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民黨的軍隊軍紀真的不嚴明嗎?
整體不行,個別可以。廖運周的110師原來軍紀很嚴。買賣要公平,遇到老百姓和氣,上廁所洗澡要避開女人,不打擾百姓,然後給房東挑水打掃院子。甚至小規模範圍內發動過打土豪分田地。是不是感覺這隻國民黨軍很眼熟?對的,這個師高級領導到基層軍官全是地下黨員。
後來中野政委聽說了指示廖運周,你們搞得不要像解放軍,要像國民黨反動派,否則第一不好宣傳,第二你們不太合群。結果廖運周他們秒懂,好,各種欺壓百姓,強搶雞鴨,當然明著搶,私下給錢。
也有軍紀不錯的,十八軍就算可以的。十八軍大決戰期間的軍長楊伯濤就回憶陳誠要求經濟公開,政治公開,軍事公開等等,學習岳武穆。軍紀比較嚴肅,什麼強搶,襲擾百姓都要槍斃。但是到了 解放戰爭後期這樣的軍隊軍紀也下降非常厲害,強抓壯丁抓到胡鏈楊伯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有火燒老百姓房子,搶老百姓東西到最後多到數不勝數,楊伯濤都管不過來就不管了。
有些人在回復中說我在編故事,其實你們可以看看2007年文史春秋的一篇文章,以及2013年黨史博覽或者黨史博採的一篇文章。真的,有時候人要多讀書,多學習,讀好書,不分青紅皂白給人扣帽子,說別人說的抗日神劇其實挺無聊的。就像前幾年有部電視劇描述紅軍坐飛機扔手榴彈炸黃安縣城,群眾說這都是神劇瞎編。殊不知當年紅四方面軍政委陳昌浩就干過類似的事情,清清楚楚寫在《徐向前回憶錄》。真的有時候不是前人太愚蠢,而是我們不讀書導致的太無知!部隊駐平陸期間,第三十八軍全軍學習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游擊戰術和抗日政治工作,並按照八路軍的政治工作內容,制定了三大禁令(禁大煙、禁賭、禁嫖),提出了四大口號(自我教育、自覺紀律、經濟公開,人事公開)。這對教育和改造部隊,提高官兵的覺悟,起了很大的作用。同時第三十八軍軍部在茅津渡開辦干訓班(後改為教導隊),趙壽山軍長親任主任,普遍地輪訓了全軍連以上幹部,使幹部的軍政素質有了很大的提高,部隊的戰鬥力得到了顯著的增強。
懷疑其極大可能通匪,由胡宗南將軍提供情報其通匪確有其事。
胡宗南電蔣中正陳報唐淮源趙壽山等加入共黨確有其事等情 ? 數位典藏號002-080104-00006-001 ? 全宗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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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位檔/線上閱覽其果於戡亂之時依附匪軍俞濟時呈蔣中正查報趙壽山潛入奸區通匪經過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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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位檔/線上閱覽周復電蔣中正魯省情形國軍現有第五十一軍之第一一三第一一四師第五十七軍之第一一一師第一一二師及新四師軍紀以第五十一軍較佳另現由總部點邊之游擊隊有第一縱隊張里元第二縱隊厲文禮第三縱隊秦啟榮其餘部隊尚在點邊中等 ? 數位典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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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編 (一) / 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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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中正電宋希濂據報第三十六師由西昌開往保山沿途軍紀敗壞即派員徹查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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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擬稿件—民國三十一年七月至民國三十一年九月 / 057 ? 本件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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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果粉們都該看看共軍是怎麼做的,來自國民黨自己人的評價——
柏楊講述過一個解放前夕的故事,說是「婦孺與王者之師爭道!」
