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認真而優雅地做壞事?


我經常乾地一件事是這樣滴。

我和我的朋友們一起在看電視。這時我想喝水,可是礦泉水瓶又離我很遠。於是,我輕輕叫了聲,「小明。」

小明回過頭看我。

我舉起手臂,「我發現很多人的手臂不直是大雁翅膀形狀的誒。你看我的。你能把手臂伸直讓我看下你的嗎?」

小明懵懂地將手臂伸直。

「居然是直的誒。那你把手臂保持直線狀態,慢慢放下,對,就這樣,非常好...」

這時小明已經很認真地等待我評價動作了。然而————

「好。再往前夠一點點。指尖有沒有感覺到什麼?對,好了,把那個礦泉水瓶遞給我。謝謝。」

全程我都很認真很優雅哦~下一次就換成小美了~

喂喂喂。我只是有有幽默感地懶和單純的懶是不一樣的。而且,這已經是我干過最壞的事啦。好啦!抓到重點了嗎?我只在誇自己乖了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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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又想起件事。

我弟弟上高中,我姑姑生怕他早戀,總是嚴防死守。

有次我請我弟弟吃飯的時候我姑姑來電話了,我弟弟剛好去了衛生間。

於是我接起電話,用很優雅又很嗲的聲音這樣說的。

「喂,阿姨呀。」

我姑姑愣了下,大概不知道說什麼。

「阿姨您找星星嗎?」(我弟弟的小名是星星)

我只能聽到我姑嘀咕的聲音。這時候我看我弟弟從衛生間出來了。於是我說,

「阿姨,星星正洗澡呢,馬上就洗完了。一會兒我讓他給你回過去哦~」

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然後我優雅地把手機遞給走過來的弟弟,「弟弟,剛才我姑來電話了,你快回個電話吧。」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唉,我弟弟已經學會帶著手機去上廁所了現在,嚶嚶嚶。


你坐在前排看黑板,看黑板的人在後排看你。男生要了你的號碼,你給了他老師的郵箱。


當你投入、專註、忘我地做一件事,甚至把它當做你的人生理想、奮鬥目標、生存動力的時候,你做這件事時,就會有著無窮的魅力。這個時候的你,看上去一定非常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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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優雅……那和做什麼事沒關係。優雅是需要整體修鍊的。想要優雅,多看書、多看電影,去模仿吧。模仿那些你覺得優雅的人,學他們展示出的逼格。模仿著模仿著你就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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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對問題的回答。以下是一些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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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做壞事呢?還要優雅、認真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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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壞事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因為那是惡。哪怕是小小的惡作劇,它的名字中也有一個惡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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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影里能看到很多或優雅或認真的壞人。但他們同時也都是變態和瘋狂的。他們的優雅和認真,只是因為他們狂得內斂,瘋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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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南部城市血案里的兇手們,又何嘗不是認真乃至虔誠地在作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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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是想要變成那樣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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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或優雅,都改變不了惡的本質。惡就是惡,是需要制裁的負能量。偽裝和掩飾,只會讓它徒增更多的欺騙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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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勿以惡小而為之。


總覺得不怎麼好,如何優雅地炫富,如何優雅地表示憤怒。這種系列以前看到還覺得有點意思。但是這個如何優雅地做壞事,已經涉及到了擾亂治安,破壞規則的範圍了。把謂語去掉不就是(如何做壞事)嘛。。。先不管答案區多有趣。如果大家默認了「即使是做壞事,如果優雅就沒有問題了嘛」這種設定的話。那麼道德底線都會下降那麼一點。說起來有沒有點反智的意思呢。有人說你何必這麼認真?這不過是個有意思的話題而已啊,大家分享以下以前做的趣事而已嘛。但是我想說的是,知乎作為一個問答性網站,而不是貼吧這種主題性網站。研究的是為什麼,怎麼會,怎麼能,怎麼做。這種問題。提問的是(如何優雅地做壞事)。那麼尋求的答案不就是(這麼做才能優雅地做壞事)。那麼這簡直就有點教唆人破壞規則甚至犯罪的意思了。

啰嗦了這麼多,只是希望大家一起建立知乎良好的風氣,畢竟做壞事這件事不會因為前面加個優雅而改變它的性質。


高中

傳閱偵探小說

把書遞給同學時

都會用中指優雅地扶一扶眼鏡框

然後

很平靜地告訴ta(最好側臉對著ta,看著窗外)

兇手就是XXXX


初中晚自習老師帶我們看生化危機,看到快9點下課,我悠哉悠哉回家路上路過車站看見我們班一個同學正在等車,我慢慢走過去,拍了怕她肩膀,她回頭,我沖她露出優雅的一笑,眼神從她眼睛遊離到脖子,然後一口咬了下去。。

我其實真沒想到能把她嚇成那樣。。。

哎。。。下半學期見一次被打一次。。


我舍友干過的一件事,其實也不能稱之為壞事,確切的說是惡作劇。他趁我另一舍友外出買飯的時候,先對電腦截屏,然後更改桌面圖標,把圖標全部隱藏。再把截屏的圖片設為桌面壁紙。舍友回來後發現電腦怎麼點圖標都不管用。重啟再重啟,急得都快出汗了,然後我們在旁邊各種七嘴八舌。把他嚇的不輕,以為電腦壞了。


