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觀世音菩薩成佛後要以菩薩身來度化眾生?

如《千手千眼大悲心陀羅尼經》上說:「觀世音菩薩,不可思議之神力,已於過去無量劫中,已作佛竟,號正法明如來,大慈願力,安樂眾生故,現作菩薩。」由這一段話,就可以知道觀世音菩薩完全是為了救苦救難,要給我們得到安樂,所以才由佛位倒駕為菩薩位的。

還有:地藏菩薩在無量無邊劫以來修行,早已達到佛的智慧海,功德已圓滿具足,早就應該成就佛的果位了。但地藏菩薩發願要度盡一切眾生,所以隱其真實功德,以本願力和自在神通,到處現身說法救度眾生。

為什麼觀世音菩薩已經成佛,地藏菩薩已達到佛的智慧海,卻要以菩薩身來度化眾生?求解。


因為佛的身份太高,太威嚴,有些眾生會生出距離感,而菩薩給人的感覺比較親切

就好像你是初中一年級學生,有數學題做不懂,你是願意直接去請教你身邊的數學優等生呢,還是願意跑去中國科學院麻煩數學教授?

這個宇宙當中的有些教授啊,就是願意親自幫助那些只有初中數學水平的差生,不但願意幫助他們,還生怕這些差生不好意思問,於是喬裝打扮成他們的同學去幫助他們

你說這些教授的思維方式怪不怪啊?

諸佛的慈悲,就是這麼「怪」


菩薩放不下

放不下你,放不下我,放不下他,放不下一切眾生。他看這一切眾生,就好像他的小孩一樣!他要看看:我這小孩哭了沒哭?我那小孩笑了沒笑?我那一個小孩是不是很凍?大約沒吃奶吧?一天到晚照顧我們這一般的小孩子。喔!那他是不是做一個保姆呢?」差不多有這種情形,但是可沒有人給他錢。

看見哪一個眾生有什麼痛苦,他就要解除這個眾生的痛苦;看見哪一類的眾生有災難,他就要解除那一類眾生的災難。所謂「尋聲救苦」,你若有苦,只要念「南無觀世音菩薩」,就會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一切一切都遂心如意。你要是能在最危險的時候,想起念觀世音菩薩,在火裡邊,火也燒不死你。會不會燒壞?也不會燒壞!在水裡,水淹不死你;你就算不會游泳,也可以自自然然到那淺的地方。

菩薩自己不願意成佛

越是大菩薩,越是慈悲心重。慈悲心重的菩薩,都是發願寧可度眾生,也不願成佛。例如地藏菩薩的發願是「地獄不空,誓不成佛」。普賢菩薩的發願是「眾生不盡,眾生界不盡,我願不盡」。

南師曾說「永遠沒有自己、生生世世在慈悲喜舍中為眾生服務。佛法的重心有兩點: 「人無我」和「法無我」。能做到沒有自己,永遠歡天喜地的為眾生,那就是佛與大菩薩了。 「永遠捨己為人」,便是大密宗,也就是佛。究竟說來,常樂我凈,無己為人,實為密中之密 」。

(以上內容摘自宣化上人:觀世音菩薩要度一切眾生髮菩提心--學佛網)

一佛出世,千佛擁護

每一個世界,同一時期,只能有一位佛。只要這位佛法運還在,就等於有佛,就不可以同時有兩位或者多位佛出現 。

即使有多位佛同時出現,也必須是只有一位主佛,其他的佛,都以菩薩、阿羅漢、辟支佛、法師的身份出現,不可以以佛的身份出現。我們這個世界,現在釋迦牟尼佛的法運還在,主佛是釋迦牟尼,佛的十大弟子,是古佛或菩薩示現,示現成弟子身相,不是佛的身相。

「一佛出世,千佛擁護」。就像唱戲一樣,釋迦牟尼佛唱主角,下面還有很多配角,如果沒有配角,他這一台戲就唱不下去了,所以一定是很多的佛。佛來的時候,當然不能都是以佛身出現,都以佛身出現那就喧賓奪主,所以大家要擁護釋迦牟尼佛。自己用什麼身分?用弟子的身分。弟子裡面有菩薩的身分、有阿羅漢的身分,在家弟子有天人的身分、有天王的身分、有世間國王大臣的身分、還有外道的身分。這些人都不是凡夫,要曉得都是古佛再來

佛度眾生的任務

為眾生講經說法,留下佛的經法,供眾生依法修行,並且培養菩薩。佛完成度眾生的任務後,就要實現入涅槃,回歸法界。佛入涅槃後,看到哪個世界的眾生和自己有緣,需要救度,也會示現法師身相,降身為菩薩法師身相,以菩薩法師是身份去普度眾生。

菩薩的任務

詮釋佛法,為眾生講解佛經佛法,讓每個眾生都能接受佛法,明白佛法,用佛法普度眾生。菩薩所說,都是根據佛經佛法的道理,加以解釋,加以展開。菩薩要繼續示現度眾生。菩薩完成一方度眾生的任務之後,實現死亡,回歸法界,用法眼一觀察,看哪個世界的眾生和自己有緣,馬上就到哪裡去示現出生,修成法師,在新的地方繼續做普度眾生的任務。

因此大菩薩都有度眾生的任務,有度眾生的「癮」。所以即使是等覺菩薩還有最後一品生相無明沒有破掉。等覺菩薩不是沒有能力破,而是因為慈悲,他不破。菩薩心裡還有「生」,完成一方度眾生任務後,他不願意休息,還要繼續到其他地方去生,示現出生,修證做法師,普度眾生。

成佛就沒有無明,也沒有生相,無生無滅。從究竟圓滿的角度講,「生」是無明。破了最後一品生相無明,就是究竟圓滿的佛。從菩薩的角度講,他不願意無生無滅,他要普度眾生,心裡還想著出生去作菩薩,他還要示現出生。等覺菩薩已經和佛相等了,就是佛,已經成佛了。一旦哪方世界因緣到了,有佛需要出世,等覺菩薩就會去示現成佛。因此說成佛也要因緣。到十方佛國世界去做菩薩法師去度眾生,那是修因,佛法叫在「因地」。等以後緣分到了,就到該世界去作佛,那個就叫在「果地」。

以上內容僅供參考 摘自地藏論壇

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


。。


謝邀。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種佛業。何等為十?所謂:隨時開導,是佛業;令正修行故。夢中令見,是佛業;覺昔善根故。為他演說所未聞經,是佛業;令生智斷疑故。為悔纏所纏者說出離法,是佛業;令離疑心故。若有眾生起慳吝心,乃至惡慧心、二乘心、損害心、疑惑心、散動心、憍慢心,為現如來眾相莊嚴身,是佛業;生長過去善根故。於正法難遇時,廣為說法,令其聞已,得陀羅尼智、神通智,普能利益無量眾生,是佛業;勝解清凈故。若有魔事起,能以方便現虛空界等聲,說不損惱他法以為對治,令其開悟,眾魔聞已威光歇滅,是佛業;志樂殊勝,威德大故。其心無間,常自守護,不令證入二乘正位,若有眾生根性未熟,終不為說解脫境界,是佛業;本願所作故。生死結漏一切皆離,修菩薩行相續不斷,以大悲心攝取眾生,令其起行究竟解脫,是佛業;不斷修行菩薩行故。菩薩摩訶薩了達自身及以眾生本來寂滅不驚不怖而勤修福智無有厭足,雖知一切法無有造作而亦不舍諸法自相,雖於諸境界永離貪慾而常樂瞻奉諸佛色身,雖知不由他悟入於法而種種方便求一切智,雖知諸國土皆如虛空而常樂莊嚴一切佛剎,雖恆觀察無人無我而教化眾生無有疲厭,雖於法界本來不動而以神通智力現眾變化,雖已成就一切智智而修菩薩行無有休息,雖知諸法不可言說而轉凈法輪令眾心喜,雖能示現諸佛神力而不厭舍菩薩之身雖現入於大般涅槃而一切處示現受生能作如是權實雙行法,是佛業。是為十。若諸菩薩安住其中,則得不由他教無上無師廣大業。

——《大方廣佛華嚴經》卷第五十八  離世間品第三十八之六

你看,這不說得挺明白嘛:

