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比原作出彩的譯文?
In me the tiger sniffs the rose.
余光中先生譯: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必須是《飛鳥集》啊。
Let life be beautiful like summer flowers and death like autumn leaves.
鄭振鐸譯為「使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我來我來我來!先註明是轉發的!
-------------格機格機格機格機的分割線--------------一個外國朋友,五十多歲,酷愛中國,因為他喜歡中國的美食和詩歌。
某次一邊吃著美食,一邊聊著詩歌的時候,外國老頭說他非常崇拜孔子故鄉的一位中國近代愛國詩人,名叫莊重禪(音譯)。我說我沒聽說過這個人,老外就即興用漢語給我朗誦了一首這位詩人的詩: 遙遠的泰山, 展現出陰暗的身影;厚重的基礎,
支撐起淺薄的高層; 假如某一天, 有人將那乾坤顛倒; 陳舊的傳統, 必將遭逢地裂山崩。 這是他看到英文詩之後自己翻譯成中文的。他說這個不是原文,但意思應該差不多。之後還說,這首詩中蘊含著非常深刻的寓意(老外還真是沒法理解中國人的含蓄,都這麼直白了,還說有深刻的寓意),表達了他想要推翻舊制度、建設新國家的愛國情懷。 我非常不好意思地再次表示,這首詩我也沒聽過。外國老頭就又給我講了些這位詩人的軼聞。比如他的生活放蕩不羈,與很多女人有染,但是他很尊重女人,在他發現他的一個小妾與自己的下屬有私情之後不僅沒有追究還給他們路費放他們走(比楚莊王的絕纓宴還有胸懷啊)。還說他很注重孝道,小的時候母親遺棄他改嫁,等到他當了大官之後不僅不記恨母親,還特意找到她,把她和繼父一起接到自己身邊頤養天年。還說他曾經是掌握幾省的大權的高官,可是不懂軍事,在內戰中戰敗,後被人刺殺。 按說,就憑上面這些條件,應該不難找出這個人是誰了啊,可是我還是沒找到這個人和這首詩。直到某一天看到了張宗昌的這首詩:
遠看泰山黑糊糊,
上頭細來下頭粗。 如把泰山倒過來, 下頭細來上頭粗。其英文翻譯:Seen from afar,the gloomy Mount Tai is narrow on the top and wider on the bottom.If we turn the Mount Tai upside down,the top will become wider and the bottom narrower-------------格機格機格機格機格機格機-------
翻譯的不夠好么?真正的愛,不是單純的給予,還包括適當的拒絕、及時的讚美、得體的批評、恰當的爭論、必要的鼓勵、溫柔的安慰、有效的敦促。
----------《少有人走的路》
在我19歲的時候,我看到這句,突然有了背下全書的念頭。當時趕緊去查原版英文是怎麼寫的。看完以後發現譯者實在太厲害了,加入了自己的理解。這是迄今為止我看到的對「愛」最深刻和真實的定義。這段話沒有華麗巧妙的修辭,但是那近乎完美的定義讓我心動和難以忘記。
原文如下:
Love is not simply giving; it is judicious giving and judicious withholding as well. It is judicious praising and judicious criticizing. It is judicious arguing,struggling, con-fronting, urging, pushing and pulling in addition to comforting.譯文比原文強太多了。致敬嚴冬冬。
......
譯本在譯入語環境中的受歡迎程度,超過其原本在源語國的,是很常見的事 ——這是「叫座」譯本被認可文學價值,甚至被原作者稱讚,也是有的 ——這是「叫好」所以...
