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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像當中的「里世界」是什麼樣的?

在很多文學作品當中,世界都有著我們不知道的一面,而且那個「里世界」的居民會極力隱藏自己世界的存在。最有名的里世界大概是哈利波特了,但是有些關於秘密結社的懸疑文學也會講述一些不為人知的里世界故事。請諸位知友來說說自己腦海中的「里世界」~給出各種酷炫的故事吧,說不定那群隱藏行蹤的人們真的存在!


謝邀

朋友,你還是太連青了。

貪官世界與人類文明相輔相成,已歷萬年,從類人猿阿多根酋長私藏第一根鹿腿,到亞利桑那州議員斂取企業黑金,哦,這一切何其相似。

我可以說,每一個貪官,都像浩瀚宇宙中的一個文明,有著各自多彩絢麗的人生,但這宇宙並不好混。

歡迎來到,貪官的世界,紀檢委在看著你。

黑暗貪官法則:

基本公理:

1、生存是貪官的第一需要。

2、貪官不斷增長和擴張,但政府中的職位總量保持不變

猜疑鏈:

一個貪官不能判斷另一個官員是貪官還是清官。

一個貪官不能判斷另一個官員認為自己是貪官還是清官。

一個貪官不能判斷另一個貪官是否會對本官發起檢舉。

技術爆炸:

貪官貪財的速度和加速度不見得是一致的,弱小的貪官很可能在短時間內超越強大的大老虎。

所以這個問題就很簡單了,在這個世界裡,貪官們都必須小心翼翼,不能太張揚,曾經有一些愛好和平的貪官,向貪官世界伸出了橄欖枝,邀請其他貪官一起貪,但很快,他們的下場基本都是監獄。

貪官世界的面壁計劃一般都是由貪官的家屬完成,要保證其他人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收取的獻金要絕對隱秘,所以貪官的夫人和孩子往往是面壁人的絕佳人選,可信,而且機密。

這解釋了為什麼貪官們都選擇把家屬送往國外,這其實是某種形式的面壁。

貪官的破壁人一般是貪官的情婦,理由,懂的自然懂。

貪官們之間的爭鬥往往十分慘烈,如果一個貪官想弄死另一個貪官,那麼最好防禦手段,就是使用媒體威懾。

威脅對方,一旦打擊造成,立刻向媒體曝光自己和對方的貪腐事實,目前貪官世界已知的最強引力波是中央電視台新聞聯播,它的半衰期是無限。

那麼什麼是最好的攻擊手段。

檢舉信。

檢舉信投入貪官世界後,可以對貪官造成低維展開,輕者降級,局長變科長,重者傾家蕩產,有產者變無產者。

所以許多具有攻擊性的貪官,採用了自身降維的方式,比如自首,把自己改造成沒有錢的低維老百姓,在對現有貪官進行瘋狂的降維打擊。

檢舉信反正不要錢。

這種現象一般存在於兩個世仇貪官之間。

值得一提的是,在貪官世界有一種高級文明,目前已知的,紀檢委文明,他們負責清理貪官世界,一旦出現他們認為值得抹殺的貪官,比如經過媒體曝光坐標的,紀檢委文明會選擇使用政治局歸零的方式。

目前紀檢委文明的終極目標,似乎是消除所有的貪官,將指針撥往貪官出現之前。

當然,這又是另一個故事。

好了,就說這麼多。

祝大家貪得愉快。


我是一直相信有「里世界」存在的,它的入口或許在某兩個彆扭的火車站牌之間,或許在地心裡、太平洋里…和我們永遠相安無事的並行存在著。萬萬沒想到,我在有生之年居然到達了那裡,更沒想到的是,那裡的入口居然就存在在我們身邊——一個叫「知乎」的app里。

那是黃金周的前夕,躺在宿舍里的我百無聊賴。舍友們都該回家的回家,該旅遊的旅遊,我由於心疼那兩百塊的車票錢,自己一個人留在了學校里。在第四十八次刷新微信陌陌豆瓣發現沒有新消息之後,我彈彈煙灰,一指頭戳進了知乎,在提問界面打上了「十一應該如何過才不無聊」這一行字。半小時後我的問題被各種答案塞滿,有叫@泳裝小狗 的用戶叫我學《心花路放》,來一段交配之旅;也有叫@惡魔的乾爹 的用戶叫我好好背單詞;還有個@什麼楠 來著的忘了,說魅族發布會不錯…我看著大牛們紛紛為我獻上計策,感動不已,正在一個一個點「感謝」,突然看見一個匿名的答案:「題主連十一幹什麼都不知道簡直天理難容!還有臉在知乎混嗎!@黃續新 就是讓我們來知乎看這些人提問的嗎!」我連忙取消了贊同,一把把煙頭按滅在隔壁鋪舍友的枕頭上,怒道:「答主你出來單挑,我們互相舉報看誰先死怎麼樣!」然後把它舉報掉了。

不多時,知乎團隊發來信息:「親愛的知乎er,你舉報的答案已被刪除,感謝您為保護知乎社區的環境做出的努力,在此我們特別獎勵您劉看山紀念明信片一套,掃描下面的二維碼還有機會獲得國慶知乎里世界單飛套票一張哦。知乎團隊。」下面是一張二維碼圖片。我愣了愣,我打有手機以來,各種大獎也是中了不少,但官方發來中獎的消息還是頭一次,而且「知乎里世界」這個地方都沒聽過。不過我還是小心翼翼的掃描了知乎團隊發來的二維碼。掃描完的一剎那,我的手機伴隨一個「知乎——發現更大的世界」的音效,屏幕一藍,我就昏了過去,失去知覺的前一刻我在想「這個音效怎麼逼格這麼低?和聯通定製機開機時那個『歡迎來到wow的世界』怎麼這麼像……」

