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事讓你第一次感受到了社會的現實?

我相信每個人都有通過通過生活中的某件事情認識到社會的現實吧,知乎的朋友們可否談一下。


30歲之前他人對你的態度源自父母,30歲之後別人對你父母的態度源自於你。


高三,學校擴招宿舍緊張,我們要去附近小學住,但是要等到九月份開學。

一個人去找房子,問了幾家,都是一百多一個月。可能是消費習慣問題吧,覺得不就是有個地方躺躺么,竟然這麼貴。堅決不租!然後,我成了流浪者。

還好,隨身物品並不多,第一天晚上去表姐家借宿,第二天再敲門。。。。沒人在。打電話給表姑,說是表姑,母親一直覺得勝似親姑姑,為我們的成長付出了很多,說實話,這份付出,我自己是做不到的。表姑是我的語文老師,去了後表姑很熱情,瓜啊果的往手裡塞,有個小插曲,表姑讓我自己去飲水機倒水喝……左轉右轉怎麼就是沒水流出來呢?好尷尬。。。被表姑諷刺調笑了幾句,大概是生活常識要有,不知當時臉紅成什麼樣子~

父母總說,前三十年看父敬子,父母給不了別人什麼實惠,當然不奢求別人對自己孩子多好。也就一直教育去別人家不要亂動、不吃別人家的東西、聽話聽音兒什麼的。我也就成了自家沒有的東西一概不會用的傻樣子(後來這個經歷的啟發寫成了一個小作文,表姑給了個59分,當著全班人朗讀,還說「怎一個『好』字了得,我又尷尬一番」)。

第二天早上起來,表姑問「你今晚計劃睡哪兒?」。。。不想再打攪,就說自己會去租房子,也就離開了。

之後去閨蜜家住了兩天,閨蜜媽媽常愛說「屁屁,等你以後發達了,不要忘了楓藍」之類的。也是怪怪的。

可巧碰到一初中的室友,她在一家小理髮店當學徒,晚上就睡店裡的美容床,店裡有兩個美容床,善良的姑娘收留我還只說是讓我和她做個伴。

老闆娘八點半走,我九點去,但是店門要開到九點半……這會兒我才知道,是真的來做伴兒,總有一些老流氓小流氓的,要讓我同學幫忙刮鬍子,店門上寫著刮鬍子免費。。。又不能惹這些人,而這些人嘴裡都是不乾不淨地說些黃段子。偶爾還摸同學的手!我會告訴你我惡語相向氣走那些人嗎?23333

在同學那裡住了十二天,老闆娘知道了,我又不太好意思去了。

徹底成流浪狗了。

加上放周末,只需要流浪十天就好。

公園、體育場,還好夏天不冷。

看書啊,街上溜達啊,大概能熬到十二點,之后街上基本沒人了,就找一個安全的小窩窩,三點多,冷清清的大街上回蕩著掃街大媽的大嗓門兒以及狗的身影。

那段時間好像想了好多,但是現在完全忘記了。

流水賬一份。


表哥可能在外人眼裡就是一個酒鬼,當然我也是這麼描述的,但是在家裡,他對我對家人都是一個很熱情很慷慨的人,3個月前他發生意外了,還不到50歲。可能他這一生都不被外人理解,只是這個問題講現實我就想到他,評論里說不要臉的你也別BB,評論都匿名你的臉呢?你有愛心,有同情心,只對好人有?那也稱得上愛心?

