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隆人戰爭期間杜庫伯爵是否知道帕爾帕廷議長的身份?

在《西斯的復仇》中,中二金斬殺杜庫受到了議長的蠱惑,而伯爵只是恐懼地看著議長,倘若他知道議長就是他的師父,他為什麼不質問為什麼要殺自己。 同時他還搭上了相當多的艦隊去做所謂的綁架議長的襲擊。

在TCW中,也有安排賞金獵人綁架議長的行動。

從以上的例子好像可以判斷杜庫不知道議長的真實身份。但是杜庫做為老帕的徒弟,必定有相當多的時間和老帕待在一起,他難道連自己的師父都認不出來嗎?原力武士用原力看事物,而非眼睛啊! 文筆粗淺,也未做很深地考察,請眾大神見諒,並幫我解決這個問題。


杜庫當然知道達斯·西迪厄斯就是帕爾帕廷 。

舉個例子,在《西斯的復仇》官方小說中有如下描述:

杜庫伯爵帶著厭惡,冷冷地注視著克諾比和天行者的藍色全息圖,他們在電梯井裡上下亂竄,被毀滅機器人追進追出,就像上演著一場荒唐可笑的鬧劇。

  「被他俘虜,」他慢慢地,若有所思地說道,像是在自言自語,「將是一件難堪的事情。」

  回答他的那個聲音是如此熟悉,有時只有這個聲音才能真正道出他的心聲。「是你可以容忍的難堪,泰拉納斯大人。畢竟他是現今最強大的絕地,不是嗎?難道我們沒有讓全銀河系的人都認同這一點嗎?」

  「沒錯,師父,沒錯。」杜庫又嘆口氣。今天他回想起自己八十三年生命中的時時刻刻,「扮演邪惡一方如此之久……十分辛苦,師父。我正期待著被光榮地囚禁。」

  在獄中,他可以舒適地退於戰爭之外;在獄中,他終於認識到分離主義運動對銀河系文明犯下了多麼深重的罪孽,從此痛改前非,棄絕之前效忠的事業,他名譽毫髮無損,以正直的、理想主義的光輝形象投入新政府。

  新政府……

  這是他們多年來註定的命運。

  一個廉潔、純粹、直截了當的政府:不像他所鄙夷的共和國,沒有人再會爭先恐後地討好那些無知草民和劣等種族。他盡職的政府將是權威的化身。

  人類的權威。

  獨立星系邦聯的主要力量由內莫伊迪亞人(Neimoidian)、斯卡科人(Skakoan)、誇潤人(Quarren)、阿奎利什人(Aqualish)、繆恩人(Muun)、戈薩姆人(Gossam)、塞默思人(Sy Myrthian)、庫里瓦人(Koorivar)和吉奧諾西斯人組成。這絕不是偶然的。戰爭結束後,他要徹底推翻這些異種,奪回他們手中的一切,並把他們佔有的星系和財富交給唯一可以信賴的人。

  人類。

  杜庫會盡職於人類的帝國。

  他會竭盡全力,如同這是他與生俱來的使命。他會粉碎整個絕地武士團然後將之重建:不再受那些腐敗、自戀、自稱政治家的卑鄙小人束縛,為混亂不堪的銀河系帶去的真正的權威與和平。

  這個武士團不會談判,不會調解。

  這個武士團只會執行。

  絕地武士團的倖存者將組成西斯軍隊。

  帝國的鐵拳。

  這副鐵拳將成為超越任何絕地噩夢的力量。絕地並不是銀河系中唯一的原力使用者;從海皮斯(Hapes)到哈倫卡爾(Haruun Kal),從基弗(Kiffu)到達索米爾(Dathomir),具備強大原力的人類和類人種族很久以來一直拒絕獻出他們的孩子,不讓他們受絕地終身勞役的約束。他們,不會如此拒絕西斯軍隊。

  他們別無選擇。

  杜庫皺著眉,俯視著影像。克諾比和天行者繼續上演著鬧劇,他們又乘上一台不聽使喚的渦輪電梯——很可能是格里弗斯正玩弄著電梯控制器——而倒霉的戰鬥機器人繼續窮追不捨。

  這實在,太……

  不體面了。

  「師父,我建議是否再給克諾比最後一次機會?對建立帝國的政治合法性來說,有他這樣正直的絕地支持,將是非常寶貴的。」

  「啊,是啊。克諾比。」他師父的聲音和藹起來,「你一直對克諾比很有興趣,不錯吧?」

  「不錯。他的師父是我的學徒;某種意義上他可算是我的孫輩——」

  「他年紀太大。被灌輸的太多。被絕地的錯誤認識徹底毒害了。我們在吉奧諾西斯就已經證實了這一點,不是嗎?在他心目中,他只為原力本身服務;懷有這樣的信念,必然對現實視而不見。」

