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邊,看到一隻蟲子落入水中。我到底該不該救它?

我坐在水邊,看到一隻飛蟲落在水中掙扎,我知道它是不會爬上岸來,只會掙扎力盡後淹死在水裡。

那我應不應該救它?

它落入水中是它的命中有此定數,我救了它算是行善還算作惡?為什麼呢?


當題主問出這個問題時,那隻蟲子的生死已經進入了你的內心,所以該救。

倘若題主面對其他蟲子時也能將它們的生死納入內心,它們也該救。

然而,這個「該救」僅針對題主自己的內心,切不可推廣到他人身上。每個人的內心都有屬於自己的世界,你當然可以做自己內心世界的國王,但切不可以為你是所有人的國王。所以題主救一個進入自己內心的蟲子時,切不可苛責他人踩死沒有進入他們內心的蟲子。

最後,人蟲差別巨大,切不可盲目地以上述救蟲的邏輯來救人,或盲目地以上述不救蟲的邏輯來不救人。毋寧說,以救蟲推及救人的這種思維趨勢,本身就是一種簡單粗暴的誤導。


…我是不大懂哲學的人的,但是我知道,在野生動物界,每一位拍攝者最需要遵守的準則便是不救任何自然環境下的生物。

曾經在電視上看見過一條懷孕的鹿,很漂亮,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孕育新生命時的母性光輝來。

但是她被群狼給包圍了。

狼群將她耗的筋疲力竭,懷著孕的鹿又實在跑不動,到了最後,狼群咬死了她,又從血淋淋的子宮中,拖出了已成型的小鹿。

殺死,吃掉。

鹿死前的哀鳴聲傳的很遠,聽的人揪心。

從任何人的角度來看,這都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但即便這樣,攝製組依舊只是拍攝著,沒有做任何多餘的事情。

可為什麼他們如此「冷漠」呢?

因為鹿是狼群的食物,或許你動了惻隱之心,救了鹿和她的孩子,但狼群呢?

也許就是你的一念之差,讓狼群里嗷嗷待哺的小狼餓死了。

所以同理,你在自然界看見了任何因自然原因面臨死亡的生物,且不要過多的起惻隱之心,這是一條食物鏈,一個死亡的蟲子,可能就是一個新生命誕生的起點。

當你救起蟲子時,請想一想以它為食物的魚的感受


剛剛想到一個好玩的事情,如果掉進水裡的蟲子是一隻蟑螂,不知道大家會不會救。如果是蜈蚣、馬陸、蠍子、狼蛛呢,哈哈哈哈。

原文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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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些樓上的觀點,發現這個問題不僅僅是救與不救這麼簡單了。

有位答主提到拍攝狼群屠殺懷孕母鹿而不救,是為了維護自然食物鏈,因為救一隻鹿可能=餓死一隻狼崽。但是又有圍觀群眾說,那你哪天掉進動物園被老虎吃掉,也維護自然食物鏈不去救你。

但是實際生活中,我們在這兩件事情上採取了相反的做法。拍攝野生動物遵循不干預原則,而在動物園這一環境中,我們殺虎救人。前者我們尊重自然,後者我們以人為本。這說明在常識之中,我們一直把倫理學建立在「人類地位高於一切物種」的基礎上,這一點無可厚非。

上面兩個例子,第一個是「低等物種」之間的矛盾,我們選擇袖手旁觀的做法;第二個是「低等物種與高等物種」之間的矛盾,我們選擇保護「高等物種」(也就是人類)。那麼,如果矛盾出現在高等物種之間怎麼辦呢?這就是有名的電車難題。

關於這個問題的爭論太多了,總之是沒有一個正確答案。電車問題揭露了我們所謂的道德觀之中某些虛偽或者說不自洽的地方

回到題主的問題,我們可以仿造人類社會對於電車問題的思考辦法來思考這個問題。(因為,這個問題和電車難題裡面,我們考察的對象都是同等級的物種,可以進行類比。)對於一個道德觀正常的人來說,電車難題中,如果兩邊是五比一的死亡比例,他會選擇拯救多數的。如果兩邊死亡比例一致,他會選擇拯救權重高的一方(與本人關係密切者、社會地位高者、個人價值高者等等標準)。