1.這就是佛事業。

2.這就叫權實雙行法。

3.安住其中,則得不由他教無上無師廣大業。


這個是大乘佛教對原本的佛教的篡改,實際上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兒。

首先,佛留下佛法後,由弟子們傳播於世,度化眾生,那麼佛是不會再來的,更不會需要什麼菩薩再來度眾生,這都是佛教宗派之間的鬥爭而對佛法的歪曲。度眾生主要體現在羅漢身上,比如佛經的集結,造論,對佛法制度的調整,對佛法的弘揚,全部都是阿羅漢完成,所以真正度人的,弘法利生的,是阿羅漢,及出家人的任務,而不是什麼古佛再來,觀音菩薩再來之類的。佛經還有論著,都是觀音菩薩寫的嗎?菩薩在弘揚佛法上有什麼貢獻嗎?在歷史上沒任何記載關於菩薩弘法的事情,相反阿羅漢集結佛經反而是不爭的史實。所以觀音菩薩只是大乘佛教虛構出來的佛教人物,最初記載在心經里,後來不斷延伸,形象變得更加豐滿,而大乘的心經是不被原始佛教認可的,因為舍利弗在原始佛經記載的清楚,那是智與佛齊的上首弟子,佛說我的上首弟子只有兩個,一個舍利弗,一個目健蓮,怎麼不說是觀音菩薩?舍利弗經常代替佛陀講法,在耆那教的經典中還誤認為舍利弗就是佛教的帶領者,僧團的戒律都是舍利弗提議制定的,佛陀聽從,舍利弗講法,佛陀從來不說一個不字,只呵斥反對舍利弗的弟子,可見,舍利弗的地位之高,可是心經竟然說觀音給舍利弗講法?那觀音為什麼不給佛陀也講講法呢?所以大乘的很多教法是一種佛法的流變,已經失去了佛教的本來面目


樓上一堆還是學佛之人,彷彿沒一個答到點子上的。

所有到達佛境界的眾生,都會產生普度眾生的想法。為什麼?真的是因為佛的思想道德境界很高嗎?非也。

原因很簡單,佛已經講的很明白了:一切有為法,皆如露如電。也就是說,世間一切皆幻象,萬物來源於空,萬物的本質是不存在,是虛幻,是眾生的意識在不同維度的投影。

換句話說,一切宇宙的眾生都是連接在一起的,本是一體。而佛達到了最高境界(最高維度),他能感受到一切和世界本源連在一起的眾生。在最高緯度(佛的境界),生命是極度喜悅的,完全自由的,所謂極樂世界,我們人間和極樂世界相比,說是地獄也不為過。

正因為佛到達了眾生的最高緯度,又是和眾生連接在一起的,所以他看待眾生,就像看待自己生病了的手和腳一樣,愛眾生就是愛自己,佛怎麼可能不愛自己呢?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所以,佛之所以要普度眾生,其實就像給自己的手、腳、皮膚做護理,給自己的心、肝、肺做保養一樣。佛說:我就是眾生,眾生就是我。我愛我自己,所以當然愛眾生。上帝、真主、耶穌、穆罕穆德也是一樣的。


地藏經里有這麼一段:

 爾時,世尊舒金色臂,摩百千萬億不可思、不可議、不可量、不可說、無量阿僧祇世界諸分身地藏菩薩摩訶薩頂,而作是言:吾於五濁惡世,教化如是剛強眾生,令心調伏,舍邪歸正,十有一二,尚惡習在。吾亦分身千百億,廣設方便。或有利根,聞即信受;或有善果,勤勸成就;或有暗鈍,久化方歸;或有業重,不生敬仰。如是等輩眾生,各各差別,分身度脫。

  或現男子身、或現女人身、或現天龍身、或現神鬼身、或現山林川原、河池泉井,利及於人,悉皆度脫。或現天帝身、或現梵王身、或現轉輪王身、或現居士身、或現國王身、或現宰輔身、或現官屬身、或現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身、乃至聲聞、羅漢、辟支佛、菩薩等身、而以化度。非但佛身,獨現其前。


這就是觀世音菩薩的偉大之處。

明明可以休息不幹的,卻不休息,一刻不停地24乘7無限加班度眾生。

不僅是觀世音菩薩,很多很多菩薩都是這樣。所以如果尊敬他們這樣偉大的行願,就多恭敬禮拜他們吧。

就我來說,作為金融狗,應以金融民工得度者,觀世音菩薩即現金融民工而為說法。謝謝菩薩化現那麼多優秀高尚專業的同業榜樣讓我學習,謝謝菩薩化現處境不那麼好的同業給予我警醒!

南無觀世音菩薩!


佛菩薩為了渡你啊,什麼身份重要嗎?喝茶去~你就發現~他們就在你身邊啊~


為了方便度化你。不在於形式,用佛陀的形式效果不一定最好


佛陀不是為了眾生而出家

根據民間廣泛的說法,尤其是在大乘傳統教化區里所接收到的信息,佛陀當時會出家,是為了度化所有的眾生。類似的傳說中甚至提到,佛陀還沒有出生之前,就已經有這樣偉大使命~他的出生,就是為了履行這樣的一個生生世世的宿願。然而,就像世間其它主要宗教的發展趨向,教主的背景、平生、事迹不斷地被抬高、神化,佛教中流傳出的典籍、傳說,愈到後來,愈是脫離原始佛教中樸實的論述。

把佛陀的使命,提升到「眾生無邊誓願度」,似乎讓佛陀看起來更加崇高,讓佛教的教化,提升到遍及宇宙法界、無所不包的境界。但同時,也讓「慈悲喜舍」的內容,在理想化的過程中被架空,脫離了原本紮實實用的內涵。

如果看原始經典(如中部26與36經),佛陀回憶自己學道的心路歷程,他的出家並非為了「無邊眾生誓願度」的宇宙使命。

原始經典記載,佛陀出家最原始的動機,是因為看到當時自己(attanā—自己)的生命,沒有實質意義的安全感或快樂可言。他因為看到自己(attanā—自己)在心底深處困頓不安,因而產生危機感。他強烈感覺到被迫服從以貪嗔痴為基石的社會價值觀,自己(attanā—自己)像是禁錮牢獄的囚犯,因而渴望更高的自由、更少的負擔而出家。

這樣的修道動機,聽起來雖然沒有大乘講得驚天動地,但卻是更寫實、更貼近佛陀醒悟後所開展的解脫教育。這樣的解脫教育,不對「無邊無際的利他主義」、「同體大悲」存有迷思。

佛法就是緣,這是根本。師兄認同【十方三世佛的名號,字字無量威德、字字無量義,超越時間、空間。諸咒語,如六字大明咒也是如此。所以眾生無邊誓願度即是煩惱無盡誓願斷,即是法門無量誓願學等】,也是緣分。

我學佛學,實際情況是走投無路,為了度自己才信仰佛祖。至於菩薩,度他人,大慈大悲,菩提心,根本接受不了。所以我基本認同,朱教授的觀點,而他的觀點是真正的佛祖的話。

我信仰佛祖,我不信仰佛教,不信仰任何宗派,不管他是出自基督教,還是佛教。

大乘佛教為何在東土可以紮根,就因為他適合漢族的思維模式。漢地佛教基本是以儒學的框架作為標準,【五教十宗】就是標準的儒家的【聖道王道】模式的照搬,所謂凈土宗的阿彌陀佛不過是漢族人黃帝、周文王周武王、孔聖人崇拜的共同業力法相的反映。

一個佛教徒,不可成為一個不會獨立思考的人。那不是佛祖說的,已經達到解脫境界的人,一個已經達到涅槃寂靜的人。

佛學的起點是自己感到苦,出發點是度自己,而不是儒學虛偽的集體主義說教。但是佛學的解脫之路,是修行人更明了世間法的關係和脈絡,所謂的般若波羅密多智慧,最後修行人的五蘊心識才會止息,從而達到寂靜涅槃。

佛學的自度,與現代社會的獨立精神是高度一致的,佛學的高度自律才能解脫,這又是與現代社會的法治與商業信譽精神完全一致。佛學的度己,帶來的是整個社會每個人的滿足感,對他人行為的高度理解和容納,最後整體社會達到真正的和諧,這才是真正的度他人的精神。

而儒學的集體主義,所謂的大慈大悲,在現代社會往往會走向社會的碎片化、不和諧、寬容度低,為何?

