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曰中庸,道家曰無為,釋曰出世。區別在哪裡?

能不能給沒文化的說明白


你若境界到了,三家所言皆是一物,

你若境界不到,三家所言可化萬物。

若要強辯,你可理解為修身,修行,修心的細微差別。

儒家中庸,以修身為起點。所謂知止而有定,定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有得方能正心,誠意,身修。謙謙君子,溫潤如玉。不以無人而改節,為何?因為心念通透,言行舉止,皆是發於心,無有半分嬌柔,也無有半分做作。無常行,有常性。至於後人立以五常八德,此其形也,得意忘形,方能成其意。

道家無為,以修行為立足。既然大道常在,諸事唯人自取,何須我為道行道哉?況且道之為物,隨鏡變換,言其一,則失其眾,莫不如將認知融入所行。修行修行即是修於行止,講求所思融入所行。古之真人,微妙玄通,身心內外,真如不二。至此境界者,所行即是所願,應為便是願為。安靜,淡泊,閑適,如同天成,萬物不傷,安享三元之壽。

佛家要旨,直指心性。佛門四觀法,觀身不凈,觀念是苦,觀心無常,觀法無我。佛門講的心不是分別心,不是你那自憐自愛之心,而是隱藏於你內心中最根本的那個心性。《西藏生死書》中有具體描述,若了斷分別心,做到不動不分別,則萬物皆我,我觀眾生如觀己身。乃知眾生皆苦,始發宏願心,慈悲心,精誠心。以心修性,而後能斷一切苦厄,遠離顛倒是非,無有恐怖。

因此三家匯總,可為一言。修身、修行、修心、修性。將你的所知融入所行,不再隨鏡流離,不再隨波逐流。而是在心中豎起信仰之根,以此信仰見證此生,亦用此生見證此信。

如果你要問我信仰的核心是什麼,我會告訴你是信自己。相信自己,不管現在處於怎樣的悲慘境地之下,依然能知善行善,依然知道追求超脫的方向。行善的原因不是因為它能給我們帶來好處,而是因為我們心中認同行善是對自己的承諾。承諾發於心而見於行,至此你才能理解為何古人云施恩不圖報,因為最大的回報,天道已經給予你了,那就是你心中對於自己的洗禮和升華。

如果有人問那基督教為什麼要信上帝呢?那其實是你對他們的誤解,信上帝的核心,其實是通過對上帝的祈禱懺悔來見證自己的心性,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上帝,心中的聖堂遠比教廷重要。

如果能理解就理解吧,不能理解就當我留個印記,有緣得見之人,在未來某個時刻自有所悟。

知性行止,知我始智。認識你自己。


道可道,非常道,最優角點解大多是未知的,只能通過萬民無數次的試錯來尋找。當最優角點解從無數失敗案例中浮現出來,其他人模仿之,就成新的生產生活方式,所以儒家中庸之道和馬家辯證法大多是幻想,而通過道家的「我無為而民自化」尋求最佳角點解才是正道

中庸本意是「叩其兩端,取其中而用之」,問題是世界上未知的東西太多了,你怎麼知道你把握的兩端正好是事物本來的兩個極端?你又怎麼知道你選擇的哪個位置是兩個端子中間最好的位置呢?所以只有我無為而民自化,靠萬民的自化不斷試錯,才能找到最佳生產方式和生活方式

馬列的唯物辯證法存在同樣的問題,在那麼多未知的情況下,你怎麼知道你把握的矛盾的兩個方面一定事物本來的矛盾的兩個方面?你又怎麼知道你的認識一定是辯證的非片面的?所以在絕大多數情況下無為而治任物自化才是正道


真理只有一個,聖者們用各種名字稱呼它。――《吠陀》」


一直沒有搞懂過國學的那些專業術語……

我自己的理解是儒家其實是中國的儒教,到現在人們還在信奉它的觀念。其中比較重要的是階級觀和禮儀:就是領導要有領導的樣子,下屬要有下屬的樣子。父親要像父親,兒子要像兒子。這些要求是為了維護社會階級穩定。所以中庸的狀態就是人沒有什麼特殊性,這樣就有利於按階級身份安定得生活。