要栗子的話我去翻書==================12.27====================
(上面的話不是表達贊多了就會更 而是,這個問題的回答可以是簡單粗暴地一個字,「有」。我想想還是現在就寫了吧 既然有想看的 如果只想看例子,請看所引的第五段)引自謝天振《譯介學》第134-137頁(有省略 有語句的重新整合 不要太在意細節)文學翻譯的創造性性質是顯而易見的,它使一件作品在一個新的語言、民族、社會、歷史環境里獲得了新的生命。但是,與原作的創造性性質相比,翻譯的創造性性質還是有所不同的,它屬於二度創造,即再創造。但創造與再創造這兩者之間的界限有時很難劃分,因為文學翻譯有很多不同的類型。逐字逐句的、比較忠實的翻譯,其性質自然屬於再創造性質,但是那些「編譯」「譯述」「達旨」,以及偏離原文較遠的「意譯」,其性質就很難界定了。
作為翻譯的文學創造與作為原作的文學創作最根本的區別在於:原作的創作直接來源於生活,來源於作家的現實;譯作的創作則來源於原作,來源於原作家所表現的現實。儘管如此,譯者還是需要有能體會到原作人物感情、思想、行為的能力,需要有把這一切重新表現出來的能力,而這無論如何也是一種創造——人們通常稱之為再創造。然而,人們往往以為,再創造比起創造總要低一點。其實原作的創造與譯作的再創造各有其特點,各有其不可替代的獨立價值。創造與再創造不能簡單地歸結為孰高孰低的問題,而應認清其各自的功用和特點。如果把創造與再創造孰高孰低的問題推向極端,就引出了另一個翻譯界一直比較有爭議的話題,即譯作能不能勝過原作的問題。從翻譯的本義看,這個問題應該是不成立的,因為翻譯應該忠實於原作,應當「既不要不及原文,也不要超過原文」(喬治·斯坦納),然而這只是「理想的翻譯」,實際上永遠不可能實現。但,文學翻譯的實踐表明,譯作勝過原作的現象時有發生。如:波德萊爾用法語翻譯愛倫·坡的詩,人們覺得波德萊爾的譯作比愛倫·坡的原詩更為出色(幽默的美國人說,在「坡」的名字下有兩個人,一個是平庸的美國作家,一個是天才的法國詩人);奈瓦爾用法語翻譯的《浮士德》,歌德讀後的印象是其文字比原作的文字還要清晰;弗賴利格拉斯用德語翻譯的《草葉集》,連惠特曼也不否認可能超過他的英文原詩......在中國,精通英文的錢鍾書「寧可讀林紓的譯文,不樂意讀哈葛德的原文,理由很簡單,林紓的中文文筆比哈葛德的英文文筆高明得多」。著名的語言學家呂叔湘在仔細對照了多首英譯唐詩之後也說,其中有的譯詩「竟不妨說比原詩好」。有好幾位學者(如王佐良)都指出,「有些譯詩經過譯者的再創造,還可以勝過原作」,「有時譯文的乾淨妥帖甚至勝過原作」,等等。與譯作勝過原作的現象相仿的另一種現象是譯作對原作的「提高」,具體來說即對原作的「雅化」。譬如有的《聖經》一本「刻意雕琢,顯得十分華麗」;有的莎士比亞的譯本,由於譯者所處的社會環境可能比莎士比亞所處的環境更為高雅,所以譯者把原作里的許多蠢話、粗話和可笑的對話都作了「提高」,譯文因此比莎士比亞的原作「更為莊重,更為文雅」。無論是譯作勝過原作,還是譯作不如原作,都是由文學翻譯的創造性與叛逆性決定的。如果說,文學翻譯中的創造性表明了譯者以自己的藝術創造才能去接近和再現原作的一種主觀努力,那麼文學翻譯的叛逆性,就是反映了在翻譯過程中譯者為了達到某一主觀願望而造成的一種譯作對原作的客觀背離。但是這僅僅是從理論上而言,在實際的文學翻譯中,創造性與叛逆性根本無法分割開來,它們是一個和諧的有機體。因此,法國文學社會學家埃斯卡皮(Robert Escarpit)提出了一個術語——「創造性叛逆」(creative treason),並說:「翻譯總是一種創造性的叛逆。」在詩歌翻譯中,文學翻譯的創造性叛逆表現得最為突出,因為詩歌是形式與內容的高度統一,譯者往往陷入要麼顧全形式,要麼保全內容的兩難境地。(書中有楊巨源《城東早春》和韋應物「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的幾個譯本的分析,不打了,太多了+排版也麻煩。)
(關於最後一段 有一個著名的說法是「詩是不可譯的」 在翻譯中最容易流失的是什麼? - 翻譯這個問題中,也有幾位提到了「詩歌是翻譯中丟失的東西」(弗羅斯特)。大家不妨看看。)
=========================忘了加=========================
我個人認為,「出彩」這個詞原為戲劇術語,指的是舞台效果,泛化之後的意思應當是說能引起受眾的驚嘆。切題地來講,對於普通讀者是有的。有沒有譯文比原作出彩的作品? - 深藍的歌的回答這個回答,我同意前半部分,後半保留意見吧。這是以專業視角來評判,認為大眾的審美不足取,有點新批評派的意思。也正是我所引部分的「人們往往以為,再創造比起創造總要低一點」。柏拉圖認為,文藝與真理隔著三層。是認為,多經過一次加工處理,會離真理越來越遠吧... 不過,誰能定義「真理」呢?