因為沒有度自己的精神,只要求他人大慈大悲的社會,人人之間的關係是相互找他人的不足,他人的不慈悲行為,而不是找自己的非慈悲行為,非自律的行為,從而社會整體人群寬容度低,這些現象大家面對的還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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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26經/陷阱堆經(譬喻品[3])(庄春江譯)

我聽到這樣

有一次世尊住在舍衛城祇樹林給孤獨園。

  那時,世尊在午前時穿好衣服後,取缽與僧衣,為了托缽進入舍衛城。

  那時,眾多比丘去見尊者阿難。抵達後,對尊者阿難這麼說:

  「阿難學友!我們當面聽世尊的法說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阿難學友!如果我們得以當面聽聞世尊的法說,那就好了!」

  「那樣的話,尊者們!請你們去勒么葛婆羅門的草庵,或許得以當面聽聞世尊的法說。」

  「是的,學友!」那些比丘回答尊者阿難。

  那時,世尊在舍衛城為了托缽而行後,食畢,從施食處返回,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我們去東園鹿母講堂作中午的休息。」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

  那時,世尊與尊者阿難一起去東園鹿母講堂作中午的休息。

  那時,世尊在傍晚時,從靜坐禪修中起來,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我們去東門屋洗澡。」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

  那時,世尊與尊者阿難一起去東門屋洗澡。在東門屋洗澡後起來,然後著單衣站著弄乾身體。那時,尊者阿難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這勒么葛婆羅門的草庵在不遠處,大德!勒么葛婆羅門的草庵是愉快的;大德!勒么葛婆羅門的草庵是清凈的,大德!請世尊出自憐愍,去勒么葛婆羅門的草庵,那就好了!」

  世尊以沈默同意了。

  那時,世尊去勒么葛婆羅門的草庵。

  當時,眾多比丘以法的談論在勒么葛婆羅門的草庵中共坐。

  那時,世尊站在外面的門屋等到談論完畢。那時,世尊知道談論完畢後,故意咳嗽並敲擊門閂。那些比丘為世尊開門。那時,世尊進入勒么葛婆羅門的草庵後,在設置的座位坐下。坐好後,世尊召喚那些比丘:

  「比丘們!現在,在這裡共坐談論的是什麼呢?你們談論中被中斷的是什麼呢?」

  「大德!我們法的談論就是關於世尊,這時,世尊抵達。」

  「比丘們!!比丘們!對由於信,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善男子的你們來說,這是適當的:你們能以法的談論共坐。比丘們!當你們共坐時,應該作兩件事:法的談論,或保持聖沈默

  比丘們!有這兩種遍求:聖遍求與非聖遍求。

  比丘們!什麼是非聖遍求呢?比丘們!這裡,某人自己是生法而遍求生法;自己是老法而遍求老法;自己是病法而遍求病法;自己是死法而遍求死法;自己是愁法而遍求愁法;自己是雜染法而遍求雜染法。

  比丘們!什麼能被說是生法呢?比丘們!妻與子是生法;奴與婢是生法;山羊與綿羊是生法;雞與豬是生法;大象、牛、馬、騾馬是生法;金與銀是生法,比丘們!這些依著是生法,在這裡被繫結、迷戀、落入執著者,他自己是生法而遍求生法。

  比丘們!什麼能被說是老法呢?比丘們!妻與子是老法;奴與婢是老法;山羊與綿羊是老法;雞與豬是老法;大象、牛、馬、騾馬是老法;金與銀是老法,比丘們!這些依著是老法,在這裡被繫結、迷戀、落入執著者,他自己是老法而遍求老法。

  比丘們!什麼能被說是病法呢?比丘們!妻與子是病法;奴與婢是病法;山羊與綿羊是病法;雞與豬是病法;大象、牛、馬、騾馬是病法,比丘們!這些依著是病法,在這裡被繫結、迷戀、落入執著者,他自己是病法而遍求病法。

  比丘們!什麼能被說是死法呢?比丘們!妻與子是死法;奴與婢是死法;山羊與綿羊是死法;雞與豬是死法;大象、牛、馬、騾馬是死法;金與銀是死法,比丘們!這些依著是死法,在這裡被繫結、迷戀、落入執著者,他自己是死法而遍求死法。

  比丘們!什麼能被說是愁法呢?比丘們!妻與子是愁法;奴與婢是愁法;山羊與綿羊是愁法;雞與豬是愁法;大象、牛、馬、騾馬是愁法;金與銀是愁法,比丘們!這些依著是愁法,在這裡被繫結、迷戀、落入執著者,他自己是愁法而遍求愁法。

  比丘們!什麼能被說是雜染法呢?比丘們!妻與子是雜染法;奴與婢是雜染法;山羊與綿羊是雜染法;雞與豬是雜染法;大象、牛、馬、騾馬是雜染法;金與銀是雜染法,比丘們!這些依著是雜染法,在這裡被繫結、迷戀、落入執著者,他自己是雜染法而遍求雜染法。

  比丘們!什麼是聖遍求呢?比丘們!這裡,某人自己是生法,知道在生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生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老法,知道在老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老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病法,知道在病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病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死法,知道在死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死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愁法,知道在生愁中的過患後,遍求不愁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雜染法,知道在雜染法中的過患後,遍求無雜染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比丘們!這是聖遍求。

  比丘們!當我正覺以前,還是未現正覺菩薩時,我自己也是生法而遍求生法;自己是老法而遍求老法;自己是病法而遍求病法;自己是死法而遍求死法;自己是愁法而遍求愁法;自己是雜染法而遍求雜染法。比丘們!那時,我這麼想:『為何我自己是生法而遍求生法;自己是老法而遍求老法;自己是病法而遍求病法;自己是死法而遍求死法;自己是愁法而遍求愁法;自己是雜染法而遍求雜染法呢?讓我自己是生法,知道在生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生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老法,知道在老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老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病法,知道在病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病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死法,知道在死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死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愁法,知道在生愁中的過患後,遍求不愁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雜染法,知道在雜染法中的過患後,遍求無雜染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

  比丘們!過些時候,當正值年輕,黑髮的青年,具備青春的幸福,在人生之初期,父母不欲、淚滿面、哭泣著時,我剃除發須、裹上袈裟衣後,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當這麼出家成為什麼是善的尋求者,遍求無上殊勝的寂靜處時,我去見阿拉勒-葛拉么。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么這麼說:『葛拉么道友!我想要在這法、律中行梵行。』比丘們!當這麼說時,阿拉勒-葛拉么對我這麼說:『尊者可以住,此法是像這樣有智的男子不久就能以證智自作證自己老師的[教義]後進入而住的。』比丘們!我不久就迅速地學得那個法,比丘們!就只以那些唇誦與復誦程度,我[能]說智語與上座語,我自稱:『我知道,我看見。』我與其他人[都能]。比丘們!我這麼想:『阿拉勒-葛拉么非只以信而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阿拉勒-葛拉么確實住於知道與看見此法。』

  比丘們!那時,我去見阿拉勒-葛拉么。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么這麼說:『葛拉么道友!什麼情形你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呢?』比丘們!當這麼說時,阿拉勒-葛拉么宣說無所有處。比丘們!我這麼想:『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信,我也有信;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活力,我也有活力;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念,我也有念;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定,我也有定;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慧,我也有慧,讓我為作證阿拉勒-葛拉么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的那個法而努力。』比丘們!我不久就急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那個法。

  比丘們!那時,我去見阿拉勒-葛拉么。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么這麼說:『葛拉么道友!就這個範圍,你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嗎?』『道友!就這個範圍,我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道友!就這個範圍,我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道友!這是我們的獲得,這是我們的好獲得:我們看見像這樣尊者的同梵行者。像這樣,凡我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也是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的法;凡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的法,也是我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像這樣,凡我知道的法,也是你知道的法;凡你知道的法,也是我知道的法,像這樣,我怎樣你就怎樣;你怎樣我就怎樣,來!道友!現在,令我們兩個照顧此眾。』比丘們!像這樣,我的老師阿拉勒-葛拉么置徒弟的我與他自己等同,並且以偉大的敬奉尊敬我。比丘們!我這麼想:『此法不導向厭、離貪、滅、寂靜、證智、正覺、涅盤,只往生到無所有處。』比丘們!我不滿意那個法、嫌厭那個法而離開了。

  比丘們!我[仍]是什麼是善的尋求者,當遍求無上殊勝的寂靜處時,我去見巫大葛-辣么之子。抵達後,對巫大葛-辣么之子這麼說:『道友!我想要在這法、律中行梵行。』比丘們!當這麼說時,巫大葛-辣么之子對我這麼說:『尊者可以住,此法是像這樣有智的男子不久就能以證智自作證自己老師的[教義]後進入而住的。』比丘們!我不久就迅速地學得那個法,比丘們!就只以那些唇誦與復誦程度,我[能]說智語與上座語,我自稱:『我知道,我看見。』我與其他人[都能]。比丘們!我這麼想:『辣么非只以信而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辣么確實住於知道與看見此法。』

  比丘們!那時,我去見巫大葛-辣么之子。抵達後,對巫大葛-辣么之子這麼說:『道友!什麼情形辣么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呢?』比丘們!當這麼說時,巫大葛-辣么之子宣說非想非非想處。比丘們!我這麼想:『非只辣么有信,我也有信;非只辣么有活力,我也有活力;非只辣么有念,我也有念;非只辣么有定,我也有定;非只辣么有慧,我也有慧,讓我為作證辣么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的那個法而努力。』比丘們!我不久就急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那個法。

  比丘們!那時,我去見巫大葛-辣么之子。抵達後,對巫大葛-辣么之子這麼說:『道友!就這個範圍,辣么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嗎?』『道友!就這個範圍,辣么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道友!就這個範圍,我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道友!這是我們的獲得,這是我們的好獲得:我們看見像這樣尊者的同梵行者。像這樣,凡辣么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也是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的法;凡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的法,也是辣么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像這樣,凡辣么證知的法,也是你知道的法;凡你知道的法,也是辣么證知的法,像這樣,辣么怎樣你就怎樣;你怎樣辣么就怎樣,來!道友!現在,你照顧此眾。』比丘們!像這樣,我的同梵行者巫大葛-辣么之子置我於等同老師的地位,並且以偉大的敬奉尊敬我。比丘們!我這麼想:『此法不導向厭、離貪、滅、寂靜、證智、正覺、涅盤,只往生到非想非非想處。』比丘們!我不滿意那個法、嫌厭那個法而離開了。

