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一封關於劉胡蘭的家長來信》及其回復?
以下內容摘自王樹增《解放戰爭》
山東兵團九縱接到濰縣百姓寫來的一封信,這封信被許世友保存到二十多年後的一九七〇年,那時,他已成為中國人民解放軍南京軍區司令員。這位經歷過殘酷戰爭的共產黨將領把這信重新拿出來給部隊官兵看,是想讓在和平時期生活甚久的他們知道,軍隊在任何時候的作戰都具有「復仇」的含義,軍隊的作戰意志永遠不能消沉——
……親愛的同志們,看見了你們,我們又悲又喜,喜的是可得救了,悲的是這幾個月我們受盡了亘古未有的大大災難。國民黨偽軍自佔領濰縣後,燒、殺、搶劫、抓丁、搶糧,無所不為,濰北全縣被拉去牲口兩千餘頭,糧食被搶精光,被抓壯丁難以統計。更殘酷的是廣大群眾被殘殺。兩年多來,濰北人民被殘殺者已有千餘,直到今天寒亭據點周圍的死難同胞仍曝屍曠野,無人收拾。紙房區李家營一村,即被活埋七十餘人。殘暴手段更令人聞之毛骨悚然,鍘刀鍘和活埋已成為蔣匪的普遍手段。有的先割耳、舌,而後活埋;有的婦女被拔去頭髮鍘死;有的婦女被剝光衣服,綁在樹上輪姦,並用燒紅了的槍條插入陰戶,活活搞死;有的被剝光衣服綁在樹上用開水澆,把全身燙起水泡,再用竹掃帚掃,名為「掃八路毛」;有的用剪刀剪碎皮肉,名為「剪刺蝟」;有的全身被刀子割開,丟在火紅的鍋里,叫做「窮小子翻身」。紙房東庄蔣匪在街口安下十二口鍘刀,按戶抓人鍘死。邢家東庄一次被鍘十二人,婦救會長一個四歲小孩,也被鍘成三段。貧農韓在林兄弟三家十五口,有十四口被鍘死,剩下一個老母苦苦哀求給她留下一個後代而不得,她看到自己的孫子全部被鍘死,悲痛得自己也上吊而死。……高里區一個婦救會長,死時曾對大家說:「告訴共產黨、解放軍,一定為我們報仇!」親愛的同志們:你們是華東野戰軍的主力軍,你們是膠東的子弟兵,你們屢打勝利,有了你們就有了希望,有了依靠。你們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我們不能讓你們走,要你們給咱們報仇。要求你們堅決徹底消滅蔣匪軍和「還鄉團」,要求你們像在孟良崮一樣消滅敵人,在濰縣留下英雄的勝利,立下大功,這是我們對你們高貴的信仰,也是人民對自己軍隊的命令!……
這就是劉胡蘭所處的歷史環境
「太原郊區的許多農民被迫賣妻賣子,掙扎在死亡線上,僅1948年中,全郊區餓死和被殺害的農民不下6000人。晉祠南大寺26戶人家賣妻的就有5戶,賣子的有9戶,還有28人活活餓死」
「在城區,閻錫山實行了臭名遠揚的「平民經濟」政策。通過「平民經濟」的執行機構,閻錫山控制了整個太原市場,操縱物價,囤積居奇,物價一漲再漲。最高的時候,太原糧價,超過當時上海2200多倍,居全國第一位。人們用一塊銀元買不到2斤雜糧。」
」解放前夕,閻錫山的「戰時動員工作團」,挨門逐戶搶市民的糧食、衣物、麻袋、門板、鞋襪……在這種情況下,廣大貧苦市民有的吃豆餅,有的吃糠皮,有的甚至全家餓死。在太原新南門外竟然出現了駭人聽聞的「人肉包子」。同貧苦市民的悲慘處境恰恰相反,閻錫山和他的官僚們經過3年多的瘋狂掠奪,光運到上海去的黃金就有45000多兩。」
「僅特警處3年多時間就秘密處死5000多人。」
「西山煤礦工人范二米受召訓時,召訓人硬說他給八路軍送過情報,命令打手先用亂棍打,後用火柱燙,最後又用竹籤子穿肚皮,活活被折磨而死。」
「西北造紙廠在「三自傳訓」中被辱罵和毒打的,佔全廠員工的1/3。據閻錫山的山西省政府1947年底統計,晉中各縣在「三自傳訓」中被污辱、打罵或被殺害的共達8萬人之多,其中被亂棍打死者在3000人以上。」
這就是劉胡蘭所在的閻錫山統治區域的社會環境
我們的教育的確出了問題,問題在於我們沒有告訴他們,烈士們處在的社會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間。蔣介石:石頭要過刀,茅草要過火,人要換種。
「奉層峰電令,以東固匪巢人民匪化已深,無法挽救。
著以東固為中心點,縱橫二十五里一律平毀凈盡,格殺無餘。」......「對匪巢只有焚燒,才能解決,請派飛機設法暫停轟炸,而專用火油在欲燒之區域內……每區約焚三日,使匪恐慌,不能立足。」
東固時屬中華蘇維埃共和國及中國工農紅軍的贛西南根據地
@桜鈴莉
感謝桜總書記提供的一點資料
如果不是邀請我回答這個問題,我是根本不想說話的。
我說個屁啊?
這個問題下的很多人,都在談一些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可見我國歷史教育、價值觀教育之失敗到了何等的地步。
在國民黨反動統治下,你跟我講什麼什麼法制、人權、程序、教育?當年蔣匪軍要是有這些玩意,還能輪到共產黨坐天下???
劉胡蘭為什麼犧牲?是為了推翻蔣匪軍反動統治,為了建立新中國而犧牲的。所以欲達此目的,便須決一死戰,便須準備著一切犧牲,堅持到底,不達目的,決不停止。犧牲雖大,時間雖長,但是永久和平和永久光明的新世界,已經鮮明地擺在我們的前面。
說難聽點,我們在這裡評價劉胡蘭實際上就是吃人血饅頭。如果連這種事實都不願意正視,都覺得陰暗、殘酷,是一種政治鬥爭、是一種錯誤。
是不是陰暗、殘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種思維教育出來的。
大概是一個幼稚、愚昧而且麻木不仁的國民。
當然這也是歷史的常態。
充分做到了克己復禮。可喜可賀。
我和你們想法不一樣,我認為你們都在打雞血,實際上這個家長的認識頗為與時俱進。
並且我基本可以肯定,如果這個事情多炒一下,不管你們反應是什麼,不管你怎麼看,劉胡蘭就會從課本以及所有的教育資料中消失。
是的,官方會以這種手段告訴你們,家長勝利了。
迄今為止很多人還沒摸清官方的意圖,這道理就當年五四時期就打倒的孔家店,文革的時候批林批孔一樣,現在官方對外介紹中國文化的時候絕口不提共產主義,全是孔子學院。
這道理就跟過去是這樣
現在是這樣
鄉賢回歸正當時-新華網人民日報思想縱橫:重視現代鄉賢--觀點--人民網怎麼過去被打倒的土豪劣紳,今天搖身一變就成了鄉賢了?