——————以下是正文——————

表哥比我大20歲,愛喝酒喜歡吹牛逼,經歷一次失敗的婚姻後開始酗酒,從此哪裡有酒哪裡就有他,生活中就是我們常說的熟醉,有同事啊同學啊意思一下叫他聚會(因為大家都知道他是個酒鬼就是客氣一下,沒想叫他),我表哥就經常當真了,只為了去喝酒。

有一次他一個小學同學開了一家海底撈,請同學們來試餐,正好聚個會(也是為了顯擺現在自己混的好),為了帶我見識「大場面」,表哥拉上我,一桌人有老闆,有普通工人,有小科長。席間大家相互寒暄,基本都是圍繞著這家店老闆進行,捧得捧,吹的吹,酒過三巡,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散夥回家,也是三個一群兩個一夥的,有人開車,有人騎電動車,我跟表哥打車過來,但是我們小城市深夜不是市中心很難打到車,於是表哥想跟同學的車走,送一段到市中心容易打到車,我們再回,誰知道剛才還談笑風生,這一散夥大家都各走各的,恨不得越快越好,生怕還要再負擔一個人,最後表哥厚著臉拉著我硬是上了一輛同學的車,一上車,那人也沒辦法,說,你別吐我車上,給你送到美麗華(不是市中心,在市區)自己打車吧。短短十分鐘的車程,那種尷尬我永遠忘不了,聽那個開車的同學吹著牛逼,他媳婦做副駕時不時嫌棄的口氣說兩句,表哥當作沒聽見,繼續耍著無賴,我默不作聲。

下車,正值北方冬天深夜寒風凜冽,表哥非要送我回家,我說不用了,你打車回就好,我走路回。

回想著酒桌上一群人嬉笑寒暄,席散人走,曾經同學也好,同事也好,你沒錢沒權沒地位,就沒人關心你。

一起喝酒的不一定是好朋友,但是喝完還堅持把你送回去的一定是。


初中時,全家剛搬來北京,家庭經濟比較困難,連普通話都說不好,又轉到一所全市排名倒數的學校……欺負與歧視的故事就太多了,班裡照例有個狠角色,還坐我後頭,沒事就找我麻煩,每次考試都把我的搶走抄,實在是討厭得沒法沒法兒的。就在這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情,區里來檢查衛生,我那天帶了塊白薯當早飯,沒在意有一塊白薯皮掉教室地上了,說巧不巧地把區里領導摔了個大馬趴,而此時「狠角色」不合時宜地大笑,還從他桌子里搜出了一塊白薯,他的早餐也是這個!這下鐵證如山,事鬧大了,老師又要請家長又要威脅給處分,「狠角色」嚇得連話都不敢說。沒有人知道其實是我掉的,剛開始我很開心,各種幸災樂禍的,但最終還是過不了自己,就鼓足勇氣當眾說明了實情,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後來,「狠角色」再也沒有欺負我,他對別人說:那個傢伙其實比我厲害!當然我也沒有跟「狠角色」成為朋友,犯不上。這是我對「現實」的第一次印象,將近三十年過去了,這個記憶告訴我:世界就這個樣子,它可以很糟糕、可以很壞,但並不妨礙你活出自己!


暑假和 @改琦 在一個村裡支教,但是不是一個學校。我在村裡的村級小學,她在村下一級的教學點。

我們的教學樓是這樣的。 可以說教學條件不錯,但是沒有辦法掩蓋它只是一個偏遠山區的村小。在這裡,人比法律重要,人情比規定重要。學校有20M的寬頻,音樂教室,但是校長跟我們介紹的時候把電腦音響一弄就開始請我們唱卡拉ok。有5,6個教室裝了電子白板卻無人使用,器材室的東西蒙上了厚厚的灰塵。

我們利用學校積壓的器材,再加出發之前自己籌資購買了一些器材,我們為他們開設了科學課,舉辦了文藝匯演和運動會。

自然這有點偏題了,支教支教,自然不會只和孩子打交道。死都見不到面的村長,貪污腐敗都見怪不怪了。今天想講的,是村民。

在今年出發前,考慮到前期設計的課程偏向高年級,而且低年級消耗精力比較大,我們志願者數量嚴重不足,就不打算招收1年級的學生。在招生的時候我們對前來的村民說明了我們的情況,並且保證明年我們還會來(我們連續去了3年),到時候一定讓他們報名。村民跟我們隊長說:「你們來這裡,用我們的水,用我們的電,還不收我們的孩子,哼!」(實際上我們吃住全部在學校,睡的都是桌子,用的也是學校的水電。)