一九四八年十一月一日,上午,我貿貿然去北大營第三軍官訓練班,探聽能不能領到薪俸,發現北大營全然一空,官兵們已全部撤退到瀋陽市區。息縣那次被隔絕在城外的鏡頭,重現眼前,我大為恐慌,急行折返瀋陽,發現街上有一種不同的氣氛。回到大東日報社時,廚夫告訴我說,解放軍已經進入市區,住在炮子墳(炮子墳距大東日報社只有二十分鐘路程)。這時候,我才看到當天出版的《新報》,四十五年後,仍記得它的頭條標題:「瀋陽城外,共匪不多」。
我沒有心情看內容,只感覺到這樣的標題,令人啼笑皆非。傍晚時候,街上已經沒有行人,我、徐天祥、孫建章、廖衡,擠在樓上小房間里,面面相對,說不出一句話。一生的努力,一夕之間,又化成雲煙。我現在面對的是一個完全不了解的新世界,我是一個失敗者,而我今年已二十八歲了,我們四個人惟一的財產,只剩下那位將軍支援我們的二三十袋麵粉,又能坐吃幾天?第二天上午,解放軍大批進城,車隊也魚貫而入,穿著灰色棉軍服的男女青年,坐在卡車上擠成一團。解放軍中有些女孩子(使我想到「青干班」時一些女同學)還打開胸前的紐扣,讓懷抱中的嬰兒吃奶。震天的歌聲和笑聲,一輛一輛的軍車在大東日報社前面賓士而過。我不知所措地面對著他們的歡樂,這幅畫面,深刻地印在腦海。
事實明顯,我們即使想苟延殘喘地留在瀋陽,也不可能。於是,決定放棄一切(其實這時已沒有「一切」了,只剩下兩肩一口),逃亡北平。 我、徐天祥和孫建章三個人這次逃亡,有一個特別的方式,那就是脫下平民便裝,穿上臨時買來的國民黨軍軍服,惟一不同的是,把軍帽上的青天白日徽拿掉。前一天晚上,我們聚集到遼東文法學院辦公室,第二天凌晨,就以國民黨軍打扮,走向瀋陽火車站,想買一段南下的車票,能買到哪裡就買到哪裡。我們所以改穿軍服,因為那正是共產黨所實行的寬大政策和既往不咎、統戰心戰的巔峰。凡是國民黨軍,只要手中不拿武器,都可以大大方方地「還鄉生產」。四十年後,我和孫建章在台北被調查局逮捕,一個叫李尊賢的調查員問口供問到這裡時,把筆憤然地投在桌子上,發出陣陣冷笑,大聲叱罵說: 「你們竟然能穿國軍的衣服走出匪區?這就夠了,你們證實你們自己是匪諜。」 當時除了這套軍服外,每人還拿了一張通行路條。至於這三張路條是哪裡來的,已無法記憶,好像一張是孫建章用肥皂刻了一個圖章,另兩張是解放軍發的貨真價實的通行證,我們從別人的手中買來,用墨水改造的。 走到瀋陽車站後,暗暗吃驚,偌大的車站,平常一向人山人海,喧鬧沸騰,這時竟然靜悄悄的,鴉雀無聲,變成一個古老的廢墟。其實,並不是沒有人,仍然有很多人,而且人山人海,全是平常凶暴得不可一世的國民黨軍官兵,現在卻那麼有秩序地魚貫排列在各個售票窗口,有的甚至排到車站外的廣場上。吃驚的是,沒有一個人吵鬧和大聲講話,也沒有一個人插隊,好像一夕之間,都成了第一流國民。抗戰末期,政治腐敗到極點。軍事是政治的延長,軍風軍紀也完全蕩然,國民黨軍和土匪海盜,沒有分別,不要說從來不排隊,甚至從來不買票。一旦巢穴傾覆,只好排隊買票,而且還排得這麼規矩,只不過失去靠山。
售票窗口打開,才發現南下的火車只能買到皇姑屯,而皇姑屯距瀋陽只有一站。我們到了皇姑屯,安靜地出站,站外擠滿了農家用的馬車,這正是鄉下人農閑賺外快的時候。我們雇了其中的一輛,南下山海關。這是一趟奇異經驗的旅途,入夜之後,馬路兩旁湧出大批全副武裝的人民解放軍,緊夾著馬車進發。這批解放軍是林彪的第四野戰軍,南下攻擊北平,人民解放軍軍風的嚴明,使我們咋舌。在黑暗中,那些徹底執行軍令的戰士,常常高聲發問: 「你們是哪個部隊的?怎麼有車可坐?」 我總是回答: 「我們是國軍。」當對方一時聽不懂,或弄不清楚什麼是「國軍」ˇ時,我就作一個總結說:
「我們是蔣匪!」 那些純樸的戰士們就一言不發,從沒有一個人刁難。馬車夫有時還叱喝他們:「讓路,讓路!」 他們每次也都踉踉蹌蹌地讓路。見慣了國民政府軍隊的兇惡,我從內心對解放軍生出敬意,這豈不是古書上所說的: 「婦孺與王者之師爭道!」解放軍的行動跟傳統的行軍方式,恰好相反。他們於夜間上路,天亮時進入村落,分住民家。早飯後,門口從來不站崗哨,一個村落里,雖然駐紮了大軍,但是外表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們的崗哨都站在屋頂上,居高臨下,一覽無遺。除了解放軍,還有成群結隊,沒有錢雇車的國民黨軍殘兵敗將,他們帶著乾糧,低著頭,有時混在第四野戰軍的行列中,一步一步南下,跟解放軍的方向雖然一樣,卻擁有兩樣心情。
一個軍隊軍紀嚴明不嚴明,不僅僅體現在他們對老百姓的態度上。
圖片上是什麼?是國軍與民眾親密友善的接觸么?
台灣在2008年向美方採購30架阿帕奇直升機,這可能是台灣現役唯一和大陸性能相當或些許領先的主力裝備。為了這30架直升機,不要說台灣受了大陸多少制裁,連美國都為了這起軍售和大陸搞了N多摩擦。
這種國之重器,按理來說應該是密不示人。然而,2015年台灣藝人李蒨蓉在臉書上PO出3月全家參觀AH-64E阿帕奇直升機的照片,甚至還坐進列為極機密等級駕駛艙,還有人戴上價值200萬元新台幣的戰術頭盔拍照。
李蒨蓉不但將機艙內部照片PO在臉書上,還特別寫「參觀阿帕奇攻擊直升機,小男生通通瘋到尖叫!實在是太酷了!在陸軍航空601旅。」
番號,時間,地點,嗯,這簡直就是為了東風指示目標,還有高清晰的各種細節大特寫讓人不得不懷疑即使是共諜,能否做到情報如此精確。
然而國軍內部處分:涉事中校違反會客登記,三次記過。
軍紀鬆弛如此,我想連台灣本島群眾都不能接受。
還有現在都是笑料的2016年7月1日台灣雄三導彈誤射事件,差點兒就給黨的生日送上大驚喜。
這件事情,大陸網友,尤其是資深軍迷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們怎麼做到誤射的???
