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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完《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你有什麼感悟?


這本小說最大的貢獻是給社會共貢獻了「刻奇」(kitsch)這個詞 ,不過最早韓少功把給翻譯成了「媚俗」,很快媚俗一詞不但脫離了德文里kitsch的原意 ,也脫離了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的原意,這個詞幾乎完全失去昆德拉原著里的深刻度與豐富性,甚至變成昆德拉使用kitsch 這個詞時所要嘲諷(警告)的對象。

不管是媚俗還是刻奇,現在媒體的用法幾乎就是不管這個詞的語源,純粹就字面去「望文生義」地理解與應用的結果。 也就是說,很多人在使用這個詞的時候,用一種最通俗,最「想當然爾」的方式去理解與使用它。

偏偏,「想當然爾」就是昆德拉所要嘲諷、批判的典型kitsch 之一。 而且,當今社會充滿各種文化或政治的kitsch,卻鮮少有人警覺到這些都是kitsch,這一點在知乎上表現得也十分明顯。

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里,kitsch 的典型至少包括:(1)對於不怎麼偉大的事件懷抱著(濫情的、浮誇的、一廂情願的)「偉大」情感;譬如,Franz 的「偉大的進軍」,美國參議員把兒童看成美國民主精神和「幸福」的偉大象徵;背後的根源則是濫情的sentimentality,或者被意識形態綁架的結果。 (2)為了捍衛想像中虛構出來的偉大情感而激情地否定一切與之相反的事實(reality),譬如女主角Tereza(和發明下水道工程的人類)奮力地想要否定人的身體(和「人都會排泄大小便」的事實),或者中世紀神學裡否定天使會排泄大小便,背後的原因還是濫情的sentimentality 和意識形態共同作用的結果。 (3)把自以為的(虛假的、濫情的、意識形態的)「偉大情感」強加到別人身上,認定別人也該認同這個偉大的情感(譬如,共黨統治下的捷克硬要每一個參與「神聖的」五一勞動節遊行,巴黎的捷克異議分子硬要Sabina 在情感與行動上跟他們一致,美國參議員硬要把他個人觀念中低俗趣味的民主歌頌成偉大的情操,並且認定來自鐵幕的Sabina 應該要對此膜拜)。 (4)以「非如此不可」的態度(虛構或濫情的「偉大」情感)堅持著其實「可以如此,亦可不如此」的情感;譬如,Sabina 從頭至尾不變的反叛,Tomas 一開始時對於外遇的堅持,以及Tereza 一開始時對於靈魂的堅持和對肉體的排斥,乃至於在跟工程師做愛之後絕望地把私處旁邊的一顆痣看成是她的identity 的象徵(無條件地向肉體認同)。

概括言之,kitsch 就是在(政治的、文化的,各種的)意識形態的綁架下,以極端誇張的情緒,把無聊的、無謂的、低級趣味的、庸俗的情感誇大為「偉大的」、 「絕對的」,甚至硬要把自己的(低俗趣味的)感動強加到別人身上,要求別人跟著自己對此情感及其象徵(譬如icon、教主、教規等)感動得涕泗縱橫,甚至膜拜下跪。

昆德拉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中用非常豐富、深刻的方式深化、演繹詮釋了德國藝術界與文化批判界對kitsch這個詞原本就已相當深刻、豐富的內涵與生命,可惜的是這些豐富而深刻的涵義幾乎消失了。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是昆德拉的精心之作,要充分欣賞、領略其中任何一個觀念,都必須要像在欣賞對位法與複音音樂的「弦樂四重奏」那樣,把四個角色(男主角Tomas,女主角Tereza,女配角Sabina 和男配角Franz)的關係看成是一組對位法關係下不可能的複音音樂。

乍看,Tomas 像是沒有任何信仰與堅持的虛無主義,人盡可妻而日日淫亂,他的主題曲是貝多芬「must it be so」的質問——他不願意濫情地把不具有絕對性的事物絕對化,而自欺欺人地活在虛構的信仰、價值里。

Tereza 像是Tomas 的反面,來自最低俗的社會底層,抱著托爾斯泰的小說和她對靈魂的堅持(與對肉體的徹底排斥),想要找到一個有能力辨識出她的內在靈魂的男人(一個信仰的追求者)——她的主題曲是肚子里的「咕嚕咕嚕」聲以及下水道工程,是因為渴望靈魂與自我(identity,individuality,以及神學上或哲學上的「位格」personality )而否定肉體,否定每一個人都有齷齪的時刻(需要排大便)。

然而Tomas 之中有Tereza 的成分,所以在關鍵時刻里他比誰都更能堅持,願意毫在意地放棄醫師的優渥地位去當洗窗戶的工人;甚至他之所以跟每一個女人做愛,也只是要發現每一個女人的獨特處(那千萬分之一的差別)——在歐陸的神學與哲學傳承下,

difference = uniqueness = individuality = identity = personality

另一方面,Tereza 裡面有Tomas,所以她願意挑戰自己的信仰與核心價值,冒著信仰崩解的風險去跟工程師做愛——她追求靈魂與信仰,但絕對不願意陷入「自欺欺人」的「偉大」情感里。

