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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隻經過赤道所有人要裸體跳舞這個規矩是怎麼來的?

現在執行的不嚴了,冷戰前還是很普遍的。

達伽馬那個時代?還是蒸汽時代的先例?


跨線祭(line-crossing ceremony)其實是一種對歐美商船隊和海軍對新人船員的「入會儀式」,由於地球上的大陸絕大多數都橫跨赤道,以致洲之間的遠航一般都要橫跨赤道,所以沒有跨過赤道的水手一般都是純菜鳥,而跨赤道就成了一個老水手摺磨新水手的好機會。

跨過赤道的老水手被稱作「背殼(shellback, 海龜的意味)」,而新水手一般配成為「蝌蚪(pollywog,顧名思義的菜鳥)」,當船隻跨過赤道的時候(一般會被船長選在白天,畢竟晚上不好辦事)背殼中的高階水手就會就化妝成為海王皇室:涅普頓他本人,他老婆,他小老婆,他寶寶(一般由最壯碩的背殼扮演)和他副手(大名鼎鼎的davy jones)。一般對皇后和小老婆的推選會成為一種男扮女裝的選美比賽(早先的商船和軍艦上是絕對不能有女水手的)。

然後海王一家子就在主甲板上當中考察蝌蚪的資質,蝌蚪要經歷一系列考(zhe)驗(mo),包括裸體塗柏油(船上最常見的繩索潤滑劑),頭朝下浸海水,四腳爬過整個主甲板,生吞整雞蛋,親吻皇室寶寶的肚臍等等等等。有的考驗很能看出帆船時期的遺留,比如塗柏油,有的就很與時俱進了,比如現在在浸海水的時候還會加入搜救海水染料。在完成所有考驗後,所有蝌蚪們都會在全船背殼的見證下接受由海王頒發的背殼證書,成為背殼的一員,期待著下一次欺負蝌蚪的機會。

而那些在零度經線和國際日期變更線跨過赤道的背殼會被成為「黃金背殼"和「鑽石背殼」,這種榮譽也慫恿著船長們在這兩個黃金交叉點指定航線。

(重口味圖片預警)

海神全家(都是男的)

藍嶺號上的海神小老婆(還是男的)

親吻皇室寶寶的肚臍(塗滿柏油的)

浸海水

來個古典一點的:挨塗加挨刮。

涅普頓通過美國海軍頒發的的背殼證書。

跨線祭的來源已經模糊了,早在大航海時代肇始,英國人就有關於從西班牙和葡萄牙人引進這種傳統的隻言片語。這也很好理解,因為在兩牙橫跨赤道的時候,大部分英國穿也就在北大西洋活動。但這類活動的心理學原因很好理解:和欺負新生,欺負新兵這樣的不可動搖的傳統一樣,跨線祭也是一種建立體系內秩序和維護老成員士氣的群體欺凌行為,只不過這裡挨欺負的可以拿一張證書。而且遠航可以使所有男人閑得蛋疼,所以找個理由發泄一番也是很有必要的。書記說的好像很輕描淡寫,這可能是因為二次元作品裡一般會輕鬆化美化這樣的傳統。實際上的跨線祭是很暴力的,蝌蚪會受到語言和物理上的雙重暴力,二十世紀末各國海軍更是爆出過同性侵犯和電擊的醜聞。在政治正確慢慢上線的時代,這個不太光彩的傳統也慢慢地變少了。

當然這種儀式只會在全體職業水手的軍艦和商船上執行,如果是在商船軍艦商上搭便船的一般人的話,也會被船上的大多數水手受裹挾進去,男乘客會被折磨一番(達爾文爵士就被塗過柏油),而女乘客雖然不會直接被要求參加,但一般會被船上的海神夫人「借」幾件衣服。當然專業游輪上的水手是不會對乘客作死的,不過現在貌似有游輪上會為乘客專門提供軟化的跨線祭來嘗鮮,比如把柏油換成番茄醬之類的。


摘自《伏龍格船長奇遇記》,作者不詳

我們駛入大洋的時候,正好趕上信風。我們走了一天,兩天,濕潤的風多少減輕了些熱度,但其它的種種跡象表明,我們已經到了熱帶地區。藍藍的天,烈日當空,而更主要的是飛魚。這種小魚漂亮極了!它們常常飛出水面,像蜻蜓似的從空中飛過,挑逗著老海員的心。飛魚不是憑白無故出現的,它們是大洋的標誌。

  這些小魚,先別管它們好不好看,勾起了我對年輕時代的回憶,第一次航行……赤道……

  您大概也知道,赤道是一條沒有標誌,但又十分確定的線。古時候,航船跨越赤道的時候,船上都要搞一些小節目:比如由人裝扮的「海神」來到船上,同船長交談幾句之後,就在甲板上給第一次經過赤道的海員洗個澡。