導彈由於其威力巨大,其發射又不是RPG火箭筒,扛起來就打。
當時主要的疑點有下:
1、台灣軍方說是一位高姓中士操作員誤操作導致的「誤射」,但據台媒報道稱,導彈發射鑰匙由艦長保管,要發射導彈必須由艦長、副艦長、兵器長等人複述口令,並由不同的的軍官配合操作10個程序才可以發射,怎麼可能會「誤射」?
2、導彈是可以隨便「誤射」的嗎?鑒於導彈具有較大的殺傷力,世界所有軍方對導彈的發射都有嚴密的程序防止出現誤射。台灣年代電視台新聞評論員引述業內人士的話稱,這款軍艦的雄三導彈要發射,程序十分繁複,要給發射系統通電、手動轉鑰匙到ON、設定電子參數、連接MIU主機、再連接火線、瞄準目標等多個程序,全部做完要十分鐘之久。台灣媒體報道,20年前曾有一名台灣海軍中士因感情問題想發射導彈進行發泄,但根本按不下去按鈕,就是防誤射系統的作用。
3、導彈一般都有自毀裝置,台灣軍方在發布會上也坦承,該款導彈是有自毀裝置,當出現緊急狀況或其偏離航線時會啟動自毀裝置,但這次「誤射」為什麼沒有啟動自毀裝置?台軍方負責人在發布會上卻含糊應付過去。
4、7月1日正好是中國共產黨成立95周年紀念日,正在此時台灣向大陸方向「誤射」導彈,這也太巧了吧?
5、台灣新任領導人蔡英文正好此時到境外出訪,此時正巧過境「美國」,而美國近年來叫喊要「重返亞洲」,派出艦機在我南海海域活動。而台灣導彈「誤射」後,台灣軍方的兩位副參謀總長,分別迅速進入戰時指揮所和應變中心。這些也是巧合嗎?還有更弔詭的是,台灣當局的防務部門負責人馮世寬,在幾天前因台軍士兵虐待一隻小狗引發民怨而出現在電視面前正式道歉,但導彈「誤射」事件發生後,這位台灣軍方最高負責人卻神隱不見了。
然而,隨後的質詢會上公布的結果,似乎又能說明這個問題。
陳銘修因從清晨5、6時許就在準備操演,口渴想要喝水,於是短暫離開了戰情室,高嘉駿獨自在戰情室,為熟練操作程序,隨意輸入座標。
事後高嘉駿與陳銘修都向檢方供稱,要測試導彈裝置,需先把戰情室控制導彈發射的觸控屏幕轉為「作戰模式」,平日導彈射控系統都習於設定在「訓練模式」操作,由於觸控屏幕上「作戰模式」的說明字體很小且多達3、40行,而「作戰模式」文字只顯示在其中一行,高嘉駿一時緊張沒細看,還沒切換回「訓練模式」,就一路當作平常「訓練模式」復誦,並按完「檢查是否正常」、「設定目標」、「選擇導彈」等相關程序,最後在按下「允許發射」時,彈箱發出了蜂鳴聲警告旁人走避,但因艦上沒其他人,戰情室內又沒聽到蜂鳴聲,高嘉駿就再按下了「發射」,導致上午8點15分(中原標準時間)誤射了一枚雄風三型反艦導彈。
由於被發射的導彈為戰備彈,因此缺乏能由外界強制自毀的裝置。導彈飛行約2分鐘後,其主動雷達在目標海域自行搜索目標,擊中了離虛擬目標點1.9海里的漁船。
嗯,雄三導彈技術水平看起來還不錯,只是這個國軍的軍紀,就有點兒讓人大跌眼鏡了。
其實台灣國軍軍紀成為笑料,並不是新世紀以來武備廢弛導致的結果,而是這支國民黨創立的國民革命軍,從一開始就沒有形成過嚴格的紀律思想。
1947年,內戰最吃緊的情況下,國民黨政府一再要求美國繼續支援武器,然而美國卻直接把一份報告拍在了國民黨臉上:
「中國士兵不愛護武器,用火箭筒在雨中進行射擊,由於雨淋,這種兵器經不住一天使用。步兵漫不經心地操作掛在腰帶上的手榴彈拉火環,常令位於近旁的美國人膽戰心驚。彈藥被無限制地浪費,兵器由於不間斷地使用和保養不善,短時間即告報廢。」
所以當廖耀湘在遼瀋戰場被俘時發現己方軍需官說壞了打不響的美式榴彈炮被共軍拉去七修八修煥然一新的時候,臉上居然露出了複雜的笑容。
到了1949年4月,解放軍已經兵臨長江,蔣介石在浙江福建開防共激勵大會時已經在大聲申斥新編練的軍隊不愛惜武器,以至於幾個壯丁才能保證有一支完好的步槍。
至於部隊內部隨意體罰,喝兵血,雞姦,吸毒,酗酒這些破事,更是綿延到民國都建立100年了依然屢禁不絕的地步。
其實我們不用指責國民黨軍隊如何禍國殃民,很多果粉是不願意相信的,不過他們自己心裡應該有數,即使在打仗這件本職工作上,國民黨軍隊的軍紀也是吃棗藥丸。
你想說的那種我知道,都差不多死在412了。
