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李如一？

01-07

IT 公論主播，位元組社掌門人。

大概是 2010 年的一段對話：

我：很多人不喜歡你。

李如一：因為他們覺得我裝逼。

我：覺的你裝逼，那他們見過真逼嗎？

李如一：（想了很久……）就是我這樣吧。

每一次Rio說指出一個他不知道的地方，他總要圓回來。有時候感覺。。很奇怪。

位元組社會爛尾嗎？

2014-06-09 09:41:34

作者/張遠

在過去200天時間裡，IT公論以平均3天一期的速度推出了72期，每一期的時長基本都在一個小時之上，而李如一在此期間用在位元組社上的總時間可能都不超過一個小時。

這個被人奉為「人如其名，言行如一」的位元組社創始人很像是一個玩票上癮，荒廢了正業的嘗鮮者，或許，對於位元組社他早已萌生了且(shuai)戰(shou)且(bu)退(gan)、轉移陣地的心思。

在數字閱讀這個人人奮力百米衝刺的賽道上，現在幾乎已經看不到位元組社的身影——至今未能支持iOS 7，最後一次更新日期停留在(永遠地?)一年之前，上一次新書上架還是在20天前，位元組志打響第一槍《虹膜》之後隨即啞火至今。在豆瓣、知乎、微博等平台上，投訴無門的用戶們已經自發開闢了一塊塊「反位元組社陣地」，甚至喊出了「無信譽的商家就該死」這樣怒不可遏的口號。

《唐詩三百首》爛尾、單行本閃退、標點錯誤、文字錯漏……每一處Bug都是打在「中文世界最好的電子書城」臉上的一記響亮耳光。

爛尾的產品千千萬，人們之所以對位元組社忿忿不平，無非是「愛之深、責之切「而已。「我開始討厭位元組社了，因為它家把屏顯字體、排版、App的UI做到了一個非常養眼的程度，然後「太監」了。你讓我怎麼去用某看，用Kindle?!」這代表了大部分吐槽者的心聲。

想當初，驚艷亮相的位元組社彷彿射進這個混沌行業的一束光，精緻人性的UI、量身定製的信黑體、紮實細密的排版功夫，如同"初戀"，中文世界的讀者第一次感受到了精品閱讀的魅力，他們願意為這樣的「超預期體驗」支付溢價，為這樣一種工匠情懷付費。

除非持續精進，否則用戶體驗無法構成一條足夠寬闊的「護城河」。當位元組社三年如一，連姿勢也不換地打著排版、腳註、字體這些已經殘破的旗幟時，多看、豆瓣閱讀等後來者已經經歷了幾十次的迭代更新，不僅在閱讀體驗上追而上來而且繼續絕塵而去。閱讀體驗不只是排版與字體這麼簡單，試讀、書摘、分享、讀者論壇……這些超越紙書的體驗才是電子書作為新媒介的價值所在。對此，位元組社一概欠奉。

雖然在知乎上嘲諷技能全開，金句不斷，但不開微博的李如一無疑是一個「反社交」的人，在他看來，書摘、分享、書友圈都會對用戶沉浸式體驗構成干擾，可以稱其為「閱讀體驗原教旨主義者」。當然，如果他能堅持言行如一，將位元組社打造成一款無懈可擊的「神作」，也可以收穫一大批忠實信徒。然而，位元組社在引以為豪的細節層面總會時不時地「掉鏈子」。

工匠精神是一種燒錢的遊戲，有一幫土豪朋友的老羅只有融來了1000萬才有資本「兩年磨一錘」。而位元組社想要把已經amazing的體驗再上層樓，把bug一個個消滅乾淨，校正每一個標點符號的錯誤，邊際成本無疑將直線飆升。

多看閱讀為了實現「精品閱讀」這四個字的承諾，曾經用10萬元製作一本電子書(打水漂無疑)，身後沒有靠山的位元組社只能望bug而興嘆。這或許可以解釋位元組社連《三國演義》這樣的公版書也要收費。

李如一放出過「用戶的終極體驗是內容」這樣的話，然而，內容卻是位元組社補了三年也沒補上的一塊短板。搶得獨家授權的《喬布斯傳》只是一顆倏忽而過的流星，並不能掩蓋其他時間的黯淡無光。以閱讀外文書籍為主的李如一可能覺得國內中文世界並沒有太多值得精工細作的書，自命藝術家的他也不喜歡軟磨硬泡地與出版商打交道，斤斤計較於一份份合作條款(Don"t want be fucked?)。所以，今年以來，位元組社上架的新書就只剩下譯言古登堡計劃(兩者同屬東西網)和《虹膜》了。