醒來後,我發現我現在一個一片荒地,身上還穿著宿舍里我的那身套裝——牛仔褲,拖鞋,阿迪王運動衫。「歡迎來到知乎里世界,我是你的導遊,劉看山。」啊靠,我正思索著我這是穿越了還是讓割腎了,旁邊一隻狗突然對我來了這麼句,頓時驚出我一身冷汗。「你你你你你好,我我我我叫李大鎚,請問你是什麼東西……」很明顯這隻狗對「東西」這個詞很不滿意,它嚴肅的對我說:「親愛的用戶,我是知乎員工,負責你的國慶旅遊導遊工作,你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要是沒什麼疑問的話我就帶你邊有邊參觀里世界好了…」我獃獃地看著他的嘴,很抱歉我這麼失禮完全是沒法把眼前的畫面和聲音重合起來,要知道就是《貓狗大戰》狗說個話口型還是英語發音口型,一個狗說漢語也太挑戰我的理解能力了。劉看山見我一幅呆萌的樣子,直接拽著我朝一個繁華的建築群走去,自顧自的念叨著:「嗯時間要抓緊了,我們也是八小時工作制,你要在這裡發獃倆小時我還得加班…」

劉看山帶我來到了一個城市樣的地方,只不過城市裡的建築都很奇怪,感覺像是倉庫。這時我也漸漸回過神來,問劉看山:「這是哪兒?倉庫?」劉看山答道:「既然是第一次來知乎的里世界參觀,我當然先帶你看我們的核心區,這就是我們里世界最重要的地方——乾貨區。」我很興奮的在乾貨區撒起歡來,「哇,這這這,這個庫里的東西要早點給我,我就能上清華了!」「什麼!這也有!以後我還何愁泡不到圖書館裡經常遇到的抱著本耽美小說的妹子啊!」「哇,這這這…都是好東西…摸摸…咦?咳咳咳…」我看著一層灰的手指頭咳嗽著問劉看山:「怎麼都這麼多灰?」劉看山平靜道:「正如你所見,我們這裡由歷代大神提供的乾貨囊括了方方面面,可是——每個來到知乎的人都會看看,然後贊一下就走了。」「沒人用?」「嗯,放在這裡沒人用。」劉看山不耐煩道:「好了繼續繼續,下一個區。」

遠遠看去,那是一片湖,可當我還沒確認那是不是一片湖時,我已經聞到了香味。「誰家在燉雞?劉看山。」劉看山顯然也聞到了「是雞湯區,我們來到的是雞湯區。」我們加緊步伐走了過去。雞湯區是一片湖,湖邊有很多人在喝湖裡的雞湯,可是當我們走過去的時候大家卻都跑掉了,有幾個人走的太急了甚至使用了「匿名」技能。「這是幹嘛?」「噓——」劉看山捂住了我的嘴。「我們悄悄參觀,參觀完了趕緊離開,以後你要想來了自己偷偷來。」我壓低聲音問:「這兒這是怎麼啦?」劉看山回應說:「來雞湯區的人會被鄙視噠,要讓人看到你跑到這裡來喝雞湯,那可比被人發現你是國足球迷還丟人。」聽到它這麼說,我打了個冷戰。「那剛剛那群人呢?」我問。「其實這裡是人最多的區之一,人們都愛喝雞湯,可是表面上還要裝作很唾棄的樣子。」劉看山看了我一眼問:「你知道我最不喜歡這裡什麼嗎?」我搖搖頭,「他們在這偷偷喝雞湯…還投訴我們不給他勺子。」

看了一會兒我覺得這裡索然無味,我踮起腳尖環顧了一下,指著遠處問:「那片黑的是什麼?」劉看山說:「別去了,沒什麼好看的,那是黑區。」它頓了頓「那有很多刑拘,用來吊打段子手,盜版用戶,米粉,中醫和崔永元,老慘了。」我想了想,決定不去那了。

「卧槽那是哪!」我們又走了一段路,突然發現了一個民風彪悍的地域,這裡的居民個個戰力爆表,舉手投足之間就扔出一個能量波,天地之間隆隆做響。「是…是抖機靈的強者!」劉看山頭一次露出慌亂的神色。「抖機靈的強者一般隱藏在知乎里世界各個角落裡,一旦有他們看不順眼的問題,他們就會隨手一個機靈,直接把題主連帶問題轟殺至渣!」我懷著仰慕的神情看了一陣兒,發現太危險,就和劉看山一溜煙跑掉了。

里世界快被我們探索完了,我走在最後一片沒有被探索過的神秘區域,越走越感覺不對。「看山,看山?」我停下了腳步:「怎麼感覺腳底下這麼滑?」劉看山神秘的一笑:「滑就對了,這裡是里世界最後一片區域,同時也是里世界的地獄。」它清了清喉嚨,說,「肥皂區。」我覺得周圍的溫度都降低了。「凡是在知乎約炮,不友善,發廣告,題二逼問題的用戶都會被關到這裡來——他們會有一項新的工作,撿肥皂。」劉看山邪魅的一笑,「關鍵是,這裡的肥皂,是永遠撿不起來的。他們只能彎著腰,眼睜睜的看著手裡的肥皂一次又一次的滑出去,希望的泡沫一個一個的破滅…」我聽了之後遍體生寒,催促劉看山帶我趕緊離開這裡…

劉看山正要帶我回表世界的宿舍里,結束這次旅程,我突然大叫一聲:「等等!」劉看山納悶道:「怎麼了?這麼恐怖的地方你還沒呆夠?」我點點頭道:「我再多看一會兒…」我沖劉看山一咧嘴,歡樂的說:「剛剛在裡頭看見我舉報的那小子了。」


剛好今天出門下雨,寫了個段子,來答一下~

坐標是澳大利亞悉尼 strathfield st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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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遇到進火車站就下雨,出火車站就放晴。我坐在strathfield station的長椅上聽著四個方向都一樣的雨聲,一隻白色的海鷗從灰暗的雲里直落到滑膩的月台上,它瘸著一隻腿蹣跚地朝我走來,血一樣紅的眼睛盯著我:你不該留在這裡。

我知道,從來到這裡的那一刻就知道,從車站外五千五百五十四隻烏鴉一起尖叫的頻率里知道:離開這裡。

但是我也知道,當黑色的海浪卷向這片汪洋中的大陸,當整個世界以此為中心轟鳴著向地獄陷落,這片土地上蛛網般的火車線勾勒出的圖騰,是一切生靈的最後防線。

這就是為什麼我不能離開,這就是為什麼我總是在火車線上來來回回,即使上一秒是陽光下一秒就是暴雨。

我不動聲色地回望那雙眼睛,海鷗已經消失,站在那裡的是一個穿白色風衣的女人。我眼中的堅定逼迫她緩緩向我走來,伸出的手裡握著一個圓錐形的物體。

她冷冷地,

嘴角抽搐地說:

「想借傘就直說!」


媽媽在用電腦,手機碼字。

首先,我問樓主一個問題,你確定你活在表世界么?

