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作家如何把將女性心理描寫得入木三分?
有的男作家幾乎不寫女性;有的男作家,比如三叔,貌似閑筆寫過,但是看完就忘記了;有的男作家,比如魯迅,寫女性很少而且公式化(預感磚頭要飛來,扔磚之前請看傷逝里的子君);有的男作家,比如金庸,寫了不少女性也個性鮮明,不過都是配角;有的男作家寫起女性簡直是神啊,比如安娜卡列尼娜和貴婦畫像,真實、細緻、大氣、悲憫,有刻骨了解而且毫無偏見.又比如白先勇的《台北人》.其中的女性心理描寫,其細緻微妙讓女性讀者讀來都非常驚訝.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難道他們上輩子是女性?
ps中國作家裡曹雪芹也很厲害,一個男的能把女生耍小脾氣這種很多女生都不理解的舉動寫得這麼動人。。
@茨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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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知道很有可能被摺疊但我必須向茨威格在《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里對女性心理的刻畫致敬!——————————————補充:為了充實回答找到男性作者的博文一篇《茨威格何以成為「世界上最了解女人的作家」》
親愛的弟子毛毛:
你在信中說,「其實,看了你的文章令我聯想到《一個女人一生中的24小時》(茨威格著),有些異曲同工之妙。茨威格也是近來我非常喜歡的一名作家,其對女性心理的描寫太精彩了……」。
你說拙作與茨威格的《24小時》,「有些異曲同工之妙」。這真是對我莫大的鼓勵!我也喜歡茨威格。據說高爾基曾稱他為「世界上最了解女人的作家」。我也深有同感。記得我多年前第一次讀《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時(看的是網上的電子版。譯文粗糙),隨讀隨感覺這想必出自一個女作家之手。後來,我除了喜歡《24小時》之外,還讀了他《情感的迷惘》和《熱帶癲狂症患者》。此時我想到的一個問題是:茨威格是何以「最了解女人」的?
是他——正如傳統上的「定見」所說的那樣——受到了弗洛伊德及其「精神分析學」的影響嗎?非也!如果說從前我還可能相信這種說法的話(人們多半依據的是茨威格《在弗洛伊德靈柩前的講話》,見《茨威格散文》,人民文學出版社2008年),那麼自從我自己開始寫小說以來,我就不再相信這是真的了。說起來也很簡單:作家的寫作,憑籍的或先天起作用的,是他的「常識心理學」;心理學家則只有「科學心理學」。而更要命的是,縱然你的科學心理學再發達,也不能彌補你常識心理學的先天不足(假如你確實有這種不足的話;)。這就意味著,作家完全可以不依賴心理學家而獨到地揭示出人的心理和天性(Human Nature)。
歷史表明,大作家(或文學大師)可以成為非常成功的心理學家,像莎士比亞、喬伊斯、普魯斯特、福樓拜、納博科夫等,但心理學家幾乎不可能——真的是不可能!——成為像樣的作家,如弗洛伊德(只能算個半吊子「作家」——僅僅就其晚年得過那差強人意的「歌德獎」而言)、斯金納(年輕時曾搞過寫作;後寫不下去而轉為心理學)、榮格(有較高的文學修養——就其論及「心理學與文學的關係」而言)。這就雄辯地表明,作家自有他揭示人的心理和天性的天賦的手段和方式。
關於這一點,我曾作過專門的論證。比如,我在《圍城內外:西方經典愛情小說的進化心理學透視》的「跋」——《納博科夫的忠告:離搞心理學的人遠點》——中,提供了四方面的論證:1,文學家的常識心理學比心理學家要發達;2,文學家對人的「天性」的洞察力比心理學家要深;3,文學家的言語能力、文字的表達能力令心理學家望塵莫及;4,心理學家的人格缺陷和人格障礙比文學家要多。
