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你們身邊有哪些真實的鬼故事?


2016、9、23日暢遊龍亭湖9個來回6.63公里GPS衛星測距圖,中午12:35分下水,下午5:33分結束,歷時4小時58分鐘,水溫約20度。

http://foooooot.com/trip/0/nav_to (二維碼自動識別)

2016、9、11日暢遊龍亭湖往返8個來回6公里GPS衛星定位測距圖

第2篇

1968年,文化大革命中數千萬被荒廢了學業的大、中學生被「毛大」一聲令下趕到了荒蠻的邊疆和偏僻的農村。我在開封七中軟磨硬抗,一直拖到1969年3月才被「毛思想工人宣傳隊」強遷了戶口。3月27日開封七中最後一批下鄉學生只有我與一年級學生王天增兩個人。一名工宣隊員跟著,我們兩人背著行囊乘坐火車來到了密縣劉砦小站下車,已是下午4吋,無人迎接,沒有飯吃也沒有開水,我們饑渴難忍,立時翻臉大罵一通,逼著「解差」去公社找人來拉行囊、帶路。

夕陽西下,玉兔東升,我們站在這遠離家鄉的偏僻小站邊,四顧滿目的荒野,想著未來將可能在此度過一生,倍感凄慘,欲哭無淚,憤怒之情油然而生。在忍飢挨餓的等待了4個多小時後,「解差」終於帶著3名下鄉女生推著一輛獨輪車來到,裝上行囊向我們預定落戶的高溝生產隊「村」行進。

密縣是丘嶺地形,滿是溝壑,山路高低不平,彎彎曲曲,非常難走,3個多小時後終於到了高溝村,已是深夜12時多,根本無人安排住房,只得暫時在磨房安身,吃了女生拿來的涼饃和開水,倒頭便睡。

第二天,我們兩人被安排挨家到村民家吃飯。當時農民都是喝生水,我逐漸患上了胃病,時常不能下地干農活。日子長了,公社知青辦公室對我說:「你回家治病去吧!你不能幹重活,如果能拿回來一張醫生證明,我們願意把你的戶口遷回開封市。」我暗自高興,急急忙忙地趕回開封市,在家養病一個多月,6月底我拿到了醫院證明,又心急火燎地奔回密縣劉砦公社,知青辦公室說:「你回大隊找帶隊幹部(專管下鄉學生)簽個字,公社馬上給你辦理戶口遷移證。」但偏偏帶隊幹部回家夏收,半個月回不來。我擔心夜長夢多,決定親自去30里外山上的他家簽字,打聽清楚地址和道路,偕同自願陪我去的小王和小馬,帶上乾糧、水壺和電筒,每人拿一支長棍,一早就出發了。望山跑死馬,雖說是30里但走到下午4時方到達帶隊幹部家,簽完字他說夜路不好走,讓我們住一夜第二天回高溝,我心急遷戶口還是謝絕挽留踏上了回程。

漸漸的夜幕籠罩了大地,荒野一片漆黑,走在荒無人跡、高低不平的山路上,我們開始膽怯,後悔不已,但事已至此只能堅持繼續走下去。小王在前帶路,小馬膽小居中,我走在最後面,三支手電筒逐一耗光,只能摸黑趕路,看著前面好象有人,聽著後面也象有人,我們三人提心弔膽。

提心弔膽的我們三人因連續的長途拔涉已頗感疲勞,每走一段就休息一會,乾糧吃完,水壺喝空,仍然看不到高溝村。又餓又渴又困又乏,實在行走不動的我們再次選了一處高崗休息,背靠背坐著,我說:「都不要躺下,打起精神!估計已經到了下半夜了,不會太遠了,我提醒你倆,來時村幹部給我說走夜路容易迷路走到大西溝,咱們要多加小心了!」此話一出兩人登時睡意被嚇跑了,因為我們都知道這大西溝在民國時曾有百餘人被土匪砍頭,經常鬧鬼,白天都無人敢進。王說:「咱們是從正南回村,不會經過大西溝!」我說:「還是小心為上!」我拿出了書包里特意留下的最後一張大餅三人分吃,把長棍舞得呼呼生風以壯膽氣,三人上路繼續前行。

黎明前的黑暗使天空和大地連成一片,路徑難辨,使疲勞的我們行進速度更加緩慢。我在後面緊張地注視著周邊,突然間感覺到前面極黑極深,立即喝止最前面的王天增停止前進,全都原地後退兩步蹲下,然後問他二人:「你們不感覺前面是空的嘛?天增拿棍往前面探一探!」王把棍子向前伸出左右划動,回說:「真是空的,沒有路?」三人登時後怕不已。我聽到後立即轉身,以防後面有什麼東西把我們推下深溝,又對兩人說:「千萬不要互相埋怨!咱們迷路了,這可能就是大西溝溝沿,咱們要趕快原路回去。你們繼續臉朝前,我臉朝後,咱們一起潑口大罵!但原地不要動!」我們立時齊聲喝罵,舞動長棍打得草棵子「啪啪」作響。我又從書包里拿出了一條背包帶遞給兩人,讓他們拴在自己的腰帶上,我說:「我在前面開路,你倆繼續臉朝後跟著繩子倒著走,以防後面偷襲!」我在前面揮舞著棍子,拉著兩人緩慢地往回走。走了好一陣子,仍然沒有回到大路上,我們三人只得背靠背坐下來,喘口氣,定定神,緩解一下高度緊張的神經。

遠處忽然傳來了雞叫聲,漆黑的夜空瞬間開始變淡,荒野逐漸顯出了道路,我們突然發現西邊就是大西溝,大路就在東邊不遠處。剎那間我們緊繃的神經輕鬆了,欣喜之後立即爬起來奔到了大路上,忘卻了磕睡,飢餓和疲勞,快步的向高溝村走去。回到了住處看一下鬧鐘,已是凌晨4點多鐘。我對他們兩人只說了一句話:「我們遇到的是鬼打牆!」三人即刻進入夢鄉。

我終於在1969年6月30日拿到了返回開封市的戶口准遷證,徹底離開了荒僻的密縣劉砦公社高溝村。

第3篇

早年我家在市中心區,是一幢兩進式的四合院,房子高大,院子寬暢,上房和廂房都有走廊,走廊都帶有花格的欄杆,在市裡是上等房。1958年照家收走,我們搬到外面租房居住。1967年文革中又被搬到了南郊工廠區的邊緣,再往外就是農田。房子是紅磚紅瓦的簡易排房三排約30戶人家,無廚無衛,周邊無其他住家。1974年11月21日夜,就在這偏僻的小院里發生了令我終生難忘的極為恐怖驚悚的一幕。

此院在建房前是一片菜地,據說原是蔡屯村的墳地,「人民公社化」後剷平了所有的墳頭改為農田。東邊、南邊是原火柴廠後牆,西牆外是某空降兵的馬車班,搬走後成了一片荒地。

1974年10月開始住戶們在深夜12時後都陸續聽到屋頂瓦上有腳步聲(包括我家),繼而發展到有拍門聲,以為是小偷,全院男人按約定各拿棍棒出來,但開門後卻不見人,大門外也不見人。居民們由於害怕而聚在一起議論,3排的說從後窗戶看到我們2排房頂上有一個象肥羊的白色影子從西向東爬行,恐懼的氣氛立即籠罩了全院。每到天黑7點多鐘家家關門閉窗,0點鐘下夜班工人也約定都在廠門口聚齊,集體回家。

我們這條路是為石油倉庫專修的,路北500多米無任何住家,僅有一座1958年「大鍊鋼鐵」時修建的巨型水塔,因倒閉而荒廢了近20年,院門緊鎖。路南僅我們的院子,其他無人家。又過了幾天,一大早大門口傳來人聲吵雜的聲音。我以為有事急忙過去觀看,聽到下夜班的人說:夜裡12點多夜班工人聚齊回家,進了大門就看到從女廁所出來一人向大門走來,梳兩個長辮子,穿著灰白色衣服,因無路燈看不清楚,大家一驚停步發楞,這人快步過去出了大門拐向西。

大家片刻清醒過來,既害怕又奇怪,領頭的李師傅說追出去看看,一窩蜂地出了大門,看到此人已穿過馬路快到大水塔院門,等眾人過了馬路,眨眼之間這個人已經不見了,遠近都看不到。李師傅膽子比較大,說去看看水塔院。大家走到大門前看到的是雙門緊閉鐵鎖赫然在目,一干眾人不假思索轉身便跑。

所以今天一早就提醒各家務必注意,晚10點後不要單獨一人去廁所,最好多人結伴。

接下來的日子裡每到晚間是家家恐懼、人人驚慌,我家前後門窗都釘上了厚布簾,也改變了晚睡的習慣早早睡下,到半夜起來坐在床上等著……?

