乾乾的泥巴印子。

我給他遞了杯茶,指著他的腳打趣地問:「這是去過泥巴地了?還是太久沒刷鞋啦?」

黃生沒有接茬,反問我:「聽說你們這兒收故事,對嗎?」

我:「收。」

黃生:「嚇人的故事成嗎?」

我:「題材百無禁忌,但得是親身經歷的、有意思的事兒。」

黃生下意識捋了捋手臂上的毛衣,我瞥見他的右手腕上有一串帶金眼兒的黑曜石。

這玩意兒,辟邪專用。

我心想:這故事,有戲。

我給黃生倒了杯茶,黃生低著頭按手機,三下兩下遞給我,我接過來看,他搜了這麼個地方給我看:

我:「美國夢幻樂園,在哪兒?舊金山?華盛頓?」

黃生乾瘦的臉似笑非笑。

「上海。」他說,「1996年開的,5年後倒閉了。」

我:「為什麼倒閉,鬧鬼了嗎?」

黃生:「開的時候倒沒聽說有這檔子事兒。看網上有住這地方對面的人說,當年一起開的老飯店至今還好端端開著,就它給倒了。聽說是經營不善吧。」

我:「不應該呀,喏,你看。」

我把手機遞還給他。

國人好趕熱潮,迪士尼上海開園至今熱度不減,每逢節假日大排長龍,不至於不買這上海灘第一號樂園的單呀?

黃生:「誰知道呢,經營不善莫不是官方說法,我看還有人說,這裡走過水,出過事故。」

我:「什麼事故?」

黃生神秘地湊到耳邊:「聽說,有學校組織小孩兒來這裡春遊,出事了。」

我還想再追問,黃生打斷我:「民間關於這個樂園的說法眾說紛紜,無神論者堅持說這就是投資方對市場脈絡把握不準確,盲目投資的緣故,好事者則舉了很多例子來說明這裡事故頻發,必有異端。但無論是哪個原因,這個樂園確確實實是在2001年就倒閉了,沒想到更多的故事反而都是發生在它倒閉之後呢。」

我:「你去過?」

黃生吞了一大口茶缸里的水,拿手背胡亂地摸了摸嘴:「來,我跟你說我去這裡探險的經歷吧。」

  • 以下為黃生口述故事,編輯部同事整理:

我叫黃生。呂洋是我的網友,我倆在一個靈異地點探秘的暗網搭上線了,經常會交流一些獵奇好玩刺激的地點信息。

美國夢幻樂園,這個地方就是呂洋告訴我的。

說走就走,今年二月的時候,呂洋和我特地從天津和哈爾濱飛去了上海,準備一探究竟。

算起來,這座樂園從2001年廢棄至今,已經有整整16年無人問津了。不對,也不能說完全無人問津,從某個時刻開始,關於這座樂園的靈異傳說就在網路上悄悄傳開了,因此有一些膽子特別大的人或靈異事件愛好者,開始前往這個廢棄的樂園探險或朝聖。

民間流傳著一個不成文的傳說,這裡只適合白天前往,天色暗下之前一定要抓緊出來,否則真遇上什麼髒東西就難辦了。

我把這個傳說告訴呂洋的時候,他哈哈大笑:「那咱們一定得待到天色暗了,我這一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見到個活的鬼,不然大老遠跑這一趟多沒勁啊!」

我不想被他說是個慫貨,但為了以防萬一,去之前,我還是帶上開過光的玉墜子和一包廟裡求的香爐灰,關鍵時刻指不定還能保個命。

那天是周六,陰天。我們約在樂園的大門口,我先到的,就站在門口等呂洋。

天氣雖然有點冷,可是沒什麼風,我一個人站在這裡,總覺得周遭過分安靜得滲人。黑峻峻的樹枝上,樹葉是黯淡的灰黃色,偶爾有幾隻叫聲特別難聽的鳥從一根樹枝跳躍向另一根,折斷的枯枝裹挾著落葉滾下,倒是製造出了一點點聲響。