  比丘們!我[仍]是什麼是善的尋求者,當遍求無上殊勝的寂靜處時,在摩揭陀國次第進行遊行,抵達優樓頻螺的謝那鎮,在那裡,看見令人愉快的土地,一處清凈的叢林,有清澈流動、令人愉快美麗河岸的小河,附近有托缽的村落。比丘們!我這麼想:『先生!確實是令人愉快的土地,一處清凈的叢林,有清澈流動、令人愉快美麗河岸的小河,附近有托缽的村落,對欲求努力的善男子來說,這確實是適合努力處。』比丘們!我就在那裡坐下來[而心想]:『這是適合努力處。』

  比丘們!我自己是生法,知道在生法中的過患後,當遍求不生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時,我證得不生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老法,知道在老法中的過患後,當遍求不老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時,我證得不老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病法,知道在病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病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我證得不病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死法,知道在死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死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我證得不死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愁法,知道在生愁中的過患後,遍求不愁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我證得不愁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雜染法,知道在雜染法中的過患後,遍求無雜染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我證得無雜染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又,我的智與見生起:『我的解脫不可動搖,這是我最後一次的生,現在,不再有再生了。』

  比丘們!我這麼想:『被我證得的這個法是甚深的、難見的、難覺的、寂靜的、勝妙的、超越推論的、微妙的、被賢智者所體驗的。然而,這世代在阿賴耶中歡樂,在阿賴耶中得歡樂,在阿賴耶中得喜悅;又,對在阿賴耶中歡樂,在阿賴耶中得歡樂,在阿賴耶中得喜悅的世代來說,此處是難見的,即:特定的緣性、緣起;此處也是難見的,即:一切行的止,一切依著斷念,渴愛的滅盡、離貪、滅、涅盤。如果我教導法,如果對方不了解我,那對我是疲勞,那對我是惱害。』比丘們!於是,這以前未曾聽聞,不可思議的偈頌出現在我的心中:

  『被我困難證得的,現在沒有被知道的必要,

   此法不易被貪與瞋征服者現正覺。

   逆流而行的、微妙的,甚深的、難見的、微細的[法],

   被貪所染者、被大黑暗覆蓋者看不見。』

  比丘們!當我像這樣深慮時,心傾向於不活動,不教導法。比丘們!那時,梵王娑婆主以心思量我心中的深思後,這麼想:『先生!世界[要]滅亡了,先生!世界[要]消失了,確實是因為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心傾向於不活動,不教導法。』比丘們!那時,梵王娑婆主猶如有力氣的男子能伸直彎曲的手臂,或彎曲伸直的手臂那樣[快]地在梵天世界消失,出現在世尊面前。比丘們!那時,梵王娑婆主整理上衣到一邊肩膀後,向我合掌鞠躬,然後對我這麼說:『大德!請世尊教導法!請善逝教導法!有少塵垢之類的眾生由[該]法的未聽聞而退失,他們將會是法的了知者。』比丘們!這就是梵王娑婆主所說。說了這個後,他又更進一步這麼說:

  『從前,在摩揭陀出現被垢者構思的不清凈法,

   請開啟不死之門!令他們聽聞離垢者隨覺之法。

   如站在岩山山頂,能看見全部的人,

   同樣的,善慧者、一切眼者登上法所成高樓,

   已離愁者,看著陷入愁、被生與老征服的人們。

   請起來吧!英雄!戰場上的勝利者!商隊領導者、無負債者行於世間,

   世尊!請教導法吧!將(會)有了知者的。』

  比丘們!那時,我知道梵天勸請後,緣於對眾生的悲愍,以佛眼觀察世間。當我以佛眼觀察世間時,看見少塵垢的、多塵垢的;利根的、弱根的;善相的、惡相的;易受教的、難受教的;一些住於看見在其他世界的罪過與恐怖的、另一些不住於看見在其他世界的罪過與恐怖的眾生,猶如在青蓮池、紅蓮池、白蓮池中,一些青蓮、紅蓮、白蓮生在水中,長在水中,依止於水面下,沈在水下生長;一些青蓮、紅蓮、白蓮生在水中,長在水中,與水面同高而住立;一些青蓮、紅蓮、白蓮生在水中,長在水中,升出水面而住立,不被水染著。同樣的,當我以佛眼觀察世間時,看見少塵垢的、多塵垢的;利根的、弱根的;善相的、惡相的;易受教的、難受教的;一些住於看見在其他世界的罪過與恐怖的、另一些不住於看見在其他世界的罪過與恐怖的眾生。比丘們!那時,我以偈頌回答梵王娑婆主:

  『不死之門已對他們開啟,讓那些有耳者舍[邪]信,

   惱害想的熟知者,梵天!我不在人間說勝妙法。』

  比丘們!那時,梵王娑婆主[心想]:『對教導法,世尊已給了機會。』向我問訊,然後作右繞,接著就在那裡消失了。

  比丘們!我這麼想:『我應該第一個教導誰法呢?誰將迅速地了知此法呢?』比丘們!我這麼想:『這位阿拉勒-葛拉么是賢智者、聰明者、有智慧者、長時間少塵垢之類者,讓我第一個教導阿拉勒-葛拉么法,他將迅速地了知此法。』比丘們!那時,諸天來見我後,這麼說:『大德!阿拉勒-葛拉么已死七天了。』而我的智與見生起:『阿拉勒-葛拉么已死七天了。』比丘們!我這麼想:『阿拉勒-葛拉么是大損失者,因為,如果他聽聞此法,他能迅速地了知。』

  比丘們!我這麼想:『我應該第一個教導誰法呢?誰將迅速地了知此法呢?』比丘們!我這麼想:『這位巫大葛-辣么之子是賢智者、聰明者、有智慧者、長時間少塵垢之類者,讓我第一個教導巫大葛-辣么之子法,他將迅速地了知此法。』比丘們!那時,諸天來見我後,這麼說:『大德!巫大葛-辣么之子昨晚已死了。』而我的智與見生起:『巫大葛-辣么之子昨晚已死了。』比丘們!我這麼想:『巫大葛-辣么之子是大損失者,因為,如果他聽聞此法,他能迅速地了知。』

  比丘們!我這麼想:『我應該第一個教導誰法呢?誰將迅速地了知此法呢?』比丘們!我這麼想:『[那]群五比丘們對我是非常有幫助的,他們在我自我努力時侍奉我,讓我第一個教導[那]群五比丘們法。』比丘們!我這麼想:『現在,[那]群五比丘們住在哪裡呢?』比丘們!我以清凈、超越人的天眼看見[那]群五比丘們住在波羅奈鹿野苑的仙人墜落處。比丘們!那時,我如我意地住在優樓頻螺後,向波羅奈出發遊行。

  比丘們!邪命派外道巫玻葛在伽耶與正覺處中間看見我在旅途中。看見後,對我這麼說:『道友!你的諸根明凈,膚色清凈、皎潔,道友!你指定誰出家呢?誰是你的大師呢?你選擇誰的法呢?』比丘們!當這麼說時,我以偈頌對邪命派外道巫玻葛說:

  『我是征服一切者、已知一切者,在一切法上不沾污者,

   舍斷一切者、渴愛滅盡的解脫者,以自己的證智,我能指定誰[為師]呢

   沒有我的老師,與我等同者未被發現,

   在包括天的世界中,沒有與我對等者

   因為我是世間中的阿羅漢,我是無上大師,

   我是單獨的遍正覺者,我是已平靜者、已涅盤者。

   我將去迦屍城,轉動法輪,

   在已變成盲目的世界中,我將擊不死的大鼓。』

  『道友!如你自稱,你值得是無邊的勝利者。』

  『勝利者確實就像我,已達到煩惱的滅盡,

   我的惡不善法已被征服,因此,巫玻葛!我是勝利者。』

  比丘們!當這麼說時,邪命派外道巫玻葛說:『但願是吧,道友!』然後搖搖頭,取了旁道離開。

  比丘們!那時,我次第進行遊行,來到波羅奈鹿野苑的仙人墜落處,去見[那]群五比丘們。比丘們![那]群五比丘們看見我遠遠地走來。看見後,互相決定:『道友們!這位奢華、以奢華迷失而離開努力、以奢華退轉的沙門喬達摩來了,他既不應該被問訊,也不應該被起立[歡迎],也不應該被接過衣缽[放置],但座位應該被設置,如果他想坐就坐。』比丘們!當我抵達時,[那]群五比丘們不能如自己商議的決定,有人迎接我,有人接過衣缽[放置],有人設置座位,有人供給洗腳水,但他們以道友稱呼我。