這就叫與時俱進
劉胡蘭不是因為抗日戰爭死的,而是在解放戰爭死的,所以她最後的歸宿,不取決於毛給她提了多少字,也不取決於當年怎麼給她定義的,而取決於兩岸關係,取決於政治形勢,如果說兩岸關係非常好,新任的國民黨主席吳敦義能和大陸非常好的溝通,再次執政,那劉胡蘭從課本上消失的可能性很大,這不是我空口白牙,這年頭,從課本上消失的政治性東西太多了,劉胡蘭能留到現在已經是奇蹟了,比劉胡蘭政治更正確的多得是,還不是照刪?
我不用別的網站新聞,就用新華網和人民網的
狼牙山五壯士倖存者辭世 英雄故事退出學生課本賀龍女兒稱課本刪除紅色經典是一種背叛--文化--人民網人教社:教材刪除魯迅文章並非因其不合社會主旋律--時政--人民網很顯然,那個所謂老師的回復,根本經不起推敲,因為這個所謂的問題和答覆不過是展示出來給人看的,不然的話我們大可以質問:按你的那個說法,上面的那些課文怎麼就不見了?
這些東西是我刪的嗎?顯然不是,所以我希望評論區的各位別來批判我,不關我的事
。擬定教材那是教育部的事,擬定完了以後少不得要報宣傳部批准,也就是說,教材到底展示個什麼東西,是國家機關和黨的最高宣傳部門聯合批准的,請問你還有何話好講?
所以你非要問我怎麼評價,以後刪,刪了就刪了。
本來長篇大論寫了一堆,想了想,還是刪了,這個問題下的各種答案、評論完全可以作為「中國階級分化有多嚴重」的典型案例。
當看到一個日本鬼子押著一群中國老百姓去槍斃,最後成功地把他們統統打死這樣的故事時,今天我們許多中國都義憤填膺,扼腕嘆息:為什麼這麼多人沒有一個人出頭反抗?假設有一個人出頭反抗,大夥群起而攻之,就完全可以保住大多數人的性命。中國人就是怕出頭,都想讓人先出頭然後自己沾光。
在這樣的事上,想必今天很多中國人都恨當時的中國人都不敢出頭反抗,希望當時有人能出頭帶領大家反抗拯救大家,不管他是大人還是孩子。
那麼現在問題就來了。劉胡蘭當時就是一個出頭反抗的人,儘管她反抗的不是日本鬼子,而是國民黨的壓迫。可是有人為什麼又要否定甚至詆毀呢?
這位家長說,這樣年齡的孩子應該正是在草地上嬉戲玩耍的時候,不應該參與血腥的鬥爭。他是用今天的眼光來看當時的事情。今天這樣年齡的孩子能在草地上嬉戲玩耍,可是當時的孩子行嗎?今天的孩子能在草地上嬉戲玩耍,不就是劉胡蘭出頭反抗換來的嗎?
當一個日本鬼子押一群中國老百姓去槍斃的時候,有一個人出頭反抗了,大家一擁而上把日本鬼子打死了,大家得救了,而這個人卻被日本鬼子第一槍就打死了。若干年後,得救的人當中就有人說了:其實當時他不該那麼衝動,現在日本鬼子不也投降了嘛,我們不也都活得很好嘛!
這位家長就是這樣的人吧!
一個人的反抗,力量是微小的,好像對結局無足輕重,他反抗不反抗都無所謂。可是你不反抗,他也不反抗,大家都不反抗,日本鬼子能自己投降,國民黨能自己跑掉,幸福生活能自己來?可是經過那麼多災難,現在又回到原點,許多中國人在痛恨以前的中國人都不敢出頭反抗的時候,又希望自己和自己的家人遇事當縮頭烏龜,沾別人的光。然而更甚的是,他們沾了光,獲得幸福之後,還要恩將仇報,反咬一口,污衊人家愚蠢傻瓜,或者祖宗八代都是土匪流氓,好像只有他們一家祖祖輩輩都是白蓮藕。不僅劉胡蘭受此污衊,還有黃繼光、董存瑞、王二小、狼牙山五壯士等等都被他們給翻了一遍。中國沒有良心的人真多啊!你看看人家法國的英雄少女貞德,被法國人民奉為了神,幾百年都沒動搖過。為什麼就中國有這麼多沒有良心的呢?
其實深究起來,此事不平常,有玄機在裡面。再放眼世界往外一看我們就能看到,不光中國在翻,以前的社會主義國家都在翻,只要是改革過的都翻,例如蘇聯時期的英雄也都被抹了一身屎。這樣一看根源就找到了。經濟制度是人類社會的最根本制度,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所以只要經濟制度一翻了,從公有制變為私有制了 ,那麼其它一切都要跟著翻,社會主義里的英雄在資產階級看來,在趙老爺眼裡,當然就是土匪流氓。多數答案都是牛頭不對馬嘴,基本上都是瞎幾把討論。
開篇點題,討論的中心是什麼?
當代中國青少年的教育路線是應該實行階級教育、革命敘事呢?還是應該去階級化、快樂教育呢?
問題就是這麼個問題,那麼我們來分析一下。
為什麼我國要搞階級教育、革命敘事呢?
首先,階級矛盾不可調和(為了篇幅,就不展開了),任何階級矛盾發展到最後都是你死我活的鬥爭,這是私有制下的根本矛盾,是不以主觀意志為轉移的社會發展趨勢。所以講什麼法治、什麼議會鬥爭的都可以洗洗睡了。
社會主義社會是私有制社會向公有制社會過渡的一個階段。社會主義社會並不是共產主義社會,仍然存在階級,存在統治階級與被統治階級,仍然需要進行激烈的階級鬥爭。通過不斷的社會主義運動,擴大公有制,使社會主義社會向共產主義方向運動。這是社會主義社會的根本性質與目的。
那麼在這個大前提下,為了達到目的,就需要加強社會主義的力量,以達到繼續革命的效果,也就是說,對青少年的教育就必須實行階級教育、革命敘事。否則,對青少年正反饋的減少,資產階級法權就會再次把青少年拉回私有制意識形態,社會主義的事業也就土崩瓦解了。對青少年的爭取,即對教育路線的控制權的爭奪戰便不可避免,這也是我國改革開放以來所有教育大辯論的根本目的。
既然如此,為了我國的社會主義事業,在書裡面寫劉胡蘭,於情於理,都是合理,並且是符合事實的。
那麼為什麼又會出現去階級化、快樂教育?