  杜庫嘆氣。反正他已經宣布過一次這位絕地大師的死刑了,這對他來講應當不是難事。「的確如此;我很慶幸自己沒有抱著這種幻想白費力氣。」

  「克諾比必須死。今天。死於你手。他的死可能是最終將天行者牢牢縛住,永遠為我所用的關鍵所在。」

  杜庫懂得:恩師的死不僅能讓天行者已經不穩的情緒天平傾向黑暗的深淵,更能除去天行者成功轉化的最大障礙。只要克諾比還活著,天行者就永遠不會安於西斯陣營;克諾比對絕地價值觀的堅定信念,會蒙蔽天行者的視線,桎梏這個年輕人的真正力量。

  儘管如此,杜庫仍然有所保留。這一切來得太快;西迪厄斯是否考慮清楚了這次行動對各方面的影響?「但我必須提出疑問,我的師父:天行者真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嗎?」

  「他很強大。甚至可能比我更強。」

  「正因為如此,」杜庫沉思著說,「我若是殺掉他,豈不更好。」

  「你這麼肯定能做到?」

  「師父。不合規矩,散漫無序的力量又有何用?這個男孩過於危險,他連自己都控制不了。而那條機械手臂——」杜庫嘴邊浮現出輕蔑的神情。「令人作嘔。」

  「那麼也許你當初就不該砍掉他的手臂。」

  「嗯,作為紳士理應學會如何單手決鬥。」杜庫不在乎地揮揮手。「他甚至不再是純粹的人類。像格里弗斯這種人,使用生化機器人裝置還可以原諒;他以前就是怪物,加裝機械部件完全是一種進步。可是,將機器人和人類混在一起?簡直可怕至極。品位差到極點。我們怎可淪落到與他為盟?」

  「我很榮幸」——他師父的聲音更加和藹——「有一位自認能夠指導我的徒弟。」

  杜庫抬起半邊眉毛。「我冒犯您了,師父。」他以他慣有的優雅說道,「我只是陳述己見,不是與您爭辯。完全不是。」

  「對我們的目的而言,天行者的手臂使他成了更完美的人選。他為和平與正義作出的犧牲,在此留下了永遠的標記。他餘生都將在眾人的矚目中佩戴這塊英雄的徽章,沒有人會質疑他的榮譽、英勇和正直。他就是完美的。完美。唯一存在的問題是,他能否跨越絕地教條人為給他劃定的界線。這正是今天這次行動需要解決的,伯爵大人。」

  杜庫無可爭辯。黑暗尊主西迪厄斯不僅將杜庫帶入了超出他想像的力量領域,而且還是一位極其精明的政客,他操縱政治場的強大能力,甚至可以讓原力黑暗面的力量相形見絀。常言道:當原力關上一扇艙門時,就會打開一扇舷窗……而在過去十三個標準年中,每扇微啟的舷窗外,都能看到一位西斯黑暗尊主抓住窗緣,向內覬覦,算計著怎樣才能鑽進來。

  要想改進他師父的計劃,幾乎是不可能的;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那個讓克諾比代替天行者的主意,只是出於一種錯誤的感傷。天行者幾乎確定無疑就是他們所要的人。

  他應該是;達斯·西迪厄斯花了多年時間來培養他。

  今天的考驗,將徹底證明這一點。

  他毫不懷疑天行者會倒向黑暗。杜庫知道,這不僅是針對天行者的考驗;儘管西迪厄斯從未點明,但杜庫確信自己也同樣面臨考驗。今日的成功,會讓師父知道他有能力繼承衣缽:在接下來的戰鬥進行到尾聲時,他會像西迪厄斯指引自己那樣,將天行者引入黑暗面輝煌燦爛的殿堂。

  他從沒考慮過失敗。他怎麼會失敗?

  「可是——請原諒我的疑問,師父。克諾比一旦倒在我的劍下,您確信天行者會聽命於我?不可否認,在他的履歷上找不到任何慣於服從命令的紀錄。」

  「天行者的力量帶來的不只是簡單的服從。它能帶來創造力,也帶來運氣;我們根本不用像指導格里弗斯那樣為他費心。甚至絕地委員會那群目光短淺的人,也看清了這一點;連他們都知道,不再告訴他如何去做,只告訴他該做什麼。然後他會自己解決。他一向如此。」

  杜庫點頭。自從西迪厄斯向他揭示這個宏偉計劃的精妙之處後,杜庫第一次放鬆自己,想像著最後的結局。

  在英勇地擒獲杜庫伯爵後,阿納金·天行者將成為無與倫比的英雄:共和國歷史上,或許是絕地武士團歷史上,最偉大的英雄人物。失去與自己手足情深的搭檔,將給整個故事增添一點適當的悲劇色彩,他接受全息網採訪時說的每一句話,也因傷感而更有分量,他將譴責議會腐敗,對戰事支持不力,他將婉轉的——沒錯,非常婉轉,而且是不情願地,影射絕地武士團的腐敗,也對戰事拖延負有責任。

  他將宣布成立一個新的原力戰士團體。

  他將成為西斯大軍完美的將領。

  杜庫不禁敬畏地搖搖頭。回想起幾天前,絕地似乎就要發覺,甚至毀掉他和他師父的一切安排。但他從來都不該懼怕。他的師父從未失敗。他也永遠不會失敗。他就是無敵的化身。

  當你把敵人當作朋友時,你怎麼可能擊敗他?