  比丘們!當這麼說時,我對[那]群五比丘們這麼說:『比丘們!你們不要以名字與道友稱呼如來,比丘們!如來是阿羅漢、遍正覺者,比丘們!你們要傾耳,已證得不死,我將教誡、教導法,當依所教誡的那樣實行時,不久,以證智自作證後,你們將在當生中進入後住於那善男子之所以從在家而正確地出家,成為非家生活的梵行無上目標。』比丘們!當這麼說時,[那]群五比丘們對我這麼說:『喬達摩道友!以那種行動、以那種行道、以那種苦行,你都未證得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過人法,何況現在奢華、以奢華迷失而離開努力、以奢華退轉的你將證得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比丘們!當這麼說時,我對[那]群五比丘們這麼說:『比丘們!如來沒奢華、沒以奢華而迷失離開努力、沒以奢華退轉,比丘們!如來是阿羅漢、遍正覺者,比丘們!你們要傾耳,已證得不死,我將教誡、教導法,當依所教誡的那樣實行時,不久,以證智自作證後,你們將在當生中進入後住於那善男子之所以從在家而正確地出家,成為非家生活的梵行無上目標。』

  比丘們!第二次,[那]群五比丘們對我這麼說:『喬達摩道友!以那種行動、以那種行道、以那種苦行,你都未證得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何況現在奢華、以奢華迷失而離開努力、以奢華退轉的你將證得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第二次,比丘們!當這麼說時,我對[那]群五比丘們這麼說:『比丘們!如來沒奢華、……(中略)你們將在當生中進入後住於那善男子之所以從在家而正確地出家,成為非家生活的梵行無上目標。』

  比丘們!第三次,[那]群五比丘們對我這麼說:『喬達摩道友!以那種行動、以那種行道、以那種苦行,你都未證得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何況現在奢華、以奢華迷失而離開努力、以奢華退轉的你將證得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比丘們!當這麼說時,我對[那]群五比丘們這麼說:『比丘們!你們證知我以前曾像這樣嗎?』『不,大德!』『比丘們!如來是阿羅漢、遍正覺者,比丘們!你們要傾耳,已證得不死,我將教誡、教導法,當依被所誡的那樣實行時,不久,以證智自作證後,你們將在當生中進入後住於那善男子之所以從在家而正確地出家,成為非家生活的梵行無上目標。』

  比丘們!我能夠說服[那]群五比丘們。比丘們![有時]我教誡兩位比丘,三位比丘為了托缽而行,三位比丘為了托缽而行後,因為那樣帶來使我們一群六人生存[的食物]。比丘們![有時]我教誡三位比丘,二位比丘為了托缽而行,二位比丘為了托缽而行後,因為那樣帶來使我們一群六人生存[的食物]。比丘們!那時,當[那]群五比丘們被我這樣訓誡、這樣教誡時,自己是生法,知道在生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生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他們證得不生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老法,知道在老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老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他們證得不老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病法,……(中略)自己是死法,……(中略)自己是愁法,……(中略)自己是雜染法,知道在雜染法中的過患後,遍求無雜染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他們證得無雜染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又,他們的智與見生起:『我的解脫不可動搖,這是我最後一次的生,現在,不再有再生了。』

  比丘們!有這五種欲,哪五種呢?能被眼識知,令人滿意的、可愛的、合意的、可愛樣子的、伴隨著欲、貪染的色;能被耳識知……(中略)的聲音;能被鼻識知……(中略)的氣味;能被舌識知……(中略)的味道;能被身識知,令人滿意的、可愛的、合意的、可愛樣子的、伴隨著欲、貪染的所觸,比丘們!這些是五種欲。比丘們!凡任何沙門或婆羅門在這五種欲上被繫結、迷戀、落入執著,受用而不見過患、無出離慧者,這應該能被他們這麼感受:『他們已遭遇不幸、已遭遇災厄,被波旬為所欲為。』比丘們!猶如被捕獲卧在陷阱堆里的林野鹿,這應該能被它這麼感受:『它已遭遇不幸、已遭遇災厄,被獵人為所欲為,而當獵人到來時,它將不[能]往想去的地方出發。』同樣的,比丘們!凡任何沙門或婆羅門在這五種欲上被繫結、迷戀、落入執著,受用而不見過患、無出離慧者,這應該能被他們這麼感受:『他們已遭遇不幸、已遭遇災厄,被波旬為所欲為。』

  比丘們!凡任何沙門或婆羅門在這五種欲上不被繫結、不迷戀、不落入執著,受用而見過患、有出離慧者,這應該能被他們這麼感受:『他們不遭遇不幸、不遭遇災厄,不被波旬為所欲為。』比丘們!猶如沒被捕獲卧在陷阱堆里的林野鹿,這應該能被它這麼感受:『它不遭遇不幸、不遭遇災厄,不被獵人為所欲為,而當獵人到來時,它將往想去的地方出發。』同樣的,比丘們!凡任何沙門或婆羅門在這五種欲上不被繫結、不迷戀、不落入執著,受用而見過患、有出離慧者,這應該能被他們這麼感受:『他們不遭遇不幸、不遭遇災厄,不被波旬為所欲為。』

  比丘們!猶如林野的鹿在林野山邊中漫遊,有自信地走,有自信地站,有自信地坐,有自信地卧,那是什麼原因呢?比丘們![因為]它不在獵人到達的領域。同樣的,比丘們!比丘從離欲、離不善法後,進入後住於有尋、有伺,離而生喜、樂的初禪,比丘們!這被稱為比丘令魔盲目,殺害魔的眼睛後,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尋與伺的平息,自信,一心,進入後住於無尋、無伺,定而生喜、樂的第二禪,比丘們!這被稱……(中略)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喜的褪去與住於平靜,正念、正知,以身體感受樂,進入後住於這聖弟子宣說:『他是平靜、專註、住於樂者』的第三禪,比丘們!這被稱……(中略)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樂的舍斷與苦的舍斷,及以之前喜悅與憂的滅沒,進入後住於不苦不樂,由平靜而正念遍凈的第四禪,比丘們!這被稱……(中略)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一切色想的超越,以有對想的滅沒,以不作意種種想[而知]:『虛空是無邊的』,進入後住於虛空無邊處,比丘們!這被稱……(中略)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一切虛空無邊處的超越[而知]:『識是無邊的』,進入後住於識無邊處,比丘們!這被稱……(中略)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一切識無邊處的超越[而知]:『什麼都沒有』,進入後住於無所有處,比丘們!這被稱為……(中略)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一切無所有處的超越,進入後住於非想非非想處,比丘們!這被稱為……(中略)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一切非想非非想處的超越,進入後住於想受滅,以慧見後,[他的]諸煩惱被滅盡,比丘們!這被稱為比丘令魔盲目,殺害魔的眼睛後,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渡過世間中的執著,有自信地走,有自信地站,有自信地坐,有自信地卧,那是什麼原因呢?比丘們![因為]他不在波旬到達的領域。」

  這就是世尊所說,悅意的那些比丘歡喜世尊所說。

  陷阱堆經第六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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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36經/薩遮迦大經(雙大品[4])(庄春江譯)

我聽到這樣

有一次世尊住在毗舍離大林重閣講堂。

  當時,世尊在午前時已穿好衣服,取缽與僧衣後,想要為了托缽進入毗舍離。

  那時,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徒步散步、徘徊,前來大林重閣講堂。

尊者阿難看見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遠遠地走來。看見後,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這位辯論家、賢智的演說者、眾人公認有德行的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來了,大德!這個人想要誹謗佛陀,想要誹謗法,想要誹謗僧團,大德!請世尊出自憐愍稍坐片刻,那就好了!」

  世尊坐在設置好的座位上。

  那時,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去見世尊。抵達後,與世尊相互歡迎。歡迎與寒暄後,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對世尊這麼說:

  「喬達摩先生!有一些沙門、婆羅門住於致力身之修習實踐,而非心之修習,喬達摩先生!他們接觸身的苦受。喬達摩先生!從前,當[某人]被身的苦受接觸時,他成為腿麻痹,心臟裂開,熱血從口中湧出,到達發瘋、心散亂,喬達摩先生!他的這個心是身的隨行者,因身之控制而轉,那是什麼原因呢?[因為]心的未被修習狀態。又,喬達摩先生!有一些沙門、婆羅門住於致力心之修習實踐,而非身之修習,喬達摩先生!他們接觸心的苦受。喬達摩先生!從前,當[某人]被心的苦受接觸時,他成為腿麻痹,心臟裂開,熱血從口中湧出,到達發瘋、心散亂,喬達摩先生!他的這個身是心的隨行者,因心之控制而轉,那是什麼原因呢?[因為]身的未被修習狀態。喬達摩先生!我這麼想:『喬達摩先生的弟子們確實住於致力心之修習實踐,而非身之修習。』」

