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本地居民普遍是不是有嘴貧的特點?如果不是請說明理由?
曾經在天津某高校進修過半年,一天去鼓樓,想上去看看,於是問門口的大爺,是不是要票,大爺一臉正經問道:知道去哪裡取票嗎?我說不知道啊,大爺又問:真不知道嗎?我有點懵了:真不知道啊,大爺笑容滿面:那是因為我還沒告訴你呢,就那邊對面。天津人普遍說話不是貧,而是逗,那種清早出門滿世界給人量活,業餘再上個班的逗
作為一個拿去天津當遛彎的北京人,認真的說:天津逗,北京貧。
天津說話埋個包袱,等著您笑一下。
北京是等您說完話再接著往下貧(損)兩句。要說逗這事兒,真是天津厲害。所以曲藝才發祥於天津,發源於北京。
題主說的貧嘴,還是北京。
感謝評論指正~我覺得吧,天津人的確貧嘴,但是這種貧嘴絕不是嘴欠或者嘴賤。
我們天津人貧嘴也可以叫打ca(三聲),或者叫逗樂。這種貧嘴更多的是對於熟人或者關係好的朋友之間的一種調侃。像我小時候感冒流鼻涕,我姥姥把這叫做「喝麵湯吸麵條」,我姥爺叫「鼻等冒泡」…天津人貧嘴感覺就是用生活中的日常詞語,活靈活現的描述了一件平凡小事。至於上面那位抽白面的北京司機,那才是嘴欠。這時候就應該卷BK的,爺們我給您拿拿龍2017.10.28更新
嚯!來到了知乎,還真的嘛人都有。您了想想,一個問天津老少爺們為嘛貧嘴的問題,提了多少次首都人民。我介人吶,凡事都是對事不對人,奏抽白面介事兒,甭管的哥是天津還是北京的,你膩味人不行,給人心裡添堵不行,瞎抬杠不行。
好傢夥,結果烏泱烏泱來一幫人,還說我們潑黑水。得得得,您認為介叫貧嘴您開心就行。但在我們看來,這就是嘴欠。天津話介叫「沒家教」。這樣的人,甭管哪個地方的人都得拉出去遛一遛比劃比劃。最後嘛叫真貧嘴呢?給您個例子某相聲片段「軋你腳?活該!應當軋你嘴!」有個親戚住在天津,騎自行車和計程車擦了一下。計程車司機下車就問:結界,您明天還出來么?
我親戚說,出來啊怎麼了?司機說,您出來我就不出來了。我去天津玩,走在路上,旁邊有個等零活乾的叔叔,看見我笑著說:
您真富態,和楊貴妃似的。
我也不知道招誰惹誰了。。。(掩面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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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小夥伴說到姐姐的讀音,寫成結界是因為以前看過下面這個笑話(圖片來源見水印,侵刪)天津人民都是歡樂的忍者啊哈哈哈插句題外話,看了幾個回答,感覺大家可能對幾個概念並沒有區分得太清楚。
就是說,嘴貧,嘴碎,幽默這三個概念是不太一樣的。
嘴貧的例子:哦,你們都計劃生育,就我們小偷隨便生?回頭,大偷生小偷,小偷生幼偷,小偷越來越多,好人越來越少,我們偷誰去?(《小偷公司》)
嘴碎的例子:倘若使得普通人都處於生育活動有計劃的管制之中,而唯獨讓盜賊不受生育活動的計劃管制,積年累月,年長的盜賊會生下許多年輕的盜賊,年輕的盜賊又會生下許多年幼的盜賊,盜賊的人數會越來越多,而普通人的人數會越來越少,這樣一來,盜賊因為其不事生產的特性,生活便會難以為繼,這又該怎麼辦呢?
