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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W有哪些感人的劇情?

僅限於官方的任務、人物、劇情,不包括玩家間的故事。


吉安娜的粉紅色頭髮侏儒小學徒-金妮·火花,在小吼炸平塞拉摩的時候化成了灰燼... 她的爸爸溫德爾是達拉然的點燈人,金妮是他唯一的女兒。

後來,溫德爾得到了許可,在點燈的時候變出女兒的樣子紀念她。

在軍團再臨的新達拉然城中,每天伺服器時間晚上9點,當溫德爾·火花開始點燈時,金迪的樣子會出現在路燈上,不停地揮舞雙手以及舞蹈。

以下轉自 戰爭之潮

有那麼一會兒溫德爾的視線飄向了別處,然後吉安娜意識到他正在傾聽著報時的鐘聲。在她為耽誤他們如此長的時間做出道歉之前,這個侏儒法師跳下了他的椅子,「已經九點了。」

  「哦,是啊。」吉安娜回想起來,說道,「你負責點亮達拉然所有的街燈。我應該讓你去做你的工作的。」

  小小的法師艱難地咽了一口吐沫,他明亮的眼睛充滿淚水,變得更加有神。「跟我到路上來,」他說,「我得到了……特殊的許可。只有一次,但是……它很有用。」

  佳克希年老的身體上發出一陣微光,催促他們兩人跟上。「我以前跟他去過,」她說,「我想你也該去。」

  吉安娜完全糊塗了,但仍然願意做火花們叫她去做的任何事情——她是如此自責,如此痛苦。於是他跟著溫德爾走了出去,緩慢而地邁著小小的步子以保證他能夠跟上她。

  他緩緩地走出去,站在一盞燈下,然後掏出一根小小的,在末端有一顆近乎幼稚的星星的魔杖。接著,他以遠超吉安娜所預想的優雅動作用魔杖指向了一盞路燈。

  一團火花從魔杖的尖端溢出,像一隻螢火蟲一樣旋轉著、舞蹈著。它並沒有立即點亮街燈,而是閃著魔法的火焰開始街燈的上空畫起線條。吉安娜睜大了眼睛,然後熱淚盈眶。

  金色的光芒繪成了一個扎著辮子的侏儒女孩的形狀,開心地笑著。當這素描完成之後,它在一段時間裡活了起來:小小的手掩住咯咯笑著的嘴,而吉安娜敢發誓他聽到了金迪的笑聲。她向下望去,看到模糊的視野中溫德爾同樣流著熱淚,但是他的眼睛眯著,帶著充滿愛意的微笑。然後金色的線條分解開來,重新組成一個巨大的光球,飛向街燈下的陰影之中。這盞燈被點亮了,溫德爾轉過身來,向下一盞燈走去。吉安娜呆在原地,再一次看著溫德爾火花向他被殺死的女兒致意,讓她在每天夜裡「活」這麼一小會兒。無疑當這場悲劇漸漸地淡出人們的視線,溫德爾會被要求以普通的方式點燈。但是現在,達拉然的每個人都有機會見到金迪——就如吉安娜和他的父母所見一樣——明亮而閃耀。她的臉龐明亮起來,閃著微笑。


很久以前做的恐懼廢土卡拉克西的任務,今天想和大家分享一下卡拉克西英傑的故事。

潘達利亞的敵人眾多,有聯盟部落的戰爭,有視萬物為臣下的泰坦造物後裔魔古族,也有活躍在恐懼廢土的螳螂妖。螳螂妖就如同蝗蟲一般,以百年為一輪迴,沖向長城,妄圖侵略佔領整個潘達利亞。在魔古帝國統治潘達利亞的年代,魔古族會在蟠龍脊的長城之上與螳螂妖決戰,用無機質的身體,執行業已失蹤的泰坦守護者留下的古老而冷酷的命令,殺死一切上古之神的勢力。沒錯,螳螂妖和安其拉的蟲人一樣,效忠於上古之神,他們的神是亞煞極——雖然亞煞極早已死去。每次螳螂妖都大敗而歸,但是活下來的都是經歷了血的洗禮的精兵,於是每一次輪迴螳螂妖都越發強大,魔古族越來越感到吃力。

魔古族雖然殘暴無憫,但他們並不傻。百年一次的螳螂妖輪迴,新生的螳螂妖兵力每百年孵化一次,那麼只需要在輪迴完成之前進攻就行了。

在某個不可知曉的輪迴第五十年,魔古族越過了長城,他們向著恐懼廢土進軍。輪迴尚未完成,螳螂妖僅有的兵力只有上一次輪迴的時候在長城上血戰之後活下來的少數一部分,他們節節敗退,魔古族大勝在望。螳螂妖滅族的關頭,一個瘦弱的螳螂妖站了出來,他的名字叫柯爾凡,他的戰鬥技巧無人可比,他一夫當關,擊退了魔古族的大軍守護了輪迴。

但是魔古族消滅螳螂妖輪迴的心是不會死的,而柯爾凡卻不是。

為了守護螳螂妖的輪迴,他創立了卡拉克西議會,並自願成為第一任卡拉克西英傑,被封入琥珀之中,每次螳螂妖的種族遭到威脅,只要打破琥珀喚醒他就能力挽狂瀾。因為他是第一個,所以他被稱為「至尊者柯爾凡」。

萬年的時光能改變很多事,魔古帝國覆滅,燃燒軍團來了,天崩地裂,潘達利亞被迷霧籠罩,直到聯盟和部落再次踏上這片土地。聯盟和部落帶來了戰火,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喚醒了煞魔,這種因負面情緒而滋生的亞煞極餘孽感染了整個潘達利亞,也包括螳螂妖的女皇。

螳螂妖的女皇是螳螂妖之中絕對的存在。螳螂妖女皇的意志是不可違抗的,每個螳螂妖從幼蟲開始就被教導聽從螳螂妖女皇的歌聲。螳螂妖克爾魯克長大的時候也是如此,為女王征戰、殺戮,滿腔熱血。建立功勛之後的他終於進入了螳螂妖之中最為神聖的卡拉克西議會,而卡拉克西的長老們卻告訴他:螳螂妖的女皇無足輕重,女皇終有一死,但螳螂妖這個種族將會永遠存在下去。對於克爾魯克來說這絕對是晴天霹靂,一直以來他奮鬥的目標就是為了保衛女皇。但很快他就會明白這一切,因為螳螂妖又來到了種族存亡的面前,他親自喚醒了一位上古卡拉克西英傑,「血之召喚者」。「血之召喚者」和「至尊者」一樣,是螳螂妖歷史上的大英雄,所以加入了卡拉克西議會,成為卡拉克西英傑,進入琥珀中沉睡直到種族存亡關頭,也就是現在。但是他沒能再次回到琥珀中沉睡等待下一次種族需要他的時候,螳螂妖的種族倖存了下來,他卻死了。親眼看著卡拉克西英傑倒下的身軀,克爾魯克終於明白了身為卡拉克西的使命,女皇終有一死,但螳螂妖必將長存,哪怕為此獻出生命。克爾魯克後來被稱為「掠風者」,因為他擅長用高速的飛行擊敗敵人,他也成為了和死在他面前的「血之召喚者」一樣的卡拉克西英傑,為了在危急關頭拯救種族而被封入了琥珀進入沒有時間限制的沉睡。甚至還有」明澈者「伊約庫克這樣,被封入琥珀之後因為出人的智力而沒有陷入沉睡,每天給自己出謎自己解答,支撐了幾百年,只等著卡拉克西再次喚醒他們去守衛螳螂妖的輪迴。