我只說事兒,真偽你們自己判斷,我不解釋。

我這個人吶,不知道怎麼的,總喜歡做夢。

可能有人會說,做夢就做夢唄,所有人都做夢。

開始的時候我也這麼想,但最近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我的夢越來越清晰了,或者說,現實越來越模糊了。不是因為現實變得不真實,而是因為夢境與現實的界限漸漸的分不清了。

最開始發現這狀況大概是在一年前,當時對於夢境開始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頭一天在街上見到的人會不時的出現在夢裡,記不住他們在幹什麼,但是感覺很熟悉的樣子。 有的時候會夢見很久以前見過的人,或者曾經被遺忘過事兒。

這些本來都沒什麼,有很多人都有過類似的經歷,甚至一百多年前弗洛伊德都已經把這些現象形成了個系統的理論,但你要是以為事情是那麼簡單的話,我就沒必要要在這說了。

夢境開始能完整的記得是從半年前開始的,一開始的時候我還很佩服自己潛意識的想像力,但慢慢的時間長了就感覺不太對勁了…… 因為……夢裡的事情不但邏輯清晰,世界觀完整,而且跟現實世界有些千絲萬縷的聯繫,我甚至用我的閱歷完全判斷不出真偽。 或者說,夢裡記得的全都是真的,我一但進入到夢裡,就會完全肯定夢裡的事物,只有醒來之後才會懷疑夢裡的東西,不是因為夢裡的東西不正常,而是因為夢裡的世界都知道我所處在的這個世界,甚至知道夢裡的其它世界,但當我醒來後對於那些所有的世界全都一無所知。 同樣的,我確認這些東西不是我醒來後腦補的,所以我無法判斷他們的真實性。

舉幾個例子來說吧:

夢境A:

夢境A是我記得的第一個夢境,我醒來的時候是躺在一個沙發椅上,對面是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我立刻就想起來他是我找的諮詢師,大概是第十二個還是第十三個我記不太清了,我想起來我是第三次來找他,效果比前面的稍微好一些。

我是個作家,最近在寫一部關於一個小人物的小說。但是世界觀比較大,非常難以駕馭,要從他出生的年代開始寫,包括時代背景、流行文化、潮流時尚、歷史、政治環境等等諸多方面展開描寫,毫不誇張的說完全是要用筆來構築一個世界,要用主人公的視角來觀察的世界,完全重複制主角的心理跟經歷,要求十分細膩,信息量也非常龐大,龐大到什麼樣呢?舉個例子來講,我寫的書里主角需要看一本書,我就要完全的把這本書寫出來,他看一部電影,我就會把整個劇本腳本寫出來,他玩兒個遊戲,我就要替他把所見所感寫出來,甚至是一首歌,我都要作詞譜曲。

當然了,如果是現實生活中這種文學基本上是無法成的,不單單是沒有可能有人能完完整整具現話一個人的人生。即使勉強有人寫出來了,也沒有人能夠完完整整的接受這麼大的信息量,更何況是加以分析了。

但是在夢境A里,有一種技術是已經完全是我們所在現實社會所沒有的,我不太清楚該怎麼跟大家解釋,夢境A中的腦科學已經異常發達,幾乎完全解析了大腦的構造,而且這項技術經過很多年的發展與普及變成了很普通的民用技術,用途很廣,最常見的用途就是思維共享了,舉個例子,如果你想學習一門技術,就可以從資料庫里下載到腦子裡,有點類似現實的電影里《黑客帝國》中的情節。

但這項技術管理十分嚴格,系統中只有普通知識儲備,而完全沒有任何思想跟思維,也不允許任何思想抑或概念進行傳輸,某些尖端的知識的獲取需要考核或授權,未滿一定年齡的孩子或青年只能接觸常識性知識的傳輸,甚至需要接觸普通教育,有點類似思想品德啊,人生觀價值觀啊什麼的教育。

在政府的高壓與良好體質的運作下,這項技術過度十分平緩,不但保留了個體人格的獨立,而且沒有抹殺個體的創造力與想像力。由於生產力日趨均衡,貧富差距逐漸減小,犯罪率直線下降。溝通與交流已經完全夠不成障礙,公民整體素質也隨之增加,戰爭逐漸減少,大一統的時代也將慢慢到來。

人們的興趣漸漸轉移到文學、繪畫等等精神層面的東西。開始還好,歷史的知識儲備去掉不能共享的,也夠人窮盡一生了,但是後來隨著腦科學技術的發展,不但人們接收信息的量加大了,而且接收速度也是越來越快,人們對於新鮮事物的追求漸漸的跟不上創造力的發展了,於是像我這樣的作家也就越來越多,各類新奇的幻想層出不窮,人生類文學也成為了文學分支的一大項。但是大多數這類文學只是一個人人生比較片面的或者說較為精彩的部分,大多數人還是喜歡刺激,但是我比較喜歡所謂的「浸入式體驗」,完完全全的具現出一整個人生來,但是這在當時也算是個大工程,必須有諮詢師隨時在旁進行引導。

我在夢境A中就是那個作家,而現實中的我則是被那個作家幻想出來的人,包括我的生活,我的世界,我周邊所有認識的人都是那個我幻想出來的,本來這個現實中的我不應該意識到我是被那個人幻想出來的,而且不應該有獨立的人格,可是就是這麼發生了。在那作家之前的的引導過程中已經漸漸意識到了這一點,因為相對於我來說,他在我的世界裡是全知全能的,只要他想讓我死掉,只是動個念頭就行,畢竟這個還是個未完成的作品。

或者說我覺醒也是他安排的,我不確定現在他到底有沒有寫完這個作品,我在這個小說里的時間是單向的,只能朝前看,以後是未知,但他可以看到我的未來與結局的同時也看到我的出生。我不清楚我身處的這部小說是剛剛寫到我意識到的這裡還是已經寫完了而我才意識到這裡,或者存在好多人在看這部小說,而我的意識在不同的時間有著不同的意識從而有著不同的表現。