很多隊員20天來沒洗過一個澡,被村民這樣一說,著實有些難受。

而且很多學生報完名之後不再來上課,到要結束了我們開始發我們帶來的物資的時候,這些幽靈學生又出現了。讓我們總感覺他們來報名,只是想要我們的物資。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或許是吧。但是我們總是願意相信他們說我們不收學生是因為真的很想來上課,一時氣不過才這樣長的。我們總是願意相信孩子是因為農忙才沒辦法來上課。

無論怎麼樣,我們總是相信一個溫情的世界。


拿了銀行的ATM 機里多出的錢會被判刑,可是自己存在銀行里的錢沒了他們卻無動於衷。


我的高中班主任是一位難得的正氣的老師,敢言他人不敢言的傲骨,他是真正把學生當成人看,讓學生活的像個人。也是我心目當中最有風度,最可愛的老師。

作為一位語文特級教師,他曾多次參與高考語文命題,他從事教育快30年了,但他現在連小車都沒有,只有電瓶車,別人都有房了但他卻依然還是住單元套房。

他說,他是一輩子教語文,一輩子學語文。

他說,他的講台就是他的舞台,哪怕清貧一生,也無怨無悔。

2014年九月,我們學校調任了一位新校長,學校也隨之發生了諸多改變。

2015年,我們高考結束後,老師向學校遞出了辭呈,前往沿海地區教學,他此時的離開多有無奈。

無能者身居高位卻自以為是,有能者不願服從體制轉身離開。

我們也會抱怨這個社會不通人情,但現實就是如此。

幾千年前有人在漢水邊放歌: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纓;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我足。

那是何等的瀟洒。隨波逐流,與世俯仰,萬千浮世不過是彈衣灰袖間的風流不羈。

百姓安居,天下安定,聖人出世,教化世人。

分明是良辰美景,卻一說成空。

這種話題總是顯得特別沉重。

當清史編纂委員會在爭論到底用白話還是文言撰史時,就變成了一種諷刺。

百姓總是被蒙蔽的,特別是離我們所處的現世越近。

有些人人稱頌的偉人其實犯的錯誤要比我們所知道的任何暴君都要多。

相比之下,焚書坑儒,都不算什麼了。

呃,不要誤會,其實我還是很愛國的。


親戚對待小孩的態度取決於你的經濟水平


我年輕時多少有點狂(沒)放(大)不(沒)羈(小)的個性。每次和同事或業務單位的人吃飯時,因為我非常討厭一群人為了如何排坐次拉拉扯扯,所以我都要說:隨便坐吧,都是朋友!但沒人理會我的話,他們會自行拉扯推讓,玩的很嗨。