但是這個問題裡面,蟲子落入水中與狼群捕殺母鹿不同,經驗告訴我們,蟲子是否落入水中對於水中的生物來說不會構成太大影響(畢竟很少有水中動物是僅僅依靠從水面上撿食不幸落水蟲子而生存的),但是狼群案例之中,如果捕殺失敗狼群就有可能面臨著種群的生存危機。所以我們會傾向於在狼群案例中袖手,而在蟲子案例中出手。這看似非常合理。但是問題在於前者我們沒有干預自然,而後者我們干預了自然,這兩種做法有著本質上的區別。簡而言之如果你是一個原則統一的人,你要麼同時救母鹿和蟲子,要麼兩者誰都不救。這說明人在處理這種問題上有一個更加根本的心理在作祟,它指使我們在不同環境下做出矛盾的選擇——這就是,我們的道德觀要求我們總是同情弱者,也就是所謂的「善」。

但是在電車難題上,我們並沒有展現出所謂的「善」。五個人要比一個人更弱嗎?權重高者比權重低者更弱嗎?顯然不是,電車難題的極端條件下,我們似乎並不關注弱者,甚至如果有一方是生命垂危的病人,我們會更傾向於讓他犧牲,我們總是希望保留最大利益。

這顯然又出現了矛盾,我們的道德觀難道指引我們在旁觀其他物種的時候選擇同情弱者,而當自己參與捲入矛盾時候則趨利避害,不再關心弱者而是冷血的追求利益最大嗎?當我們自己身在事外的時候可以保持公平冷靜,而牽扯到自己利益就拋棄公平而尋求利益。我想,這就是我們道德觀虛偽的虛偽之處。我們一面向善,一面又拋棄弱者保全強者。這種兩面的虛偽性體現在,當我們旁觀其他客體的困境時候,總是聖母般的慈悲,而身處局中的時候又極度的自私自利、趨利避害。

我曾經看到過朋友中一個人說,(電車難題)不管兩邊是什麼權重比例,我都遵循一個原則——決不人為拉動拉杆。但是這種觀點就一定公平正義嗎?不作為,實際上是迴避了這個問題,並沒有解決這個問題。這就好比說,你救得了面前這個落水蟲子,卻救不了自然界其他地方無數的落水蟲子一樣,儘管我們救不了,但是蟲子落水的問題依然存在而沒有得到解決。我們沒有意識到之所以無法解決這個問題,是因為我們的道德觀有著非常隱蔽的不合理性,而我們甚至無法承認這一點——因為承認「以善為本的道德觀是有缺陷的」是一個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這有可能導致整個人類倫理觀的崩塌。

實際上,關於「人性脆弱」這個事實的,所有人都是心照不宣的。試問,我們人類有何權力凌駕於同樣具有生命與尊嚴的動物之上?大型屠宰場里,小牛從剛生下來就被人為的與母牛分離,然而科學家的研究表明這一做法會導致小牛出現類似人類情緒中的「抑鬱」的感情。這些牛犢終生都生活在無法轉身的籠子里,像一個產肉產奶的機器一樣為人類服務,直到死去。是誰賦予了人類這樣的權力?是人類的智慧嗎?那麼是不是意味著有高等智慧的生物就合法的擁有對於低等生物的絕對權力?我們的歷史已經給出了答案,看看工業時代西方的資本家是如何剝削亞非落後國家的吧,在殖民者的眼中,那些落後的被殖民者與屠宰場里的肉牛奶牛又有何區別?戰爭中,那些擁有絕對權力的勝利者又是如何殘忍的屠殺俘虜、平民?當一個人擁有絕對權力的時候,他很難不會做出反人類的事情,而這些只有戰爭年代會發生的屠殺,每天都在人與動物之間進行。

回到動物園「殺虎救人」的事件之中,我們發現,如果人類的道德觀是虛偽的,如果人類對於動物的統治不具有合法性,那麼是該殺虎救人,還是應該坐視老虎吃掉闖入自己領地的人,這個問題將更加值得討論。而如果連這個問題都需要引起進一步的深思,那麼蟲子與母鹿救與不救的問題將讓人更加難以做出抉擇。