就像對位法(而非和聲學)裡弦樂四重奏里的第一小提琴和第二小提琴(或者「主旋律」與「副旋律」),音樂存在於兩者的對話(對位)里,而不在其中任何一者之中。

Sabina 是Tomas 的另一種反面。 Tomas 表面上的虛無是對所有意識形態的否定,是為了絕對遠離一切自欺欺人的偉大情操(價值、信仰、意識形態)而變成似乎什麼都不相信;然而在關鍵時刻里他卻願意放棄醫師的優渥地位去當洗窗戶的工人(比誰都更能堅持),而且他也沒有讓自己的堅持變成一種意識形態,因而還有機會感受到他對Tereza 的痛苦有著一種不忍心。 Sabina 則只是為了否定而否定,以至於否定本身變成一種僵固的意識形態,虛假的偉大堅持;雖然她把kitsch 看成她的敵人時,但是她用來反對kitsch 的方式卻也是另一種kitsch— —另一種無限上綱,把「反對」看成另一種「偉大的進軍」。 Tomas 跟Sabina 不同,因為他的反對是為了尋找真實(reality),而不只是為了反對而反對——Tomas 是為了尋找覺不自欺欺人,真正值得堅持的價值,而在過程中看似虛無;Tomas 把反對當手段,而Sabina 把反對當目的。 因此,Tomsa 有機會警覺到自己的堅持里有淪為意識形態的危機,並且試圖脫困,而Sabina 卻淪為「為反對而反對」的僵固意識形態里。

Franz 表面上是Sabina 的反面,Sabina 的主題是背叛,Franz 的主題忠誠;實際上,Sabina 裡面有Franz 的影子(對背叛以及她的美學的堅持與忠誠),而Franz 裡面有Sabina 的影子(對妻子和自己本性與出身的背叛)。 Franz 和Sabina 也是一種對位(平等對話)的關係,而不是和聲(一個主旋律和一大堆不具有獨立性格的和聲群)的關係。

Franz 同時也是Tereza 的反面,或者 Tereza 的意識形態化(細節自己去發揮吧)。

但是「Tomas-Tereza」這個主題和「Sabina-Franz」這個主題之間的關係也是對位(平等對話)的關係,而不是主旋律與和聲群的關係——Tomas 與Tereza 隨時可能會淪為Sabina與Franz,而Sabina 與Franz 也隱含著Tomas 與Tereza 的可能性。

弦樂四重奏的意思就是:第一小提琴、第二小提琴、中提琴與大提琴的旋律全部在對位法的關係中一起被聽到,這才是作曲者想要呈現的音樂;而不是拿Tomas 去反對Tereza 、Sabina 或Franz,也不是把四個主角按紅樓夢的方式去把人區隔成金陵十二金釵正冊、副冊、又副冊的品級。

Milan Kudera 出身音樂世家,父親是捷克鋼琴家與音樂學院的校長,昆德拉自幼從父親學習鋼琴,長大後研究過音樂理論,說他精通對位法的神髓絕非任意附會。

可惜的是很多讀者都因為沒有從「對位法弦樂四重奏」的角度去玩味這部書和其中四個角色之間豐富的對話關係,因而把這本書讀得太淺、太刻板、太狹隘。

昆德拉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中從頭至尾一貫地想要顛覆我們腦海中一切既定的、「想當然爾」的成見:生命越輕盈(沒有承諾、沒有信仰、沒有堅持)就一定比較輕鬆嗎? 還是反而活得更加地沉重( unberable lightness of being)?

靈與肉一定是對立的嗎? individuality、identity、personality 一定是屬於靈而拒絕肉體與慾望的污染嗎? 理想裡面一定容不得一點點現實的污染或殘渣嗎? 這些100%的堅持到底是偉大的理想? 還是濫情、誇大、一廂情願的kitsch?

靈是不是也需要一點肉的基礎? 理想是不是也需要一點點現實的支撐?

政治也一樣,對極左和極右的「偉大情感」會不會都是漠視事實的kitsch 和誇大的濫情、教條、意識形態(所謂三觀正當中的「理所當然」的意識形態、教條與濫情大家可以自行「舉一反三」)?