這裡再簡要概述一下我所謂「文學家的常識心理學比心理學家要發達」的論點:因為常識心理學的知識或概念,往往「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說到底,它不是一個下定義的問題,而是一個用形象生動的言語、獨到的修辭手段(如比擬、象徵、寓意、詼諧式模仿等)去描繪的問題;不是一個「科學」問題,而是一個「人文」問題;不是一個理性問題,而是一個非理性(情感、激情、慾望、動機等)問題。這時,心理學家最好還是讓開吧!因為文學家、特別是大師,正是那些常識心理學特別發達的天才。他們那天賦的、洞察一切的心理知識,不僅與芸芸眾生不同,而且與心理學家也有著驚人的差異。弗洛伊德作為心理學家,無論如何不會比作為文學家的普魯斯特高明——一部《追尋逝去的時光》,就堪稱一部「心理學百科全書」。如果有人能在普魯斯特那裡找到一個他不曾涉足的所謂「弗洛伊德式主題」的話,那我就拜他為師。
毛毛,你深感茨威格「對女性心理的描寫太精彩了……」,這表明他正是我所說的常識心理學特別發達的天才。弗洛伊德的那點東西實在幫不上他的什麼忙——更何況弗洛伊德還要受惠於莎士比亞(見布魯姆著《西方正典:偉大作家和不朽作品》)。對於作家來說,誠如普魯斯特所言:「畢竟只有在現實的塵土和魔幻的沙子摻和在一起,讓某件普普通通的事情變成帶有傳奇色彩的契機的日子裡,生活才是有意義的。」(《在少女花影下》第437頁)我覺得茨威格正是深諳這一點。
我以為,他對女人的了解,基於他這樣一個人生哲學的信念:人的一生中,總是或永遠是,只有那麼一個瞬間,也就是那麼幾秒,那麼幾分鐘,那麼幾小時,那麼幾天,是幸福的、極歡大樂的、粲然的、驚世駭俗的,一句話:是有意義的!而其他時間,往往都是碌碌無為的、滯澀的、無奈的、甚至痛楚的,一句話:是無意義的!也許正是基於對人生意義的這種理解,他在小說中就極度強化了某一瞬間、某一刻的「意義」,從而使讀者產生強烈的共鳴。我不妨把他的原話引用幾段:
《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
「我的一生確實是從我認識你的那一天才開始的。」
「因為對我來說那一夜是至極的歡樂,閃光的喜悅,飄飄欲仙的幸福。」
「為了這可能的一小時,我把一切都推開了,只是為了你而保持自己的自由,一聽召喚,就撲到你的懷裡。」
《情感的迷惘》:
「我們經歷無數的分分秒秒,但總是只有一秒,唯一的一秒使我們整個的內心世界沸騰。在這一秒鐘里,心中那朵用各種汁液澆灌的花朵在剎那間結晶,這一秒是有魔力的一秒鐘。」
「一個心靈深處的聲音,是凡人無法觸及的。一個人如此與另一個人交談,一生中只有一次,只為了今後永遠地沉默,就像傳說中天鵝的故事:它在一生中只能用它嘶啞的聲音奮力地引頸高歌一次。」
《一個女人一生中的24小時》:
「二十四小時的時間就足以決定一個女人的整個命運」。
「十點——從那場驚心動魄的遭遇開始時算起,正好是二十四小時,這二十四小時充滿了種種荒謬透頂的情感變化,此起彼伏直如風雨交摧,我的內心世界從此永遠被毀。」
「我一生里還有什麼時候比在那一小時更感幸福呢?」
不過,有時我也覺得,茨威格似乎刻意以男人的方式把女人的愛情浪漫化!我這樣說,並不意味著這樣的「浪漫」有什麼不好(至少可以使女性讀者產生心理上的滿足感嘛),而是說,他筆下女人愛情的行為方式,與其進化而來的愛情心理的機制,在一定意義上是相悖的。或者說,是用進化心理學的原理不好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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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其贊成黑體字那段的觀點。。。
源地址:茨威格何以成為「世界上最了解女人的作家」——就《翩然入夢的女人》的創作方法回復弟子毛毛的信(三)
我猜,他們中的很多人,有時候就是看了看自己。
(這個問題mark,有空詳細回答)你以為作家都是方法派,其實男性作家寫女性的時候是體驗派,甚至根本就是表現派
可參見:表演藝術中的「體驗派」、「方法派」、「表現派」分別指的是什麼?----------------------------------------------------------------------------------------------------------------------------------算了吧我不適合短回答,多說兩句題主思路有點窄了,作家描寫一個殘疾人,或者描寫一個瀕死之人,他們難道就一定有過身體傷殘和瀕死體驗么?