嗯這是一個不僅可以做壞事還可以阻止別人秀優越的一個辦法。(其實是因為我是豬隊友)

高中某一次考試後,一同學沒考好,便給大家群發了簡訊:「我數學考差死了,給xx(我的數學老師加年紀主任)說我不想活了!」。於是我開心地將這條簡訊轉發給了老師,附帶一句「這是xxx同學讓我轉告你的。」發完之後關機。


老師收到簡訊後立刻給我回撥,無奈關機之後通知了班主任,兩人一起給此同學的家長打了電話,並對該同學進行了很久的思想輔導,生怕其思想出了問題,無法接受打擊。該同學接受了老師親切的關懷,卻不知道為什麼。


總結一下,出發點關懷了同學,結局也關懷了同學。


我們實驗室在6樓,實驗樓有7樓,電梯老舊總是會維修。


一次和師弟一起坐電梯下樓,門開了裡面沒人,電梯卻還要上行(明顯是樓上有人要下樓)。師弟嘟囔一句「真煩人」,順手關了電梯總開關,電梯暫停運行,然後重啟,按了一樓按鈕。


這所學校唯一值得稱道的是可以從千篇一律高矮胖瘦的衣著中辨識出你的朋友,可能一時可能一生也可能從一時向一生如此過渡。


我們倚著學校後門的樓梯,某個駐隊的基地僅僅一牆之隔。早晨有出操的女兵英氣十足地「一二一」列隊行進,彼時我們會在樓上評頭論足,企圖發現軍裝短髮潛藏的美麗。只有中午這塊地方才是安靜的,倘若課間來此,許多煙民會在這裡吞雲吐霧,然而良好的通風環境和低調的地理位置使得這裡易於隱藏,除了幾枚由於身材臃腫而彈出不遠的煙屁股不知廉恥地光著下身。


飛機摳下陽台已經碎裂開卻仍然堅守崗位的瓷磚片,隨手一拋。三亞的夏日在這陰涼的一面柔情似水,時不時掠過這條走廊的夏風清爽怡人,似乎拉長了整個空間。

我們這個年齡的偽文青照例談起遠方,說起姑娘也必須生長在南方、水做的,裙擺上的膝蓋雪白雪白。他當然沒有看過雪,我的比喻也就無濟於事,只能告訴他零八年我和大雪一同南下,那場豪雪使得蘭州到廣州三天的路程延長至五天。


至於那天他說了什麼,我完全記不清了。我們有過很多次那樣的交談,教室、樓梯道,凡是沒有外人的地方,甚至我把許多場景都混為一談。直到他大幅度揮臂,碎石真的隨著一條漂亮的弧線擊破玻璃,蠻不講理的衝進一座房子的內心。


轉身就跑!接著得意洋洋得回來觀察事故現場,我們都在感慨物理定律的言之鑿鑿。可一切光年都太過遙遠,星辰大海浩瀚如斯,不如錘破那幾面牆,文科班的女同學一定倒履相迎吧。


樓上的班級是男生最少的,我們推開虛掩的門,教室里因為早晨烈陽拉上的窗帘為當時的情景提供了適合的畫風。我們翻看筆記本,看到字丑的或者男同學的就粗粗掀過,有時候驚詫於這人的表裡不一,興緻勃勃地打算下次遇上旁敲側擊逗逗她。


這也算窺視隱私了吧,我和飛機心中有數接著躡手躡腳地繼續巡視。咒罵一些白白擁有漂亮本子言之無物都是筆記的人,在一些稿紙上修改漫畫達到杜甫很忙的功效。教室里的插座上都是熄燈時必備的小颱風,我摁亮了某隻動物的某個部位,它噗哧一聲認真地發光。飛機也一開一關,我意猶未盡地接受,嘶啦一聲,插座燒了。


轉身就跑!


我們曾經在男廁所用飄柔洗頭,隨之提升了空氣質量。用校服擦乾頭髮,倚在欄杆上曬著冬日的暖陽。為教室前後門附上插圖,拆散已經肢解的凳子,瞄準對面樹杈上立正著還有半瓶水的奶茶杯。石頭剪刀布準備找個學妹所要有關信息,可是我發起的節目也因為我耍賴而終結。


這些才是值得回憶並公布的壞事吧,多好的青春年少。


我們坐在樓梯口,一口氣喝完冰鎮可樂。我會想起曾經回頭噴過他一臉的碳酸口水,我會想起馬尾的學妹蹭蹭跳跳下樓我們坐在那裡,我說,年輕真好,他回,「屁股真翹」。還有那幾個妹紙走到門口才回應的猥瑣流氓。


我再沒有喝過可口可樂,並且還欠他五瓶。


教室中,我拍拍前座的肩膀,一臉嚴肅的跟他小聲說,!@#$%^@^$#!。
他轉過身來說,什麼?我往前挪了一下腦袋,神神秘秘的小聲說道,@#$%^@^$#!。
他直接把腦袋靠在我的面前,我用異常清晰的聲音說道,把你的屁股靠過來!


室友一起看電影。

先放一個悶屁,然後說:」什麼東西燒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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