昆德拉選擇了文學,但他的作品裡(尤其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充滿哲學的問題,以及對人性的深層探究。 因為,小說可以比哲學更活潑地突破思辨哲學的鋼硬模版,更有機會脫離既定的成見與教條式的辯證。

而《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也確實呈現了他使用小說探討哲學問題的活潑性、深刻度與風格上的原創性——沒有人能像他這樣在小說里長篇大論地談那麼多的哲學問題而不讓人厭煩的,光憑這一點,他就有資格拿諾貝爾文學獎。

整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里到處都是人類跟意識形態搏鬥(偶而勝利,經常失敗)的痕迹,幾乎可以被當作是一部「意識形態百科全書——分類、分析、批判與警示」來閱讀。

仔細的讀者會在這部小說里看到意識形態如何無所不在地隱藏在我們人性的底層里,不管你是渴望著高貴的情感(意義、價值、信仰、理念,etc),或者努力地要逃離一切「自欺欺人」的虛假(造作、誇染)的情感,你都有可能陷入僵硬的堅持而淪為意識形態的奴隸。

雖然這本書里批判了各種共產與民主體制里的意識形態與kitsch,但是這本書的關懷是人的整個存在(從內在的靈肉對立,到外在的共產與民主對立)的情境分析(所以才會是unberable lightness of being )。 可惜的是,很多英美讀者把這本書讀成只是虛無主義,或者只是政治的意識形態批判,而沒有體會到其中對於人性及其細膩、深刻而複雜地糾葛的分析。

這本書的英文版跟法文本都出版於1984年,當時在劍橋大學三一學院讀大學部的Jonathan Coe 在32年後評論昆德拉時,說了這麼一句話:「...in the 1980s , the decade when everybody was reading The Book of Laughter and Forgetting and 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 同時,他問了這麼一個問題:「Why did those books seem so urgent, so indispensable at the time? Was it because they coincided fleetingly with the zeitgeist, or do they embody something more robust and enduring? 」

你可以從這兩段話看出昆德拉在歐洲曾經是一個影響多麼深遠的作家——雖然不見得讀者都看得到他的深度、複雜度與豐富度。 譬如,Jonathan Coe 說昆德拉的作品中最大缺點是「男性中心主義」,我就覺得這個批評非常地膚淺。

昆德拉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中很坦白地跟讀者說:男主角誕生於一堵(無法穿越的、令人窒息的)牆,而女主角Tereza 誕生於肚子里的「咕嚕咕嚕」聲,每一個角色都誕生於人性(存在)的一個典型情境,而這不小說目的乃是要描繪「人類存在的姿態」。 那麼,人性與人類存在的基本情境有性別之分嗎?

Jonathan Coe 並不是一個弱智,劍橋大學三一學院畢業後他還在University of Warwick 拿到碩博士,甚至在該校教書,但是他閱讀這書的時候視野仍然偏於浮淺而看不到人性的深層。

這部小說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不可替代, 唯一可惜的是,你必須對人性(獨處時,以及在社會結構的狂流中)有非常深刻、細膩的領會,否則很難完整讀出這本書的滋味。


雲里霧裡,不知所云


很喜歡這本書,已經讀過兩次,第三次讀了一半擱淺了一陣子。這三次得間隔都很久。第一次讀完很快就忘了,第二次對書中人物的感情有很深的體會。

說說第三次的理解吧。

米蘭昆德拉是個存在主義者。這本小說也是為了對存在進行探索。感情是這本書的思想所依附的載體。更深層次的內容是對人類的存在與選擇進行探索。第三次剛看的時候就被開頭的「生命若是永恆輪迴…」的觀點吸引了。生命若是永恆輪迴而不休止的話,你的每一次選擇,每一個決定,都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但生命只有一次,所以你的選擇,你的決定,在你這僅有一次的生命中,是可承受之輕。

托馬斯是輕,特蕾莎是重。在遇到特蕾莎之前,托馬斯活的很輕鬆。離婚,情婦,工作,遊刃有餘。而特蕾莎的母親,繼父,她工作的酒館,對她來說都是她想要逃離的壓力。當托馬斯遇到特蕾莎並且發現愛上她之後,他的生活便不再輕。他的存在及選擇都被附加了特蕾莎的意義。

歸到書名,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或許沒有那6次偶然,托馬斯不會遇到特蕾莎。但這6次偶然也是由托馬斯自己一次次的選擇所引起的,這就是僅一次生命的可承受之輕。但若是永恆輪迴,則50次的生命,100次的生命,都會由這6次偶然而和特蕾莎走到一起。所以這便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人存在的本身沒有意義,但在這存在的基礎上自我造就,就是我們生命的理由。所以如何在這僅有一次的生命中去選擇,去決定自己的本質去對自己的存在負責,是我們這一次生命中所不能承受之輕。因為生命終究不能輪迴。

薩比娜的故事主要講的是媚俗。在絕對的自由和孤獨中尋找存在………累了……

以上僅是我基於個人生活角度的理解。並不專業。


最後一章卡列寧的微笑看的挺感動,其他就是雲里霧裡???

