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經》是歷史書嗎?

《聖經》是不是歷史?


以賽亞說:「耶和華必成就他所說的。這是他給你的兆頭:你要日影向前進十度呢?是要往後退十度呢?」希西家回答說:「日影向前進十度容易,我要日影往後退十度。」先知以賽亞求告耶和華,耶和華就使亞哈斯的日晷向前進的日影,往後退了十度。 (列王紀下 20:9-11 和合本) 英國天文學家包愛文爵士是位天文學家,但是不信耶穌,專門研究太陽系的循環時間與周期。一天,忽然查出太陽系的循環當中,短少了整整廿四小時之久,使他覺得真是茫然莫解。於是定下許多虛構,欲證其理,然而總是不能得到滿意的答案。 又有一天,這位天文學家和其同事美國耶魯大學教授特勞得先生以及其他虔誠信神的教授,研討短少二十四小時的原因,並且辯論聖經是否都是神的默示。他們便對這位天文學家說:「請你從頭查讀聖經,看看聖經能否說出你所核算的缺短的時間。』這位天文學家便起首查讀,果然在約書亞記第十章中找出解答,但是核對算式數目只能補上二十三點二十分鐘。還差四十分鐘。於是他又懷疑聖經,恐非神的默示。他又約同特勞德教授再查聖經,查出經上所記只系『約有一日之久。』『約有』二字證非整整二十四小時,釋天文學家的懷疑,繼續再讀聖經,讀到以賽亞書第卅八章,神允希西家的禱告,日晷後退十度,作為兆頭。十度恰是四十分鐘,與約書亞記第十章所短的時間合算起來整整二十四小時,

《聖經》中所記載的啟示耶穌降生的天象,在中國古籍中有同樣的記載,且有與《聖經》事件同樣的解釋。

關於耶穌降生時的東方之星,《聖經》是這樣記載的:

當希律王的時候,耶穌生在猶太的伯利恆。有幾個博士從東方來到耶路撒冷,說:「那生下來作猶太人之王的在哪裡?我們在東方看見他的星,特來拜他。」(《新約·馬太福音》二章1-2節)

這裡提到的東方博士是指當時波斯(伊朗)的星象學家,他們跟著天上的一顆星來找耶穌,波斯到耶路撒冷大約1000多公里的路程,當時的人騎著駱駝,要走這麼遠的距離需花上幾十天的時間。

而在耶穌降生前後,漢孝哀帝建平二年,中國天文學家也觀察並記錄了幾個不同尋常的天文現象。

二年二月。彗星出牽牛七十餘日。傳曰。牽牛日月五星所從起。曆數之遠。三正之始。彗而出之。改更之象也。其出久者。為其事大也。(《漢書·天文志》)

上面的話翻譯過來就是:第二年的第二個月,彗星出牽牛70餘日。據說,彗星的出現意味著新的要代替舊的。牽牛,太陽,月亮和其它五星在運動,意味著新紀元的開始,新的一年,新的月份,新的一天。

一顆彗星出現70多天的時間,這是很罕見的現象,通常彗星只出現很短暫的時間。彗星出來理所當然象徵著變化。彗星出現得久表明事關重大。

所以其年六月甲子,夏賀良等建言當改元易號,增漏刻。詔書改建平二年為太初元將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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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如,耶穌被釘十字架之日所發生的天象,在中國古籍里也有同樣的記載。耶穌被釘十字架之時,大約33或34歲。《聖經》是這樣記載耶穌受難時的天象的:

那時約有午正,遍地都黑暗了,直到申初,日頭變黑了,殿里的幔子從當中裂為兩半。耶穌大聲喊著說:「父啊,我將我的靈魂交在你手裡!」說了這話,氣就斷了。(《新約·路加福音》二十三章44-46節)

耶穌在斷氣之前,日蝕持續了3個小時,從中午到下午3點。中國人也記載了這一重大的日蝕現象,而且與《聖經》上記錄的時間相同。

癸亥晦。日有食之。避正殿。寢兵。不聽事五日。詔曰。吾德薄致災。謫見日月。戰慄恐懼哉。其上書者。不得言聖。(《後漢書·第一卷》)

翻譯出來就是:該月的最後一天癸亥日,有日蝕發生。皇帝避開正殿,停止了一切軍事活動,五天不理國事。他又作了正式聲明,說:「我品德不好,引致這樣的災難,甚至太陽和月亮都被遮蔽了。我甚恐懼戰驚。還有什麼話說呢?」……凡上奏的人,不許提『聖』字。」

這是記載在《後漢書》中的日蝕現象。這裡的癸亥日是指東漢光武帝(公元25—57年)第七年三月的最後一天,也就是公元31年,是描述星象事件後大約34年。當時東漢的首都在洛陽,在耶路撒冷的東部,時差為5個小時。假如這一天象出現在耶路撒冷是中午到下午3點,那麼在洛陽,就是下午5點到8點。這就解釋了為什麼中國人看到了日蝕。

日蝕本屬普通的天文現象,但此次發生在特殊日子的、持續長時間的天文現象,引起了光武帝劉秀強烈的反應。光武帝承認自己有罪,並宣稱他的罪由自己承擔。這在中國歷史上十分罕見。他禁止大臣在此期間談論神靈。

更為奇特的是,在《後漢書》的一處注釋中,一位叫潛潭巴的注釋者說:「癸亥日蝕。天人崩。」(《後漢書·志第十八》)意為來自天上的人子死了。

如生命草,永存不滅

  在牙買加(Jamaica)有一種草,稱做「生命草」,因為它的枝葉幾乎不可能枯乾致死,如果你搞下它的一片葉子,用線吊在空中,它決不會死,反而生出許多白色的纖毛,吸收空氣中的水分而繼續生存與長大。所以土人將它叫做生命草。聖經正是如此。在過去二千年中,聖經遭遇了好多次激烈的反對與摧殘,例如紀元後三零三年,羅馬皇帝Diocletian發動了毀除聖經運動,將一切搜出的聖經焚毀,並且建立了一座大石像,象微聖經已被消滅。石像下面刻了幾個拉丁字:謂「基督徒之名稱已被消滅」。但是,今天聖經仍然是世界上最暢銷的一本書,遠非任何書籍所能及,每年銷出不下三千萬本。單就中文聖經來說,從一八一四年第一本新約聖經出版以來,在一百二十年中,平均每年售出四百萬本(連單冊在內)。

聖經考古學告訴你聖經的真實性

很多人認為聖經只是杜撰的文學作品,沒有可信的歷史依據。達爾文提出進化論學說後,聖經的權威性更是歷盡前所未有的挑戰。為證明聖經的可信性,聖經考古學應運而生,其研究範圍包括出土文物鑒定、聖經所記的古代城鎮發掘及聖經相關的古文字譯解等。

聖經考古學充分印證了聖經的歷史架構與過去被懷疑的聖經故事。今天,讓我們一同探索舊約中的罪惡之城——所多瑪和蛾摩拉

創19章論到所多瑪和蛾摩拉的傾覆。1968年前,除聖經之外並未發現關於二城的記錄,因而許多反對聖經的學者認為這是捏造的傳說。但是,一名研究近東文化的羅馬大學生柏提那都(Giovanni Pettinato)發掘了一個被人遺忘多年的文化城都「埃卜拉」(Ebla),隨之發現了數以萬計的泥版,所論及的眾多古城中提到了所多瑪和蛾摩拉。其中,有一塊泥版是埃卜拉與所多瑪買賣穀物的單據,可見這兩座城確實存在。

創13:10 記載說:「羅得舉目看見約但河的全平原,直到瑣珥,都是滋潤的,那地在耶和華未滅所多瑪、蛾摩拉以先,如同耶和華的園子。」1924年,奧伯萊博士(Dr. W. F. Albright)和凱爾博士(Dr. M. G. Kyle)率隊前往死海探索。在死海的東南角找到五個被淡水形成的綠洲,綠洲中間有一處高出死海水平500英尺的地方,名叫「巴俄達拉」(Bab-ed-Dra / Bab edh-Dhra)。