這些都是後來才想到的,但當時從夢境A中醒過來後我只是覺著這是個好玩的事兒,是我想像力過於豐富了,但後來幾次做夢都回到了夢境A中,我就覺著有點不對勁了,那個作家甚至跟諮詢師、家人、朋友等其他人討論我這個可憐的小說主角,他們也給作家指手畫腳的規定我的命運,甚至有時候還被主角寫進小說來客串,我在現實生活中見到過他們,但是他們只是個名字跟形象而已,他們在小說中沒有跟我一樣覺醒,只是小說中的身份,有幾次甚至差點被當做精神病,後來跟我衝突的角色再也沒出現過,我不知道是不是作家為了規避風險從我的小說里把他抹去了。

不過出於對主角的關注,他把我的一個朋友寫成了他心儀的姑娘,我很感謝他,這也是無奈之舉吧,她有他心目中的完美形象,雖然不是特漂亮,但是很知性,懂我。跟她遇見是在一年前,那時候我還沒覺醒,這也是在覺醒以後才意識到的。我感覺只要他的心情好,是不會讓她不見的。

如果只是這樣,那知乎也是他寫出來的一部分章節,小說里的細節只是我見到的細節,大家的回答跟評論包括我寫的這個東西都是他寫出來的。一想到這裡,就有一種特別無奈的感覺。我都不確定我的意識跟你們的意識是否都是獨立的。

但是

但是啊

如果只是夢境A也就罷了,還有好多夢境啊,我分不出來了,夢境A還算在我所有夢裡較為獨立的一個,下面我來跟大家說下夢境B。

夢境B:

夢境B是在夢境A之後出現的,當時我還處於對夢境A的懷疑當中。夢境B出現的時間很短,次數也就一次,但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怎麼也忘不掉。

那天我在夢境B裡面醒來就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劇痛,不但肉體疼痛無比,而且靈魂(我不知道用這個詞來形容對不對,反正當時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也痛的死去活來,我感覺彷彿在從世界上一點點的剝離開去,沒法形容,那滋味,現在想起來都渾身發緊。

眼睛睜不開,右邊一片漆黑,劇痛無比,左面能看到些許光亮,但是無法聚焦,看不見東西。耳朵旁邊都是共鳴的聲音,背上能感覺地在劇烈的顫抖右邊胳膊跟右腿都是劇痛無比,感覺不到手跟腳,左胸劇痛。這些疼痛來的過於猛烈我差點就又暈死過去。

突然有一股吸力把我從地上吸了起來,不過特別費力,我是慢慢的從地上升起來的,隨著越升越高我的疼痛感逐漸消失,也覺著慢慢變輕了,沒有五感,感覺不到周圍的事物,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對於之前的事兒慢慢記不得了,但是卻不害怕。

在我越來越往上飄的時候,突然被股力量束縛住了,讓我有些不舒服,但我聽到了個聲音,不能說是聽,應該直接算作是意念,強行在我的意識里打下了一團烙印。

我記得是她,名字我就不說了,她跟我說我們失敗了,我的肉體已經死掉,她拼了命保住了我的靈魂,之後她也會死掉。她說我的靈魂不會死掉,而是會經歷各種輪迴,諸多幻境。各種奇異的東西會來擾亂我的思維,混淆我的記憶,她希望我不會因此忘了她,但她因為沒有力量了,卻會忘了我,再入輪迴,直到我能再次找到她,憑著印記她還會找回以前的東西。她說我需要經歷千百輪迴,會有幾率的覺醒,希望我能找到拯救我們的方法。

然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醒來後心疼的厲害,相對來說夢境B要比夢境A短的多,信息量也少的可憐,但是記得卻比夢境A要清晰的多。因為記憶的深刻,我甚至有些搞不清關係了,因為現在的我如果是覺醒的話,如果是跟夢境B有關的話,那麼按照她的說法我會經歷諸多幻象,那麼夢境A和我現在的現實生活就有可能都是假的,有可能我的靈魂還在遊盪,還有可能我是在夢境C夢境D夢境E等等諸多夢境里,那裡才是現實,而現在才是幻象。

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夢境B的印象太深刻了,就彷彿是理所當然一樣,我幾乎可以完全肯定其真實性,就像我對現在周邊生活的真實性的肯定一樣。但是問題又來了,如果前面夢境A的真實性成立的話,那麼我現在所確認的現實就都是虛構的,夢境B就有可能是夢境A的作家寫出來的東西,他讓我對夢境B深信不疑。但如果夢境B是真實的話,同樣可以反駁夢境A……

正當我糾結兩個夢境的真假的時候,由於對夢的記憶的增加,出現了夢境C夢境D夢境E等諸多夢境,每一個都具有其獨立性完整性與合理性,而且有些夢境甚至能互相接觸跟衝突,這些我都有記錄,比如我在某一個夢境中是一個政府的程序員,這個世界全部的內容都是一種大型程序的運營結果,我的身份在這裡是負責監察,不需要做任何事,只要活著就好。而另一個夢境里我是這個程序的破壞者,我讓前一個夢境的程序員以為他是在維護運行,其實我是個木馬程序,等待特定的時候進行觸發。他們都可以改變我的部分行為,但都沒意識到我知道他們了。

像上面兩個夢境用夢境A跟夢境B都能完美解釋,用我所在的現實生活的話包括夢境A夢境B跟其它所有夢境也都可以完美解釋,不過都是我一個人臆想出來的罷了。

至於里世界嘛,像我最開始說的,你確定你活在表世界么?