幽默的例子我就舉不出來了。我來形容一下幽默比嘴貧和嘴碎要更多具備一種感覺,這種感覺能讓人聽了你的包袱之後——生動,活潑,新穎,實惠,看得見,摸得著,有嚼頭,有回味——下次你再有包袱還想聽。
天津人那叫幽默,帶花式抖包袱兒的,跟貧不是一回事兒,舉兩個親身經歷的栗子:
A. 在天津某本地風味小館兒吃飯,服務員是個口音挺重的大姐。
我指著菜單上的「炒兩樣」問大姐:「這炒兩樣是哪兩樣啊?」大姐樂了:「你了愛吃哪兩樣,我就給你了炒哪兩樣!」B. 某小區門口,看見一位擺攤兒賣蟑螂葯的天津人。
一位大娘上前問:「你這葯能把蟑螂殺乾淨不?」賣葯的說:「殺乾淨不敢說,都趕跑沒問題!」大娘說:「嗨!那不買了!」轉身要走。賣葯的補了一句:「您街坊四鄰可都買了,我看您也買兩包吧!」大娘不解:「為嘛呢?」賣葯的說:「要不蟑螂都上您家集合去了!」其實老北京人也有這種聊天帶翻包袱的特色,不過這樣好玩的人湊在一起的機會越來越少了。上回跟王玥波老吃飯,他結完賬出門,
我多嘴問了一句:「您開車走啊?」王玥老回我:「我可得會啊!」我隨便支應:「我怎麼記著您會開車啊?」王玥老瞪了我一眼:「你才會開車呢!」噎得我半晌無言,會開車這麼不露臉么?不管咋說,這還真是個好包袱兒!北京人,03年開始在天津工作五年。
每周必去名流至少兩次,順便悼念一下陽光男孩黃老爺子和陳鳴志先生。
有一回,一個女的到門口問能不能帶攝像機進去,看門大爺(也不知道是不是蘿蔔李)說能帶,姑娘倍兒高興,大爺緊接著跟一句「不能帶走」,旁邊人都樂了。在天在天津的時候理髮,小區里一大爺自娛自樂,五塊錢給人剪一回,也剪不成啥樣,但是人挺好,圖一樂,經常去,又一次理髮大爺發現我鬍子長「您了介鬍子好有一比啊」「比從何來?」大爺大量了一下我的小身板「馬瘦毛長蹄子肥」我也不知道腦子怎麼抽筋了,答了一句「兒子偷爹不算賊」「好嘛,人家理髮你量活」
還行,不算太貧,就是分貝數高一點。
我說個實事,我在天津老家親身經歷:
早上在一家早店鋪吃早點,下著小雨。老闆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下雨了,門口你啊不放個腳墊,客人來了雨傘沒地方放,進了屋子地上臟,雨傘一地!吃飯的人看著沒胃口,你們又要費勁擦地!對嘛?你看著蒼蠅!飛來飛去的,怎麼回事!」十分鐘我吃完了,老闆悻悻離去,我結賬時問服務員,老闆真夠嚴格的。服務員一臉惆悵:「每天都來,也不知道這老頭哪的。」
是因為眾多相聲、小品、電視劇、電影中,把天津人形容成了「貧嘴」的刻板印象,所以就這樣了。如果說東北人里確實有一些是脾氣暴躁愛動手的,天津本地人里能沒事兒跟你耍貧嘴的人還真沒這麼多,不信你來天津看一下。
本質上,天津人愛耍貧嘴的比例,跟其他省市差不多,但因為天津人整體抖包袱水平比較高,因此天津人一旦跟你耍貧嘴,逗哏水平必定高於同等程度的其他地方的人,因此給人一種天津人特別愛耍貧嘴的錯覺。
其實天津那些平時不跟陌生人耍貧嘴的蔫土匪,一般來說逗哏抖包袱水平也很高,只不過不跟你耍貧嘴而已。
身為一個從外地來到天津的大學生。比起嘴貧,我可喜歡說他們這叫逗樂。
來天津後對天津人最大的兩個印象就是。散人和逗。散人就不用多說了,身為一個快節奏的都市。天津本地人的生活節奏我感覺是很慢的。你看著吧,還差兩分鐘上課,越是走的那不著急的,越有可能是天津的。
再說說關於逗的這個事。我覺得可能的方言有關係。揍性,扎眼,支嘴,愣子,老魯,麻爪,吁乎,你就別理是什麼意思,讀一遍上口不?
倍兒耐這個城市(′▽`??)對生活的樂觀與豁達,天津鄰居打起岔來跟唱rap似的
做為一個本地人我想說兩句,其實我覺得用嘴貧來形容天津人,還是不太確切的,我覺得做為一個在這個城市活了三十年的人來說,天津人能引人發笑的手段,就是一個字兒「哏兒」還不是貧,不是接下茬的或者話多的那種,就是理解為語出驚人的那種哏兒,我舉兩個例子大家可能能領略。
1、路上見聞,有次過一個很窄的小馬路,路中間圍了一圈子人,我一看是一個桑塔納和一輛三輪兒掛上了,三輪車的主人是個收破爛的,一車都是廢品,一個鐵葉子把桑塔納掛了個道子,收廢品的傻眼了,開車的下來一看是個生意人,看看道子有點著急,小聲嘟囔報保險沒時間等啊,可是他知道收廢品的這人沒錢,這時候主角出場了,一我們本地大爺,沖開車的說:別著急,別著急,又過來問那賣廢品的:你帶多少錢?那人把身上都搜凈了,拿出來五十,還一大把零的。大爺:「行了行了鋼板兒別給我了,一會兒軲轆沒了」沖開車的「他就這意思了,不行你自己修修吧」開車的:「大爺這才五十快錢」大爺「行啦啊,你得給他留幾塊啊,他就這點兒了,等保險多麻煩,行了行了,你們倆都是老闆,就這意思吧」開車的無奈上車了,蹬三輪兒的也上車了,騎出去十來米回頭:「謝謝大爺啊」大爺:「甭謝了,看頭裡(前頭)吧,一會你懟個大奔,我也沒治了啊」。我已笑噴。
2、我有個鄰居,姓田,標準的天津人,我管他喊田舅舅,他的老父親常年癱瘓在床,有天我在門口看見他,我問:「田舅舅,怎麼樣?田爺爺好點兒嗎?」田:「嗨,別提了,就這意思吧,炕上拉炕上尿啊,我天天得點著香,你有功夫兒往我們家看看去,天天點香,不知道的以為達賴喇嘛在我們家了」笑噴~
連長:是嘛是!嘛不是!貧嘛貧!