我走到水邊,看到有蟲子落水,思考要不要救它。我考察救與不救背後深層次的意義,並由此聯想到人類道德觀倫理學的本質。等我回過神來,發現水面上的蟲子已經不見了蹤影。它是被魚吃掉了?還是直接甩甩翅膀飛走了?我不得而知。

我走過水邊,跟對面走過來的朋友寒暄而忘掉了這一切。

水面平靜的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首先確定這關不關你事,你有沒有義務救它。

其次,搞清楚救了它會不會耽誤你的正事。

最後,如果以上兩者都沒有影響,隨便你救不救。


歸根結底就是一個「想不想」的問題,這裡面又包含一個「值不值」的價值問題,承認吧你不想要救那隻蟲子,你認為它的生命無足輕重,所以放任了,但事後又出於所謂良心的拷問,跑來知乎問「應不應該」,蟲子現在已經死了,你不覺得晚了嗎?噢,也許你只是希望得到一個「心安」。

其實吧,你這樣想完全沒有問題,蟲子相較於人,它的生命的確無足輕重啊,它也不會思考,也不會怨怪,更不能譴責你,它的死亡於你不過是無足輕重的一粒灰塵罷了,路上走路有時候還會踩死螞蟻呢,你難道會停下腳步為之哀悼嗎?不會吧,甚至它微小的就連死去也是寂靜無聲的,現在你又何必為了這隻死去的蟲子再來展示你遲來的慈悲呢?

做了就是做了,人為地添上另外的解釋並不會使原先的行為變得高尚,如果你當時不忍,你完全可以把它救上來,既然選擇不救,又何必事後來為難自己?難道那隻死去的蟲子會因為你的「愧疚」而死而復生嗎?抑或你從此就打算做個食素的慈悲人呢?

這個世界上,做一件事與不做一件事,總可以找到各種各樣的理由,騙過別人,甚至騙過自己,只是夜半無人時問問自己的心,你便知道歸根到底還是「願或不願」。

有一句雞湯似的流行話「但行好事,莫問前程」,其內核還挺有意思,有些事情不就圖個「心安」嘛,如果你覺得救了它,你會感到快樂,那就去做啊,如果你還要繼續往後考慮救了它,會不會導致另一個生物的死亡,會不會這是它的命中注定?那我就奇怪了,你是打算承包它的一生了嗎?再退一步,就算你願意承包它的一生,焉知它願不願意呢?焉知那是不是它最好的選擇呢?

只要你願意想,總會有新的問題出現的,等你想完蟲子早死了,你最後仍然只能祥林嫂一般喃喃道:「它怎麼就死了呢?我本打算救她的……」你覺得這有意思嗎?

你現在已經選擇了「不救」,不妨學學莊子「死便是生的起點,死生循環……」瞧,多洒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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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個題外話啊,關於有些答主討論的「救或不救」導致的後果問題,我想起了俄版《十二怒漢》裡面,那個本是無辜卻被和房產中介開發商一根利益鏈條的人以「謀殺養父」的罪名陷害入獄的年輕人,發現真相的十二個陪審團面臨的是這樣的結局:「如果他們投他無罪,那他很有可能因為擋了人家發財的路被無聲無息地幹掉;如果投他有罪,雖然可以保住一條命,但他們良心也不安。」如果是你會怎麼選擇呢?