後來我不再這麼說了,而是冷眼旁觀。這個世界從沒什麼平等,連坐下吃個飯也要分個三六九等。別和我說什麼餐飲禮儀文化,這種文化本身就是為了劃分階層而產生的。


我想到一件事。

大二的時候,我開家裡的車出去,經過一條小弄堂的時候把一輛停在路邊的警車給擦了,擦得還挺嚴重,警車的後視鏡玻璃碎掉了。

我大二,沒見過世面,下車之後完全不知道怎麼辦,我沒走過保險流程,不知道該找誰,急得都快哭了。

我忍住了。

路邊經過的不少市民都笑嘻嘻地跟我說「你連警車都敢撞啊。」

沒有人為我的窘迫和惶恐哪怕給我一句指點。


這個暑假去山區,給孩子做半支教的暑期夏令營,在那裡生活了一個月。

嗯,不是來講溫情故事的。

那裡的老師,初中文化水平,不會英語,早上上課,下午在學校打麻將賭錢,自己家裡還有田地,農忙的時候,就停課去種地。

去的時候,給孩子帶了很多書,實驗用具,我上課的時候發現他們其實很城裡孩子比起來並沒有多笨。

但是他們很難上完初中

但是他們很難考上高中

但是他們幾乎不可能上一本大學

這就是現實,父母和家庭的階層決定了他們幾乎不可能改變命運。

就是那一刻我在心裡發誓,一定要努力努力,給我的孩子提供我所能及的最大的教育資源和最好的環境。

我跟前男友說「覺得他們很可憐,很不公平,我覺得是我們這樣的人搶了他們的資源,了他們的機會」

他說「不可能公平,我也不希望公平,給他們多了,我們的就自然少了。」


去銀行和醫院。


當我大喊捉賊行人皆麻木不仁無動於衷的時候

當在我餐館就餐看見店家趕走乞討老人並惡語相向的時候

當我向乞者遞上一袋麵包他問我能吃嗎的時候

當我將撿來的錢交到生活委員同學哄堂大笑皆說我作秀的時候

當我去扶摔倒老人路人拉住我說扶不起的時候

當我在外地錢包行李全部被偷孤苦無依路人連手機都不願借用一臉防備都時候

我想問問,這個社會怎麼了


畢業找工作的時候。沒家底背景的人整天跑宣講、面試,忙得灰土灰臉的,找到份小工作。有背景的人悄無聲息地就在各大機構單位就職了。

.......................

無論你承認與否,這正成中國逐漸凸顯的現實 二十年後我能坐著和你一起喝咖啡 到 二十年後我還是不能和你一起坐著喝咖啡 《寒門再難出貴子》


其實是不想回答的 也沒回答過吧

題主年齡多大 (我年齡也不大 大學狗)才能看見多少現實 關於哪一個方面的現實

小時候看見馬路上乞討的人們會給錢 現在看見乞討的人們想想自己 就會默默的低頭走開

小時候生氣難受都會哭 現在知道生氣了找個口子釋放或者吃活著買 我一般就靠這兩點來解壓 結果變成了一個沒錢的胖子

還有好多好多例子事情

前不久 也就一個月吧 我賣貨 一個書包 結果全網斷貨 我和買家說 你等兩天我給你發貨 過了好久 廠家還是沒有 我就找廠家退錢 說我不能坑了我的客戶 我又去找了下一個貨源 終於找到了 價格也比一開始的價格貴了一點 想著自己少賺一點 也不能欠著人家 也得給人家寄過去 可交了全款等了一陣也發貨了 這個時候距離最初已經過了三個禮拜了 客戶也等不及了 說你退我錢吧 我說東西已經在路上了 我退你錢就退了 等到你收到貨的時候再給我打錢吧 因為這個單實在是拖了我好久 我又想把他做好 我就一直給快遞打電話 反覆催(快遞順豐)後來快遞被簽收了 我被拉黑了 這個時候我虧了貨的錢 結果賠了本連吆喝都沒賺著

還有一件事情也是 以前在我這裡拿了一個貨的小姑娘上初二 她看上我家一件衣服 那件是賣過去的 沒了 後來好不容易給她找到了一件 因為相信她 和她說我先給你寄過去回來再給我錢 他收到貨和我說真好真喜歡(aape的 我賣1000+)她反覆說回來給我錢 過一段時間 實在是需要一筆錢 找她 她和我就說 我現在沒錢 那個時候真的是特別心寒

現在想想帶我的人說 你為你客戶著想了 你的客戶不領情 收到貨還各種挑剔 那個時候覺得他說的不對 現在覺得還是有道理的 這就是現實

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 現在已經不幹了 加上這些事情 最後也算是不賠不賺 也算好的了

其實世界還是美好的 或者說我一直覺得世界是美好的 我實在是不願意讓這個世界辜負我的一腔熱忱(我自己覺得太矯情)