資產階級法權總是在各個領域全方面的擴大自己的影響,提升自己的地位,以達到消滅社會主義,建立資本主義世界的目的。
去階級化、快樂教育的目的,就在於不斷地給青少年灌輸反動的、不科學的私有制意識形態(為什麼是反動的,不科學的呢?挖個坑先~)。一旦私有制意識形態形成了思維定勢,幾乎是終身難以改變。所以那些說什麼不要給娃娃灌輸仇恨啦, 不要讓娃娃過早的看到暴力啊啥的,你們也洗洗睡吧,不過是借口而已。意識形態教育就是從娃娃抓起的。只有如此,教育出來的青少年才會放下武器停止抵抗,想怎麼剝削壓迫就怎麼剝削壓迫,甚至於認為剝削合理,乃至於女性認為要想出人頭地,就要潛規則,青少年自發的把被剝削被壓迫被欺侮合理化,甚至合法化。這是資產階級以及精神資產階級最想要的結果。
當代中國,又來到了一個決定命運的十字路口。
回答的被刪了,我就不說我的話了。
「誰的?不就是夏四奶奶的兒子么?那個小傢伙!」康大叔見眾人都聳起耳朵聽他,便格外高興,橫肉塊塊飽綻,越發大聲說,「這小東西不要命,不要就是了。我可是這一回一點沒有得到好處;連剝下來的衣服,都給管牢的紅眼睛阿義拿去了。——第一要算我們栓叔運氣;第二是夏三爺賞了二十五兩雪白的銀子,獨自落腰包,一文不花。」小栓慢慢的從小屋子裡走出,兩手按了胸口,不住的咳嗽;走到灶下,盛出一碗冷飯,泡上熱水,坐下便吃。華大媽跟著他走,輕輕的問道,「小栓,你好些么?——你仍舊只是肚餓?……」「包好,包好!」康大叔瞥了小栓一眼,仍然回過臉,對眾人說,「夏三爺真是乖角兒,要是他不先告官,連他滿門抄斬。現在怎樣?銀子!——這小東西也真不成東西!關在牢里,還要勸牢頭造反。」「阿呀,那還了得。」坐在後排的一個二十多歲的人,很現出氣憤模樣。「你要曉得紅眼睛阿義是去盤盤底細的,他卻和他攀談了。他說:這大清的天下是我們大家的。你想:這是人話么?紅眼睛原知道他家裡只有一個老娘,可是沒有料到他竟會這麼窮,榨不出一點油水,已經氣破肚皮了。他還要老虎頭上搔癢,便給他兩個嘴巴!」「義哥是一手好拳棒,這兩下,一定夠他受用了。」壁角的駝背忽然高興起來。「他這賤骨頭打不怕,還要說可憐可憐哩。」花白鬍子的人說,「打了這種東西,有什麼可憐呢?」——《葯》有時這些地主兼土匪相互火併。為了擴充實力,他們建立民團一類的組織。然而,不管旗號是什麼,目的都是為了徵稅、放高利貸和在當地進行政治控制。從一九三八到一九四五年期間,許多地方實力派的首領投靠了日本人。他們從日本人那裡領取了武器,擴充了自己的組織,同時大肆兼并貧苦農民的土地。每逢荒年凶歲,貧苦農民先是把土地抵押結他們,接著就失去了土地所有權。抗日戰爭快結束時,日本人從該縣的山區撤走了,很多地主把家裡的事務交給了管家或小地主,自己卻跟日本人一道走了。八路軍游擊隊來到日本人和地主撤離的地方,實行減租減息政策。這樣,很多農民收回了被奪去的土地。同時,人民建立了地方政權,組織了民兵站崗放哨,成立了婦女會為婦女的平等權利而鬥爭,另外,還成立了其他許多組織。當和平來到時,八路軍已經開始教老鄉們怎樣進行選舉了。令人奇怪卻又重要的事實是,當內戰打響、八路軍撤退並把安陽縣幾乎全部放棄繪國民黨時,當地幾乎沒有人跟共產黨一起撤走,相反,他們卻留下來歡迎國民黨。不但大多數農民留下來了,而且許多當地幹部、民兵和婦女會的領導人也留下來了。安陽人告訴我說,他們之所以沒有逃避國民黨,是因為他們相信八路軍所推行的改革,不過是從日本人手中奪得政權的任何中國政府都要推行的改革而已。他們留在家裡是為了避免捲入今後的任何一種戰爭。但是,當國民黨軍隊進村時,那些在日本統治時期當過漢奸和有時干過強盜勾當的土匪兼地主往往跟他們一起進村。這些人很快就當了區長。與此同時,他們的代理人當了村長。他們立即開始對本村的群眾搞「反攻倒算」。他們或者親自下毒手,或者檢舉某些男女而由國民黨軍隊或特務機構立即處決。
……可想而知,恐怖、敲詐勒索、苛捐雜稅和貪污舞弊己把安陽人民的經濟生活弄到甚至低於維持生存的地步。地主和蔣介石的軍隊如此貪婪,差不多毀掉了他們所到的每一個村莊。
正是這種反攻倒算激起了目前這種勢不可擋、席捲全國的人民戰爭。地主十分陰險毒辣。每當他們從赤色分子手中奪過村子時,他們或者國民黨軍官馬上召開群眾大會宣布大赦。
「共產黨在這裡實行的土地政策非常好,」國民黨說,「我們不想加以改變。除了村長、民兵隊長和本村的共產黨頭目外,普通群眾概不追究。大家不必害怕。不過,你們當中有些人受了共產黨宣傳的騙做過錯事,只要到村公所去,在悔過書上籤個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於是出逃的農民回來了。他們糊裡糊塗地到了村公所,承認自己曾參加婦女會或民兵。
一些農民游擊隊員沒有識破這個詭計上了圈套。妻子們說服自己的丈夫從山裡躲藏的地方回來了。當差不多所有的農民積極分子都回到村裡時,國民黨便把他們統統抓起來當眾處決。地主比國民黨更加殘忍。他們經常是把那些參加過減租鬥爭的人活埋。如果找不到本人,便活埋他們的家屬。有時,他們還把跟共產黨毫無關係的婦女和兒童活活投到水渠、深坑或水井裡,然後用土將他們埋掉。
根據安陽縣政府的統計,到我抵達時,在落到國民黨手中的四百二十三個村子裡,有四百名男女和兒童進到活埋。