在那裡找到一所龐大堅固城的廢墟,那裡有極多的陶器碎片、燧石及其他追源至主前2500至2000年間的遺物。這些遺迹顯示那裡曾是人口眾多的富饒之地,但居民到主前2000年便突然滅絕。以當時的人口及生活條件看來,那地必定非常肥沃,正如聖經所描述的「如同耶和華的園子」。

由於這地的人口突然滅絕,土地就一直荒蕪著,這一切似乎表明此地曾經歷一場改變該區土壤和氣候的大災難。依照他們二人及多數考古學家的意見,所多瑪和蛾摩拉位於河下流的綠洲之上,但二城現今已被死海淹沒。

按聖經記載, 所多瑪和蛾摩拉是被從天而降的硫磺與火所滅(創19:24-25)。許多學者相信這裡所指的是一次引致大爆炸的地震。伍德(Leon Wood)曾提出幾個支持論據:從天而降的硫磺與火提示大爆炸後燃燒物體像雨一般降落在城內。亞伯拉罕看到濃煙從城中冒起,顯示該處有火。

事實上,該地遍滿易燃的柏油是久知的事實,古代作者曾記載那地有很強的硫磺味, 表明在以往的時日里該處曾有一定份量的硫磺存在。此外, 整個約但河谷的地面都充滿巨大裂縫, 是有利地震的條件。

神就是在那刻神跡般地引發了大地震,從而釋放大量混合氣體的硫磺射上天空,又使大量的瀝青(asphalt)滲出地面。閃電可能導致這一切燃燒起來,整個地區也隨之被烈火吞滅。

美國學者費根(Jack Finegan)如此報導:「仔細研究該地的文學、地理及考古資料後,我們得出如下結論:那道德腐敗的平原諸城(創19:29,特指所多瑪和蛾摩拉) 現今位於水平緩慢上升的死海南部,這些城的毀滅是由於地震,以及可能隨同地震而來的爆炸、閃電、天然氣泄漏和大火。」

縱然沒有親眼看見,聖經所記錄的所多瑪和蛾摩拉確實存在,而且就如聖經所記被從天而降的硫磺與火傾覆了。兩個世紀以來,聖經考古學不斷取得新的成果,它們使人類對《聖經》的認知不斷步入更科學、更嚴謹的軌道。一度質疑聖經可靠性的學者都因自己所發現的概嘆:

「考古資料和銘文資料證明了舊約中無數的章節和論述的歷史真實性。」——《考古學與聖經鑒別學》(Archaeology Confronts Biblical Criticism)

「事實上,可以斬釘截鐵地說: 至今沒有任何考古發掘曾與任何一處聖經記載抵觸。許多考古發掘出來的,不論在大綱領域或在細目上,都證實了聖經中的歷史記載。」——《荒漠江河》(Rivers in the Desert)

伯36:4「我的言語真不虛謊;有知識全備的與你同在。」

1)考古學家和古典學者的證言

1.美索不達米亞考古學最具代表的學者Albright曾經這樣記述:「依據考古學不得不承認《舊約》傳承的大部分歷史事件都是真實的。」18世紀和19世紀重要的歷史學家們都抱有對《聖經》的不信,這種懷疑至今還偶爾被提起,而這些疑點逐漸被發現都是沒有根據的。一次次的考古發現不斷地成為《聖經》的支柱,而使得《聖經》記載作為歷史事實的觀點逐漸得到確認。

2.耶魯大學的鮑羅斯(Millar Burrows):「考古學通過各種事例證明了近代批評家的邏輯都是假想而不切實際的。」

3. 翁格(Merrill Unger):「舊約聖經考古學再次使挖掘出的所有國家重新被發現,同時也使一些重要的人物再次復甦。」

4.Frederic Kenyon :「對於曾經席捲19世紀後半期的《聖經》懷疑論者的指責,考古學通過證明其假想與推測的錯誤,而確立了《聖經》本身的權威。」

5.揚名後世的考古學家 F. Albright:「無法否認,考古學切實地證明了《舊約聖經》的歷史。」

6.巴勒斯坦的考古專家尼爾森格魯伊克博士也做出了以下結論:「可以明確地說,考古學的發現從未否認過《聖經》的記錄。無數的考古學發現都概括或詳細確證了《聖經》歷史性的陳述,這是很明白的。」

2)近期發現的基大利印章

2008年8月19日《耶路撒冷日報》的一個版面報導了在耶路撒冷發掘到刻有《聖經》人物基大利名字的印章,且形態完整。日報中說,希伯來大學Eilat Mazar教授所率領的考察隊伍最近在耶路撒冷城牆南部出入口糞門(Dung Gate) 附近的地下,找到了一枚黏土的印章,這是出現在《舊約聖經》《耶利米書》三十八章1節的基大利黏土印章。這枚2600年前使用的半徑為1厘米的印章,其出土地區正是 Mazar教授的考察隊曾在2005年找到猶甲印章的地方。

同時出現在《耶利米書》中的基大利和猶甲,是在古猶大國最後的王西底家麾下任長官職位的人物。Mazar教授自評說:「刻有《聖經》同一章節中登場的兩個人物名字的印章,在同一地方出土,這在以色列考古學發掘史上是第一次。」猶甲的印章是在被推定為大衛王宮殿的石結構物下發現的,基大利的印章也出土於同樣石結構物的外壁。

3)證明《創世記》事實性的考古學

《聖經》的《創世記》是令很多批評家們發出特別挑戰的對象。《創世記》四章22節有以下的話語:「洗拉又生了土八該隱,他是打造各樣銅鐵利器的。土八該隱的妹子是拿瑪。」這段《聖經》章節在說,拉麥的兒子土八該隱,是最早製造銅鐵利器的金屬工匠。因為歷史學家把青銅器以及鐵器時代定在了近代,所以《聖經》里的記錄就受到了嚴厲的攻擊。但是考古學家發現,鐵制的武器和工具從公元前3000年起就開始登場了,在泰爾阿斯瑪找出了公元前2700年左右的鐵制短刀柄。《聖經》記載及其年代,因這次的發現而被證實。《聖經》的記錄是多麼的準確。

4)亞伯拉罕是實際存在過的人物嗎?

《聖經》中的《創世記》記錄了亞伯拉罕的故事。作為《聖經》中著名的人物,他被稱為信心的始祖。通過閱讀《聖經》可知,亞伯拉罕蒙上帝的呼召離開了生活70多年的吾珥而前往迦南地。他順從了上帝的命令,75歲那年憑著信心前往迦南(見創11:31,32,12:1-5;來11:8)。當時約為公元前1875年。這件事成為了《聖經》中以色列歷史的起源。之後過了215年,大約公元前1660年,亞伯拉罕的孫子雅各進入了埃及,又經過了215年後(即公元前1445年)有了出埃及的故事(見加3:7;出12:40)。1853年,英國人J.Taylor發掘了穆喀雅廢丘(Tell el-Muqayyar),亞伯拉罕曾經生活的城市——吾珥就被顯現於世了。

1.吾珥的生活場景

考古學家發掘出了大約公元前1900年亞伯拉罕所在的吾珥地區和《聖經》吻合的一些遺迹。發現了兩層房屋的廢墟,其牆壁是當時用陽光烤乾的泥土所建造的土牆。除此以外,還發現了由烤制泥土做出的陶器搭建而成的後院,水桶,設有水盆的大廳,設有紅色陶器排水管的抽水式廁所,還有放置火爐和石磨的廚房,並且發現了通往二層的階梯式台階等等。同時,也發掘了有十多個房間的二層樓遺址。考古學家認為,從中可以推斷出亞伯拉罕當時房間的構造,就像現代住宅一樣便利。亞伯拉罕住在如此便利的城市和安逸的家中,當上帝讓他離開本土與親生父家時,順從上帝的這個命令絕非易事。