可能看完最大的感悟就是以後看見別人在看這本書,可以很有逼格的說一句:「這本書,我看過。」


昆德拉:所謂的愛,都是自嗨

01

當我還是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的時候,有幸參加了一次高考監考。由於覺得光榮得不行,於是在充滿貴族氣息的QQ空間寫了一條狀態:「滿滿的時代參與感」,並感動得不要不要的。

如今回過頭來想一想,發現自己人生中這種自我感動的時刻還真是太多了:高考衝刺的時候,為自己的努力學習而感動;追小姑娘的時候,為自己的奮不顧身而感動;工作的時候,為自己的加班拼搏而感動;看電影的時候,為走心的場面而感動…我為何這麼容易感動?不感動不行,否則既辜負了自己,也對不起他人。要不你這麼吊,是要裝逼給誰看呢?

於是我想到了米蘭·昆德拉,慢慢地我才知道,這種自嗨式感動,叫媚俗。

什麼是媚俗呢?在昆德拉看來,這是根源於對生命的絕對認同。

怎麼理解?擴展開來說,就是對任何某種東西的絕對認同。絕對認同某種信仰,就產生了各種宗教,你不認同我們,就是異類。絕對認同某種理念,就產生了各種主義和黨派,你不認同我們,你就是反對派、反動派。絕對認同某種觀點或看法,就產生了各種大V和噴子,你不認同我們,你就是傻逼。

總之,在媚俗的王國裡面,國家必須是和諧一致的,家庭必須是和睦溫馨的,父親就是充滿智慧,母親一定慈祥溫柔,老公愛老婆,老婆愛老公,沒事還得談個戀愛,是人就得結婚,是愛就得感天動地,強者同情弱者。。。你必須跟著大眾做"該做"的事情,否則你就是裝逼,你就是沒文化真可怕,你就是大逆不道,自絕於人民。

媚俗有什麼不得了的力量?它具有極大的煽動性。當你投入到某種所謂的絕對正確的偉大事業當中去時,你會自我感動,你會認為自己參與了歷史,你會有一種自我崇高感,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我要對得起我自己,我就要做我認為崇高的事。所以就有拋棄妻子赴戰場,所以就有ISS自殺式殉葬,所以就有為愛殉情,所以就有為了所謂的為工作事業而拋棄家庭。。。另外,你們念斯在斯的愛情儀式感,也是媚俗的表現。

其實,陰陰的昆德拉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中,就是通過講述了幾個人的愛情故事,再結合60年代蘇俄入侵捷克的整個大歷史,呈現給我們「媚俗」這個宏大而深刻的命題的。

整篇小說,主要的人物就是四個:托馬斯,特蕾莎,薩賓娜,弗蘭茨,他們的關係看下圖:

02

全書的故事是這樣的:

托馬斯與特蕾莎

托馬斯是一名威望不錯的捷克醫生,在小說中,一開始他是站在媚俗王國的對立面的人,他愉快地跟妻子離婚後,就不斷地約炮,但是他從不允許自己跟情人過夜睡覺,因為他恐懼婚後的女人,他要讓約炮雙方都無感情投入,這樣才能夠保證他長期自在的約炮生活。他還有自己的約炮原則:

「可以在短期內同一個女人約炮,但不要超過三次;也可以常年就跟一個女人約炮,但兩次約的時間至少相隔三周」

特蕾莎是一名小鎮姑娘,生活在一個粗鄙的家庭里,從小被母親羞辱,因此她一直想逃離,她對田園牧歌式的生活和理想主義的愛情十分嚮往,就如同出身貧苦的蘇俄無產階級對共產主義的嚮往是一樣的。為此她腋下總夾著一本書,她的世界裡連人要拉屎放屁也不願承認,她期盼以此而將自己與身邊粗俗的世界區別開來。

特蕾莎與托馬斯的第一次相遇是在特蕾莎所在小鎮的一個酒吧里,特蕾莎是酒吧的女招待。由於托馬斯跟小鎮上酒鬼完全不一樣的氣質,加上在他的桌子上還打開著一本書,這對於一直想擺脫自己那個粗俗世界的特蕾莎來說,無疑具有無上的誘惑力。而作為約炮小能手的托馬斯,要勾引特蕾莎這樣的小姑娘,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就這樣,托馬斯將特蕾莎約到了布拉格,他們的第一次約會,是以瘋狂地做愛為主要內容的。特蕾莎做愛時喜歡喊叫,因為喊叫可以讓感官遲鈍,使它們無法去注視、去傾聽,從而消除意識對肉體的注意。肉體在她看來是粗俗的,是骯髒的,這不是她理想主義的愛情,正像如今白紙般的小姑娘所渴盼的純潔愛情那樣:談戀愛為什麼非要親親呢?懷孕了怎麼辦。