人們願意按儒家的要求去生活,其實是有儒家的追求在裡面,就是有獲得權力的機會。古代的科舉制度給了人階級上升的希望,所以冥冥之中人們願意奉行中庸的狀態去等待仕途進步。現在的官員們看起來沒有啥特點也是蠻中庸的。

道家就是基本不追求儒家的權力了,或者自己沒機會追求。自然就想脫離儒家階級綱常的控制。怎麼脫離?完全脫離的做法就是反抗,可沒那心力反抗嘛。不喜歡別人的遊戲不參與就是了。於是道家摸索出的狀態就是無為——順其自然,不去裝孫子等晉陞機會,也不去欺壓別人。但也意味著社會的許多利益離自己遠去。

佛家的出世的意思是不僅不參與社會遊戲,也不會順其自然享受生活,而是還要約束自己,斷掉作為常人的許多慾念。

有些佛教徒是有了大智慧自己選擇這麼做。有的卻是痛苦貧困到無法在儒家社會裡正常生活。

出世就是對外的不一起玩的聲明:你們的食物、愛情、權力等等一切我都不會跟你們爭,以求脫離你們的階級遊戲。

所以,在我們這個社會絕大多數人是在儒家理念下保持中庸禮儀,爭奪社會資源生存。

對自己生活狀態滿意的人,或年齡大的人就偏向於道家的無為狀態,養點花花草草自己開心就好。

覺得痛苦的人就會偏向於避世沉默,約束自己的慾望,出世。

三種都是娘炮。


區別就在看同一件事物站的角度不一樣採取的方法論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就是人通過什麼方式能夠得道這個方法論的不同 。

儒家是樂觀主義者,釋家是悲觀主義者。而道家是自由主義者。

而演變成後面的這些教,都是愚者。


在下曰中庸

在上曰無為

在野曰出世


儒家思想偏重積極入世,主張君子自強不息,有所作為。中庸之道,即是說「物極必反,器滿則傾」。說白了就是強調做事不應該走極端,穩妥為上。

道家所謂「無為」,是指一切事物的運轉都處於「道」的範疇中。一切都是相對的,所有的事物都有兩面性,沒有絕對的好,沒有絕對的壞。得失只是人主觀的感覺,實際上一切都處於平衡之中,有得必有失,比如「能量守恆定律」。所以「為」與「不為」的本質都是一樣的,即是《道德經》所說「道法自然」「無為而無不為」。

釋家思想建立在「四法印」之上,即:諸行無常,諸漏皆苦,諸法無我,涅槃寂靜(也有「三法印」之說)。所謂出世,說的簡單點,就是主張人應該通過不斷地修行看破事物的表象,理解世界的本質,追求終極真理,達到「證悟」之境。叔本華的哲學思想里有很多類似的主張。

相較來說,儒家的思想是刻意的積極,釋家的思想是刻意的消極,道家的思想則在兩者之間。

個人認為,儒家思想對於世界本質的理解沒有其他兩派深刻,更多的強調修身處世。而道家與釋家都是在探討世界的本質,我在理解這兩家的思想時發現了很多的共通之處。

一點拙見,如有錯誤還請高人見諒~歡迎理性批評指正。


儒釋道三種哲學對國人影響頗深。簡單來說,一般都把儒家叫做入世的哲學,道家佛家叫做出世的哲學。

但是儒家也有其出世的一面,道家也有入世的一面。

儒家講的是積極有為,所謂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儒家代表的是士大夫,一個人應該心繫天下,所謂齊修賓士。孔子講仁,孟子講義,荀子講禮。而講中庸的時候已經是宋代的理學時期了,這時候都已經變得和孔子時代有很大不同了。

