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的歌傳達出了當代人生活的什麼困境?


不知道著迷回答,貼個李逼自傳

1

第一次試圖用吉他去泡妞是在高二:那年冬天我拿著紅棉吉他在她窗戶底下唱《同桌的你》。地震時期的某天狼哥給我簡訊說:逼仔保重。我沒敢告訴他當時我正在彈這首歌。

這個姑娘不是我的同桌。老子從初中開始就沒有和女性同桌過。高二文理分科,她從某班調入我們班。她長相平平卻眼神勾人。她現在的身份是我高中母校的老師,同時是我高中同學的夫人。我這位高中同學,啊,就是我試圖泡的這位高中女同學的現任丈夫在高一和我同桌。所以每次我聽到《同桌的你》這首歌的時候都要冷靜的理一下頭緒才能不會沒有頭緒。各位看官就不必理了,各位看官同樣不必去人肉。人家夫妻生活和睦有家有子。看官試圖人肉的結果就是我寫的越來越隱晦,最後說不定就是大段的微積分解題。

當年的泡妞計劃失敗,但故事並沒有結束。高中畢業後我考入南京某高校,她保送到南京某另高校。在得知保送成功到高考結束的這段時間,她和高中另一男同學關係曖昧。後來這位男同學和我上的同一所大學。但是我和他的關係始終沒有好過。沒多久我們就不聯繫了,直到現在也是如此。

大學期間我和她相互寫了不少信件。可是我水性楊花的有了心上人。所以,信件沒有曖昧。我去她學校她請我吃飯,她來我學校我請她吃飯。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她介紹了不少同學給我挑選,但我就是一個都沒看上。此刻我回憶她那麼多燕瘦環肥的同學,只記得一個長腿妹妹。但這個印象不是因為腿長,而是她念到了數學博士。我記得這位同學姓景色的景。還有,在他們畢業典禮上我幫這位同學伴奏過歌曲《執迷不悔》。

啊,看官們要看xxoo?要看老漢推車或者老樹盤根?別急,我們不能直接從百萬雄師過大江說起,我們先看下史前文明,看下老子20歲之前不知道女人是兩個乳頭還是三個乳房的純潔年代的男女關係。我的同學小翁曾經和我說搞女人和搞銀子一樣,一旦上路就會變得非常簡單。最難的是第一個女人和第一桶金。本來我不應該相信小翁,但是看在他一年幾百萬的身價上,我想還是相信的為好。

我的第一個女人大約是在千禧年冬天發生的。本人22歲。在這之前還有些事情要說。

2

大學期間我看中的第一個姑娘是我的同班同學。她師出名門高貴典雅嬌小可愛。我在第一時間不要臉的向她表達了愛意。但到最後時間都沒有得到她的青睞。最後一次見她都是7年前的事情了。據校友錄消息,伊移居海外結婚生子。

本人和伊最親密的接觸是大一秋天我們班去郊遊,伊坐在陽光明媚的草坪上拿著冰激凌純屬客套的問我,你吃嗎。我居然不要臉的說:好的。然後伊無法琢磨的臉色用小棒棒掏大便似的掏了一坨放到我嘴裡,我不要臉的一口吞下,祝枝山似的心滿意足躺在陽光下同時尷尬的要命。在隨後的幾年裡,同學們見面打招呼說的都是:你吃嗎。

吃你媽逼。一般老子都這麼回答。一般人都不知道敏感而脆弱的人的可笑或者不可思議的行為往往只是因為短路。有的人選擇沉默,有的人選擇報復。有的人喜好拿別人不願提及的東西開心,有的人喜歡錶現自己的優越感。敏感伴隨著焦慮,我們小心翼翼同時錯誤不斷。我沒有成為馬加爵不是因為我懂得剋制,而是我的同學還沒到那個地步。我沒有拿著斧頭追老師,是因為學校里禁止騎自行車。在幻覺里,我想最好的辦法是離開。

這位同學智商超群又桀驁不馴。她做過一些在那個時代在我看來都非常超前的行為,但這不影響一直以來我對她的敬仰,這是對智商和性格的敬仰,就像我對王小波先生的敬仰一樣。大學畢業前這位女同學和同班一位男同學進行了黃昏戀。然後短暫的歡愉,然後各奔東西。這位男同學幾個月前和我在小酒館邊上的咖啡館喝咖啡,同行的還有他的夫人和我們的另一位同學。他和以前一樣喜歡穿著運動短褲,和以前一樣智商超群出口成章弱不禁風。

我和這位同學分別和這位女同學之間的事不是秘密。但是我們坐在一起從來沒談過這位女同學。男人之間處理事情有男人的辦法。打打殺殺鬥嘴斗筆那都太低級,男人之間的解決問題就是一個眼神,頂多加幾道線性代數題。

3

大學同班女同學的替代品是第一任女朋友的大學女同學。頭暈?這樣,我們把高中女同學命名為A,大學女同學命名為B,第一任女朋友命名為C,C的大學女同學命名為D(以後出現的人物我們以此命名)。於是我們這樣說:B的替代品是D。

我對B心灰意冷時,D石崩而出。我和D的認識是因為C,我和C的認識是因為我彈吉他。其他的關於C的事情我決定不描述——雖然我們之間伴隨著你們感興趣的xxoo。原因我也決定不說。

為什麼說D替代了B,因為她們實在太像了。怎麼個像法?用著名搖滾巨星朋克張先生的說法就是:老李你他媽的口味就一直是這個操性。這個操性就是:嬌小可愛安靜甜美。她們之間的不同是D遠沒有B聰明,D比B更叫師出名門。D的祖父是我們學科的開山鼻祖,也是我們系的老院士。

D的祖父的弟弟是大家都知道的一個大人物。絕對的大人物。

我和D有過親密接觸,這些接觸包括幾次或長或短的接吻,幾次下手太重或者下手太輕的撫摸。D的胸部很豐滿,但是我看重的不是這些。在月光明媚的元宵節,我們第一次接吻的時候我的手是放在她的臀部而不是胸部。我感到下體陣陣疼痛,但沒有心思去解釋那疼痛的原因。

到現在我都搞不清楚D是怎麼想的,到現在我都不知道D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性。當然,我現在不用考慮這些問題,就像我不用考慮我和D是怎麼開始的怎麼結束的,這些沒雞巴意思。曾經有人說過我總是對事物存在一廂情願的幻想,強迫自己屏蔽現實。可是,現實和幻想到底哪個是真實的鬼知道。我只清楚,我被D傷害過。這種傷害不比「十三月的果兒」的傷害來的簡單。但是男人嘛自己的苦自己忍受。

4

這個星期老子睡得早起得早,這個星期老子一直在和感冒抗爭,今天一早老子起床洗床單,外面陽光明媚,老子上身下身骯髒不堪,老子固執的要等床上乾淨了再把自己搞乾淨。所以,老子一直在寫。在今天早晨平武又發生了餘震的情況下,我同事把電視機的聲音開得非常大,逼迫我用耳機塞住音道,一直循環著聽《米店》。瑋哥徐志摩式的眼鏡在腦子裡打轉。他說:逼仔,朕誠惶誠恐。而我又何嘗不是呢。而我現在開始寫xxoo。

洗衣機里的這條床單是紫色的,22歲的那條床單是藍色的。那年冬天我和E糾纏著身體,布朗運動把藍色床單扭曲了。還有無數個夜晚,我左手拿著徐若瑄寫真集右手撫摸著下體,那條藍色床單也扭曲了。濃痰般的精液噴出的時候我往往仰天長嘯著煙熏黃的天花板和藍色的床單。當我看見蔚藍的賽里木湖,我本能的躺下勃起22歲一整年的雞巴而精液像遠處高聳的雪山。

pk14重複著唱道:爛掉吧爛掉吧。

E是我朋友的前女朋友。那天她在我屋裡呆了一整天。時而說些不咸不淡的話,時而翻著我桌上的書。後來天越來越黑,我知道她不打算離開了。後來我說你睡床吧我坐著看看書彈彈琴。後來我受不了冷和困也進入被窩。我在左邊她在右邊。我們平躺著,她沒有脫光她的衣服,我也沒有。然後我就把手放在了她的腹部。她像個木偶沒有動作沒有聲音,我搗鼓了半天。