第一次長文 見諒 希望大家都看到最美好的樣子

祝好


還是取消匿名好了→_→要說第一次大概是小學三年級的幾件事情吧。

當時班裡有一個特別調皮的男孩,他同桌是中隊長,一個小姑娘。

他倆坐在我前面,又一次上課小姑娘強男生的本子,平時她就挺喜歡欺負他的,而且每次老師因為覺得她學習好他調皮,都會想著這個女孩,所以她屢試不爽。

這一次也一樣。我覺得這很不合理,就站起來和老師說,是那個女孩搶他的本子,不是他故意擾亂課堂。

老師很生氣,罵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罵我不尊重師長。還把班主任叫來了。

我很委屈,和班主任解釋,我想在這個時候那個男孩肯定也會幫我一起澄清真相的吧…

然後我聽到那個中隊長女孩和男孩悄悄說,你這次幫我,下次我就不給你畫哭臉。當時我們班的制度是午休什麼的都是老師信任的幾個班幹部管紀律,誰表現好就畫笑臉表現不好畫哭臉,老師完全不干涉,但是期末評優就按照誰笑臉多哭臉少誰優先。

對於小學生來說這實在是很大很大的權力,並且其他人真的無力反抗。

所以毫不意外的,那個男孩說,是他想和女孩開個玩笑,很諂媚的看著老師和女孩,看起來一副想要改過自新的樣子。

老師說,看在你認錯誠懇這次下不為例,然後轉過頭來更加兇狠的批評我,罰我站。

下課後女孩笑我,叫你多管閑事,活該!男孩跟著一起笑。

也因為這件事我得罪了中隊長,那群班幹部針對我,畫了很多哭臉,比如午休時候我胳膊麻了換個姿勢趴著,就會被說成,不好好午睡影響同學。昨夜故意不收我的,和老師說我不交,其實那時候真的想當個好孩子,可以學期下來反而成了壞的典型。

而班裡其他人,因為中隊長說了誰和我玩就整誰,大家都不理我。

後來中隊長轉學了,我在心裡和自己說,不要在一根筋,甚至一度有段時間深信不疑這就是社會的規則,如果不想像過去的自己那樣被殺死,就要變成殺死那個孩子的幫凶。

突然覺得不要吐槽文革時候的種種現象了,放在小學三年級一個班級里,這種人類的劣根性就展現的淋漓盡致。

很多人說小孩子單純,可是真的別低估了小孩子的惡意,小孩子社會的現實。

只是到了後來慢慢覺得,小時候是矯枉過正了,雖然說大多數人會被世界改變忘卻理想失去自我,僅僅堅持不被世界改變就很難了,可是還有像艾力這樣的人說想要改變世界。我們生活在現實的社會,不得不順應現實的規則,或許是無奈的,也無可厚非,但是就像那句話所說,如果發出聲音是危險的可以沉默,如果在黑暗中就摸黑前行,但卻不要因為習慣了黑暗就為黑暗辯護。或許改變世界的前提是適應這個世界的規則,但每個人或許都可以,讓這個世界變得稍微美好那麼一點點,哪怕,僅僅是在經歷了很多東西之後還能記得,某些不知道能不能稱得上理想的東西。


小學三年級,住院一個半月。回學校班主任怕我影響我們班的成績不要我了,讓我降級。我們小學是吉林市數一數二的小學,我們班也是我們年級最好的班。九五年入學的時候有些人要花兩千塊錢才能進我們班,班裡一大半同學是軍隊官員和政府官員家的孩子。學生成績普遍都很好,我這種萬年學渣是靠著報道第一天臭不要臉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表達能力被要進這個班的。

