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世外高人是種怎樣的體驗?
如題。沒有描述,沒有預設,您沒見過,請別回答,別刷屏,謝謝!
大約九七還是九八年吧,坐火車。忙忙碌碌上車後,發現窗邊的人都在向外看,且有人念叨「張三丰啊我靠!」。轉頭看去,只見一白髮白眉白須道長,一手拂塵,一手旅行箱,身後跟著一個童子,也拎著一個旅行箱。二人健步如飛的向車廂走來。
道長上車安置妥當之後,由於形容高古,風度迥異,馬上成了全車人矚目的焦點。道長對此似乎也習以為常。並無半分惱怒之情。於是我們這些年輕的膽大的就擁上前去攀談。
攀談中得知,道長已逾古稀,乃是某觀住持,兼任某省中醫藥學會的學術委員,此去乃是赴京開會。我們紛紛讚歎道長年雖老然力不衰,道長哈哈笑道,不過是歲數大了怕死,又是做醫生的,知道怎麼保健而已。又道經常有人看到他後,驚呼張真人之名。他與有榮焉之餘,又慨嘆自己不能飛檐走壁,連竊賊偷取觀中錢財都只能遙遙望之徒呼奈何,丟了道門前輩的面子。
言語之幽默,性格之開朗,實不輸於青年一輩。
更讓我們驚訝的,是道長的知識面極其廣博。從歷史到經濟,從哲學到科技(道長居然談到互聯網,那可是九七九八年!),幾乎無物不曉。而且,居然還都頗有見地深度。
我不知道這位道長算不算「世外」,但高人是絕對的了。
能讓你覺得他是高人,他就一定不高人。
至今沒見過,不能超凡入聖,終是要為了生活奔波,對生計折腰的。
我不知道過去的拳師算不算,小時候家面住著一個老人,聽爺爺說他曾幫咱倆打跑過惡霸,家裡都稱他夏七爺。。。就是有一天惡霸要侵佔我家田地,帶了人找上門,那時候飯都吃不飽,爺爺身體也不強壯,夏七爺這個時候站出來了,要跟帶頭的惡霸比試比試,就特么一掌,把惡霸打出去好遠。。。遂惡霸講狠說要報復就溜了,家裡一聽,事情鬧大了,人家還要來報復的,結果當天晚上惡霸就真的來了,可是是被別人架著來的,說是回去後就拉屎帶血。。。這是受了內傷了,學拳先學醫,惡霸一番賠禮,夏七爺也就開了草藥給他。。。以上是爺爺告訴我的,接下來是我眼裡的夏七爺,汶川地震前三天,記得我讀初二,他晚上散步到我家院子,搬張椅子給他坐下了,他說看這星相好像有災星,還不一般的大。。。三天後汶川大地震,我家長江中下游平原都有震感。。。還有一次隔壁家蓋房子,在他家旁邊挖了個石灰坑,他老來無聊就和泥瓦匠打趣,這時他已經八十多了,他要泥瓦匠蹲下,他用兩個手指按住他的肩膀,泥瓦匠肯定站不起來,這一幕我親眼所見,真的站不起來。。。好想跟他學拳,說起來我們和夏家還是親戚,我爺爺的姐姐也就是我姑奶奶的老伴是夏七爺的弟弟,夏家男人年輕時找姓蔡的一位拳師學過功夫,夏七爺他們那一輩的功夫傳了一點點給他們下一代,也就是姑奶奶的兒子們。。。在下一代跟我一輩的都是九零後了,沒學了!我只知道夏家小爺現在四十多了,年輕時候霹靂舞跳的好,什麼難度的動作都不在話下,現在還能後空翻。。。今年過年夏七爺不在家,被他兒子接去軍區過年了,我有意和這個小爺聊到夏七爺,他說小時候練拳要練氣功,蹲馬步,憋氣。。。然後他一臉幽怨的說,當時感覺痔瘡都給練出來了一樣。。。。。。。。。。。。。如今夏七爺身體依舊硬朗,也許現在正坐在老家破屋門口曬著太陽,抽著自己卷的葉子煙。。。
遇到過一位資格非常老的僧人。擔任過某地區的佛教協會會長。
據說最後逝世時是以禪定的姿勢圓寂的。遺體火化有舍利子。
有一種祥和平靜的氣氛,待人謙和,你會覺得自己的起心動念他似乎都很清楚,知道你的感受。
神情舉止很放鬆又很安穩。心靈世界似乎很幽深,又似乎很平易。難以測度。
有預知尚未發生事的能力。他簡短的兩句話曾讓我避免了一次極嚴重的壞事。
遇見他,就是一遍遍刷新我三觀,刷新我對「世外高人」的認知的過程。
每天我就是在想:
卧槽為什麼你這麼牛逼你還跟個普通人一樣????