在進入的時候我說我是第一次,她不置可否的冷笑了。白色的精液夾雜著紅色的血跡在藍色的床單上,真他媽觸目驚心的和畢加索一樣。現在瑋哥唱道:一定有一些馬想回到古代。關於早泄,別看教科書,你只要變成那隻馬找到我22歲那天晚上。但對我而言22歲不是古代。我還不想回去。

一年後我從羅庄搬走和人同居在蘭園,一天晚上木樓梯傳來沉重的腳步聲。我和同居人目瞪口呆的看著E臉色通紅酒氣熏天的走進來。她坐了一分鐘,微笑著用同樣沉重的腳步聲走下樓梯。後來,我聽說E在宿舍門口高分貝的喊道:來操我吧。同居人在幾年後說起那天晚上的腳步聲,我告訴她我的第一次性生活。她恍然大悟。

5

那條藍色的床單是F和我去洗的。

具體情節是:那天晚上F坐在我的自行車後面,我們迎著凜冽的寒風去交專的洗衣房。F從上海過來,在我那住了一個星期,沒日沒夜的做愛。

她幫我洗頭,我給她做稀飯。我們的性生活還算和諧,我沒有早泄,當然也沒有現在這麼偉岸。我帶她去吃了一些南京的飯,然後她回東北老家過春節。

就在剛才,著名樂隊的著名經紀人Y小姐在msn上和我說「哈哈哈你可以的」。一個星期前在寶安機場,Y小姐送我一條巨大內褲,我不知道Y小姐是嘲笑我體重的反彈還是道聽途說對我的性器官充滿信心。這算是爆料不?在機場的時候我和Y小姐戴著墨鏡拍了幾張緋聞照。我對我們的表情深表認可。不過,我和Y 小姐是純潔的友誼關係,就像我和Y小姐的好朋友G小姐和N小姐一樣。

春節後F又到了南京,一個星期後回上海上學。在車站的時候我覺得很難受。然後我們大約有好多年沒有聯繫。然後有一年我在廣州和她打過一個電話。然後有一年冬天我在北京和她見了最後一面。那次是在清華東路附近我的住處。我們坐在我們的床上,說了什麼都記不得了。她戴著長辮子的毛線帽子。然後我們禮貌的說再見。我看著他消失在傍晚的路上。再後來她說她喜歡我做的東西。

F的家庭情況並不好,她的身體也不好。她是那種先天的悲觀主義者。她是那種先天的善良之人。我知道,我和她不明不白的兩個星期對她存有傷害。但是我也不是僅僅為了做愛。我衝動的買過飛瀋陽的機票——雖然未遂,我有時會想起她的背。對於不良樂手,這是多麼難得的事情哇。但是我也不好說我愛過她。至少我不好意思這麼說。關於我們的關係,她曾隱晦的提起過,然後我隱晦的否決了。

F的最大特點是她給你回復的簡訊往往讓你琢磨不透,然後仔細一想,原來她是在回答你一個星期前發過的簡訊。雖然我的記性特別好,但是我還是很少發簡訊。我總覺得像她這麼一個人活著很難,但我不能支持她去死。我也想不出她最好的生活的方式。總之我們若即若離的聯繫,她一成不變的語氣和我一成不變的語氣就像我們一成不變的沒勁的故事。

6

販賣打口碟的那段時間我認識了不少人,其中一個是G。每天下午,我騎著車去她們學校門口擺攤,和缺斤少兩賣水果的阿姨,賣5塊錢一個耳機的大哥打的火熱。有時候我的好朋友邦德會和我一起去,我們色迷迷的在灰塵里對姑娘們挑三揀四意淫口淫。有的時候邦德太累了,我就帶著琴一個人去。

關於帶琴做生意需要說明的是:因為G的學校在郊區,人跡罕至,同時校門口的那條路又寬又臟,所以我才會厚著臉皮用吉他攬生意。但後來實在是受不了同行大哥天天叫老子彈《單身情歌》終於不帶。

有天G蹲在我的攤子面前挑CD,我輕而易舉的看見了她紅色的內褲。然後她問我有沒有Jeff beck的唱片,我拿了Jeff becklly濫竽充數,她也沒有明辨是非。最後我們自然而然的交換了呼機號碼。

後來她和我聯繫上,我們在G學校附近荒無人煙的馬路上亂走過很多次。我試圖把她搞定但總是未遂。甚至有一次她睡在老子床上一夜我都沒有一馬平川。我的好兄弟邦德說,最好的泡妞方法就是挑起她的原始慾望。他這麼說有光輝的明證:搞定一個女同性戀。但是,我始終做不到,有一個問題我沒有和邦德兄探討過,那就是:難道用語言也可以挑起女人的原始慾望么?這是需要多少個余秋雨似的古典文學哲學西班牙鬥牛知識兼口才啊。

有一次在電話里G告訴我說她要去和一個網友約會。我不是她男朋友,自然也無權干涉。幾天後,她給我打了電話,意思是不想和我再有聯繫,希望我好自為之不要騷擾她。其中夾雜一些難聽的話,「你連大學都讀不完能有什麼出息?」之類。我傷心並且憤怒了。後來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和G沒有聯絡。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又跳了出來。

這個時候G在念研究生,我和她見過幾次面,每次我都會想起那天晚上她在電話里侮辱我的話。我耿耿不能釋懷,是的,我們沒有辦法滅絕別人的評論,因為我們本身也無法斷絕評論。活著,不管是聲名顯赫還是默默無聞,都難以逃脫輿論。這是讓人憤慨的事情。

7

有一次G帶我去她宿舍玩,宿舍里沒有人,G撅著屁股趴在桌子上搗鼓電腦,試圖給點合適的音樂,我從背後自然的抱著,和她一起尋找。她的超短裙很短,天氣很熱,在扭曲的時候我像往常一樣做著邊緣的撫摸,然後悄悄順勢脫了她的內褲。接著迅速拉開拉鏈,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插入。G驚恐不已,因為我們之間有過無數次類似的邊緣性行為都被她化骨綿掌般順利化解,只留我空空的衝天雞。而這次她疏忽了,她有些獃滯的試圖推開我,這都是徒勞。接著她邊嘀咕邊配合,夾雜著我分不清真假的呻吟。甚至一瞬間我懷疑這是不是強姦。

我承認在射精的瞬間我內心充滿了罪惡的報復的痛快。精液順著她的臀部滴在地板上,就像那天晚上她說的話那麼骯髒。然後我穿上褲子,走出了宿舍樓,在一個超市喝了一盒酸奶。內心空空蕩蕩,六月的天空晴朗無比。

幾年後我到了廣州,有一天在qq上遇到G,正好她也在廣州,好像是為了和一個中年男人約會,出了點意外她問能不能到我那裡住,我猶豫了一下說沒問題。當時我住在小翁那。她到了赤崗車站之後我去樓下接她。那天晚上小翁住在一個房間,G在另一個房間,我在客廳。有一次我故意走進她的房間,她抬起身子,睡衣下小小的乳頭格外清晰,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沒有上鉤,含蓄的轉身走了。

那是我最後一次見G。

後來小翁和G保持著聯繫。他們在南京見過好多次面,至於見面之後的事情他沒有和我說。我估計小翁搞上她和搞不上都合情合理,因為小翁既有錢又沒多少文化。有一次小翁還問我要不要一起吃飯。我說算了,我不想見。

在各種渠道我聽到過G的各種事情,她在我眼裡的形象最後變得很糟糕。我對G所在的學校也深深的產生厭惡,這種厭惡或者說鄙視直到現在還沒有消失。不只是G一個人,我認識的很多G校的人,他們都有點不踏實,都有點小才華,都有點高傲,都有點看不起鄙校。