我奶奶親叔叔是KMT的軍官,解放我們那時在老家灘頭被TG槍斃了。奶奶家前清出過舉人,一直是鄉紳,民國也是既得利益者。還是滿清那批人換個髮型還是在鄉里為非作歹。我奶奶說小時候家裡大洋給小孩子耍,時有遠房的窮親戚來家裡順大洋。家裡有幾十桿槍,家族裡幫忙抓壯丁害死了不少人。那時候國軍跟地主鄉紳利益綁在一起撈錢坑老百姓,沒事還買賣鴉片等等,給錢?別說賣槍給土匪,我連TG都敢賣。感謝TG,消滅了封建地主這一個階級,很多人代入歷史總是指點江山,殊不知回到古代大部分不過是連正兒八經名字都沒有的長工罷了。國軍(解放戰爭期間)有紀律好的嘛?有理想有信念的都被禿子消滅在412了,餘下的都投TG了。當解放軍躺在上海街頭露宿的時候,中國人才第一次知道什麼叫人民的軍隊。什麼叫軍紀嚴明吧——————————分割線怎麼說幾句果黨不行就有人扣五毛的帽子,有些人逢共必反有點喪心病狂了吧。日本三笠宮親王在1944發表的講話提到過中共「男女關係極為嚴肅,強姦等絕無僅有;對民眾的軍紀也特別嚴明,決非日本軍隊所能企及」。這位太君絕對也是大大的五毛。
先拿我自己家長輩親歷的事情做個例子。
我家民國時期是大地主,全鎮最大地主,全縣第二大地主,按理說,通常的套路應該是國軍忠實的跟隨者才對,結果我太爺爺經過考慮後,整個家族最後都投共了。
老家那地方抗戰時期是三方交界地區,鬼子,國軍,八路都有勢力,當然後來國軍叛變投了鬼子,解放戰爭時期,老家又是國共拉鋸的地方,縣城兩次被解放,算上鬼子投降是三次。
我家是地主,房子多,所以不管那方來鎮上,號房子都跑不了我家,國軍一波以一波開赴前線然後一窩蜂退回來都號過房子,那個軍紀是真沒法說。這還是我家有一些關係的情況下。而八路和解放軍就是不同的類型,完全顛覆了我太爺爺關於軍隊和大頭兵的觀念。作為我們這一輩嫡重孫子,太爺爺對我是最喜歡的,經常交給我一些東西,雖然我沒怎麼好好學吧。我也問過太爺爺為啥後來支持土共了,而我家當時可是大地主,我太爺爺說,他見過一輩子見過各種兵,清朝的八旗,綠營,團練,新軍到國軍的北洋,北伐的南軍,後來的東北軍,西北軍,中央軍等等。也見過鬼子兵,滿洲兵,當然八路軍,解放軍也見過,甚至家裡還住過美國兵。所有這些,土共的軍隊是最好的,他一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好的兵。從土共第一支軍隊住過幾天後,他就認為這天下要有新的主人了。
國民黨兵有軍紀好的么?答案是有的,但是真心不多。我家跟國民黨和國民黨軍隊也不是沒有關係的,太爺爺父親在的時候家族發展到了最好的時候,良田千畝之外,還有釀酒,榨油等作坊,投資參股過縣城一個當時很有名的工廠,還在天津有幾個鋪子。當時太爺爺父親也知道中國這世道,商人地位不高,所以鼓勵家人從政,從軍,自己也曾經是國民黨北方早期黨員,在市裡有黨內職務那種。自己兄弟也有混跡軍界的,直系,奉系鬥毆,後來最高有混到上校級別的,還是中央軍。所以國民黨是個啥德行,國軍是個啥情況,作為太爺爺父親的嫡長子,太爺爺肯定也知道。
2017年12月11日補充
有人說文革,好吧,其實文革不在題主詢問範圍內,不過我也說一下吧。文革我家也受到一點衝擊,不過不大,因為太爺爺提前布局操作。
主要操作就是兩步走,一步主動上繳多餘土地,也上繳了部分浮財,不過浮財被退回來了,太爺爺就抗美援朝捐了飛機。一步是大分家,只要能獨立出去的都分家,土地和財產分出去。平均每一個人頭上都按土共富農標準分的,脫掉地主帽子。我家家族當時比較大吧,太爺爺那輩兄弟姐妹17人(能分家的13人),我爺爺那輩11人(能分家9人)。整個家族幾百人,加上遠親兩千多人,有點關係的都分了點。當時家族內反對的很多,但是到文革時期還是有作用的。
第二個原因可能是我們鎮上我們家族很大,佔全鎮一半還多點,剩下的大部分是回民,而漢族雜姓只有幾家,翻不起大浪來。
太爺爺的威望,即便是98歲高齡,帶著我出去轉悠,路過的本家沒有不打招呼的。本族裡出現家務事,太爺爺雖然一般都讓他們找警察找大隊解決,但是太爺爺只要說了話,還是沒人反對的。
本地造反派沒人敢動我太爺爺,外地的過來串聯,我爺爺作為長子代替出去被批鬥下也是有的。而且文革時期我家幾戶被錯分成地主,被收地,收房,收浮財,太爺爺認為弄錯了,但是當時風頭緊暫時忍了,後來文革後期 找了幾次,最後都平反畫成富農了,現在家裡還有當年錯分平反的文書,每家退了些一兩間房子,一些浮財。比如我爺爺家退了一間房(一座房子一半,北方那種中間過堂兩邊房間那種,一邊退給我們另一邊還住著另一戶,不過那家也是我們家族的人),幾根木料和一堆石料(當時收的肯定比這個多,但是能退真的不了)。
這個文革,我家作為天爺爺長子因為孩子多,太爺爺開始分的土地多了寫被劃為地主,土地都被收了重新分,不過分的都是河邊的河漫灘地,比較差。偶爾有過來串聯的,我爺爺被拉去批鬥一下,外沒啥。全家族人沒有死傷的。
當然有些我不能說,比如一些關係和一些操作。總之,鬧得最凶的時候,本地最大造反派見了我太爺爺,那也得鞠躬交爺爺,就這個意思。