道家從楊朱開始,但是楊朱為我,沒有著書,所以一般稱老莊。所謂黃老之術,就是隱士的哲學。但是老莊還不是完全一樣。老子講的是還是有為,是無為而無不為,而莊子講的就是徹底的無為了。六朝時期,天下大亂,道家結合了佛家產生了新道家,社會上誕生了一大群類似竹林七賢這樣狂放不羈的無意仕途的人,這個社會清談成風,人們思想偏重於消極避世,力求自保。

佛家其實應該是佛教,但是傳到中國以後,士大夫對宗教興趣不大但是佛家講的虛無和無為正好與道家不謀而合,對佛學感興趣的大有人在。和其它宗教不同,印度人信奉輪迴,既然世界是輪迴便無所謂開始無所謂終結,一切都是空的。以至於變成主觀的色(1,或者說存在)即是空(0,或者說不存在),空即是色。主觀唯心。一切不過是我的思想,你們都是我的執念。

詳細討論會很複雜,會牽扯的禪宗,程朱理學,王陽明心學,新道家新儒家等等一系列問題。

總結性的說:

儒家是以有為求有為,比如入仕治國

道家是以無為求有為,比如無為而無不為

禪宗是以無為求無為,比如打坐參禪

釋家是以有為求無為,比如苦修


不偏之謂中,不易之謂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道家說「方而不割,廉而不劌,直而不肆,光而不耀」。儒家說「毋意、毋必、毋固、毋我」,釋家說「不生不滅、不常不斷、不一不異、不來不出」

道家長生,儒家修持,釋家不動

不過這些都是屁話

道家明明講的是若水似谷,儒家講的明明是克己復禮,釋家講的明明是色即是空。

得其精而忘其粗,在其內而忘其外;見其所見,不見其所不見;視其所視,而遺其所不視。

察聞審識。所視者為色,所見者為相。德為色道為相。

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傾,音聲相和,前後相隨。是以聖人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

中國近現代人最讓人噁心的地方就是讀什麼東西都要總結出個中心思想。評論什麼人都要先扣一頂帽子。然後不黑你專黑這頂帽子。教訓別人的時候往往自己先戴上一頂帽子然後不說這個觀點是我的就說我代表帽子的觀點。先刻舟求劍,再按圖索驥;教導就是拔苗助長,適應就講削足適履。

相引以名,相結以隱。與其譽堯而非桀,不知兩忘而閉其所譽。反而非傷也


禮就是制度啊,服從制度好混事兒啊

道就是大勢啊,順勢而為無災咎啊

佛就是超脫啊,從哪來就要回哪去啊

然後禮,容易變成倚老賣老之類的東西

大勢,看不清就只是隨波逐流(不是外化而內不化)