2.亞伯拉罕避難於埃及

《聖經》記錄到亞伯拉罕蒙上帝的呼召,離開吾珥進入迦南後,當時的迦南地有了大饑荒。那時亞伯拉罕為了躲避饑荒就去了埃及(見創12:10)。對於這個《聖經》事件的歷史證據,通過考古學得以驗證。考古學家發現了生活在亞伯拉罕同時代(公元前1900年左右)位於埃及東部沙漠地區的高級官員 Khnumhetep的墳墓。這座墳墓位於 Beni Hasan地區,墳墓中有壁畫。壁畫是彩色的,畫中是37名閃族的東方人跟著一名叫Ibsha的指導者從巴勒斯坦進入埃及的故事。Khnumhetep將自己生平經歷中印象深刻的事在自己墳墓的壁畫中保留了下來。而且從各種記錄中也可以發現,沒有河流的迦南地發生饑荒的時候,東方人就進入了可以享受被尼羅河潤澤的埃及東部地區。所以亞伯拉罕進入埃及的事實和當時的歷史記錄是相吻合的。(參考創43章)

3.《漢謨拉比法典》

Jaques De morgan指揮的法國發掘隊於1901年12月及1902年1月之間在波斯的舊首都蘇薩發現了一塊高2.25米,上周長1.65米,底部周長為1.90米的黑色玄武岩柱,這就是著名的《漢謨拉比法典》。上面雕刻了282條古代法律條文,共39段,3500行。

巴比倫亞摩利王時代的《漢謨拉比法典》(公元前1792年-前1750年)是在亞伯拉罕時代之後、摩西的律法之前的200多年間。這部法典的發掘,相對力證了亞伯拉罕等族長時代的社會背景,以及後來的摩西律法(民法)在歷史、社會,並法律角度的合理性。《漢謨拉比法典》145條規定,若妻子不能懷孕,丈夫可以與她離婚或是再娶身份比之低下的另一個妻子,妻子挑選自己的一個女僕給丈夫為妾。亞伯拉罕的妻子撒拉選了她的使女夏甲給丈夫為妾就是當時的一個例子(見創16:1-3)。後來,雅各的妻子拉結將她的使女辟拉給丈夫為妾也是一個例子(見創30:3)。

在美索不達米亞的很多地方發現公元前兩千年左右所寫的黏土契約文書中出現有「Abarama」「Abaanraam」等名字,這就證明了「亞伯蘭」(見創12:1),以及後來改為「亞伯拉罕」(見創17:4,5)的名字都是符合當時口音的實際人名。

5)《聖經》中出現的赫人(Hittites)真實存在過嗎?

「當那日,耶和華與亞伯蘭立約,說:『我已賜給你的後裔,從埃及河直到幼發拉底大河之地,就是基尼人、基尼洗人、亞摩利人、赫人、比利洗人、利乏音人。』」【創15:18-20】《聖經》批評家認為亞伯拉罕時代的赫族人是不存在的,因為只有《舊約聖經》對這個民族有記錄。但是考古學家發現了擁有1200年的赫族歷史。

《聖經》中對赫族的記錄出現了28次以上,而世界歷史上卻毫無記錄,所以懷疑論者一直嘲笑說《聖經》是不可信的書。但是後來在埃及的一座墳墓的壁畫中發現的象形文字記錄了赫族,在上面記錄了埃及與赫族曾經戰爭過20多次。最近,考古學家在巴勒斯坦西南部還發現了赫族的國家,發現了有英文發音的「 Hittites」國家的首都。

《聖經》記錄到亞伯拉罕在妻子撒拉死後,買了希伯侖麥比拉的一位赫人以弗侖的洞。亞伯拉罕就將自己的妻子葬在那裡,打算之後作為自己及子孫所用的墳墓。把這塊地賣給亞伯拉罕的就是赫人。然而,考古學證明這就是Hittites族的發現距今有100多年。在此前的數千年時間裡,人們都認為赫族不過是一種傳說,因此《聖經》也被批評為虛構的書。之後出現了有關Hittites族的考古證據,隨著這個民族的光輝文化被發現,同時證明了《聖經》記錄的真實性。

6)Ebla泥板的發現

1964年,敘利亞北部Tell Mardikh地區開始了考古挖掘,1968年發現了埃卜拉王卜比?利姆 (Ibbit— Lim)的雕像殘塊。埃卜拉作為公元前2300年左右擴張勢力的國家,人口約有260,000,它於公元前2250年被Nara-Sim所滅。

1974年以來,有17000個和埃卜拉相關的泥板被發現。埃卜拉泥板所具有的《聖經》性意義非常重要。因為批評家認為摩西時代是文字制定之前的時代,但是存在於摩西曾生活過之地區的埃卜拉泥板,所記錄的卻是摩西之前1000年左右的法律和風俗。由此,批評家的主張被證明為只是單純的假想。特別是泥板上記錄的法律和《申命記》中記錄的律例有著相似的形態,所以就證明這種認為具有法律性構造的舊約《申命記》出現時間晚於比其它書卷的主張就是錯誤的。

而且埃卜拉泥板向人們闡明的另一個重要事實,證明了《創世記》十四章。「當暗拉非作示拿王、亞略作以拉撒王、基大老瑪作以攔王、提達作戈印王的時候,他們都攻打所多瑪王比拉、蛾摩拉王比沙、押瑪王示納、洗扁王善以別和比拉王;比拉就是瑣珥。」【創14:1,2】即使到現在還有人認為《創世記》十四章是錯誤的,亞伯拉罕為五王爭戰得勝的故事一直被當作一種神話。然而在埃卜拉泥板上所記述的五王的名字是按照《創世記》的順序記錄下來的,而且也記錄了這些國家所在地區的風俗和年代,這就證明了《創世記》14章的內容是多麼的準確。

7)馬里(mari)石版

馬里石版的發掘是在Andre Parrot指導下於1933年開始的。幼發拉底河中部的馬里是西北地區閃族生活的中心地帶。1936年M.Parrot發現了能夠確認為是公元前1700年左右的數千個楔形文字石版。石版上記錄了《創世記》二十四章10節中拿鶴城的故事,以及哈蘭。而且曾經是馬里王的Arriyuk實際上就是《創世記》十四章的基大老瑪。「便雅憫」也被作為馬里一個族派的名字被記錄了下來。( William F. Albright )

8)約瑟的歷史

《創世記》三十七章28節講述了約瑟的哥哥以二十舍客勒銀子賣了約瑟的故事。二十舍客勒銀子是不是符合當時買賣奴隸的價格呢?根據K. A. Kitchen的研究,二十舍客勒銀子在公元前18世紀是買賣奴隸的平均價位,之前的定價基本是10-15舍客勒。所以,以二十舍客勒賣約瑟的記錄具有時代的準確性。

《聖經》記錄了當荒年臨到時,約瑟的家人搬到埃及的事件,但還是有人懷疑《聖經》的記錄。然而Beni Hasa的墳墓中刻有訪問閃族之人的圖畫,所以我們看出這是有可能的。此外,有人認為約瑟從奴隸被提拔為首相的事件在當時是不可能的,但是根據考古學的研究,發現在尼羅河地區曾發生過與此類似的事情——迦南人Meri—Ra成為了拿王鎧甲的人;另一個迦南人Ben—Mat—Ana得到了和翻譯官同等的高位,而且閃族的Yanhamu得到了Amenhotep的副首相職位,管理三角洲地區的米糧倉,這和豐年時期賦予約瑟的工作是類似的。(Howard Vos)

而且在這座墳墓中發現的壁畫和圖形,以及象形文字中記錄了七頭肥牛和七頭瘦牛的場景,還有關於埃及七個荒年、七個豐年的記錄。其中原原本本描述了《創世記》四十一章所發生的故事。

尼羅河畔發現的一塊石頭上雕刻有驚人的記錄,考古學家 George Baron在他的著作《考古學和聖經》306頁有以下記錄:「我收聚了玉米……在撒種時期我很注意。在好幾年都發生饑荒的時候,我分配了玉米。尼羅河7年都沒有泛濫,植物都乾枯了……。建立了倉庫……裡面的東西都被分配了。」學者和其他人閱讀了這些記錄後大吃一驚,批評家們再也無法取笑這些事實。

9)以東族

讓我們繼續考察有關《聖經》中以東族的考古學發現吧!《創世記》三十六章8節和11節,以及其它好幾處都提到了以東,以東族最早的祖先是以撒的兒子以掃。以掃也被稱為以東,住在西珥山。《聖經》也詳細記錄了他的後代是如何延續下來的。「以掃」或是「以東」,這兩個單詞都是「紅」的意思,因為以掃身體毛多,看上去發紅的緣故。然而,以東族唯獨在《聖經》中有記錄,正因為此《聖經》幾千年來都被批評為虛構之作。但是中東考古學的發現又掀起了一場熱潮,在西珥山地區進行考古探險時發現了以東族曾居住在這個地方數千年的事實。

他們有著非常著名的建築構造(即佩特拉),這是雕刻在岩壁上的房屋,納巴泰商人投資巨款邀請雕刻家們雕刻了這些房屋。

10)希西家王和亞述的侵略故事,真是編造的嗎?