當然,我家算是幸運的,所以我家文革時期只是個個例吧,不能算是普遍的。
還有一個說一下,三年自然災害,我家也沒餓死人,因為前一年,太爺爺安排家族大部分壯勞力都去了東北了,到東北農場,林場或者鐵路上工作。
簡單說,沒有嚴明的,一支都沒有。
家裡有長輩是國民黨74軍團級軍官,後來轉了江西地方上的軍政主官。
在KMT,74軍軍紀已經是相對嚴明的了,但是依然與土匪無異,甚至更加殘暴。
殺人越貨,搶劫強姦都不算什麼大事,偶爾抓到幾個出頭鳥,懲處一下,裝個樣子。
屠村滅族的事情都不少見,特別是妨害了軍隊走私專營的地方。
有敢抱怨反抗的,說你通共漢奸,直接就可以殺掉。從重慶委員會南京國防部到地方,沒有一個人敢管,願意管的。
解放時部隊和宗族起義了,沒有被追究,WG的時候受到嚴厲批鬥,弄死了不少。
WG可不是一無是處,按我爺爺的說法,算是遲來的報應,雖然他也被斗的很慘。
現在中國最黑暗的地方也比民國最光明的地方敞亮百倍不止。
家族舊宅的地牢被拆掉時,挖出來的那累累白骨可以為此作證。
轉自水木社區。
原作者為wissenschaft-----------------------分割線------------------正文:「我們革命軍,原是以愛國救民為目的,而事實的表現,不僅不能愛民,而且處處是擾民。我們軍隊每進到一個村莊,這個村莊中較好的房屋就一定被我們軍隊佔領,而最好的房間,一定是我們最高的主官住,借了人民的東西不歸還,損壞了人民的器具不賠償。這樣,當然使人民對我們發生反感,而不願幫助我們。」——蔣介石:《軍事改革之基本精神與要點》(1949年10月22日演講),《先總統蔣公思想言論總集》23卷42頁這是蔣介石1949年對國民黨軍軍紀的總結。但他這次並不是第一次抨擊國民黨軍隊的軍紀問題。
「在沒有開戰以前,一切危險困苦艱難挫折的情形,我都已料到,但決不料我們的軍紀,會敗壞到這步田地!在北方作戰的情形,我只聽得說,在上海作戰的實況,我親眼看見,一切的失利潰亂,搶劫擄掠」
——《蔣委員長對抗戰檢討與必勝要訣訓詞(上)》(1938年1月11日),國民黨中央委員會黨史委員會編印:《中華民國重要史料初編——對日抗戰時期》第2編第1冊,70頁「據一般民眾的報告,在益陽長龍鄉以東的地區還沒有什麼,到了該鄉以西一帶,就有許多散兵游勇,甚至有連排長率領,強佔民房,調戲婦女,翻箱倒篋,殺豬宰羊,試問這種行為與軍閥時代的部隊有什麼分別?又第三師退出德山經過朱家站時,因當地民眾逃散,見一家只有數人在內,怪他不辦招待,其連長某,就火焚民房,這樁事不知你們軍長師長知道不知道?」
——蔣介石:「第四次南嶽軍事會議訓詞」(1944年2月14日),摘自《先總統蔣公思想言論總集》卷20,346頁蔣介石紅口白牙做了死證:國軍當年對百姓的搶劫擄掠是他「親眼看見」的。而且據他所說,這還是令他最始料未及和痛心疾首的。不僅如此,蔣介石甚至還意識到將軍紀敗壞會成為打敗仗的主要原因。
「軍風紀敗壞不堪,招致民怨,為中原會戰(指1944年豫中會戰——原作者注)失敗的主因。」
——蔣介石:「中華民國三十三年七月二十一日出席黃山整軍預備會議講」,摘自《先總統蔣公思想言論總集》卷20,443頁而且這還不僅僅是蔣介石一個人的認識。其他國民黨軍官——無論是雜牌的還是嫡系的——都提到了國民黨軍隊軍紀廢弛,殘害民眾的現象。
「3.戰鬥軍紀廢弛:
(A)六月三日,長沙疏散時,各級宮兵擅入民房,攫取財物。」——《第四軍長沙第四次會戰作戰經過諜報參謀報告書》,摘自《中華民國史檔案叢刊o抗日戰爭正面戰場》,1264頁「軍紀不良,民眾逃亡。查此次各部向九江附近集中時,因運輸困難,戰時增設部隊又驟難足額,沿途鳴槍拉夫,搜尋給養,不肖者且強姦擄掠,軍行所至,村社為墟。職由陽新徒步經瑞昌到九江時滿目荒涼,殆絕人跡。民眾既失同情之心,軍隊自無敵愾之志。如此而欲其奮勇殺敵,自不可能。」
——第二兵團司令張發奎報告書(1938年8月7日),第二歷史檔案館編《抗日戰爭正面戰場》,江蘇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697頁「幾年來剿共勞而無功的原因之一,是因為剿共部隊良莠不齊,甚至有的腐化惡化,為人民所痛恨,致共區有『寧可給匪殺,不可給兵扎』之語。以這樣比共軍還可怕的兵剿共,人民只能估計眼前的利害,當然寧願為共軍所裹挾,而不願幫助國軍剿共了。」
——《陳誠先生回憶錄——國共戰爭》第2章第8節「張英部的改編」「軍紀廢弛,民怨甚深,失我增援」(陳誠總結的「圍剿」中央蘇區失敗的原因之一)