當然，更主要的原因可能僅僅是人手不夠。

在寫這篇文章之前，我曾經通過知乎、微博、郵件等各種途徑聯繫李如一，希望他用「誰說我們不行了」這樣義正嚴辭的反駁將這篇「黑文」扼殺在子宮之中。然而，正如知乎上@ Lawrence Li的一個個問題一樣，答案在風中飄揚，而那人從不回頭。

也許李如一是心中有著不便公開的難言之隱吧。位元組社只要還活著，或許終會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只是希望這一天在大家的吐槽聲消失之前到來。

表面上是文藝青年，骨子裏卻是一個 Geek.

我佩服他，有時卻也想大罵他「傻逼」。

曾拉黑過他，現在卻又關注著。

這是一個充滿矛盾的人。

如果讓我評價李如一老師，我以為他的人生信條會是 "Think different."

他不是 misfit, 不是 rebel, 不是 troublemaker, 但至少是 the crazy one.

接 @Suji Yan 的回答談談我對這個人，並且作為IT公論播客節目的學習者的一些看法吧。

李如一我一直關注的斷斷續續，最初是在DIY、搞機的論壇上看見他文章的轉載，具體博客開始關注，但是也只是保持了1個月翻開看一次，並未進入我的RSS。後來在自己被KINDLE折磨的要死要活的時候開始關注排版方面的事情後看見好幾篇他的文章。一直到你推薦給我IT公論我才知道這個人開始做這件事了。

我個人覺得是一種吶喊，很像獨立開發者，獨立遊戲製作人，自由撰稿人。獨斷獨行。吶喊，盡全力的吶喊。後來嗓子啞了，不想停下來，於是趁嗓子恢復時做點別的事，但是他並未停止當時的吶喊，我想無論位元組設，apple4，都不能說他放棄了。在我這樣的89年的人有一定的年輕人特性能從不同的角度消化到他的內容以及他後續做的事在我眼裡都是同一件事。寫APPLE4的BLOG和組織這個社區是一件事，反思亞馬遜的排版自己創立位元組設在自己的圈子裡組織內容是一件事，做IT公論也是，都是一個相似的群體，去一起吶喊的地方。

談談我自己為什麼會邀請 @Suji Yan 來做這個節目的初衷吧。

在磁帶機的時代，我享受到了這種科技產物對音樂的洗禮，我感受到了科技,CD給我帶來的一種小時候對科幻世界並不止步於想像的可能性。一直到CD向便攜音樂播放器的劣化，妥協，我也憤怒過，只是我沒有選擇吶喊出來，而是默默接受。

我沉迷於電子遊戲，感受電子遊戲製作人在一款遊戲企圖與玩家在做語言傳達更深的一種交流（神交？）到後來優秀的遊戲製作方通過一次又一次對遊戲的改動補丁，解讀然後達到設計師理想中的一種娛樂過程，框架，這種交流的方式遊戲本身作為媒介，我覺得比電影，甚至我覺得比音樂更高。

音樂因為消費者，聽眾一代又一代的變化發生的改變，我自己也隨波而流。

遊戲呢？所以我最初與一些想法與自己相近的人想創建一個能吶喊自己的地方，一開始用視頻的形式，後來因為自己的能力不足的問題，擱置，最終 @Suji Yan 覺得那就做播客好了。來聽聽一代電子遊戲的網癮者的吶喊吧。

三觀極其鮮明，

趣味極其強烈，

感覺極其良好。

一句話來說，是一位有點cult的核心玩家（hardcore player）。

就個人而言，非常期待有更多Lawrence Li這般鮮活生動的人物出現在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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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價」是很重的一個詞，judge/assess/或其他，多少有一種居高臨下感，甚至還有點蓋棺定論的暴力意味。

放在對某一個活人身上，其實「你眼中的XXX是怎樣的」或許更合適一些。

我不怎麼聽音樂，耳機鍵盤也是小燒，所以對李如一在音樂方面的工作完全無法評價。我弄過一點翻譯，但是純屬玩票，所以翻譯也不評價，就說一下 Lawrence 的創立的三個東西吧：Apple4us，位元組社，IPN播客網路