我無從核實這些數字。但是,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這不是言過其實的。在一個村子,當時我正在那裡,人們從一個大坑裡挖出二十四具屍體,其中有婦女和兒童。他們被活埋後,有一部分屍體被狗扒開吃掉了。我走過許多村子,見到了許多親屬被活埋的人,我所看到的最慘的例子是在秦德溝。這是一個靠近無人地帶的只有一百三十口人的村子。全村二十八戶有二十四戶家中都有人被一個叫李慶章的惡霸地主結活埋或槍殺了。
日本人從山區撤走時,李慶章和其他地主跟日本人一道逃跑了。村裡人分了李家的土地。當國民黨退回這個地區時,李慶攣帶著十五個武裝人員回來了。就在他進村前,襯裡的男人都跑光了。
李慶章見剩下的婦女和兒童都很害怕,就騙他們說:「不要怕,咱們都是一家人嘛。「但是,當天深夜村裡人都熟睡的時候,他就帶著打手把各家各戶的人都拉出來,僅有四戶倖免。他把十個人投到一個枯井裡活埋。他又逼著另外十四個人躺在一條溝里,然後填土活埋。被活坦的人當中有一個剛兩個月的嬰兒,一個十歲的男孩和一個八十歲的老太太。
這是我親眼見到的最慘的例子,但這決不是絕無僅有的。在一個管轄十八個村的區里,地方幹部告訴我說,國民黨第四十軍殺害了四十六個民兵和地方幹部,其中七人被槍殺,三十五人被活埋,四人被弔死。
我每到一個地方都聽農民們親自講述許許多多這類事件。在講述時,他們的聲音很悲切,眼皮下垂、嘴唇緊咬,表現了極大的痛楚。我所聽到的這類事件中,最凄慘的莫過於一個三十三歲婦女的遭遇。這位婦女嫁給府城附近東大洲村的一個農民。八路軍進村前,她和丈夫靠耕種二畝地過著半飢半飽的生活,土改時,這對年輕夫婦分得了地。後來,女的當了村婦女會主任,男的參加了民兵,護村抗日。日本投降後,八路軍游擊隊離開了這個村子,這對夫婦留在村裡。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做了什麼錯事。當國民党進村時,逃亡地主也跟著還鄉了。這個地主親自跑去把這位婦女交給國民黨軍隊說;「她是八賂。「你就是共產黨,「一個軍官說,「你一定會唱歌。」接著,那個軍官把她帶到兵營里,強迫她唱歌。一連三天,她被迫從一個班到另一個班,唱的是能記得的童年時的歌。一些士兵糟蹋她,但也有些士兵見她哭泣而感到差愧,就走開了。天黑時她被關起來,夜裡被帶去供國民黨軍官洩慾。第四天,她被送進監牢。他們不給她東西吃。她的叔父給她送飯。有一天,叔父看到飯留在牢房外邊沒動,才知道她已被殺害。他到處尋找,在附近的一座橋下找到了她和另三個人被肢解了的屍體。這位婦女僅僅因為相信婦女應當與男人平等便犯了死罪。在游擊區這就被認為是共產主義。這只是我從農民那裡聽到的許許多多事件中的一小部分。在那段恐怖時期中,許多人的父母、兒子、妻子被殺害。從此各個村便組織起來進行自衛。後來,我到國民黨的防線後採訪時,人們給我講述一些更加凄慘的事件。人們一般不願意勾起親人被害的傷心事。我要費很大的勁兒才從他們那裡打聽到一些情況。不管怎樣,有一點是清楚的—這些遭遇給人們深深打下階級仇恨的烙印,這是他們一輩子也不能忘掉的。
雖然共產黨的「土改清算」有時也很激烈,但是一般來說,運動的結果是減輕了經濟上的困難。而地主和國民黨搞反攻倒算以後,老百姓除了拿起武器外,沒有其他生路。經過屠殺和活埋後,國民黨再來時,男人和婦女再也投有留在村裡的了。地主暴行的消息象野火一樣從一個村莊傳到另一個村莊。所以,一見到國民黨軍隊的影子,村裡的男女積極分子馬上就逃跑了。
發人深省的是,當八路軍從安陽大部分地區撤離時,退處該縣西部一隅的少數幹部在開始時發動不起游擊戰。可是,國民黨來到這裡幾個月以後,游擊戰蓬勃發展,規模之大超過了抗戰時期。地主殺人促使一些人跑到山裡來尋求復仇的機會。巧取豪奪,苛捐雜稅和敲詐勒索迫使另一些人跑到山裡找活路。還有一些人為逃避徵兵拉夫而逃到山裡。與此同時,山裡的老百姓看到他們山下的近鄰所遭遇的厄運,為了防備也組織了自己的民兵。
這樣,一方面,那些失去了一切的人們橫下一條心要報仇;另一方面,那些擔心失掉現在依然佔有並視為珍寶的東西的人們看到,除了拿起武器沒有其他辦法以自保。這兩部分人終於找到了切身利益之所在,並為之而戰。在這個基礎上,他們走出家門,展開了一場你死我活的人民戰爭。
—— 節選自《中國震撼世界》[美]傑克貝爾登
說句題外話,看各位這麼熱鬧,兩邊觀點都有些道理,我就有種預感,這篇課文應該很快就會消失掉,不信,咱們走著瞧。
主角某團都不敢往階級鬥爭上引導,只敢搞什麼民族的英雄調調,你們這些作死的還在大談階級鬥爭的殘酷性,這不是逼著某團要揮刀自宮嘛?
按照老毛的說法,那裡有壓迫那裡就有反抗,鬥爭不夠是覺悟不夠,覺悟不夠是壓迫不夠,沒有天生的革命者,單純教育人民要有鬥爭意識是沒有意義的,某團讓人不忘歷史,本質是什麼?保護自己還是保護人民?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人民真的起來鬥爭了,某團去不去鎮壓?當然也要去,不去就不是某團了嘛
我借「回信」同各位分享如何識破:依靠自樹靶子偷換概念顧左右而言他最後扣帽子一氣呵成,不構成反駁,純兜售私貨的流氓文體。但不參與觀點爭論。各位慢撕。
流氓不可不防。
那位家長的信,不算長,主要涉及四個觀點:
其一,讓一個孩子參與「你死我活」的政治鬥爭是否合適?
其次,讓劉參與殺死村長是否合適?
其三,這其中是否包含值得稱讚的品質和值得堅守的理想? 其四,開展鬥爭和仇恨教育是否合適?