1974年的11月21日晚,因連日來一直睡眠不足我躺在床上便進入夢鄉。不知多長時間似夢非夢中聽到了衚衕里的腳步聲由遠處走來,突然驚醒,一身冷汗,看了一眼夜光錶已經是深夜12點40分了,就立即下床,外面的腳步聲已經到了我家門前,我搶步站在了大棍頂著的外屋門後,就聽到竹簾被掀開碰到牆上的聲音,緊接著來物開始用力推門,外屋門被推的「哐啷哐啷」直晃。當年屋門上邊是兩塊方型玻璃,門裡邊是簡易的鐵皮門閂,極不結實,如果不是大棍頂住門後很可能就被推開。偏偏我家門上玻璃碎掉一塊3寸大的三角,來物推不開門就把手從空三角處伸進了屋裡,離我的臉僅1尺,用力地撕扯這個頗厚的大布簾(1米5長),發出了極大的類似貓爪子抓布的聲音,由此我肯定這不是人手而是一隻人手大、有長指甲的爪子,似乎要把厚布簾抓掉。家裡人都非常驚恐,嘶聲喊叫前後及左鄰來幫忙,但無人應聲。我眼盯著大爪子,看它根本沒有退走之意,就伸手抓起了身後唯一能拿到的2尺長木棒,用力砸向那隻布簾後的大爪子,只聽一聲巨響,玻璃被砸得粉碎,沒有受傷的嚎叫?沒有竹簾的響聲?也沒有逃走的腳步聲?就如同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過一樣安靜?我奇怪之極,進小廚屋找到大菜刀,就想開門去看個究竟,但家人都不讓出去,我就拉了把椅子、手握大菜刀堵著屋門一直坐到天亮。天亮後開門查看:窗框被打了個半寸的深坑但無血跡?竹簾上無血跡?門與竹簾之間掉落的碎玻璃上無血跡?院里、衚衕里的地上也無血跡?

同院有人來詢問,我簡單的給大家講述了一遍。李師傅家後窗戶正對我家屋門,其岳母說:「你家喊人時他妹子(妻妹)站在床上看了一眼,嚇得一下子坐在床上,用被子蒙著頭,問啥都一聲不坑?」從此這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就沒有清醒,大約半年後去世。

(時隔40多年我終於悟出了一直纏繞在頭腦里的疑問:為什麼此「妖」偏偏襲擊我家?領頭追到水塔院門口的是李師傅,而李的住房與我家在相同的位置但在前一排,就是李家後窗戶正對我家屋門,李家屋門與我家一模一樣,此「妖」找錯了屋門!)

上午家人為此都請假在家沒去單位上班。我心事重重睡意全無,草草吃過飯立即出門,我決定請人「捉妖」!此時正值文革時期僧道巫師、江湖術士俱遭嚴禁,「捉妖」無從談起。我所謂的「捉妖」就是找幾個同學,試著解開這令人難以置信的詭異事件。

當天夜幕降臨之後,我的5位同學一個一個悄悄地陸續來到我家,崔周兩個做保衛工作的隨身帶來了手槍。我們在一起議論了頭天深夜的細節,決定開門待「妖」。過了夜11時,我們悄無聲息地打開了屋門,隔著竹帘子注視著院子動靜,傾聽著周邊遠近的響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12點、1點,沒有任何動靜和聲音,快到2點時,我院西牆外有了腳步聲,緊接著迅速上了我家後房坡,輕輕地坐了下來,我們進了西屋在下面聽得淸清楚楚。妖人坐在後房坡不再走動;時間長了我們始終無法看到決定4個人出去探查,2個人在屋裡繼續監聽後房坡的聲音。我熟悉環境帶著保衛們躡手躡腳地溜出院子,一路四處查看出了大院門,來到了能看到我家後房坡的西北角,我們4支手電筒簡一齊照向我家後房坡,房坡上空空如也,什麼都看不到。確認之後我們打著手電筒簡搜遍了廢棄的馬房和荒地,一無所獲。我們回到家裡之後,守家的2人說沒有聽到任何走動聲音,消失了。至到天大亮再也沒有發出任何響動。

大家心有不甘,決定到夜裡繼續蹲守。

11月23日的夜晚同學們陸續來到我家,大家商定分兩班,一班睡覺一班盯著,但無人能睡著。開著屋門,隔著竹帘子看院子雖無異常可總讓人感覺著不舒服,從11時一直等到深夜3時,在我家房子周邊沒有任何動靜和聲音。眨眼之間,一隻黃鼠狼已經直立站在了距房門2米的院中間了。我們6人都坐在竹帘子後面居然沒有看到黃鼠狼怎樣到的?只見這黃鼠狼兩隻前爪合攏對著屋門連拜幾下,轉身上了西牆頭瞬間消失了!我們看得真真切切甚感驚訝。聽到遠處的公雞打嗚,我們神經方才放鬆,將就著打了個瞌睡,天已大亮。

同學們仍覺不放心,又連續來家幫我蹲守了5天,這5天的夜裡平安無事,沒有任何詭異的聲音和動靜。我們商定各自都在家好好休息,發生異常情況後再來相幫。我身心疲憊之極,雖躺在床上仍無睡意,又把近兩個月的詭異情況仔細地分析了一遍,發現妖邪最活躍的日子是20、21、22、23這4天,都是月黑頭。此後的日子裡我家房頂仍然時常有腳步聲走過,但沒有再專門針對我家。

很快進入了12月,自從妖人被我一棍打散後,院里半夜無端的拍門聲沒有了,但房上的腳步聲依然時時響起,全院人依然驚恐不安。

12月19日晚我的同學們如約來到我家,仍然開門蹲守,連續5日僅僅聽到房頂有腳步聲和遠處傳來的女人哭聲,再無其他詭異的狀況出現。5日後大家疲憊不堪,只得結束了蹲守。

以後院子里的情況依然如故,住戶們在文化大革命中不可能找到住房搬家,雖然害怕但卻無奈,生活還得繼續下去,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

接下來的數年中,本院不到30戶人家100多口人的小院有1個年輕姑娘被嚇傻死亡 (後窗戶正對我家);4個人喝火鹼自殺,3死1殘,其中兩個是親姐妹(正對我家後窗戶);許多人沒有活過60歲?

這是一處不祥的凶宅院落。

第4篇:

2006——2007年我居住在北郊的水稻田中,租住的農家獨院約1畝地,北邊2000多米、東邊1000多米、南邊200米皆是水稻田,僅西南角30米外是房主的住房後牆。去之前就聽房主妻子說每每孩子父親不在家都非常害怕,我當時沒太在意。住進去後我才理解了「非常害怕」的含意。

住進此院後幾天,我的群獒在院子中間圍成一個園圈頭向裡邊臉對臉足兩個多小時,活象園桌會議。到了夜裡睡覺前,最兇猛的頭獒前出10多米卧在了院子正中間,走廊兩頭的屋門分卧著中等個頭的藏獒,個頭小的卧在了中間正門前,把屋子嚴密的看護起來。群獒顯然感覺到了威脅?