作家在體驗生活時,不僅在體驗自己,也在體會他人,作家大抵都是移情能力比較強的人,作家在看一名殘疾人時,如果進入了狀態,他就不僅看殘疾人如何行動如何反應,他們也會不自覺地感同身受——「我如果是坐在輪椅里的殘疾人...........」——不是模仿,而是模擬,甚至代入不過我懷疑不同作家所用方法也不同,據我的猜測,巴爾扎克寫女性就是觀察-模仿(更「外部」),金庸寫女性時應該是用思維和生活經驗去模擬女性,托爾斯泰寫安娜則是以自身的情感、體驗灌入角色,他在寫女性時,自己的雙眼就是女性的,這需要強大的移情能力和深刻的對角色以及對女性的了解,這其實已經跳脫了女性的範疇,這就是對這名角色和這名角色所處境況的深刻理解當然了,也有人與上面三種都不相同,他們只寫自己,比如《北回歸線》(沒看過,我從各方面信息來看應該如此)、《天使望故鄉》、《追憶似水年華》,他們筆下的他人只是他們眼中看到的他人而已
另外,推薦一本描寫女性功力極深乃至像你所形容那般匪夷所思的小說,谷崎潤一郎的《細雪》,看的時候,我有時也會忘了作者是男兒身男女,歸根到底都是人,或者他們對女性的心理描寫,不如說對人性了解的深刻
想當初我讀到下面這段的時候,內心差不多是在尖叫的:托爾斯泰一定是自己在鏡子前面穿過紗裙!花邊披肩!淡紅色高跟鞋還有那什麼勞什子手套再捧上一束玫瑰花才能寫出這段文字來的!一定是這樣的!你們體會一下,那一刻少女附體的托爾斯泰大人:
嗲死了,呵呵呵雖然吉蒂的服裝、髮式和一切赴舞會的準備花了她許多勞力和苦心,但是現在她穿了一身套在淡紅襯裙上面罩上網紗的講究衣裳,這麼輕飄這麼隨便地走進舞廳,彷彿一切玫瑰花結和花邊,她的裝飾的一切細節,都沒有費過她或者她家庭片刻的注意,彷彿她生來就帶著網紗和花邊,頭梳得高高的,頭上有一朵帶著兩片葉子的玫瑰花。
在走進舞廳之前,老公爵夫人,想要替她理好絲帶的皺褶的時候,吉蒂稍稍閃開去。她覺得她身上的一切都該是生來完美的、優雅的、無須乎整理。
這是吉蒂最幸福的日子。她的衣裳沒有一處不合身,她的花邊披肩沒有軃下一點,她的玫瑰花結也沒有被揉皺或是扯掉,她的淡紅色高跟鞋並不夾腳,而只使她愉快。
金色的假髻密密層層地覆在她的小小的頭上,宛如是她自己的頭髮一樣。她的長手套上的三顆鈕扣通通扣上了,一個都沒有鬆開,那長手套裹住了她的手,卻沒有改變它的輪廓。她的圓形領飾的黑天鵝絨帶特別柔軟地纏繞著她的頸項。那天鵝絨帶是美麗的;在家裡,對鏡照著她的脖頸的時候,吉蒂感覺得那天鵝絨簡直是栩栩如生的。別的東西可能有些美中不足,但那天鵝絨卻的確是美麗的。
在這舞廳里,當吉蒂又在鏡子里看到它的時候,她微笑起來了。她的赤裸的肩膊和手臂給予了基蒂一種冷澈的大理石的感覺,一種她特別喜歡的感覺。她的眼睛閃耀著,她的玫瑰色的嘴唇因為意識到她自己的嫵媚而不禁微笑了。
當她還沒有跨進舞廳,走近那群滿身是網紗、絲帶、花邊和花朵,等待別人來請求伴舞的婦人基蒂從來不屬於那群婦人的時候,就有人來請求和她跳華爾茲舞,而且是一個最好的舞伴,跳舞界的泰斗,有名的舞蹈指導,標緻魁梧的已婚男子,葉戈魯什卡科爾孫斯基。
他剛離開巴寧伯爵夫人,他是和她跳了第一場華爾茲舞的,於是,觀察著他的王國就是說,已開始跳舞的幾對男女他看見了剛走進來的吉蒂,就邁著舞蹈指導所獨有的那種特殊的、輕飄的步子飛奔到她面前,連問都沒有問她願不願意跳,他就伸出手臂抱住她的纖細腰肢。她朝周圍望望,想把扇子交給什麼人,於是他們的女主人向她微笑著,接了扇子。
這樣的作家很是很細膩的,他們看待事情都非常細心的