  這一次,我也想照老規矩辦事,恢復這個老習俗。再說,道具並不複雜,服裝也簡單,從這個角度說,演這個小劇也沒有什麼困難。唯一成問題的是演員。您知道,只有我一個人是經歷過這種事的,而我已經是船長了,不管樂意不樂意,我都得扮海神的角色。

  我想出個主意:一大早就命令他們在甲板上放了一隻大木桶,裡面灌上水。然後,我說自己病了,在我恢復健康以前,根據常規,由羅木接替我指揮。

  羅木對我表示了同情,但十分得意地把帽子那麼一扣,拿出船長的架勢,命令福克斯去刷洗甲板。

  我把自己關在艙里,進行準備。先用刷子毛兒做了個鬍子,又做了個三叉戟,做了個王冠,最後做了條像魚那樣的尾巴系在後腰上。不是吹牛皮,結果很不錯。我照了照鏡子,嘿,好一個海神,跟真的一模一樣!

  根據我的計算「失利」號應該跨過赤道的時候,我身著這套戲裝登上甲板……

  結果是不尋常的,但多少有點出人預料。由於缺乏預先排練和對老航海習俗的無知,船員的想像力完全違背了我的願望。

  我上了甲板。

  我的大助手羅木正驕傲地站在指揮台前,聚精會神地凝視著前方。福克斯在汗流浹背地沖洗甲板。飛魚照舊在水面上飛來飛去。

  船上一派平靜的景象,我的出現起初並沒有被人發現。

  我決定引起他們的注意,就用三叉戟使勁戳了戳地面,大吼了一聲。他們倆哆嗦了一下,給驚呆了。羅木醒過神來以後,猶猶豫豫地迎著我邁了幾步,怯生生地問道:「船長,您這是怎麼了?」

  我等的就是這個問題,而且早就準備好了一首小詩來回答它:

  我是尼普頓——海洋之神。

  大海中的一切——魚、風和輪船,

  都是我的臣民。

  請您向我報告:

  「失利」號來自何方,

  又在向哪裡飛奔?

  羅木的臉上起初露出恐懼的神色,接著又顯出一種大無畏的決心。他像只海豹似地沖我撲過來,用那雙大粗胳膊抱住我,把我朝木桶拖過去。

  「抬起船長的腿!」他一邊拖一邊命令福克斯。

  福克斯執行命今後,羅木又用比較平靜的語調補充說:「這老頭兒中暑了,得讓他的頭腦清醒清醒。」

  我想掙脫開,想讓他們相信,根據多少世紀以來的習俗,不是他們給我,而是該由我給他們洗個澡,紀念跨越赤道。可是他們聽也不想聽。您看看,就這樣一直把我拖到木桶前,扔進水裡。

  我的王冠也濕了,三叉戟也掉了。這處境真叫人丟臉,而且幾乎是毫無辦法。就在他們把我撈起來,準備第二次往水裡扔的時候,我使足吃奶的勁兒大聲命令道:「放下船長!」

  您猜怎麼著,還真管用。

  「是,放下船長!」羅木響亮地答應,伸直雙臂直貼褲線。

  我撲通一聲又掉進水裡……只有兩條腿露在外面。我差點兒被水嗆死,幸好福克斯反應快,立刻搬倒木桶,水流了出去,可是我卻給卡在木桶里。我像個寄生蟹一樣縮在木桶里,氣都喘不過來。當然,我後來還是爬出來了,而且仍然像蟹似的,先出屁股後出頭。


赤の道


由來倒不清楚。手頭有些資料,但並非裸體跳舞

ijn長門號昭和19年(1944年)2月25日自特魯克泊地南下,3月15日穿越赤道時進行的「赤道祭」

來源:《歷史群像》雜誌「日本の戦艦」特刊,攝影:飛行科整備員;照片提供:田代軍壽郎

(本人臨時譯自日語,水平有限)從這裡的資料看來,至少ijn沒有裸體跳舞的習慣,但是有其他奇怪的習慣

赤道祭是船舶通過赤道之際,在船上進行的一種航海風俗習慣。一般的順序是由通過赤道經驗最多者裝扮成海神(赤道之神),之後是風、月、火神以及赤鬼、青鬼的扮演者自桅杆降下。海神長約1.5米,由艦長授予通過赤道的鑰匙;之後是名曰「無禮講」的宴會和化裝隊列和短劇表演。

點擊圖片看原圖


我就是開船的,穿越赤道無數次,沒聽過這規矩。


這是個什麼破規矩?我不跳難道會被螃蟹夾JJ?


不是要瀝青糊臉然後刮鬍子嗎?

達爾文第一次過赤道的時候就來過這麼一次。


青春波紋有一集講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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