正因為托馬斯這種不羈的性格,使得他在跟特蕾莎結婚後依然炮友不斷,每次回家,頭髮上都帶著別的女人下體的味道,這讓從小地方逃離出來且不自信的特蕾莎感到非常的不安。

一開始,托馬斯只是把特蕾莎當作他萬千炮友中沒有任何區別的一個。但是由於托馬斯身上自帶的主角光環,他慢慢地認為特蕾莎的出現是天意,要不然那天他怎麼回去小鎮酒吧呢?而他為什麼會在酒吧碰到她呢?而她為什麼要在腋下夾本《安娜卡列尼娜》吸引自己注意呢?那個時候為什麼播放的是貝多芬的音樂呢?托馬斯覺得這一切都是必然的,他開啟了一種自我感動的模式,他連自己都被欺騙了。他覺得特蕾莎是要被同情被愛護的,於是開始瘋狂地"愛上"了特蕾莎,從此以後,一步步喪失自己定的原則,不自覺地被特蕾莎的「愛」套牢,所謂的為愛喪失自我。而在整個過程中,特蕾莎都是一個弱者和不安的形象,常常被夢靨驚醒。由於出身氣質的原因,特蕾莎一直都是自卑的,而越是自卑不安就越想抓住對方。

俄國的入侵給特蕾莎短暫地帶走了不安,因為她可以反抗俄國,可以為報社拍照,可以參與狂歡,以稍稍證明自己的不那麼弱(其實這也是媚俗)。可是,等一切平靜下來後,特蕾莎又感到不安,因為她無事可做,弱的感覺再次襲擊她。為了消除愛情中的不安,托馬斯和她搬到了瑞士蘇黎世。可是到了蘇黎世,托馬斯天天在診所,而她依然無事可做,「弱」的感覺還是襲來。她覺得自己跟祖國一樣,是屬於弱的陣營,她依然不安,她甚至對托馬斯說"我要你變老十歲,二十歲!""我要你變得軟弱,要你跟我一樣軟弱!"

由於自卑心作怪,她覺得自己屬於那個「弱」的祖國。因為弱所以很要強,所以應該在強者也弱得不能傷害弱者的時刻離開。於是,她離開了托馬斯,從瑞士回到了捷克,反正各種作。

托馬斯痛苦而又無奈,五天之後,他無法忍受對特蕾莎的同情和擔心,於是也回到了捷克。托馬斯對特蕾莎的愛,他對她同情式的媚俗,使得托馬斯好不容易離開捷克,又「墜」了回來。特蕾莎感到無比的幸福,同時她又感到自己欠托馬斯的,弱的屬性再次暴露,自卑與不安如約而至。

此時的托馬斯,依舊回到那家醫院當著醫生,可是由於發表了不當言論,他正如特蕾莎所渴盼的,被迫一步步「弱」成了一名玻璃擦洗工。不過做了擦洗工的托馬斯,又開始約炮不斷。特蕾莎再也受不了了,國家的受辱,言行的管控,工作的喪失,托馬斯的約炮,愛情的折騰,倆人都已身疲力盡。特蕾莎無法安定,於是她說:我們去鄉下吧。托馬斯果然聽從,而且他必然聽從,因為他認定這個姑娘就是自己的,他必須愛她。特蕾莎渴望田園牧歌般的愛情,因為在鄉下,托馬斯再也不能約炮了。果然,她們生活了一段安靜的日子。可是,托馬斯由於放棄工作,放棄了職業,失去了炮友,他迅速蒼老,身體行動也開始遲鈍,終於在一次開車中墜崖身亡。

薩賓娜、弗蘭茨

薩冰娜是反媚俗的代表,她是個畫家,和托馬斯是炮友關係,她喜歡托馬斯,很有可能是他一開始的浪蕩不羈。她的一切行為,都透露出反媚俗的氣息。她不喜歡蘇俄共產黨田園牧歌般的媚俗,也不喜歡捷克知識分子為了反對而反對的刷存在感式媚俗。

因為國家被入侵,薩賓娜也移居到瑞士。在那裡,他認識了弗蘭茨,一個大學教授。弗蘭茨生活在安逸單調的瑞士,對革命、"偉大的進軍"充滿了嚮往,而來自被侵略國家捷克的薩薩賓娜正好滿足了他這一點。弗蘭茨對薩賓娜的愛近乎神聖,充滿了革命情懷。雖然他們也做愛,但是弗蘭茨完全不像托馬斯那樣在床上強勢,而是對薩賓娜無比順從。由於弗蘭茨對薩賓娜的愛近乎革命崇拜,一直反媚俗的薩賓娜感到無比的沉重和負擔感。就在她感到弗蘭茨可能會離婚並和自己結婚時,薩賓娜果斷離開了弗蘭茨。