G校和我有關係的女人還有兩個,一個H,一個是I。下面我們先說說H。

8

我認識H,是因為一個徐姓的男性朋友,這個朋友也是我做打口碟生意時認識的,幾年後有一天他找到我,希望我幫他錄幾首自己的歌。H是徐姓朋友的同學,在這個歌裡面唱一些和聲。我對H算是一見鍾情。

錄音結束後我沒有機會見到H,有一天我和我的老朋友在漢口西路聊天,說起我對H的想念和讚美。氣場越來越怪,我對他說,我感覺H就在邊上不遠處,一分鐘過後我目瞪口呆的看著H拎著超市袋子從身邊走過,很禮貌的和我打了招呼,優雅的走過。這是發生在我身上最靈異的事件。

這之後沒幾天,我去了蘇州,然後轉道上海到了杭州。在浙大獃了幾天去了廣州。在廣州的那段時間,我天天吃著炒河粉坐在小翁的落地玻璃前看著外面車來人往。天氣非常之炎熱。有天中午我在看書,徐姓朋友打通了小翁的手機。他說要錄一張校園唱片,問我有沒有興趣。我說H參與嗎,他說她是助理。於是第二天我就坐上了回南京的火車。

H拒絕我拒絕的相當徹底。

那些年,是的有那麼些年。我像條春天的喪家公狗一樣不停的遇上姑娘,不停的被拒絕被侮辱,不停的作踐自己。用星爺的話說:「我是一個泡不到妞的可憐蟲」。相當不解啊,不就是窮么,不就是落魄么,不就是沒念完大學么,不就是不帥么。為什麼沒有一個人看的上。為什麼所有人都把他的傾述當作有病。不喜歡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侮辱要諷刺,難道就是因為說了我愛你么?

很多年過去了,李逼這條喪家犬莫名其妙的小紅了,能輕而易舉的泡到妞了。

可是姑娘們你們知道么,除了聲名,他什麼都沒變過。

你們知道么,那些給他帶來聲譽的歌都是在你們看不起他的時候寫的。

你們知道么,看著現在你們曖昧的眼神,他想到的是你們以前的冷酷。

為什麼。這他媽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五年前你把他當傻逼,五年後你就把他當神。

為什麼五年前他想說話你覺得他有病,五年後他不想說話你覺得他裝酷。

為什麼五年前他在台上傷心落淚你說他裝逼,五年後他在台上打個噴嚏你都發出讚歎之聲。

當我看到那些傻逼得意洋洋的舉著牌子出高價買死人的畫的時候,我內心就是一陣子噁心。作為傻逼他們什麼都不懂,他們不知道什麼是自由不知道什麼是愛。他們不知道愛因斯坦有多厲害,他們只是聽有很多人說愛因斯坦厲害。那麼,愛因斯坦為什麼要尊重他。那麼,我為什麼要尊重他們。他們如此的無知,如此的勢利。他們分不清台上的真誠和裝逼。他們沒有耳朵只有眼睛。這是多麼噁心和可笑。

如果我以前是傻逼,那麼現在也是傻逼。如果我現在是牛逼,那麼以前也牛逼。

你們態度的改變只能讓我更加鄙視你們,只能讓我更加沒有負罪的射精。

看著你恍然大悟醍醐灌頂的樣子,我就看到我以前落魄的樣子。

9

很快,錄音結束了,H回老家渡短暫的假期。我和老薑,徐姓朋友住在一起做一些收尾工作。有天中午,我和老薑在麥當勞乘涼,突然接到H哭哭啼啼的電話,她沒說什麼具體的事情,只是斷斷續續的哭,斷斷續續的說著我聽不懂的話。掛完電話我和老薑當即去了火車站,第二天一早趕到她的家鄉。後來幾天我們住在她家。她表現的很正常,彷彿那個電話沒有發生過。彷彿我們只是隨便去找她玩。他的父母很友善,帶我們去看了黃河。

之後老薑直接從H的家鄉回北京上班。我和H同車回南京,我們的卧鋪不在一個車廂,深夜的時候我跑到她的鋪位坐在凳子上,看著她睡的那麼甜蜜,想起泰戈爾的詩——《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傷心欲絕。

回來之後,徐姓朋友已經去了北京,我暫時借住在研究生同學的筒子樓里。中秋節那天,我用僅有的錢買了水果,坐了兩小時公交車,送到她在郊區的學校,沒敢留下自己的名字。還沒到市區就接到同學的電話,他說那裡不方便,希望我立刻搬走。於是那個月光明媚的夜晚我一個人坐在學校門口的網吧里看著窗外搖曳的黑色樹影,想起過往的男男女女,想起我體面生活的大學同學,想起家鄉,一切都是那麼絕望。那天晚上老闆給每個包夜的人發了月餅,我一邊吃一邊淚水漣漣。

H回家之前,她請我和徐姓朋友還有老薑去她租的房子做客。那天晚上我們四人睡在地上,H不停的走光,飛機場那麼誘人。她的房間非常熱,第二天我和大學同學借了一千塊錢,準備給她買個二手空調,H得知後嚴詞拒絕了。在這之前,我還曾經用僅有的幾百塊錢在東方給她買過一套職業裝。因為她說要去實習,沒有一件有袖子的衣服。

我很窮。穿著多少年沒換的衣服,一個夏天都在穿那雙爛拖鞋。每天計算著吃幾塊錢抽幾塊錢。而這樣,我還像個傻逼似的時刻在意她缺什麼。我對娜姐發誓,我沒想用物質去感動。我只是本能的在意那些,傻逼似的去做那些。我們去過H家,條件很好,平常的生活也看得出來她的消費水準。現在想起這個操蛋的故事就像乞丐看上大小姐。傻逼乞丐用一天的飯錢買了一枝花送給大小姐,然後他突然想到大小姐有一院子的花。

憑良心說,H的為人比G好多了。因此我對H的付出也遠遠大於G。當然需要強調的是:這都是我自己的一廂情願,和她們沒有關係。

我想起G在許多男人之間周旋。我想起有一次和G在北京,我們在水房接吻,回到屋裡,她又在她男性同學面前裝的和我很純潔。而H似乎沒有亂七八糟的掩飾,也沒有亂七八糟的異性朋友。我和老薑討論過H是玻璃的可能性,H知道我們在談論,她嬉皮笑臉閉口不答。後來的一天,一群人在青島路吃飯,席間有H的諸多校友指點江山,我和H對這種景象都很厭惡,百無聊賴的面對面發簡訊玩。H說:其實我是個死玻璃。

那天飯局之後,我們又去城東一家娛樂場所,在門口給我兄弟打電話,接著痛哭流涕砸爛手機。後來我知道H不是個玻璃,頂多只是有一點雙性的可能。但這不重要了,因為沒有了老薑和徐姓朋友,我和H雖同在一個城市,也沒什麼好借口碰面。幾年之後,徐姓朋友回到南京,和H到酒吧找我。我們三個坐著,似乎也沒什麼可說。我看著H的臉,和以前一樣的美麗。再之後,H就和她們一樣和我失去了聯絡。我和她最近的距離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隔著好多件衣服她擁抱了我。我和她最遠的距離又是什麼呢?