Apple4us

應該是最早的中文果粉博客了。

關於 Apple4us，基本上每十頁都會有一兩篇非常經典的文章，而且是當時中文互聯網上唯一的資料源。

比如：*（2007年）https://apple4us.com/2007/12/write-your-first-applescript/

同類的資料非常少，大概也只有這個*（2008年）：

大量轉換 iTunes 歌曲名稱的繁簡體中文的 AppleScript ? 鴨七?chitsaou

資料：

Apple4.us 的發展歷程是怎樣的？

我是08初年開始看的。主要還是專註於apple資訊及周邊報道，翻譯了很多好文章。
後來。慢慢的覺得文章並不是自己喜歡的了。
強索記憶，總結一下內容變遷：
1.剛開始，專註於apple的資訊報道。
2.除了質量比較高的apple報道外，開始有一些engadget（癮科技）的感覺，3C產品評測，工具癖等等，這個時期的文章質量很高，很多事情從歷史到現在，講的很清楚。09年左右有一個系列《矽谷革命》很好看。
3.09年下半年把，除了apple報道、3C評測、apple競業報道之外，好像是突然轉向互聯網科技界了，神馬雲計算、谷歌、Twitter之類的，統統報道。

4.後來，又有點回歸專註於apple報道的意思了，很少見到跑題的。但是這個時期的文章質量，不像剛開始那麼高了，而且更新頻率...有點疲憊。伺服器貌似掛過。
5.10下半年～11直至現在，又回歸到3了，不在那麼關注apple。但是更新頻率很低。
文風的變更，應該是撰寫團隊的變更造成的吧。畢竟，一個興趣主導（猜的）的寫作團隊並不是那麼緊密。鬆散的組織，人員流動挺大。
其實 apple4us 錯過了發展的好時候，當時apple4us很火的時候，愛范兒還很爛。
中間搞過極客T恤。也搞過其他的。
科技博客里，後起之秀很多，apple4us 算是錯過了。

其實，如果是認真的想研究，可以統計一下數據：
1.周期內的更新頻率。
2.同周期內的評論數。
3.作者的變更。
這些數據，apple4us都有的。

Apple4.us 應該發展成什麼樣子？

在我心目中，http://Apple4.us 的理想狀態是：用明朝人張岱玩茶葉、玩雪、玩燈籠、玩鬥雞、玩古琴、玩大閘蟹的情趣和心思去玩軟體、玩技術、玩 gadget。
http://Apple4.us起步的時機非常好，幾乎不能再好。正好處於1. 蘋果真正開始影響中國數碼消費的前夕；2. 蘋果開始重整中國業務的前夕；3. Apple Store在中國開展業務的前夕；4. 一幫正派的、有激情的、有能力的蘋果粉聚集了起來。

所以我當時認為，http://Apple4.us幾乎一定會伴隨蘋果在中國的商業步伐，同步高速成長，並成為最權威的蘋果在線媒體及最熱門的消費數碼社區。
不過很可惜，幾位合作者都太有想法了，同時想做太多的事，各自有太多機會，太忙，並且，http://Apple4.us可能只是一種「業餘」興趣，沒人願意破釜沉舟，全神貫注地挑起http://Apple4.us商業化的重擔。
所以，http://Apple4.us越來越疏於打理。可惜。

Apple4.us 為什麼不更新了？

在這個問題被問了 1873 次之後，我真的決定做點兒什麼了。
於是我昨天晚上在筆記本上寫了這麼一行：
希望不久之後，你能看到一個不同於以往的 Apple4us，會更好的。

另：Apple4.us 是第一個公開聲明「不再翻譯未經授權的外文文章」的中文科技網站嗎？是否會對其他中文科技網站產生帶動作用？

感謝關注。http://Apple4.us 並非資訊類網站，也並不總跟 IT 有關。它是一個關於品味、技術、設計、未來的網站。
如何做出這個決定？因爲這是正確的決定。它也是最最基本的媒體行爲規範，我爲自己過去未能遵守這一規範感到恥辱，並向大家道歉。

位元組社

第一個以字體為賣點的電子書平台。這一點其實很值得稱讚，但是字體從來不是核心競爭力。內容當然應該大於形式 所以在位元組數品控沒法保持，書庫少到可憐的時候，當然是做不下去。關於這一點，我其實很想聽參與過的人答一答。