卧槽為什麼你實力這麼屌卻還需要吃飯喝水睡覺???為什麼你還會談戀愛???為什麼你能這麼屌???為什麼???
曾經我以為能修成佛,修成大羅金仙就是牛逼的不得了的事情了,這世界上最牛逼的應該就是佛祖 三清一類,結果我被狠狠的打臉......根本不是.....
曾經我覺得那些有神職的法師好屌哦!開壇請神作法好厲害!!! 遇見他了之後才知道,這些都是最低級 最雞肋的法術.......
曾經我看到那些修丹鍊氣的通了什麼大周天balabala,好羨慕哦!!仙人哦都是!! 遇見他了之後才知道,有一些人修鍊了十分鐘,就已經達到他們修鍊一輩子的水平......
曾經我好崇拜那些佛道教大V....覺得他們好有修為,好厲害,講出來的話都一套一套的,肯定是高人! 結果我修鍊了一陣後.... ....... ....... 鵝.....發現 其實他們修的真的很一般......
還有種....被土豪包養的感覺吧......?
被厲害點的妖魔纏上我實在扛不住了哭著求他幫忙...他直接出手掐死
給我撥猖兵護身........神tm居然還是三洞兵(猖兵裡面最屌的),幾千幾千的撥給我,哈哈哈哈一般法師能有都要開心的飛起來。
開眼界吧....從他那知道了很多界,很多界中許多大大小小的事,其實得道了後所要面臨的世界要比人間殘酷一萬倍。
能認識修鍊修的厲害的真的是一種很奇妙的體驗,但是,沒什麼用,真沒用,沒卵用。
事情知道了太多增加妄念,心高氣傲的,看誰都看不起。
資質不好再牛逼的功法給你修也修不出什麼東西來,我就屬於這種。真要說起修行的高人來,人間基本上所有的高人都是在世內的,很少會出家避世,全世界修的厲害的也就那麼些,他們彼此之間都能感應到。
兩個白髮蒼蒼的老基督徒,
情緒非常平穩,淡定。他們信教應該有50年了起底了,
那段時間經常做噩夢,鬼要抓我,嘔吐出來全是蟲子。身體非常難受,經常想死。醫生說,是抑鬱症,重度焦慮,等等等等。他們來幫我禱告,祝福。坐了幾分鐘,走了。
禱告完沒什麼特別感覺。
後來沒做噩夢,然後去工作,一切慢慢恢復正常。……………………分割線…………
後來我母親有去表達感謝,他們說「嗯,感謝主」
中國怎麼抵制薩德依然會建成。-----紅浪漫大浴池搓澡男技師王師傅如是說。
世外高人於世外 遇到了和沒遇到於你無差別
那年清明節,和男票爬峨眉山,下著朦朧小雨。
山路濕滑,路邊潤濕的樹枝,泛潮的青草不時掃在我臉上,腳背上,和著雨聲,一路窸窸窣窣。臉上腳上被弄得濕漉漉的又癢,大腿,小腿肚子因為長時間外部受冷,內部血液流動的劇烈,冷熱交替刺激下點狀的癢麻。我披著雨衣特別難受,快要崩潰了。這時候幾米開外看到一個僧人,穿著草鞋,戴副斗笠在前面一步步的走著,斗笠挑檐上雨匯聚成注,落在地上,滴滴答答,落進他的袍子上,化入了身體里一樣。
他步子很穩,像有著紮實的下盤功底,身體看起來又很輕盈,輕拿重放,背對著我們,一步步的走著,從容堅定,不急不緩,在那條山脊上最終被我們的視線跟丟。後面爬山的過程,那個身影便偶爾會出現在腦海,我們走著他走過的路,像是朝聖,疲憊的身體和之前的負面情緒像是被一種神秘力量包裹,也不覺得累了。
晚上七點左右,到了萬年寺,雨還在下,我和男票打算在寺里吃點齋菜,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趕路。
齋菜15塊錢一個人,管飽,我倆在偏廳一人端一個瓷碗去打菜,米飯在大鋁盆子里,放在隔板上,旁邊八個瓷碗兩溜排開裝著菜。早餓壞的我先按了兩勺飯,八樣菜懶得細看都裝上,反正自助管飽呢。