  「阿基毘舍那!但,你所聽到的身之修習是什麼?」

  「就是:難陀、哇車、居色、澀居者、末伽黎?拘舍羅,喬達摩先生!從這些脫離正行者、舔手者、受邀不來者受邀不住立者,他們不受用帶來的、特別作的、招待的[食物]者,他不從瓶口取食,不從鍋口取食,不[從]門檻中間、棒杖中間、杵中間、正在吃的兩人、孕婦、授乳女、與男子生活者[取食],不從撿拾收集的食物處、有狗現前處、蒼蠅群集處[取食],不[吃]魚、肉,不飲榖酒、果酒、[發酵]酸粥,他[托缽]一家[吃]一口、二家二口、……(中略)七家七口,他[每天]以一小碟[食物]維生、二小碟維生、……(中略)七小碟維生,一天吃一餐、二天吃一餐、……(中略)七天吃一餐,像這樣,半個月[吃一餐],他們住於致力於定期吃食物的實踐。」

  「阿基毘舍那!但,他們就只靠那些生存嗎?」

  「不,喬達摩先生!喬達摩先生!有時候他們吃上妙的硬食,吃上妙的軟食、嘗上妙的美味,喝上妙的飲料,他們恢復這身體的力氣,使之增大,增肥。」

  「阿基毘舍那!凡他們先前舍斷者,之後[又]積聚,這樣有身體的積聚與損減。阿基毘舍那!但,你所聽到的心之修習是什麼?」

  當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被世尊問到心之修習時,他不能夠回答。

  那時,世尊對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這麼說:

   「阿基毘舍那!先前你所說的身之修習,那在聖者之律中非如法的身之修習,阿基毗舍那!你不知道身之修習,將從哪裡知道心之修習呢?阿基毘舍那!更不用說如何是身未修習與心未修習;身已修習與心已修習。你要聽!你要好好作意!我要說了。」

  「是的,先生!」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回答世尊。

  世尊這麼說:

  「阿基毘舍那!什麼是身未修習與心未修習呢?阿基毘舍那!這裡,未受教導的一般人的樂受生起,當他被樂受接觸時,成為樂的貪著者而來到樂的貪著狀態。他的那個樂受被滅,以樂受之滅而苦受生起,當他被苦受接觸時,悲傷、疲累、悲泣、捶胸號哭,來到迷亂,阿基毗舍那!他的這已生起的樂受以身的未修習狀態而持續遍取心,已生起的苦受以心的未修習狀態而持續遍取心,阿基毗舍那!凡任何有這樣的二邊者:已生起的樂受以身的未修習狀態而持續遍取心,已生起的苦受以心的未修習狀態而持續遍取心,阿基毗舍那!這樣是身未修習與心未修習。

  阿基毘舍那!什麼是身已修習與心已修習呢?阿基毘舍那!這裡,已受教導的聖弟子的樂受生起,當他被樂受接觸時,不成為樂的貪著者而不來到樂的貪著狀態。他的那個樂受被滅,以樂受之滅而苦受生起,當他被苦受接觸時,不悲傷、不疲累、不悲泣、不捶胸號哭,不來到迷亂,阿基毗舍那!他的這已生起的樂受以身的已修習狀態而不持續遍取心,已生起的苦受以心的已修習狀態而不持續遍取心,阿基毗舍那!凡任何有這樣的二邊者:已生起的樂受以身的已修習狀態而不持續遍取心,已生起的苦受以心的已修習狀態而不持續遍取心,阿基毗舍那!這樣是身已修習與心已修習。

  「這樣,我對喬達摩先生是有凈信的:喬達摩尊師是身已修習與心已修習者。」

  「阿基毘舍那!你所說的這言語確實是攻擊性的、該被責備的,但我仍要回答你:阿基毘舍那!自從我剃除發須、裹上袈裟衣後後,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我的那已生起的樂受持續遍取心,或已生起的苦受持續遍取心。』這是不可能的。」

  「確實沒有喬達摩先生像那樣的樂受生起,像那樣已生起的樂受會持續遍取心嗎?確實沒有喬達摩先生像那樣的苦受生起,像那樣已生起的苦受會持續遍取心嗎?」

  「阿基毘舍那!為何會有呢?阿基毘舍那!這裡,當我正覺以前,還是未現正覺菩薩時,這麼想:『居家生活是障礙,是塵垢之路;出家是露地。住在家中,這是不容易行一向圓滿、一向清凈的磨亮海螺之梵行,讓我剃除發須、裹上袈裟衣後,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阿基毘舍那!過些時候,當正值年輕,黑髮的青年,具備青春的幸福,在人生之初期,父母不欲、淚滿面、哭泣著時,我剃除發須、裹上袈裟衣後,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當這麼出家成為什麼是善的尋求者,遍求無上殊勝的寂靜處時,我去見阿拉勒-葛拉么。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么這麼說:『葛拉么道友!我想要在這法、律中行梵行。』阿基毘舍那!當這麼說時,阿拉勒-葛拉么對我這麼說:『尊者可以住,此法是像這樣有智的男子不久就能以證智自作證自己老師的[教義]後進入而住的。』阿基毘舍那!我不久就迅速地學得那個法,阿基毗舍那!就只以那些唇誦與復誦程度,我[能]說智語與上座語,我自稱:『我知道,我看見。』我與其他人[都能]。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阿拉勒-葛拉么非只以信而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阿拉勒-葛拉么確實住於知道與看見此法。』

  阿基毘舍那!那時,我去見阿拉勒-葛拉么。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么這麼說:『葛拉么道友!什麼情形你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呢?』阿基毘舍那!當這麼說時,阿拉勒-葛拉么宣說無所有處。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信,我也有信;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活力,我也有活力;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念,我也有念;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定,我也有定;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慧,我也有慧,讓我為作證阿拉勒-葛拉么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的那個法而努力。』阿基毘舍那!我不久就急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那個法。

  阿基毘舍那!那時,我去見阿拉勒-葛拉么。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么這麼說:『葛拉么道友!就這個範圍,你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嗎?』『道友!就這個範圍,我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道友!就這個範圍,我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道友!這是我們的獲得,這是我們的好獲得:我們看見像這樣尊者的同梵行者。像這樣,凡我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也是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的法;凡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的法,也是我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像這樣,凡我知道的法,也是你知道的法;凡你知道的法,也是我知道的法,像這樣,我怎樣你就怎樣;你怎樣我就怎樣,來!道友!現在,令我們兩個照顧此眾。』阿基毘舍那!像這樣,我的老師阿拉勒-葛拉么置徒弟的我與他自己等同,並且以偉大的敬奉尊敬我。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此法不導向厭、離貪、滅、寂靜、證智、正覺、涅盤,只往生到無所有處。』阿基毘舍那!我不滿意那個法、嫌厭那個法而離開了。

  阿基毘舍那!我[仍]是什麼是善的尋求者,當遍求無上殊勝的寂靜處時,我去見巫大葛-辣么之子。抵達後,對巫大葛-辣么之子這麼說:『道友!我想要在這法、律中行梵行。』阿基毘舍那!當這麼說時,巫大葛-辣么之子對我這麼說:『尊者可以住,此法是像這樣有智的男子不久就能以證智自作證自己老師的[教義]後進入而住的。』阿基毘舍那!我不久就迅速地學得那個法,阿基毗舍那!就只以那些唇誦與復誦程度,我[能]說智語與上座語,我自稱:『我知道,我看見。』我與其他人[都能]。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辣么非只以信而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辣么確實住於知道與看見此法。』

  阿基毘舍那!那時,我去見巫大葛-辣么之子。抵達後,對巫大葛-辣么之子這麼說:『道友!什麼情形辣么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呢?』阿基毘舍那!當這麼說時,巫大葛-辣么之子宣說非想非非想處。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非只辣么有信,我也有信;非只辣么有活力,我也有活力;非只辣么有念,我也有念;非只辣么有定,我也有定;非只辣么有慧,我也有慧,讓我為作證辣么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的那個法而努力。』阿基毘舍那!我不久就急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那個法。

  阿基毘舍那!那時,我去見巫大葛-辣么之子。抵達後,對巫大葛-辣么之子這麼說:『道友!就這個範圍,辣么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嗎?』『道友!就這個範圍,辣么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道友!就這個範圍,我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道友!這是我們的獲得,這是我們的好獲得:我們看見像這樣尊者的同梵行者。像這樣,凡辣么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也是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的法;凡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的法,也是辣么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像這樣,凡辣么證知的法,也是你知道的法;凡你知道的法,也是辣么證知的法,像這樣,辣么怎樣你就怎樣;你怎樣辣么就怎樣,來!道友!現在,你照顧此眾。』阿基毘舍那!像這樣,我的同梵行者巫大葛-辣么之子置我於等同老師的地位,並且以偉大的敬奉尊敬我。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此法不導向厭、離貪、滅、寂靜、證智、正覺、涅盤,只往生到非想非非想處。』阿基毘舍那!我不滿意那個法、嫌厭那個法而離開了。