薩賓娜離開之後,弗朗茨並沒有感到沮喪。相反,他覺得,只要薩賓娜像一道神跡一樣存在過,就已經足夠了,就能給他力量。這是一種自我感動自我崇高式的愛。他覺得薩賓娜時刻在注意著自己,以至於他心中有個薩賓娜女神。於是弗朗茨陷入自嗨,覺得自己的「偉大進軍」越發的有意義了,要救世界人民於水火之中。他應該為薩賓娜做點什麼,以證明自己的愛。於是他跟國際上一挫左派知識分子,跑到了越南,想要為當時被蘇俄共產主義控制的越南進行援助吶喊。他認為這一切都是為薩賓娜做的,他感到她在注視著他。可是你知道的,知識分子上了真的戰場並沒有什麼卵用,在拍夠了照片上了報紙後,大部分就撤退了。而弗蘭茨為了向自己心中的薩賓娜女神證明自己的有意義,最終被一夥越南強盜打傷,回國醫治無效死去。

03

這就是四位主角的愛情故事,昆德拉在書中將故事打得特別零碎,並且動不動就發表大篇議論,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把這個故事拎出來。

總之,托馬斯對特蕾莎的愛是始於隱喻:她是被上天放在籃子里,順水漂流送到他身邊的。這意味著什麼?特蕾莎是他的命中注定,他認為自己一定要愛她。因此,無論特蕾莎由於自卑怎麼作,他都痛苦地順從,甚至喪失自我地去滿足。托馬斯的動力就來源於自我認定自我感動的那一刻,就是放棄原則開始媚俗的那一刻:她是我的,我要去保護她,不斷重複,終於被自己洗腦了,並由此認為這姑娘就是自己今生的唯一。然而,在現實生活中,愛情又確實需要自我認定自我暗示,不斷給自己打強心針,自我欺騙說這姑娘就是我的,要不然沒人敢去追小姑娘了,自卑嘛。但是我們要知道,你所認為的你愛她,那都是你自己的事,僅僅是自我感動,與對方無關。而且很有可能跟托馬斯一樣,一步步將自己墜入底層。

對於特蕾莎來說,她渴望的是田園牧歌和理想愛情,甚至在做愛的時候追求的都不是快感,而是幸福感。她總是在內心深處責備托馬斯不夠愛她,而認為自己深愛著托馬斯。由於自卑,她不停地作,呼喚他,拖累他,一步步把他往底層拖,直至他弱得蒼老,行動不便,她才醒悟過來。特蕾莎的軟弱是咄咄逼人的,總能迫使他就犯,直至他不再強大。特蕾莎的作,其實就是如今很多女孩的所謂的考驗,非得把對方折騰死,自己才能心安,才會認為對方愛自己。然而,這種沒有大便的伊甸園式的愛情是不存在的,所以折騰到後來也沒有什麼結果。如今的托馬斯也不多了,畢竟現在的誘惑太多。

我們可以看到,特蕾莎的作就相當於不自信的蘇聯俄國的不斷折騰,她想要得到一個理想的愛情,蘇俄則想要折騰出一個田園牧歌般的共產主義,沒有異己,大家其樂融融。而托馬斯的媚俗,就是一個人墮入愛河的自我感動,就如被捲入各種運動的狂熱群眾,所謂的使命感。

弗蘭茨對薩賓娜的愛也是媚俗,但是他更像一個屌絲,他把薩賓娜當女神,不斷自嗨,「偉大進軍」,最終死在異國他鄉。這就有點像,一小伙對姑娘說,我愛你,所以我要去挑戰自己,我要去蹦極,我要去割腕,我要去行走沙漠,可是這些都跟姑娘沒什麼卵關係,只不過是自嗨罷了。只有薩賓哪,她一直堅持著自己的反媚俗立場,洒脫,堅強,不過放到我們這,也沒人接受得了。

我們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弗蘭茨和特蕾莎,能夠做到像托馬斯那樣為愛犧牲的就是少數了,雖然這很媚俗。而像薩賓娜那樣堅持自我,洒脫自如,神一樣存在的,真是少之又少,就算有,也會被罵成狗的。就像《西西里的美麗》傳說中的瑪蓮娜,被一群鄰居大媽迫害至不再美麗,最終選擇了成家過平凡日子,才能夠被大家原諒。這就是我為什麼喜歡《奇葩說》,可能裡面有某個人讓你討厭,但是它整個的生態和包容性令人激動,而不像《中國好聲音》等大部分選秀節目,不是煽情就是比慘,整個氛圍「感動」得讓人忍不住尷尬症發作。

現在,無數多的雞湯文都說,愛情的儀式感很重要。當然重要了,愛本來就是媚俗的,沒有了儀式感,如何自我感動和強化呢?何止是愛,我們的世界總是充滿了媚俗,我們必須回家過年,營造溫馨;我們必須參加聚會,假裝快樂;大家都那麼會逗比賣萌自黑,你就不能嚴肅,必須假裝幽默…