這一代的螳螂妖女皇被煞魔控制了,她狂熱地想用尚未完成的輪迴發起與千倍萬倍於自己的對手的戰爭,她已經瘋了,明年人都看得出來這是無意義的送死,但是大多數螳螂妖都只是單純的聽命於女皇,哪怕是為此而送命。

此時站出來的是卡拉克西議會,他們放下了隔閡,與各大種族聯合,決定廢除這一代的女皇,哪怕是殺了她。在的幫助下各代的卡拉克西英傑都被喚醒了,其中有「至尊者」柯爾凡,也有「掠風者」克爾魯克,還有「無傷者」瑪里克、「明澈者」伊約庫克等眾人。他們無不是經歷了螳螂妖的大起大落,他們就是螳螂妖活著的歷史。他們中有的人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了,甚至還有人親手殺死過女皇。

但這一次不一樣。螳螂妖女皇得到了煞魔的力量,連「無傷者」瑪里克都死了,卡拉克西議會被重創。聯盟和部落的英雄們最終站了出來,消滅了瘋狂的女皇。卡拉克西議會成功除掉了種族滅亡的源頭,他們帶領英雄們參觀了他們最後的秘密,卡拉克西議會的使命是保全螳螂妖種族的延續,但螳螂妖輪迴必須永續的最終目的,是等待上古之神亞煞極的歸來,他們這個種族始終是上古之神的僕人。道不同不相為謀,英雄們還是離開了,就當這一場合作各取所需,雙方互不虧欠。

但是命運總是弄人的,加爾魯什取得了亞煞極之心,現在,他就是亞煞極意志的化身。卡拉克西議會守護了螳螂妖萬年之久,但他們這個種族始終是亞煞極的僕人,於是他們來到了奧格瑞瑪的地下。上古之神的僕人們和泰坦之子是不共戴天的,哪怕之前還共同作戰有拯救種族的恩情。女皇的意志並不是古老主人的意志,女皇可以死,可以被替換,但上古之神的命令是螳螂妖種族存亡的惟一意義。「至尊者」柯爾凡瘦小的身板拿起了盾,「掠風者」克爾魯克的刃這次伸向了恩人們,」無傷者「瑪里克的武器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代表著主人也站在了卡拉克西那一邊,哪怕會與英雄們為敵……

」兄弟們,喚醒者來了「


我說一個我記得的。

這個任務叫老朋友。是很早的時候在東部王國荊棘谷接的。那個地方都是巨魔怪。

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小號,什麼都不懂的那種,一直一個人考古,採花,釣魚,我覺得這才是遊戲的主要體驗。

有一天我接到一個蛋的任務,大意是一個迷路的鞭尾幼龍需要你幫助他找到自己身世的線索。因為那個時候也不太會做任務,於是一直擱置,而我只要一到荊棘谷的地圖,龍就會出現,默默的跟在我旁邊。

那應該是我第一次看到小寵物吧,怎麼說呢,大家都在忙著決戰奧格瑞瑪,沒人有空給我介紹艾澤拉斯,也沒人教我怎麼做,只有這小小一條龍一直陪著我,從25級一直到30級。

後來因為總是被來荊棘谷釣魚的大號一刀砍死我只好去做任務升級了。想了想還是決定幫小龍揭開身世之謎,就當一路陪伴的一點報酬好了。

可是這個任務做到一半巨魔突然來搶走了我的龍。那個時候心裡真的說不出的難受。

然後我!

怎麼找都沒辦法再找到它了!

用盡一切辦法,我在荊棘谷地圖上跑了個遍,現在想想那個時候自己還真是閑。。。

然後我在網上查,說要等到你75級還是85級,開了H模式的祖爾格拉布,才能進去接著做後續任務。就是從巨魔手中把小鞭尾幼龍救出來。

於是我用了一天瘋狂升級,然後第二天直接切難度進去,一路衝殺,把它救了出來。

這個任務完成後,我在包裹里看到了一隻小小的打包好的藍色寵物。任務線來源_老朋友。

那個時候真的感動到想哭。

現在想想,我,艾澤拉斯的著名考古學家,大垂釣翁,熊貓人美食家,最初瘋狂升級的目的,居然是為了一隻小小的鞭尾幼龍。。。。

世事無常呀,不勝唏噓呀。

不說了,我去肝神器能量了


《熊貓人之謎》熊貓人武僧的兩個代表季·火掌和艾莎·雲歌的感情線。

在迷蹤島時,大家就能察覺到季對艾莎超越師兄妹的好感。但是聰明伶俐的艾莎似乎偏偏在兒女私情上顯得有點天然呆。每次季找她搭話,她都只會訓斥季不遵從尚喜師父的教誨。很快,兩人分別決定動身前往聯盟和部落,艾莎再也沒機會思考季對她的感情了。直到圍攻奧格瑞瑪的戰役打響,隨著格羅馬什封鎖線崩潰,鋼鐵大門被粉碎,聯合軍衝進了力量谷,兩人才得以再次見面。此時季·火掌跪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周身的土地,拷問者咄咄逼人沖他怒吼:「在這根蠟燭燒完之前說出熊貓人神器的秘密!」艾莎第一次慌亂了起來:「季,不!他們會殺了他的!」或許在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自己心意,毅然衝進敵陣拼殺了起來。當拷問者終於倒地,艾莎跪倒在季面前帶著哭腔說:「季,我們可以在一起了…我們回迷蹤島吧……你不要死!」(這裡的配音太傳神了!)然後艾莎扛起季,堅決的說道:「我要帶他離開這裡!」隨後便匆匆地向奧格瑞瑪城外跑去。

這段劇情讓我在略感疲憊的攻略過程中感到了一絲暖意。


第一次去赤色海岸做魚人的未來任務。

一整個村子被娜迦滅了,並且被奴役,被強迫相互殘殺,逃出來一個小魚人,不會說人類的語言,只能結結巴巴的用各種單詞,讓我去幫助他們。去的時候和我對話的長老已經死去,和我對話的是他的靈魂。

在任務的過程中你會看見變成苦工的魚人,還有被鐐銬驅趕著的魚人,還有被當做奴隸互相廝殺的魚人。

任務本身很普通,但讓我心酸的是這個故事鏈的最後一個任務,護送被解救的小魚人回到大海里,此時這些小孩的父母已經全都死去了,而他們孤苦伶仃的要拖著一箱生活物資,去前往更加兇險的海洋,面對未知的命運。但是我也沒辦法陪伴這些魚人一直走進大海,只能在海岸邊目送這些孤兒慢慢的走遠、消失在海岸邊。這個場景給我觸動很大。很心酸,當時我沒有交掉這個任務,而是一直在海岸殺娜迦,當時什麼都不想,就想能救一個魚人是一個。

布萊登·布萊德

這個任務從哪開始記不清楚了,大意是在冰冠冰川,一個人類戰士在對抗天災的過程中,遭致瘟疫感染,即將死去,由於不想因為死於瘟疫而被轉化成天災亡靈,因而央求玩家把他殺死。

但是玩家不可能殺死自己的戰友啊,完全徹底的辦不到,並且玩家發下狠誓,一定要救活這個戰友。然後整個北伐中最大的一次救援行動開始了。玩家先後去了月光林地、沙塔斯、龍眠神殿。找來了阿萊克斯塔薩、阿達爾、月光林地守護者,看看地圖就知道這個任務把玩家的腿都能跑斷。而且還把這些大佬都帶來了,紅龍帶來了生命吐息,阿達爾帶來了聖光,林地守護者帶來了德魯伊醫療。

所以結局應該是不出所料,皆大歡喜吧?