公元前722年,毀滅了北以色列的亞述國是當時非常強大的國家。但是強大的亞述國侵略時,南猶大作為力量薄弱的國家卻堅持了約136年之久。對於以上的《聖經》記錄,很多批評家批判這是虛構的故事,而大部分考古學家都不相信這些記錄。當時亞述是多麼強大的國家啊,而毫無戰鬥力的希西家王怎麼可能與之抗衡呢?但是在亞述首都尼尼微的遺址發掘出了類似汽缸的亞述石碑,上面的內容和《聖經》的記錄是一致的。這意味著亞述王西拿基立侵略耶路撒冷戰敗的記錄是正確的。

《聖經》的《列王記下》二十章20節記錄了西拿基立侵略時希西家王挖地、挖溝、引水入城。考古學家已經發現了這個古水道。希西家王時期,急速挖出來的水道完全是由岩石層形成的,城內外各挖400米,挖出總長800米的水道。水由城外的基訓泉一直流到城內的希羅亞池,而且截住了基訓泉的上流。希西家王急速修造這個水道,幸運的是,它在西拿基立攻入前完成了該工程,城內引入了水流,所以對於亞述的進攻能抵抗到底。包圍在城外的亞述軍隊先是對峙的狀態,之後由耶和華上帝擊打了他們,使他們潰敗而逃。這是《列王記下》十九章35節的記錄。

11)巴比倫和但以理

1. 但以理的預言是何時記錄的?

在《舊約聖經》中,被擄到巴比倫的但以理記錄了《但以理書》。《但以理書》的預言實在是太準確了,所以很多不信上帝話語的人認為《但以理書》是在這些事件都成就後才記錄的一卷書。也就是認為它是後世所記,只不過被命名為「但以理書」。因此《但以理書》的神聖性受到了很多人的攻擊。而且《但以理書》中有三個希臘單詞的使用致使很多人認為《但以理書》不是寫於巴比倫時代,而是在亞歷山大支配下的希臘時代所著。但是通過考古學證據可以發現,希臘和巴比倫在尼布甲尼撒時代之前就已經有了廣泛的貿易關係,所以彼此之間的語言也是相通的,而這三個單詞都是希臘的樂器名稱。

2. 火窯真的存在過嗎?

《但以理書》中記錄了不肯跪拜金像的但以理的三個朋友被扔進火窯的故事。火窯里非常炙熱,甚至燒死了抬但以理三個朋友的士兵,但是他們三個人連一根頭髮也沒有燒焦。考古調查發現了巨大的熔爐,而在說明熔爐用途的石碑上,記錄了凡拒絕敬拜巴比倫神的人都要被扔進熔爐中處以火刑的事實,而這和《聖經》的記錄完全一致。

3.發現獅子坑

《但以理書》中有一部分內容經常受到批判。但以理沒有遵照王的命令所以被扔進了獅子坑,而獅子並沒有傷害但以理。當告發但以理的人被丟進獅子坑後,獅子撕碎并吞吃了他們。考古學家調查了古代的巴比倫地區,發現了一個大坑,那些不聽王命令的人就被扔進這個大坑讓猛獸吃掉。他們甚至還發現了其中記錄被猛獸所吃之人的名字,上面並沒有因上帝的天使所保護而活下來的但以理的名字。這告訴我們《但以理書》中所記錄的這個事件確實基於事實。

4.尼布甲尼撒王瘋癲的故事

《聖經》中還說到了尼布甲尼撒王曾經瘋癲的故事,而且是尼布甲尼撒王恢復理智回來後記錄了自己的故事。在巴比倫考古學的發現中,其中一個發現就是有關尼布甲尼撒王自己的名著,名著中記錄了非常奇異的故事,這個故事和《但以理書》中所記錄尼布甲尼撒王瘋癲的時期是一致的,這就證明了《聖經》的記載確實是有真實歷史背景的。


聖經包含了歷史,但不限於歷史記載。

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的考古學資料能夠證明聖經的歷史有錯誤,或是被篡改過。舉個簡單的例子,以前人們認為舊約的以賽亞書被篡改過,因為上面對耶穌的預言太準確了,但死海古卷的發現打破了這一質疑。

當然了,網路上有很多人,腦子一拍,就想出了一大堆聖經被篡改和編造的理由,但你要讓他舉出一個具體的考古學證據,這些人就不說話了


謝謝邀請。

聖經如實記載歷史。以以色列歷史為例,對在尊位的掌權者的如實記載其功過。

從亞當到諾亞、從亞伯拉罕到以色列、從摩西到大衛、所羅門......每一個人都又真又活記錄下來。人無完人,但是卻有仰望完全的義與聖潔,又是完全的。

正如其餘答案中所提,近代興起的聖經考古學不斷的在揭示出聖經歷史的真實。聖經記錄的人和事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以色列國家和民族就如同火化時一般。

中國歷史,無論是史記、二十四史還是春秋戰國策等等,史官和掌權者可以抹去和掩蓋歷史,但是聖經記載的歷史卻比人從某一眼光所寫的史書更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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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經考古學

[隱藏]

  • 1 起源
  • 2 發展
    • 2.1 20世紀初
    • 2.2 一戰與二戰之間
    • 2.3 近年
    • 2.4 參看

起源[編輯]

1798年,拿破崙東征埃及的部隊在尼羅河谷發現大批古代遺址和文物,其中包括羅塞塔石碑(Rosetta Stone),使尼羅河流域的古文化寶藏從此門戶大開。數年後,巴格達任職的英國外交官C. J. Rich準確地辨認出巴比倫城和尼尼微城遺址。

發展[編輯]20世紀初[編輯]

20世紀最初10年,考古學家在西亞-北非地區進行了4項重要的出土:

  • 漢謨拉比法典(1901年):最著名的古代法典
  • 基色歷(1902年):涉及巴勒斯坦的田間耕作和曆法
  • 象島蒲草紙卷(Elephantine papyri)(1903年):反映了尼希米—以斯拉復興故國時的歷史
  • 波格斯凱泥板(Boghazkoy Tablets)(1906年):證實赫人是一個重要的上古民族

一戰與二戰之間[編輯]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和第二次世界大戰之間,聖經考古學又取得了很大的進展,主要為以下5項:

  • 吾珥廢墟考古(1922年-1934年):著名古城,希伯來人的祖先居住於此。吾珥第三王朝時,城郊建有著名的廟塔(Ziggurat),建塔經過記載在吾珥南模碑石(Ur Nammu Stone)上。
  • 烏加里特(Ugarit)文獻(1928年):烏加里特文獻記載了大量迦南宗教故事,提供了崇拜巴力的迦南人的角度(即約書亞時期希伯來人的敵人)去看待歷史。
  • 努斯文件(1925年 - 1931年):努斯文件反映了前15世紀美索不達米亞社群的歷史與日常生活,包括經濟、社會、法律結構等。
  • 馬里文獻(Mari Letters):用巴比倫文字寫成,包括馬里君王和鄰近各城邦通信的記錄。馬里文獻對研究希伯來族長時代的歷史頗有價值。
  • 拉吉信件(Lachish Letter):文件中提到許多見於《舊約》的人名及地名,還提到一位類似耶利米的先知,但無法肯定他是否就是耶利米。