我住在學校宿舍。

邁進宿舍樓門,向右一望,有一間陰暗逼仄的屋子。屋裡的陳設似曾相識,老式電扇悠悠地轉,收音機噼里啪啦地響,一個老太太姿勢奇怪地坐在窗口裡,縫著繡花鞋。

每次我夜半時分溜回來,樓門口總是鬼氣拂拂,我不敢停留,只敢一個猛子沖回自己宿舍。

明面上,這間屋子叫傳達室,那個老太太是宿管。前不久,我發現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我有個朋友,也是室友,叫王大腦袋。王大腦袋姓許,是個極為特出的人。他不相信一切淺顯的道理,口頭禪是「這事兒沒那麼簡單」。起初,我覺得他有些神經質,畢竟因為害怕自己的糞便被分析,從不通過城市下水道便溺這件事,挺不衛生的。

後來,宿管老太太不知緣何,突然對我們宿舍產生了興趣,她開始頻繁地造訪我們,「喲,都在呢,挺好挺好,我就逛逛,小李你又胖了」。

我們覺得挺怪,摸不著頭腦,可能平時沒人和老太太說話,她心裡苦吧。只有王大腦袋說:「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那段時間,王大腦袋頸椎不太好,沒轍,腦袋實在太大了。不知從哪,他弄了個按摩器,每天晚上都窩在床上,戴著按摩器怡然自樂一會兒。

老太太來查房的時候瞅見了這一幕,醞釀了一會兒情緒,「哎,你那個東西,這不讓用,功率太高了,危險,來你拿給我我替你保管「。

王大腦袋不太情願,磨嘰了一會兒,老太太常年從事沒收工作,沒費什麼勁,還是拿走了按摩器。我們都覺得,老太太真是負責任,老來我們宿舍是為了我們的安全。

沒過一會兒,她又回來了,「你這東西怎麼使?「她問。

王大腦袋最心愛的內褲是兩條畫著大龍圖案的四角褲。他說這兩條內褲是一對,上面畫的大龍是一公一母,我們最多能買到其中一條,只有他有一對。平時沒事的時候,他要麼把內褲捧在手裡,認真把玩,要麼托起來拿給我們看,「你看,這大龍,怎麼樣」。

今年八月底,公龍丟了。

初聽這個消息,我是覺得十分好笑的,丟內褲畢竟不像丟手機,丟冰箱那樣常見。可後來看了王大腦袋的反應,我覺得,那條內褲弄不好真的十分值錢。

對於誰偷了公龍,我們其實是有答案的,能到達我們涼台的,除了自己人,只剩下宿管老太太。自己人都知道王大腦袋最寶貝這兩條內褲,碰都不會碰的。這樣就只剩下一個驚悚的答案。

我們不太敢信,但是王大腦袋似乎認定了,就是那老太太偷走的。先是拿走他的按摩器,然後又是公龍,這老太太跟他杠上了。他說他要去宿管的小屋子裡搜搜,順便把按摩器拿回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認準的事沒人攔得住。我們也覺得,讓他去搜一搜,說不準就能死心了。

於是由我來替他望風,王大腦袋趁著宿管老太太出來查宿,摸進了那間小屋子。

後來的事情,我記不太清了,那段記憶朦朦朧朧的。

我只知道,王大腦袋進去之後就再也不曾出來過。

再往後,就是警察們急火火地來,王大腦袋的爸媽領走他的東西。

學校里颳起流言蜚語,說有人在鏡子里看到了王大腦袋。

宿管老太太照舊姿勢奇怪地坐在窗口裡,縫著繡花鞋。

知乎上的朋友們,如果哪天你們真的在鏡子里看到一個腦袋大到可笑的人,請你幫我問問他:「你是王大腦袋嗎?」

如果他答:「我他媽是許大腦袋。」

那他就是我失蹤的朋友王大腦袋。

請你聯繫我,謝謝。


PS里的世界?


我警告你們!!!

這是組織向你們發出的若干次警告中中的一次,也許又會被你們當成無聊陰謀論的一個玩笑。

我代表組織再次向你們發出一次警告,你們若是再繼續分化貧富差距,讓富有者屯盡資源,讓貧窮者無家可歸,你們就會親手敲響自己的喪鐘。

全人類生產的糧食或資源,是完全可以供給全人類並讓他們全部吃飽的,而現實呢?現實是美利堅的肉球和北朝鮮的饑民!

是誰給了一部分人絕對富有的能力,是誰讓人生下來就要忍受飢餓?!啊?!!

「難道貴族的兒子,生下來腿上就長著踢馬刺嗎?!」

你們等著吧。

我們靜候著那一天的來臨。

那時,凡是不為主而禱告的,都將接受審判。「所得大於需者,剝奪富餘;所得貧於求者,補足窮苦。」《赤德祈禱之聲:主頌》

哈哈哈哈哈哈哈!!!背叛了共產主義理想的北朝鮮,和雄握資源的美國,都將毀滅。讓我們粉碎一切私慾的政府,給全人類送去暖風。

你們會的,你們會回想起那天,被不列顛的紅色軍服洗禮,被那一片赤色所籠罩的哀嚎。

為此,所有的信徒,所有的信徒都會努力著。1938年克隆理論被提出。

1944年希特勒失蹤。

1953年柯巴去世。

1963年克隆技術被泄密,叛徒!

1976年李德勝被封。

2003年克隆人被實驗。

所以你們知道新宇的肚子為什麼會那麼大了嗎?!

新宇,哦是的,那是一片新的宇宙。

所有被剝削的工人們,所有無所畏懼的階級者們,都會打碎他們的枷鎖,在每一塊大陸上沸騰。

我,我們,都熱切地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那天,雲朵是黑的,天空是紅的,整個天下都會在一片紅與黑的浪潮中翻滾,無路可逃。

我流下熱淚,希望這不會成為最後一次警告。

2014年10月3日


我以為你們都是知道的。秦琪喝掉最後一杯酒,左手依然在鍵盤上舞動,似乎是什麼不可遏制的力量在他的體內衝撞。

知道什麼?