有些時候,原文不被認為是經典,譯文卻受到廣泛認可... 很多人口中的「文學」,其實是指文學經典。經典作品的譯本的話,都是眾人目光之所聚,最容易被挑毛病的。翻譯要忠實還是要講求個性,這個問題... 得說,很多大家舉出的例子,都是以「叛逆」為前提的。嚴復翻譯的《天演論》,與赫胥黎原文的思想並不完全契合。這與其譯介該文的目的有關。如有興趣可了解一下德國漢斯·弗米爾(Vermeer)等人提出的翻譯目的論(skopostheorie)相關內容。林紓(1852-1924),晚清文學家、翻譯家,本身不懂外語,卻與懂外語的中國人合作翻譯了數部歐美名著,以文言書寫,質感優美、簡潔。所譯不乏狄更斯、托爾斯泰這樣大家的作品,卻也有不少英人哈葛德(Sir Henry Rider Haggard)的小說,如《迦茵小傳》(Joan Haste)之類的,在歐洲不過二流作品,到了林紓手上打磨潤色一番,反而變得更為可讀,在晚清及民國時期的中國,倒是頗受歡迎。
大多數回答里舉出的例子,只算得上「討喜」,並非「出彩」。
人們對母語表達的內容有更好的接受程度,和更高的審美能力。所以站在譯入語讀者的角度上來說,譯文更「討喜」的狀況並不少見。
假定你是一個略學過一陣子中文的英語母語者,或許也會覺得英譯版的《三國演義》、《金瓶梅》語言更精彩。因為比起原文,母語語言的辭藻能對你產生更強的衝擊力。
不是誰更美,而是你更能感受到誰的美。
翻譯終究是帶著鐐銬的舞蹈。無論是嚴復的「信達雅」,還是林語堂的「忠順美」,都強調以「忠實」二字為第一要務,在此基礎上才能有對流暢和文採的追求。
翻譯是二次創作,是作用於語言的過程,傳達的過程,再忠實再華麗的轉述,也遠沒有原作創作的意義大。
硬要說譯文比原文更出彩的作品,也並非沒有。在非文學作品的翻譯中,發現原文事實錯誤,不服從於這種錯誤,對其進行勘誤,並以譯入語形式準確譯出的作品,在意義上,應該稱得上「更出彩」吧。有的。莫言的作品翻譯—葛浩文(Howard Goldblatt)先生就曾經說過,很多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品,都少不了翻譯的潤色,翻譯的水平在一定程度上是能夠導致一部作品獲諾獎的重要因素之一。他舉過一個例子,《百年孤獨》翻譯過來的英文版比西班牙原著「寫」得要好。當然啦獲諾獎的這些原著本身都不會太差的。
人教版《湘夫人》神翻譯,全文歡騰無比,適合搖頭誦讀!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裊裊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公主下降啊/到北邊灘上
放眼遠望啊/使我分外惆悵秋風吹來啊/陣陣清涼洞庭起浪啊/落葉飄揚登白薠兮騁望,與佳期兮夕張。
鳥何萃兮蘋中,罾何為兮木上?踩著白薠啊/向遠處眺望
相約在黃昏啊/把羅帳施張鳥兒啊/為何聚在薠草中魚網啊/為何掛在樹枝上沅有芷兮澧有蘭,思公子兮未敢言。
荒忽兮遠望,觀流水兮潺湲。沅水有白芷啊/澧水有蘭
滿心想你啊/不敢明言恍恍惚惚啊/向遠方觀看但見流水啊/流得這麼遲緩麋何食兮庭中?蛟何為兮水裔?