這個月1號有人結婚,她在msn上邀請我參加。我第一反應是問H會去嗎。她笑著沒有回答。H是她的大學同學。而她是第一個知道我喜歡H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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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告時間:李逼的「單刀赴會」個人木吉他彈唱專場演出將在下月初於廈門昆明各搞一場。目前尚不接待第三地演出邀請,除非您給出讓大家都震驚的報酬。相關信息等日後確定了見李逼博客。

繼續回來。H的故事算不算講完了?我看未必。要是我想到什麼了,定會繼續補充的。為什麼我還沒睡?因為剛才在qq上接文件。本來已經困的死去活來,現在又生龍活虎陽具偉岸了。我發誓今天不打飛機睡覺。我決定再寫一個。這個就是I。據我估計I會寫的比較長。因為和I還在聯繫中。

事情是這樣的:上個世紀我在西祠鬼混的時候認識了I,原因是I要找一首歌,正好我手頭有,於是I就和我有了聯繫,夏日炎炎的某天中午I戴著藍色頭巾頂著炙熱的風穿過稻田和小賣部找到我的住處,咦,「藍色頭巾」這個詞好熟悉啊……後來在我的房間,我們做了一些裝逼的交流,主要是我在裝逼。因為事先在西祠我已經見識了I小姐的才華和學識。不瞞您說,就我認識的無數女性中,要說才華和學識,還真沒有一個能超越I小姐的——儘管伊把超男和肥皂電視劇當心頭肉。那天短暫的見面I小姐保持她一貫的典雅作風,笑不露齒,不笑也不露齒。

這是開頭,結尾是前些天我剛把一個月的工資打入I指定賬戶,從而結束了我們之間長達一年的債務關係。說來慚愧,這欠款是為我侄子買鋼琴而借的。完事之後我給I發去簡訊說,以後在你面前我終於可以抬頭了。I則用一貫的語氣回我:在我面前你什麼時候低過頭啊。

和I的再次聯繫是在去年。再往前就是某年我路過漢口路,看見一個女性面容熟悉。我色迷迷的盯著她從身前到身後,絞盡腦汁想名字,終於在一分鐘之後我快步追上,對伊說:我想起來了,我認識你。I一貫的語氣說:認識就認識唄,認識我的人可多了。後來I承認當天她沒有認出我來。因為我實在是太胖了,同時那天距我們之前的一次聯繫大約已經過了七八年。

再回到上個世紀吧,I在G大學歷史系,我在鬼混。操,煩的一筆。我直接說了,G大學就是南京大學!!!是我較鄙視的大學之一。上文所說的G,H,I,徐姓朋友,老薑等等無數人皆為此校學生。其中一些是中文系,一些是法學院,一些是電子系,一些是歷史系。

在早期的交往中我對I沒什麼要死要活的心儀,更多的是仰慕其才華和學識。尤其是有一次我用麻袋裝著幾塊在我村隨處可見的石頭送給I做學術研究之用之後。我發現I的領域實在是我全然陌生之地。鄙人有個特點,就是對於那些擅長我不擅長同時我又有興趣的事務的人非常有興趣。I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但是如果讓I看到我說她是例子,她一定會用一貫的口氣對我說:你才是例子,你全家都是例子。

這短短的一段我居然用了三次「才華和學識」。誒,書到用時方恨少啊。要是I寫,她肯定可以用不同詞句來描述。這就是I的才華和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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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認識I那會我對伊說,十年後鄙人會是中國最好的吉他手。對此I不置可否的典雅著微笑,這種微笑讓我感到緊張和害臊。你看,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現在大家知道李逼是個蹩腳的吉他手。他把原本屬於練琴的時間投入到了偉大的射精事業中。當然,就算他是天閹之人,就算他一日廿小時的不停練習也成不了偉大的吉他手。因為他沒有天賦。

現在我已經想不起來和I是怎麼失去聯繫的了。但十年後再次收到I的郵件時,我一眼就看了出來。我們用郵件聊了不少天。I在這十年里行走正常:念完本科念碩士,念完碩士念博士。雖然江湖都稱女博士為滅絕師太,但I肯定是個例外。十年前I是典雅清純的,十年後I是典雅知性的。

一個長期和古典文學打交道的人和一個長期和泡妞射精打交道的人攪合在一起,這感覺很奇妙。我們之所以有交集是因為在骨子裡I有奔放的一面李逼有文藝的一面。

我在I的宿舍里住過三天。她有一個面朝大海的陽台,飛機不停的從校園上空飛過,黃昏時經常下雨。回來後我寫了一首歌。我們還去過一個島嶼,我們吃過芒果冰,我們做愛很少戴套。我一直懷疑她偷偷的流產過,但I堅決否認。我們衝動的決定談戀愛,然後很快我又衝動的終止了戀愛。她去義大利幫我看了聖西羅球場,她在普林斯頓給我拍了很多照片,她從羅浮宮給我寄來彩色的明星片,她跑到天河城只為了和我喝杯咖啡,她做了我喜歡吃的紅燒肉,結束的時候她又一個人默默承受。我呢,除了精液似乎什麼都沒留下。

對於I我是懺悔的。對於I我的內心非常糾葛。我曾經幻想著我在沙發上看書,她在做家務,有個孩子在彈鋼琴。我曾經幻想過婚姻,我曾經幻想過郊遊,而這一些在今天看來只是可笑和卑鄙的故事。我和I的父親通過電話,這是唯一一次和女性朋友的家人說話。電話的緣由是他寫了首歌,和我探討一下編曲錄音。事後I和我說她父親對我印象不錯,我也對他印象也挺好。

我和I之間斷斷續續的若即若離的關係導致我找不到一個書寫I的好辦法。時間錯綜複雜,事件隱隱約約。I用藏珠於淵來表達她的心情。我呢?我相信如果以後的生活或者人們說的來世存在報應的話,那裡面一定有I的一份——就算我再次對神明的娜姐發誓我愛過I。

12

我在昨天明媚的早晨寫下第一個字開始,就做了兩個小決定。

一,有些人盡量不寫。

二,學習娜姐言無不盡的高尚品德。

我的第二任女朋友現在上海,前些年結了婚。分手後我們再也沒見面。一年會有三四次簡訊:有時她告訴我在布達佩斯,有時她問我星光現場在哪裡,有時她祝我生日快樂。

豆瓣達人「造波浪」是我的朋友,他在上海,他女朋友在南京。他們經常往返於滬寧線約會。

現在是吃飯時間,讓我們文藝的聽一首歌。這首歌是她去年冬天推薦給我的。

《好久不見》

我來到你的城市,走過你來時的路

想像著沒我的日子,你是怎樣的孤獨

拿著你給的照片,熟悉的那一條街

只是沒了你的畫面,我們回不到那天

你會不會忽然的出現,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會帶著笑臉回首寒暄,和你坐著聊聊天

我多麼想和你見一面,看看你最近改變

不再去說從前只是寒暄,對你說一句

只是說一句,好久不見

13

某前女朋友剛才很氣憤的質問我為什麼要寫這些東西,她以為我做的一切都應該為了音樂,她說她不懂。其實我也搞不懂為什麼要寫?就像我不懂為什麼要搞這行。但老崔唱的「反正事情已經重新開始就不能夠怕亂」。李逼怕過什麼?搞樂隊都不怕他還能怕什麼?反正生來就不要臉,反正是不要臉的生來,他有什麼好怕的!

如上文所述,有那麼些年李逼窮困潦倒沒有尊嚴。他經常走在深夜的街頭尋找一張睡覺的沙發或者地板。他經常走在明媚的午後尋找一個盒飯或者麵包。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沒有人同情在意和理解他。他抬不起頭,腦子裡經常出現一些問題,出現一些幻覺。我要把他說的很凄慘嗎?不可能,因為現實不是文字所能描述的。

經常有一些有錢同學的飯局,陌生人問他做哪行,他吱吱嗚嗚低頭吃肉。經常有一些春節,親戚們問他今年賺多少錢,他吱吱嗚嗚低頭吃飯。經常他忍著飢餓婉拒好意的飯局邀請只是因為沒有一塊錢坐車,經常他不好意思當著有錢人的面拿出紅梅只能跑到廁所抽兩口回來。他避免人多的場面,他希望自己是一團空氣,他祈禱所有人都看不見他,那樣他就不要說自己在寫歌,沒錢錄音。他是這個社會最底層最懶惰最沉默的一份子。僅有的幾個兄弟他都不能說太多。他自卑到他自己都無法想像的地步。他坐在街頭,看梧桐葉一片片落下,他坐在街頭,看人們來來往往。他幻想著一天飛黃騰達然後用錢去購買失去的尊嚴和青春,用錢去購買失去的孝順和樂觀。他後悔走上這條路同時又不甘半途而廢。

他和所謂的搖滾圈始終若即若離。他看不起那些靠家庭或者靠女人的人用著光鮮的設備做著難聽而裝逼的聲音。他在03年看到那些裝逼裝的不像樣子的樂隊在迷笛的舞台上接受傻逼朝拜的後現代景象從噁心感到幽默。他看到一個又一個傻逼發行唱片,一個又一個傻逼在一個又一個名義下巡演,一個又一個傻逼睡了一個又一個相同或者不同的女人,他看到一個又一個傻逼在不同的場合演著一成不變的編曲和曲目,還有一成不變的在家修改了幾宿的台詞,一成不變的在家對著鏡子排練過的動作。他沒看到幾個真正做音樂事情的人!他看到樂手去化妝而不是調音,他看到酒吧沒買設備而是更換招牌霓虹燈。他對對這個國家,對這個行業深深失望。

什麼雞巴」善良的人悲傷的哭泣「?傻逼!他們就沒有善良,他們就沒有悲傷,他們就算哭泣也是因為沒有搞定那個女人!他們早就忘了自己辛酸的生活!啊,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年代啊,朋友!啊!