我們這些寫玄幻小說的人啊。他寫好最後一句——妖氣倒灌進那把長劍——之後,右手敲過回車,然後,伸進屏幕里。

他就這麼把那把長劍,帶著漂游的妖氣,拔了出來。從他的屏幕里。

喏,就這個。我們可不是瞎編故事的人,我們是——創世者。他臉上散發出一種與妖氣不相符的光輝。

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那個世界。還在孩提的時候,你想像著自己是絕世英雄,自己武功蓋世,行俠仗義,甚至夜裡還會有英雄救美的春夢。其實這一切都是存在過的。在你自己的那個世界裡。

在那裡你無所不能,一言而為萬世法。你可以令天在下令地在上,令草木榮枯令生命輪迴,你想要後宮佳麗也好,你想要皇權霸業也罷,在那裡不過反掌之勞。你在「現世」里受了老闆的氣,回到你的世界,大可憑空捏造一個出氣筒,讓他在畜生道中百世輪迴。你若是暗自看好了你們校花,完全可以在你的世界裡讓她對你投懷送抱。奢侈品逼得你去賣腎?自己造一個就是,完全人工定製,比你 辛苦搬磚划算多了。

但是很可惜,你所擁有的世界與這個世界是相互平行的,在那裡不管你如何神通廣大,在這裡你仍然是你現在的樣子。很可惜,世界沒辦法為你而轉動。

所以呢,我才會選擇去寫書。語言是一種咒語,是這個世界的造物主派發給每個人的隱藏神通。藉助語言的力量,我能夠將原來世界正交的投影稍稍轉動一些,讓「現世」的人能夠了解我們的世界。如果他能夠產生足夠的興趣,我甚至可以將他的靈魂攝入我的世界裡……嘿嘿

你這麼一說我都不敢再看你的書了。我搖搖頭,只能苦笑。

你以為這樣就能逃過去么?他饒有興味的看我一眼。你看看我的劍。

你剛剛說……你是不能影響到「現世」的是么……

所以你現在其實是在我的世界裡呢。秦琪關上電腦,帶我到窗邊。16層樓的窗外有噴發的火山,有惡魔,有與怪物廝殺的騎士團,有血色的夕陽。

我去了,你多加小心。秦琪破窗而出,連人帶劍投入火山,紫色的妖氣遇見流動的岩漿,化成奇特形狀的石雕。

超越聽力極限的一聲轟響震碎了我的耳膜。我在痛苦的捂住耳朵蹲下前看到炸裂的火山,以及一塊一塊通體帶著火星飛來的巨石。

我渾身一抖,秦琪再次在我面前凝聚成形。怎麼樣。小說的結局有意思吧,作者居然是最終boss。

他倒是洋洋自得,我差點在你的世界裡被害死好么!

啊,這個沒什麼,只要你想,隨時可以脫身而走。

哦,這樣子。


西尾維新的戲言系列


「什麼,你是說你來自里世界?這可太荒謬了。強哥,我們認識好多年了,如果是開玩笑的話,我也就當樂呵一下。可是你非要讓我相信,這就不可能了。」我一邊抽煙一邊無奈地回應著強哥。我和強哥認識了已經好多年,算是發小,無話不說的那一種。但是最近他總是神神叨叨的,說著一下我不能理解的怪話,搞的我很煩躁,遊戲都玩不好了,從原來的白銀大神,掉到了青銅的垃圾堆裡面。果然,這一局又要輸,這坑B打野。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我可以證明給你看。」強哥看起來信心滿滿的,只見他閉上眼睛冥想了一會兒,然後開口道:下把,對面會用蜘蛛打野,猴子上單,提莫中單,下路是奧巴馬和,和波比。我一下就笑了:你前面說的四個我還可以勉強相信一下,但是這波比不可能,什麼時候有波比輔助了。強哥聳聳肩:你試試看啊。不過下一把你還是會輸。我把鍵盤一推:我不會開的,我雖然不相信你的預測,但我相信你的烏鴉嘴。

強哥一把拉住我:一包軟金沙,賭不賭。我眼睛瞬間就亮了:你確定?不反悔?強哥堅定的點點頭:當然。「那就來!」我再次登錄遊戲,進了排位,可是如同一切俗套的小說一樣,事實真的發生了。當我看到對面五樓鎖了波比以後,我感覺世界黑暗了,一包軟金沙就這樣離我而去了。

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強哥站在我身後說道。「既然你已經預測到我輸了,這把就不打了。來,我們找個地方喝咖啡去。「雖然我心裡有疑惑,但是畢竟這也不算什麼,高中的時候我曾經成功預測了兩場籃球的比分,一分都不差,一時也被稱為小預言家。

來到了咖啡館,強哥又問出了那個這幾天我聽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問題:你相不相信里世界。但是這次我卻有些猶豫:我看過很多小說,也看過類似的電影,比如黑客帝國,裡面講的也曾經讓我懷疑這個世界是不是只是一堆代碼,但是我還是覺得,里世界和鬼神一樣,都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我不敢說不信,但是誰也沒法讓我信。

強哥說:小說,電影都是假的。但是里世界是真的。我笑了笑:你是在拍1Q84么。搞得神神秘秘,你也糾纏我好幾天了,今天你就說吧,我就當聽了一個故事。

強哥點點頭:好。但我首先要問你個問題。」少來,我是聽的,可不是來問答的。「強哥揮揮手:你就當玩文字RPG了,你不回答劇情怎麼進展?「」好好好,算我怕你了,你說吧。「」你想像中的里世界是什麼樣的?「這個問題很有趣,我想了想說:如果真的有里世界,那我覺得可能會是兩種,一就是黑客帝國那種,第二就是夢。強哥點點頭:恭喜你,答錯了。

」你這還叫文字rpg?整個一個解密遊戲好么。我怒道。強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那我就告訴你真實的里世界。

其實里世界有無數個,有多少時間就有多少里世界。強哥想了半天,緩緩的說道。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強哥:舉個例子,時間是像一條直線一樣緩慢前行的。但是在這條直線上由無數個世界,比如你上一秒的世界和下一秒的世界,啊,不對,一秒可能太短了。那就你昨天的世界和明天的世界,你度過的昨天也是一個世界,只不過是里世界。你即將度過的明天也是一個世界,也是另一個里世界。

我忍不住打斷了強哥,這不科學 如果真的如此 那豈不是昨天的我決定現在的我甚至未來的我 那豈不是時間越超前的人越有優勢

強哥點點頭 你說的沒錯 可是 比如你昨天吃了烤肉 但實際上你沒吃 那麼時間就會繼續昨天你的選擇去發展 因為你要知道 昨天的你和今天的你不是同一個世界 你們只是在同一個時間軸上不同的片段一樣

舉個例子 時間就是一棵大樹 你只是上面的一根枝丫 其他的里世界也是不同時間點的枝芽

我似乎懂了 一伸手 這就是平行時空對不對

強哥搖搖頭 不對 比平行時空複雜很多 你昨天的里世界影響你今天的里世界 但事實就是你不能改變過去 每一秒你的選擇都能伸展出無數個新的里世界 然後再如同擴散一般 開出無數個可能性的里世界

這是因果論?我問道。

強哥點點頭 又搖搖頭 我還沒說完 我剛才說會有無數個裡世界 但是大家都是公用一個時間軸的 誰也不能快 誰也不能慢 因為時間不會停下來。也就是說你的每一個選擇都是前面註定好的,包括你的未來 只是萬千可能性中的一個而已

我嘆可口氣 這就是所謂的命運?