朝馳余馬兮江皋,夕濟兮西澨。聞佳人兮召予,將騰駕兮偕逝。麋鹿尋食啊/為什麼來到庭院
蛟龍騰躍啊/何以竟在淺水畔清早我騎著馬兒啊/奔跑在江邊傍晚渡水啊/到那西岸聽見美人兒啊/向我召喚我趕快駕著車啊/同你一起尋歡築室兮水中,葺之兮荷蓋。
蓀壁兮紫壇,播芳椒兮成堂把我們的房屋啊/建在江中
采來荷葉啊/編織成屋脊用蓀草飾牆啊/紫貝砌庭院散布香椒啊/裝飾整個中堂桂棟兮蘭橑,辛夷楣兮藥房。
罔薜荔兮為帷,擗蕙櫋兮既張。桂木作梁啊/木蘭作椽
辛夷插門啊/白芷鋪房編起薜荔啊/作成帷帳采來蕙草啊/掛在帳上白玉兮為鎮,疏石蘭兮為芳。
芷葺兮荷屋,繚之兮杜衡。潔白的玉啊/壓席子
散放石蘭啊/播芬芳荷葉做的屋頂啊/加蓋芷草四周圍繞啊/杜衡的芳香合百草兮實庭,建芳馨兮廡門。
九嶷繽兮並迎,靈之來兮如雲。搜集百草啊/擺滿庭中
使芬芳啊/播滿門廊和廂房九嶷山上的眾神啊/都來歡迎跟隨的神啊/像流雲一樣捐余袂兮江中,遺余褋兮澧浦。
搴汀洲兮杜若,將以遺兮遠者。時不可兮驟得,聊逍遙兮容與。把我的衣袖啊/拋入江中把我的汗水啊/丟大澧水頭我在小島上啊/采杜若拿來送給啊/遠方的朋友美好的時光啊/實在難得權且散散心啊/稍加停留比起你年輕時的美貌,我更愛你現在飽經滄桑的容顏——瑪格麗特杜拉斯《情人》
高中時候看王小波推薦王道乾翻譯的情人,開頭一段驚為天人。還記得當時網上流傳更多的是叫傅什麼的譯本,王道乾的譯本很難找,去各種論壇求了半天才找著,然後一段一段往txt里貼。現今,除了答案中開頭的那句,已經什麼也記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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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補充上,王小波在沉默的大多數里對情人的推薦,不看王小波的雜文,也有好多年了。。。到了將近四十歲時,我讀到了王道乾先生譯的《情人》,又知道了小說可以達到什麼樣的文字境界。 道乾先生曾是詩人,後來作了翻譯家,文字功夫爐火純青。他一生坎坷,晚年的譯筆沉痛之極。請聽聽《情人》開頭的一段: 「我已經老了。有一天,在一處公共場所的大廳里,有一個男人向我走來,他主動介紹自己,他對我說:我認識你,我永遠記得你。那時候,你還很年輕,人人都說你很美,現在,我是特為來告訴你,對我來說,我覺得你比年輕時還要美,那時你是年輕女人,與你年輕時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備受摧殘的容貌。」葉芝的《他祈求天國的錦羅》前半段。第一次讀到譯文簡直驚艷。
原文如下:他祈求天國的錦羅
若我有天國的錦緞以金銀色的光線編織還有湛藍的夜色與潔白的晝光以及黎明和黃昏錯綜的光芒我將把這錦緞鋪展在你的腳下
He Wishes For The Cloths Of Heaven
HAD I the heavens" embroidered cloths,Enwrought with golden and silver light,The blue and the dim and the dark clothsOf night and light and the half-light,I would spread the cloths under your feet:
我想說說曾緘
以下內容引自百度百科曾緘(1892—1968)四川敘永人,字慎言,一作聖言,早年就讀於北京大學文學系,古典文學造詣頗深,後到蒙藏委員會任職,工作期間搜集、整理、翻譯了倉央嘉措的藏語情歌。其翻譯版本在現行漢譯古本中公認成就最高。文革中,曾緘被迫害致死。摘錄幾首譯作如下:
其一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這首詩應該說是倉央嘉措目前流傳最廣的一首,可是藏文原版的意思只限於前兩句,曾緘在翻譯時用漢文添加了後兩句,可以說後兩句算是曾先生的原創。怎麼樣,有沒有想起中學時的升華主題的評價?其二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其三情到濃時起致辭,可能長作玉交枝。除非死後當分散,不遣生前有別離。以上三首,以藏文和漢文如此大的差別,如果用現代散文詩的方式直譯,相比是無法使諸君感覺到詩文的美好的。