您老明白了吧,你該明白,突然面對井噴的議論和關注,他是多麼的不適。突然,他發現自己正在變成他所鄙視的那些人,他是多麼的崩潰。他決定把自己搞臟,他決定把自己往猥瑣的道路上指引,這樣他才不會在一個人的夜晚感到太多的噁心。

女人,女人那麼賤而曖昧的笑著好像她從長陰開始毛就在等他似的。男人,男人那麼虛偽的勾我肩搭我背好像我們一直都是好兄弟。好你媽逼!老子才沒有你這樣的兄弟!你他媽認識老子才幾年。你知道個雞巴!

啊,他只能僵硬的微笑。內心像吃了李宇春一般的噁心。回到家吐啊吐,然後發瘋的射精購物抽煙。太不可思議了。一日黃袍加身眾生百態重生。老天爺是猥瑣的,他肯定是睡著了。否則他不該給我這樣好吃懶做的人現在的錢財和聲望。他應該像以前一樣把我壓在他雞巴和屁眼的最中間沒有一絲陽光。我是多麼的鄙視之!

14

在寫大家感興趣的淫蕩生活之前,請允許我代表我個人以及翹首以盼的各位看官感謝計算機的鼻祖——偉大的馮諾依曼先生,然後我們再感謝互聯網的鼻祖 ——光榮的Tim Berners-Lee,接著感謝操作系統的鼻祖——正確的比爾蓋茨先生(可能不是鼻祖)。最後感謝偉光正的cctv和三個代表。這個時候,我想起了我的偶像,胡適之先生,他說「每個人都應該寫自傳」,此刻,這句話顯得更加的光芒萬丈!

我的大多淫蕩生活和一個兄弟有關,這個兄弟和我患難與共,但現在沒有同享榮華。我們共難的那幾年,愛因斯坦都不會想到會有今天的好日子。這就是剛才感謝那麼多人的原因,當然三個代表和cctv不是人。

那時候我們總是在一起泡妞,有時兩人有時三人四人。沒銀子沒相貌自然成功率相當低。值得一說的是一次被我命名為「意外」夜晚。我和這位兄弟還有五哥,三人在成賢街包夜。下半夜五哥成功的約了個妞去華僑路喝茶。我們點了最便宜的茶聊了半天文學,當然是李逼主聊,他倆陪聊。看著外面天色漸亮,兩位兄台一點都沒有撤走讓我獨吞的意思。我只能勇敢的邀請該妞和我們一起開房睡覺。讓人意外的是,伊爽快的答應了。

別急,這次沒有4p,也沒有3p。你們不能太過期盼,邪惡的毀了李逼誠實的好品質。

這位兄弟付了訂金,五哥用身份證登記好房間後,我當場就正義凌然的派五哥去買煎餅,這位兄弟去超市買牛奶和香煙。進入房間後伊去洗澡,我躁動不安如萬馬過衢州。操余秋雨的,讓人再次意外的是:妞還沒洗好,兩位兄台已經氣喘吁吁一臉壞笑的滿載而歸了。我傷心失落頓時陽痿的癱倒在床上,他們倆躺在一張床上。雖然我們在一起吹過對無數次群p的美好想像,但感覺群p真正要來臨時我還是能感覺到一種奇怪的無法言說的灰常大的壓力。

伊洗好之後裹著巨大的浴巾很自然的躺在我身邊。我們四人望著天花板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熱騰騰的早飯夾雜著香煙和劣質洗髮水的味道瀰漫著房間。一切如夢境一般,迷迷糊糊中他們三人打起了輕重不同的鼾。我起身喝了一盒酸奶,站到洗手間水龍頭下面,任涼水沖刷。眼淚眼屎意守丹田。

等我爬上床準備睡時伊轉過身看著我,我把手從脖子下方伸進浴巾。她笑著輕輕的說「噓……」。我摸到她碩大但如棉花般毫無手感的胸部,她的手隔著我的衣服旋轉。我轉身看著另一張床,然後把她拉進洗手間,又一次意外的是:她悄悄的說自己是處女。看我垂頭喪氣的樣子,她接著表示願意幫我口交。然後我坐在洗漱台上,她半蹲著。射精的瞬間我知道剛才我太純潔了:一個處女怎麼可能有阿嬌姐般高超的口交技術啊?!

幾年後,我在一個朋友家看見伊,然後我在各種酒吧又碰到過幾次。然後通過不同人的不同傳說,我後知後覺的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混夜場的非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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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些媒體朋友,他們人前滿嘴仁義道德,背後滿腹男盜女娼。日復一日的分裂導致變本加厲的變態。我不能說是他們帶領我走向淫蕩的深淵,我不能這麼不厚道,因為每次時機成熟時我都沒有轉身而去,反而是羞答答的欲言又止。我只能說,如果沒有他們,我可能不會在深淵裡那麼久,如果沒有他們,我可能不會那麼早的陷入。因為神看中的是我的意願,而不是行為。

有一次6個人玩真心話大冒險:兩個女DJ,兩個男DJ,一個李逼,還有某DJ的女粉絲聽眾。他們一件件的脫去衣服,一個個的說出性經歷。最後在那個狹小的房間里四個人xxoo。我在邊上彈歡樂頌給他們助威,女聽眾在我背後嚇得悄無聲息。我不能告訴你那些大名鼎鼎的DJ是誰,即使說出來他們也不會承認。有的時候在計程車上聽到她們的聲音我就會想起她們的乳房,以及她們毫不猶豫脫去內褲的樣子。有時候在各種場合遇到,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他們或許習慣了分裂,他們或許選擇性記憶。

有一次6個人在紫金山玩真心話大冒險。兩人在車上xxoo兩人在車邊xxoo,李逼躺在地上故作沉思狀仰望星空。車邊xxoo的那個男的很快不行了,那女的要李逼上,李逼說勃不起來,女的就脫了李逼的褲子給他口交,然後李逼就xxoo。在這些場合中,李逼往往都是泡不到妞的可憐蟲,人們都說李逼裝逼,然後李逼也覺得自己裝逼了。人們都說李逼在悶騷,於是李逼也覺得自己悶騷了。李逼在那些聲色四起的夜晚,不管有沒有屋檐,都會心思重重。但最後他多半也會射精。都射精了你他媽還裝什麼純情嘛。

想起這些事情我一點都不激動,一點都不懺悔。就這麼回事嘛。就是皮膚液體的接觸,我沒有強迫誰,誰也沒有強迫我。射了,也儘力了。沒有誰對不起誰。不願意我可以拔屌走人,不高興你也可以轉逼走人。我們都沒有哭哭啼啼說我愛你,我們都沒有信誓旦旦的說我們沒有對象。就當是從高高的橋上一躍而下,雞雞插進深深的淤泥里罷了。

你看著不爽么?啊,你覺得難過了么。對不起啊。我不說就不傷害了么,我不說就不存在了么。好吧,其實我潔身自好很久了誒。你不信?那也沒辦法嘛。你要想嘗試這些嗎,那去吧,反正我也攔不住,該說的和你都說了。該擔心的也都發生了。就這麼樣吧,不就是報應么。沒關係我承受的了。隨便吧,隨便吧。

16

我去過的第一個城市是上海,我最討厭的城市是上海,我最多女人關係的城市也是上海。這真他媽讓人糾葛啊。現在好了,這些都沒關係了,他們死的的死走的走,我死了又活了。翻來覆去的換號碼砸手機就是為了讓自己發騷懺悔的時候沒法和她們聯繫。我和一個上海女人做過兩次有射精的愛,和一個上海女人做過半次沒射精的愛。她們的故事都太過簡單,本著節約為懷的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精神,我就不賜字母了。需要交代的是:這兩人當時都是學生。

重點說說J。

J是個海外華人。一次我在上海演出完回到南京後在老杜家當著當時女朋友的面收到一個電子郵件,裡面是一串英文和一張我和伊的合影。在老劉的翻譯下,得知此人當時看了我們的演出,並且很喜歡,這個照片是演出後伊的同事拍的。看著灰頭土臉一身油汗的李逼,我實在想不起來這他媽是怎麼回事。同時,我對伊的審美能力深感遺憾——那次演出算什麼雞巴演出啊,套用星爺的話說就是——大腸裡面還有一坨屎誒,失敗中的失敗!