除上述各項成就外,20世紀前期考古學家還發掘出《約翰福音》的萊蘭紙莎草紙殘片、掃羅的國度基比亞、巴力比利土之廟、非利士人的鐵制武器、舍伯那的印鑒與墓碑、基遍水池、烏西亞的王宮等聖經文物或古迹。

近年[編輯]

  • 1947年,死海古卷出土,震驚學界。
  • 1964年至1972,瑪迪廢墟中發現了第一批在敘利亞北部的早期文獻。這些泥板上的文字不同於已知所有楔形文字,有待於進一步研究釋讀。

參看[編輯]

  • 聖經考古@信仰百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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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經考古學_百度百科

聖經考古學是根據西亞、北非(即《聖經》所述地區)的古代遺迹及出土文物研究《聖經》,揭示其歷史原貌的學科。起源於17世紀,最初挖出的古董、雕像等只用來裝飾房屋、美化宮殿,或作為藝術品而收藏。真正發端於18世紀末,羅薩塔石碑的出土標誌著這門新學科的興起。

目錄

1簡介

2起源

3發展

4進展

5現況

1簡介編輯

整個19世紀,聖經考古學不斷取得重要實績。20世紀最初10年,新的成就引人注目。20世紀20至30年代,一批新發現碩果累累。20世紀中期,死海古卷的出土震動了整個西方學術界。這些成果極大地推動了聖經學術研究,多方面促進了人們對《聖經》的深入了解和正確認識。

2起源編輯

1798年,法國拿破崙的東征埃及部隊在尼羅河谷發現大批古代遺址和文物,其中包括出土於羅薩塔的羅薩塔石碑(Rosetta Stone)。原物為一玄武岩石板,上刻三種文字:公元3世紀通用的希臘文、民間埃及文和古埃及象形文字。1824年研究者根據此碑首次藉助希臘文譯讀出古埃及的象形文字,使尼羅河流域的古文化寶藏從此門戶大開。

數年後,一位在巴格達任職的英國外交官瑞奇(C. J. Rich)準確地辨認出巴比倫

聖經考古挖掘

城和尼尼微城遺址,並將巴比倫、亞述的印章和碑銘彙編成具有很高學術價值的畫冊。

1835年,考古學家羅林遜(L. C. Raulinson)在從巴比倫到厄巴他納(Ecbatana)途中的貝西斯敦山崖上發現一幅浮雕,上刻大約1299行楔形文字,分別是古波斯文、以攔文和阿卡德文,此即著名的貝西斯敦碑銘(Bchistun Inscription)。10年後碑銘上的文字相繼譯讀成功,學者們從中得到有關蘇美爾、巴比倫和亞述的重要歷史資料。

1838年,美國人羅賓遜(E. robinson)到巴勒斯坦實地考察,根據《聖經》所述的地名和地理位置,首次辨認出一批聖經時代的城鎮,他的發現大多迄今仍無可詬病。

大約和羅賓遜同時,法國領事波達(P. E. Botta)發掘了尼尼微遺址,在尼尼微北面的哥撒拔城(Khorsabad)找到一個龐大的王宮,據考證乃是亞述王撒珥根的國家總部。在另一座王宮牆壁上還發現許多刻滿楔形文字的石板。

1845年,英國旅行家拉亞德(H. Tishendor)在西乃山麓的聖凱瑟琳古修道院中尋得一冊保存完整的希臘文《聖經》,包括《七十子希臘文舊約》和《新約》。此書得名「西乃抄本」,抄寫於公元4世紀,比19世紀已知最古抄本的年代提前了數百年。

早期考古學者往往著意尋找古代大帝國的重要碑銘,對巴勒斯坦和敘利亞的古城遺址則不甚重視。除在耶利哥和其它少數地區發掘出幾條泥溝外,正式的發掘只限於耶路撒冷。1867年,英國上校華倫(C. Warron)在耶路撒冷的廢石堆下找到希律聖殿的根基,並發現始建於公元前2000年左右的耶路撒冷秘密水道。

1858年,德國傳教士克萊因在今約旦境內的底本發現著名的摩押石碑(Moabite Stone),高150公分,寬70公分,厚40公分,頂部為半圓部,上刻34行類似希伯來文的文字,記載了摩押王米沙戰勝以色列人的事迹(王下3:4),提到許多《舊約》地名(如亞嫩、亞他錄、伯巴力勉、巴末巴力、伯低比拉太音、比悉、底本、雅雜、尼波、米底巴等)。因內容與《舊約》經文多處彼此印證,被視為研究《聖經》的珍貴文獻。

19世紀中期以後,一些國家成立了考察研究《聖經》的專門團體,如英國的聖經考古學會。1872年,英國考古學家喬治·斯密斯(George Smith)在倫敦宣讀論文,證實《創世記》中的洪水方舟故事乃出自巴比倫-亞述《吉爾伽美什史詩》中的「洪水泥板」,這一發現使人耳目一新,甚至引起軒然大波。

1886年,埃及的特拉亞馬那(Tell el Amarna)泥板在開羅以南約320公里處出土。該泥板屬於公元前14世紀,是迦南王族首領與埃及人之間的外交函件,其中提到哈比魯人聯同其它游牧民族攻佔許多迦南城鎮,有學者認為「哈比魯人」(Habiru)即希伯來人(Hebrew)。

在此前後,考古學家李衛利(Laville)在尼羅河三角洲的特拉麥蘇他(Tell el Maskhuta)挖掘出一些坑道,認定為法老曾用來藏寶,以色列人曾在此制磚的地方。彼利爵士(Sir Flinder Petrie)則發掘出一座磚台和法老的皇宮。隨後,考古學家又發現三個圓柱體碑刻,上面的銘文記述了尼布甲尼撒在巴比倫的建築工程。

1890年彼利爵士在以色列南部迦薩附近的特拉黑斯(Tell el Hesi)發掘,對得自不同地層的陶器碎片作分類研究,整理出多種款式,再給每張款式定出製造的年代。這種根據陶器款式確定文物年代的方法得名「陶器年代推演算法」(Ceramic Chronology),為後世的考古學者所普遍採用。

1895年,考古學者在埃及古城奧西林克斯(Oxyrhynchus)廢墟附近發掘出數以千計的希臘文蒲草紙卷殘片,包括私人信札、商業文件、家庭記事、兒童作業等,還包括古老的《新約》經卷殘片,所用文字是羅馬時代地中海沿岸通用的柯因內希臘語(Koine Greek)。這以後,對蒲草紙古卷的專門研究勃然興起。

3發展編輯

20世紀最初10年,考古學家在西亞-北非地區接連取得四項重要成果:

(1)《漢謨拉比法典》(The Law Code of Hammurabi)。1901年法國考古隊在

漢謨拉比法典

伊朗西南部古城書珊發現,現存巴黎盧佛宮博物館。法典用楔形文字刻在黑色玄武岩石柱上,柱高225公分,上部周長165公分,下部周長190公分。石柱上端刻有太陽神沙瑪什向漢謨拉比授法典的浮雕像。法典分為三部分:引言、正文和結語。正文經整理共282條,包括訴訟程序、盜竊處理、租佃僱傭、商貿守則、債權債務、婚姻遺產、蓄奴釋奴等內容。法典形成於漢謨拉比統治巴比倫時期(約公元前1792至前1750),是了解和研究巴比倫古代史的重要資料,也是對摩西律法進行比較研究的珍貴文獻。學者們指出,摩西律法與《漢謨拉比法典》多有類同,如二者都允許同態復仇,即「以命償命,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以手還手,以腳還腳,以烙還烙,以傷還傷,以打還打」;同時也有不少差異,總的說摩西律法反映了較晚近的社會形態和生活習俗。

(2)基色曆法(The Gezer Calendar)。1902年發現於古城基色遺址。基色位於今特拉維夫和耶路撒冷之間,聖經時代曾是非利士人的領地。為一小片石灰岩石板,上面用標準的古希伯來文鐫刻八行文字,涉及巴勒斯坦的田間耕作和曆法。據考形成於公元前925年左右。