主要還是靠觀察力吧,平常接觸過那麼多女性多注意些細節啊。是安娜還是娜塔莎就是托爾斯泰將他兩個親戚的形象糅合而成的。有些細節可能女性自己沒注意(因為自己經常做所以不覺得特別)但在旁觀者看來可能就覺得很有趣了。心理學當然很重要,茨威格和弗洛伊德關係很好,肯定平常會有影響所以才能寫出陌生女人的來信,但其實不只女性心理,在馬來狂人裡面對男人的心理也描寫的很不錯。另外有同性戀傾向的毛姆把女人的「壞」就描寫得很到位,所以保持一個無語無求的態度看女人是很重要的,哈哈。
試答。從創作論的角度來講,好的作家必然有超乎常人的洞察力。從心理學角度來講,每個男性心目中都有「阿尼瑪」(anima)。從主題學的角度來說,這個問題在中國文學傳統中有特殊性。
不論是否是「體驗派」,優秀作家對生活以及生命本身的敏感都毋庸置疑。葉燮《原詩》中有一段創作論(儘管不是針對小說而是針對詩文的,但可以借用):「惟有識,則是非明;是非明,則取捨定。……隨我之所觸而發宣之,必有克肖其自然者,為至文以立極。」有識之作者,對於世界、自然以及人本身的體認都超乎常人。男作家的筆下不僅有合乎實際、栩栩如生的女性,還有各式各樣的角色,這些角色、事件可能與作家本身的經歷皆不相同。比如奧威爾寫《一九八四》,並不是他親身體驗了那種專制與殘酷,而是他靠觀察以及吸取前人經驗而得來。這個非常好理解,這裡就不多說了。
「阿尼瑪」(anima)意為「男性精神中的女性特質」,是由心理學家榮格所提出的,基本介紹可參見維基百科:Anima and animus。簡單來說,anima是男性通過與女人交往所獲得的經驗而產生的,它使男人獲得女性特質,且提供了一個在男性與女性相互交往中的參照系。(參考《榮格文集》)當然,相對應的,女性也有一定的男性特質,即阿尼姆斯(animus)。這兩種特質的存在使優秀的跨性別寫作成為可能。近年來比較文學漸興,國內論者使用心理分析的方法來研究文學也成為常態。此處舉中國現代話劇中的「阿尼瑪」情結--《杭州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96年04期為例,裡面就講到田漢與夏衍幼時喪父,由母親撫養成人,因此他們在寫作女性時格外地體察入微。比如夏衍在《上海屋簷下》中寫的那個同時牽掛著兩個丈夫的女主人公楊彩玉,就非常出神入化。另外,針對題主提到魯迅——其實魯迅不是不會描寫女性,而是不會描寫愛情。《傷逝》確實算不上優秀之作,但魯迅作品中也有刻畫極其精到的女性,比如祥林嫂。
主題學的問題,在中國文學傳統中是有特殊性的。我不能夠確定外國文學是否有此種現象,但在中國文學中很重要的一點就是男性作家喜歡以男女關係比喻君臣關係。這是受到儒家傳統影響的,因為儒家將夫婦關係視為人倫之始,然後類推到君臣關係。中國古典詩歌中常有詩人以女子口吻所做的詩,詞就更多。這裡試舉一首唐詩朱慶餘《近試上張籍水部》:
洞房昨夜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
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是不是極其像一個新婚女子口吻?但這首詩的詩題其實表明了,這是作者上給主考官求問自己詩文是否合時的詩。在這樣強大的傳統下,不少男性作家描寫女性的心態、神情都是極其到位的。
要之,每個人都具有兩種性別的傾向,而作家超乎常人的敏感度和文字功力能夠把這些傾向付諸文字。而由於中國有代女性言的傳統,所以中國男性作家這方面有可能更為突出。作家可以通過女伴來了解
題主看過《花間集》嘛?讀過柳永詞嘛?