沒過幾天我就發現東屋廚房的照明燈每天早上都是亮著的,而我明明睡前都關了廚房的燈,很顯然是在我關後自己開了燈,我當時想是因後半夜潮氣上升導致的。但我加強了觀察,發現此燈深夜時亮時滅,活象有人在拉開關,致使群獒時時狂吠。有天深夜我進廚房給群獒接水,燈是開著,關了水龍頭眼角看到樓梯下洗澡間里牆上貼著長長的一條黑影,我立即退著出廚房,牽了兩條黒獒進去,兩獒直撲洗澡間狂吠不止,但已看不到黑影了。

雖然已經知道廚房鬧鬼,因此院偏僻、藏獒兇惡、又交了一年房租,還是決定繼續住下去。轉眼在此院住了5個月了,廚房裡的燈一直時亮時滅,但那個黑影沒有再出現過。

到了9月,院牆外有人家蓋房,其兄替其看守工地。有天其兄找我,問我是否夜裡不睡覺?是否知道東屋(廚房)經常開關燈?我說:「當然知道,但不是我們開關,是燈自己在開關!」他說:「這幾天看見那燈一明一滅,天天把我嚇得躲進工棚里不敢出來,你就不知道那院鬧鬼?」我說:「知道,但不是院里,就是那間東屋裡,我見過一次。」如是描述了一番。他說「你搬來後就沒有打聽過?」我實話實說:「我打聽幾個人,都吞吞吐吐的,不敢說?」他說「怕嚇著你,我也不給你說了?」我說:「我們不怕,你那邊如出什麼事就大聲喊我,我牽兩條獒去幫你!」他說「我把工棚擋嚴實,絕對不出來也不再看那間屋了。」

由於我親眼看到過一次,所以對隔壁的話深信不疑。農村地處偏僻,日常活動的人口少,村民對靈異問題都是閉口不談,很難打聽清楚出此院的真實情況,據此院遠離村子其他住宅判斷,過去很可能是一片被平整的墳地。

  對此我首先徹底切斷了廚房照明燈的電線,根除了一明一滅的恐怖景象,從卧室另外專拉一條電線進廚房,開關在卧室;又把我平時練習武術的七星龍泉劍抽出來掛在廚房牆上;與家人約定每進廚房都帶進去一獒(單獨留在廚房喜人立扒案板和灶台),確保了廚房不出問題。

隔壁的房子蓋了個大概就停工了,也沒有人搬去住。

  有天晚10點多鐘,孩子在廚房淋浴,我在最西頭屋子掃地。突然隱約聽到孩子在大聲喊叫,群獒也狂吠起來,急忙扔下掃帚跑過去,喝斥住群獒,聽孩子說房頂平台上有落石子的聲音,我細聽確實象指頭肚大的石頭落下來,急忙抽出七星龍泉刀,手持強光燈,拉開樓梯(在廚房外邊)擋板,群獒蜂擁上了平台,群獒吼叫著向後牆外和東牆外探看,我用強光燈遠近反覆照看,又扔了幾塊半截磚均無人,然後仔細的檢查了平台,平台上乾乾淨淨,沒有任何石子和雜物。我十分疑惑,第二天又把平台徹底清掃乾淨,以後隔三差五會有這石子落平台的聲音。

漸漸地習慣了這略帶不安的生活。轉眼到了12月,群獒都挪進了堂屋的厚草墊上。這年的初冬北風凄凄,陰雨連綿,小雨夾著碎雪下個不停,鄉村到處是一片泥濘。有天深夜剛過12時,孩子突然在卧室小聲叫我說:「你仔細聽聽,房後面有腳步聲?」我側耳細聽,雨雪打在樹葉聲中時時夾有一步一步的腳步聲,還有撥動矮樹枝的聲響,十分詭異。我心中突然緊張起來,我對孩子說:「這房後是斜坡,蓋房時的碎磚頭到處都有,高低不平;地上長滿了一種扎人的攀爬類野草,非常纏小腿;矮樹枝密密麻麻,白天進去都很艱難,夜裡不可能走人。」但這個腳步聲卻頂著雨雪在房後來回不停的慢慢走動。因房後是一望無際的水稻田,高高的後窗戶已被封住,無法查看。我既緊張又狐疑,決定拿上龍泉單刀、強光燈,帶上群獒上房頂平台上查看,但孩子無論如何都不讓上去,我只得作罷。群獒沒有出聲,但十分警覺,兩隻最大、最兇惡的獒自已撥開屋門出去了,一隻蹲在門前,一隻冒雨從廚房門前開始一步一步沿院牆搜索起來,搜遍了每一個拐彎抹角之處才回到屋門前,兩獒頂著屋門卧在了走廊上。屋後的腳步聲一直不停,我也無心睡覺,等到深夜3時多,屋後詭異的聲音消失了。小雨雪仍在淅淅瀝瀝不停地下著。

第二天一早起床冒著仍在浙瀝的小雨就出了大門,急急去房後面察看。收割過的稻田裡滿是泥水,踩著圍牆外泥濘粘鞋的水稻田埂,我一步一步艱難地挪到了房後面。房後地上有許多碎磚,攀爬類野草互相糾纏著,矮樹叢到處都是,還有一人高的樹枝四處伸展,我試著前行,或低或高的樹枝擋在臉前,不是被泥濘粘著腳就是被野草跘著腿,或是踩在碎磚上站不穩,很難下腳,根本沒有正常的腳步聲。察看毫無頭緒,很難想像昨夜是「人」冒著寒冷的雨雪在這種地方來回踱步3個多小時。

數月後,終於搬離了這個令人緊張的農舍。

第3篇:

我原為藏獒居住在偏僻的北郊外的水稻田中間,後搬往現住的新汴河邊。據附近人說此獨院原主家因20歲的兒子暴病身亡,家中不得安靜,非常害怕搬走。我住在此院後未見太大異常,但經常有小物件找不到。5年前的冬季中午,我躺在床上看電視,手握遙控器放在兩層被子中間,忽然睡著又驚醒了約5分鐘,但右手的遙控器不見蹤影,反覆大找到處不見。兩個多月後,我家藏獒從大櫃下面拖出了一個裝滿廢紙的袋子撕爛,廢紙攤了一地,電視遙控器就在廢紙堆里,極端怪異。後來我就把黑獒挪進了住室。

第2篇:

從此事向前推兩個多月的時間正值12月中,我們這裡晚上經常起大霧。有天夜9時許,我牽了一藏獒去2里外接孩子下班,走著霧越來越大,無行人。當我走到已搬遷的葯校空樓外時,迎面過來一人,橫向距3米許,我隱約看著明顯是我表弟祥,可對方並無問候之意,我心中十分懷疑(其家在200米外),就準備打招呼,它扭臉兩眼一翻血紅閃光,我當時就蒙了,我的藏獒就瘋狂地作勢要撲擊,我立即強拉著藏獒遠離此物到了大路西邊,此物就勢坐在了冰涼的樓台階上低著頭。我接到孩子沿路西邊繞行而過。我後來見到祥曾問過他,他說絕對沒有出來。

後聽說此物所坐對面一超市樓梯下晚上經常會出現一大團霧似抖麵粉袋狀,而且門口的探測器無論陰天晴天時常會無人狀態下自己嗚叫不已。

第1篇:

我見過:我為藏獒居住在十分偏僻的河岸邊,幾乎無鄰居,兩年前我和孩子兩人在深夜倒垃圾,孩子開鐵門後把著門,我用鐵杴把垃圾送往河邊,到路台邊時我左右看看空無一人。我走過小路倒了垃圾,轉身就看到5米遠處突然有一人走來,我心中生疑,就站在我家門前路台上看此人,體形高且瘦,頭髮披肩,身著黑衣,飄飄蕩蕩與我一尺擦肩而過,我院有燈,孩子站在門邊,此物居然沒有轉頭看一眼,而我未看到它的臉,我隨轉體看它背影心中一驚,發現它衣服如同掛在幾支棍子上空空蕩蕩,我趕快拿過孩子手中的強光燈想追上去照亮看個究竟,但追過拐彎處照射時已無影無蹤。趕快回院子里插上門,我與孩子都認為不是人。

我年事已高,這一生見過很多次靈異事件,有空了再寫,這也是我養了8藏獒的原因之一。


某年在南京住大酒店,我的房間號是301,那是酒店3樓第一間房,當時心裡有點不舒服。酒店wifi是每房一個,所以網速很快。沒有遇到傳說中的不吉利,只是晚上夢了一夜划船,第二天退房,無話。幾個月之後去杭州旅遊,西湖划船,划到中央發現自動連接了一個wifi,wifi名稱301。


更新:昨晚做夢,夢到了小時候睡覺時我爸媽給我講故事,應該也有其他小朋友聽過吧:

半夜裡,一個人聽見有人敲門。

打開門一看,是個老奶奶,說她迷了路,想借宿一晚。

主人家就把請進自己房裡,兩人一人睡一頭。

過了一會,主人聽見另一頭有「咔咔咔」的聲音,就問她:老奶奶,你在幹嘛呢?