——《陳誠致蔣總司令電》(1931年6月2日),台北「國史館」藏蔣中正檔案,特交文電20007744轉引自:楊奎松:《國民黨的「聯共」與「反共」》,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8年1月,282,283頁「只要有機會,他們(作者手下的國民黨士兵——筆者注)可能從村民處偷來一隻狗,放進鍋里煮,整隻吃乾淨。」
——[美]黃仁宇:《黃河青山》第一章「中國內陸」「平靜的寺院日子,一直維持到一九四五年,當時日本人投降,內戰爆發。新四軍首先到了狼山,天真的我們及鄰區的鄉民還不知道新四軍就是共產黨。當他們出現時,我們很高興,經過長期日本人的迫害與佔領,好運終於降臨了!共產黨宣稱是為人民,屬於人民的黨,他們看起來和善、周到、有紀律。他們不索求食物,也不威脅人民。……後來國民黨來了,控制了鄉間;共產黨轉入了地下,開始打游擊戰。
國民黨的軍隊進駐我們的寺院。每回有新的兵團到達,我的師父就會為他們準備特別的晚餐,而他們卻視為理所當然。他們成群地下山,在共產黨不經意的時候襲擊、圍堵他們。很快地,國民黨的軍人害怕起游擊隊,因此當他們進城時,便會換穿平民衣服,並要我陪著。他們是衣衫襤褸的一群,除了美製的武器,就沒有別的東西了。他們軍餉微薄,常常挨餓,士氣長久低迷,他們把古老寺院的門板拆下來當床;打爛了無價的古董桌椅,拿去當柴燒;毆打僧眾,當他們抗議時,連我也被打,只是我還小,所以沒有受到太多的肉體懲罰。他們拆毀寺院,使鄉間陷入恐懼,寺院無法再待下去了,所以我們一個一個相繼離開」——[台灣]聖嚴法師:《雪中足跡》,陝西師範大學2009年版,50-51頁《第四軍長沙第四次會戰作戰經過諜報參謀報告書》是國民黨軍隊的官方報告。而張發奎、陳誠分別是國民黨軍隊中雜牌、嫡系的高級將領。黃仁宇則是國民黨軍隊中的中下層軍官。也就是說,國民黨軍隊從上到下,無論對蔣介石的親疏遠近,都承認國民黨軍隊存在嚴重的軍紀、擾民問題。而且幾乎不約而同地認為:軍紀問題是導致失敗(無論是和共產黨作戰時失敗,還是抗戰時打敗仗)的重要原因。如「民眾既失同情之心,軍隊自無敵愾之志。如此而欲其奮勇殺敵,自不可能」;「以這樣比共軍還可怕的兵剿共,人民只能估計眼前的利害,當然寧願為共軍所裹挾,而不願幫助國軍剿共了」等等,字裡行間都透露出國民黨將領對國民黨軍隊因軍紀問題導致戰敗的恨鐵不成鋼。
除了國民黨將領之外,國民黨軍隊殘害民眾的實例還有很多。如眾做周知的黃河花園口決堤事件,長沙文夕大火事件。此處就不贅述了。但可能鮮為人知的是,當我們指責日軍製造南京大屠殺時,卻未必知道:南京城的第一批難民(甚至可能還包括第一批慘遭屠殺的百姓)是國民黨軍隊而非日軍造成的!
「今天,我們聽見遠處隆隆的炮聲,聲音似乎來自南面。我們不知道還要多久日本人就會到(南京)城裡來。我擔心中國軍隊被困在這裡。今天晚上,我們接收了第一批難民,他們講述了令人心碎的經歷。中國軍隊命令他們立刻離開,如果不願意的話,他們就被當做漢奸,並被槍斃。大部分人來自南門附近和城市的東南地區。」
——《魏特琳日記》1937年12月8日「今晚,城市的西南角火光衝天。在下午很長一段時間裡,除了西北方向外,到處濃煙滾滾。
中國軍隊的目的是把所有妨礙他們的障礙清除掉——妨礙他們射擊,並可能利於日軍埋伏或成為掩護日軍的屏障。美聯社的麥克丹尼爾斯說,他看見火是用煤油點燃的。這些房子的主人是過去兩天大批擁入城內的難民。如果這種方法能使日軍延緩12~24個小時進城,我不知道這是否值得,因為它給平民造成了如此大的災難。」——同上書1937年12月9日魏特琳是美國人,女傳教士。她的《魏特琳日記》記載了南京被日軍攻陷前後的慘狀,是今天我們指證南京大屠殺的重要證據之一。但她卻同時留下這個記錄:在日軍破城5天前,還沒等日軍開始屠城,國民黨軍隊先對南京城外的無辜平民和民房進行了掃蕩。他們強迫居民離開,否則就槍斃。然後他們燒掉了大面積的民房。
當然,其目的是在於掃清射界,防止城外民房成為日軍賴以利用的掩蔽之處。這個理由聽起來似乎無可厚非。但結合南京戰事後來的發展,基本可以斷定這些平民的犧牲都是毫無意義的。這就好比一個庸醫要給病人開刀切除闌尾。庸醫把病人開膛破肚之後,草草翻了一下,沒找到闌尾,然後就連創口都沒縫上撂下病人自己走了。