生命中有些東西,只有體會過,才會懂。有的書不是看懂的,而是憑藉經驗體會到的。或者悟性極高。以前我也看不懂這本書,現在懂了。佛祖為什麼放棄極尊貴奢華的生活,大概是因為那種生活沒有「重量」。佛教為什麼要刻意進行苦行修鍊,也是為了更好地領悟生命的意義。沒有渴,就品不到泉水的香甜;沒有付出,就體會不到收穫的快樂。同樣的,沒有重量(比如責任,自我約束等一切限制縱慾的東西),生命也不過是為了享樂而享樂,隨心所欲,看似繁華,實則空虛。


生命中有許多事,看似輕如鴻毛,實則難以承受。


托馬斯的靈魂屬於特蕾莎,但肉體無法只屬於她一個人。 特蕾莎的肉體和靈魂都屬於托馬斯,所以特蕾莎總是那麼痛苦,覺得自己在別人的生命里可有可無,輕如鴻毛。 特蕾莎明明知道托馬斯的問題,但卻一次又一次的逃避。

特蕾莎特別像我的一個朋友,愛上的那個男人活的很自我,一星期只見這個女孩一次,其餘的時間都寧願一個人過。這個女孩無法忍受戀人不常在身邊,但又愛的無法自拔,不願放手,一邊責備這個男的為什麼不能常伴左右,一邊又強迫自己去接受……我們常說她這是虐戀,完全失去了自我。

扯得有點遠了,我第一次讀這本書只讀了一半,第二次讀完了。裡面關於政治哲學和歷史的部分我不太了解,但是裡面關於感情的部分,我還是有點收穫的。我很喜歡最後一章。


好多人以為特麗莎是個悲劇,其實最大的贏家就是她了!


我渴望一個薩比娜那樣的人生,而我確實一個特蕾莎


剛讀完。在我看來米蘭昆德拉首先是拋出一個問題:人應該去如何面對無法重複的人生?也是存在主義問題的變形:上帝死後,人被拋到這個世界上來。那我們應該怎麼繼續生活?然後通過故事中的不同主人公的生活軌跡去表達自己的看法。

1.托馬斯

關鍵詞:非如此不可

對於托馬斯有兩樣東西是「非如此不可」的:

一是手術室的解剖刀,二是想像中的解剖刀(對於每個「女性異於他人的百萬分之一部分」的探索)。

因為偶然他放下了他本以為的「非如此不可」(前者因為一封對於激進共產主義的控訴,後者因為對特麗莎的愧疚)。他選擇與那「被人放在樹脂塗覆的草筐里順水漂來」的特麗莎住在一個村莊並過上了」牧歌「般的生活(這裡的牧歌在文中特別解釋:一種重複的天堂生活,於現世中的輕相對應)。最後死於一場偶然車禍。對於托馬斯生命在於捨棄,不斷捨棄他所「非如此不可」的東西,去探索生命真正的價值。生命在他眼裡就是一道減法題。

2.弗蘭茨

關鍵詞:直面現實

作為一名學者,弗蘭茨不得不沉浸在那些漫無目的學術文章中。由於情人薩賓娜的影響他跳出原來家庭的陰影,毅然決然的選擇與克勞迪坦白,等到的卻是莎賓娜的不辭而別。接下來的日子他努力去追隨莎賓娜的身影,去了柬埔寨參加了「偉大的進軍」。最後在將死之時發現,自己最在乎的是那位戴眼鏡的姑娘。每種程度上說弗蘭茨就是托馬斯的反面,他懦弱,不敢給薩賓娜下指令,不敢像托馬斯一樣直面社會黑暗(那些遊行往往流於表面),不敢追求自己所愛所求。但在這個過程中,弗蘭茨漸漸拋棄了柔弱和傷感,勇敢的追求現實,找到了自己生命中的分量。現實的價值就是生命的價值。

3.薩賓娜

關鍵詞:反叛之反叛

她作為托馬斯和弗蘭茨的情人出現,她被托馬斯的浪子屬性所吸引,又因弗蘭茨的懦弱而離開。她的生命是與媚俗的鬥爭,她不斷的反叛她曾經所反叛的東西。所謂媚俗從某種意義上說就是抹去人與人的差異,強行制定一種大家都必須接受規程。與媚俗的鬥爭其實也是自我價值的追求。然而現實是「無論我們如何鄙視它,媚俗都是人類境況的一個組成部分」。「我們中間沒有一個超人,強大到足以完全逃避媚俗」。於是乎薩賓娜繼續這她的反叛。生命在她眼裡是一道證偽題。

4.特麗莎

關鍵詞:發現自我

由於童年的陰影特麗莎總愛久久凝視鏡子試圖逃避母親的影子。在遇到托馬斯之後她依舊希望自己能發現自己與其他女性的不同。然而現實是托馬斯始終無法剋制自己的慾望,不斷在身體上不忠於特麗莎。通過不斷地嘗試,特麗莎也確定了托馬斯是她唯一的依靠(嘗試出軌和山上的槍決)。最終在特麗莎的央求下他們搬到了鄉村,他終於能「單獨」的和托馬斯相處。然而真正讓特麗莎解脫的是卡列寧--他們養的那隻小狗。從那隻小狗身上特麗莎明白了他總是希望在於托馬斯的關係中獲取什麼。那種不加索取的對卡列寧愛才能使她真正解脫。於是乎托馬斯變成了一隻兔子,而特麗莎也抱著它在結尾回到了自己的小屋。找到了她自己獨立的價值。生命的價值在她眼裡是發現自我。

生命縱然輕如鴻毛,我們不也可以找到自己的價值么?


