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有哪些知名出版社?他們分別有哪些代表性的出版物?


三民書局及其關聯出版機構東大圖書公司,三民是綜合性出版社,人文、社科、哲學、藝術都出,三民的「文明叢書」有好幾種大陸已經引進了,比如北京三聯書店出的《公主之死》、《流浪的君子》。東大也出過很多學術書,中古史名家逯耀東在東大出了不少,另外印象所及,羅志田有一本近代民族主義的書也是東大出的。

聯經算是比較有名的出版社了,學術出版很有名氣,余英時不少書都是聯經。聯經和大陸的學術出版機構合作緊密,大陸引進的台灣學術著作,很多都是從聯經來的。

遠流名氣不小,最有名的當然是金庸小說了,香港明河、台灣遠流、北京三聯,這是金庸小說在三個地區最富盛名的版本。對於大陸讀者來說,遠流最有影響的出版物大概是新橋譯叢,康樂、簡惠美等人翻譯的馬克斯·韋伯著作系列即由廣西師大理想國從遠流引進。

ls提到的天下遠見,龍應台《大江大海1949》、齊邦媛《巨流河》都是他們出的。題外話,龍和天下的合作條件挺奇葩的,網上有些議論。

正中書局,類似國內的人民出版社,陳立夫創辦,國民黨黨營。更多的不了解。

花木蘭出版社近年來出版了許多學術著作,近年來似乎拿到了國內人文學科很多博士論文的版權。

另外一些比較專門的,如藝文印書館出過不少估計,阮元刻本的《十三經註疏》,《文淵閣四庫全書》等等。華文書局,盜印過中華書局的點校本二十四史。

民國時期出版業最有實力的商務印書館、中華書局、世界書局,49年後分散各地,包括台灣。台灣商務、世界書局還在運作,中華書局已經停止出版業務。

以上全是個人印象,掛一漏萬。


忍不住答「群學」--台灣社會科學出版的家。

今年台北書展時,有幸上門打擾了這家只有2個編輯和1個主編的出版社,後來還做了一點點訪問,夾雜在為《晶報》寫的台北書展報道裡面,下面把有關群學的一段貼過來:

相信愛看書的朋友都有念念不忘的台灣出版社,老字號的時報、暢銷的皇冠、嚴肅的聯經、屢出奇招的大塊、還有一整支隊伍的城邦,當然還有小清新獨愛的野人、田園,學術青年不會放過的中研院等等,如果不是專業人士,或根本不在台灣生活,書展就是你和他們面對面的最好機會。我也不例外,我去拜訪的那家出版社,名字叫做群學。

在學校念過性別研究專業的我,讀書的時候就注意到了群學——這家品質出眾,裝幀不俗的出版社。它一直努力出版經典社會學著作的翻譯論著,也在培養和發掘台灣本土社會學人的研究作品。群學選書的眼光、原創或翻譯文字的質量、以及在學術出版中屢屢脫穎而出的裝幀,都讓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驚呆了。令我吃驚的是,這樣一個出版社,原來背後只有寥寥幾人。多年來,他們一直參與台北書展,鋪位小小的,人氣卻很旺。

城邦大大的展位隔壁一條通道的中間,就是群學了,我到的時候社長劉鈐佑正在招呼攤位,其他工作人員有年輕的編輯恩霖和社長年幼的女兒。似乎大部分來買書或路過的客人他們都認識,還有的顧客買著買著就當起了店員,笑說要「以工還便當」。我小心問了一聲,原來這些人都是有來頭的,不是獨立設計師,就是大學教授。這樣有故事的地方,我怎麼忍得住不刨根究底呢?於是借星期五的星光場(關閉時間延遲到晚上10點),在書展的一角,客串了一回《晶報深港書評》的記者,一邊大咧咧地吃著蹭來的便當,迎來送往地起身和群學熟客們打著招呼,一邊聽他們講述一個台灣本土小型出版社的故事,也從中窺見台灣出版的一些點滴。

群學,第一層意思是當年嚴復對Sociology的翻譯,即是今日的社會學。而群學的創辦人除了在美國讀社會學碩士的劉社長外,還有一群社會學的學者——這是群學的第二層意思。劉社長自己之前是巨流圖書的主編,出版社被合併後,他仍有抱負要做社會學學術出版,於是開了當時只有一個員工兼老闆的出版社。

