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李佳佳的文章《罪與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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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與罰李佳佳Audrey 發佈於2016年1月2日 00:25
一、甘肅永昌縣一個十三歲的女孩子「疑因偷竊巧克力被店主譏諷和辱罵」。此後店主要求女孩的家長來解決問題。
新聞里說，這個孩子「家境貧困，父母均在當地賣爆米花供養兩個孩子上學」。可以想像，賠償超市的壓力和孩子偷竊的羞辱一定讓這個負擔本就沉重的媽媽雪上加霜。
這之後，「母親趕到現場，出手打了孩子。」
再之後，這個孩子跳樓自殺了。

二、我無意評論這則新聞。但突然想起八十年前的另一個故事。
翻譯一本書——《RAGAMUFFIN GOSPEL》中的幾個段落：
1935年1月一個冷夜，紐約市長拉瓜迪亞在紐約法院專門審理貧困人群案件的法庭出庭。那個晚上，拉瓜迪亞讓當班法官提早下班，自己替班。幾分鐘後，一個衣衫襤褸的老太太被帶上法庭，罪名是偷竊了一條麵包。她說，她的女兒被其丈夫拋棄一病不起，她的兩個孫子已經餓了好幾天。
當然，麵包店主拒絕免費：「這是一個治安糟糕的社區，大人」，店主對市長說。
「她必須受到懲罰，以儆效尤」，拉瓜迪亞嘆了口氣。他轉向老太太，說：「我必須懲罰你。法律沒有例外——罰款十美元或者拘禁十天」。但在宣判的同時，他已經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口袋。他掏出一張鈔票，發表了一番後來廣為人知的演說：「這裡有十美元，我將會繳納給法庭。此外我將罰現場每一個人繳納50美分。原因是，在我們居住的城市，竟然有一個老太太要因為孫子挨餓而去偷竊麵包。Baliff先生，請你收繳罰款，並將收到的錢給被告」。
第二天，紐約報紙報道，那個手足無措的老太太拿到了47.5美元，這其中有50美分來自那個有些羞愧的雜貨店主。此外，70多個犯了些小錯比如交通違章的被告和紐約城市警察等等圍觀的人每人都繳納了50美分，僅僅是為了對拉瓜迪亞市長的話表達一份支持。
這個故事給我感觸很深。後來，紐約的地標——拉瓜迪亞機場就取名自拉瓜迪亞市長。大概不少美國人每每抵達這裡，都會想起這個故事吧。
三、 2014年年初，我採訪茅於軾茅老，談中國宏觀經濟。我們談到了中國的貧富差距問題。彼時，國家統計局剛剛召開新聞發布會，首次公布中國基尼係數為0.47，高於全球平均水平。按照一般國際標準，基尼係數在0.4以上表示收入差距較大。統計局局長馬建堂首次承認，按照中國城鎮工資統計，高收入和低收入行業大概相差4倍以上。
別誤會，我當然不是希望回到絕對平均、大家一起窮的計劃經濟時代。絕對公平不存在、結果公平不可能，這已是不爭的常識。我想說的是：機會公平。如果所有公民機會均等，大家「萬類霜天競自由」，公平競爭、各展神通，那麼有一定差距當然是好事情。但如果貧富差距的「元兇」除了市場，還有特權，也就是我們俗稱的「拼爹」，那就會造成垂直流動性不暢通、社會階層板結化。也就是說，出身決定命運，「寒門再難出貴子」。

