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DRRR】的角色紀田正臣?


成田良悟在DRRR中最大的創意之一,是讓帝人成為名義上的主角,而讓一個放到其他小說中絕對會成為主角的紀田正臣打了N本書的醬油。


很喜歡的角色啊 當初看這部番的時候僅僅因為娘娘mamo勝平香菜這些聲優的關係 到後來因為紀田正臣才慢慢喜歡上了這番

怎麼看待這個角色的話我覺得是真實吧

比起其他各種超能力角色 我覺得他是一個性格十分接近現實學生的一個角色 想要改變日常而創立了黃巾賊 後來卻讓自己回不了頭使得女朋友被綁架 不顧一切的衝過去在最後關頭退縮了 因為恐懼與慌亂 最後沒有去救女友 儘管女友最後被小田田他們救出 就結果看是好的 但將軍內心是一直在愧疚的 雖然將軍知道這是臨娘的局

將軍與現實人物的性格心情比較貼切 在朋友遇到危機時出手相救 敢於承認自己的過錯 遇到危機時也慫過 話嘮裝逼冷笑話 泡妞打架長得還帥 對於紀田什麼看法 看法就是我很喜歡這個笑起來很陽光的日常又非日常的話嘮男孩

說的很亂見諒


2017.12.25更新:

以前只是覺得首領有將軍這麼講義氣的一個朋友三生有幸,現在突然覺得將軍有首領這樣的一個朋友也可說是三生有幸了……

應該說有精神分裂傾向的將軍是比較典型的外向孤獨症,因為孤獨所以渴望與人交流,因而變成話癆,而將軍又提到過初中時候只有在網上和首領說話時才會安下心來,這時再回去看第一集就很傷感了——「想說的才講了四百分之五」,這句話所蘊含的可說是長達四年的孤獨了;而首領對於將軍哪怕再冷的笑話都會一一吐槽過去,甚至還會在不知從哪裡開始吐槽的時候道歉,以至於「吐槽到累」:應該說首領雖然性格遲鈍,卻歪打正著地分擔了將軍身上的孤獨。

作為一個與社會脫節的休學黨,我自己感到孤獨的時候就會使勁和父上母上聊天,以至於每說完一句話都會加一句「評價是」或者「曰」以主動等吐槽,這種時候就真的希望有一個帝人這樣的朋友啊……也就可以理解為什麼帝人對將軍來說是歸宿了,更能理解將軍在各種意義上失去帝人時的絕望和痛苦,以及對帝人那深邃入骨的感情的出發點了:帝人是與將軍身上人性弱點真正相稱的唯一歸宿。

所以對將軍來說,失去了帝人這個歸宿之後,他就只能在可怕的打擊下去找沙樹,但那個過去的歸宿卻依舊是將軍無法割捨的,於是便在不斷的自虐中變成了坦塔羅斯式的奢求,因而將軍對自己那唯一軟肋的感情便在一次次的往返自虐與自身向著強者的成長中逐漸成型為偏執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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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2.14更新:

無頭裡最敬佩首領,但是最喜歡將軍。無他,只因被他對帝人的純粹的愛徹底折服了。

將軍愛著帝人。哪怕是在原作里,我也這麼認為,只不過我們無法得知這種愛究竟是友愛還是帶有性慾的愛。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種愛是純粹的、無私的、無我的——從問杏里「帝人那傢伙還沒向你表白吧」的時候起,將軍似乎就已經做好了自己的愛不會得到回報的準備,所以才會自己退出,默默守護,同時若是帝人有求,他定會挺身而出;而之後迎接他的便是無限的fort-da遊戲,一場由自己宣判來懲罰自己的、貫穿生命的坦塔羅斯式懲罰,即在屬於自己和沙樹的世界和帝人所屬的「被可望而不可即」了的天堂之間往複——如果說將軍對沙樹的愛是伴隨著互相索取的合而為一,那麼對帝人的愛就是給自己下的一個窮盡一生的詛咒。所以可以說,將軍的自虐本質是和對帝人的愛緊密聯繫在一起的:愛得越深,就越是自責,那是一種類似於父母對孩子的卑微而又無私的愛(只要不超乎道德底線,將軍便永遠相信帝人就是原先的小天使,就像我們長得再大父母也依舊認為我們是孩子一樣),一種只有最高尚的靈魂才會在沒有血緣關係的情況下懷抱的愛。或許這便是兩人名字中「帝」與「臣」的真正含義吧:追逐理想的帝王與永遠在不遠處靜靜守護帝王、為帝王光鮮背後作為「人」的弱點而落淚的臣子,而我最敬佩將軍的便是他的這份哪怕是永遠的單箭頭也足以震撼人心的感情。