後來和J進行著斷斷續續的郵件溝通,藉助於偉大的金山詞霸得知伊在某國際著名廣告公司就業,長期滬港兩地逗留。再後來她給我打電話發簡訊。有些簡訊和電話已經是赤裸裸的調情了,不幸的是,這些簡訊被當時的女朋友發現。她氣憤萬分,我也羞愧難當。

我去過一次上海和J約會,托她的洪福,第一次住了五星酒店。我們借住於筆和紙進行了愉快的交流,她給我講述不幸的小人生和豐富的世界各地的遊學生活。她說以後要親手給我拍紀錄片。我說,我又不是毛要紀錄片幹嘛。後來她給我看她牛逼的各種古董級攝影攝像工具。反正這些東西我很不懂,也不曉得牛逼在哪裡,看她那麼興奮得意的樣子就姑且認為確實牛逼吧。

總之,那晚的交流很愉快,非常的開闊了眼界。因為沒帶安全套,所以沒有射。當時我就納悶了,都他媽五星酒店了咋就連個套都不提供呢?!這怎麼超越萬惡的資本主義啊。第二天一早J去了倫敦,我醒後回南京,本指望能退點押金吃個中飯什麼的,沒想到J在此酒店是長期包房,退房不用押金這類高級玩意。

又過了一段時間的某天早上突然接到J的電話,她說剛接到任務馬上從香港飛北京,問我有沒有時間去。我說時間沒問題錢有問題,而且火車去的話要第二天早上才能到。她說她給我打錢,我竟然沒有猶豫就把賬號給了她。然後電話訂機票。在起飛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像只鴨子。而且是會飛的鴨子。

我們幾乎同時到了首都機場,她約了某當紅男演員在咖啡館談合作事宜,我坐在隔壁的桌子上喝著並不好喝的鐵觀音研究這位當紅男演員的褲子為什麼有一坨油漬。後來我們去了王府井附近一家五星酒店,我第一次知道從機場進市區原來也可以打車。那天晚上我們同樣聊的很開心,同樣納悶的是同樣沒有安全套,於是我同樣沒有射精。不同的是,J和我侃侃而談機場當紅男演員和另兩位與她們公司有過合作的當紅男演員勾引她的細節。我們哈哈大笑。第二天各奔東西。

最後一次是J來南京看展覽,我們在火車站邊上的酒店大堂吃了點東西,時間到了她就披上黑色的風衣走進了檢票口。那天以後為了顧慮當時女友的情緒,我下定決心斷絕了和她的聯繫。可以說,和J的事情百分之八十由於好奇,百分之二十由於疲憊。但不管怎樣,在她身上我學到很多東西。在她開闊的視野里,我越發覺得自己渺小和一無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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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不能說?!當然有,因為能不能說的標準不是淫蕩和尊嚴。不能說的是擔心影響別人目前的正常生活,不能說的是不能褻瀆我們曾經真誠的愛情。不能說的是為了遵守當時我們的約定。當然,從我這樣的頂級禽獸嘴裡說出愛情這兩個字多少有點尷尬。不過用不著害怕。

說完上海我們來說北京。上文說了我討厭上海,同樣我也不喜歡北京。上文還說了我到過的第一個大城市是上海,很巧,第二個大城市是北京,那是 1987年夏天。1998年我第二次去北京,從此每年至少去一次。今年或許是個例外,因為到目前為止,我還沒看出有什麼去北京的必要。還有一個多月偉大的 2008年就要過去了,會有轉機么?

某年十一月的某個周末,應某大牌唱片公司邀請,我和我的經紀人去北京談合作的可能。這個可能最後變成了不可能。否則,我在這裡碼字暴隱私將會是違約行為,受到經濟的制裁。當然不能說當時終止談判是為了今天能一瀉千里的發泄自曝。

那次在北京,我被安排住在某高級酒店。某天半夜K來找我,我用她帶來的安全套成功射了精,同樣成功的確認了她的F罩杯的傳說。然後在我睡著的時候 K悄悄的走了。負責任的說,我和K是好朋友,雖然我們交往的時間並不長。我欣賞K的聰慧,我欣賞K的大氣,那種男人才有的豁達大氣。我相信K是喜歡我的,同樣我也知道對她我只有朋友的好感,而無男女的雜念。

後來我和K絕交了,同時也和L絕交了。我同時認識了K和L,她們是好姐妹。我們三人在南鑼鼓巷文藝的喝過茶,伴隨著K的走光。那晚我發簡訊勾引L 未遂。後來莫名其妙的我和L接吻撫摸身體。我相信她們不知道我分別和她們的事情。只是當K和L一左一右的時候我會崩潰的歇斯底里,這種感覺就像突然有一天一個男人來到你家,自稱是您親生父親,邊上站著您抽煙沉默的養父。

在性格上我喜歡K,在心裡我喜歡L。我討厭L的缺點正是K的優點,大部分時候引不起我興趣的K的缺點正是L的優點。我覺得和她們斷絕關係對我自己是好的。所以我斷絕了。她們也很仗義的遵守著斷交約定。雖然,我經常想念和她們喝茶聊天的情景。現在L還在北京,K不在了。

插段聊天記錄我就去睡了。明天繼續北京故事。

N小姐說:兄弟,你的故事太強大了。

傻逼 說:這是兄弟做事的風格。

N小姐說:是百分百真的不?

傻逼 說:為了不影響豆瓣的營運安全,我已經把事件的火爆性用最低級的文字表達了。

傻逼 說:您覺得我有必要杜撰么?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了。

N小姐說:挖。兄弟廣博的性史,讓我打開眼界。好像看電影。

傻逼 說:您笑我!

N小姐說:沒有沒有,我很真誠的。

N小姐說:那些姑娘們萬一在組裡看見咋辦,會難過的吧。

傻逼 說:就像我自己吧,說出這些的事情,心情是千變萬化的。

N小姐說:南京DJ們讓我狠崇拜!

傻逼 說:我覺得北京的可能更厲害 只是您不知道。

N小姐說:……,也許吧,兄弟太閉塞了。

N小姐說:操余秋雨的,哈哈哈,兄弟文筆太牛比了。

傻逼 說:您覺得牛逼嗎?我是一氣呵成沒做修改。

N小姐說:真的。你絕壁有寫長篇的天賦。

傻逼 說:這麼說我鄙視那些作家還是有道理的?