老奶奶說:我餓了,在吃東西。

吃什麼呀?

老奶奶咯咯笑了一下:吃我在路上撿的幾根胡蘿蔔。

我當時不解,然後我媽說其實她吃的是小孩手指頭。。。這真是我有童年陰影的鬼故事!

「街邊雨如絲,墳前鬼吟詩。」

一 吃貨鬼

漢口有一個叫小白的富二代,他守著祖上傳下來的超市,整天醉生夢死,生活逍遙自在。

他有一個叫陶二的好朋友,經常來他的超市做客,但他每次一來,超市裡就會少很多零食。小白覺得奇怪,懷疑是陶二偷吃了,但又不好意思問。

有一天,陶二又來了。小白假裝很忙,暗地一直留意陶二的動向,忽然,他聽見貨架上傳來「咔咔咔」的聲音,可是一轉頭,陶二站在那動也沒動,聲音也消失了。

如此一來,小白更加懷疑,於是他在超市裡裝了監控,又一次邀請陶二來玩。

這一次,小白看的清清楚楚,陶二將手放在一包薯片上,便會發出「咔咔」聲,然後一包薯片就消失了。

小白又驚又怒,連忙去抓住陶二右手,翻過來一看...上面竟然有一張臉...

那張臉有眼睛有鼻子,還有一張大嘴,嘴裡長著森白的牙齒。它也正盯著小白,大笑道:「我要吃薯片!我就要吃薯片!」

小白嚇得連忙鬆開手,「這...這是人面瘡嗎?」

被發現秘密的陶二蜷縮在地上,眼淚如決堤般湧出:「這是吃貨鬼的詛咒,只有找到一種它不愛吃的食物才能將它消除。」

小白這才明白陶二為何會在自己超市裡吃東西,他決定幫助陶二消除這個吃貨鬼的詛咒。

小白把超市貨架上最難吃的東西全部拿了出來,香菜味辣條、輪胎味橡皮糖、風油精味沙示汽水...一樣一樣餵給人面瘡吃...結果它把超市裡所有東西都吃遍了,卻唯獨不肯吃五仁月餅。

於是小白把五仁月餅掰開,強行塞到人面瘡「口中」,人面瘡拚命掙扎,「不要啊,不要啊,好難吃!」然後「啊!啊!啊!」幾聲就消失不見,陶二的右手也恢復如初了。

異史氏說:書上記載所謂人面瘡,就是受傷後傷口沒有得到及時處理而被吃貨鬼寄宿,使傷口化成一張人臉模樣,不停地吃貨架上的東西,只有餵給他吃最難吃的貨物才能將它殺死。至於陶二的右手是如何受傷和接觸到不幹凈的東西,卻不得而知了。

二 誣陷鬼

這是在發生在蜀中的一件怪事。

有一天,秀才輝郎出門,在街上遇見一位老嫗倒地呻吟,樣子十分痛苦。輝郎好心去扶,卻被老嫗咬定是將她撞倒之人,若不賠償,就要將其告至官府。

適逢翰林學士珺大人經過,見二人爭執,上前問明緣由,便讓輝郎賠償老嫗二十兩銀子作為醫藥費。輝郎回去後積鬱成疾,不久便病死在床。由於他怨氣太重,無法投胎,只能做一隻孤魂野鬼四處遊盪,一旦看到有誣陷好人的老嫗,便出來嚇唬她們。

上次誣陷輝郎的老嫗郭蓋氏有一次出門時真的把腿摔斷了,她認定是輝郎回來報復,躺在床上一卧不起,整天自言自語,沒過幾天就死了。

郭蓋氏被嚇死的事在城中鬧得人心惶惶,官府去寺里請教迎春法師,法師說:「這是善惡報應啊!」於是作法超度了輝郎的亡魂,然後讓官府發表聲明還輝郎的清白,這才使事情得到平息。

珺大人知道了此事後,懊悔不已,為輝郎立了一塊碑:君子的才德猶如陽光,照耀世人;你的事迹將成為人們的教訓,叫那些壞人慚愧。

後來,聽說民間有人用輝郎的名義設立了一個委屈獎,用來鼓勵人們做好人好事。他們說由於壞人慢慢變老,希望能有越來越多像輝郎這樣的好青年來弘揚社會正氣。

三 喪志鬼

書生文傑少,在長安城裡頗有名氣,但他為人死宅,十分喜歡玩手機。

最近他迷上了一款社交軟體,在外面可以查看附近的人,回家之後就廢寢忘食拿著手機撿瓶子,經常聊到深夜還不肯休息。朋友們都勸他不要沉迷於網路社交,而且晚上玩手機對眼睛不好,但傑少不聽,仍然深陷在自己的朋友圈中。

一天晚上傑少覺得眼睛不舒服,扒開眼瞼一看,眼球上生出了一層薄膜。到了第二天,變得越發嚴重,白色的翳膜漸漸變大,又過了幾天,變得像銅錢那麼厚,用了各種藥物治療都不見效。

這時,傑少心中十分後悔。他聽說佛家的《光明經》能消除災難,便請人教誦。起初,讀時心情很煩躁,時間久了,漸漸就習慣了。由於雙目失明,傑少一天到晚無事可做,只盤腿坐著誦經。

就這樣持續了一年,他什麼雜亂的念頭也沒有了。忽然有一天,傑少聽到左邊眼睛有個很小的聲音說:「黑如漆,真是難受死了。」右邊眼睛中有人應聲道:「我們出去玩一會,出出這口悶氣。」傑少只覺得鼻孔很癢,好像有什麼東西從中爬了出來。

過了一段時間,它們又返回來,從鼻孔進到眼眶裡,傑少又聽左眼中有人說:「這個隧道彎彎曲曲,進出不方便,不如我們自己開一個門。」右邊道:「我這裡的壁太厚了,要開門不容易,看能不能把這層膜做成窗戶。」左邊的又說:「那就往外推試試吧。」傑少忽然感覺兩個眼眶內隱隱地痛似裂開一樣,一會睜開眼,竟然能看清東西了。他對著鏡子仔細檢查,發現眼中的翳膜凸了出來,像兩塊小鏡子架在鼻子上一樣。

文傑少雖然眼睛變腫變醜,但看東西比以前更加清楚了。自此以後,他常跟朋友一塊健身,作息時間加以約束,鄉親們都稱讚他臉像充了氣一樣營養好,生活健康。

異史氏說:手機現在已經成了人們使用時間最長的器物,大家經常玩手機到很晚。有的軟體為了不讓大家在深夜使用,不推出夜間模式,結果很多玩的人把眼睛玩壞了;有些軟體有夜間模式,結果大家玩得更肆無忌憚了。這難道只是軟體的問題嗎?古人說:「以器物為戲弄則喪其志」今人「以器物為戲則害其身」不是沒有道理啊。

更多原創故事,盡在Thor-Mad


一、走夜路走多了的鬼上身(大概是2010年暑假)