  而現在,他師父只需絕妙地一擊,絕地武士團就會像埃思隆蜥吞食自己尾巴一般,自取滅亡。

  就在今日。就在此時。

  歐比萬·克諾比的死將帶來共和國的末日。

  今天將見證帝國的誕生。

  「泰拉納斯?你感覺如何?」

  「我……」杜庫意識到自己的視線有些迷茫,「很好,我的師父。感覺非常好。今天即是最後一幕,是整齣劇最宏偉的高潮——是您數十年努力登峰造極的成果……我認為自己有些激動了。」

  「調整你的心態,泰拉納斯。克諾比和天行者快到門口了。扮好你的角色,我的徒弟,銀河系將是我們的。」

  杜庫直起身來,第一次直視師父的雙眼。

  達斯·西迪厄斯,西斯黑暗尊主,正坐在將軍椅中,手腕和腳踝被緊緊銬住。

  杜庫向他鞠了一躬。「謝謝議長。」

  納布的帕爾帕廷,共和國的最高議長回答道,「退下。他們來了。」

——《西斯的復仇》第二章《杜庫》,馬修·斯托弗著

至於杜庫被斬下雙手後的反應,這本小說里描述得更詳細:

他決心要讓杜庫也嘗嘗斷手的滋味。他將決定付諸現實:他的劍鋒與意志同行,藍色的火焰燒穿了科雷利亞納米絲,分解皮肉,斬斷筋骨,西斯尊主持劍的右手,帶著燒焦的毛髮氣味和一縷青煙墜地。斷手中緊握的紅色光劍仍然沒有熄滅。阿納金的心為這赤色光刃的墜落而歌唱。

  他伸出手,原力把那光劍遞到他手中。

  阿納金又斬下杜庫的另一隻手。

  杜庫雙膝跪地,面無表情,啞口無言,他的武器在空中旋轉著落到勝利者手中。阿納金對未來的憧憬此刻正呈現在他眼前:兩把光劍指向杜庫伯爵的喉部。

  但此時此刻,現實與夢境略有不同。兩把光劍都在他手中,他完好的左手中拿的正是人造的、閃著血色光芒的西斯光劍。

  杜庫戰戰兢兢,縮作一團,雖然已被擊垮,他在內心深處仍抱有一線希望,希望他是錯的,希望帕爾帕廷沒有背叛他,希望這一切仍在按計划行事

  直到他聽見一個聲音說「幹得好,阿納金!幹得好!我就知道你能行!」他意識到這正是帕爾帕廷的聲音,他內心深處最黑暗的角落預感到議長接下來的話。

  「殺了他,」帕爾帕廷說。「現在就殺。」

  天行者的眼中只有燃燒的火焰。

「議長,求求您!」他驚叫著,聲音里透出絕望和無助,他平日的貴族氣質蕩然無存,勇氣已成可恥的回憶。他只能乞求饒命,正像他的那些手下敗將一樣。「求求您,您說過會赦免我的!我們有過約定!救救我!」

  他的乞求換來的憐憫不比他曾施捨過的憐憫更多。

  「約定的前提是你得先釋放我,」帕爾帕廷的聲音冰冷得像虛無的太空。「而不是你用我作誘餌來殺我的朋友。」

  他這才明白,所有的一切的確是在按計划行事。這是西迪厄斯的計劃,而不是他的。這是為絕地設下的圈套,但絕地不是獵物。

  他們是誘餌。

  「阿納金,」帕爾帕廷靜靜地說。「殺了他。」

  多年的絕地訓誡讓阿納金猶豫了;他低頭看著杜庫,他看到的不是什麼西斯尊主,只是一個顫顫巍巍、滿臉恐懼的老人。

  「我不應該——」

  但帕爾帕廷叫道,「快動手!快!」阿納金意識到這不是命令。這其實,只不過是他一直都在期待的。

  這是許可。

  而杜庫

  當他最後一次抬頭看著天行者的雙眼時,他知道他從一開始就被愚弄了。他從來都不是西迪厄斯真正的徒弟。他從來都不是西斯大權的真正繼承人。他只是一件工具。

  他的整個生命——所有勝利,所有奮鬥,所有傳統,所有原則,所有犧牲,他所做的每件事情,擁有的每件財產,對建立未來帝國和西斯大軍的全部夢想和宏大理想——都只是一個可悲的謊言,因為所有這些都只為了一個目標。

  他的存在只為了這個目標。

  這個目標。

  成為阿納金·天行者痛下殺手的第一個犧牲品。

  第一個,但他知道,他不會是最後一個。

  架在他喉部的兩把利刃像剪刀一樣合攏。

  乾脆利索。

  他的一切都灰飛煙滅了。

——《西斯的復仇》第四章《圈套》,馬修·斯托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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