超脫,想不明白就是ZUO


儒家告訴你稀里糊塗的干。

道家告訴你隨便干。

佛家告訴你別幹了。

具體幹什麼,反正什麼都能幹。

想法或許會與之前有所不同。不過對於這個問題並無妨礙,不同的是其他地方的理解。

~~~~~~

不好意思之前回答到現在見解又發生了變化。

道家是完全唯物主義,而佛家也基本是一樣的,但是佛家認為思想可以永恆而達到不變,可惜佛祖致死都沒有成佛。我認為人有三覺,外覺(聽看)內覺(餓渴)覺覺(思想,情緒)而成佛就是沒有內外覺,覺覺永恆。

分割線

首先,我要說,2000年來基本所有人都不知道中華祖先的思想。包括孔子,至死不知天命。

儒家,並沒有思想。儒家只有做事情。按照祖先做事情的方法做事情。祖先的做事情方法的邏輯就一個--生存下去。

其不同點在於,承認人的動物性,並且作為動物活下去。

道家,認為人不但是動物,還是自然。來去自然,所以一切都是命,或者愛因斯坦口中的上帝(開動機器的人)。(尼采靈感剽竊於老子早期德道經)

其不同點在於即承認人是動物性,又承認人不是動物性。最早的辯證吧

佛家,認為人不是動物。要想成佛就要去除身上的動物性,就不用在」道家的自然」里輪迴了。然而,釋迦牟尼沒有看到,人生存本身也是動物性,所以想成佛,只有什麼也不做,不吃不喝等死就行了。當然對於佛家來講,他們就成佛了。


三者說的其實都差不多,只不過是後人的解釋不同罷了


概述個人觀點,中庸是以禮為中心的經權之道;無為之道德經處世之法;出世是由人成佛的一種修鍊環節。這三者都是擁有成熟理論下的實踐方法。

《中庸》和《大學》原本就是《禮記》的一個章節。禮,是在世界和內情慾和法律之間周朝精英找到的合理點。比如,家人去世,有的人傷痛欲絕因為荒廢身體甚至自殺,有的人無所謂甚至飲酒尋歡,禮就在討論要不要哭,怎麼哭,哭多久。讓過分傷痛的人不要損害太多,讓無情的有所思索。因而禮不同於法,它是一種趨向合理的倡導。合理的多,就定為經,經是周科學、文化、政治糅合後的產物,權是根據每個人的不同而適當變化。如此便容易理解中庸,就是衡量客觀與主觀以後,找到合理點。誠於天,便是探索規律,誠於己,便是發自內心。

無為的源頭便是道,這種規律是效法天、效法自然。天道與人道的不同,顯而易見的是空虛、純凈、無窮。人因為感受方式局限,所以認識局限,因而慾望片面、手段幼稚、脆弱易逝。「無為」只是「道」之下的一種實踐方法而已,還有「守中」還有「有為」。無為是有別於其他人的獨特之處,是容易理解道的一部分,然而並非道的全部,只是為了完成「道」的效果。

佛的門派眾多,典籍浩如煙海。個人觀點,佛與道相似的地方在於,當頭棒喝告訴人的片面,真理的永恆;與儒相似的地方在於規定了很多。「出世」如果除去偽禪宗的唯心狡辯,我所理解的是接觸佛門後的塵世的修行,身體力行地去修鍊自己、度化他人。就像化緣,既完成了自己的修鍊,又引導善人積累功德。出家並不等於出世,比如某寺CEO,出世是介於塵世造業和皈依凈土之間的修行,人已經正在有意識地止業。


我更加喜歡這種說法:儒家自立,道家自然,釋家自覺。主要題主說法中,釋曰出世太扯…中國的大乘佛教並不出世。至今寺廟裡清晨的叩鐘吟里還有這麼一句話「五濁惡世誓先入」…

但是我也堅決不同意千聖同心,是有同處,也有異處。絕對不是完全相同,或者本質相同的。

具體到題主說的中庸和無為,的確是儒道兩家的主要思想,但是被誤解太多。中庸從根本上來說,就是不偏不變,以至誠之心為自己設立支點,然後立於無所倚傍的世間。無為就是不刻意造作,無為而無不為,讓萬物都成為它自己。這就是所謂的自然,所謂的獨化。