傻逼 說:兄弟一直以為在寫作上兄弟過於自負。

N小姐說:你有自負的資本。

傻逼 說:那我心裡好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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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給大家一個意外和驚喜,我決定再寫一章。

啊,說話不算話了。可是,看在您驚喜的面子上,原諒我吧。

誒,其實是我停不住思緒……。

有次一個北京姑娘問我有沒有在北京xxoo過,我脫口而出說沒有,接著想了一下想起了K。現在既然寫到北京,我又仔細的捋下頭緒:除了K還有三個。一個是我女朋友,不好意思,這就不說了。另外兩個是這章的重點。其實,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還一定要有xxoo嗎?難道沒有就不算故事嗎?simple,too naive!這太狹隘了,精彩的故事從來不以射精為標誌,就像和諧的生活不以新聞聯播為標誌。

十年前我很純潔,本著對搖滾樂的無限憧憬來到北京。天天晚上在我同學學校的操場上彈琴唱歌,指望遇到同道中人組個樂隊。不久果然遇到兩個安陽人,我們暢談了偉大的搖滾樂前程,興緻勃勃的排練了一次,然而第二天他們就回了老家,連名字都沒給老子留下。再後來為了生計我去酒吧找彈唱的機會。很遺憾人家看不上我。再後來我就回到南京。

這件小事和兩個姑娘沒有關係。我只是突然想到就寫了下來。她們的正式來源是某年冬天我逗留北京找的一夜情。逗留的原因是幫一個朋友錄張唱片,具體情況就不說了,那種唱片爛的我到現在都覺得害臊。誠惶誠恐且羞答答的透露:校園歌曲《玻璃杯》是我編錄的。

除去錄音的其他時間我都在新浪聊天室睜大眼睛在茫茫人海里排除輪子功小姐和鴨子,那時為了爭取一夜情機會而練就的火眼金睛的本領直到現在任何一個陌生人在網上跟我說兩句話我就能八九不離十的察覺它的性別年級職業。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有個東北姑娘願意一夜情。那天我洗了個澡,穿上了我朋友的高級靴子在雙安門口等她下班,然後帶到知春里一個事先打探過的只要60元一晚的地下旅館。三下五除二的結束戰鬥,接著姑娘毫不猶豫的穿褲子走人。我一個人在地下室思慮這種收支比例是否科學,全然忘了禮節性的問候。

第二個姑娘是M。我剛勾搭她,甚至連自己的基本信息和照片都還沒提供她就要了我的電話和地址說立刻來找我。當時我以為沒戲了繼續在聊天室搗騰,直到她打來電話他媽的真出現在我門口,於是我崩潰的懷疑這是真的嗎?這件事讓我對一夜情有了新的認識,那就是網路一夜情的成功要素中,運氣佔7成,口才佔2 成,還有1成是網速。

後來我問M,是什麼導致她如此猴急,她說她也不知道。M的身份是中央美院的學生,在奧組委打工。我們做過幾次愛我記不得了,最後一次是在將台路某賓館,那晚她流了很多水比以前更瘋狂也流了不少眼淚。第二天我回南京。我也記不得我們之間說過的哪怕只是一句話。我只記得她高高的,穿著白色風衣在寒風中等我的樣子。時間過去很久了,我不記得我的感受了。

後來她告訴我她懷孕了。後來她說我的那個朋友向她借錢,還強姦了她。後來她說要去南京找我。後來她沒有來。後來就沒了聯繫。

此刻我關了foobar,發現自己已經進入一個危險的無法回頭的漩渦,這種危險就是我覺得快馬加鞭寫完回憶錄然後自殺是最好的結果。那麼親愛的愛因斯坦教授,您覺得這次會成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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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11月18日,今天是個好日子。一年前的今天我兄弟結婚,兩年前的今天我在南京發了第三張CD。本來我對日子沒有概念——每年生日都需要我母親提醒——可是有些日子我記得清清楚楚,有些日子我還存有計劃。比如,很多年前我計劃在2011年10月10日舉行婚禮。這個日子有什麼特別的嗎?問號碼百事通!

時間魅力無窮,於是生活魅力無窮。今天會發生什麼我不知,我只是剛才在來的路上想起很多年前我兄弟說的話——一眼看穿今後幾十年生活的樣子我就感到無比沮喪。

很遺憾,今天我遲到了。遲到的人是可恥的,不管是工作還是演出還是排練還是約會。我認為遲到事關個人信譽。然而在成都工作的一年多來,我遲到很多次,包括一些重要的會議。我不喜歡自己遲到,也不喜歡別人遲到。

以前我們多少都碰到過這樣的女人和這樣的事情:你和伊約好8點在她家樓下一起出發,然後8點15你見她還沒下來就開始打電話,電話那頭她毫無歉意的說剛起床在洗漱,讓你再等十分鐘。這種時候我經常調轉狗頭,騎馬南下。這種女人可能還有一些其他的特點,比如出門必須化妝,比如裙子不能超過膝蓋,比如鞋跟不能低於5厘米,比如麵包必須是全麥的。我把這種女人稱為傻逼。

我還把那種對他人外貌和自己物質生活要求很高的女人當傻逼。經過觀察,我發現,這種女人往往自己並沒有經濟能力,這種女人往往長的和蘇永康差不多,這種女人往往房間亂的和屎一樣。這種女人有個並不正確的稱呼,叫小資。我碰到過不少這樣的女人,每次既覺得可笑又覺得不可思議。每次我剛開始鄙視和聲討,她們就急不可耐更加高分貝的反鄙視和反聲討。

大部分人認為我是男權主義者,但我個人認為我是平等主義者,不過我說的男女平等和我黨提出男女平等是兩碼事。諸如三八節放半天假,女士優先等等這樣違反平等精神的行為不是我倡導的。我想所謂平等應該是同甘同苦。您別提女性天性的弱勢和苦難,因為男性同樣有弱勢和苦難。需要證明嗎?女人有痛經,男人就沒有么。女人要生育,男人就不要養育么。男人有力量的優勢,女人也有連續高潮的優勢。

我相信生物進化論,我相信男女的差異是符合生存的科學的。就像目前貓捉老鼠的事情層出不窮是因為太多的人沒有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提倡男女平等的潛意識正是要讓男女不平等。我不會因為男人主導這個世界就對女人憐憫,因為女權社會也會存在,也曾經存在。絕對的平等現實或許無法實現,但絕對的平等思想應該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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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你會說我不了解女人。是啊,誰了解誰呢。我只不過是歸類統計罷了。比如南京某記者,我們在她家xxoo把她的床搞塌了。比如經常看演出的某姑娘,她加了我的qq,然後我去接她開房間射精穿褲子走人。比如南京某記者,前天晚上她的呻吟和第二天在電視里嚴詞指責房地產暴利一樣讓人激動。比如某女和我約會幾次,被咸豬手但死活不給射精,而後在各種場合有意無意提及我的細節,絕口不提她拒絕的理由是處女。

這樣的人很多。沒什麼意思。我連字母都懶得恩賜。她們就像每天上班路上看見的自行車一樣普通。有的我會偶爾想起,有的我也就現在才會想起。想念和想起是兩個概念。這些人多半是在qq和msn上被我勾引或者勾引了我,這些人絕對都是主動加了我的qq和msn。後來我清空了他們,順帶也清空了一些沒多少聯繫的男人。二十天前我在南京,一天晚上從嘉惠出來想射精,發現手機和網路已經無法聯繫到一個女人了。那個時候我實實在在感到對自己的崇拜。

N現在加拿大。我和她認識的時候她剛從電視台出來,在家學習法語。我們一見如故,她對幽默的超強理解力激發了我膨脹的表現欲。在那段壓抑的時間,我經常去她家。給她卷葉子和她做愛。她笑起來特別好看,身材特別好。她喜歡把自己剃的乾乾淨淨像一個迴轉壽司。有次她一邊和她的加國男朋友通電話一邊接受我的撫摸。

下午我喜歡坐在她的躺椅上,看著陽台外的鳥兒和遠處的紫金山。有的時候我睡著了,她還在看書。走之前我們做了一次愛,那次我們相互口交,這是唯一一次,因為她說過口交是和男朋友的事。我想起小姐說接吻是和男朋友的事。N和所有人的不同在於,我們之間沒有謊言。也許,也許我還記得她,也許我已經把她忘記。

有時寫文章我會把鍵盤敲得劈里啪啦,有時又會悄無聲息。有時需要nirvana,有時需要Sophie Zelmani。我知道別人很難看出每個字的情緒,我知道快餐和性器官是你們所需要的,我知道斷章取義是這個時代的特點。媒體都該去死,他們比當權者更該死。不過還好,現在有了豆瓣和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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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很多朋友知道O。聰明一點的知道我們的事情,笨一點的知道我們有事情。有天晚上O喝多了去找我,被我當時的女朋友一眼看穿。這種在電視劇里屢見不鮮的鏡頭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時,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李逼還真是有點不知所措誒。感謝我的媒體朋友為我開路當道,《南京零距離》、《直播南京》和《揚子晚報》都沒有報道此事。