可惜的是,並沒有。這些大神來了,依舊無能為力,死神還是把士兵帶走了。彌留之際他提出了最後的請求,想在聖光中死去,而納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而玩家就這樣看著這個瀕死者慢慢死掉。

找來了無數幫手,卻依舊無能為力。

我們在戈爾隆德發現了一名死亡的獸人。看起來像是一個逃兵,被追兵抓到了,並用一根長矛插死在了樹上。他的手裡握著一封信

鋼鐵部落的作風和加爾魯什比較相像,都是進行強行募兵,在這樣的高壓政策下,催生了無數逃兵。而不斷失利的戰爭,也使這批人的生活更加凄慘。

這些人要為戰爭負責嗎?

怎麼負責?他們自己也是戰爭的受害者。

小薩魯法爾

薩魯法爾家族的榮耀,和聯盟國王的致敬。這兩位英雄的對話,也是兩個父親間的對話。當對手在面對同樣的天災大敵而陣亡時,聯盟國王對著這位老年喪子的對手,展現出了最大的善意。

唏噓不已。

我想吉安娜在哭泣的時候,應該在想,瓦里安——這個阿爾薩斯童年最好的玩伴,已經成長為了一個真正成熟的男人,懂得了去給予對手真正的尊重,而與之相對的,就是阿爾薩斯這個幼稚情人的徹底墮落。這才是這個女人最難以接受的。

伯瓦爾·弗塔根公爵

泰瑞納斯國王:失去了主人的號令, 無止盡的天災軍團對這個世界的威脅會越來越大。 對它的掌控不能停止。永遠要有一個巫妖王的存在。

Without its master"s command,The restless scourge will become a even greater threat to this world.

Control must be maintained.There must always be... a Lich King.

弗丁:這份艱巨的重擔,只有我來承擔了,沒有其他人可以..

The weight of such a burden,It must be mine, for there is no other...

伯瓦爾:提里奧!你手中拿著一份殘酷的命運,兄弟。但那不屬於你。

Tirion!You owe a grim destiny in your hands, brother.

But it"s not your own.

弗丁:伯瓦爾!我的老天啊...

Bolvar!By all that is holy...

伯瓦爾:紅龍的烈焰封印了我的命運。活人的世界已經沒有我的位置。

把王冠放在我的頭上,提里奧。

從今以後,我將監禁這詛咒之力。

The dragon"s flame, sealed my fate.The world of living can no longer comfort me.

Place the crown upon my head, Tirion.

Forever more, I will be the jailor of the Damned.

弗丁:不,老朋友,我不能...

No, old friend, I can not...

伯瓦爾:動手吧提里奧!

你和這些英雄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完成。

這最後的了結就交給我吧。

Do it Tirion!

You and these brave heroes have your own destinies to fulfill.

This last act of service is mine.

弗丁:我們不會忘記你,兄弟…

You will not be forgotten, brother.

伯瓦爾:必須忘了我,提里奧!

如果這個世界要從恐懼的枷鎖中解脫出來,今天這裡發生的一切,就必須永無人知曉。

I must be forgotten, Tirion!

If the world is to live free from the tyranny of fear,

They must never know what"s done here today.

巫妖王伯瓦爾:告訴他們,巫妖王已經死了!伯瓦爾·弗塔根和他同歸於盡...

Tell them only that the Lich King is dead.

And Bolvar Fordragon died... with him.

今晚特地來寫一下,為什麼伯瓦爾會成為WLK這個版本的絕唱,包括所有的犧牲,包括聯盟與部落,為什麼這個結尾會讓我如此的震撼和熱淚。我認為讀出了設計師想表達的東西。

伯瓦爾用他的犧牲向我們訴說了一個真理:

不要讓你的長輩去為你犯下的錯誤做出補償。

阿爾薩斯這個30歲的年輕人,犯下了滔天大錯,從未曾知道悔改。他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殺了自己的老師,毀滅了洛丹倫乃至周圍的所有土地與生命。

前人犯下的錯,卻讓後人去償還。太多的人,在為這個人所犯的錯,去做出彌補。無論是薩魯法爾,還是伯瓦爾,或是那個在冰川上慘死的士兵...這個人給世界所帶來的創傷和慘痛有多深,你大可以去冰冠冰川看一眼那些遍地的白骨。而阿爾薩斯這個甲級戰犯的結局,竟是兩個奔50的中年男人留了下來,希望用自己的生命去終結這一切,這兩個已多年出生入死的戰友,在這個本應在家喝茶寫回憶錄的年紀,跑來這極寒之地,去用自己這條命去為這個年輕人犯下的彌天大錯,去做出償還。

兩個年邁聖騎士的約定,在幾秒之間就變成了一個活人與死人之間的約定。他們最後討論的話題,再也不是那些崢嶸歲月,而是用誰的命去堵住天災這個大窟窿。

在他們短短數句的對話里,我滿眼看見的都是男人的責任。

白髮人送黑髮人,在魔獸世界的戰爭狂潮里,已是屢見不鮮。

而白髮人去為黑髮人償罪,甚至以性命相抵,又有過幾回?

我想說一個龍背牆的故事。在全民目擊里曾提到過,龍王的小兒子犯了錯誤,要承受上天的雷劈懲罰,老龍王心疼他,裝扮成他的樣子,忍受酷刑,最終命喪化身龍背山,在臨終的時候,老龍王說,希望藉此讓兒子知道後悔,學會擔當,懂得成長...

冰冠堡壘,就是那座龍背牆。

前面一個答案說設計師極了解人性,我深以為然。真是苦口婆心。他費盡心思也想讓你知道,你的長輩們耗盡生命之火,想讓你學會擔起責任,別再這麼不懂事了...