目前已經坑了，此 App 在我手機上卸載好久了，最後一次App和官方 blog 的更新是在2013年：唐茶

不得不說很遺憾，也不得不說這算是可以黑的點。當然創業可以失敗，但創業的榮譽不能不要（之前偶爾問一個 IT時報的記者，「你知道李如一是誰嗎？」對方曰「不知道」；但是問及「位元組社」對方回答「啊啊，這個啊」。）

談及位元組社的問題，更多的是執行層面不夠。比如李如一可以敲定使用怎麼樣的字體，怎麼樣的縮進方式，但是對於某本書出現了某錯字，某段落漏字，這樣事無巨細他肯定不能做。至於位元組數具體是怎麼死掉的，根據2011到2014的幾個知乎問題就可以看出端倪。

2014/04：位元組社現在（2014 年 4 月）怎麼樣了？

2013/09：位元組社為什麼要做電影雜誌《虹膜》？過程是怎樣的？

2013/09：位元組社、多看、豆瓣、Kindle 哪家的中文書比較全？

2013/06：唐茶《位元組社》還有哪些方面需要改進？

2013/02：為何位元組社仍未能重新上架 App Store 中國店？

目前可以判斷的是，李如一從2013年年中以後就沒有回答過跟位元組社有關的問題，基本確定已經解散。至於是準備通過內容發行*（《虹膜》）走別的道路，還是徹底下架了事呢……這我就不知道了。就目前來看，多看、豆瓣之類已經站住市場*（其實豆瓣在我看來也是問題多多），還有一眾類似於小米、百度之類的在攪局，殺回電子書市場已經不可能了*（除非以獨佔內容的形式）。

最大的問題是對於讀者的連載承諾沒有達成，屬於違約行為。

曾經非常出名的「唐詩三百首（中古漢語朗誦版）」，購買後本應在2013年10月26日連載完成，至今內容仍只有一小半（六十五首），半年來沒有更新跡象，多次寫郵件詢問客服毫無迴音。

IPN 播客網路

因為我最近在跟 @山童汪做播客，所以我一直在考慮怎麼樣做出有節目性的節目，而不是哈哈哈，233……

我其實非常看好 IPN。但是我還是擔心 IPN 的未來*（兩年以後估計又是一個坑）

科學脫口秀聯盟，算是跟 Guokr 有比較有聯繫的播客，是2012年做的，但是作為「節目性」做的不夠好。

IPN 一年就做到了這麼多的節目……恩……而且非常有意思的一點的李如一的播客節目非常有「節目性」，有可能是事先有探討 or 稿子，不太清楚。像是 iBuick 那個播客就是一團糟，而《科學脫口秀》則是黃段子橫行，整天 hhhhh……

李如一在 IT 公論一周年那一期的意思是至少再做一年，那就拭目以待吧

不過我到覺得如果李如一的生活方式是發現新的東西，然後做一下，一兩年之後放棄，日常的生活通過接散活賺收入，不說其他，就說生活方式那倒是很不錯。

當然我們不能把李如一跟Stewart Brand比。

One becomes a critic when one cannot be an artist, just as a man becomes a stool pigeon when he cannot be a soldier. —— Gustave Flaubert

2000前初逛姚大鈞網站，印象比較深的2個ID：Lawrence和redhousepainter，覺得挺NB。後來的Live evil樂評，將Lawrence和李如一對起來。再後來，redhousepainter做了檔風格鮮明的音樂鮮明的音樂播客，李如一做了IT播客。前段時間在另外一檔播客壞蛋調頻中，MHP做客聊上海搖滾，說起一張專輯李如一參與過，主持人和嘉賓說不知李如一現在幹嘛呢？好像做IT方面的，前段時間做了個唐茶。現在姚大鈞也要開始做新的播客了。

有意思的關係。

喜歡他在「IT 公論」上不理性、不客觀、不中立的評論。

喜歡他在某期「味之道」上學 Seinfeld 裡面某角色高潮時候的叫聲，超酷的。

喜歡他的偏執，和良好的品味。以及對不美好一點都不耐煩的樣子。

唐茶宣講視頻第一次了解 @Lawrence Li 是因為這個視頻（那時候他還在做唐茶），看完之後收貨很多。而且他的知乎回答非常有價值，所以我特意把他的所有答案都看了，下面說說給我的整體感受：