(3)象島蒲草紙卷(Elephantine Papyri)。為一批古老的蒲草紙卷,1903年出土於埃及尼羅河中的象島上,全卷用亞蘭文寫成(亞蘭文是波斯時代西亞地區外交和貿易的主要語文,也是當時猶太人的日常用語),作者是公元前4世紀徙居於象島的猶太人,主要文件反映了尼希米—以斯拉復興故國時的歷史,這時猶太人星散於地中海沿岸各地,象島只是邊遠異域的一個聚居點。內容從大力烏王的「貝西斯敦碑銘」抄本到猶太人的婚姻契約,形形色色,豐富駁雜。其中提到公元前411年象島出現過的反猶太風潮,述及島上的猶太殿宇遭劫掠被破壞,但不久後又重新修復。另有一份被稱為「逾越節蒲草紙卷」(Passover Papyrus)的文件,是公元前419年波斯王大力烏二世頒布的詔書,諭令猶太人守逾越節。它印證了《以斯拉記》關於波斯王朝授權以斯拉推行猶太律法的說法。此外,象島蒲草紙卷還為考證尼希米、以斯拉回歸耶路撒冷的時間提供了重要資料,表明尼希米于波斯王亞達薛西一世第20年(公元前445)回歸,以斯拉比他晚,直到亞達薛西二世第7年(公元前397)才回歸。

(4)波格斯凱泥板(Boghazkoy Tablets)。1906年,德國考古學家溫克勒(Hugo Winkler)在土耳其首都安卡拉以東145公里的波格斯凱廢墟挖掘,這裡原是古代赫人帝國(Hittite Empire)的都城。他找到大批泥板,上面寫有五六種楔形文字,大半是赫人的語文,它們後來全都得以釋讀。文字的內容證實赫人是一個重要的上古民族(有人提出是古代西亞影響最大的三大民族之一),曾首先發明煉鐵術。他們一度以《舊約》所述肥沃的新月形地帶為領地,在歷史上有過兩次強盛時期,一次是公元前1800年左右,另一次是公元前1400至前1200年之間。後一次定都波格斯凱,國王蘇比路流馬曾將疆域擴展到今敘利亞和巴勒斯坦,並興建重鎮迦基米施(代下35:20)和哈馬(書13:5)。《舊約》多次述及赫人,稱他們在迦南居住,屬以色列驅逐的對象(出33:2;申7:1,20:17;書3:10,24:11),大衛的猛將烏利亞是赫人(撒下11:3),耶路撒冷人以亞摩利人為父,赫人為母(結16:45)等,這些說法都因波格斯凱泥板的出土而得到可靠的歷史依據。

4進展編輯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和二次大戰之間,聖經考古學又取得長足進展,突出成就為以下五項:

(1)(Ur)廢墟考古。古城吾珥在巴比倫南部,幼發拉底河西岸,今伊拉克境內。希伯來人的祖先居住於此,亞伯拉罕在這裡度過了童年(創11:28,31)。1922年,英國考古學家伍利爵士(Sir

吾珥城遺址

Lernard Woolley)受大英博物館、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博物館的委託,帶一支考古隊來此地工作,在12年間(1922-1934)連續挖掘12次,每次都獲得圓滿成功。研究表明,早在公元前2800至前2360年蘇美爾人稱霸美索不達米亞時,吾珥就被建成一個文化發達的城邦。爾後至亞伯拉罕時代,吾珥一直是全世界最繁華的大都會之一,土地肥沃,商業往來頻繁為一製造業、農業和航運的重要基地。考古學家在這裡發現一些修建於公元前2500年的王室陵墓,建築考究,其中一個名為「吾珥舒珀」的貴婦墳墓中放有金環和金帶,金帶長約8公尺,工藝精緻。吾珥第三王朝時(公元前2070-1960)城郊建有著名的廟塔(Ziggurat),建塔經過記載在「吾珥南模碑石」(Ur Nammu Stone)上。城中居民奉拜月神辛(Sin),尊之為「至高的主」、「天上美麗而光明的主」,並為它開闢了滿布聖所和祭壇 宗教特區,稱為「提門諾斯」(Temenos)。後因異族入侵吾珥被夷為平地,前百年來長埋地下,不為人知。

(2)烏加里特(Ugarit)文獻。古城烏加里特位於今敘利亞沿海城鎮拉斯珊拉(Ras Shamra)。1928年春天,一個敘利亞農民在米乃特比達(Minetel Beida)的田間耕作時,無意發現一些古物,引起考古學家的注意。不久法國學者薛夫爾(Claude F. Schaffer)前來發掘,一個月後又轉移到附近的拉斯珊拉。僅用幾天功夫,他便挖出第一批烏加里特泥板,從這時起到1937年,大批宗教文獻相繼出土。這批泥板收藏在一間書庫中,書庫位於兩個大廟之間,一邊是巴力神廟,一邊是大袞神廟。泥板的年代可追溯到公元前1500至前1400年,板上的楔形文字是閃族語系的迦南文,文法類似腓尼基文,亦與《舊約》希伯來文相近。用這種文字寫成的迦南古詩也以平行體為主,且喜用疊句,和希伯來詩歌相同。因烏加里特文字和希伯來文字關係密切,希伯來語言研究中的一些疑難問題得以參照解決,例如「bethheber」一詞(箴21:9;25:24)以往解作「房屋」,現據對烏加里特文字的研究,得知應解為「倉庫」。另外,烏加里特文獻記載了大量迦南宗教故事,為考察以色列人定居迦南前後的背景提供了重要資料。

(3)努斯(Nuzi)泥板。努斯城廢墟今稱約蘭底比(Yoghlan Tepe),在伊拉克首都巴格達以北約240公里處,坐落在古狄斯坦(Khurdistan)南部山腳下。1925至1931年,設在巴格達的美國東方研究院和美國哈佛大學聯合發掘了這座廢墟,挖出楔形文字泥板數千塊,它們對研究何利人(Horite)的歷史和希伯來族長時期的民情風俗極有價值。摩西五經多處提到何利人,稱他們曾被以攔王基大老瑪和入侵的美索不達米亞軍隊擊敗(創14:6);他們也實行族長制(創36:29);最後被以掃的後裔消滅(申2:12,22)等。因「何利」的字根與希伯來文「洞穴」(hor)類似,過去學者皆猜測他們是一群穴居的野人。然而努斯泥板表明,何利人決不是原始的穴居者,而是一個傑出的民族,在西亞古代文化史上扮演過相當重要的角色。他們不屬於閃族,起初居住於高加索山脈南部,後來遷徙到兩河流域東北部,至公元前2400年左右進入底格里斯河東岸山區,再後(前2000至前1400)又回到兩河流域北部。努斯泥板涉及的西亞古俗使《創世記》中的許多民俗得以印證,如新娘嫁人時應隨身攜帶婢女,本人若未生育,要把婢女送給丈夫作妾,並將婢女生育的子女視為己出——《創世記》中撒拉、利亞、拉結的經歷都與此如出一轍。

(4)馬里文獻(Mari Letters)。馬里又名特拉哈利利(Tell el Hariri),位於幼發拉底河中游今敘利亞和伊拉克交界處,在敘利亞境內。古時是敘利亞連接地中海沿岸地區和亞述、巴比倫的交通樞紐地,以商業發達著稱。1932年奧勃萊(W. F. Albright)查明馬里遺址,次年開始發掘,不久便挖出一座宏偉壯麗的古代王城。城中有一座伊什塔爾(Ishtar)女神廟,該女神屢見於《舊約》記載,稱為亞斯他錄(Ashtaroth);還有一座廟塔(Ziggurat),式樣和吾珥的廟塔相同。馬里考古的另一重大發現是一座龐大的王宮,有大約300個房間,始建於巴比倫第一王朝時代。最重要的收穫當推大約兩萬塊泥板文書,統稱「馬里文獻」,它們用巴比倫文字寫成,內容駁雜,包括馬里君王和各城邦通信的記錄。馬里文獻對研究希伯來族長時代的歷史頗有價值,其中多處提到「哈比魯」(Habiru),意思是「流浪者」、「過渡者」、「四處漂泊者」,學者們認為它很可能和《舊約》中的「希伯來人」所指相通。馬里文獻還述及當時的先知,他們是奉神祗差遣向世人宣告聖諭的人,這種觀念與《舊約》對先知的描述大致相同。