我給呂洋打電話,讓他快點過來,呂洋在電話那頭應著好的好的就快到了,但結果是我等了約莫快半小時呂洋才到。

我問呂洋咋遲了那麼久,呂洋說半路上遇見兩個小孩兒問路,他用手機幫查了路線,順路送了一下。

為了趕時間我也沒有細問,只是看了下時間,13:07分,離天黑還有三四個小時,我倆就趕緊往裡頭走。

經過一片荒蕪的小樹林後,我們就來到了樂園的售票處。

沒想到這樂園廢棄十多年了,還有小保安在日間巡邏,而且伸手就管我們要50元的門票,我倆跟他磨了半天嘴皮子,保安才答應30元放行。

買了票,小保安神神秘秘地湊近,跟我們說:「進了這園子要注意安全。記住,晚上6:56前一定要回來!」說完就背著手繼續去附近轉悠了。

我和呂洋懷著忐忑又激動的心情進了樂園,這裡的所有樓房已經是殘破不堪,牆壁大塊地坍塌剝落,曾經斑斕的廣告牌也褪去了色彩,碎燈泡和破布條隨處可見......

路過這堆可口可樂箱子的時候,呂洋幽幽地對我說了一句:「這地方,拿來拍罪案現場實錄真是太合適不過了。」

我和呂洋在幾個廢舊的房子里進進出出,各自舉著手機拍拍拍,當時我就想著,怎麼著也得多拍幾張照片回去,好跟朋友們炫耀炫耀。

但就在進一座尖頂的紅房子時,發生了一件讓我毛骨悚然的事。

呂洋是先我一步進去的,我在拍攝大門的時候,隱約聽見呂洋在跟人說話。

我以為呂洋是在裡頭遇見了同來探險的夥伴,就興高采烈地走進去,趕上呂洋的腳步,大手一拍他的肩膀:「和誰說話呢?」

呂洋整個人幾乎跳起來了!

他大叫一聲:「我的媽,你怎麼在我後頭!」

我說:「我剛才在外頭拍照啊,我不在這兒在哪?」

呂洋的臉色唰地變了:「可是...我剛才明明看到你在前面那根柱子邊上的窗口拍照啊.....」

我順著呂洋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除了一地碎木片和靜靜佇立的大圓柱之外,房間里空無一人。

沉默了片刻,我聽見呂洋安慰的笑聲:「哈哈,沒事兒,眼花眼花,老嘍!」

我去,一點也不好笑。

我們繼續往前走,第六感告訴我隱約有那麼點不對勁。但呂洋還像個沒事兒人似的,上躥下跳繼續找地方鑽。

既然是遊樂場,必定是有遊樂設施的存在,但因為年久失修,基本上壞得差不多了。

比起那些空蕩蕩的建築,這些遊樂設施才更讓人起雞皮疙瘩——畢竟你不知道夜深的時候會不會有人操縱著它們玩耍呢,說不定這裡是個名副其實的深夜樂園。

令人心跳加速的不止這些廢舊的設施,還有一座布滿塵土的大劇場。

呂洋走進去看了看,跟我說:「這地兒能容納好幾百號人吧?欸,你說,這裡晚上會不會有什麼動靜呀?」

我:「要不等晚上來看看,說不定能欣賞出好戲呢!」

時間很快就這麼溜過去了。天快暗下去了。

我還記著小保安跟我說的,天色暗了要趕緊出來,我跟呂洋說:「哎,差不多得了,照片也拍了不少了,咱撤了吧?」

呂洋說:「別啊,既然來了就得多待一會兒,入夜了才有意思呢!你看,我還帶了傢伙呢!」

說完他把隨身斜跨的大布包一拉,從裡頭掏出兩隻亮晃晃的手電筒,和一小瓶透明的液體,看上去像是眼藥水。

我:「你還真是鐵了心要待到晚上啊!這眼藥水幹嘛,怕看不清嗎?」

呂洋神秘地一笑:「這是牛眼淚,好不容易才弄到的稀罕玩意兒。據說滴眼睛上,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我接過來一看,小瓶子上果然用白膠布貼了張條,上面用紅色的圓珠筆歪歪扭扭地寫著「牛眼淚」三個字。我問呂洋上哪裡搞到這東西,他不說,只是把手電筒重重地往我手裡一塞:「走,上別處去看看!」

二月的天陰得早,果然,五點多,天色就已經昏暗,樂園裡更是一片滲人的黯淡。兩支手電筒射出的光線,在夜色的襯托下格外明顯。

我們憑方向感在園子里瞎晃。在周圍漆黑的環境壓迫下,人的神經會變得格外敏感和緊張,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兩個人就容易一驚一乍。