吃到第一口,我就後悔了,菜,基本吃不出原材料,味還怪,飯,干、硬。拔了幾口,不行了,想吐,試探著問男朋友,你夠嗎,不夠吃點我的?(心機婊),他眉頭皺起了川,小聲跟我說(看到那邊那個桶沒),好吧,我又假裝吃了幾口,等到大廳快沒人的時候,溜到桶邊,筷子正往外撥,看到一個人進來了,手沒動了。是他,路上的僧人,斗笠綁在了背後,衣服雨痕幾乎沒了,鞋子也是乾乾淨淨,端著個瓷碗,他盯著我手上的動作,說,不要這樣,又看著我的眼睛,像要組織語言一樣,過了幾秒,慢慢的說道
「山上的糧食,是很艱難運上來的」停了下,「這樣,對你不好,是罪孽」然後指了指我的碗,擺擺手。我很慚愧的回到了位置上,一句話沒說。現在的我忘記是怎麼窘迫的吃完那頓晚飯,也忘記是怎麼樣辛苦的爬山了山,忘記那時的金頂是飄飛的雨還是艷陽天。但那個山道上那個徐徐消失的背影,那副斗笠和僧袍,以及那句簡單的禪理倒讓我多了些堅定,更懂了珍惜。我不知道什麼叫高,反正都沒我高。186吶 和尚道士裡面有幾個比我高的
ㄟ(▔ ,▔)ㄏ
至於修為境界給我時間,我就能人間顯聖 哪有什麼高人眼光寬一點就知道 還是看跟腳的凡人修道和仙人轉世還是區別很大的不過都有個特點生活里就是普普通通的人毫無特點並不起眼
不過有個愛好掃地算不算越是凡人眼裡的高人其實越低調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只是矮子裡面挑高個在真正的高人面前沒什麼區別說一個老師的真實事情:大學期間,有一次出門,突然出來一個乞丐向她伸手,那一瞬間老師的念頭是,得留兩元坐車回學校,還得留兩元給自己。這麼一個念頭出來,那一瞬間,那隻手立刻收回,那人大步流星瀟洒的走了。剩下老師站在原地臉紅的說不出話來。
他說我毀滅過世界一次,叫我下次別這麼干?
去海南拜訪張至順道長
不要以自己的標準來衡量他們,俗世對於他們來說,不過彈指一瞬間,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其實是人自己臆想的,對於他們來說,眾生皆螻蟻,你會在意螻蟻的死活嗎,我們無法超脫,故只能在紅塵歷盡輪迴。
個人觀點,世外高人是很難見到的。比如世間是一個維度,世外高人在另一個維度。維度就是認知的維度。高維度能見到低維度,低維度見不到高維度。故,我這樣的凡夫,能認得出來的「高維度」,都不是高緯度,和我在一個維度。
狂躁的心瞬間冷靜。溫和安定的力量會環繞你在周圍。所有的一切都是被寬容和原諒的。
我所理解的世外高人,襟懷博愛,跨越種族。在需要的時刻挺身而出,永不言棄,力挽狂瀾。而功成之後,便悄然離去,杳然無蹤。
2008年,我讀高二。杭州第一屆西湖音樂節,民謠主題,那是我第一次看音樂節,第一次在台下看了蘇陽、李志、洪啟、萬曉利、曹方、老狼等人的現場演出。
最讓我感到震撼的是周雲蓬,後來我在舞台邊的休息等待區看到了靜靜端坐在椅子上的他,如大山一般,我從他助理手中買了一張《中國孩子》,小心翼翼地問他是否可以簽名,我知道這對於一個盲人來說有點困難。他緩緩打開封套,雙手輕輕撫摸找到簽字的位置,然後顫顫巍巍地用記號筆畫了一個「雲」字。短短几分鐘,我已經完全被周雲蓬的氣場鎮住了。那是我第一次遇見世外高人。
沒遇到過所謂的世外高人。畢竟在我看來,不能超凡入聖,自法界直接大幅度干涉物質界,那都尚屬人的範疇,算不得厲害。身邊是有開了天眼的道友,查事看人都挺厲害,法界那頭更是屌,然而當不得飽。照樣要每日為五斗米加班加成狗 。我自己也是出點眼通,能看點查點什麼的,當然是比不上天眼的——然而於現世於人道無補,還是要努力賺錢努力生活的。法界是法界,現世是現世,我現在分得很清楚。法界再厲害,肉身是個窮屌又能怎樣?講真,我現在很少去看法界那頭的情況了,對比現世太心塞了。噢,至於終南山那幫子隱士,不想多作評論。呵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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