很多人以為中庸就是和稀泥,就是不敢最先又恥於最後,就是老好人,這完全不對。中庸是特彆強健的一種狀態,充滿了活潑潑的生命力。有人認為無為是什麼都不做,這也不對。無為是順萬物之道而行,換句話說…做你該做的,別亂做。

至於大乘佛家,重點在自覺覺他,首先在自覺。察覺這個世界的無常與自身的虛幻,起出離之心,這是第一步。看到眾生的苦難而起菩提心,這是第二步。


舉個例子吧。

一個人生病了,儒家主張儘力去救,哪怕明知道救不了還是會儘力,也會想盡一切辦法,這也是明知不可而為之;

道家主張生病了,那就順其自然吧,救什麼呢,何必浪費這麼多人力物力,而且資源本來就這麼緊張,死了就算了,其他人還用得上;

佛家呢,佛陀愛眾生,眾生有苦,似在我身,也會儘力去救它,如果救不活,死了也要超度它的靈魂,免得受輪迴之苦。

儒家,既智且悲;道家,智而不悲;佛家,大慈大悲。

讀書不多,一點淺見,請諸君指正!


什麼叫 釋曰出世?聽誰說的問誰去。

甩閑話。


高級境界:

儒家:兼濟天下

道家:獨善其身

低級境界:

墨家:捨己為人

法家:損人利己

儒家:猴子

道家:沙僧

墨家:白龍馬

法家:豬

儒家的本質是維護平衡

道家的本質是自保

墨家的本質是奉獻

法家的本質是掠奪

注意:道家不等於道教,就像共產主義與共產黨也是兩碼事。

儒、道,都是高人。但道卻不一定是好人。無為、中庸,差別就在責任感。至於佛,與道是一個檔次的東西。並且任何哲學思想一旦變成教,必定降格為墨家甚至法家境界。

豬沒有生存能力,或能力配不上需求與野心,或壓根不願自力更生。為了活命,只能掠奪同類,要麼直接掠奪現成利益;要麼掠奪思想,控制、奴役同類,以間接掠奪未來利益。

白龍馬能力也不強,但願意奉獻。奉獻自己的勞動,奉獻自己的人生,甚至奉獻自己的生命,直到奉獻出自己的思考能力,變得「赴火蹈刃,死不旋踵」。從出發點上看,白龍馬不是壞人,起碼願意奉獻。可一旦在豬面前暴露自己,必然會成為被掠奪的目標。並且它也是四種人格當中唯一不具備領袖氣質的。豬是法西斯暴君,沙僧是猥瑣官僚,猴子是精英領袖,唯獨白龍馬,什麼也不是。如果讓這種人來領導團隊,後果參考王莽、朱由檢——好心好意地領著大夥去死。看苗棣諷刺崇禎:一位不邇聲色、勵精圖治的年輕君主,是如何起早貪黑、辛辛苦苦走上破家亡國的不歸之路的。所以對這種人來說,它就應該無為,往更高一層的道家境界進化,你無能,就別瞎折騰,否則害人害己,看人家姜小白和劉禪不是做得挺好么?

沙僧不想當豬,至少害怕自己被白龍馬型人格的人看作豬;又怕成白龍馬,至少害怕被豬型人格的人當作白龍馬。所以沙僧只出工不出力,事事站旁邊。實際上這種行為無形中讓沙僧成了大局的高級寄生蟲。後期的八戒,其實已然進化到了這個境界,它明白自己取代不了猴子,如果整天搗亂、搞破壞、整自己人,真把猴子害死,那自己早晚也得餓死。就像吾輩不要臉的傻逼煙民,明明在靠肺生存,還要拿煙害它,哪天肺報銷了,整個生命體也得跟著灰飛煙滅。

只有猴子既會出力,又會維護大局平衡。

生物學裡有異養和自養之分,而豬就是社會學意義上的異養型人格,所以生存方式只能是捕食、寄生、腐生。在豬的眼裡,所有人都是豬,所以為了自己能活命,有必要把自己變成最狠的那一頭。所以才有勢術法:勢——不用承擔任何責任的絕對權力;術——對付與自己存在權力競爭的目標的手段,簡單講就是與你爭到底是你吃我還是我吃你;法——施加在已經徹底淪為自己工具、資源的目標身上的無情枷鎖。所以豬的目的就是要把別人全強制變成白龍馬,但不是為了提升對方的修為境界,不是把對方當成「白龍」,而僅僅是當作「龍馬」——你在它眼裡僅僅是駝人駝物的工具,它壓根沒把你當生命看待,甚至沒把你當人。前期的八戒就是這樣虐待悟空的。所以原始、奴隸、封建、資本、共產其實從來就是並存與任何時間、空間的,古今所有帝王,統統都是事實上的衣食無憂的「共產主義者」,人民,只是它們眼裡的高效率又不會反抗的生產工具,還是聲控的。