強哥笑了笑 都說了你的選擇都是過去的你選擇的,所以說你的命運原本就是你書寫的啊。

我突然想到什麼 那強哥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強哥點了根煙 說 我之前說了時間就是一棵大樹 而無數種不同時間點上的里世界就好比這其他枝芽 枝芽的數量無窮無盡 可是有的枝芽長的形狀卻不規則就碰到了其他的枝芽,

手機碼字太費勁 先睡覺去


藍翔門口的沙縣小吃究竟有何貓膩?!


各種會所就是了……


一提里世界我就想到寂靜嶺了


deep web 這玩意可以看成「里世界」了吧,但是不夠離奇噻。


小時候覺得周圍所有人都是惡魔與鬼怪的化身。只要我閉上眼睛他們就顯露出原形,張牙舞爪。只要我睜開眼睛他們就迅速幻化成人類的模樣。他們切換的速度極快,即使我快速眨眼也無法看見他們的「本質」,只有在我閉上眼睛的時候,他們才面露猙獰的在我面前張牙舞爪。

貌似這個世界在我心裡存在了很多年。之前做家教的時候和僱主的那個小孩聊天,他說他也有這樣的想法。


為什麼會有神話,為什麼世界上眾多神話都有一場毀天滅地的大水,通古斯大爆炸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至今會有各種各樣的超自然事件,但是我們都認為那些是迷信,是為了博人眼球的虛假新聞?你想過如果世界上真的存在著神,或者是所謂的神力嗎?通古斯爆炸在人類擁有核武器之前就擁有了,世界上的規則早就確立但是我們卻還在一點一點探索,如果告訴你如果你可以通過一種神秘的途徑就能憑藉一己之力就能創造出核彈一樣的威力呢?你會怎麼做?去稱霸世界,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讓所有人都為你打工?而且世界上不止你一個人擁有那種能力呢?還有人能夠將你的能力抵消呢?你會怎麼樣處理你的能力呢?如果暴露你的能力只會讓你死的更快,你想要完成你的目標你需要布一個很大的局,直到有一天,一伙人敲你家的門,找到你,希望你加入他們,不是為了世界的和平,不是為了萬人敬仰,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為了自己的信仰,你就從此走進了里世界的大門。


中二青年的都市江湖夢。

貼一章以前寫的故事開頭:

  「人都是有多面性的,你往往很難從表象就去定義一個人。」丁老頭抿了一口二鍋頭,嘴角蕩漾起滿足的弧度,向前方努了努,「比如說這家飯店老闆,你能看到什麼?」

  對面坐著的夏尋轉過頭,目光穿過一桌桌食客,看著老闆在櫃檯前摁著計算器,一幅喜笑顏開的表情。「豬。」夏尋說,「貪財。」

  「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丁老頭搖頭,「你再仔細看。」

  夏尋眯起眼睛,從店老闆舒展的眉間察覺出一絲不對勁,似乎不完全是開心的狀態,眉間肌肉會偶爾抖動,這是無精打採的表現,雖然只是一瞬,他已經有了新的判斷。

  「蛇,狡詐。他是裝作高興的樣子。」

  丁老頭笑了一聲:「小子有進步,但還不夠。」

  夏尋收回目光,學丁老頭樣子用舌頭沾了沾二鍋頭,辣得直咳嗽,惹得丁老頭笑:「你這猴子,就是調皮。」

  夏尋忙灌了口水,問:「師父,咱們這言色門真的就剩咱倆嗎?」

  丁老頭嘆氣:「察言觀色,閱人有道。咱們言色門向來人丁單薄,雖有上千年的歷史,在江湖中的地位只是微末不足道,這套辨人的功夫,一不能傷人,二不能斂財,反而容易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畢竟誰也不願意被看穿,傳承現在,有你我二人在,言色門就不會倒。」

  夏尋在心裡不以為然,總有種被拉上賊船的感覺。

  兩年前,夏尋在街上看到有個老人摔倒,坐在地上直哼哼,周圍沒有人敢去扶,他看不過,主動上前帶他去醫院,幸虧問題不大,老人也沒拉住他不放,只是面帶微笑看著他說:「年輕人,失戀沒什麼大不了,想開點。」

  這話讓夏尋嚇了一跳,他確實被大學女朋友給甩了,心情抑鬱,在街上散步,見眾人圍在受傷老人身邊無人上前,也是心裡憋了一口氣才上去扶他,平時哪會這麼衝動,想想都有些後怕。

  問題是,這老人是怎麼知道?

  老人看出他的疑惑,說:「你現在就像一匹挨餓的駿馬,想跑起來,又渾身沒勁。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其實你對那個女孩沒有很深的感情,只是剛分開還不習慣,早晚會再次奔跑起來的。」

  夏尋心裡一顫,老人的話說到他心坎里去了,雖然自己一直迴避這個問題。

  「大爺,你會算命?」夏尋問。

  老人搖搖頭:「這不是算出來的,是看出來的。不瞞你說,我是言色門第十九代傳人,門中絕活就八個字:察言觀色,閱人有道。你若有興趣,我可以教你。」

  夏尋疑慮望著笑盈盈的老人,心想該不會遇上騙子吧?