沃金葬禮上到訪的聯盟

在小說《部落的暗影》中,講述了沃金與一位人類士兵同在影蹤禪院養傷一事,兩人從起初的相互敵視發展到最後的親如兄弟。沃金更是在這位人類在被魔古族重傷即將不治時,強行從巨魔洛阿邦桑迪那裡要回了這個兄弟的一條命。這個人類的名字就叫做提拉善·科特。此為這二人深厚情誼。

目光回到7.0前夕,部落從破碎海灘戰敗而歸,後來我們知道,沃金搶救無效而死,整個奧格瑞瑪被悲傷籠罩,而作為玩家在圍繞奧格瑞瑪舉行悼念的時候。居然在奧格城門外的山丘上,發現了一名聯盟士兵。部落在舉行如此重大的儀式上,聯盟這個世仇的出現,無異於是對部落全體的挑釁。於是我們上前問話,驚訝的得知他就是提拉善·科特。

這個默默躲在山丘上的聯盟士兵,給我們說出了請求,不希望打擾到我們的儀式,因為再走近一點他就會被衛兵發現。他就這樣遠遠的眺望、瞻仰沃金的葬禮,並且默默獻上他最後的致敬。

如果我們沒發現這個人,我們也就不會知道,這裡曾經到訪過一位酋長的戰友。

在後面的版本當中,我們已經無從找尋這個人。他只在7.0出現過,而暴雪顯然並不刻意讓我們去發現他,然而當這個彩蛋被玩家挖掘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被徹底的征服了。

「為什麼要花這麼多精力,做大部分人很難注意到的東西呢? 」

「這就是魔獸的魅力啊。」

說一個世界任務的事情,玩現在版本的應該都做過,一個叫做大群利爪龍的任務。

守望者對這些瘋鳥感到非常煩躁,於是派玩家去清除這些害蟲。但是每次殺完這些大型利爪龍以後,你就會看見一個中立單位,叫做失怙的利爪龍

如果你一直站在他身邊,它會一直向你叫喚。

點擊它會出現一個對話框,告訴你這個孤兒很餓,很慘

意思就是,當你清除了這個地區的害蟲的同時,你也殺光了這個孩子的爹媽。

失怙的利爪龍。

失怙,意為失去父親母親。


我能說個不是任務的答案嗎?我記得去年我無聊去做6.0飛行成就到處找寶藏,在霜火嶺中間的那個冰面湖上,無意發現一個獸人男的屍體,點去一番身上有封信,大意是一個女獸人約定了和他背叛自己的部祖私奔,記不清了,然後還有條灰色的狼齒項鏈,是女的送他的,獸人男是凍死的,身邊還有一個旅行的背包。我當時也沒多想,就把東西撿了繼續前進。然後大概跑到很多食人魔那邊,一個不起眼的坡上,一個帳篷,和一堆熄滅的火堆,以及旁邊一個保持坐立姿勢兩眼望向前方的女獸人。。她也已經凍死了。直覺告訴我這就是那個男獸人親愛的她,點上屍體一看,掉落一封信,以及一句話,她到死都望向什麼方向之類,也記不清了,我把信打開看,果然是,兩人相愛,無奈部落與部落之間有衝突,所以決定私奔,約好在這裡等,無奈上天都捉弄兩人,特別是女獸人保持的姿勢,我當時眼淚都下來了。不得不說暴雪這個細節處理的好到位啊。終究,我們還是沒有在一起。。


哎,一說任務,你們就是愛與家庭,就是達隆郡。

好像經典任務都在上古版本,近代沒有好任務一樣。

本答案涉及蘇拉瑪後續劇情,有輕微劇透。

霜火嶺。

薩爾初遇杜隆坦,杜隆坦對盲眼先知德雷克塔爾說:「薩滿我知道你眼睛不好使,這傢伙可是個綠皮。」

薩爾沉默不語。

第一次要塞入侵,薩爾他媽問薩爾:「你的家人呢?」

薩爾說:「我讓他們留在家裡了。」

薩爾他媽說:「戰鬥的時候,應該和家人在一起。你們綠皮獸人真古怪。」

薩爾沉默不語。

霜火小徑面對潮水般的獸人,薩爾表現出了熟練的戰鬥技巧。

盲眼先知德雷克塔爾(薩爾的老師)對薩爾說:「小夥子挺能打啊,我從來沒見過你這種近戰薩滿,跟誰學的?」

薩爾說:「我有最好的老師」

德雷克塔爾來了句:「你應該告訴你的老師,多用腦子。」

薩爾OS: 「你說的真他媽太對了。」

霜火嶺,賈納爾一直都是個帶頭衝鋒不看隊友到沒到齊的浪B,甚至還覺得自己的弟弟(經評論區提醒,已修改,之前寫的是哥哥)杜隆坦太慫了,想想取而代之。但是在霜火小徑里,面對洶湧而來的鋼鐵獸人,杜隆坦說:「我們兩個要給先知爭取時間,拖住鋼鐵部落。」

言外之意就是倆人上去,用人命換時間。

但是賈納爾卻拒絕了杜隆坦:「你是酋長,你應該和族人在一起」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拔起戈隆腦袋上的斧子,高高躍起,衝進了鋼鐵狂潮里。

風暴峽灣,地圖上有個小帳篷,裡面有倆牛頭人在做生意。

第一次去的時候是倆牛頭人,第二次去就變成倆地精了。

完成倆地精給的任務,你會獲得一大堆垃圾,真正的垃圾。賣商店都不值錢的那種,還不如灰色裝備價格高。

其實這倆地精把那倆牛頭人殺了。屍體藏在帳篷里了。

等你完成他倆給的最後一個任務回營地,會發現倆人跑了。

滿級之後在達拉然,你會看到一個地精,給你後續任務,最後一步是殺了那倆地精。

給830的裝備好像。

我玩了6個號了,只有第一個號做了這個任務。

剩下的號做任務到風暴峽灣,看見那倆牛頭人我就遠遠的繞路走。

我知道,不接這個任務,他倆就不會死。

大地母親,與你同在。

阿蘇納藍龍任務線,那個可恥的魯納斯,臨終遺言,上面有答主說了,不再贅述。

蘇拉瑪,任務線,那個動不動就找你要魔法水晶的男墮夜精靈。

其實是為了拿水晶給自己的姐姐。

最後你和奧術師帶著他潛入魔法迴廊的時候。

為了掩護你。

這傢伙犧牲了。

你一定要記住他的名字。

他叫阿魯因

他是為了自己的人民才死的。

當然,也是為了你。

不要一說魔獸,就是當年如何,當年如何。

這樣不會讓新手們覺得魔獸世界有多好玩

只會讓魔獸世界稱為情懷濫殤的一個重災區。


不知道有沒有人在其他地方發過這個細節,我來介紹一個悲傷的故事:

阿蘇納有個地方,叫永生高地,位於歐遜努斯海窟北邊山上。

有一堆幽靈在這裡舉行婚禮,婚禮的主角卻是兩個紅色怪,一個叫永遠的新娘,一個叫永遠的新郎。

婚禮現場的旁邊有個山洞。山洞裡有個。。。

聽說這已經是一萬年前的事情了。。。


獸人腦子裡只想到了一件事。他的頭腦中也隨即出現兩個聲音,一個說他這樣做太瘋狂了,而另一個則說他必須這麼做。

「永別了,法師!」他吼道,「與你和其他人並肩作戰是我的光榮!」

羅寧扭頭望著他,說:「你要做什——」

還沒等他說完,布洛克斯已經縱身跳了下去。

紅龍想要抓住布洛克斯,但等受到驚嚇的紅龍做出反應時已經太晚了。獸人從他的爪邊滑過,一頭栽向永恆之井的中心……閃耀著強光的風暴現在達到了最猛烈的時候。

伴著聲聲的狂吼,布洛克斯感到迎面而來的風撕扯著他的臉部。他手裡緊緊攥著戰斧,指關節都變得煞白。他咧嘴笑了一下,因為他在他的時代里曾和戰友們不惜用生命的代價保護進入這個世界的入口。