  阿基毘舍那!我[仍]是什麼是善的尋求者,當遍求無上殊勝的寂靜處時,在摩揭陀國次第進行遊行,抵達優樓頻螺的謝那鎮,在那裡,看見令人愉快的土地,一處清凈的叢林,有清澈流動、令人愉快美麗河岸的小河,附近有托缽的村落。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先生!確實是令人愉快的土地,一處清凈的叢林,有清澈流動、令人愉快美麗河岸的小河,附近有托缽的村落,對欲求努力的善男子來說,這確實是適合努力處。』阿基毘舍那!我就在那裡坐下來[而心想]:『這是適合努力處。』

  阿基毘舍那!有三個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聽過的譬喻,阿基毗舍那!猶如被放置在水中濕且帶樹汁的柴,那時,如果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鑽木走來[而心想]:『我將生火,我將顯現熱。』阿基毘舍那!你怎麼想:那位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鑽木鑽被放置在水中濕且帶樹汁的柴,是否能生火、能顯現熱呢?」

  「不,喬達摩先生!那是什麼原因呢?喬達摩先生!因為那是濕且帶樹汁的柴,又被放置在水中,那位男子最終只會有疲勞與惱害的分。」

  「同樣的,阿基毗舍那!凡任何沙門、婆羅門住於身與心不遠離欲,並且,他們自身內在的關於欲之欲的意欲、欲愛、欲迷、欲渴、欲的焦熱沒被完全舍斷、完全止滅,即使那些沙門、婆羅門尊者感受突然來襲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們不可能有智、見、無上正覺,即使那些沙門、婆羅門尊者沒感受突然來襲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們也不可能有智、見、無上正覺,阿基毗舍那!這是第一個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聽過的譬喻。

   其次,阿基毘舍那!第二個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聽過的譬喻:阿基毘舍那!猶如被放置在遠離水處濕且帶樹汁的柴,那時,如果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鑽木走來[而心想]:『我將生火,我將顯現熱。』阿基毘舍那!你怎麼想:那位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鑽木鑽被放置在遠離水處濕且帶樹汁的柴,是否能生火、能顯現熱呢?」

  「不,喬達摩先生!那是什麼原因呢?喬達摩先生!因為那是濕且帶樹汁的柴,即使被放置在遠離水處,那位男子最終只會有疲勞與惱害的分。」

  「同樣的,阿基毗舍那!凡任何沙門、婆羅門住於身與心遠離欲,但,他們自身內在的關於欲之欲的意欲、欲愛、欲迷、欲渴、欲的焦熱沒被完全舍斷、完全止滅,即使那些沙門、婆羅門尊者感受突然來襲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們不可能有智、見、無上正覺,即使那些沙門、婆羅門尊者沒感受突然來襲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們也不可能有智、見、無上正覺,阿基毗舍那!這是第二個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聽過的譬喻。

   其次,阿基毘舍那!第三個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聽過的譬喻:阿基毘舍那!猶如被放置在遠離水處的乾枯柴,那時,如果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鑽木走來[而心想]:『我將生火,我將顯現熱。』阿基毘舍那!你怎麼想:那位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鑽木鑽被放置在遠離水處的乾枯柴,是否能生火、能顯現熱呢?」

  「是的,喬達摩先生!那是什麼原因呢?喬達摩先生!因為那是乾枯柴,又,它被放置在遠離水處。」

  「同樣的,阿基毗舍那!凡任何沙門、婆羅門住於身與心遠離欲,並且,他們自身內在的關於欲之欲的意欲、欲愛、欲迷、欲渴、欲的焦熱被完全舍斷、完全止滅,即使那些沙門、婆羅門尊者感受突然來襲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們能有智、見、無上正覺,即使那些沙門、婆羅門尊者沒感受突然來襲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們也能有智、見、無上正覺,阿基毗舍那!這是第三個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聽過的譬喻。阿基毘舍那!這些是三個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聽過的譬喻。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讓我緊扣牙齒、舌抵上顎後,以心抑止、壓迫、破壞心。』阿基毘舍那!我緊扣牙齒、舌抵上顎後,以心抑止、壓迫、破壞心。阿基毘舍那!當我緊扣牙齒、舌抵上顎後,以心抑止、壓迫、破壞心時,汗從腋窩釋出。阿基毘舍那!猶如有力氣的男子捉住較弱男子的頭或肩膀後,能抑止、壓迫、破壞,同樣的,阿基毗舍那!當我緊扣牙齒、舌抵上顎後,以心抑止、壓迫、破壞心時,汗從腋窩釋出。而,我的活力已被激發而不退,念已現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體以那努力之苦成為激動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阿基毘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苦受不持續遍取心。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讓我修無呼吸禪。』阿基毘舍那!我抑止從口與鼻的呼氣與吸氣。阿基毘舍那!當我抑止從口與鼻的呼氣與吸氣時,有風從耳孔出來的激烈聲音。阿基毘舍那!猶如鐵匠吹火的咕嚕咕嚕激烈聲音。同樣的,阿基毗舍那!當我抑止從口與鼻的呼氣與吸氣時,有風從耳孔出來的激烈聲音。而,我的活力已被激發而不退,念已現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體以那努力之苦成為激動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阿基毘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苦受不持續遍取心。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讓我修無呼吸禪。』阿基毘舍那!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阿基毘舍那!當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時,有激烈的風穿過頭。阿基毘舍那!猶如有力氣的男子以銳利的刀刃劈開頭,同樣的,阿基毗舍那!當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時,有激烈的風穿過頭。而,我的活力已被激發而不退,念已現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體以那努力之苦成為激動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阿基毘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苦受不持續遍取心。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讓我修無呼吸禪。』阿基毘舍那!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阿基毘舍那!當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時,在頭裡有激烈的頭痛。阿基毘舍那!猶如有力氣的男子以堅固的皮繩綁[在頭上]的頭箍,同樣的,阿基毗舍那!當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時,在頭裡有激烈的頭痛。而,我的活力已被激發而不退,念已現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體以那努力之苦成為激動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阿基毘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苦受不持續遍取心。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讓我修無呼吸禪。』阿基毘舍那!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阿基毘舍那!當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時,有激烈的風切開腹部。阿基毘舍那!猶如熟練的屠牛夫或屠牛夫的徒弟,以銳利的牛刀切開腹部,同樣的,阿基毗舍那!當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時,有激烈的風切開腹部。而,我的活力已被激發而不退,念已現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體以那努力之苦成為激動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阿基毘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苦受不持續遍取心。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讓我修無呼吸禪。』阿基毘舍那!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阿基毘舍那!當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時,在身體里有激烈的熱病。阿基毘舍那!猶如猶如兩位有力氣的男子各捉住較弱男子一邊手臂後,在炭火坑上燒、烤,同樣的,阿基毗舍那!當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時,在身體里有激烈的熱病。而,我的活力已被激發而不退,念已現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體以那努力之苦成為激動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阿基毘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苦受不持續遍取心。

  阿基毘舍那!甚至[一些]天神們看見我後,這麼說:『沙門喬達摩死了。』一些天神們這麼說:『沙門喬達摩沒死,但瀕死中。』一些天神們這麼說:『沙門喬達摩沒死,也非瀕死中,沙門喬達摩是阿羅漢,像這樣就是阿羅漢的住處。』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讓我實行所有食物的斷絕。』阿基毘舍那!那時,天神們來見我後,這麼說:『親愛的先生!你不要實行所有食物的斷絕,如果你要實行所有食物的斷絕,我們將從你的毛孔灌入那天的營養汁,以那個,將使你生存。』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如果我自稱全面禁食,這些天神將從我的毛孔灌入那天的營養汁,以那個,將使我生存。』阿基毘舍那!我拒絕那些天神,我說:『夠了!』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讓我僅吃一點食物,每次一點點綠豆汁,或扁豆汁,或大豆汁,或碗豆汁。』阿基毘舍那!我僅吃一點食物,每次一點點綠豆汁,或扁豆汁,或大豆汁,或碗豆汁。阿基毘舍那!當我僅吃一點食物,每次一點點綠豆汁,或扁豆汁,或大豆汁,或碗豆汁時,身體到達極度消瘦,以那樣少的食物我的肢體與小肢體成為猶如八十歲的關節、死時的關節;以那樣少的食物我的臀部成為猶如駱駝的腳;以那樣少的食物我的脊椎骨彎上彎下時成為猶如線球;以那樣少的食物我的散壞肋骨成為猶如老會堂的散壞椽;以那樣少的食物我的眼睛深陷眼窩中被看見猶如水光深陷在深井中被看見;以那樣少的食物我的頭皮枯萎雕謝猶如新鮮切下的苦瓜被風與熱枯萎雕謝。