一家之言,諸君笑看!感覺栗子好難舉。因為出彩是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判斷。比較銷量什麼的似乎更容易些。而且有句老話「翻譯即背叛」,譯文長期以來都是以依附原作的地位存在的。 不能說葛浩文的作品一定比莫言的好,但對於目的語讀者(西方讀者)而言,葛浩文所做的修改更符合他們對翻譯的期許,迎合了他們所處的社會的文化規範。
引一段德國漢學家顧彬的評論:「葛浩文採用一種非常巧妙的方式翻成英文。他不是逐字、逐句、逐段翻譯,他翻的是一個整體。也就是說,葛浩文對作者的弱點知道得一清二楚。他把一切都整理好,然後翻成英文,語言比原來的中文更好。他多年來一直這樣做,因而在翻譯市場上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也因為如此,這些中國作家的作品被從英文翻譯成德文,而不是從中文翻譯成德文。」 譯者對原作進行修改這一行為在很久之前就發生過。比如說Evan King在翻譯《駱駝祥子》時就將結局修改成了大團圓式的,這一翻譯版本在當時美國廣受歡迎,也被作為藍本翻譯成其他語言,但之後忠於原作的版本就沒有Evan King的成功。但是不能因此就說老舍先生作品沒譯文好。 末尾一黑。《于丹論語心得》譯本估計比原作好,有看到論文說在譯入國外時有專門的編輯在原文基礎上進行修改。(^O^)/謝邀,以前也碰到過這個問題,後來有人給我推薦了一些:《初戀》和《源氏物語》豐子愷譯本 《三個火槍手》譯林版最好 但是第三部《布拉熱若納子爵》好象只有譯文版 《堂吉訶德》人民文學 楊絳譯本 《飄》傅東華譯本 最棒的 並有中國特色。 《紅與黑》羅玉君或郝運譯本 我愛看的是譯林出版社郭宏安譯本。不喜歡把於連翻譯成朱利安。 《沙恭達羅》季羨林先生譯本 《戰爭與和平》上海譯文 高植譯本 我愛看的是人民文學的 《安娜 卡列尼娜》上海譯文草嬰 周揚 謝素台譯本 我愛看的是人民文學的 《復活》人民文學 汝龍 《喜劇六種》 李建吾譯本 《伏爾泰小說選 》 傅雷譯 《莎士比亞全集》朱生豪的譯本 呵呵。。可能是權威版吧 《簡愛》上海譯文 祝慶英 《尤利西斯》譯林肖乾 文潔若譯本 《唐.璜》 查良錚譯 就是詩人穆旦 《悲慘世界》人民文學的 《契訶夫小說》汝龍譯 《彭斯詩選》袁可嘉譯 《安徒生童話》葉君健譯本 有一次看電視劇〈渴望〉羅老師送小芳的就是我們常見的一版,好象很多同齡人小時侯都有那套書。 《約翰 克利斯朵夫》《歐也妮 葛朗台 高老頭》傅雷譯本 巴爾扎克的最好選傅雷翻譯 《母親》 高爾基著的 夏衍譯本 《少年維特的煩惱》人民文學 楊武能 插圖漂亮 封面也很美 《前夜 父與子》巴金譯本 《獵人筆記》豐子愷 《誰在俄羅斯能過好日子》 飛白譯的 《包法利夫人》李建吾譯本 《古希臘戲劇選》 羅念生譯 《浮士德》譯文錢春綺 人民文學也可以,喜歡他們的插圖 《里爾克詩選》 綠原譯本 《德伯家的苔絲》張谷若譯 泰戈爾的詩歌 冰心譯
以個人認知,唯一有這種可能的是林紓的譯作。不過我一本都沒有跟原文對照讀過。謝邀。
回應評論:余和平:以個人認知,譯文比原作出彩就不對了。那是譯者加了彩。不能認同「原作在本國反響平平,譯作在國外反響熱烈」就是比原作出彩的觀點。否則的話,該如何理解「忠實於原作」的翻譯第一原則?唯有林紓不懂英文,才有比原作真正出彩的可能。Ning:林紓本人不懂英文,是別人將故事轉述給他他再寫的,他只是個先行者,不能說「唯一有可能」就是他,錢鍾書先生雖受林翻譯啟蒙,但他英語無障礙之後閱讀原著也指出了林不少翻譯不當的地方。
王小波:我的師承
我終於有了勇氣來談談我在文學上的師承。小時候,有一次我哥哥給我念過查良錚先生譯的《青銅騎士》:我愛你,彼得興建的大城,
我愛你嚴肅整齊的面容, 涅瓦河的水流多麼莊嚴, 大理石鋪在它的兩岸……他還告訴我說,這是雍容華貴的英雄體詩,是最好的文字。相比之下,另一位先生譯的《青銅騎士》就不夠好:
我愛你彼得的營造
我愛你莊嚴的外貌……現在我明白,後一位先生準是東北人,他的譯詩帶有二人轉的調子,和查先生的譯詩相比,高下立判。那一年我十五歲,就懂得了什麼樣的文字才能叫做好。
到了將近四十歲時,我讀到了王道乾先生譯的《情人》,又知道了小說可以達到什麼樣的文字境界。道乾先生曾是詩人,後來做了翻譯家,文字功夫爐火純青。他一生坎坷,晚年的譯筆沉痛之極。請聽聽《情人》開頭的一段:
我已經老了。有一天,在一處公共場所的大廳里,有一個男人向我走來,他主動介紹自己,他對我說:「我認識你,我永遠記得你。那時候,你還很年輕,人人都說你美,現在,我是特為來告訴你,對我來說,我覺得現在你比年輕的時候更美,那時你是年輕女人,與你那時的面貌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備受摧殘的面容。