惡魔如潮水般向他涌去,想置他於死地。

「都給我來吧!」布洛克斯大聲咆哮,隨手劈死靠近他的惡魔,一腳踢開被他砍掉的惡魔的胳膊。他已經殺死了很多惡魔,腳下屍體堆積如山。頭髮灰白的獸人戰士身上已浸滿自己的鮮血,但他卻感到自己充滿了多年來從未有過的力量。

布洛克斯孤軍奮戰著,一股混亂的狂暴力量圍在他的四周,空氣中瀰漫著燃燒軍團的瘋狂氣息。這裡似乎沒有地面,也沒有天空,只是充滿了狂暴的色彩漩渦和難以駕馭的能量。要不是全神貫注於對手,獸人恐怕現在已被逼瘋了。

他的身後,傳送門燃起了熊熊火焰,充滿了邪惡的力量。綠色火焰就像惡魔一樣跳動著,燃燒軍團像飛蛾一般向冒著火焰的入口衝去。布洛克斯還以為自己進入傳送門之後不久就會被擊倒,但事實上他不僅沒有死,而且還阻止了一大片惡魔靠近入口。

年邁的獸人戰士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但他希望自己能堅持到傳送門毀滅為止。帶有魔法的戰斧使他具有一定優勢,布洛克斯充分利用了這個優勢。如果他精疲力竭、沒有體力的話,這把武器則沒有那麼大的用處了。

獸人右側有個黑影在移動,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本能地側身轉向黑影——

緊接著,獸人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連續擊中,相比之下,面前惡魔大軍的力量則不算什麼。布洛克斯的一側肩膀已經裂開,他感到有幾根肋條斷裂,落入肚中。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傳遍了他的全身。

他掙扎著要站起來,但老戰士隨即又被重重擊倒。他的雙腿已被碾碎,下巴右側也已斷裂。布洛克斯嘗到了自己的鮮血,這個滋味他並不陌生。他一隻眼睛一片烏青,已無法睜開,而他一隻手還緊緊攥著戰斧。

布洛克斯使出最後的力氣,猛地向前砍去,希望能砍中攻擊他的敵人。

斧刃噹啷一聲擊中一物,布洛克斯心中頓時充滿希望。但隨後傳來的厲聲尖叫使身負重傷的獸人明白他擊中的只是一頭迫不及待撲向他的地獄獸。

真是令人惋惜……

這時,對面傳來了隆隆的聲音,這聲音陰森恐怖,在他耳邊轟鳴,沒有絲毫憐憫之情。一個巨大的黑影籠罩在獸人身上。

如此高超的能力用於殺戮,真是令人惋惜……

布洛克斯硬撐著發出一聲狂吼,掙扎著坐直了身體。戰斧旋轉著從他手中飛了出去。

這一次,他知道擊中的不再是地獄獸了。

接著又傳來一聲震天的怒吼,獸人的耳膜頓時被震破了。透過一隻還能睜開的眼睛,布洛克斯看到一個碩大無比的身軀,頭上長角,外面披著一件黑色的鎧甲,由熔化的金屬所鑄,他的頭髮和鬍鬚濃密無比,像是狂舞的火焰。獸人辨認不出巨人的面容,但他能感覺到那惡魔既完美,又恐怖。

這時,巨人舉起一隻胳膊,手裡握著一柄帶有邪氣的長劍,上半段劍刃已然斷裂,剩下的劍刃呈鋸齒狀,不過仍然可用來殺人。

這時獸人張開滿是碎牙的嘴巴,吟唱起死亡的哀歌。

鋸齒狀的劍刃猛一下子刺穿了獸人的身體,穿透了他的脊背。布洛克斯的身體猛烈地抖了幾下,眼睛裡的光慢慢暗了下去。戰斧從他無力的手中滑落。

獸人發出一聲嘆息,終於可以加入到故去的戰友中了。


AFK多年,看到這樣的話題竟然還有些感動,黑海岸「永志不渝」前面有人描述,血精靈「女王的項鏈」也已提及,以後也許會有人說起「永不掉線的獵人」。

作為一個牧師,感觸良多的還是感受到傳奇牧師艾瑞斯·哈文法(Eris Havenfire)憐憫的內心和堅定的信念。

整個魔獸世界只有這一次機會瞻仰這位傳說中最純潔的牧師,60級職業任務-「光與影的平衡」(感謝 @Hydramist 提醒,我都忘記名字了

阿爾薩斯率領天災入侵的時候,牧師艾瑞斯也趕赴戰場,但對方攻勢兇猛,艾瑞斯在一次保護東瘟疫之地的農民撤離時失敗,同那些她想要保護的人們一起葬身敵手。

由於天災詛咒,那些已經變成亡靈的農民們仍然日復一日地經歷著被殺戮的恐懼,死去的艾瑞斯不忍看著它們受苦,用靈魂形態一次次嘗試,試圖解放這些受到折磨無法安息的靈魂,但能力有限,於是她只能一邊向聖光禱告,一邊竭盡全力無盡地嘗試。

當玩家辛辛苦苦打通60級的40人副本「熔火之心」時,在倒數第二個boss身後的箱子里會有1/2的幾率開出任務物品「神聖之眼」,神聖之眼會指引你來到這個東瘟疫之地偏僻無人的角落。

當你窺視這個眼睛,一幅偉大戰鬥的圖象映入你的腦海。

這場可怕的戰鬥發生在洛丹倫大陸的一個地方

你幾乎只能看到一個女性孤身一人站在數以千記的屍體之中,抵擋如潮水一般的天災亡靈。實力相差近乎絕望。

聖光的光芒從她的手中飛出,將亡靈斬成碎片。。。

不過這一切看起來都是徒勞的,女牧師被他腳下包圍著他的農民的屍體所淹沒。。。倒下的人又站了起來

裝備神聖之眼後,你會發現這位60級精英的靈魂身著預言套裝,安靜又疲憊地站在一塊高地上。

「我是一個女牧師,和你不同,我已經離開這個世界很長時間了。但是,我的精神還和那些成千上萬的被阿爾薩斯和他的天災部隊所殘暴殺死的靈魂一樣留在這裡。」

「我並非讓你來這裡救贖我自己,牧師。你來這裡是要救贖那些想逃出斯坦索姆的無辜受害者。 」

「我的靈魂和那些迷失的靈魂緊密相連, 被詛咒無窮無盡地體驗我們悲慘的死亡。 」

「你必須去完成我沒有完成的任務,去營救那些要從斯坦索姆逃出來而被砍死的農民。 」

「他們將向著光明前進,你的職責就是保證他們活下去。如果過多的農夫倒下,我們將繼續被詛咒,而你可能也會倒下。」

「你所學習過的每一項能力,祈禱,還有法術都會接受考驗。 」

「願聖光與你同在,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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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那個獲取「祈福/咒逐」的任務,在15個農民被殺死前,保護50個農民逃離,全程必須如艾瑞斯一樣孤身一人,不能有隊友在周圍,不能上馬,必須全程裝備神聖之眼。每個農民1000血,兩邊高地上有不可攻擊的亡靈弓箭手,每箭200-300點血量,農民隨機感染疾病。失敗之後要等2小後才刷新任務。