四、十三歲女孩跳樓自殺，無論如何都是個悲劇。然而我翻看相關的新聞下面，「活該」、「小偷該死」、「你弱你有理」的評論比比皆是。是什麼磨掉了我們的同情心？
你我或許都曾有過被扒竊的可恨經歷，小偷當然可惡。然而，你是否想過，為什麼一個女孩會偷巧克力呢？
我看到有當地人提及超市裡貼著「假一罰十」的告示，然而一百五十塊錢的「罰款」那個媽媽確實拿不出來。這對於城市裡的你我或許難以想像。如今人民幣紙幣最大面額一百塊對於很多城市人簡直相當於「零錢」了。你可以設想有人湊來湊去全身翻遍加起來就是湊不出一百塊嗎？你會覺得這是演戲嗎？
然而這真的是中國極大數量的貧困人口，尤其是農民、農民工的真實處境。農產品的價格已經便宜到不可思議，務農能夠過上小康生活的農村人口寥若晨星；失地農民失去安身立命的土地，進入不屬於他們的城市，自我身份認同迷惘。他們很少埋怨，進城打工，孩子成為留守兒童，一年只見上幾次；或者帶著孩子打工，兩代人都堅強而又隱忍地活著。他們中的很多人，樸實勤儉，別無所求，只要能供孩子長大，看到他們有朝一日在城市裡上大學就無比滿足，「一切都值了」。
這一切事實上印證著斯大林的理論：在一個落後的農業國發展工業，捷徑就是最大限度地剝削農民。從這個意義上說，你我衣食無憂的生活，是建立在相對他們機會不平等的基礎上的。我們挖低了他們腳下的土地墊在自己的起跑線上，我們沒有資格高高在上，優越感爆棚。
想像一下你生在一個貧困家庭，父母辛勤工作，供養一家人生存、供養兩個孩子上學已然艱難。一個長到十三歲都沒什麼機會吃零食的孩子，對於巧克力的感受一定和你我這樣對於甜食感到厭煩的人全然不同。
作為八零後，我記得自己小時候也曾對桔子罐頭有過類似的執念，但是一塊多的價格在彼時十分奢侈，我只有生病的時候才吃得上。幼稚的我於是心心念念盼著發燒，那樣父母就會捨得給我買桔子罐頭，我也才能沒有負罪感、心安理得地大快朵頤了。
如今的我再不會為了桔子罐頭犯饞，但那種感覺，我一輩子也不會忘。
五、在各種對於這個悲劇冷嘲熱諷的評論中，我看到了這樣一條：「這麼窮還生兩個孩子，窮X就該有自知之明！」這種笑貧不笑娼而洋洋自得的口吻，使我不禁悲從中來。
用那句著名的話結尾吧：一個人為錢犯罪，這個人有罪；一個人為麵包犯罪，這個社會有罪；一個人為尊嚴犯罪，世人都有罪。

我十一歲的時候也干過這事兒，偷的是散裝大白兔奶糖，也被超市阿姨扣了，也喊了我媽，但我結局跟這個不一樣，我沒自殺。

我，讓李佳佳說，女，河南貧困縣農村出身，父母北漂無業，住在附近的出租房，家庭貧困被逼走投無路，不過想偷塊糖填飽肚子。

但其實我，家境還行，犯案當天兜里就揣著20塊錢。父親是作家，母親家庭主婦，那一年家裡買了新房，正在裝修。我偷糖也不是餓，我那會兒特別想混進一個小流氓圈子，他們幹啥我幹啥。

至今還記得出超市門被一雙大手扳住，拎小雞子一樣拎到超市櫃檯。我把那20塊錢往阿姨手裡塞，阿姨問，你這不有錢嗎？有錢你偷什麼呀？你家長呢？

我媽來領我，好聲好氣地給人道歉，說自己沒把孩子教好。回到家才聲色俱厲，教訓我時還哭了。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動過佔人便宜的心思。

我想說，一個人為大白兔奶糖犯罪，不一定就是這個社會犯罪，可能就是她手欠。但一個人像李佳佳這樣整天吵這碗美爹的冷飯，她吃相是真難看。

2016年1月一個冷夜，美國總統奧巴馬出席聯合國緊急會議。那個晚上，奧巴馬讓美國駐聯合國代表提前下班，自己親自出席。

幾分鐘後，神情緊張的朝鮮外交官走上了講台——他所在的國家剛剛宣稱進行了一次氫彈試驗。他說，自己國家的人民在帝國主義以及修正主義封鎖下吃不飽穿不暖，而且還面臨敵對勢力變本加厲的核威脅和恐嚇。