  阿基毘舍那!『我要摸腹部皮膚。』我就遍取了脊椎骨;『我要摸脊椎骨。』我就遍取了腹部皮膚,阿基毗舍那!以那樣少的食物我的腹部皮膚被粘到脊椎骨;阿基毘舍那!『我要大便或小便。』以那樣少的食物我就在那裡臉向下倒下;阿基毘舍那!我以手順序摩擦肢體想要使那個身體蘇息,阿基毗舍那!以那樣少的食物,當我以手順序摩擦肢體時,身上的毛[都]根部腐敗而掉下來。阿基毘舍那!甚至人們看見我後,這麼說:『沙門喬達摩是黑的。』一些人這麼說:『沙門喬達摩不是黑的,沙門喬達摩不是黑褐色的。』一些人這麼說:『沙門喬達摩不是黑的,也非黑褐色的,沙門喬達摩是金色的。』阿基毘舍那!以那樣少的食物我那遍凈的、皎潔的膚色已被破壞。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凡任何過去世的沙門或婆羅門感受突然來襲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這就是最高的了,沒有更高於這樣的;凡任何未來世的沙門或婆羅門將感受突然來襲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這就是最高的了,沒有更高於這樣的,凡任何現在的沙門或婆羅門感受突然來襲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這就是最高的了,沒有更高於這樣的,但,以這辛辣的苦行我不證得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過人法,會有其他覺的道路嗎?』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又,我自證在父親釋迦的作業中,當[我]坐在閻浮樹的蔭涼處時,從離欲、離不善法後,進入後住於有尋、有伺離而生喜、樂的初禪,那會是覺的道路嗎?』阿基毘舍那!跟隨著憶念,我識知:『這就是覺的道路。』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我為何害怕那欲之外、不善法之外的樂呢?』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我不害怕那欲之外、不善法之外的樂。』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以這樣到達極度消瘦的身體不容易證得那種樂,讓我吃飯粥固體食物。』阿基毘舍那!我吃飯粥固體食物。阿基毘舍那!當時,侍奉我的五比丘心想:『凡沙門喬達摩證得法者,他將告知我們。』阿基毘舍那!當我吃了飯粥固體食物,那時,那些五比丘嫌厭後,離開我:『沙門喬達摩成為奢侈者、努力的背離者,已來到奢侈的。』

  阿基毘舍那!我吃飯粥固體食物後,恢復力氣,從離欲、離不善法後,我進入後住於有尋、有伺,離而生喜、樂的初禪,阿基毗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樂受不持續遍取心;以尋與伺的平息,自信,一心,我進入後住於無尋、無伺,定而生喜、樂的第二禪,阿基毗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樂受不持續遍取心;以喜的褪去與住於平靜、正念、正知,以身體感受樂,我進入後住於這聖弟子宣說:『他是平靜、專註、住於樂者』的第三禪,阿基毗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樂受不持續遍取心;以樂的舍斷與苦的舍斷,及以之前喜悅與憂的滅沒,我進入後住於不苦不樂,由平靜而正念遍凈的第四禪,阿基毗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樂受不持續遍取心。

  當那個心是這樣入定的、遍凈的、凈化的、無穢的、離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達不動的時,我使心轉向許多前世住處之回憶。我回憶起許多前世住處,即:一生、……(中略)像這樣,我回憶起許多前生住處有這樣的行相與境遇,阿基毘舍那!這是在初夜被我證得的第一明,當住於不放逸、熱心、自我努力時,無明已被破壞,明已生起;黑暗已被破壞,光明已生起,阿基毗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樂受不持續遍取心。

  當那個心是這樣入定的、遍凈的、凈化的、無穢的、離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達不動的之時,我使心轉向眾生死亡與往生之智,我以清凈、超越人的天眼,看見當眾生死時、往生時,在下劣、勝妙,美、丑,幸、不幸中,了知眾生依業流轉:……(中略)阿基毘舍那!這是在中夜被我證得的第二明,當住於不放逸、熱心、自我努力時,無明已被破壞,明已生起;黑暗已被破壞,光明已生起,阿基毗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樂受不持續遍取心。

  當那個心是這樣入定的、遍凈的、凈化的、無穢的、離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達不動的之時,我使心轉向煩惱之滅盡智。我如實了知:『這是苦。』如實了知:『這是苦集。』如實了知:『這是苦滅。』如實了知:『這是導向苦滅道跡。』如實了知:『這些是煩惱。』如實了知:『這是煩惱集。』如實了知:『這是煩惱滅。』如實了知:『這是導向煩惱滅之道。』當我這麼知、這麼見時,心從欲的煩惱解脫,心從有的煩惱解脫,心從無明的煩惱解脫。當解脫時,有『[這是]解脫』之智,我了知:『出生已盡,梵行已完成,應該作的已作,不再有這樣[輪迴]的狀態了。』阿基毘舍那!這是在後夜被我證得的第三明,當住於不放逸、熱心、自我努力時,無明已被破壞,明已生起;黑暗已被破壞,光明已生起,阿基毗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樂受不持續遍取心。

  阿基毘舍那!我自證教導好幾百個團體法,甚至每一位會這麼想:『沙門喬達摩就針對我教導法。』但,阿基毘舍那!不應該這樣認為,如來只為了令之知道而教導其他人法,阿基毗舍那!當我對他們的談論完畢時,我使內心就在先前我經常住的那個定相上安置、靜止、專一、入定。」

  「對喬達摩先生來說,這是可信的,因為他是阿羅漢、遍正覺者,但喬達摩尊師自證在白天睡覺嗎?」

  「阿基毘舍那!我自證在夏季最後一個月,食畢,從施食處返回,將大衣折成四折後,以右脅正念、正知地進入睡眠。」

  「喬達摩先生!一些沙門、婆羅門說這是在迷妄住處。」

  「阿基毘舍那!非在這個範圍有痴昧或不痴昧,阿基毗舍那!關於痴昧或不痴昧,你要聽!你要好好作意!我要說了。」

  「是的,先生!」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回答世尊。

  世尊這麼說:

  「阿基毘舍那!凡任何污染的、再有的、不幸的、苦報的、未來被生老死的諸煩惱,那些未被舍斷者,我說那是『痴昧』,阿基毗舍那!因為以煩惱的未被舍斷而成為痴昧。阿基毘舍那!凡任何污染的、再有的、不幸的、苦報的、未來被生老死的諸煩惱,那些已被舍斷者,我說那是『不痴昧』,阿基毗舍那!因為以煩惱的已被舍斷而成為不痴昧。阿基毘舍那!對如來來說,污染的、再有的、不幸的、苦報的、未來被生老死的諸煩惱,那些已被舍斷,根已被切斷,就像無根的棕櫚樹成為非有為未來不生之物,阿基毘舍那!猶如頂頭已被切斷的棕櫚樹不能再成長,同樣的,阿基毘舍那!對如來來說,污染的、再有的、不幸的、苦報的、未來被生老死的諸煩惱,那些已被舍斷,根已被切斷,就像無根的棕櫚樹,成為非有,為未來不生之物。」

  當這麼說時,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對世尊這麼說:

  「太偉大了,喬達摩先生!太偉大了,喬達摩先生!當被這樣一再攻擊地說,被誹謗語法講說時,這卻使喬達摩先生的膚色遍凈,臉色明朗,一如那屬於阿羅漢、遍正覺者的。喬達摩先生!我自證與富蘭那迦葉從事辯論,當從事辯論時,他以其它迴避,向外談論,顯露憤怒、瞋恚、不滿,但,當被這樣一再攻擊地說,被誹謗語法講說時,這卻使喬達摩先生的膚色遍凈,臉色明朗,一如那屬於阿羅漢、遍正覺者的。喬達摩先生!我自證與末伽黎拘舍羅……(中略)阿夷多翅舍欽婆羅……浮陀迦旃延……散惹耶毗羅梨子……尼乾子若提子從事辯論,當從事辯論時,他以其它迴避,向外談論,顯露憤怒、瞋恚、不滿,但,當被這樣一再攻擊地說,被誹謗語法講說時,這卻使喬達摩先生的膚色遍凈,臉色明朗,一如那屬於阿羅漢、遍正覺者的。

  好了,喬達摩先生!現在我們要走了,我們很忙,有很多該做的事。」

  「阿基毘舍那!現在,你考量適當的時間吧。」

  那時,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歡喜、隨喜世尊所說後,起座離開。

  薩遮迦大經第六終了。


感謝這麼入心的問題。同等。


觀世音菩薩普門品 裡面有講的很清楚

南無觀世音菩薩 - 妙法蓮華經觀世音菩薩普門品


法門,出家人為羅漢,佛。在家人為菩薩,不見唐僧張口閉口,女菩薩。其實這是開悟的法門,後來被人性化了。


因為已經有釋迦牟尼了呀。至少要等到人類忘記這個人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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