即便是到了70級初期,做這個任務也很辛苦,那時牧師回藍機制並不高,食物藥劑嗑藍也只能保證藍勉強夠用,每個農民身上掛一個恢復,血少的及時套盾,實在加不來血就使用神聖新星。可想而知在60級的時候,滿身極品裝備也有牧師失敗多次,更何況是這位T1套裝都不全的艾瑞斯。

說實話,這個任務不僅讓我學到了這位傳奇牧師的責任感,高難度的過程也讓你學會保持冷靜,隨時計算。

作為一名精英牧師,艾瑞斯一定了解自己的能力,也深知在這份兇險的環境下她會有何遭遇,卻仍然堅定地站在路口,調取最後一絲法力去救助平民,肯定已經有不少平民脫離了險境,但為了剩餘的農民,艾瑞斯不惜耗盡全部精力,哪怕直面犧牲,甚至死後依然念念不忘要拯救那些迷失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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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任務後,這位美麗的傳奇牧師會向你溫柔地感謝並道別,將任務物品「諾達希爾的碎片」交給你後,她的靈魂便淡淡的消失,永遠離開艾澤拉斯,留給你一份莫名的落寞和強烈的責任感。

所以不管什麼時候,我都喜歡把武器幻化成祈福或者咒逐的樣子,在別人眼裡這是一件拉風的絕版裝備,是身份的象徵,但只有擁有它的牧師才知道,自己到底經歷過怎樣的歷練和教誨。

遊戲改版後,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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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如果武器是鎚子,個人傾向於幻化成這個


很高興看到的大部分答案都是新版本的故事,有個答案說的好,魔獸不只有愛與家庭和洋娃娃

說個新版本不太引人注意的

先講講背景:

曾經有個獸人戰士,在舊部落入侵艾澤拉斯失敗後被俘虜,逃出後成為了一個角鬥士。在競技場掙夠贖金後,買下了其他角鬥士成為了一個奴隸主,又在另外一個受人尊敬的獸人影響下皈依了薩滿之道

機緣巧合,失去了一員主力幹將的獸人奴隸主在海灘發現了一個雖然失憶但是戰力高到空手單挑鱷魚的人類男,獸人奴隸主將人類男收入麾下並取名為「魚食」,「魚食」與其他兩個精靈奴隸組成了一個33小隊(戰賊熊勸退?),戰賊熊一路所向披靡,最後在厄運之槌摘得了桂冠,33隊長「魚食」的勇猛折服了所有人,競技場里開始歡呼他的新稱號—— Lo"Gosh,上古傳說中的巨狼之神的名字

大賺一筆的獸人奴隸主也對這個人類男產生了敬佩之情,默許並授意自己的德魯伊好友——哈繆爾符文圖騰幫助人類男出逃尋回自己的身世

再後來,獸人放棄了奴隸主的身份專心信仰薩滿之道,成為了部落酋長的顧問,是部落鴿派的重要人物

人類男在屠龍後找回了自我,並在艾澤拉斯面臨危機時多次挺身而出,最後在破碎海灘的戰鬥中為了掩護聯盟軍隊的撤退孤身對抗惡魔大軍壯烈戰死

是的,這個人類男就是聯盟的至高王——瓦里安·烏瑞恩

而那個獸人薩滿,雷加爾·大地之怒,作為先知的保鏢,每次你點擊他,都會聽到一個自豪的聲音:

我曾與最出色的戰士並肩作戰!


高票答案把我覺得7.0感人的一部分都說了,我來補充兩個。

一個是7.0附魔任務,那個女精靈讓你幫她尋找她的徒弟:「找到她,把她的日誌還給她,並且讓她知道,對於她的所作所為,我一概既往不咎。」

你去找的時候,發現是個薩特模型,男的,你會有點懷疑以為是翻譯出錯了。你把他打趴下之後,你會發現這是一個女精靈的靈魂。靈魂聽完你的來意之後,驚訝的問你「我師父還記得我?」然後長久的沉默。

她害怕師父不原諒她:「我和我師父在一個特別的地方度過了無數美好時光,那裡所傾注的愛意....」然後腳男一定會一臉懵逼,師徒?愛意?

帶她回去之後,之前給你任務的附魔師女精靈會感謝你,幫她帶回了愛人:「你為我找回了摯愛,我對你永遠心存感激。」

是的,這是一對師徒戀+百合戀,圖侵刪。

還有一個就是至高嶺的靈魂行者黑角。

我一路做任務下去,最後一刻他變成黑龍的時候,我的反應和梅拉幾乎一模一樣:這怎麼可能?不?

這麼多年我敬重的、無私幫助我的長輩,竟然是黑龍?

這是站在梅拉的角度上。

但是站在黑角的角度上,我無法想像他竟然為了報恩這麼多年此心如一。

在知道這件事之後,再去回想一路上我聽見的黑角對胡恩的追憶和讚揚,不禁想啊,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奇怪,最尊重你的不是你的族人,而是你無意間播下善意幫助的「別人」。

7.0任務我沒有做完,至高嶺這個任務如果有後續歡迎告訴我啊


圍攻奧格瑞瑪,納茲戈林將軍。

這一天終於來了。多年來我們一起成長,一起學習,如今卻在這戰場上兵戎相見。別幻想我會放過你,我也不會求饒。此時此刻,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部落。

能夠與你一戰是我的榮幸。Lok"tar Ogar,為了榮耀,為了部落!