作為一個將軍黨+正帝正死忠,我自然希望將軍永遠過著輕鬆平凡的生活,希望他們能永遠在一起,也喜歡自我欺騙地看著甜文里他們相愛;但是將軍這種完全抹去自己希望的單向的愛從根本上就註定了:除非帝人真的喜歡將軍並主動坦白,將軍便只能一輩子背負愛的詛咒了。所以才會說,雖然主觀上希望將軍sh篇主動回池袋享受日常,但是若他不離開帝人的話就可說是崩人設了,又或者說:無自虐,非將軍。(雖然還是想說,崩就崩吧,將軍目前為止付出的這份感情已經足夠震撼了,試著像個普通人那樣普通地過日子吧。某正帝正死忠的將軍黨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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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將軍黨,先把自己基於正帝天台對話寫的打油詩里的一句話拎出來概括一下將軍這個人:垂髫少年黃髮在,曾學天公吟反詞。

然後再把自己上個月做的drrr分析視頻稿子里將軍的部分複製下來,稍微改一點點,若有看不懂的地方可以去b站看完整視頻:av16254813。

其實某種意義上講(雖然我知道作為一個將軍黨這樣說不太好),但單看客觀因素、拋棄感情因素的話,導致來良三人組關係破裂的責任(起碼在三人組內部)確實是將軍的比較多:無論是沒有妥善管理黃巾賊而使得後面暴發和dollars的衝突,還是在衝突平息後選擇逃離池袋,似乎都使得他們錯過了極佳的解決問題機會,尤其是後者,因為這一舉措的動機看上去甚至有些匪夷所思。不過其實仔細分析一下的話其實也能理解:將軍和首領都是一直在超越自己的人,某種意義上,他們是全作唯二始終在超越自己的路上前進的人,或者說是唯二曾接近過尼采哲學中「超人」這一存在的角色。不過有一點是不同的:首領是與生俱來抱有對道德追求的執念,因而以半主動的形式持續超越著自己;而將軍則是由於那愛恨分明的性格和異於常人的力量,導致了他與生俱來與身邊的人之間充滿了因果糾纏,乃至後面被動成為黃巾賊領袖,那時他身上所背負的責任已經太多,多到他無法抽身:如果套用盧梭的說法的話,就是看似是黃巾賊的主人,擁有強大的力量,卻「反比其他一切人更是奴隸」,將軍便是這樣在如山的責任之間失去了自由。正是因為這樣,將軍便對自由有著執念般的嚮往,直到上了高中之後決定離開黃巾賊,他才在三年甚至更久以來第一次呼吸到自由的空氣,可傳統的道德觀念卻始終纏著他不放。也許這正是官方把將軍生日設在雙子座的原因:按照弗洛伊德學說的話,就是「超我」與「本我」之間的隔閡太大而無法在其間找到平衡,屬於精神分裂癥狀的一種。確實,將軍在帝人和杏裡面前因為獲得了難得的自由而表現得像個幼稚的孩子,但身處黃巾賊中時卻顯得驚人地早熟。如果按照尼採的學說,就是走在鋼絲上,在沉淪與超越之間搖擺不定,有時像個動物,有時像個超人,又或者說將軍與「非日常生活」(即他所背負的責任)之間的關係是若即若離、時即時離的,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論就是將軍的超我在持續進行一場與「非日常世界」間的「Fort-da」遊戲。這種遊戲在弗洛伊德的理論中是自虐的一種體現,即先是遠離「非日常」以讓自己的本我呼吸到新鮮空氣,繼而又在責任與被拋棄的恐懼中回到「非日常世界」中去感受找回歸屬感的快樂,而將軍雖然最早被捲入這麼多責任和「非日常世界」的動機是被動的,但後期其超我的追求實際上卻可以說是主動的:為了超越過去的自己而背負更多的責任,又因為本我不堪重負的痛苦而逃離,以此循環往複,不斷自虐,這一點在第四季將軍與小六的對話中反覆敲打骨折的手也可以窺知一二。甚至包括將軍對臨也那極端仇恨卻又在逃離池袋後選擇給臨也打工的行為,如果不按折紀黨們時常腦補的「傲嬌」動機來分析的話,個人覺得似乎也只能以自虐來形容這一舉動了。只不過將軍的自虐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無關,而只是真的想要懲罰自己而已,這一點在小說里也被沙樹的話點出來了。在第一季中,將軍得知首領和杏里的真實身份之後,之所以會有「被欺騙了」的感覺,是因為他本以為可以在自己的好友中找到遠離「非日常世界」的歸屬,最終卻發現自己的兩位摯友本就已經是「非日常世界」的重要組成部分,而這無疑又給他身上所背負的責任火上澆油了,更重要的是,他徹底失去了本我的歸屬。包括第一季最後將軍前去黃巾賊基地進行了斷的時候,將軍的本我因為終於可以從亂麻般的責任中脫身而歡欣,而超我則因為失去了歸屬而恐懼,因而不得不回去了斷一切:將軍做好了死亡的覺悟,也做好了殺人的準備,因為他的本我終於可以自由呼吸了——沒了超我與責任束縛的本我在觸碰到自由的喜悅之後逐漸陷入癲狂,並因為終於找回了苦苦尋覓多年的「自由」而發出死而無憾的病態狂笑。順便一提,這一段將軍之所以會想起臨也那段關於超人的論述,大概是因為他的超我也感覺到了結束責任的快感,進而與本我逐漸合成一個健全的自我,而因此陷入更深的瘋狂中去。而此時的將軍已經失去了他原本的歸屬(帝人和杏里),因而只能回去沙樹的懷抱,而脫胎換骨終於得到自我的他也因為失去了本我而不再像個孩子一樣過分開朗了——畢竟那本就是一種病態的開朗。也許當將軍對首領和杏里說出「你們兩個人真是相配」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自己不得不離開了吧,所以才希望首領和杏里可以互相扶持地走下去。至於第二季結尾將軍看著首領哭泣時為什麼不上前安慰的話,大概是尼采說的:「幫助受苦者之後,要洗凈雙手,就像是使自己的靈魂得到了凈化。因為當看到受難者所經受的折磨之時,我會因為他的羞愧而感到自慚形穢。那麼當我幫助他的時候,只會深深地傷害他的自尊心」。