顯然他給出的答案都是否。
請各位記住上邊的四個觀點,所謂「回信」沒有對其中任何一個進行回應或反駁,因此該回信不是一篇合格的駁論文。
該回信主要使用了如下流氓手法:
一,自樹靶子。
開篇沒提家長的任何觀點,直接說:不少人贊同,甚至進一步提出(從此處開始樹靶子,但靶子就和家長沒有半毛錢關係,純自說自話)「將劉胡蘭王二小等少年英雄請出課堂」。然後再自我高潮一把:「有人說應該紀委和公安局管」,「有人說交給偵察員」。用自己創造的所謂「對方群體」的荒謬觀點做自己登上道德高地的墊腳石。
再,偷換概念。
強行引入「王二小」助陣:而裝作不知兩人的區別。
王犧牲在抵禦外敵的戰爭中,用巧妙的方法,以犧牲的代價,換取戰鬥的勝利,這是一個典型的英雄,在任何國家任何民族都不應存在爭議。
日本鬼子來的時候的「山河破碎」和1946年的「山河破碎」是不是完全相同?
「你還沒搞清誰讓孩子參與政治鬥爭?」你搞清了沒?
反對孩子參與政治鬥爭等於「永遠等著別人犧牲」?
三,東拉西扯。
這個技巧水平更高。
「孩子不止需要童話,更需要英雄。」沒錯啊,但和人家觀點無關啊。
「讓孩子認識自己民族的英雄不是過錯。」廢話啊,肯定沒錯,問題是別人現在不認可這位是英雄啊,快去正面懟他。
「劉胡蘭無疑是個英雄。」這就完啦?大哥呀,人家疑了,還疑了好幾段,你要反駁他的錯誤觀點啊,你拿工資要幹活啊,結果你這麼一弄就完啦?
四,扣帽子嚇唬人。
通常最後一兩段要開始耍這種手段,不管啥詞都敢捅,行話叫「上綱上線」。
這個沒有邏輯可言的。
但像本文一樣後四段全部是扣帽子,幾乎成為文章主體的,太少見了。
「你自私」「不能明辨是非」「貪生怕死」「錯誤觀點還影響別人」「你可恥」—這些話散落在文章中似乎不起眼集中起來諸位是何觀感?
沒有任何一篇成功的大批判文章是純靠謾罵取勝的。
共青團的文章受歡迎程度並不如他們自己期待的那樣高,除了觀點沒得選,主要是因為他們的寫手水平太低。
《環球時報》社論基本也是靠上述四招撐起來的,但看著就比這破回信水平強不少,很受一些文化水平不怎麼高的單身男青年信賴。
再次申明:作為一個從前寫判決現在寫材料為生髮過不少文章的從業人士,本文不涉及雙方觀點對錯,只從文章專業性的角度略談而已,且歡迎批評,不會罵善意的批評者「你可恥」,請各位放心。
感謝邀請。
給沒水平寫手推薦幾位「無行文人導師」:陳伯達(代表作《橫掃一切牛鬼蛇神》),戚本禹(代表作《愛國主義還是賣國主義》),張春橋(代表作《論資產階級法權》),看看別人的文筆,再對照你們製造的垃圾,然後就可以讀魔幻現實主義大師姚文元的作品了。
你們雖然「無行」,但還算不上「無行文人」,離「無行文妖」更差十萬八千里。
人品不行,手藝也不行,「不知其可也」。
我發現反對劉胡蘭的知友們大多都是從兒童不該接觸政治和政治鬥爭的角度出發的。那我就對兒童該不該參與政治來談一談我的想法。
第一,不論戰爭年代還是和平年代,生活中處處有政治,處處有鬥爭。你不找政治,政治找到你頭上來。
國民黨石頭要過刀,人要換種,有沒有兒童?有沒有政治?父母雙雙下崗,孩子挨餓,這裡面有沒有政治?辦兒童國學班,讓孩子讀經,讀弟子規,這裡面有沒有政治?少民孩子上不上漢語學校,學不學漢語,這裡面有沒有政治?入學政策、學區房裡有沒有兒童,有沒有政治?毛主席說,政治就是把自己人搞的多多的,把敵人搞的少少的。你不去爭取兒童,敵人可從來沒有放棄爭取兒童。等到兒童長大,到了你認為可以參與政治的時候,他們會在我們這邊說話嗎?做個不甚恰當比喻,到時候「漢兒學得胡兒語,反向城頭罵漢人」,就得用政治的延伸來解決問題了。第二,是人,都要認識世界,並且用自己的方式去解釋世界。兒童要不要?當然要。認識世界,解釋世界,特別是人類社會,這裡面有沒有政治?當然有。
兒童到青年時期,正是一個人三觀的成型期,你不教他們正確認識世界的方法,把他們溫室的花朵,兒童就會自己去找認識世界的方法,敵人就會教他們認識世界的方法,聖經、可蘭經、弟子規難道不是認識世界的方法嗎?即便你這個溫室密封的非常好,針扎不進,水潑不進,等到兒童長大了,看到了這個世界,碰了壁,想不明白,他會不會去找?從來沒有認識過這個世界,那還不是誰來了就被誰忽悠?第三,兒童參與了極其殘酷的政治鬥爭往往都是迫不得已的,常常是因為敵人極其殘暴。很多人說劉胡蘭的死是因為她反抗,殺了人,但我們試想一下,假使劉胡蘭不反抗,也不被國民黨人道主義滅種,她所面臨的是什麼生活?樂歲終身苦,凶年難免於死亡。無非在生死之間掙扎罷了。這些事情難道劉胡蘭平時沒有見過嗎?所以,難道劉胡蘭成為一個共產主義戰士,慷慨赴死是因為共產黨的洗腦嗎?難道不是國民黨反動派手段殘忍、毫無人性嗎?