班主任有兩個女兒,我媽買了一大包零食,包了個幾百塊錢的紅包。等著班主任下班塞給了班主任,班主任很自然的拿了小食品,把紅包塞進了兜里。我能繼續回到班裡上學了。

我小學三年級,第一次被社會強姦。


第一次沒考第一我媽說生你有什麼用


我當時在順豐快遞代收點兼職 快下班了 一個小夥子說借他42元錢 他打車 因為到處都沒有開門的地方 別人讓他到快遞來問問 不是整了 就42 很焦急的樣子 說是去哪兒鑰匙 還說你們什麼下班 他方便還錢 我說快了 叫他明天來 他還主動留了電話 第二天下午打電話過去問 是一個大媽 說我是催帳的 被罵一頓 很明顯是個錯誤的號碼 那是大學兼職 那42元也得自己掏 當時他的神情多麼真切 我卻信以為真 因為在快遞兼職 經常跟錢打交道 知道了金錢利害關係在現實中表現尤為真切 人性的醜惡 你不是一個人物 你的善良 並不能感化多少人 只能證明你的無知

以前還有過被騙的經歷 在大學裡學駕校被坑 找老師被拒 找實習的艱難 甚至找工作的無奈 本來在一個成都的二本渣渣學校 面試往往是成都這邊的名校學生很多 當我找工作想謀生時才知道現實 會給我一記重重的耳光 當你畢業 長大了 父母給的安慰起到的作用來得也沒那麼大

突然發現跑題了 反正 當你發現你被騙了 你才發現現實是很殘酷的 怕得讓你不想面對 怕得讓你在大學不務學業玩手機電腦 遊戲網吧 吃喝玩樂 讓你對期末考試也感到害怕 擔心掛科 掛了科就是現實 補考重修也來了

後來發現 好像金錢真的能解決很多問題 漸漸我們每個人都開始現實 長大

記得室友說 學習讓他感到一種安全感 說只可惜到大四才想起學習 晚了 或許 到了大四 該找工作時才發現自己沒有任何資質 這時候我們發現學習給我們帶來一種強大的安全感

任何人任何事情 都不會是我們想像的那麼簡單 一個人 便對應一個家庭 走入現實才發現 這個道理 父母給你 朋友給的 都不能給你帶來十足的安全感 你害怕現實 你才發現現實的真面孔 只能說明不夠我們自己還不夠強大 這裡的強大 既指精神上的 也指對現實的閱歷吧

文中的「你」 不是指樓主哈哈哈

自己已經語無倫次了 嘿喲

其實現實不止這一面

記得當時在食堂兼職 規定的免費餐不能超過8元 有個阿姨總會偷偷給我加個鴨腿……

…………

…………

我還是會去擁抱這個世界的


第一次在北京的地界上被大學同學人罵「沒我們養著,你們北京人早餓死了,你臭牛逼個什麼?」

被人罵的原因是因為這位同學買了回家的車票,但身處昌平,不知道怎麼去北京西站。

我告訴他,從昌平做什麼車到市裡,然後坐地鐵到軍博,出來怎麼走怎麼走就到了,走路時間不長,最多20分鐘。地鐵也不貴,2塊。

這位仁兄先是吐槽「20分鐘還不遠,我們縣走完也要不了20分鐘」。

然後問我坐地鐵逃票行不行,我說「誰吃飽了撐的沒事幹逃票啊。」

然後,你就看到了第一段的那句話。

——

這就是現實,在很多人眼裡,你生即是罪惡。所有的善意都會被他們理解為惡意。

所以每次我看到知乎上河南人吐槽被歧視,我都會覺得可笑,室友歧視你,因為你是河南人,你通過宅心仁厚,樂於助人,至少能把你身上的標籤拿走。

我呢?正常做人,甚至僅僅當一名合法公民,對他們來講都是裝逼。我該如何把我身上的標籤拿走?

我以前也很厭惡地域歧視,但從這之後我才明白,歧視,存在即合理,雖然它並不對。

————

多年之後我曾經被許多人因為我是「北京人」而白眼,被鄙視,甚至是我國省級大員。但我真的習慣了。如果你們真心喜歡這樣,那就這樣吧。

「反正膝蓋就在地上呢,說什麼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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