奇怪的是,自從入夜開始,我和呂洋就總感到一陣一陣的耳鳴。剛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前一晚興奮過度沒有休息好的緣故,但當呂洋告訴我他也耳鳴的時候,我覺著沒喲那麼巧合的事吧,兩個人同時耳鳴。那耳畔的聲音,也不像簡單的一聲長鳴,更像是某種動物低低的嗚咽聲,以至於我倆總在路過的灌木叢中尋找野貓。

經過一條走廊的時候,我們的耳鳴又一次同步了。

奇怪的是,只在我們踏上這條走廊的時候,耳鳴的感覺特別明顯,一旦走出長廊哪怕一步,耳鳴的聲音就瞬間消失,這種感覺讓我們異常費解。

就在我們忍著耳鳴通過長廊的盡頭時,呂洋突然跟我說:「大黃,你看那,那扇玻璃後面,好像有人。」

我頭皮一麻:「不會吧,哪兒?」

「就那裡呀!」呂洋伸手一指,我順勢把手電筒也往那兒一照。

這一照不要緊,差點把我的半條魂嚇飛了!

玻璃後面,真的有個赤裸裸的、人的模樣!

我的心裡罵了無數句髒話,呂洋你小子還帶什麼牛眼淚,我不用抹都看得見髒東西了。萬一不是個髒東西,那就是遇見了什麼兇案現場,什麼女屍被扒光了掛在窗戶頭,運氣倒點說不定那兇徒還在現場......

呂洋這小子這時候也慫了,用顫抖的聲音輕聲問我:「大黃,不是我一個人看到了吧?」

我雖然有點兒腿發軟,但神神鬼鬼的片兒看多了,理智告訴我,這時候跑了指不定更麻煩。我把手摸進兜里,悄悄攥緊了那包香灰,跟呂洋說:「慫啥,我也看到了,別慌,咱走過去別回頭就是了。」

於是我們倆大男人,就跟扭扭捏捏的小女娃子似的,手臂箍著手臂往拐彎處一點點挪。越靠近那東西,我心裡越緊張,全身的汗毛一根一根地豎了起來。

呂洋也不說話,只是把我的手臂箍得特緊,好像生怕稍一鬆手我就跑了似的。

待通過拐角時,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我還是忍不住往那扇玻璃瞥了一眼,這時候,我忽然聽見身旁爆發出呂洋大笑的聲音。

我簡直懷疑他中了邪,可呂洋指著玻璃沖我說:「你看,你看,它是個啥!」

媽的,等我看仔細了之後,我也忍不住笑了。

哪裡有什麼髒東西、女藏屍......

那就是個髒兮兮擺放得滲人的假模特。

再往前走幾步,還能看到這樣的模特。我懷疑樂園的工作人員是不是有某種惡趣味,將它們擺放在一些不經意的地方,刻意營造某種恐怖的氛圍。

但,話說回來,這個樂園現在還有什麼工作人員嗎?

接下來的故事就沒有什麼刺激的橋段了,我們又隨意地晃蕩了幾圈,就趕緊找路出園了。畢竟被這麼嚇過一遭,腎上腺素感覺都消耗得差不多了,人開始有些犯困,想休息了。

出了園子,我倆約著去附近的小飯店喝了點酒,暖和了身子之後,就各自回酒店休息去了。

到了酒店之後,我脫了衣服準備去洗澡,在我脫掉毛衣的時候,發現脖子上那條掛著玉墜的繩子完好無缺,但,那塊玉墜子,莫名其妙地碎成了兩半。

正在我摸著脖子上的掛繩發懵的時候,手機響了,閃進來呂洋的一條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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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屬於虛構,文中大部分圖片均來自網路,與實際內容無關。

《廢墟探險錄》系列旨在通過半虛擬半現實的故事,向大家推薦真實存在的神秘地點,希望各位通過閱讀,能夠燃起發現生活中有趣有故事有意思的地點之好奇。

本期廢墟探險錄001號所錄地點為美國夢幻樂園,欲知地點和它的更多故事,可掃碼下方二維碼觀看:


圓明園的紫碧山房少有人去,東邊的順木天在二月蘭開花時愈發靜謐,安佑宮西邊土丘外的景色趕對下午的陽光,也很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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