你以為你以為的他們以為的女人就是真正的女人嗎?
女人們知道自己想的是什麼嗎?
今天看了莫言的《檀香刑》,其中寫眉娘暗戀錢大老爺的部分讓我嘆為觀止。所以也想來提這個問題。單看小說的那一部分,那簡直就是言情極品,讀了讓人柔腸百轉,嗯,想入非非。絕對秒殺所有網路小白文。莫言先生頓時成了我心目中的言情泰斗。 其實這不是我第一次有這樣的疑惑。許多年前,看過一篇《因為女人》,當時也被作者對女性心理和情感的細膩描寫震撼到了。 嘆服過後,我腦子裡就總在琢磨這一個問題:作者作為一位男性,到底是如何做到直擊女人的內心的?作品中涉及的有些可以說絕對是女性最私密的,不會向外人道的,更不可能在外人面前展示的東西,比如:相思時內容露骨的低語,對心上人肉體的饑渴的臆想(直接說意淫好了),內心的煎熬導致的神經質……我不禁在心裡吶喊:這些他都是怎麼知道的啊啊啊……是作者作為男性也有過這樣的體驗,然後轉嫁的嗎?還是作者觀察揣摩的?又或是從真實事件中獲得靈感的? 但小說中寫得又很真實,絕對不是胡編亂造的。別問我為什麼知道,難道我會告訴你我也患過相思病?你看吧,所以他們又是從哪裡知道的? 以上已經有非常好的答案了,看了恍然大悟。但我還是希望看到更具體的回答,所以我的題目來了:各位男性朋友們,請結合自身實踐談一談,你認為男性作家是怎麼樣看穿女性的內心的?請就男女感情方面來回答。(因為我本身是個花痴,暗戀神馬的是常事)
可以參考一下渡邊淳一的《冰紋》,裡面對有己子的心理活動描寫很細膩。
想寫的出彩,就得揣摩唄,這可能是長期的思考和積累的結果吧
與其說男作家刻畫得入木三分,不如說他寫得剛好滿足你對女性的心理預期。
這些作家/藝術家自身的情感體驗比女人還要細膩深刻好嗎,另外還有超強的洞察力,不能說他是「男性」作家,在很多時候他們是作為一個「人」而不是一個「男人」或「女人」在感受生活的。
@郭敬明
男作家除了會描繪女性的心理,還要會描繪兒童的心理,還有吸毒者,畫家,叛逆少年,喪偶老人等。有很多類形象都是男作家沒有體驗過的。那麼他如何才能將這些影響的心理描繪出來呢?我想男作家依靠的是才能,或者說天賦。一個作家要控制幾個人物,甚至幾十個上百個人物的性格,是要下功夫的哦。
多觀察多接觸。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雖然他不是女人,但是和女人打交道多半輩子多談戀愛。嗯這是針對一般人的。對有天分的人來說,就是多看書多思考多跟美女打交道。
我想問 哪個作家是對男性內心刻畫的入木三分相當被讚譽的?
預測這個答案最佳回答者是小四。。。。。摺疊我吧雅蠛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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