Lawrence Li 是有些孤傲的這個相信大家從他的回答風格可以感受到的，比如他把評論關閉了。而他的孤傲在我看來是有資本的，有點不屑跟你這個小屁孩討論那種感覺。
整個演講非常劉暢，能感受到他的自信、從容，非常有煽動力。
Lawrence Li 對數字閱讀確實有自己獨特的見解，比如他說：「電子書的體驗比紙質書體驗更好，做電子式的人更沒有必要自輕自賤」、「如何打敗盜版」、「好的內容就應該收費，好的內容從來都不是免費的」等等
Lawrence Li是一個有逼格的理想主義者，作為一個創業公司願意花錢購買正版「信黑體」字體，非常贊。老實說，我的正版意識也多少收到了他的影響。
Lawrence Li關於如何打敗盜版的問答讓人眼前一亮：打敗盜版就是把正版做的比盜版做的更好，這個好有幾個層面：1）你正版的用戶體驗比盜版好 2)支付要夠簡單，價格要合理 3）找盜版很麻煩，獲取成本非常高 4）大家是願意花錢省時間，大家不願意去了解epub和Mobi的區別，然後我幫你把這件事情做了，然後你付一點點錢給你
很遺憾，唐茶沒有繼續做下去。
最後別有用心說一句：總有那麼部分人不管別人說（做）點什麼就要說別人裝逼，似乎一下子就觸到他的G點了，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當然，我上述所說都是錯的。

因為，他的真實身份是一名藝術家。

在我看來 @Lawrence Li 和 @Rio 都是一個非常有趣而非常有智慧的人，他們的回答給我解決很多問題。最後誰能托話幫忙介紹認識下，非常期待有機會認識。

帥，太帥了，見過幾次，竟然都和張亮一起，李大帥哥jiu 比張亮帥多了。

我想說的是：

剛開始聽《IT公論》，還只是隨便聽一聽；後來漸漸察覺到了它的好，於是離不開了~

雖然兩位主播講的東西不是都感興趣，但這一切都掩蓋不了經常聽李如一說話能給我的口才帶來一定的提高的事實。

我發現自己真的越來越會說了，真的~

一直在聽IT公論。感覺李如一是個注重細節的人，但不算偏執。比較有品位和教養，也有書生氣。優越感應該是有一點，但並沒覺得他在裝逼。

節目聽多了，感覺李如一、Rio也像現實中的好友一樣... 希望以後有機會能見到本尊。

李如一應該是經常刷知乎，希望能看到這條關於他的回答。

一個比較廣義的半吊子

他喜歡不加解釋地拋出一些成見，這讓我很頭疼。

他在一些事情上是實踐者。

看到有人說「要是有錢決不投資你」，好心疼。在it公論生日那集，Lawrence不經意的說「起碼再做一年吧」，好揪心。

Lawrence是個怎樣的人不知道，只是感覺他很可愛。

真心希望it公論能做成新一代的鏘鏘三人行。

之前看他在 http://apple4.us 上的文章，以爲他是個中年人。

沒見過他之前我想像中（依據聲音）的他的相貌是吳秀波。;)

另外，爲人頗爲傲氣。一路聽 IT 公論過來，唯一的不滿是，很多次 Rio 提到了一個他不是很瞭解的領域，談話就似乎被他嘎然而止。其實這個話題可以由 Rio 主導下去，而且我願聞其詳。

可能我尤其對別人的打斷敏感，所以對這點較爲介意。

但是一個好的主持要能夠讓談話不要偏離主線。這點可以從《內核》與《公論》之間的差別看出。我既要《內核》的天馬行空，也要《公論》的規整有序，看來很難兼得。

既然他不認爲自己是裝逼，那他就真不能算是裝逼。 XD

也算是給我們這些自認「禮貌」（其實悶騷）的人，展示了下表現自己也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從位元組社來看，此人極其不負責，就是一個靠情懷騙粉絲的騙子。諷刺的是，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在中國的互聯網界取得成功。

一個交友app上認識的妹子，推薦我去聽他的節目，叫滅茶苦茶。

我把序章和第二章音頻打開，加在一起聽了30分鐘左右，這個人不得了，太神奇了，讓我不禁想起了一個大人物以及大人物很久以前的一個採訪視頻。

我依稀記得那是七八年前的事兒了吧，大概是國家重大會議期間，有人去採訪某少將，某少將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一直在說一直在說，完了之後一琢磨其實他什麼也沒說。

這境界，我今兒算是第二回領教到了。

唉，可能還要繼續單身一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