曾經一度因工作關係經常去天津,也接觸了一些天津人,並沒有傳說中天津人嘴貧的感覺,雖然在工作之餘也跟他們一起去過和平文化宮聽相聲,還常去街頭巷尾喝羊湯。
實話講,北京人那是真的嘴貧。
好多好多年前,第一次去北京,我們幾個人包了輛面的去八達嶺,我坐在副駕,一路上聽司機師傅嘚啵嘚就不用說了,我忽然很想抽煙,就客氣地問司機:「師傅,能抽根煙嗎?」
通常來講司機就說「可以,抽吧」或者「最好別抽」就行了吧,那位北京師傅可不這樣,一聽我問他立馬用北京人那特有的高揚的聲調說:「您抽,您抽您的,您就是抽白面兒我都不管您!」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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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補個北京人嘴貧的事例。
(在探討天津人嘴貧的話題下老講北京人嘴貧的事兒好像有點兒不太好吧?)
多年前北京的公交系統里還有小巴,小巴是可以招手即停就近下車的,但後來有點兒亂套,交通管理部門就規定在一些路段小巴必須在車站才能停,偶爾會有交警在街上查這個,抓到隨意停車上客的會處罰。
有一天,我在還沒走到車站的時候看到有輛小巴過來了,急忙招手,在駛過我幾十米後小巴如願靠邊停車了,但他們也怕有交警過來呀,售票員打開車門,伸出右手用力向前一摟一摟地催促我快過去,一邊用刻意壓低了以顯得緊張的聲音及緊促的語調沖我喊:「快!快上車!前邊兒有警察,抓著槍斃!」
我。。。。。。
天津人也不是純粹的貧,不是為了聊天而聊天,就是單純的愛說,愛取樂打岔鬥嘴,就為了哏兒,天津怎麼也算是大城市了,生活節奏比其他的大城市滿很多,生活方式的不同罷了(,,?? . ??,,)當然天津人也不是都貧,只是貧的比較多 補充一句!天津人嘴裡的大部分tm(和諧),nm(和諧)不是罵人!不是罵人!不是罵人!他那叫口頭語兒,帶出來的!
其實沒有。
是宣傳帶來的錯覺。作為一個天津人吧。
我覺得看個人性格,我這個人愛較真,佔上風,為了不把關係搞僵,只能往貧上靠,大家一說一笑就過去了。不然肯定臉紅脖子粗。。。補充一個,上大學的第一個班會,問理想。那會剛看完香巴拉信使,站起來說,做郵遞員!班主任一臉懵逼,問,你不是說天津相聲的吧。。。麻痹,我現在在郵政工作,人啊,沒事別給自己立flag。。。你試試身邊有一個天津人一個北京人的感受。簡直了,每天就聽他倆說相聲呢。都快笑出腹肌了。
我從事IT行業,我們那個小組有七個人,年齡差不多,我是唯一的女生,他們倆可好,每天就是以岔(三聲)人為樂,我們中午吃飯的時候,從公司大樓走到吃飯的地兒有一公里大概,那倆人看到什麼都說的特起勁兒,尤其擅長貶低我(當然開玩笑的),讓我教他們山西方言,然後各種變著音調的學,特別逗。 有一次我們說起了導盲犬這個事兒,北京那個就說,要是導盲犬也盲了怎麼辦?天津人說,在來一個導盲犬導它唄。北京人說:那這個犬該叫什麼?大家就進去思考狀態,經過了十幾分鐘的辯論,得出應該叫:導 導盲犬 犬。然後又說,要是洗衣機髒了怎麼辦?那就用機器洗,那它叫什麼?答:洗 洗衣機 機。等等一些列奇葩問題都能說的笑出腹肌。 現在天津那個已經回天津啦,北京的同事今年也離職啦,還是很懷念跟他們一起工作一起吃飯的日子。另附一張一起燒烤的照片,當然木有我(???)哈哈哈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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