白龍馬眼裡,人只有豬和白龍馬這黑白對立的兩種極端。所以如果自己不想當豬,就必須站到豬的對立面。前期的悟空就是這個心態,所以處處吃虧,處處被八戒陷害。三十歲以前的曾國藩,也是這個處境。

沙僧眼裡,人只有豬、白龍馬和自己三類,看到左邊和右邊兩種極端,沙僧只能選擇站旁邊——我不想搶別人,但也不想被人搶,所以我只為自己奉獻。古今很多名士,明明吃著朝廷俸祿,但你沒聽說它們為當世社會做出任何貢獻,只愛寫寫畫畫,這種人卻往往為後世留下了無數寶貴的文化、藝術遺產。

只有猴子同時看得到四種人格。

法家滅異更滅同,它的格局是唯我獨尊

墨家求同但不存異

道家存異但不求同

只有高貴的儒家求同存異

老莊都很低級,猥瑣的老子更是接近法家,真正高境界的道,其實恰恰是被抹黑和妖魔化了幾千年、號稱宣揚「自私自利」的楊朱。雖然楊朱的道家思想如果不進化,遲早淪為小農思維,但畢竟人家楊朱只主張不利人,沒號召大家去損人,至少當前還穩穩噹噹維持在道家境界。而老莊都主張主動的「弱」,如果一對一博弈,它們會把局面搞成智豬博弈,自己當小豬,讓別人去當大豬,不管自己的實力是否更應該承擔大豬的責任,反正自己死活不出力,等別的傻帽去當出頭鳥,這種混蛋邏輯遲早演變成囚徒困境;如果是複合型博弈,它們會把局面搞成三個火槍手,自己當最弱的丙,讓甲乙互斗,等甲乙兩敗俱傷,自己再上去一次性收割。和這種猥瑣小人打交道,你永遠不要指望能出現誠意二字。

孔孟很偉大,但境界也不行,真正高境界的大儒,恰恰是被後世污衊為法家的荀子。儒家其實相當於日本的武士道和西方的騎士精神。但日本武士道,也經歷過「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歷史,武士道內部,分強調人品道德和智慧的士道派,和強調不問是非而對君主絕對效忠的葉隱派,最終葉隱派贏了,但這變味的東西仍然還叫「武士道」,等於罷黜百家--雖然明明玩的是法家的東西,但統治者偏不要臉地說這叫「儒家」。就像牽頭鹿在你面前晃悠,非說這是馬,你要是敢說實話,人家當場就宰了你。以至於幾百年後男人開飛機撞軍艦,女人開雙腿當肉便器。以至於比日本更白痴的鄰國,至今還死盯著這個被曲解的武士道精神王八咬人死不鬆口。並且,最重要的是,葉隱派雖然贏了,但你怎麼知道這個群體里真的老老實實全都是白龍馬?你怎麼知道這裡面沒夾著幾頭豬,或者根本多數都是豬?向井敏明和野田毅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日本政府在蘇州和嘉興之間划了條「制令線」,嚴禁前線部隊越過,可誰會聽呢?底層官兵都指望著立功或製造點虛功然後向「天皇陛下」請賞呢,於是這兩個混帳就吹上報紙了,聲稱自己在對敵作戰中如何勇武,一人在一場戰鬥中就消滅了100多名敵軍,這事直接被受害國訛成了「砍100多平民腦袋的比賽」。反正如果是我,我上報紙前好歹會在身後多少堆幾顆腦袋當作證據再拍照。滑稽的是,兩個作戰如此不要命的戰神,從中華民國一路殺到東南亞,拿槍林彈雨洗澡,居然沒死,還一路陞官,安安穩穩活到了二戰結束,最後還是被國民黨政府意外翻出了當年的報紙,經法院審判後,才在雨花台被槍斃。這就是兩頭坑隊友的豬。