你們學到了很多,而且掌握的很好,這是一場充滿榮耀的戰鬥。

我最終站在了酋長一邊,因為這是我的使命,很高興打倒我的人是你。願你的力量……帶領部落……走向繁榮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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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WLK裡面的小菜雞,到CTM里作為小隊長一起落水的難兄難弟,MOP里貴為將軍坐在昆萊山某個房間里和好基友泰勒將軍互噴。

我們的納茲戈林將軍終於在5.x末期領到了便當。(然後在7.0被拉起來了。)

感謝將軍。

榮耀與責任是你送給我的最好禮物。(雖然貌似每次都是腳男,也就是我擦你捅的簍子)

雖然已經離開部落,但部落精神與我同在,鮮血與雷鳴一直在鼓勵著我。

Lok"tar Og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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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一段對於塞拉摩之戰的感想。

《戰爭罪行》看到吉安娜回到塞拉摩廢墟的時候很難過,都有種生而為部落我很抱歉的想法,畢竟這個場景戰役我也參加了並把那個血精靈放出來了。腦殘吼不死,不足以平民憤。而我,也是幫凶。


周五的夜晚小酌一杯,變得有點矯情,來更新一段。

伊利丹的愛情故事

在那個伊利丹還沒有欽定為光與影之子的時候。

雙胞胎兄弟中的弟弟,伊利丹因為天生的琥珀色瞳孔,可以說是在讚譽聲中長得的,他渴望成功同樣的他也渴望得到青梅竹馬的泰蘭德的愛。

然而諷刺的是,在上古之戰前期伊利丹得到了拉文凱斯的賞識地位可以說是平步青雲,哥哥瑪法里奧相比之下那時還很「普通」,但是得到了地位的伊利丹卻發現泰蘭德愛的是自己的哥哥。

最後丹丹使個反間計,跳反的時候當著泰蘭德的面展現他的強大與拯救世界的意圖,可惜的是泰蘭德愛的不是強大。

原來「美人不是只配強者擁有」。

後來當伊利丹被囚禁了一萬年後,見到劫獄來的泰蘭德說出了那段經典台詞:泰蘭德?真的是你的聲音,在黑暗中度過一萬年的漫長歲月後,你的聲音還是如同皎潔的月光一般照進我的心中。

並且表示:我不欠我的族人什麼,但是為了你我願意對抗燃燒軍團。

後來冰封王座時期,伊利丹被馬維和瑪法里奧抓住,但是得知泰蘭德被亡靈困住的時候,他依然請求自己的哥哥希望兩人聯手,伊利丹一個被判死刑和關一萬年都沒求過哥哥的人,為了現在已經是他嫂子的女人,請求聯合。

其後遠走外域,又被重傷在冰封王座之下,人們都說他只是在追求力量,回到外域以後他已經成了一個瘋子,但是在TBC時,他掉落的物品卻有那麼一朵小花:泰蘭德的記憶。人們才發現黑暗神殿的天空中看到的那個月亮是那麼的像艾澤拉斯。

新版本的過場動畫,給我們展示了伊利丹臨死時心中的畫面:那是一萬年前,那是青梅竹馬的少女泰蘭德。

伊利丹做事極端,追求力量,被暴力欽定,也許很多人看不慣他,但在對泰蘭德的愛上,他絲毫不輸給哥哥,只可惜你不是泰蘭德喜歡的那種人。

PS:黑廟中的歡愉之園是給惡魔和其他精靈用的,不是丹丹的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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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次更新:

提到愛情,6.0的時候,聯盟要塞的工程師巴隆斯愛上了指揮官索恩中士,但是卻一直羞於表白,其實平常的任務里,索恩中士也透露出對巴隆斯的關注,有一天巴隆斯讓我去給他找玫瑰花,他想要去向索恩中士表白,當我找回玫瑰花時,趕上了火刃氏族入侵,巴隆斯為索恩當下致命一擊,自己卻立刻死去了,從此索恩中士一直都以狼人形態見人。

而在此之前,她一直不變身狼人是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的「丑」態,這個「別人」也就是巴隆斯,然而這段戀情還沒開始就永遠的結束了。

要塞建造牲畜棚和獸欄的時候見到的老朋友,一對兒是斯通菲爾德夫婦,當年在艾爾文森林,兩家農場互相敵對,家裡人反對他們的戀情,玩家幫他們送情書,去找女孩的祖母幫忙,吃了餡餅,幫助兩人見面。多年以後,他們早已結婚,現在來到新世界幫我經營要塞。

另一對兒是蠻錘矮人夫婦,大災變時在格瑞姆巴托,為了聯合蠻錘部族,庫德蘭希望可以讓他們兩家聯姻,剛開始男矮人還不願意,同時發現女矮人被食人魔抓走了,我倆趕忙前去營救,結果發現女矮人自己就打趴下了兩個食人魔,這時男矮人害羞的對我說:我好像喜歡這個火辣的姑娘。

然後就是一場婚禮,我幫著準備食材,和游吟詩人一起謝了婚禮的歌曲,看著他們步入婚姻的殿堂,姑娘的哥哥開心的已經喝吐了,就在此時暮光教徒前來搗亂,當然這難不倒矮人們,新娘新郎起上陣,一起打跑了敵人。現在他們婚姻美滿,幫我在要塞馴服著坐騎。

還有諸如當年東瘟疫之地一起旅行的大篷車三人等等。

這也是我愛魔獸的地方吧,我在艾澤拉斯真正的走過,不單純作為一堆1和0而已,這裡確確實實留下我許多足跡,也許我都已經忘記,但是在未來的某一天,某個不起眼的地方,某個不知名的人會走過來對我說「好久不見,老朋友,謝謝你曾經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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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在6.0的影月谷,我前去影月部族幫忙,其中有個獸人小伙讓我們幫忙去採花,他想向獸人妹子表白,但是那裡怪比較多不敢去。我自然義不容辭的去幫他把花采了回來。獸人小伙興高采烈的拿過花束,結果一不留神被他養的豬把花吃了,小伙跑到一旁大哭起來並表示:」他的愛情沒有希望了「

儘管是個粗獷的獸人,但作為一個暗戀者來說,他缺少的是勇氣,無論是採花還是去表白。現實里也見過那種暗戀人,大多要找一個特定日子,拿著禮物或者給自己一個表白的理由。他們缺少的都是勇氣。扯點無關愛情的話題,當初巫妖王剛開,特里逃了住宿通宵練了死亡騎士,我想大部分人都沉浸在巫妖王的指揮下忙著燒殺搶掠。已經忘了開場CG的台詞:英雄!那是你的過去,你曾勇敢而無畏的對抗黑暗,為這個世界的未來而戰!直至失去生命...但你所抗爭的邪惡勢力卻並非輕易就能驅逐,一切勝利果實也並非輕易就能收穫.現在,死亡的陰影再次籠罩世界,邪惡的力量為了最終統治一切而找到了新的僕從-以符文之力散布毀滅與死亡,忠實執行巫妖王意志的黑暗騎士們!這是她們崛起的時刻!這是你,獲得黑暗新生的時刻...