最後的結果是他們依然投他「無罪」。因為他的人生需要他自己負責,而他們作為陪審團成員需要的就是:維護法律的正義,還原真相。

我們需要知道:

不是救了一次就需要對被救的人一生負責的。也不要強行拿未知的生命去綁架已知的生命。


我不能說別人該不該救,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觀念。我只能說,如果是我,如果有條件,我會救。

什麼叫有條件呢?比如,它就在水邊,離我很近,撿只小木棍就可以救它,我又不著急趕路。

有時候,下了雨,去上班的路上,看見很多蚯蚓在人行道上,我會把先碰見的幾隻用木棍或者手捏到路邊的泥土裡。如果任它們躺在路上,很快會被踩死碾死。不過,我沒法把每一隻蚯蚓都弄到泥土裡,有成千上萬隻蚯蚓,而我還要趕路。

有時候,見到一隻小動物的屍體橫在道路中間,我會把它弄到路邊的泥土裡。雖然已經死了,但想到屍體被烈日暴晒,被車輪碾壓,我會覺得很殘忍。

做這些,並不是為了小動物,是為了讓自己心安一點。

孔子有個弟子宰予,不贊同三年之喪,他說:服喪三年,未免太長了吧!一年就夠了吧。

孔子說,孩子生下來,要三年,才能離開父母的懷抱。君子居喪,吃什麼都沒味道,聽音樂也不開心。吃好的,穿好的,你心安嗎?

宰予說,沒什麼不安的。

孔子說,那就隨你吧。

蟲子落在水中,該不該救,不是要問的問題。要問,就問自己心安不安。如果不救心安,大可以不救;如果不救心不安,那就救。

有人講,在森林和草原上,拍野生動物的人,看到懷孕的母鹿被狼獵殺,不會去救,這是拍攝者需要遵守的準則。是大自然要求它如此,你救了,嗷嗷待哺的小狼就餓死了。

這麼講,也有他的道理。不過,各人有各人的看法。我只能說說我的看法。

如果我是拍攝者,一個人在場,有能力救,我會救下母鹿。當然,這種救不是沒有代價,代價就是,捕食的片段我拍不成了。如果我和同伴在場,同伴不反對,我也會救。

我不會講,救母鹿等於殺了小狼。那是不對的邏輯。照那麼講,救老百姓也不該,因為你斷了貪官污吏的生路。

做這件事情,是為了救鹿,不是為了餓死小狼,它就是善的。

如果是為了餓死小狼,不是為了救鹿,哪怕做的是同樣的事情,它也是惡的。

判斷善惡,關鍵看發心。

實際上,一切事情都是眾緣和合,任何一種行為,一定是由無數原因引起,也必然引起無數結果,有直接的、也有間接的,有帶來快樂的,也有帶來痛苦的。所以,一般人的任何行為,都是善惡混雜的。說善或者說惡,是就它引起的主要結果、直接結果上說。

幾年前,雲南魯甸地震時,我的微博收到一條私信,有網友求助,說困在雲南某山溝里,希望得到援助。干過新聞的人都知道,在突發災難時,各種真假信息滿天飛,媒體人的私信也會收到一大堆,根本看不過來。

我猶豫了一下,要不要轉給領導——這麼干,可能被領導視為不專業,我又是剛入職。但我想,萬一真的能幫到他呢?就發給領導了。

立刻收到領導回復:私信就別看了,耽誤正常工作。

我就自己搜了相關的電話,發給他。——也許沒幫助,但萬一有幫助呢?我覺得自己做得沒錯。

領導做的錯嗎?也不算錯。如果他去回私信,根本就回不完,正常工作就沒法開展了。

我不喜歡干新聞工作,也有一個原因。很多災難,對新聞工作者來講,是福利。沒大事發生,看新聞的人就少,一出現大災難,流量就上去了。很多新聞人看到災難,興奮比悲傷更多。

新聞干久了,對很多事情就麻木了。

也許,剛入行拍野生動物紀錄片的實習生,在看到懷孕的母鹿被狼群撕殺、咬斷喉嚨的時候,內心也是不忍的。但這一行干久了,就習慣了,無動於衷了。——始終不能習慣的人,只能轉行,或者永遠不拍這種場景。

把母鹿從狼口救下,等於殺死小狼崽嗎?