當然，各國代表紛紛要求對他們進行懲罰：「他們威脅了東亞地區的和平和穩定，總統先生。」韓國代表對奧巴馬說。

「他們必須受到制裁，以儆效尤，」奧巴馬嘆了口氣。他轉向朝鮮外交官，說，「我們必須制裁你們。搞核試驗也要按照基本法——我們將會擴大對你們的制裁範圍。」

但是在宣判的同時，奧巴馬已經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口袋，他掏出一張清單，發表了一番後來廣為人知的演說：「這裡是我們美軍的軍備清單。我會將這份清單上價值20億美元的裝備繳納給安理會。此外，我建議現場所有國家，都要繳納價值20億美元或者等價的軍事裝備。原因是，在我們居住的星球，竟然有一個國家因為擔心威脅與恐嚇而研究氫彈。潘基文先生，請您收繳罰款，並將收到的裝備轉交給朝鮮。」

第二天，紐約報紙報道，手足無措的金正恩當天就接收了來自美國的8架F-22隱形戰機、100輛M1A2主戰坦克以及100枚戰斧巡航導彈；還有兩艘「世宗大王」級驅逐艦來自有些羞愧的韓國。此外，70多個國家每個國家都繳納了20億美元，僅僅是為了對奧巴馬的話表達一份支持。

第一個故事。貧窮家庭的小女孩因為飢餓而偷了一個麵包，被店主抓到，母親趕來後將其打了一頓，女孩跳樓了。

第二個故事。貧窮家庭的小女孩因為從未吃過巧克力，又好奇又難耐，但又買不起，最終忍不住偷了一塊巧克力，被店主抓到，母親趕來後將其打了一頓，女孩跳樓了。

第三個故事。貧窮家庭的青年身邊的朋友一直炫耀自己有iphone6，他從來沒用過，也特別特別想試一試，可是買不起。於是他賣了自己的腎，終於擁有了一個iphone6。

第四個故事。貧窮家庭的小女孩從未吃過巧克力，特別想吃，可是平時連飯都吃不飽，更不可能吃巧克力了。於是她通過每次在學校里幫同學寫作業賺一點點錢，終於吃到巧克力的那刻，她覺得這是世上最好吃的東西了。

這四個故事告訴我們，一般飢餓的人都偷麵包，嘴饞才偷巧克力，但不管是什麼原因，都不能成為偷竊的理由。

第五個故事。一個貧窮家庭的女孩因為飢餓和嘴饞偷了一塊巧克力，被店主抓到，母親趕來後將其打了一頓，女孩跳樓了。

第六個故事。一個貧窮家庭的女孩因為飢餓和嘴饞偷了一塊巧克力，被店主抓到，母親趕來後將其打了一頓，女孩最開始十分憤恨，後來終於醒悟，發奮學習。成功之後，她告訴別人，她非常感謝當年那個店主和母親把她罵醒，不然她可能從此習慣不勞而獲。

第七個故事。一個貧窮家庭的女孩因為飢餓和嘴饞偷了一塊巧克力，被店主抓到，店主覺得她很可憐，就把巧克力送給她了，又和她說以後不要偷東西了。女孩從此到處到各種小店裡蹭吃的，如果店主不給她就覺得對方心理有問題，又逐漸開始偷東西。最後，她進了勞改所，後來她非常傷心，說如果不是當年那個店主放任了她，或許一切都會不同。

第八個故事。一個貧窮家庭的女孩因為飢餓和嘴饞偷了一塊巧克力，被店主抓到，店主覺得她很可憐，就把巧克力送給她了，又和她說以後不要偷東西了。女孩非常感動，決心一定要努力學習，報答店主的善良。成功之後，她告訴別人，她非常感謝店主，那件事改變了她的一生。

這四個故事告訴我們，每個人的選擇都由自己決定。幾千年前儒家思想就告訴我們每個人對個人道德選擇擁有充分自主性。

第九個故事。有個人說，美利堅最有人情味！他們的市長最有人情味！他們的州長最有人情味！他們的總統最有人情味！他們的教育最好！他們的法制最好！美利堅萬歲！大天朝落後腐朽沒人權！他被噴了。