所以,各位想保護兒童,讓他們有一個天真無邪的童年,是讓人非常可以理解的。但是,我們要知道這個世界遠遠沒有那麼美好。「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讓兒童參與政治,難道不是為了他們的將來嗎?遇上強拆、貪污、暴力執法、奸商害人這些事,加害方不會避開兒童。當鴕鳥不去了解政治鬥爭毫無意義,從小如果不知道權利需要鬥爭得來鬥爭往往有流血犧牲的話,長大了就會充滿幼稚病。
無論是我國的語文課本還是政治、歷史課本都保留了大量直白闡述政治鬥爭理論的內容。不去學就是吃虧了,以後被官老爺忽悠了可別哭。
其實這家長也沒有一些人分析地那樣,真做了多麼深入的思考。無非是想當然得要指導(瞎指揮)一下教學工作,所謂「不讓兒童接觸政治」的幌子可能是開始動筆寫信才想出來的。
我認識的某人還反對他孩子的學校進行愛國教育,理由是「小孩都個屁,還是學習成績重要」。呵呵。我國很多教育失敗的案例都源自家長的自以為是和想當然。
從階級的角度看,一些小布爾喬亞網上痛罵X家人、五毛狗;現實裏萬萬不敢與X家人拚命,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生怕階層跌落、小私產被剝奪。所以天然畏懼強權,不敢反抗。心口不一如何磨合呢?那自然是打折「法律、人權、道德、程序正義、兒童遠離政治」的旗號,不許大家存在「暴力反抗社會不公」的念頭。受了氣,這些小資產階級自然尋求白左那樣胡鬧的、不觸及根本問題的、政治上幼稚的意識形態發泄不滿。
有膽子攔車救狗,不敢去全國人大靜坐請願修改法律;有膽子網上吐槽上司腦殘,沒膽子跳槽、罷工;有膽子網路猛噴貪官污吏,沒膽子現實裏尋求澄清吏治。說實話,深切懷疑這是自己樹靶子自己打。現在小學很少有學習劉胡蘭的活動。
對於那些認為自己老老實實逆來順受就可以當順民的人,我有一首詩要送給他們:
田間《假如我們不去打仗》
假如我們不去打仗敵人用刺刀殺死了我們還要用手指著我們骨頭說:「看哪,這就是奴隸! 」現實社會出現了太多狗屁倒灶的事情或者思想,都是因為某些人被現代文明所飼養的太久了,已經忘記了歷史的殘酷與混沌。我是來反駁一些答主的。
有些答主啊.......你們反TG就反TG,整天惡龍長惡龍短的,看不過你們。我們知道,民族存亡之秋,那些勇於站在人前的,我們稱之為『英雄』的人物,恐怕並不認為自己在協助你們口中的惡龍吧?
還有說我們口中的英雄,跟某自殺式襲擊的教徒本質上一樣。
怎麼一樣了?我們的英雄(並不特指劉胡蘭)是在反抗侵略者,反抗那些肆意屠殺普通民眾的侵略我方土地的無恥暴徒,而不是為了宣揚教義,不是你不信教我就殺掉你。
我們教科書上的英雄,要麼是在抗戰中陣亡的,要麼是為了理想獻身的,還有為了保護大家犧牲小我的。奇了怪了,讓孩子們接觸這種英雄理念,真的就那麼不合適嗎?
我們當然有充分的理由,例如什麼人人平等啊、生命可貴啊,來搪塞。但本質上看,無非是想說『死道友不死貧道』罷了。換言之,那些建立英雄虛無主義的傢伙們,不過是因著自己的懦弱,企圖苟且罷了。
這種想法相當可笑,因為當你認真的翻閱中國歷史後,你會發現,任何一場慘烈的戰爭里,只有忍辱負重,從來沒有苟且偷生。苟且偷生的,連對手都瞧不起。
再細看,『東亞病夫』四個大字怎麼來的?日本軍官狂言『三個月滅掉中國』又是怎麼來的?是因為他們發現,堪稱無比強大的中國,竟然如此羸弱,中國人又是如此愚昧。愚昧的只知家,而不知國。
請注意,當年犧牲的英烈們,歸根結底是為國而戰,是為了留存革命的種子。他們的想法純真但又令人敬佩,那就是,讓更多中國人覺醒,讓更多中國人參加反侵略。而恰好,當時只有兩個政黨有這樣的實力。
所以,我並不覺得宣傳這樣的英雄有什麼問題,只要不是心理陰暗、反TG反到神經錯亂的傢伙們都知道,宣傳英雄,不是在宣傳英雄本人,而是宣傳英雄以死報國的那份精神與勇氣。
這份精神與勇氣,有的人還保留著,有的人在西風東進後自我刪除了,還有的人,留著是留著,但『國』這個對象,未必是中國。
有時候,看著網路上的輿論,我就會想到我二爺爺。他們這一代軍人,流血的流血犧牲的犧牲殘疾的殘疾,趕走了日本軍隊,又消滅了地主階級,讓『勞有所得』成為現實。可是,他們除了在TG的官方語言里尚有一席之地外,在網路原住民口中,竟然是等而下之的。
更可怕的是,現在出現了很多否定土地革命的群體,他們也同時否定了諸多英烈。我看下一步,是不是要否定中國的抗日戰爭了?
為了表達自己的『獨立思考』,藉此營銷自己,難道就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恥之心了嗎?
下作!
怎麼說呢,我是一個挺傻的人,腦子不靈光,因為不聰明所以從小到大就只好特別聽話。
然後我學到了什麼?頭懸樑錐刺股,我認為太多的事情都比健康來得重要。
稱讚英雄先烈,我潛意識裡總是認為自殺是自證清白的最後一種方式……
我覺得愛國、英雄事迹什麼的都應該教,但從小就什麼烈士鮮血、為國捐軀這種東西說給小屁孩聽,實在是有點早了……
那種輕易的就想犧牲自己的想法已經烙在我的想法里了,甚至一度覺得自己活著實在拖累家長享受生活,不如就……
你們教給我的東西還要我不全聽不全信……那你們為什麼要著急教給我……
其實這個家長的擔心是有道理的。
有些聖母婊用繩命在證明課本上的道德高地洗腦的確是有效的。
而且未必是用來自律,而是站在道德高地指責別人在有些情況下不夠劉胡蘭。
這就很討厭了。
政治本來就無時無刻圍繞你們,你管與不管,它就在那裡。
只要一天不實現共產主義,階級鬥爭一天不會結束。
英雄一看自身,二看時代的背景,脫離這兩條說話的都是混賬。
順便說說有些人,醒醒吧,現在都什麼時侯了?「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時候,就只會在網路上互懟,敢不敢現實生活中拿起鐮刀和鋤頭打啊?
對,我說的就是拿著學習都沒學習好,狗屁不通進行辯證,假裝理性分析,或者赤果果為國黨洗地喊冤的某些答主。
還有那些明明是群眾,明明可以多學習點姿勢,哪怕是人家給你的屠龍之術,可這些傻比玩意幹了什麼?連被人帶進坑看不清自己的階級屬性還在那裡洋洋自得。
「CNM我就不學你那一套,我才不會被你們影響。」
恕我直言,這些都是垃圾,LOW比,Loser。
對於這位家長,我的建議是,趕緊多看點書,把自己的邏輯思維完整的構建好再說。沉浸在自己的烏托邦,被人當槍使,還不自知,不覺得才是對自己的侮辱嗎?
還有些人站在理中客一面「消費」革命烈士鮮血的饅頭的人,你覺得自己很牛叉客觀理性嗎?兩學一做做好沒?是不是工作不順心了又閑的慌?