說實話我也沒在意,知道有一個任務,讓玩家去殺對應種族的NPC。

曾經投身於對抗天災的戰死的英雄們,死後被控制加入了天災,諷刺而悲哀。這也使得聖光之願禮拜堂一戰死亡騎士們重獲自由變得不那麼突兀。

當你回到暴風城,居民和衛兵對你吐口水,扔爛水果

」我是聯盟的勇士啊,我為了保衛聯盟的人民戰鬥至死「


在霜火嶺,有兩具npc的屍體。距離還蠻遠的。

有一具屍體是一個女獸人,坐在地上,被活活凍死。身邊是一堆熄滅的篝火。

另一具屍體是一個趴在地上的男獸人。被霜火嶺的某些野生動物襲擊而死。他頭對著的方向就是那個女獸人屍體的方向。而女獸人也一直在望向他的方向。

女獸人來自雷神氏族,男獸人來自霜狼氏族。兩個氏族的戰爭讓他們決定私奔。男獸人卻遇襲死在了路上,而女獸人渾然不知仍在約定的地點苦苦等待,最終被凍死。

這個我也是從網上看來的,我一個沒有德拉諾飛行的聯盟盜賊辛辛苦苦去霜火嶺轉了好久,最終才找到這兩人。

前兩天猛然發現wow的季卡快到期了。我想我真的該離開艾澤拉斯了。

那我的盜賊就留在他們的屍體旁邊吧。

順便,dk要站在阿爾薩斯面前。

惡魔獵手要去和黑暗神殿里的伊利丹作伴。

聯盟戰士就為瓦王守靈就好。

武僧去昆萊山的山頂吹吹風。

牧師站在聖光大教堂,要能當個牧師訓練師就更好了。

血精靈法師就去太陽井吧。

獸人戰士一定要把血吼送到格羅姆地獄咆哮的墓前。

薩滿去外域的納格蘭,那是元素的家園。

我最鍾愛的暗夜小德魯伊就去天涯海灘吧,那是我最喜歡的風景了。不過下線之前一定先把海灘上的地精給殺光了才好。

獵人隨便吧。。反正獵人不需要家。。。


德國薩滿一隻。

十級的時候就離開秘藍島了,從那時起就一直在東部王國做任務。四十級左右的時候,開始滿世界找各種元素棒子,然後就跑到了黑海岸,點開地圖一看,原來離老家這麼近啊,於是就坐船回鄉省親。(那時候大下巴還沒有滿世界搞破壞,在奧伯丁的棧橋上看海釣魚也很愜意)

騎著馬走走停停,就來到了最上方的秘血島,看到還有任務,就下定決心把這裡的任務清除,一路上殺怪收集,搞得雞飛狗跳。最後一個任務是個組隊任務,可我畢竟已經40多級,一個才20級的組隊任務也難不倒我。手起刀落將一個法師斬於馬下。回頭交任務,我的德國老鄉一臉激動的握著我的手,說我拯救了他們什麼的,我也沒在意,畢竟遊戲里話多的NPC數不勝數,除了聽到出繭子的『復婚吧,我的勇士』,其它的又能記住多少。任務完成,便要打道回府,剛一出門我就驚的呆住了。

路的兩邊密密麻麻的跪滿了德萊尼人,然後無不是感激的語氣說什麼『英雄,感謝你做出的貢獻』之類的話,我只以為是個普通任務,沒想到卻給這些NPC帶來這樣大的幫助。突然之間,他們不再是一堆冰冷的數據,而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他們也有情感,他們也有生命,因為我的英勇無畏,幫助他們阻止了邪惡的法師繼續破壞這座美麗的小島,給他們爭取到了寶貴的生存空間,這群窮苦人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感謝我。

看到屏幕前的謝謝身影,我有些不知所措,愣了一會兒就有些感動的想哭。我為我們德萊尼人顛沛流離的生活感到無奈與心酸,更為他們努力為自己爭取一點生活空間的不懈努力感動。曾經的艾瑞達是那樣的意氣風發,可是我們這一群卻只能流離失所。梅卡托克雖然寄人籬下卻也能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埃索達破破爛爛的,看起來就是座危樓。

說回正題。我做任務時,壓根沒想到會對這些NPC影響這麼大,可是他們卻給了我最誠摯的謝意,更沒想到居然會跪成兩排夾道歡迎。我真的被這遊戲震撼到了。後來在遊戲里,我也見過數不盡的大場面,就連伊利丹,阿傻子這些傳奇人物也有過親密接觸,可我始終忘不了,那天我的同胞們,給我的最真心實意的祝福。


沒人說這個??!

「我的兒子戰死在天譴之門,我來只是帶走他的屍體。」

「我給他起名為德拉諾什,意為德拉諾之心(謝謝指正,感覺德拉諾之星也不錯)。我不會讓那些術士帶走他,會安全的待在加拉達爾長老那裡。我在他母親彌留時許下諾言,我會孤身穿過黑暗之門,無論我是生是死,都不會有事,都會純凈如初。今天我兌現了諾言。」

「你會在納格蘭有個隆重的葬禮,安心睡在你母親與祖先身旁。」


小號的某個任務,

具體需要做什麼不記得了,聯盟還是部落也不記得了,部落的可能性更大些。

交任務的時候,那個老年npc說了一段話,內容大概是:

你就要離開這裡去遠方了,希望你以後功成名就。雖然你說,你會回來看望我,但你不會的。

我當時看到這段話,暗想:我會常來看你。

後來我一路升級打怪,偶爾也會想起,卻總覺得:

「還沒有飛行坐騎,回去太麻煩了,等滿級了再去」,

「這個副本打完再去」

...

於是記憶越來越模糊,終於有一天,我幾乎徹底忘了這件事。

直到如今雙橙加身神器在手,卻真的一次也沒有回去過。

一次也沒有。

今天在深夜看到這個問題,不知怎麼突然想起那個npc...

德洛麗絲不相信泰迪說的「總有一天我會帶你去那個有山和海的地方」,

因為「總有一天」,約等於永遠不會。

那個老npc的設計師早就看透了一切,

大概也料到了會有人像我一樣,在某個時刻突然想起,然後感慨萬千。

有誰對這個npc有印象的嗎?

我的記憶太模糊了,而且可能有誤差,但我確信有這麼個任務。

我想回去看看他。

………………………………………………

專門開了個部落號去烈焰峰看了看,

居然是個地精?!我怎麼記得是獸人…

另附贈一個聯盟彩蛋:


沃金死後,奧格門外山頭上的大叔。。。

評論有小夥伴問在哪,現在不知道還有么,是前夕時候的。。。好像小說 部落的暗影 里有倆人的故事

找幾個網圖

暴雪爸爸的細節。。真是沒話說


《吉爾尼斯之戰》

里安姆.格雷邁恩王子喊道:那些被遺忘者認為我們不堪一擊,一群窩囊廢。他們以為我們會像嚇壞的狗一樣滾地求饒。

  里安姆.格雷邁恩王子喊道:大錯特錯了!我們將在戰場上與他們血戰到底,直到最後一條戰壕被貢獻,最後一門炮熄火。

  里安姆.格雷邁恩王子喊道:我們將在街道上與他們死斗,直到彈盡糧絕,然後,用砌成我們城市的磚石砸碎他們的腦袋。

  里安姆.格雷邁恩王子喊道:我們將在小巷中與他們肉搏,直到我們全身血肉模糊,身體支離破碎。

  里安姆.格雷邁恩王子喊道:如果我們發現自己被包圍而且手無寸鐵 身受重傷而且希望渺茫 我們依然要高傲的揚起頭顱,狠狠地把唾沫啐在他們臉上。

  里安姆.格雷邁恩王子喊道:但是我們 絕不投降!!!!!

  里安姆.格雷邁恩王子喊道:為了吉爾尼亞斯!!!

  吉爾尼斯民兵:為了吉爾尼亞斯!!!

  吉爾尼斯民兵:為了吉爾尼亞斯!!!

  吉爾尼斯民兵:為了吉爾尼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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