這事兒真真切切發生在我身上,我家在一個小鎮上,幾乎是四面環山,所以人們基本都很早(10點左右)就睡覺,所以幾乎全鎮漆黑一片,黑夜,寂靜。

那時候正直青春期,叛逆,貪玩,戀上一網遊,雖然作為一女孩子但也天天泡網吧沉迷網路(如果現在讓我遇見當年的那個自己,定會掄圓了胳膊呼啦扇自己兩巴掌)時而通宵達旦,時而玩到凌晨一點或者兩點 再一個人回家,在漆黑的街道上,連路燈都沒有,我就一個人安靜的走著,當時一點兒也沒覺得怕。

持續了一段時間後,開學了。

我到了市裡面上學,然而在學校的日子,晚上睡覺真是折磨了,我的床位在靠近陽台,幾乎每晚隱約聽見陽台有人在叫我,時而清晰 時而覺得迷糊;而後幾天,睡覺的時候 都感覺有人在看著我,然後掐我的脖子 ,就好像你能感受到有東西在你旁邊,想睜眼睜不開,全身都動不了,說不了話,就一直在承受她帶給的煎熬。真tm太難受了。

然而這並不是單純的鬼壓床。真不是。

後來過幾天好像有好轉,就沒在意了。

終於到了一個月回家的日子,晚上睡覺,隱隱的不安,睡著時,果然又發生了,彷彿看見了她開房門,進來,看我,然後掐我。一晚上的睡不安穩。

在學校也就罷了,在自己的家也這樣,第二天實在忍不住了,就跟我爺爺奶奶說了這些事情,我爺爺說遇到這 你就揮動拳頭大力揮啊,打走,眼淚終於忍不住了,我說根本動不了,全身不能動彈。 我奶奶就去找了所謂的「神婆」,她一看到我就說:夜路走多了。

我當時就傻眼了,她怎麼知道,然後她讓我把手給她看,說我的身上有個東西在,然後在我手上胡亂按了一通,然後給我開了一些「葯」(香灰水+白糖 特別解釋一下 香灰就是燒香剩下的灰+紙錢的灰- -。)讓我泡水喝,然後給我一道符。

說也奇怪,自此之後,就沒事了。

二、陰氣太重看見不幹凈的東西(2011年年末)

凌晨三四點,和老爸老媽開車回家,我媽坐副駕駛,我在后座,之前說了,鎮上四面環山,是屬於比較偏僻的,農村嘛。

因為是快到家了,我很興奮,幾乎睡了一路的我,坐好,一路看著窗外(即使很黑,有車燈照著)看著看著,我就看到一個白衣女人坐在路邊在哭,當時天黑呼呼的,又是凌晨的時間,心裡有點奇怪,我還細看了一眼,真的是有(當時家裡沒有水泥公路,坑坑窪窪的,開得比較慢)

我就說,那裡有個人在哭誒,我媽問我哪裡,我回頭一看,剛剛的那裡,除了路邊的一些樹木花草,什麼都沒有。

家裡的老人說的運氣太低,陰氣太重,所以才會看見這些不幹凈的東西。讓我以後說話大聲點、走路腳步聲重一點,少去偏僻陰暗的地方。

三、賓館(2012年8月)

和朋友入住一個賓館,從入住到入睡並沒想過什麼,就兩人躺床上呼呼的睡了。因為朋友第二天有事,要起早,她早上6點就起床洗漱先走了,我想反正我沒事,就打算睡到12點退房。

朋友走後,覺得房間異常的冷。就起來關了空調繼續睡。

然後睡得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手一伸,在被子下抓住了一個手,纖細而修長,冰冰的,(因為關了空調,覺得異常舒服)期間我的手還握著那個手摩擦了幾下,然後就一直睡了。

當我醒來 發現房間只有我一個人, 而且我的記憶抓住的那個手是我朋友的手, 幡然醒悟,朋友在6點多的時候,就離開了賓館。那隻手是那麼多的真實。我感覺當時我的手手都能摸到的五指,真真切切,莫非還有這麼逼真的夢?

以上 是本人經歷過的故事,不知道世界上是否有鬼神存在,但是太多事情你又無法用科學解釋清楚,在經歷過種種,所以我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很多老祖宗的話 還是照聽,照做。

至今我很好。不會有這些破事纏著我。


我講些當兵時候的吧。

1: 我的新兵班長講過一個。他是從炮兵團掉過來的 某次去實彈射擊 前導車看見路上有隻白狐狸 而後停車 然後電台里報後面有車翻了 (說實話我很好奇 為什麼不是前導車出事而是後面車隊出事

2:我在那個部隊03年整編成旅建制單位 我去的時候已經搬到新的營區了 老兵總是說以前的土城營區相當邪乎 好像主要就是師部大樓各種出怪事 我想寫的明白一些但是文筆太差估計寫滿了也講不明白。但是有一點可以確認那地方的邪乎 比如大門有一個巨大的印有三軍儀仗隊的屏風 鋸老兵交代 屏風地下埋有一隻上了堂的81-

老夫有幸去過一次舊營區 雖然說廢氣的地方總會有點凄涼 但是那種感覺不單單是凄涼而是由心而生的寒意 夏天意見要熱成狗了 但是進了老營區院里滿身起雞皮疙瘩 汗都不出了

3: 這個是洒家親歷的事情 退伍那年駐訓 在張家口某個被廢棄的營區 那天不知道誰在我們住的營房之後丟了塊石牌 我看著感覺挺有年頭。但是騷年我年少輕狂啊 在上面又是踩又是蹦還交了水費 得然後被鬼壓床將近20多天 被壓到什麼程度就是說白天我只要往床上躺就會被壓 俺班長休假回來的之後就說我是不作不死的典範然後晚上又是燒紙又是道歉 然後就沒有被壓過了。

嗯就這些吧 想起來再補充。


身邊真實的故事。

一、媽媽的夢

當年,爹媽還沒結婚,爹領著媽回老家見家長。

可能是那個年代觀念保守,爹媽分開住,媽被安排在一個新騰出來的房間,之前是放雜物的。

晚上,媽做了個夢。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開了門,一瘸一拐地緩緩朝她走過來。這個女人,臉色慘白,眼睛浮腫,嘴角還有幹了的血絲,卻穿著一身很喜慶的紅色花襖,但是又臟又皺,領子鬆鬆垮垮,隱約看到掖著一封發黃的信紙。走到床跟前,開始哭,很凄厲,媽說夢裡卻聽不見聲音,但感覺她非常哀怨,憤怒,痛苦。

媽在這裡住了三晚上,每晚都這同一個夢。

結婚之後,家裡有好事的親戚才告訴媽,很久之前,我的曾祖父的妻子之一,跟一個國民黨軍官跑了。解放後,她又回來了。曾祖父打斷了她的腿,把她關了起來,也不怎麼給飯吃。每天,她就在屋裡哭。

一天,哭聲沒了,打開門一看,這個女人身上穿著一身紅色花襖,躺在床上,死了。

媽住的屋,睡的床,正是這個女人死的地方,只是後來成了雜物間。

而夢裡那封發黃信紙,據說,是那個軍官寫給她的情書,她能識字,死的時候,就掖在胸前的衣領里。

二、抓住棺材上的紅繩

接著第一個故事。

上一件事情之後,很快,爹媽結婚了。

不久,老奶奶去世(也就是我爸爸的奶奶)。家族所有人去參加葬禮。

當時,我媽和某位伯母,走在棺材後面。突然,大奶奶(爺爺的哥哥的妻子)說對她倆說,快抓住那根紅繩子!我媽很驚訝,完全不明白,就抬頭一看,棺材後面兩角,垂著兩根裝飾性的紅色繩子。而這時這位伯母已經很著急地伸手去抓其中一根了。

我媽就懵懵地抓住了自己面前的一根。不知道是用力太大,還是怎樣,伯母把紅繩扯斷了,特別不高興(後來,伯母說她真的沒有用力,不敢用力,完全不理解繩子咋就斷了)。而我媽卻攥的緊緊的,直到棺材入土。