------------------------以上為原帖內容---------------------以上為原帖內容刮民黨名不虛傳,只可惜了我民國百姓。刮民黨抗戰有功不假,但是軍紀敗壞草菅人命魚肉百姓的確是事實,看待事物不能只看其中一點或者一面,我只是回答題主的問題,以上均有出處,還是委座欽定定的。我姥爺的爸爸,解放前是國民黨一營級軍官。他跟我說過他賣槍的事兒,說上邊兒發幾百條槍,他留一小部分嚇唬人,剩下的全賣了,把錢跟其他軍官分了,這麼幹了好幾回。我說這要被抓不就被槍斃了嗎。他說一開始也不敢,後來一打聽別人都這麼干,根本沒人管,還有人有門路,直接把槍賣共產黨,掙得更多。槍都能賣,你說是不是爛透了。
所以你看,禁止軍隊經商是多麼重要。評論區有人懷疑我怎麼能跟他對話。。因為老人很長壽啊,我上初中的時候還經常回農村跟他下象棋呢。老頭兒說爭取幺洞洞,結果沒爭取成,九十九沒了。我媽說他沒之前幾天老是哭,還趴地上打滾兒,說老夢見委員長,委員長說知道他賣槍的事兒了,要軍法處置他。幾天後他就沒醒過來。這事兒說起來也挺玄乎的。這次我們到海城就更糟得多了,所有以前良好的名譽和光榮的歷史,差不多都給這些不肖份子,完全喪失盡了。拆人家的房舍樓板來來當柴燒,再不然就拿人家的東西作為自己的,現在我接到老百姓,告我們的狀紙已有好幾十件。人家說日本人在這裡,雖然很多事情受他們不平等的壓迫,但是他們的軍隊卻是很有紀律的,一切規規矩矩。日本人對於物資特別愛惜,譬如汽油一項,他們拿著當他們身上的血液一般看待,節省保管都好得很。
——《孫立人言論選集》,台灣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出版原中共山東省濰北縣委給華東野戰軍九縱隊的一封信
聶司令員、劉政委並轉九縱全體同志:
當膠濟線西段的偉大勝利消息傳到濰北縣的時候,濰北縣的全體黨員、幹部及廣大群眾,莫不歡欣鼓舞,都望眼欲穿地期待著你們的勝利東征。濰北縣廣大人民把復仇求生的希望,完全寄托在自己的軍隊身上。在這裡,濰北縣的全體黨員和廣大群眾向勞苦功高的你們致以親切的慰問和熱烈的敬禮!
親愛的同志們,看見了你們,我們又喜又悲:喜的是這回可得救了,悲的是這幾個月我們受盡了亘古未有的大災難。國民黨軍自佔領濰縣後,抓丁搶糧,燒殺擄掠,無所不為。濰北縣即被拉去牲口兩千餘頭,糧食被搶凈光,被抓壯丁難以統計。更殘酷的是廣大群眾被殺害。兩年多來,濰北縣人民被殘害者已有千餘。單是紙房區李家營村一帶即被害數百人。直到今天,寒亭據點周圍的死難同胞仍曝屍曠野,無人收拾。殘殺方式更令人聞之毛髮聳然。鍘刀鍘、活埋已成為匪徒們採用的普遍手段。有的先被割去耳朵舌頭,然後活埋;有的被拔去頭髮而後鍘死;有的被割開腿後加油燒死;有的被丟在水裡眼睜睜淹死;有的婦女被裸體綁在樹上輪姦,然後用火燒的槍條插入陰部活活攪死;有的被剝光衣服,用開水澆,把全身燙起水泡,再用竹掃帚把皮掃去,名為「掃八路毛」;有的用剪刀剪碎全身皮肉,名為「剪刺蝟」;敵人還把待哺的嬰兒的兩腿劈開,丟在燒紅的鍋里,叫做「窮小子翻身」。紙房區邢家東庄,蔣匪在街口安下3面鍘刀,竟然按戶抓人去鍘。這個村先後被殺害21人。婦救會長的孩子被鍘成兩段,青婦小隊長的妹妹徐單被敵人用槍穿死,邢振明的妻子和懷孕的兒媳相繼被活埋。紙房村貧農韓在林弟兄3人14口一起被活埋,只剩韓的老母,哭求給她留下一個人種而不得。她眼看著自己的子孫被殺光,悲痛欲絕,也上吊而死。高里區一次被殺被鍘12人。軍屬於傳弟之妻被敵人用鉗子先拔去頭髮,又割開腿肚子加上鹽,活活折磨死。固堤區東小官莊一家貧農3口人全被殺死,其妻懷孕6個月,死後小孩的兩腿露了出來。當時的濰北,被害同胞屍橫遍野,任野狗撕食。斷骨碎肉比比皆是,難屬四處認屍,小孩嚎哭尋母,其慘痛情景催人心酸落淚。這是濰北人民永世難忘的血海深仇!
自去年三合山戰役後,敵人被迫退出據點,我全縣廣大黨員、幹部、群眾,始含淚忍痛,收拾死難同胞的屍體,但已骨折肉爛,不可辨認。死難的窮老少爺們,在臨死時都殷切盼望為他們復仇,殺盡蔣賊。高里區的一個村婦救會長,死時曾告訴鄰家說:「告訴共產黨、解放軍,一定為我報仇啊!」
親愛的同志們,你們是華東野戰軍的主力軍,你們是膠東的子弟兵,你們屢打勝仗,有了你們就有希望,有了依靠,你們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我們不讓你們走,要你們給我們報仇,要求你們象在孟良崮一樣消滅敵人,在濰縣留下英雄的勝利,立下大功。這是我們對你們的高貴信仰,也是人民對自己軍隊的命令。
親愛的同志們,報仇的這一天來到了!解放濰縣,拯救濰縣人民的這一天來到了!這裡先預祝同志們勝利。同時,我們也在準備全力支援你們。連日來,全縣人民正忙著磨面、砍柴,一定盡最大的努力來保證同志們吃好飯,打勝仗。讓我們在濰縣戰役勝利的慶祝大會上握手言歡吧!