(5)拉吉(Lachish)信件。拉吉是考古學者在巴勒斯坦發現的最重大的古代廢墟,位於耶路撒冷西南48公里、地中海岸以東32公里,希伯侖以西80公里處。古時該城恰在非利士平原和猶大山地之間,扼巴勒斯坦和埃及之間的交通要道,地理位置十分重要。以色列人初入巴勒斯坦不久便攻陷此城(書10:31-35),巴比倫王尼布甲尼撒也曾以重兵攻取(耶34:7)。從拉吉廢墟出土的古代遺迹包括一道喜克索斯人(Hyksos)的城壕、三座迦南式廟宇、一座波斯式廟宇、一個古代陵墓、一口深達61公尺的古井、若干帶有銘刻的器具、以及一批寫在陶器碎片和破瓦片上、掩埋在焦炭和灰燼中的書信,即所謂「拉吉」信件。研究表明,這批信件幾乎都由一個名叫阿沙雅(Hoshiah)的人寫成,時間是公元前586年耶路撒冷陷落前不久。信中提到許多人名和地名,其中一些可見於《舊約》,還提到一位類似耶利米的先知,但無法肯定他是否就是耶利米。信件報導了拉吉城失陷前的混亂局勢,內容與《耶利米書》的某些章節相仿。所用文字為《舊約》時代的希伯來文,辭彙和風格亦與《耶利米書》接近。

除上述各項成就外,20世紀前期考古學家還發掘出《約翰福音》的「萊蘭紙莎草紙殘片」、掃羅的國度基比亞、巴力比利土之廟、非利土人的鐵制武器、舍伯那的印鑒與墓碑、基遍水池、烏西亞的王宮等聖經文物或古迹。

5現況編輯

20世紀中期,被譽為「自文藝復興以來最重要的考古成就」的「死海古卷」(The Dead Sea Scrolls)

死海古卷

陸續發現,震動了整個西方學術界。

1947年春,一個貝杜因牧童在死海西北岸的庫姆蘭山區尋找迷途的羔羊時,發現一個很深的洞,他向洞中投石頭,聽到異樣的響聲,便好奇地進洞探看。在洞的深處找到幾個高而圓的陶瓮,其中一個內裝11卷扎有麻布的羊皮卷,長1至7米不等,上面寫著古希伯來文。牧童將它們帶下山,賣給伯利恆的一個補鞋匠,這就是後來聞名世界的死海古卷。

風聲傳出後,大批考古學家和商人都到庫姆蘭山區發掘探尋,在大約10年中(1947-1956)從11個古洞里找到約600份手抄經卷和數以萬計的殘篇,其中包括《舊約》、《次經》、《偽經》多數經卷的古代抄本,和庫姆蘭社團的各種文獻。此外還在洞穴群附近發掘出古建築物和墓地遺址各一處,後稱庫姆蘭遺址。

據專家研究,這批古卷的抄寫和使用者是猶太教艾賽尼派的一支(後稱為「庫姆蘭社團」),活動於公元前130至公元68年之間。他們以庫姆蘭山區為居住點,過著退隱式的集體生活。公元68年羅馬第十軍團到死海西北部鎮壓猶太人,庫姆蘭社團乃將各種經籍、文獻藏在陶瓮里,置於深山的洞穴中。132至135年間,猶太起義領袖巴爾·科赫巴曾退守該地,又將一批蒲草紙卷和羊皮卷文獻藏匿於山洞中。

死海古卷用希伯來文、亞蘭文、希臘文和拉丁文四種文字寫成,內容可分為三大類:

(1)《希伯來聖經》(即《舊約》)、《次經》、《偽經》的抄本、註疏和外傳。《舊約。除《以斯帖記》外,其餘各卷都有抄本,多數殘缺不全,只有少數完整(如《以賽亞書》和《撒母耳記》)。《次經》抄本有《托比傳》、《便西拉智訓》、《所羅門智訓》等。《偽經》抄本有《巴錄二書》和《以諾書》。《舊約》註疏有《以賽亞書評註》、《哈巴谷書評註》、《詩篇第37篇評註》、《何西阿書評註》、《彌迦書評註》、《那鴻書評註》、《聖經律法評註》等,它們常以說夢、解謎的形式以古證今,對猶太人的現狀作出評論。「外傳」是另一類注釋,可稱為演義式注法,如《創世記外傳》寫到亞伯蘭的妻子撒萊很美時(創12:14),淋漓盡致地渲染了她的容貌之美。

(2)庫姆蘭社團自身的文件,包括《訓導手冊》、《大馬士革文件》、《會眾手則》、《感恩聖詩》、《戰爭書卷》和《聖殿古卷》等。《訓導手冊》長約200公分,寬約30公分,包括11段經文,內容涉及庫姆蘭社團的宗教信仰、禮拜儀式、組織構成和道德法規等。《大馬士革文件》又稱《撒督文件》,是撒督人的各種手稿,連同《會眾手則》,對庫姆蘭社團的組織形式、生活方式和宗教信條等作了規定。《感恩聖詩》是一部詩集,由35首完整或殘缺的感恩詩構成,文體完全模仿《詩篇》,內容多為對上帝的讚美、感激、傾訴和呼求。《戰爭書卷》又稱《光明眾子和黑暗眾子的爭戰》,以啟示文學手法描寫了末世到來時光明與黑暗、善與惡之間的戰爭,以及光明和善的最後勝利。《聖殿古卷》大半記述猶太教聖殿的建造和裝飾,意在補充正典有關建殿律法的缺遺,文體類似《出埃及記》第35至40章。

(3)有關巴爾·科赫巴起義的命令、信件,以及起義時期的商貿協議、婚姻契約等。

「死海古卷」對研究紀元前後的中東歷史,尤其古代後期猶太教和初期基督教的歷史具有重要的文獻價值。它證實了1世紀學者約瑟福斯、斐洛和普林尼對艾賽尼派的某些論點,同時糾正了他們的錯誤說法,為後人考察該派的彌賽亞觀念、共同消費生活、一夫一妻制家庭和宗教禮儀等提供了珍貴的原始資料。「死海古卷」產生於基督教孕育和形成時期,其中許多語詞(如新約、選民、光明之子、聖徒、火湖等)後來屢見於《新約》,它們對研究基督教的成長背景和思想淵源極有意義。古卷中的《舊約》抄本是迄今所知最古老抄本,對校訂經卷原文、確定其成書年代、研究希伯來文和閃族語言的發展具有珍貴的學術價值。另外,「死海古卷」還有助於探討古代後期猶太民族反抗異族壓迫的歷史,以及猶太神學與波斯、希臘、羅馬宗教思想的相互影響等。

「死海古卷」之後,一支義大利考古隊在敘利亞北部的瑪迪廢墟又獲得引人注目的成功。他們於1964年至1972年挖出一批公元前2000至前1600年間的古代建築,1973年挖掘出一座焚毀於公元前2200年的皇宮,1970年在宮中一房間內發現若干楔形文字泥板,1975年又在另外兩房間中發現1500餘塊泥板,這是第一批在敘利亞北部發現的早期文獻。這些泥板上的文字不同於已知所有楔形文字,有待於進一步研究釋讀。

總之,兩個世紀以來,聖經考古學不斷取得新的成果,它們為世人展示了中東地區古代社會的原始風貌,使人們對《聖經》的認知不斷步入更科學更嚴謹的軌道。當前,聖經考古學正方興未艾,深入進展,新的探索和發現仍不斷湧現。


謝邀。

是準確的歷史。

歷史上被攻擊不符合歷史之處,隨著考古學的發展一一被證實…

供參考。


聖經一直在進化…隨著科學的新發現…聖經總能進化出「預言實現」這些東西,而對於從現在開始對未來的預言卻沒有…事情發生之後,聖經才會有實現預言之說…然後紛紛說科學又驗證了聖經!