第十個故事。有個人說，貧窮都是自作自受！弱肉強食的社會本就合乎法度！弱者通通仗著自己是弱者就道德綁架！你們買不起巧克力都是活該的！活該！他被噴了。

這兩個故事告訴我們，太絕對的結論可能都不太對。

第十一個故事。女孩的爺爺臀部受傷不能坐椅子，從醫院回來坐公交車的路上，女孩拿著包坐在座位上，爺爺拄著拐站在一邊。有一個大V看到這一幕，十分憤怒，把照片拍下來寫了一篇文章發到網上譴責這個女孩。瞬時這件事紅遍全國，所有人都在罵她，而且她無法把真相解釋給所有人，也不能讓所有人相信。於是她走到哪裡都覺得有人在指指點點，最終受不了社會輿論的壓力自殺了。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不要絕對地相信一件事，除了當事人沒人能真正了解事情的全部。你以為事實已經很明顯了，但真相或許曲折多了。所以，最好不要過多地評價別人，衡量好自己心中的一桿秤。

最後一個故事。《悲慘世界》中的冉阿讓為了救自己即將餓死的家人，偷了一片麵包，被抓進監獄。後來他被神父感化，全心向光明，不怨懟社會，也不自暴自棄，面對世間萬般的不幸，他盡自己的一切努力幫助不幸的人，雖然他自己的不幸沒能被解救，但他覺得自己幫助了那麼多人，還有了珂賽特，就已經是最幸運的了。後來他死了。在他身上我彷彿看見聖光。

甘肅某地某女孩，偷超市巧克力，店主譏誚並要求家長賠付100元，家長打罵女孩致其跳樓身亡。家長及「義憤填膺的群眾」圍堵超市，造成了群體事件。

於是乎，有一位校友，按級屆算是學妹，叫李佳佳，寫了一篇文章，頌揚了一番美利堅的溫情，批判了當下社會貧富差距巨大，世態炎涼，人情麻木冷漠。

我以為李佳佳所說，單列開來看，並不錯：貧富差距過大，譏諷死者不道德，我國仍然存在剪刀差剝削的殘酷，等等。

但從根本上，李佳佳幾乎全都錯了。

當我們在討論這件事情時，首先應當聚焦於事情本身：有孩子偷巧克力，店主發現譏誚之，並叫來其父母要求賠罰。父母則打罵孩子，至其跳樓身死，父母隨即聚眾鬧事。這是事情本身，我們的探討應當從「有孩子偷巧克力」開始，而不是往前追溯「為什麼她要偷巧克力」。

而李佳佳的方式，是完全忽視了事情本身，直接回溯，從「為什麼要偷巧克力」開始，長篇大論，這就不免滑稽了。

更為滑稽的事，甫一追溯，立馬就歸因為「貧富差距過大」，這就更不可理解了：從整個故事中，我看不出任何證據證明「貧富差距過大」，我看到的是家境不好的孩子在偷東西，但難道可以因此說其偷竊就是因為貧富差距大導致的？那麼富家女的偷竊癖，又如何解釋呢？

而最令人不解是，不合理的追溯，無根據的推斷，還要以一個漏洞百出的美利堅溫情故事為引子：市長讓法官早退，自己頂班，讓我不免懷疑這到底是美利堅合眾國，還是寧波市軍事管理委員會？

理想，自然是好的；不平，往往勇氣可嘉。然而虛構出一個並不存在的人間幻境中的溫情故事，來為自己的話正名，這是一種赤裸裸的卑劣。

「向普通民眾傳播民主知識」，李佳佳如是說。

是的，但卻以欺騙的方式施行，那麼這就還是欺騙，而欺騙的目的，不可能是行騙者所說的那樣。

「乞丐何曾娶二妻，鄰家焉得許多雞；當時尚有周天子，何事紛紛說魏齊？」

假如一個市長都有權力對在場的人進行罰款，那社會才真的藥丸。

他可以為了慈善而對沒有過錯的在場人罰款，那麼他也可以因為惡而私相授受。沒有約束的權力才是可怕的。

如果老婦人餓得要死，應該追責的是社會保障體制，而不去單純的一次補貼。祈求這樣的善，其實是吧中國對於青天大老爺的訴求套上了層美國皮。

然而青天大老爺不常有，因事說事

女孩跳樓的新聞里說了，群眾圍堵超市，一片混亂。連到場維持秩序的市長都被人把腦袋打出血了，還是讓警察給救出來的。

如果這市長發表一番演說，罰在場每個人掏5塊錢捐給女孩家，估計他就再也出不來了……

原始版的故事更合理，說的是拉瓜迪亞旁聽法官審案，然後為偷麵包的老婦代為付罰款，並讓旁聽者每人自願掏出50美分，「為我們的冷漠付費」。

拉瓜迪亞不會為法官代班的，他沒有資格。跟小清新想像的不一樣，美國的市長其實權力很小，跟天朝的市委書記隨隨便便干預司法的做派完全兩樣。這不，天朝不用出動市長、市委書記這種大殺器，就逼迫超市老闆掏了85萬大洋。