也正是因為經歷了這些,將軍和首領之間的隔閡變得更大了:將軍雖然理解那種接近於超人時的瘋狂與快樂,卻完全沒有想到「非日常世界」中對他自己來說那麼痛苦的追求竟會是毫無畏懼的首領通往最高理想的必經之路。將軍知道自己必須阻攔首領,因為他曾經體驗過在不斷的超越中接近超人時那非人的痛苦,而在已經不再擁有昔日那些超人追求的他眼中,這種犧牲就等於無盡的痛苦。所以在天台對話時,在驚訝與恐懼面前,將軍的大腦陷入了空白:曾經有過類似經歷、熟知自己好友的他也許聽得懂首領的每一句話(唯一可能有些無法理解的就是首領那驚人的犧牲精神),卻硬要裝作自己什麼都沒聽懂,裝作眼前的一切完全是因為自己的好友被自己深惡痛絕的臨也推入了深淵,以致心中只剩下了一個明晰的執念,那個早在與鯊魚頭套下的首領重逢後就已經許下的信念:寧願侮辱自己摯友的人生理想,也要將他從那無盡的苦海中拖出來。很多人都認為將軍對自己的摯友不夠了解,我倒是不那麼覺得,也許將軍不理解的可能只是首領那過於超人哲學的追求吧,這個後面會講的。那時的將軍應該已經對情況有了一定了解,知道藍方塊應該是在首領的領導下行動的,所以在向小田田尋求幫助的時候才會隱瞞首領是藍方塊老大的事情,因為他要利用小田田等人對於藍方塊的既有負面印象而讓他們對藍方塊出擊,而且若是將軍那時還沒有獲悉情況的話,也就不會說出那段誓言一般的正帝正黨黨句之一:「等著吧帝人,要是你僅憑一己之力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話,那麼無論你墜得有多深,我都會緊緊相隨。」將軍沒有首領那種辯證型堅定的道德執念(所以才會產生「寧願弄髒手也要把首領從深淵裡拖出來」這樣的想法),也沒有首領那樣對於道德理念進行深入辨析的聰慧頭腦,但曾經有過死的覺悟的他即使無法理解首領的犧牲精神,也可以想像出來,所以絕不會允許首領那樣做。畢竟這一執念在重組黃巾賊以來逐漸變得深入骨髓,在回歸自我的將軍那失去原本方向的生活中逐漸變成了唯一的指路牌,而逐漸變成了一種與責任和道德都無關的純粹的感情,按照魔圓里焰魔的說法就是:比希望更熾熱,比絕望更深邃的——是愛啊。