出版社開張的前兩年,沒出版一本書,劉社長利用這些時間列書單、請譯者,研究通路(發行)策略性。書單怎麼列,「我記錄下讓我有初戀的感覺的書」——能這樣說話的學術人,應該只有台灣人了吧——所謂有初戀的感覺,更像是西方人常說的,這本書好似在和我說話(It Speaks To Me),被某一種氣質所吸引。於是,劉先生把他上百個「初戀情人」記錄在案,然後四處尋人,把「她們」一一擒拿。人去哪裡找?那就是他不時提到的「學術股東」和我戲稱的「學術外圍」了。學術股東是台灣多家大學社會科學系的學人,大家的默契是人人為群學貢獻一本書,或專著,或翻譯,由於是有心做的,所以不會常出現為一份工翻譯的通病,可讀性很有保障;另外台灣高效的研究生,則是這個共同體的外圍人士,其中有人愛上學術翻譯,做第一本書的時候還是個研究生,現在已經升到教授,還是停不下來。而本土作者的作品,既有社長在研究生作品中尋覓挑選的,也有慕名而來毛遂自薦的。前者如今年書展大獎得主《我的涼山兄弟:毒品、愛滋與流動青年》和各大書榜榜上有名的《血汗超商》,後者則有多產作家梳理台灣書業的《半世紀舊書回味:從牯嶺街到光華商場》。這樣做書的方法,實在是前工業社會,精工細作的代價是成本高。難題迎面而來,這樣的書很難暢銷,找發行商做,大半會退書。於是小出版社連發行送書也自己做,這樣堅持了十年,品質不但不減,還一直提升,是很讓人欣慰的。

這些年來,群學所得到的,除了一架架如戀人般呢喃絮語著的書冊,還有流連忘返的人。坐在那裡四個鐘頭,新出版著作的社會學教授興奮地拍攝前來買自己書的顧客們,對學術發展略有不滿的新新學人則聚在一起吐吐苦水,連一直合作的獨立設計師都不小心透露了自己有讀社會學碩士的「駭人」真相。主角睜著圓圓的大眼睛,淡淡地說:「這裡是台灣社會學人的家」。

群學自然是台灣數不清的出版社中堅持自我不斷磨礪的一員,在每個人都重複「台灣出版的黃金時期已經落幕」的時候,這些人卻倔強地表示「還有得干呢」。出版就是這樣一個矛盾的世界,大家在一起都會抱怨買書的人越來越少,書越來越難賣,台灣市場的狹小,外地書的「入侵」。甚至斷言出版自身已經是黃昏產業。但一根煙過後,好像馬上又回了魂,津津有味地做起書來。我在書展上見過幾個這樣的行家,先不論是否真心,「做自己喜歡做的書,不忘初心」是他們給出的標準答案。

------------------------------------------以上都是引用自己(利申)---------------------------------

報道寫的很正面,是因為台灣不愧是華人出版之光,無論是書展還是平日的書店(尤其獨立書店)都給我這個書痴以及當時的出版新丁來說打了大劑量的興奮劑。看到理想主義者能夠快樂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特別給人堅持下去的希望。而劉主編雖然年過六十,但是那一雙機靈的眼睛和敏捷的思維實在太打動我了。在人生路上,彷彿看到老年版的自己依然自由無用非主流,但是活得多麼有滋味,現在想到,嘴角都會上翹:)

當然台灣出版業的各種厲害前輩實在太多,做學術的唐山書店老闆也很有意思,有點翻版李宗盛的感覺;女書既有自己的書店,又有自己的出版,同時寄賣性別研究畢業生的博士論文;商周的品味有點像中信。

另外《聯合文學》現任主編出了一本書叫《編輯這種病》,對華語文學和聯合出版有興趣,不防看下,有很多(平凡但有趣的)內幕。


著名一點的有聯經,出過很多人文社科的經典圖書;

遠流,最早知道之家出版社是因為《晚清七十年》;

明鏡,對這家出版社印象不好,喜歡出一些捕風捉影的政治八卦書籍;

時報文化,看過他們出過的一些人文社科書籍;

台灣商務,在台北的時候還去過他們的書店;

著名的城邦出版集團,旗下有好多小出版社;

台灣的新聞出版很自由,出版社也很多,最近幾年,每年出版的圖書有4萬多種,大陸2011年的數據是36萬種,再對比一下人口基數,可以發現他們的出版業其實挺發達的。


里仁書局


說一些上面沒提到的:

國立編譯館

大地、九歌

許多書店同時出版圖書:大陸書店、敦煌書局等,誠品爛大街了。


出版譯著的那個好?


今年要在花木蘭出一本書。他們的服務態度很好,但似乎很倉促。


東立,出版漫畫的


知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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