事後,大奶奶才告訴我媽,抓住那根紅繩,能生兒子,斷了或沒抓到,生兒子會很困難。

說來也怪,媽生了我,男孩兒,單獨。而伯母一家冒著丟官罰款等各種風險,走各種關係,生到3胎,也沒生齣兒子。

三、中學同桌經歷的事情。

除夕夜,朋友在客廳點上香,擺好貢品,請祖宗回家吃飯。祖宗在客廳「吃」,他和家人在一旁餐廳吃。完事兒,送祖宗走。第二天開始,朋友及其父母、爺爺奶奶開始發燒,之後莫名其妙的各種不順,朋友的奶奶醫院躺了一個半月。

此後兩年都是如此。

第三年,朋友奶奶找風水先生,先生在家裡做了法,說,你們家祖宗請進來,送不走。從此,朋友家除夕就不請祖宗了。自此,無事。

四、校園靈異

華北某百年老校,最老校區,最老舊的一座小樓。

據說,多年前,該樓還能供學生上自習,有幾個學生上樓,發現自己上了三層。

而這座樓,只有兩層。

據說,多年前,某夜,有學生下晚自習準備回宿舍,看見該樓某一教室里,有穿著六七十年代服裝的老師和學生在上課,當場就傻眼了。

有上了年紀的老前輩說,那個樓,是當年文革批鬥最凶的地方,死過人的,有老師,也有學生。

現在,該樓已封鎖,一層改設保衛處。我親自去看過,該校區不少老建築,唯獨這個不讓上去,從外面往裡窺探,氛圍詭異。


我10歲那年,有天凌晨兩點多突然被一陣歌聲吵醒了,歌的內容是什麼什麼包青天(不是開封有個包青天那首。)

我睡覺有關門睡的習慣,我能清楚的聽到是從外面的客廳傳出來的,聲音很大,而且有很多人走來走去的樣子,還有拖東西的聲音。

我偷偷看了一眼,發現門下面的縫隙里黑黑的,沒有任何光。

我嚇得躲在被子里不敢動,悶的滿頭大汗。當時就聽到一個很清晰的腳步聲往我房間走來,越來越近。彼時,我在被子里也悶到了臨界點。

等那腳步聲到了門口後,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下子掀開了被子,心想:來吧,大不了就是拼了!(現在都在佩服自己)

就在我掀開被子的一剎那,所有的聲音一下子就安靜了,我也像是被催眠一樣,睡了過去。

後來,除了我的表妹,沒人相信我說的話,我之後也再沒碰到過類似於這樣的事。但是回憶起來,還是會手腳發涼。


真是的,同事有過更加精彩的,好比說半夜起床小女孩趴在老婆身上之類的,但是題目的要求是自己經歷,別的答案又不夠勁爆,我就來說說我的經歷吧。

那是在2010年的時候,我們一幫同學去蕭山動畫節玩,當然那裡是群魔亂舞,蕭山地點又偏,根本打不到車,我們在山上等了兩個小時才等到公交,當時已經入夜了。

我們乘著末班公交跨過錢塘江大橋,那一路上當時還有成串的板房之類的,屋裡全是桃色的光,各色女子以不同的露骨旖旎的姿勢依在成排的門口,公交飛馳而過,當然提到這個會和後面有關。

我們坐的是別無選擇的末班公交,不坐就下不了山了,所以不能帶我們去我們想去的地方——靈隱寺附近的一家青年旅舍。

我們在最近目標的站台下車,又在香樟下馬路走了許久,方才遇到一輛出租,(杭州的交通,汗)。鑒於三男三女的人員構成,我們男生先讓姑娘們上了出租,我們再往上走,當時也沒意識到什麼不妥。

後來我們走著走著,林越來越密,原來四通八達的路變成了環山的道路,四邊什麼都沒有,又一輛計程車出現了,我們三個男生又上了車。

司機在山上開的速度也一般,兩邊黑黢黢的樹影在路燈的映照下在車窗外後退。

就在這個時候,路的一邊,我突然看到了,不知道為什麼,本應該很運動模糊過去的樹叢裡面,清晰的,狹窄的,彷彿就在兩棵高樹之間,有了像之前紅燈區一樣的顏色(艷桃紅)的燈光照著的,貼著條幅的古門和上面的古建築的瓦礫的飛檐,狀態卻是嶄新的;有著與古建築不一樣的高度,就是和那些樹一樣高的,兩層樓左右。最可怕的是那片樹林本身是空空蕩蕩的,裡面什麼都沒有(路邊有路燈所以能看到),而且除了那兩棵樹之間不到半米的部分有這東西,樹另兩邊本應延展出來的其他牆面部分都沒有,就是空空的透出後面的樹。

你在遇到它的時候,時間彷彿變慢了,似乎還在靜謐裡面聽到了吹拉彈奏的音樂。

過去後我驚呆了,回頭去看的時候,側面,那兩棵樹的靠樹叢那邊也只是露出後面的樹叢(完全沒有厚度),只有朝著馬路的一邊,窄窄的,發散著桃紅色的光。

我什麼都沒說,後來又繞山的斜坡開了許久,過了一座下面漆黑的橋,和幾排整齊但鄉村感很重的別墅,才到達了我們要去的青旅。

我們進去入住,一問才知到姑娘們並沒有到,我們立馬慌了,因為我們是等她們走了半個鐘頭才有計程車出現的,上山的路沒有分叉,就算她們開的再慢也該到了,這才想到哪能讓姑娘單獨走呢。

擔心著她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不停給她們打電話,兩個人打不通,另一個好容易打通了,電話裡面根本聽不清在說什麼,只是感覺慌張的,最後一點說是馬上就到。又等了一會兒她們還是沒到,當時已經八點半了吧。我們三個男的決定原路走一走去找他們。

有過三排別墅才遇到,她們神色怪異的,跟著我們回去青旅了。

到了旅舍,放好東西,她們中間的一個才說你們知道我們剛剛遇到什麼了嗎?

然後她們就講,她們三人當時終點說的不清楚,離青旅還有一段路的時候就下車了。她們只能靠著直覺走,就是走到我們男生上來遇到的,下面一片漆黑的橋的地方,她們當時看到一條小路的,路上還掛著一整排的燈籠,她們誤以為旅社在那一路,就走了過去,小路的盡頭是一片亮著的空地,一群人在那邊燒烤,很開心的,看到她們三個還招手說,快過來,快過來。

她們其中最粗線條的那個立馬就往那邊沖,另一個溫和的也在往那邊走,只有說話的這個一向敏感,慌忙拖住兩個人,回頭就跑。另外兩個人才像清醒過來一樣跑回來,三個人頭也不回的跑出來,向主路跑上去,過了幾個路口也就遇到了我們。

後來我們想到晚飯也沒有吃,就出門去吃晚飯,附近雖然全是別墅但都是暗暗的沒有人的那種,我們只有沿著原路下山,到達那座橋的時候下面是小溪靜謐的全是淙淙的水聲,我們中間膽大的朝那小路走了走,那邊哪有什麼燈籠和空地,就是一條黑色的延展到某戶被鐵籬笆封起來的後院的極小的泥路,連掛燈籠的繩子都沒有。

我們覺得怪怪的,心照不宣的什麼都不說,向下再幾排,一排別墅看上去像有酒吧還是什麼的,問了說太晚沒食物了,我們不信邪,沿著這條路接著走,一路上都是沒人住的別墅的感覺。

突然,我看到一棟的二樓窗口有一個一直站在那裡的人影,嚇我一跳,一動不動。之前說話的那姑娘說你也看到了?她說就在之前的一個瞬間,她看到的是那個人就立在窗口,但燈是亮的,她也沒看到那個人動,但下一秒就看到了熄滅的一瞬間,而且那人還是一動不動。我也回想起剛剛有注意到這裡有一個亮著的窗戶,也許就是突然熄滅才吸引到我的注意力,才轉頭去看的。

