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慈悲的做人?
謝邀。
我們凡夫,多行善,少作惡,嚴於律己,寬以待人,就已經算得上慈悲了。真正的慈悲,沒有界限,沒有標準,但需要莫大的智慧。
這種智慧,才是我們真正需要去追尋的。靜坐常思己過,閑談莫論人非。
上句嚴以律己,下句寬以待人。長明的酥油燈,悠悠的轉經筒,紛飛的經幡下,他一步一蓮——「你一直在我心裡/沒有從前/也沒有永遠/我在娑婆世界的每一次跋山涉水/都只為尋你/與你相見」。
那一日,我「遇見」了一位活佛,他對我說:「其實,我們要修的,是一顆真正捨得而慈悲的心。」
他叫丹真絨布,色登寺寺主。我們未曾照面,一切皆緣於一部叫《最美的生命》的修行隨筆集。活佛丹真絨布仁波切以溫暖又清新的筆調,從生活點滴入手,撥開貪、嗔、痴、恨的雲霧,如兄長般赤誠地引領讀者放下糾結、撫平煩躁,細細地感悟世界的善美,進入澄明的境界。
書有「三獻」:
一獻帶來美好和快樂的人,
二獻世間所有的母親,
三獻追求最美生命的修行人。
書分五卷:
首卷以藏地生活為基,訴關乎修行的成長曆程,道對母親的追思、對上師的感恩,嘆畢生難忘的觸動與溫情,其思想由內心偏愛萌發至世間普愛,以「我小時候那些事」命名。
卷二為「色登寺那些事兒」,一段對自我心性磨練的剖白,善護念、化嗔恨、修無常、悟慈悲,沒有晦澀難懂的佛學素語,用日常之種種言心性之忍、容——「真正能夠永遠陪著我們的,只有我們自己的善與惡。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放下。」
卷三以修行人為核心,真正的修行人未必奪人注目,恰恰是那些看似平淡無奇者最是令人敬佩,如加查巴德殘破寺廟中閉關三十年的老者,如衣衫襤褸、身上只留有一個白度母擦擦模子的流浪者,如每日虔心磕頭頂禮的榮巴農民,又如轉經輪不離手的旺扎。精進的修行人,或其貌不揚,或身份各異,不變的,是平凡中潛心的堅守。
在卷四中,丹真絨布特地從生活的點滴繾綣中點撥紅塵之思。苦惱與窘境、留戀與貪念均是在所難免的羈絆,尋澄明之境,或許未必徹悟,不如先學放下。
全書以「修行到底要修什麼」為尾卷,整卷最直接的感觀為「澄澈」二字,作者的通透引發讀者的沉思,修行是一場與自我對話的哲思。
既為《最美的生命》,其「最美」又當何解?丹真絨布在序中直言:「人生雖有高低起落,但人的本性是沒有快樂與痛苦的。能記住這一點並且做到無論處於什麼樣的境地,都保持清凈的人,我覺得他的生命是最美的。」在生活的風塵僕僕下,於「修行」二字,人們易誤入歧途、易有失偏頗。若聽厭了「做一個向善的人」,不如思索「做一個歡喜的人」。從卷一中的「歡喜心」至卷四的標題「做一個歡喜的人」,「歡喜」二字貫穿全書。於己歡,於人喜,不負韶華與光陰。讓內心時刻歡喜的過程,是接受苦難的降臨,是放下執念的割捨,是靜心專一的修行。「『靜聽花開』是在寂靜里尋找圓滿,『傾聽風聲』是在繁華中取得寂靜,同樣都是對我們內心的關照。」生命本來就是美的,丹真絨布說:「我們每個人都有一顆水晶,這顆水晶就是我們的本性。」可惜世間太多的慾望與雜念讓這顆水晶蒙塵。擦拭水晶之舉即洗心,亦是我們口中的「修行」。水晶最初的通透與純凈何不就是內心「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清凈?何不就是活佛在序言中談及的「最美的生命」?!
若說「飽含歡喜心,成為歡喜人」是途徑,那「慈悲」則是內涵。萬物皆有情意在,慈悲者,當學會謙遜與捨得。讀罷《最美的生命》,最大的感觸,便是在丹真絨布的點滴筆墨下,「我執」在「我讀」中嘗試化解。「在我們猶豫著要不要去看花,哪一天去看花,去南邊看花還是去北邊看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那棵開花的樹下,還有人等你嗎?」水中月、鏡中花,再美也是妄念,世人苦樂同一。
「悅而不貪,苦而不怨」;不亂內心,不亂方向。不如靜下心來相逢《最美的生命》,遇見丹真絨布身體力行的慈悲;不如在快節奏的生活中開一扇小軒窗,為自己的心靈時時梳妝。
文/壽昕昀
做人如水,你高,我便退去,決不淹沒你的優點;你低,我便湧來,決不暴露你的缺陷;你動,我便隨行,決不撇下你的孤單;你熱,我便沸騰,決不妨礙你的熱情。做人如水,你冷,我便凝固,決不漠視你的寒冷。上善若水,從善如流;如水人生,隨緣從眾。
無欲無求的情況下,你才會為別人慈悲無償的付出。如果自己慾望繁多,你的付出都是情感,情感的付出都是索取回報的,沒有回報就是產生怨恨。所以情感的付出就是有愛和恨兩種心理表現,善惡兩面都有。慈悲是單一的,無私無償的付出,但這樣的付出不見得別人理解你,說不定還會說你害他,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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