小清新要的不是健全的法治，他們要的是權力可以任性，能夠掌握在自己手裡的權力越大越拉風，最好是看不慣的統統吊路燈。

「這時未庄的一夥鳥男女才好笑哩，跪下叫道，"阿Q，饒命！誰聽他！第一個該死的是小Ｄ和趙太爺，還有秀才，還有假洋鬼子，......留幾條么？王胡本來還可留，但也不要了。......」

所以小清新和趙老爺一樣討厭周樹人。

我們都以為小清新是反對趙太爺，追求皿煮柿油的，但那僅限於權力不在他們手裡的時候。

1，那個故事早就被證明是謠言了。實際上前幾天美國就有食堂大媽給貧窮孩子免費打飯被炒掉的新聞。靠意淫出來的故事來構建美麗烏托邦，短期內能打動無腦小清新，長期只會讓群眾越來越不相信他們。

2，如果小女孩真的是吃不上飯，她應該偷麵包，餅乾，而不是巧克力，果凍。小孩兒挨餓吃不上飯是社會的恥辱，但吃不上巧克力和果凍不是。別說她一個孩子，多少成年人也不是想吃德芙就能想買就買的。

3，逼死小女孩的是她的父母，長期疏於管教，出了事就暴打辱罵，直接導致小女孩自殺。但害死了自己的孩子沒有絲毫愧疚，反而組織人大鬧超市訛詐錢財，豬狗不如。

4，超市老闆是日了狗了，飛來橫禍。他沒做錯什麼，只是要孩子父母照價賠償而已。他是為這個充滿了無腦暴民，顢頇官員，缺少法治的社會背鍋了。85萬，足夠讓一個家庭家破人亡。

5，李佳佳及其他公知無非又看到了可以啃食人血饅頭的機會，和徐純合事件一樣。本來不難理清是非的事情，非要簡化成體制和超市老闆合謀逼死小女孩，煽動暴民情緒。說穿了，他們只是不放過每一個可以製造茉莉花的機會而已。今天看到有人扒出來李佳佳早幾年就在美國政府資助的NGO受過訓，心想果然。

6，如果永遠用維穩思路安撫暴民，這國吃棗藥丸，我和公知一起詛咒他早死早超生。

壯哉你大三權分立美利堅，市長能踢了法官自己出庭

壯哉你大依法治國美利堅，刑事案件都到了出庭環節還沒有公訴人

壯哉你大程序正義美利堅，陪審團不判案是來交罰款的

壯哉你大保護弱者美利堅，從頭到尾辯護律師在幹嘛？

你要非深究的話，那老太太和她的孩子們的生活最後是怎麼好起來的呢，是靠體制嗎？你猜美國失業率為啥到了1940年就刷的掉下去了？中國應該從中學習什麼？題主你的思想很危險啊！

我怎麼看新聞這小女孩偷的是德芙呢？

像我們這種窮人小時候吃塊德芙也是挺稀罕的事兒啊，那早知道我該去考驗一下這個社會的愛與寬容啊，成功了我有德芙吃，不成功還可以寫一篇文章痛斥一下無情無義無理取鬧的超市老闆與冷漠的讓我為了尊嚴犯罪的社會。換來的稿費指不定能買更多德芙呢是吧？

市長替法官審案？你問過憲法的意見嗎？

三權分立也是我大美利堅，市長有權罰款也是我大美利堅，在你朝人眼中美國辣么屌美國人民知道么

那個晚上，拉瓜迪亞讓當班法官提早下班，自己替班。

就我看到了這條？請問提早下班的法官對得起人民發給的薪水么？市長竟縱容公務員提前下班？市長自己懂法律么？有資格和能力判案么？從這個細節看以看出制度和監管的缺失，這國家吃棗藥丸，等等，我看太快，沒看見美國兩個字。