如果說新羅象徵扭曲的「私愛」,那將軍象徵的就是正直而高尚的「友愛」,又或者說是接近於作為一份「沒有扭曲的愛」所能達到的極致,按照尼採的話說,就是成為朋友「遠離折磨的避難所」,「一張硬板床,行軍床」,說得淺顯一些就是,「我可以原諒你帶給我的傷害;然而,你若對自己也犯下同樣的錯誤,我將如何原諒你呢?」而尼采對於這樣的感情是這麼評價的:「一切偉大的仁愛都會這樣說,它甚至超越了寬恕與憐憫。」但即便如此,起碼在drrr這部作品裡,這份愛卻依舊和首領的超人追求是相悖的,按照尼採的話說就是,創造者都會「將自己奉獻給自己的愛」,然而小說里將軍說出類似於「不要自殺,不要讓我度過(只為了殺死臨也的)無意義的人生」之類的話時首領卻並沒有因此停下扣動扳機的動作,按照尼採的話說就是「所有的創造者們都是鐵石心腸」,雖然多數情況下的首領還是沒這麼誇張的,不過這也許正是將軍對首領這段感情的悲劇性所在吧,這時就只能感謝塞姐所帶來的奇蹟了。

當然了,將軍並沒有像焰魔那樣為愛變成惡魔,畢竟塞姐以一個非人類的身份代替了首領去選擇犧牲(離開池袋),而最後將犧牲中蘊含的黑暗與塞姐本人分割開的便是新羅那一刀,所以倒不如說還是新羅的身份更像焰魔一些,只不過因為非人類的介入而沒有讓新羅背負這份絕望罷了。順便一提,某種意義上講,看了首領開槍那一段就決定黑首領的你們,都遭了首領的道了!人家那一段就是用來招仇恨的啊!你們討厭首領那正中他的下懷!至於「非人類」,那便是前面提到的尼采式超人哲學概念:所謂對「非日常」的追求,即「不斷超越」這一宗旨,與尼采「人類應該是某種需要被超越的東西」的理論不謀而合,而在不斷超越中放大自我的首領若是最後真的犧牲了,便也只能被稱作是凌駕於池袋這一社會微縮模型之上的「超人」了。

那麼問題來了:將軍對首領的感情是「扭曲的」嗎?依舊是之前提到的杏里向帝人傾訴關於美香的心事那段,再聯繫後面天台對話時將軍的評價「渺小善良而又無比認真的人類」,可以獲悉,將軍對於首領的感情中,除了經年累月積攢的羈絆之外,將軍眼中首領這個人最值得欣賞的人格魅力便是在於其對於道德執念般的要求;又或者說,這段感情從一開始起就註定會是極具悲劇色彩的。也正是因此,將軍在天台對話時說出這番話有一種喚醒首領原本道德觀念、以將其從超人之路上拉回的意味。將軍對自己的道德也具有很高的要求,但還遠不及早期首領那般近乎病態的執念,這一點在小說中體現得較為明顯,也就是將軍和小六談話的那一段,就是「你難道沒有想過,要是能幫助如今處境不妙的朋友,就能贖掉自己過去對女友見死不救的罪過」前後一段。小六在drrr中主要的象徵意義是古老的騎士精神與傳統的道德觀念,甚至在與人對話時「以理服人」的方式也是帶有一定古希臘式詭辯術色彩的,但小六的「詭辯術」也是在捕捉到了對方敘述中的道德漏洞之後才能夠找到突破點的。應該說,如果此時和小六對話的是黑化前的首領,他一定會在聽到這段話後沉默,並努力反省自己,(或者說這種能令別人挑出道德漏洞的事情在早期首領的身上本就不太可能發生,因為自身缺乏力量的首領在沒有借力的情況下本來就不可能背負這麼多的責任)而將軍聽到了這段話之後還是試圖轉移話題以迴避這一點,這一點可以說明將軍對於道德的執念遠沒有首領那麼強烈。總之,不管發展到故事結尾時這一感情算不算扭曲,有一點是肯定的:將軍起碼在重組黃巾賊之前一直都堅守著原本的道德觀念與道義精神,不然就不會對青葉這一處於他對立面的人物伸出援手,而那個「青葉」實際上正是首領——換句話說,如果將軍真的在重組黃巾賊之前就已經扭曲得失去了道義與原則,那首領在被某跟蹤狂虐待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應該說,如果讓來良三人組在仁與義間進行抉擇並只能選擇一樣的話,善良而寬容的杏里會選擇仁,曾隸屬於獨色幫、善於打架且頗具傳統江湖情義的將軍會選擇義,而帝人則會向提出這個問題的人提出質疑,並寧願犧牲也要努力創造一個使得人們不需要進行這種抉擇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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