水平有限,看不懂。。。


2年前,我的炮友喜歡上一個對他忽冷忽熱的女人,苦惱不堪,他告訴我,自己很像《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的托馬斯,那時候的他,肯定是困擾於他以為的特蕾莎,並沒有如他以為的那麼愛他,在他跟我提起之前,我應該是看過該書,但沒有看完,連情節都模糊,反而看過《玩笑》,他覺得自己像托馬斯還想說明,自己一向是分清性和愛,我跟他的關係就是托馬斯和情婦的關係,而我卻偏偏愛上他。轉眼間,兩年過去了,我們還維持著這種關係,他和那個女人分手也2年了,可是期間不管他又染指了多少女人,那個他視為特蕾莎的女人,都是我的噩夢,我害怕他某一天和她複合,或者又遇見另一個特蕾莎。我到外地學習已經4個多月了,中間我曾經去他出差的城市找他,他甚至沒以前那麼熱情,當然更表現出不會愛上我,現在距離去找他又過了一個多月,我竟然還在猜疑嫉妒的痛苦裡,不知他又和誰誰誰了,一旦幾天沒聯繫就心裡不舒服,一旦有聯繫就頓時內心安定了很多。今晚,我再讀《生命中卻不能承受之輕》,彷彿他真的很像托馬斯,而我顯然不是他的特蕾莎,我甚至嫉恨可憐的特蕾莎,而且很不明白一個外科醫生為什麼會愛上這麼底層的女人,我真勢利,托馬斯本來就不是媚俗的人,這是畫家喜歡他的原因。然後我突然明白,和他認識這2年多,我一直就是特蕾莎附體,而他是我的托馬斯,我的恐懼並不遜色於特蕾莎,而最悲哀的是,我永遠不是他的特蕾莎,而是他永遠不會一起睡覺的情婦。人間最悲哀的愛,大概也莫過於此。多少次,想離開他,心痛得眼淚直流。


我覺得不必太執著於托馬斯和特蕾莎的愛情,倒是有一段話,讓我覺得足夠回答你的問題~她們欣然於放棄了靈魂的重壓,放棄了百無一用的尊嚴和絕無僅有的幻想,終於變的一個個的彼此類似。


提問是媚俗的最大敵人。多問問題,去質疑常識,會發現生活有些不同。


到現在為止看了好幾年了也沒看完,看了放下看了放下


現在正在看第二遍 第一遍講實話真的沒有看懂 第一遍是在高一的時候看的 很多看的雲里霧裡的 但是開篇有一句話讓我印象非常深刻 並且對我影響非常大

有朝一日,一切都將以我們經歷過的方式再現。

下圖是我現在在看的時候摘抄的 都是用高三閱讀課時間進行摘抄 字裡行間很多人生道理 等這一遍看完會來寫完這個回答的


沒讀,百度閱讀沒有免費的。


是該問問自己我要選擇重,還是輕?曾經的輕對自己是不是已經成為了負擔?現在的重會不會讓自己充實?


搞笑。


這本書讀過兩次,第一次是十幾年前高中時,當時讀完後雲里霧裡,讓我印象最深刻同時又很是不能理解的是薩賓娜這個人。

第二次讀是工作後,這次認真讀完我發現我還是不能理解薩賓娜,她真是一個超級的矛盾綜合體,她厭惡愛情中的各種媚俗,但自己卻又有著那些媚俗的表現。

感覺她是個可憐的人,愛她的人不理解她,理解她的人卻又不愛她。

大概作者是想告訴別人,故事中的他們能瀟洒面對自己所選擇的人生,能隨遇而安的去面對各種變化。我想這就是面對抉擇時,所要的心理準備,每一個階段的選擇都無從比較。

遇到的人,走過的路,看過的景,無論好壞都是生命的禮物……


第一次讀成了愛情小說,因為沒過大腦,第二次讀到了一些精華,哲學,覺得需要不補補課,再讀一遍


這本書,呵呵呵呵呵呵。

看名字,卧槽好文藝啊。

看寫作,卧槽有逼格啊。

看內容,???????

真是不知所云。

曾經在課上看,被老師發現,正趕上不可描述的橋段,嚇得我………

就是從這本書開始,我再也沒看過外國文學,第一是因為人名不好記(尤其是紙牌屋,英國人名字真長。)第二可能是意識形態不同?完全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當小黃文看還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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