怒其愚昧,恨其傻比。
我無所謂。
天黑各自回家玩自己的。
你們開心就好。其實很多人有這樣的想法:
我們現在的生活,與革命戰爭無關。
和平、穩定是理所當然的。
我現在吃得好穿的暖,還拿著一個手機,也是理所當然的。
過去那些人幹了什麼?也許本來就挺多餘的,他們什麼都不做,或許我們活的更好呢。
如果說,美國的今天與獨立戰爭和南北戰爭無關,這些戰爭都無關緊要,很多人會反對。
但是換成中國,他們就糊塗了。
於是就有了那封家長來信,和我在這個回答里貼出的三個答案。
人們對於劉胡蘭的理解,也是參照今天的十幾歲孩子去想像的。
十幾歲嘛,連個飯都做不熟,離開大人根本沒法活。
當代人無法想像劉胡蘭十三歲參加婦女幹部培訓班,十四歲就已經在村裡領導土改工作,家裡給她訂親,但是兩個年輕人都主張自由戀愛,各自勸服父母把婚約給解除了。
在那個年代的山西,十四、五歲已經是要結婚的人了。
所以現代人理解的孩子,根本套不到過去的人身上,甚至往前些年的農村孩子身上套都不行。
他們自己本科畢業都已經二十四歲了,研究生讀完奔三了。
過去這個年紀,很多參加革命的都犧牲了,很多沒參加革命的也許死在戰亂饑荒之中了,參加革命又活下來的,已經領著一個團打仗了。
與這些人相比,誰才是孩子?
分明是今天這些人吧。
現在的十幾歲少年,可能不知何為土改,也不知為何土改,更不會像劉胡蘭一樣去組織婦女識字,動員青年參軍。
他們是活在兩個世界的人。
而劉胡蘭甚至比今天一些幾十歲的人活的更清醒,只是許多人不敢承認罷了。
年代久了,世界變了,中國社會也變了。
所以今人看故人會感覺很奇怪:
【十幾歲的孩子,就是我平時路上看到的那些吧,背著書包,騎著自行車。】
【大概是被洗腦了吧。】
【去玩不好嗎。】
【看個電影玩個手機逛逛萬達不好嗎。】
【要不在家宅著。】
這不是靠三言兩語能溝通的。
那個年代的人穿越到今天,也會很奇怪的:
世間竟然有這樣的生活,我連想都沒敢想過,完全是另一個世界。
有家長說:誰願意學誰學去,決不讓我的孩子學。
你看劉胡蘭的家長同意她鬧革命嗎?
在當年那個社會,你擋不住孩子變成劉胡蘭;
在今天,你怎樣宣傳,他們也不可能變成劉胡蘭。
您從小到大每年三月學雷鋒,現在不也就這樣嗎。有什麼可擔心的。
我是怕社會上再出現這樣的慘狀:
所幸這時代完了,你們才得以啃著人血饅頭,用腳投票。
喜歡說用腳投票的人,同時也喜歡曼德拉這麼一段話:
如果天空總是黑暗的,那就摸黑生存;
如果發出聲音是危險的,那就保持沉默;
如果自覺無力發光,那就蜷伏於牆角。
但不要習慣了黑暗就為黑暗辯護;
也不要為自己的苟且而得意;
不要嘲諷那些比自己更勇敢的人們。
我們可以卑微如塵土,但不可扭曲如蛆蟲。
然而他們只是拿這些去說別人,他們自己是這樣的:
夏三爺真是乖角兒,要是他不先告官,連他滿門抄斬。
現在怎樣?銀子!
--這小東西也真不成東西!關在牢里,還要勸牢頭造反。」
「阿呀,那還了得。」
坐在後排的一個二十多歲的人,很現出氣憤模樣。
「你要曉得紅眼睛阿義是去盤盤底細的,他卻和他攀談了。
他說:這大清的天下是我們大家的。
你想:這是人話么?紅眼睛原知道他家裡只有一個老娘,可是沒有料到他竟會這麼窮,榨不出一點油水,已經氣破肚皮了。他還要老虎頭上搔癢,便給他兩個嘴巴!」
「義哥是一手好拳棒,這兩下,一定夠他受用了。」
壁角的駝背忽然高興起來。
「他這賤骨頭打不怕,還要說可憐可憐哩。」
花白鬍子的人說,「打了這種東西,有什麼可憐呢?」
康大叔顯出看他不上的樣子,冷笑著說,「你沒有聽清我的話;看他神氣,是說阿義可憐哩!」 聽著的人的眼光,忽然有些板滯;話也停頓了。
小栓已經吃完飯,吃得滿頭流汗,頭上都冒出蒸氣來。
「阿義可憐--瘋話,簡直是發了瘋了。」
花白鬍子恍然大悟似的說。
「發了瘋了。」
二十多歲的人也恍然大悟的說。
店裡的坐客,便又現出活氣,談笑起來。
(我根本不想啰里啰嗦寫這些,但是只評論其他回答將遭到摺疊)
截圖這個回答,大部分內容來自:《閻錫山為什麼殺劉胡蘭?》 作者馮學榮,著有 《從甲午到七七—日本為什麼侵華》、《歷史其實很雷人》
這個回答強調誰先誰後,可能是利用一般人「殺人者死」的樸素觀念,引導大家得出「殺人就該被殺」的結論。
根據史料,劉胡蘭是「配合」武工隊,肯定不是親自動手了。誰動手殺人並沒有記錄,具體怎麼配合也無從知曉,是報個信,還是圍觀了,不知。
答案卻強調「劉胡蘭犯了殺人重罪」、「劉胡蘭殺人在先」。
可見其並不尊重事實和證據,事實和證據只是為其觀點服務的工具。
注意看,描述講村長石佩懷的時候,作者怎麼寫,描寫劉胡蘭的時候又怎麼寫?
都加入了腦補,想像的成分,極力把石某描述為無辜人士,劉胡蘭是殺人犯。
這就是輿論導向,把你的思維朝他希望的方向帶。
這兩段很非常關鍵。
非戰鬥人員+情報無價值,可以使讀者產生錯覺:村長無害,殺掉過份了。
石五則主動投靠敵人,他找到在閻三十七師搜索排當特務的本村地主劉樹旺,劉樹旺通過本村的地主石廷璞將他引薦給大象村的敵奮鬥復仇隊隊長呂德芳。稍後,石五則即與敵人勾結、出賣並直接參与殺害了劉胡蘭、石三槐等我雲周西村革命幹部和群眾,還嫁禍於人,犯下了滔天罪行。
石五則是村內的叛徒,幫助閻軍準確逮捕殺害劉胡蘭在內的七位烈士。
石佩懷這個非戰鬥人員的小山村無價值情報可能無害嗎?這是你死我活的鬥爭。
最後兩段表面客觀,但是作者的立場已經暴露,並不是客觀的,最後這樣表達反而顯得偽善。
這一個未明確表示立場,但是都看得懂在說什麼。
就好比問題:
如何評價美軍捨身炸碉堡英雄的電影 《突擊魔鬼嶺(地獄英雄、碉堡浴血戰)》 ?