至於西方的騎士精神,倒是在warcraft這種遊戲作品裡有不錯的體現:孔子其實就相當於一個奶騎,所以你看到的是一個總在引人向善的慈祥老人,但是,聖騎士是受過戰士化訓練的牧師,如果明明只幹了穿布甲的牧師的活,穿板甲有什麼用;孟子相當於一個懲戒騎,所以你看到的是一個滿世界噴人的老憤青,整天把自己關起來不與平行世界交流互動,憋出一身「浩然正氣」,出來看誰都不順眼,享受著高級待遇還不用上班,噴人基本就成了工作,但是,那麼喜歡砍人,留著牧師技能幹什麼,直接去當戰士不好么;偉大的荀子相當於一個防騎,只有他是最有科學精神、境界最高的真正的大儒。儒的本意是知識份子,如果對前輩留下的不合理的教條無腦服從,不敢思考不敢改良,還算什麼知識份子?並且,服從,只是嘴上說說,心裡未必是這樣想的,就像葉隱派那幫孫子,你怎麼知道這裡面夾了多少豬?這樣搞,你就不要奇怪高貴的儒家招牌為什麼會被玩砸,不要奇怪為什麼會有人偏激地指責儒家「虛偽。

某個號稱「儒家文化」的國家,其實滿地都是豬,是標準的人吃人的叢林社會,很難有猴子的生存空間。它其實一直走的就是日本當年走錯過的路。某時期的「造反派」與「保皇派」,不就是翻版的「皇道派」與「統制派」么?你以為那啥運動,真的只是66年才爆發、76年就結束了?這個民族無時無刻不處在「運動」之中。雖然四種人格從來並存於任何時間空間,哪個國家都有豬,但不會有任何一個國家的豬,能有這個國家如此恐怖的高密度。它其實從來就是法家文化,很難改變,它根本就沒資格高舉儒家的招牌。除周公、管子、荀子、王陽明等少量極品,多數高人頂多也就只能維持在道家境界,這已經是特殊文化背景下的極限了。並且這種環境里很多豬不願主動進化成沙僧,因為它們認為整死、吸干一隻猴子,自然會有一大群猴子會主動補上來,而自己總能通過這個過程無形中做大。能玩人、愛玩人、只玩人,不叫卑鄙,而叫智慧;不是自己壞,而是受害人傻。更可怕的是,這個國家很多豬的腦子真的被洗成了白龍馬,不但壞,而且死心眼。法家,必然導致政治上法西斯,經濟上傳銷。不要覺得驚訝,希特勒玩過的東西,都只是人家漢武帝玩剩下的……法西斯,對某些國家來說是極力想掩飾的階段性的歷史污點,但對於另一些國家來說是整體性的傳承了兩千多年的民族文化。

法家是獸性

墨家是奴性

道家是魔性

只有儒家是真正的人性

不要覺得這聽起來詭異,事實上在這片奇葩土地上常常討論的所謂人性,其實本質都是在談人的動物性。脫離「社會性」而談人性,統統只能是赤裸裸的畜生甚至魔鬼。想讓這種劣等民族理解和討論什麼是真正的人性,首先得讓它們先進化成真正的人。

個人堅持認為道家的無為要比儒家的中庸低一個檔次。中庸積極,無為消極。佛家暫且不評價。所以中庸、無為、出世擺在一起,如果站在高境界的角度看,顯然應該把無為先踢開,咱只保留中出。


不偏不倚是為中庸,順勢而為是為無為。在為人處世上二者其實沒有太大區別。但是儒家的中庸還只是停留在一個修身都基礎上,是表現。但無為是道家在看透事物發展本質的前提下的一種本質方法,後者層次要更深。佛家講出世,道家也講出世。這個概念就比較的抽象,它更多的是取決於一個修行之人的心態和思維。正所謂大隱隱於市,出世也是對事物本質的一種根本性的看透,但他更多的是一種狀態,不是方法。究其三者,無為既是狀態也是方法


其實他們都在說兩個字:自由


該管的事管,不該管的別管。

這樣能活著、活著還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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