  「你現在就是一隻警惕的老鼠,別怕,我不是騙子,如假包換。」老人像能看透他心思一樣。

  夏尋卻不為所動,現在騙子的技法厲害得很,誰知道從一開始是不是就是一個圈套。

  「好吧,」老人看他還是不信的神情,「你在街上隨便指一個人,我能告訴你有關他的事情。」

  夏尋笑笑,他才沒那麼天真,誰知道街上有沒有老人的托。靈機一動,夏尋把老人帶到一家商場,手臂一揮:「我要買一雙球鞋,找哪家店能便宜?」

  「小子花樣挺多,有點意思。」老人眯起眼看了一會,說,「那家店的胖女人生性固執,很難講通,一會你徑直去找這家店,這個女人禁不起磨,怎麼也能給個折扣。」

  夏尋笑而不語,先去了胖女人店裡,挑了一雙鞋,談價格時候老闆娘果然一口咬定這是最低價,無論如何不願意降價。放下鞋,他又去了對麵店,提出便宜點時,那家老闆娘面露難色,夏尋又一番好話,最後竟然打了八折買下。

  夏尋拎著新鞋樂滋滋回到老人身邊,老人得意地說:「怎麼樣,這下相信我了吧?」

  「誰知道你是不是蒙的,再去驗證下,准了我就跟你學。」

  二人在商場逛了大半圈,夏尋手裡已經又多拎了一套球服、一件襯衣、一條牛仔褲,無一不是便宜入手。

  「小子,你把我當購物嚮導也夠了吧?」老人瞪了一眼嘿嘿笑的夏尋。

  「您這什麼門雖然不知真假,不過這看人本事假不了,我願意學。」夏尋心裡打著算盤,要是自己也有這樣的本事,能省下多少錢啊。

  老人望著他的眼神,像看穿了他的心思,說:「罷了罷了,看你還是個良材,我便收下你這個徒弟。小子,拜師吧!」

  怎麼拜師?夏尋一聽老人講解傻眼了,要對他磕三個頭,敬一杯茶。老人說了,江湖規矩不能破壞,而且這已經是最簡化了。

  於是在一個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夏尋給老人磕了三個頭,敬上一杯立頓茶包泡的紅茶,算是正式成為言色門第二十代傳人。

  「我們這一門,識人不為害人,辨人只為防人,功夫精湛無人能騙得了你,所以能佇立千年不倒。」老人一句話把夏尋的思緒拉了回來,「功法我已經交給你了,但還要在這大千世界滾一番,才能如魚得水。」

  正說話間,飯店老闆走了過來,龐大身軀遮住了陽光:「丁老頭,你前幾次記得帳還沒還,加上這次一共是832,我收你830,這次可不能再賴了。」

  丁老頭沒有搭腔,繼續對夏尋語重心長講:「理論還需實踐,為了你的成長進步,我今天忍痛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

  夏尋嚇了一跳:「你要做啥?」

  「你暑假不還有一個月嘛,就在這家店打工!」丁老頭一臉嚴肅,眼角的異動卻逃不過夏尋的眼睛:「你想讓我去抵飯錢,我不幹!」

  「可以。」沒想到飯店老闆搭腔了,上下打量一眼夏尋,不再多言轉身就走。

  「老頭,」夏尋咬牙切齒,「你就算是個騙子,也沒必要就從我身上騙800塊錢吧,憑什麼讓我給你打工抵債?」

  丁老頭神秘低聲道:「這當然有深意,你沒覺得這家飯店非比尋常,這裡可有幾個人不一般,而且客人來來往往,你多細心觀察,辨人識色的功夫定會大有長進。」

  夏尋努力盯著丁老頭的臉,可惜功力太弱,他根本看不透這話究竟是真是假。丁老頭「呵呵」笑著,說:「你這也算出師了,臨行前為師再教你最後一次。你也知我門功夫所識之人,到眼中都是十二生肖形象,再加以判斷,但據說練到頂峰,便無需這麼繁瑣,你只需往上一眼,此人品行如何盡在眼中,所思所想無所不知,甚至有未卜先知的本領,你好好去練,早晚會成大器。」

  夏尋斜著眼看他:「據說?」

  「嘿嘿,師父現在本事還差那麼一點,沒到此種地步,振興本門任務便交有你身上了。」丁老頭說罷從位子上站起,竟頭也不回離開,也沒人攔他。

  夏尋愣在位子上半天,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偷偷看了櫃檯處,那老闆正在打瞌睡,碩大的腦袋一起一伏。夏尋這下放心了,裝作鎮定樣子開始往門外走去。

  「小傢伙,廚房在後面,你走錯方向了。」身後傳來一聲低沉的男聲,夏尋下意識轉身,一條油膩的圍裙就迎面而來,罩住他的頭。

  「洗碗去,別偷懶。」飯店老闆還坐在櫃檯處,聲音卻冷如冰窖。

  夏尋厭惡把圍裙捋下,看著老闆漫不經心樣子,想想丁老頭剛說過的話,放棄了逃跑的心思,竟然乖乖走進廚房。

  若是我真被騙了,自己絕對是個大杯具。夏尋心裡忐忑地想。


彗星來臨的那一天,老王和他女友分手了。

她說她看到他和別的女人說說笑笑共赴酒店思考人生。

老王說勞資一天在家等你電話只敢刷刷知乎逛逛貼吧。

他們都知道,自己說的是真話。


里番?會員的世界?


其實網遊宅們都活在那裡吧!

說起遊戲,我想起了一件關於打遊戲的事。

我十分喜歡《流星蝴蝶劍.net》,這遊戲幾乎快被人們淡忘了。

幾年前一次陪朋友去網吧,無聊中到優酷搜索這個遊戲,發現還有人在上傳對戰視頻,看得心動,正好網吧安裝了這款遊戲,便進遊戲打電腦。

哥們刷完副本,說陪我打一盤;五分鐘不到,我身邊的一個吧友啪地關掉了網遊:帶我一個!

我沒想到八人房不到半小時就滿了!我站起來喊:退了開十六!感覺就像是回到小學時代,去黑網吧聯機單機。

對方陣營里還出現個我根本打不過的高手,我倆一次次和默契的到房頂單挑。

戰了整整四個小時,臨走時發現區域網里開著五六個房間呢,起來一看,網吧里不是齊刷刷的魔獸cf了,流星插入了!

後來那個網吧一度開始流行聯機砍《暗黑破壞神二》,直到再恢復齊刷刷的魔獸cf。

我想,不是誰都像我們看到的那麼庸俗的活在當下,我們該去勇敢的做自己喜歡的事,相信有個世界在等我們(我把跑題扳回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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