我們討論了關於靈異體質和恐怖片角色的性格與結局關係的問題,就遇到了一家開在屋子裡面的排擋,吃完了,就匆匆回青旅了。

後來先在屋子裡面聊天,女生們又過來想打枕頭仗(說了我們喜歡日本動畫了),一邊拍照,明明都是在白織燈下,大家當晚拍出的照片都透著怪異的青綠色,我們都上過攝影課,白平衡肯定是沒問題的。

後來她們走了,就睡了。我隱約夢見什麼紅色的抽象的東西,嚇醒了。另外兩個男生有鼾聲,我不太睡的著,床又是靠窗的,睜開眼時,窗帘沒蓋到的部分,夜露凝著,遠遠的後面一排的房子前面有一團看不清的艷紅色的東西,露重所以也晃晃的也不知在不在動,我瞬間清醒,去上了趟廁所。竟遇到之前說話那姑娘要出門,我說很晚了勸她不要出去,她偏要出去。我當時擰不過她,加上我身上是睡衣,就隨她出去了。我回到床上,忍不住好奇心朝外看了看,那邊還是遠遠的紅紅的,我就壓住恐懼和對那姑娘的擔憂,睡著了。

第二天起的極早,那姑娘也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對寧波的朋友。我們洗漱完畢,就出門了,我先回神看了看,那後排的房子前面,有沒有紅色的塑料袋什麼的,全然沒有,四處乾淨極了。

一行人步行到那石橋,下竟是極美的溪流,樹木從生,黑石白水。氣氛也與原先完全不同了,十分清爽似有仙氣一般。

我們後來也沒安排,就在西湖邊陽光下散步。聊到後來才知道的叫鬼打牆,那姑娘說她的兩位朋友原本就是要來找她的,夜裡才去接他們,如果真有鬼打牆這回事的話,也是他們的到來才破了我們的局,救了我們出來。又說到古剎等神地的選址,古代都說有靈氣,反而最招鬼魅,當然都是戲言。

傍晚我們火車回到上海,一路上還在嬉鬧著講鬼故事,和我同出租的男生說是也看到了那個桃紅色的高門。

回到寢室已入夜,由於放假整層樓毫無一人,已經很慌張的,寢室裡面開燈竟打不開,就瞬間鬱悶了,尚且驚魂未定,而且從不信鬼鬼怪怪的我不是被什麼纏上了吧。我也竟靠著走廊的燈洗洗弄弄,爬上床鋪,玩著手機也入睡了(也是佩服自己)。

第二天早上才發現,原來是室友走了以後寢室沒人所以拉掉了電閘,欲哭無淚啊啊啊啊啊~哈哈

這就是我一次有趣的經歷,雖然還有些別的經歷,但那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小時候去鋼琴老師家上課,聽老師說的。

老師家兒子從小就是傳說中的別人家兒子,據說他在上數學課的時候,只要不說話擾亂課堂,想幹什麼都行。那年,老師家兒子帶著一幫天文社的同學(沒錯,他是天文社社長),到旁邊一個小市的一個大淡水湖中心的一個島上觀測,要住一夜,晚上就帶帳篷睡在島上的一個塔里,據說那個塔以前死過人什麼的。他和他一個哥們住三樓,其他老師同學什麼的就住二樓一樓。老師家兒子賊膽大,半夜拿著手電筒一個人每隔兩小時巡一次塔。在晚上一兩點的時候,回到帳篷里,發現熟睡的哥們坐在那,臉色有點不對,他就問了句「你不睡啦?」那哥們,據我老師的描述,當然也是他兒子回來轉訴的,就像精神病人發病時的那種帶著偏執的眼神,還蠻嚇人的。撲過來就想掐我老師兒子的脖子,老師他兒子仗著自己一身肥肉死死的把他那哥們壓在屁股下…(胖子的潛能…)帳篷頂上突然被壓下來一塊,就像被哪個人摁下來一樣,老師家兒子一巴掌就把他拍回去了…

一直折騰到快四五點天亮,據後來在一二樓的小夥伴描述,老是聽到好像有人用收音機聽音樂,有個女的在斷斷續續唱歌,問題是起早問了一圈誰也沒帶收音機。

故事的結局就是老師兒子的哥們回來後他們一家請他兒子吃了一頓大的,說要不是他一身肥肉還不知道會怎麼樣,當然還有省里天文作品展一等獎。

但是我才七八歲啊!大熱天驚出一身冷汗!這是我唯一一次離詭異故事近距離接觸,大概八字比較正,活到現在鬼壓床什麼的也沒遇上。

真實故事,童年陰影


我弟弟一發燒就直接上39度40度 ,高燒不退。他還小的那年,我比他大4歲,我爸出去買飯,我看著他睡覺。我坐著坐著開始犯困,然後半睡半醒就夢見一個老頭非得拉走我弟弟,還想拽我。我一激靈就醒了,罵了他一句。叫我弟弟名字,他也醒了。也沒敢告訴家裡人,晚上他又燒起來,後來給他去廟裡捐錢祈福敲鐘。現在大了這種事情也就沒有了。

還有一個事晚上回來更。

今天才更。實在抱歉Q_Q

是我同學講的故事, 她們家出去玩去千佛山(我們這一個山) 然後在一個裡面有佛像的洞里照相。她給她媽照,照出來發現旁邊的電線杆子就好像橫著截過去一樣。截在佛像中間,(原諒我表叔不清楚) 第二天第三天,我同學她媽沒啥事,第四天她腰突然疼的要死,火燒火燎的。幾乎沒法走路。帶阿姨去醫院也真的沒問題,後來同學家親戚有個神神叨叨的讓她把照片燒了 她回家燒了之後,阿姨真的沒!事!了!

故事是真實的。

我不信鬼神,但是我會尊重他們。因為他們也是有過生命的人。

希望看到這個答案的人家裡都和和睦睦,萬事如意。

啊好久不見!祝大家六一快樂!雖然不是小孩子了,也要有一顆快樂無邪的童心!!(?≧ ≦)

今天給大家說的是我同學她叔叔的真實事情。【就是那種親戚之名但彼此都不太熟每逢過節還是會見面那種】她叔叔屬於長得挺標誌那種 繼承他父母優良基因。尤其是鼻子 又高又挺很好看,她叔叔也經常引以為豪 經常都會跟別人比:

你看我鼻子辣么好看!╮(‵▽′)╭ 哎xxx你看那個人!好醜啊哈哈!鼻子好塌!!朝天鼻啊!!(╯°A°)╯!!我去!你看他孩子!真隨他啊!!!哈哈哈!!

結果有一天他出車禍了 當場死亡。

他的臉雖說血流不止 可唯獨少了鼻子這個器官。

是的!五官只有鼻子沒了。真的。後來他家人刻對身份,嚇得都癱軟了。

你們說可怕不可怕,也許可能這就是整天拿自己優點諷刺別人缺點人最終下場。雖然不是靈異事件可是我覺得有必要給大家說一說 後來我同學她家人一直說舉頭三尺有神明,讓她謹言慎行。我同學當時很頑皮就問她家人,如果舉頭三尺有神明的話 我們上廁所又怎麼辦?多尷尬啊?得到的是兩個大栗子_(:3」∠)_


父親從小到大一直住在老房子里,結婚以後也是 父親初三複習時一直住在其中一個小偏房裡,帶院子的。從哪年開始父親每天晚上會做同一個夢 「夢裡是在晚上,我就躺在床上,窗外的月光很亮很藍,藍幽幽的照進了屋子裡,窗邊有個白衣長發的女人,看起來當時的我差不多大,舌頭有些長,直勾勾的盯著我,我好像也不害怕,看了她一眼就繼續低頭看書。隨即聽見她推門進來,轉眼她就在我床邊!」 父親結婚以後,即使不在那房裡睡也會做那個夢,除非和母親睡在一起。 我初一是房子要拆遷了,沒多久就在那院子里挖出一具女屍,宋代的,十六七歲上弔死的,之後父親再也沒做過這個夢。