這就是美利堅人性的光輝！

話也不多說，請李女士自己開家超市，我最近在節食，一定不會偷太多。

學了那麼多年法律，現在才知道，原來美國是中華法系。

二、我無意評論這則新聞。

但是拿了別人錢，不得不評。

我給大家來點兒陰暗的。

她這篇文章的價值取向倒是沒有錯，但是沒有建設性。情緒發泄，訴諸悲情，有什呢用呢？

讓社會注意到窮人的唯一方法，就是讓因窮變壞人學會堅強，這樣他們才會持續地壞下去，直到社會學會關心他們為止。

偷了個東西，被人嘲笑一番就跳樓了，這是正中冷漠社會的下懷，他們就想讓你死。你窮，沒人管你，你決定作強盜，那就要有個強盜的樣子。被抓住了算什麼？被嘲笑了又算什麼？難道當你決定偷東西的時候，對這些事沒有覺悟嗎？

發點牢騷，我有時候真的很看不上咱們這個社會，好人軟弱，壞人比好人還軟弱。上班的遇到一點壓力，就抑鬱了，要自殺，臨死不死還要發個帖子搏點安慰。上學的遇到個操蛋老師，就由著他操蛋，長大了跑來知乎說自己人格受到了戕害。父母就靠著《時間都去哪兒了》這種精神鴉片享受悲情，孩子就去豆瓣「父母皆禍害」組這種地方匿名發帖子抱團取暖。

怎麼就沒有帶種的呢？就沒人教教這些人，怎麼作強盜，《水滸傳》不是都看過嗎？一個個的都是「你害我我要去死」的心態，「你害我我要你死」的精神哪去了呢？

我記得哪個電影里說來著，說一個惡棍產生，就是當一個人覺得世界不公平的那個瞬間。反過來說，你覺得世界不公平，自己是受害者的時候，要麼你做超人，當佛祖，否則，你就有變成惡棍的責任。

如果每個人都變成惡棍，我們這個社會會比現在和諧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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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種乖戾的想法，其實都是看日本動漫學來的。日本動漫有一個恆久的主題，就是教導三教九流的人要堅強。

看到這個問題我的第一個念頭：卧槽李佳佳這個***（污言穢語自行屏蔽）又作死了；第二個念頭：卧槽這世上居然還有人會相信李佳佳；

瀏覽一遍眾大神的回答後我的第一個念頭：卧槽腦殘雞湯文果然在知乎沒有市場，被各種吊打啊；第二個念頭：卧槽某些人強行洗地的姿勢還是那麼優雅，硬扯一堆「公知污名化」之類的狗屁概念，拜託她寫出來的東東都這德性了還需要別人去將之污名化么？

題外話，吐個槽，各位大神請繼續

為什麼我的祖國當大V的凈是些文盲

好多公知人或許不錯，但是智商和理性太堪憂，簡直是段子手附體，心靈雞湯隨手就來，怎麼說呢，西方左派那一套，他們非常熟悉……

這麼說吧，主要是大多數人的文章漏洞太多，這樣撕逼永遠撕不完。做實驗還要做好假設呢。

這個年代，不管是挺zf的還是黑zf的大V，都喜歡罔顧事實，偷換概念，胡說八道。哦，我說的是大部分，只不過中xuan部越來越不濟了，黑zf的魑魅魍魎都出來bb了，還能獲得不少人認同。b了狗了。

李佳佳的話狗屁不通。

1，三權分立為國本的米國，竟然出現了市長讓法官早點回家，自己當法官的事情；

2，巧克力和果凍竟然在她嘴裡成了所謂的麵包，是生活必需品，這概念換的有意思，你小時候窮，不能常吃橘子罐頭，但也沒見你偷橘子罐頭，因為你知道這不對，到小女孩這裡反而是「為了麵包犯罪」，呵呵你一臉；

3，第四條下面，她看見的是比比皆是的那些「活該」，「你弱你有理」之類的評論，我看新聞的時候一條都沒有看見，還比比皆是，她登錄的是國外的bbs么？

最後，她第二條第一句話是，「我無意評論這條新聞」。那她後面都說個jb啊。當婊子立牌坊？

從文章中就能看出來這個人不咋地，文章就是為了煽動而寫。

ps：跳樓及後續新聞，我無意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