這也是王先生一生的寫照。杜拉斯的文章好,但王先生譯筆也好,無限滄桑盡在其中。查先生和王先生對我的幫助,比中國近代一切著作 家對我幫助的總和還要大。現代文學的其他知識,可以很容易地學到。但假如沒有像查先生和王先生這樣的人,最好的中國文學語言就無處去學。除了這兩位先生,別的翻譯家也用最好的文學語言寫作,比方說,德國詩選里有這樣的譯詩:
朝霧初升,落葉飄零
讓我們把美酒滿斟! 帶有一種永難忘記的韻律,這就是詩啊。對於這些先生,我何止是尊敬他們——我愛他們。他們對現代漢語的把握和感覺,至今無人可比。一個人能對自己的母語做這樣的貢獻,也算不虛此生。When you are old(Written by William Butler Yeats in 1893)When you are old and grey and full of sleep, /*當你老了,頭髮花白,睡意沉沉*/And nodding by the fire,take down this book,/* 倦坐在爐邊,取下這本書來*/And slowly read,and dream of the soft look /*慢慢讀著,追憶當年的眼神*/Your eyes had once,and of their shadows deep,/*你那柔美的神采與深幽的暈影*/How many loved your moments of glad grace, /*多少人愛過你曇花一現的身影*/And loved your beauty with love false or true, /*愛過你的美貌,以虛偽或真情*/But one man loved the pilgrim Soul in you /*惟獨一人曾愛你那朝聖者的心*/And loved the sorrows of your changing face,/* 愛你哀戚的臉上歲月的留痕*/And bending down beside the glowing bars, /*在爐罩邊低眉彎腰*/Murmur,a little sadly,how Love fled,/*憂戚沉思,喃喃而語*/And paced upon the mountains overhead,/* 愛情是怎樣逝去,又怎樣步上群山*/And hid his face amid a crowd of stars. /*怎樣在繁星之間藏住了臉*/
大部分還未發表過的音樂劇《悲慘世界》的民間譯配(不是翻譯)本,可以認為比原詞要更有文化感。
比如愛音客譯配的這首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1)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你可聽到這歌聲Singing a song of angry men? 心中的怒火在翻騰It is the music of a people 不願做奴隸的人們Who will not be slaves again! 要起來為自由鬥爭When the beating of your heart 你可聽到這鼓聲Echoes the beating of the drums 不停地喚醒每個人There is a life about to start 世界將會被改變When tomorrow comes! 未來屬於我們!2)
Will you join in our crusade? 是否願意肩並肩Who will be strong and stand with me? 加入這英雄的行列Beyond the barricade 穿過那街壘Is there a world you long to see? 你可看到未來新世界?Then join in the fight 來手挽手That will give you the right to be free! 沖向前去迎接自由明天!3)
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你可聽到這歌聲Singing a song of angry men? 心中的怒火在翻騰It is the music of a people 不願做奴隸的人們Who will not be slaves again! 要起來為自由鬥爭When the beating of your heart 你可聽到這鼓聲Echoes the beating of the drums 不停地喚醒每個人There is a life about to start 世界將會被改變When tomorrow comes! 未來屬於我們4)