現在,我決定先無恥的鄙視下我的老朋友吳兄和潮紅姐再開始講和O的事情。這種鄙視以娜姐的氣概+十三月果兒的哀怨+此刻辦公室的死氣沉沉都無法盡興。鄙視的原因是:在深思熟慮之後,老子已經放棄了和他們一起出去哈皮的想法,但一早他們居然把車開到老子門口強行拉老子起床給老子穿衣服拖老子上車!這種鄙視還由於那天早上電影般的意外+那天晚上的演出是我近五年里最大的激爽!我坐在車上,又是明媚的陽光,又是朦朧但激動的臉,又是高速公路,又是卡拉 OK相聲才藝大比拼。這是一個好劇本。

李逼生平唯一一次pogo奉獻給了偉大的舌頭樂隊在杭州的現場。兩年後吳吞先生坐在我家沙發上看著我的時候,我依然像兩年前那樣尊敬他。在我看來,舌頭樂隊代表了中國最廣大搖滾樂愛好者的根本利益,代表中國最先進地下音樂文化的前進方向,代表中國最先進搖滾生產力的發展方向。什麼新老教父華語朋克教父民謠天后飛得更高三傑四傻都他媽扯淡,只有舌頭才配得上旗幟和封號。唯一遺憾的是我喜歡和尊敬的前吉他手朱小龍先生那天不在場。

在那個氣場下我對O一見如故。千辛萬苦回到南京後我傻逼似的茶飯不思輾轉反側。起初O對我愛理不理,直到她看了我們的演出又恢復了聯繫。然後我頻頻在夜晚跑到她家,最後在某酒店開房做愛。那晚我料事如神的女人不停的電話轟炸我,糾纏萬分腦子空白中我堅持射完才回去,看到她洗漱乾淨在被窩裡凄凄憐憐,鐵石心腸的我在洗手間抹了兩滴眼淚用六神超能肥皂一個勁的搓雞巴像自摸時激動的把牌捏的又硬又紅。

O敲我門那晚我和我女人進行了一場沒有拳頭和髒話的大戰。第二天一早她悄悄的收拾東西拂袖而去,看著空空的房間我想起她看到我和J的簡訊後離去的場景。我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連射精時都清清楚楚,但事情就這麼重複著發生,悲劇就這麼重複著發生。我還需要解釋么?我還需要謊言么?我只不過是一條雞巴長在臉色的野狗罷了。直到離開南京,我再也沒敢碰過我女人,哪怕她氣憤的爬上我的身體,哪怕她沒有尊嚴的說她一切都不介意。我沒了信心。她越是原諒我就越是難過,她越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我越是無法面對。我不能說我懺悔,實際上對於O的事情我從來也沒有後悔。我只是想一個人呆著。我只是不想說話。

22

不管什麼事情要做好都得有點天賦,不管什麼事情要做完都得有點毅力。一直以來我認為凡事都逃脫不了這兩個基本要素,音樂當然也不例外。在我的偶像面前我深知自己天賦平平,但既然上了這條破船,我能做的也就是比別人更毅力。很榮幸,我有吃苦的天賦,同時還不算笨。於是我要死要活的練了幾年琴,要死要活的為每張CD忍氣吞聲,終於人盡可夫!

現在,我不這麼認為了。在一個不以質量為評判標準的國家,天賦智商毅力這些傻逼玩意統統不重要。就我所見,所謂的大牌或許各有千秋各有利弊,但他們只有一個充要條件,那就是:擁有發達的社會關係。這種關係包括導演樂評人唱片公司老闆記者網站畫家經紀人酒吧……等等三教九流神仙走狗。黃仁宇先生的大作《關係》是對「關係」在中國社會廣泛存在的高明解說。

所以,我要用余秋雨大師的眼神發誓:李逼不是大牌,李逼也不會成為大牌。最後,讓我們用羅大佑先生的一段歌詞來結束上面的獨白銜接下面的淫蕩。

七十二年說了一聲拜拜

我們的眼淚跟著掉了下來

我們再也不會覺得多麼奇怪

我們的生命活的多麼精彩

這章關於P和Q,把她們放在一起僅僅是因為她們同時出現。啊,P和Q,一個初中生一個研究生,一個在上海前途無量一個在南京苟延殘喘。我繼續以娜姐的名義發誓,她們這輩子不會碰面。

P是那個初中生,她從十年前剛進城的靦腆害羞的飯館服務員轉變成五年前風騷麻辣的咖啡館經理本身就是個《外來妹》般的奇蹟和辛酸。我欣賞她身上不屈不饒的鬥志,欣賞她處理事情的魄力果敢。她不去做夜場老鴇實在是對不住這身職業經理人的氣質啊。那時我在拚命的跑場賺錢,和P重新聯繫上之後沒費力氣就帶回了家。P在床上不是個好夥伴,但在床下絕對是個好兄弟。我沒事經常去她的咖啡館看書免費喝茶等她下班或者約幾個人打麻將。不得不感慨,那幾年我的手氣……誒,怎麼說呢,基本上和我的長相差不多。

Q是在網上看到我的招生廣告,然後榮幸的成了我的弟子。這個榮幸的原因是那時我的學費只有現在的2成不到。後來她坦言對學琴其實一直沒興趣,只是想找個和自己生活沒有交集的性伴侶罷了。所以,現在想想那天我和P雲雨時突然收到Q要求一夜情的簡訊沒什麼奇怪。只是未知之前,人稱高級禽獸的李逼在看到短息的那一刻還是震驚了,震驚的結果是史無前例的提前射精,搞得P一臉茫然。

Q如此聰明一人也有思考不全面的時候,她忘了她本科和我同校,她不知道她的同學是我多年的好友。一個月之後,Q主動提出和我終止關係。在「她立刻聰明的想到我們有交集」還是「我滿足不了她」這兩個原因之間我舉棋不定。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Q運氣實在太差,因為我們的每次媾和基本上都在我和P 媾和完第二天。夏日炎炎,我還要上課跑場,哪來那麼多體力和心思經營呢。

我喜歡Q平坦的小腹。有一次她發簡訊給我說快帶一打安全套到實驗室,她受不了了。我火急寥寥的趕到,和她就地風雨周旋,導致雙膝一個星期不能正常彎曲。P不知道Q的存在,Q知道P的存在,因為我曾坦言每次和她不理想的原因是因為有P存在。

Q說我的太短,P說我的太長。男男女女就是螺絲螺帽。只有合拍沒有大小。

23

今天真是好日子。今天是鄙公司的生日,今天居然還是偉大的蔡司的生日。於是剛才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搶在十二點之間,邊拉屎邊給蔡司發簡訊祝他生日快樂早生貴子。說蔡司是一個偉大的人,不是因為他做海報聯繫演出拍照片,他的偉大是因為無意中幫我搞過一次情況。對不起了蔡司,一不小心讓偉大的您為虎作倀了。


自由,民主,科學

信仰,道德,物慾

無非這些東西了


這讓人心慌,這讓人心慌,這讓人心慌,這讓人心慌,這讓人心慌......


生活在一個世界裡

認為周圍的人都是傻逼

自己比電視中公司里舞台上的人都優秀不知道多少

看誰都是帶著一張假面具

想做一個真實的自己

卻發現真實的自己沒有人喜歡

躊躇猶豫彷徨過

是順從還是堅持

最後都用歌表達出來

引起了有那麼一群人的共鳴


悲傷是奢侈品,我消受不起

快樂像噩夢,總讓人驚醒

——…——

讓我再看你一眼 星空和黑夜 西去而旋轉的飛鳥

——…——

誰的父親死了,請你告訴我如何悲傷

誰的愛人走了,請你告訴我如何遺忘

——…——

關於鄭州我想的全是你

................

B哥大概是我低沉時的紀念品吧。


終於找到了比較長版本的逼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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