不等於。狼還可以捕殺其他的鹿。不是每一次捕殺都有攝影師盯著。

如果一隻鹿被狼捕殺,沒有被我撞見,那是它的命。

被我撞見了,那是我的命。

病人在生命的最後階段,多活一天,也許多痛苦一天。有人就說,別治了,你看著是對他好,實際上是讓他受罪。

這麼說,似乎也有道理。但我還是只能說說我的看法。

一個人能活多久,是他的命。是平靜安樂地活,還是掙扎痛苦地活,也是他的命。

我們不該僭越別人的命。即便他活著是在受苦,那也是他的命讓他承受的。除非他自己做出理智審慎的選擇,去提前結束這種痛苦。

我們能夠做的,只有提供可以提供的條件。如果連醫治的條件和必要都沒有了,倒也不必強求,那也是他的命。但如果,有條件提供,卻以讓他少受罪為理由而不提供,那就是僭越。

命運要一個人承受的痛苦,我們也不該剝奪。

除非,如果已經無法得知病人自身的意願,又真真切切地出於不願他多受罪的考慮,而沒有一絲一毫出於怕增加自身麻煩和負擔的考慮,那就不是僭越。

因為,身為病人的家屬,這是我們的命。不是病人要求我們好好照顧他,是我們的命要求我們好好照顧他。我們只是在完成命運安排我們的事情。

每一個人的命,規定了他該如何生活。他聽或不聽,命就在那裡。

看見落入水中的飛蟲,不要說,落入水中是它的命。

落入水中不是它的命,落入水中時,我從旁邊走過,這才是它的命。

更準確地說,當一隻飛蟲落入水中時,我從旁邊走過,這是我的命。


就剛才。

我看到一條蚯蚓在水泥地上爬,掙扎。

我知道沒有土它會死。

是啊!它有這困境,是它在受報惡業! 但遇到我,起一善心,也是它的善果。

我把它放在有同伴的地方,因不知這類生物的飲食習慣,所以扔了一些草葉,希望它喜歡!


換位思考一下,假如你是那個蟲子,而你又有思想,你想死想活?

假如有一天遇到了危難?首先想到的大約是「救命」二字吧。


下班的時候發現一隻大狗狗爬在主路上睡覺

我停下車 沖它吼了幾嗓子它也不理我

然後一輛又一輛大客車呼呼的開來

媽呀真特么嚇人

我只好一直衝它吼

hello~起來你!就說你呢!快滾一邊去!

後來它總算被我煩死了溜溜噠噠走到輔路去了

希望他變成彭于晏來報恩

嗯 醬

舉手之勞的善事 還是能多做就多做吧

也不費勁


菩薩無我相無眾生相,救它就等於救自己。題主自己選擇吧


去年,我和琪琪一起逛公園,看到路上的蚯蚓。琪琪撿起來,扔進草叢裡,還念叨著:別往路上跑,會被踩死的!

前天在西安,下著雨,看到路上的蚯蚓,一戳,會動!我也捏起來,扔進草叢。。。

再往前,兩天。。我買了花在換盆,爬過一隻小螞蟻,琪琪快准狠的一腳踩死,口中喊著:踩死你!(問她為什麼要踩死,告訴我噁心,奶奶教的)

我只是出去了一個半月。。。

歸期已定。。。放棄了工作,準備重新開始。。。教孩子。。。不說叢林法則,不管益蟲害蟲。不妨礙你的,是否能手下留情?(夏天被蚊子咬我也半夜起來打蚊子,蒼蠅亂飛我也打)動了惻隱之心的,能幫就順手一幫。。


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

微笑臉


如果一個人落入水中我們會不會問該不該救呢?

落入水中豈非他的定數?

萬一他是個殺人犯我救了他豈非作惡?

即使他是個好人,萬一哪天他變壞了,我去救他豈非在作惡?

所以即使對象沒有換成一隻蟲子,我們各自的心中也亦有了答案。

一花一世界,我們每個人看到的這個世界都是我們自己所看到的。

我們所看到的這個世界絕不會與他人所看到的世界相吻合,就如這個世界上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葉子。

每個人都活在自我的世界中,即使無私奉獻也是在滿足我們心中那顆無私奉獻的心。

如果我們總懷著一顆慈悲的心去救護一切生命。那我們的世界就充滿了慈悲。

如果我們總懷著一顆猶豫的心舉棋不定,那我們就活在猶豫中。

既然我們無法洞明世事、明因識果、了知三千大千世界過去、現在、未來,那是活在猶豫中?還是該活在慈悲溫暖中呢?