在歷史嚴肅性的問題上,我一直把《聖經》當《封神榜》來讀。


不但是歷史,還有未來


推薦一本書叫《虛構的猶太民族》,雖然講的是猶太教的事,但清楚地說了舊約中哪些事是不符合考古的。

因此,鄙視樓上一堆「考古學支持舊約記載」,或者「一說起舉例反對者就舉不出來」的人。

希望信徒不要固步自封。

===========9月12日更新==========

此書和此書作者都有wiki詞條,

作者的:Shlomo Sand

書的:The Invention of the Jewish People

要說明的是,此書作者不是什麼一文不名的Nobody,此書在被翻譯成中文前,先後被翻譯成英語法語及其他語言。這本來就是一本很成功和有影響力的書,所以請不要認為翻譯成中文就帶有某種陰謀論在裡面。

嚴格說來,此書討論的是猶太教的內容,只不過若干教(猶太,基督,伊斯蘭,摩門等)共用或者經典同源於《舊約》(採用基督教的說法,沒有任何別的意思),因此這本書對這個問題也有參考價值。

樓下有同學指責此書沒有任何照片,因為這本來就是文獻研究。而不是《上帝的指紋》之類的考古發現(疑似偽科學)。在文獻研究里,文獻的作用就相當於新聞報道中的實物照片。

考慮到大家翻書也懶得翻,這書也沒那麼有趣。直接引用幾段好了(至於懷疑我是斷章取義的,請自行看書鑒別)。

為什麼「考古發現都支持聖經的記載」?

書中的回答:

偶爾也會出現不一致之處:一些被發現的實物與神聖文本嚴重衝突。但這些考古學家們會以巧妙的論證來解決這類問題。他們代替無聲的文物講話,並使它們符合出自《聖經》的和諧之聲。

(作者在這裡例舉了幾篇論文,即強行符合聖經的例子,我在此就不例舉了)。

書中提到的考古與聖經的不符之處(例舉):

族長們的故事中提到了非利士人( Philistines )、阿拉姆人( Aramaeans )和大量的駱駝。不過所有的考古和碑文證據都表明,非利士人出現在該地區不會早於公元前12 世紀。在《創世記》中發揮了主要作用的阿拉姆人,第一次出現在公元前11 世紀的近東碑文中,並自公元前9 世紀以來才變得具有顯著影響。駱駝也造成了無數的麻煩。它們最初被馴養是在公元前第一個千年之初,在商業活動中作為負重的動物則始於公元前8 世紀。

此外還有一些地名上的問題,比如很多地名實際上是教徒聲稱的聖經(各卷的)成書時代很久以後才會出現的。有些確實有的城市,在那個時代也只是沒什麼人居住的小城(而不是經裡面寫的大城)。

此外對出埃及記的懷疑,我在其他問題下看到很多信徒也了解學界對這方面的質疑,不過採用的態度都是呵呵一笑,不會正面反駁,反正你們就是在扯淡,這樣的態度。

此書裡面說,那時候迦南地區都被埃及統治著。埃及人在文獻記錄方面有著良好的習慣(因為那個時代的石碑有發現),所以如果真有出埃及這事兒,就算以色列作為一個游牧民族不怎麼記歷史,但埃及人也會提到。(當然不排除記錄這事兒的石板遺失了)

不過就算髮生了三百萬人在曠野里遷徙四十年這樣的事情,他們所到的目的地,迦南卻是埃及的領土(在當時)。因此所謂的出埃及就是離開了埃及,然後又到了埃及。

還有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對於聖經神聖性和完備性的擁護者(要是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的教徒,請自行看《芝加哥「聖經無誤」宣言》),只要有任何一點出問題都是不能容忍的。即神書就退化成文學作品了。

歡迎信徒對以下幾點作出反駁,請一一證明這幾點的謬誤:

1.非利士人出現在迦南地區會早於公元前12世紀(同樣的時代問題阿拉姆人也有);

2.駱駝作為商業活動的負重動物開始於公元前8世紀;

3.摩西時代迦南並不是埃及的領地。

溫馨提示,這只是開胃小菜。後面還有一抹多的問題等著解決呢。

當然,這書裡面的觀點不一定都對(或者說一定不可能都對),不過我們還是能從裡面看到一些東西的,如果不帶著強烈捍衛聖經的心。

話說,其實我也是一個信徒(會不會被人打),不過我只承認《聖經》的神學地位,史學地位就要大打折扣了。

猶太民族早期是游牧生活,後來才進入農耕,有了文字。早期歷史是缺失的。後人寫的猶太史很多都直接以《聖經》為藍本寫。所以如果有人說,你看人家的歷史書寫得跟聖經一樣,這樣的理由是站不住腳的喲~

看到樓下那位同學說「這樣的書怎麼被翻譯成為中文才奇特」,突然想起,在中文網站上,真的是一點「聖經考古學」進展的東西都看不到呢!(特指學術上的,而非媒體報道的)


是一本歷史書

雖然從基督徒角度,這本書是信仰生活的唯一準則,

但從歷史角度

裡面所記錄的事件,也是歷史事實發生過的


今天上課剛好講到,聖經是很重要的參考資料,但並不能作為有證據作用的歷史文獻。(老師是研究天主教教會史的歷史學家)


《聖經》記述歷史,但並不僅僅是一本單純的歷史書,她還包含傳記、律法、詩歌、箴言、論述、書信、預言啟示等。單就體裁而言,可以比作詩經、離騷、論語、史記、資治通鑒、推背圖等的合集,但內容上有天壤之別,而且聖經雖然成書時間將近一千年,但是其內容連貫度、前後一致性是世上所存書籍無可比擬的。就其歷史內容而言雖然其中記載的很多歷史事實有被考古學證實的,也有曾經為人所無法理解或接受而嚴重詆毀的,也有很多被一些無恥之徒惡意扭曲以實現統治(敵基督)迷惑(假先知)等目的的內容構成的傳統甚或習俗流傳在基督教等宗教信仰中間,但這些都不足以抹滅其內容的真實性、實效性、精確性、警戒性、創造性、拯救性、智慧性等等。一如提摩太後書3章16節所說:「聖經都是 神所默示的,於教訓、督責、使人歸正、教導人學義都是有益的。」

至於有些人說聖經這也不真實那也不真實搞得到處都是陰謀論真實的好像他還親自參與策划了似的。我就問一個問題,無意冒犯,這是我曾經思考的一個問題:請你說出你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當年曾經住在哪裡,叫什麼名字,我保證絕大多數人都說不出來,這才只有七代而已啊,不足兩百年的時間就讓人忘記了自己的祖先是誰,難道經過了兩千年的時間人類還有能力誇耀什麼?他所能誇耀的恐怕只有他自己自高自大的能力罷了


用研究歷史的方式來研究聖經會得到什麼結果,試舉一例……

科學公園 : 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

如果樓主是希望從理性的角度來討論一個事實問題,那麼建議無視所有前面那些教徒的囈語。否則則請無視我。下面是我的回答:

聖經不是歷史,聖經裡面當然會有很多可考證的歷史事件,但這並非什麼聖經的神奇之處,而是任何落於文字的文獻、視其成文的時間都會或多或少或間接或直接的記錄很多當時發生的事情。這是事理之必然,大多古籍都包含這種特性。

但研究歷史是一門很嚴謹的學問,跟辦案一樣要從大量的信息中抽絲剝繭、尋找到可靠的證據,不同證據對於同一件事還要有相互佐證的效果,如此一點點還原事情的真相。而聖經這樣的書,出於其宗教的目的必然會被加入大量神話內容,和其中可能史實的東西摻雜在一起,因此作為歷史資料的價值並不高。


我覺得題主是想說聖經是不是一本歷史書?我確切的告訴你,聖經記載了一部分史實,但不是歷史書!


稱為「傳記」更妥,第一本關於耶路撒冷的傳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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