小時候和爺爺奶奶爸爸媽媽一起住,鄉下是那種平房,屋子裡是炕,有天晚上我和爺爺奶奶睡,鄉下晚上有月亮,還是挺亮的,我躺在炕上看窗外,爺爺奶奶已經睡著了,看著看著我就覺得有一個黑影從窗戶那裡閃過,當時小以為是什麼狼人啊什麼的各種胡思亂想,越想越害怕,最後把自己嚇夠嗆

第二天早上起來

家裡自行車被偷了……【手動再見】


我住在226號房間。當晚做夢夢見自己的頭被獅子咬碎,我想肯定是看了那本書的緣故。當我查找獅子吃人的插圖時,驚奇地看見它就在226頁。

鬼節那天半夜十二點,傳說你家電腦會自動開機,鏡子里你看不到自己,打開水龍頭有血水流出,書架上會多出一本血紅色的書籍,恐怖的電話鈴聲會突然想起。我是一名無神論者,決定真的在鬼節十二點去驗證傳說。電腦端正立在桌上,處於關機狀態;鏡子裡邊正是帥氣的我;水龍頭下白花花的水流出;書架上書本沒多也沒少,壓根沒看見血紅色的;電話原封不動站在牆角,啥聲音也沒有。傳說真是騙人的!第二天天亮,就把傳說告訴我媽媽。誰知媽媽大吃一驚!電腦一直沒關機,媽起床才關的;咱們家根本就沒買過鏡子;昨夜十一點到凌晨三點物業宣布停水,你怎麼開的水;那本血紅色的書籍一直在書架上的呀;電話一直在茶几上的,啥時跑到牆角去了...


身邊人經歷的可以嗎???

一、三月三龍抬頭那天,不是今年。我們這裡有輛公交車出事,乘客無一生還。詭異的是之前有個婦人帶孫子乘這輛車,上車小孩子就哭鬧。車上人就勸說不然下車吧,於是下車了。後來出事後老人問小孩子當時為啥哭,小孩子說車上人都沒頭。

二、我爺爺永遠離開我們的那天前一晚,我爸爸在床上看電視,臉也對著窗子。突然坐起來了,媽媽問他怎麼了,他說窗外有人影。我家人不信這些,但是我媽後來說會不會是老人放心不下。

三,還有同學媽媽夢到她姥姥,因而醒了,人一醒,門後的掃帚倒了。


我高中時候八人宿舍,我下鋪晚上睡覺我就看見一個穿黑袍子的人站在我床邊,我不敢喘氣不敢睜眼。我就安慰自己是家裡去世的老人在守著我不會有事,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就睡著了。

大學有一次類似的,我就住上鋪了,所以就能看到上半身以及臉。與高中時候的那次大同。

鬼壓床那種夢魘長大以後越來越多,以前特別清楚的聽到過耳邊有嘆息聲,當時房間里只有我跟我媽媽,我媽媽在我左邊,這嘆息聲真真切切的在我右耳邊。而且媽媽那時候已經睡著了,呼吸均勻。

還有一次,我特別清晰的聽到有床單和手摩擦的聲音,在我做耳邊,那次是我自己睡,潛意識裡感覺是小偷入了我家,要偷走我的手機,那聲音就是一個人從我床單上一把摟走我手機的那種摩擦聲,也就是這聲音把我吵醒的,隨後我就看見一個穿白T恤的人現在我家衣櫃旁邊,黑褲子,平頭,他一直那麼站著,有時候一個姿勢累了還會動一動換個姿勢,我眯縫著眼睛看著他,也能感覺到他一直死盯著我,那時候我正好感冒了,咳嗽,我就開始故意咳嗽,使勁兒咳嗽,因為我了解媽媽,她聽見我這麼玩命咳嗽一定會起床叫我起來喝口水潤潤嗓子,所以我就一直咳嗽,裝著在睡覺,一直咳嗽,嗓子都要咳爛了,終於我聽見我爸媽那屋有動靜了,她過來一開燈,結果衣櫃旁什麼都沒有我當時還想他會不會傷害到我媽媽,所幸是爸媽一起過來的,,但我當時太害怕了,燈一開,我哇就哭了,真的嚇死我了,我跟媽媽講了事情的經過,忘了後來媽媽說了什麼,我當時也太累了,就睡下了。

但是,那聲音,那人影,到底是什麼。

還有恐怖的,有點不想說了,我八字比較輕,身體一般,我都快要習慣這種事了,但最近又經歷了兩次鬼壓床,每天晚上睡覺都很害怕,很崩潰。


佔住,等會兒來答,大學女生宿舍發生過的系列恐怖事件


這是兩個 不算老司機的故事

有一天,我和我朋友開車出去,那天比較急,需要趕赴另一個城市,所以儘管天已經黑了,但我們還是出門了,當時他來開車,就在高速路上,經過一個隧道的時候,明明前面有一輛卡車,但是朋友還是像沒看到一樣往前開,速度也不減,也不變道,我看他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面,就喊了他一聲,他才反應過來,立馬打方向盤變道。後來他跟我說,他看到隧道兩邊全是衣著破舊的人在來回走,並且前面在他看來,什麼都沒有,要不是我叫醒他,就撞上去了,後面的路就是我來開了。可能是我陽氣比較重,所以我並沒有看到。這是我身邊真實發生的事。


在食堂,或者圖書館,總會有這麼一件事。

一個人指著一個空蕩蕩的位置,說:這有人。然後(,,???,,)


有段時間出差較多,總是一個人在外地住賓館,有一天晚上我就做了個夢。

我夢見我到重慶出差,當晚9點多入住賓館。正在房間整理行李箱的時候突然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刷開我的房門嘻嘻哈哈進來了,我有點生氣,跟這兩個小孩說你們弄錯房間,把他們趕走了。

關好房門,我繼續整理,結果居然沒幾分鐘又一美女刷開我的房門進來,費了一番口舌把美女送走,一對情侶又刷卡房門衝進來。

因為這次進來的還有男的我徹底憤怒了。看到床頭柜上貼了5位數的前台內線電話,我隨手抓起手機就打過去了。

接電話的是一個年輕男子,聲音跟播音員一樣好聽。他不停對我說抱歉。但是我非常憤怒,於是費盡我的洪荒之力用各種髒話瘋狂罵他。他沒有還嘴,只是靜靜地聽著。等我罵累之後,他突然陰陰的笑了一會,然後問:小姐,你確定進你房間的都是人嗎?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你用你自己的手機可以打通我們前台的內線電話呢?

......

勞資就嚇醒了,睜著眼睛到天亮,屁滾尿流的跑了。


我講一個我親身經歷的。前面在急診實習的時候,我們是兩個人跟一個老師,一晚上又是送病號,又是打,我們倆和老師忙到半夜兩點鐘。老師在做最後的修改,我們倆就出去透風了。

別問為什麼出去,因為想透透氣。。。聊會天,總不能當著老師面閑聊吧。。。

我和我同學大冬天站在急診樓門前,兩個人都是抱手狀面對面開始聊。

結果最靈異的事件發生了

。。。。。。。。。。。

突然我同學跟我說,你拍我肩膀幹啥,

我說我面對面,倆手都抱著咋拍你肩膀,你開啥玩笑!

我還心裡還想老子膽這麼大,還想嚇我,

結果

結果

心理活動剛結束,我也感覺有人拍我肩膀了

我倆面面相覷什麼都沒說,趕緊回去辦公室了。

晚上睡覺我倆都蒙見好多血,還有人敲門

老師第二天跟我們說五點多有個病號來,你倆咋睡那麼死,怎麼敲門你們都沒醒。。。你永遠叫不醒兩個裝睡的人。。。


推薦閱讀:

一句話鬼故事?
給我講個鬼故事?
小時候 你們住的地方周邊有什麼詭異或者奇異的傳說?
如何成功地講一個鬼故事?
分享你所聽過的民間鬼故事?

TAG:鬼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