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喜歡指責別人,而對於被責怪又異常敏感的人是一種什麼心態呢?同時夾雜貶低。特別對於親近的人。?
比如母親。他們實際隱藏著自己都意識不到的怨恨嗎。為什麼會這樣。
當我們指責別人時,無論具體內容和事件是什麼,潛台詞都一樣:
你不要這樣!
翻譯一下,這句話實際上是這個意思:
你應該比你剛才表現得更好!或者,你應該是我想像的樣子!——這叫「理想化」。
當我們指責別人時,其實跟別人沒啥關係,而是我們內心有一個更高的期望,加諸於對方身上。對方的實際表現沒有滿足我們內心理想化的幻想時,就把自己的失落、憤怒和無力感都歸罪於對方——如果你表現得更好,我就不會這麼不爽了!
你提到了一個詞:貶低。
理想化和貶低,是同一個東西的兩面。當一個人在理想化別人時,同時也在貶低別人;
並且,也同時在理想化自己、貶低自己。當我們對別人施以理想化時,看似在抬高別人,實則根本沒把對方當人——我在用我的幻想要求你,而不是真正尊重、了解現實中的那個你。你,只是用來演出我的幻想的一個人偶罷了——你還能找到更無視對方的貶低方式嗎?
而當我們一邊幻想著別人符合自己的理想化,一邊貶低著那個真實存在的人時,又是如何對待自己的呢?
我為什麼會對他人的表現苛刻挑剔?
因為我在理想化自己——我以為自己應該有能力改變這一切,有能力和權力讓世界、讓他人變成我期望的模樣;同時我又在貶低自己——我認為自己沒有能力面對內心的失落、憤怒和無力等等感覺,所以將所有的期望寄託給外界、他人,以為只有靠他人改變他們的行為,才能讓我的內心回復平靜……
那麼,如何跟這樣一個母親相處呢?
重點來啦——
我有沒有在對她施以理想化/貶低?我有沒有在對自己,施以理想化/貶低?想脫離「理想化/貶低」這個糟糕的遊戲很「簡單」——自己不玩就行了。
她對我理想化/貶低?——那是她的事,我不需要符合她的期望;
我對她理想化/貶低?——那是我的事,她不需要符合我的期望;我對自己理想化/貶低?——我不再要求自己變得「更好」;
我可以嘗試做我希望做的事,但也寬容自己的「做不到」;我允許我就是現在的樣子;我只做能做到的事……當加諸在自己身上的「理想化/貶低」逐漸褪去,就會看到一個更「真實」的自己。自己越來越清晰、堅定地知道自己是誰,無論他人如何理想化/貶低我們,也無法再誘使我們進入那個糟糕的遊戲。當然,這是個最終的理想型態。回到現實,還是得從簡單的、能做到的地方開始,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吧~~如果你說的「特別是親近的人「是指父母的話,可能那是你內心對他們的一種不滿吧。
因為那句」世界上無不是的父母「,所以你得告訴自己,你不能恨他們,你必須愛他們。
可是另外一方面,你又無法忘記他們給你的傷痛,你陷入了焦慮和矛盾,所以最後
外化出來的表現就是,一邊指責他們,一邊告訴自己,你要愛他們。
如果這個世界沒有道德綁架,如果這個世界可以明明白白地讓你說出,
有些人真的不配當父母,也許你就不會這麼痛苦糾結了。
「絕對不能接受批評的人、是因為『我是好的』這個基本自戀都未形成、所以一點點』我是壞的』的信息、就可以讓它自我破碎」
——武志紅《巨嬰國》不是不愛,有時候人更愛自己,所以顧不得別人如何感受。當然這只是我對於我爸的評價。他可以為我付出生命,但是生活中他更保護他自己的感受,對家人更苛刻,把自己的錯誤推到別人身上,因為自己的無能而責怪別人等等。也許是一種自私,也許是他自己固有無法改變的性格。生活的無奈,我嘗試著去改變,但結果總是容易受傷以及傷害家人。試著過濾吧。家,總不能隨便說散了吧?所以堅強吧
喜歡指責諷刺別人的人,在生活中總是有一種高人一等的姿態。我比別人好,我比別人厲害,說話必須刺一下別人還覺得自己很會說話,總覺得別人做的飯不好吃,做的事情不好,覺得自己來做的會更好,但是就是自己不愛做而已。這種作會讓身邊想努力對她好的人都陷入焦慮裡面,再無奈一點為了和諧去迎合她,而失去生活本應該有的開心和自由。有點巨嬰症,而比嬰兒更加具有殺傷力,因為嬰兒不懂事只會哭鬧,巨嬰已經學會諷刺,發脾氣,各種傷害手段。最後來問身邊人為什麼不浪漫不對她好,因為精力都消磨了呀。
自卑吧,指責是心理自我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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