在知乎,看到一隻題主落入問題中。我到底該不該回答它?


(共1,019kb圖片,謹慎食用)

在3040分鐘之前,一隻蟲子誕生。或許是240分鐘之後,蟲子落入水裡,此後2000分鐘內,一隻題主提出了問題。而至少在18小時之後,我回答了這個問題。

在這段時間裡,又有無數的飛蟲誕生,無數的飛蟲死去。

但是18小時之後,我們卻在思考一個問題。

如果落下去的是一個人而不是蟲子,我們該怎麼做?

我幫你們把答案寫出來好了。如果是一個漂亮的異性,請用人工呼吸;如果是其他,請用心肺復甦;如果離你很遠,請撥打120或者殯儀館;如果離你很近,請試著用工具;如果你力量很小,請大聲咆哮。

為什麼我們要想盡辦法施救?

因為落水的是一個人,我們看重人類這一存在的價值,並以期倘若自己有遇不測能夠同樣的握住施救之手。因此,我們的道德總在權衡施救策略。可假使落下的是其他,我們開始花時間思考。

就像如果落下的是一隻狗,我們觀察狗刨式的逗趣;如果落下一隻蜘蛛,我們欣賞蜘蛛踏水的輕盈;偏偏落下一隻掙扎的又難以認可其價值的生靈,偏偏被你看見,於是你來到了知乎,慢悠悠地在輸入問題,並等待回答。

熊弟,這段時間那隻蟲子已經淹死了。

但是考慮你未來的成就勳章是「蟲族救星」還是「冷血人族」,這一隻蟲子的犧牲是有意義的。

有一種人,看見野生幼鹿被捕殺含淚圍觀:-D,他們秉持不干涉自然的原則。聯繫著這種原則的同時,我們思考是否有一個神,祂俯視人間一切悲歡離合不作干涉,一切不過是概率與概率相交而落下的軌跡。

那麼,你希望這個神偏善良一點嗎?

譬如,你遇到了一發車禍,如果這位神正在觀察到,你會不會希望他給你加一個止血術?

我想答案是肯定的。

現在,回到那片該死的草原,一隻野生的鹿被一隻老虎追殺。據說如果你救下了鹿,老虎就會因你餓死,這片草原的生態鏈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因為一隻倒霉的老虎餓死了。

為什麼你**的就不能買個幾斤肉扔給這頭倒霉老虎讓它這次餓不死呢?

迫害食物鏈?

Fuck you,fuck earth,地球才不在乎人類的保護,食物鏈也並不在乎你。人類只是拯救自己,拯救自己的身體,拯救自己的靈魂。人類做得到的和做不到的一樣多。(此處應以喬治卡林語氣播音)

如果你是一個善良的人,輕輕地拾起那種蟲子,放在路邊(敬告:不要放到高速公路上),這樣無愧於你的良心。

如果你是一個為人父母的人,告訴孩子救人的做法,但是卻要教會他小心。

如果你是和我一樣的病人,請把狗尾巴草插進蜻蜓的屁股,看著它在天空搖曳著一根尾巴寂寞地晃悠。

蟲子?

……

-----------食物鏈部分引用的分割線--------------------

出處為喬治卡林脫口秀。


是否得答幾個問題才能定?

你考慮這事情的角度是?

這種角度救了會怎樣?

這種角度不救怎樣?

你個人的立場是?

你想得到的是?

你的目的是?

你的策略?

怎麼做?

不救?

救?


實際上不救的人還是多數的,我覺得我應該做少數派。


無所謂,反正你沒改變什麼。


看心情,不要因為積善而慈悲,而要為了慈悲而慈悲


救,是慈悲,不救,是解脫。救與不救都是自在。若你非你,是名你,蟲非蟲,是名蟲,則救的是蟲救的也是你,若你非你,是名你,蟲非蟲,是名蟲,不救亦是救,解脫的是蟲解脫的也是你,若你是你,蟲是蟲,救則是不救。救了也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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