下面回答:
神風敢死隊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末期日本為了抵禦美國軍隊強大的優勢,挽救其戰敗的局面,利用日本人的武士道精神,按照「一人、一機、一彈換一艦」的要求,對美國艦艇編隊、登陸部隊及固定的集群目標實施的自殺襲擊的特別攻擊隊。
可能是瞎了,也可能是故意的,不得而知。王威肯定不認為這個答主瞎了。
國師答案水平更高。
承認內戰中共產黨是進步力量,同時譴責國共雙方使用兒童。
判斷是不是恐怖分子:只看年齡,不看行為。
但是這帶來許多問題:
自古英雄出少年是一句昏話。
中國遠征軍中大量少年兵,也將被歸為恐怖分子行為。
英勇抗擊外來侵略成的國軍成了和ISIS一樣臭名昭著的恐怖集團。
基督教開辦小天使幼兒園,是典型的邪教……
哪吒成為一個恐怖分子的神話,而且中國人民還把恐怖分子行為世代傳說,加以美化:
我喜歡哪吒,多放幾張
非洲童子軍和中國遠征軍少年兵,雖然都是兒童,但人們的評價肯定是不一樣的。
前者所有人都覺得毫無人性,後者呢?
《國家記憶》中有一句話:中華民族為了自己的獨立和解放,把最年輕的兒子都送上了戰場。
劉胡蘭和遠征軍少年兵,為了反對內外敵人,在小小的年紀便付出這麼多的犧牲,怎麼能與ISIS恐怖分子相提並論?
為了民族獨立,人民幸福而戰鬥的孩子,怎麼能因為年齡小就拿去與恐怖分子相提並論呢?
為兒童的不幸遭遇難過,無可厚非。但是不能污衊他們。
所以,我認為以上各位雖然放了些煙霧彈,抹了許多粉,甚至塗上唇膏打扮了一番,本質卻還是為了全部或部分的否定一下解放戰爭。
首先聲明一點:答主答這個問題,不在於判斷劉胡蘭精神的好與壞,而在於傳揚劉胡蘭精神的好與壞。
首先,我並不認為英雄主義應該渲染出某種極為狂熱、崇高的氣氛。我也有我心目中的英雄,比如說,福柯、布迪厄。換言之,我不喜歡相對於「民族」而言的誇耀,因為我常常看到它隱藏在精神表象後的崇高,以及那種帶有煽動性的可恥。其外,和雨果推崇的那種虛偽的「英雄主義」一樣,我們接受的「英雄」也是非自發的,因為外界因素而引發的情緒式英雄——作為被壓迫的弱者,他們利用反抗強者的情緒,用一種帶有目的的「熱情」努力地站起來。他們所做的一切因改變了許多人的處境而顯得振奮人心,這毋庸置疑。可他們遺留下來的意志,與尼採在《論道德的譜系》中提到的「奴隸道德」有什麼區別?如那位家長所言,這種英雄主義帶有「仇恨」的一面。他相對於敵人「老k」,因此無法視作自為的強大。這十分易於理解:劉胡蘭是個鬥士,但她其實是個弱者。弱者在安逸時總會選擇隱忍的膽怯,他們的崇高只是被壓迫時的某種爆發。弗蘭克納在所著的《倫理學》中說,當我們越過了受傳統法則所支配的階段,越過了這些法則的內在化,並作為道德行為者取得了某種意志自由的階段時,倫理學就產生了。我一度認為,倫理學的思考應該是人類共同的社會責任——如弗蘭克納所言,我們已經離開了原始階段的簡單法則,卻在一個新的大門前躊躇不定。我們應該教給孩子辨認道德的能力,而不是給予它們一種非邏輯的情緒化精神。人類正在一個新的階段中爬行,他們意圖思考過去,審視內在化的一切。這就是反對灌輸「劉胡蘭精神」等一系列英雄主義的最好佐證。對於意識形態的教育,我倒另有一些看法——我不認為這種審視的教育會阻礙到年輕人對於馬克思主義體系的正確認識。霍克海默認為,馬克思主義理論的根本就是批判理論。我在前文提到的東西,同樣能成為意識形態的某種繼承。——————————————「上小學六年級時,暑期布置的讀書作業是《南方來信》。那是一本記述越南人民抗美救國鬥爭的讀物,其中充滿了處決、拷打和虐殺。看完以後,心裡充滿了怪怪的想法。那時正在青春期的前沿,差一點要變成個性變態了。總而言之,假如對我的那種教育完全成功,換言之,假如那些園丁、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對我的期望得以實現,我就想像不出現在我怎能不嗜殺成性、怎能不殘忍,或者說,在我身上,怎麼還會保留了一些人性。好在人不光是在書本上學習,還會在沉默中學習。這是我人性尚存的主因。」 ————王小波《沉默的大多數》這是我忽然想到的一種反映。看到答區有很多人提到了階級鬥爭,我是抱有贊同態度的,資本主義的工具理性極大程度上侵蝕了我們的人文精神。但我並不認為,無產階級的社會將是平等的社會。只要人們之間存在互動,新的權力結構就會不斷衍生。在這種結構中,權力的分化是必然的,「人」的高低也會隨之劃分。我不喜歡資本主義,是因為馬爾庫塞所說的:追求自由。比起解放生產力,更重要的是解放人。 ——————————————————————「在經典馬克思理論中、甚至20世紀之前,的確是這樣的。但馬爾庫塞在《單向度的人》中提出了一個觀點:資本主義的生產力可以持續發展,但人卻會陷入停滯。如果僅僅是為了追求生產力,我們已經不需要再進行革命等一系列運動——後資本主義的最大的弊端,就在於其的穩定性。它消除了一切根本上的對立,專一於無知的發展,使思想與政治陷入一種單向度的循環。因此,解放生產力未必能夠解放人,這兩者的確陷入了孤立狀態。打個比方,第三次科技革命過去了,可如今的美國人比那個迸發著理想光芒的60年代的美國人更加自由了嗎?我想未必。註明一下,馬爾庫塞不是早期帕森斯那樣的唯意志論社會學,他也是法蘭克福學派的研究者——對了,很多人還認為它是修正主義呢。不爭論。」這是我回復的一個評論,是我談「解放人」的基礎。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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