Will you give all you can give 是否願意放下一切So that our banner may advance 高高舉起這紅旗Some will fall and some will live 用生命來換取生存Will you stand up and take your chance? 什麼都在所不惜The blood of the martyrs 去拋頭顱灑熱血Will water the meadows of France! 來澆灌自由土地!5)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你可聽到這歌聲Singing a song of angry men? 心中的怒火在翻騰It is the music of a people 不願做奴隸的人們Who will not be slaves again! 要起來為自由鬥爭When the beating of your heart 你可聽到這鼓聲Echoes the beating of the drums 不停地喚醒每個人There is a life about to start 世界將會被改變When tomorrow comes! 未來屬於我們!伴奏視頻鏈接:人民之歌.mp4_免費高速下載冰與火之歌的守夜人誓詞,多圖預警,手機流量黨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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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將至,我從今開始守望,至死方休。我將不娶妻,不封地,不生子。我將不戴寶冠,不爭榮寵。我將盡忠職守,生死於斯。我是黑暗中的利劍,長城上的守衛,抵禦寒冷的烈焰,破曉時分的光線,喚醒眠者的號角,守護王國的堅盾。我將生命與榮耀獻於守夜人,今夜如此,夜夜皆然。原文
Night gathers, and now my watch begins. It shall not end until my death. I shall take no wife, hold no lands, father no children. I shall wear no crowns and win no glory. I shall live and die at my post. I am the sword in the darkness. I am the watcher on the walls. I am the fire that burns against the cold, the light that brings the dawn, the horn that wakes the sleepers, the shield that guards the realms of men. I pledge my life and honor to the Night"s Watch, for this night and all the nights to come。古文版:永夜終至,吾輩銘記,巍巍大任,死亦無終無享妻愛,不履寸土,決絕子嗣,身歸兄弟何言無冕,兄弟所望,何爭俗榮,袍澤同心盡忠職守,生死於斯,心念所歸,無懼無退鑄兵利劍,暗夜無當;凝聚礎石,長城屹立騰焰熊熊,熾烈華光;耀耀破曉,璨以晨光鳴無盡之號角,警外患之襲擾;鍛堅鋼之神盾,固王國之永寧於今挺身,奉以生命,以夜為始,死亦無終多圖預警-----------------------------------------------------------------------------
《School Days》——《日在校園》譯文比原文多一層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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