紀律不好,能有組織的干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嗎?
1947年國軍空軍「罷工」事件 - 鐵血網
簡單點來說這次事件是這樣的:幾個空軍的低級軍官看電影不買票,和憲兵打起來吃了虧,回去越想越氣,拉了上百號人到憲兵司令部殺人揚威,沒想到又沒佔到便宜,於是矛盾越來越激化,最終演變成整個空軍系統罷工。注意啊,兩邊都不是雜牌,也不是壯丁,衝突雙方,一邊是精銳中的精銳傘兵部隊,一邊是執行紀律的憲兵。
然而,這次震驚全黨國的「兵變」中,從頭到尾沒有人說一句,軍人到民營電影院看電影不買票是不對的!
軍紀?這樣的軍隊也配談軍紀?
這和提問八路軍軍紀是否嚴明嗎那個題主應該是一個人,反正在他們的眼中只要是和正史記載相反的才是他們喜歡的。其實這樣的心態就像一個班級的落後生的心態,一個班中的三好學生考的好,表現好,被表揚的時候他是看不見的,如果哪一天這個三好學生被老師批評了這傢伙能記住一輩子,並且無限放大,諸如「知人知面不知心」「其實他本質就差」這樣的話也就出來了。這就是落後生的心態。而這樣的人一輩子也只能做社會最底層了。馬雲有錢他們就嘲笑馬雲長的丑,郭敬明有錢就嘲笑郭敬明長的矮,從來不反思反思自己為什麼到現如今還是個屌絲。八路軍如果軍紀不嚴明會有後來的淮海戰役的小推車?國民黨軍紀嚴明會有那麼多的「解放戰士」玩了命的打蔣匪軍?什麼事情有因就有果。看到題主這問題提的那麼酸我也大致知道題主是什麼樣的人了
國軍六如真言:
兵敗潰退疾如風,
陣地布防徐如林,
劫掠民眾侵略如火,
友軍有難不動如山,
調兵選將難知如陰,
臨陣倒戈動如雷霆。
(自己編的,比較切合實際)
水旱蝗湯
豫湘桂會戰在湯恩伯部潰逃的時候,河南農民趁勢痛打湯恩伯部,「開始時他們只是繳單個士兵的武器,最後發展到整連整連地解除軍隊的武裝。」最後,湯恩伯本人扮成伙夫才算逃脫劫難。
為什麼河南民眾會攻打國軍呢?
事後,蔣介石安排陳誠進行調查。經過調查,陳誠給蔣介石提交了一份報告,報告提出湯恩伯部隊遭到河南民眾攻擊的原因為:「第一戰區各部隊,走私、經商、吃空、賭博、盜賣公物,樣樣俱全,民憤甚大,且戰敗潰退時擾民相當嚴重,故屢遭民間武裝力量襲擊。」
關於湯恩伯部隊「潰退時擾民」的情況,軍統和中統也進行了調查,提交兩份秘密報告。
軍統秘密報告稱:「十三軍潰兵一營,經盧氏以南之雙槐樹、五里川等地,沿途搶劫,盤踞深山,盧氏紳士潘世亭等,集合人槍千餘,圍攻該營,企圖解除其武裝。」
中統的秘密報告則稱:「(一)十三軍在襄城嵩縣,大肆劫掠,並強姦河南大學女生數人,至盧氏,將農民銀行基金現洋及大車,全部解去。(二)十二軍在南召魯山附近,劫掠衣物,並以刺刀刺傷人民,私賣槍支,臨行時,並將槍支搶回。」
「軍風紀敗壞不堪,招致民怨,為中原會戰(指1944年豫中會戰)失敗的主因。」
——蔣介石:「中華民國三十三年七月二十一日出席黃山整軍預備會議講」,摘自《先總統蔣公思想言論總集》卷20,443頁
如果在中國國內這也還湊合,國軍還去過越南受降,將作風展現在外國華僑面前。
入越受降部隊初期算好,不久也是軍紀敗壞,如滇軍在抗戰期間未經戰鬥,入越時兵驕將橫,其他部隊亦以勝利者自居,受降更被看成是發財的大好機會。62軍調離越南,由趙公武率52軍到海防市接防,官兵敲詐勒索,調戲婦女,盜賣軍器物資,販買鴉片,甚至擄人勒索……暴行百出,使華僑社會雞犬不寧,怨聲載道。「國軍」威望一落千丈,略舉其二三事足可窺其全貌。後期華僑社會流行三句俗語來表達他們對「國軍」的心情,這三句話是「國軍來時歡天喜地,國軍到後怨天怨地,國軍撤走謝天謝地。」
當然了,國軍也有軍紀嚴明的部隊,比如三十八軍十七師五十五師在起義前軍紀就很好(1945年7月17日起義、1946年5月15日起義)。
後來蔣公學精明了,那隻部隊不遵守國軍六如真言,一看便知這是要起義的節奏呀,立馬電報警告!
紅軍長征過雲貴川的時候,小股部隊曾經幾次化裝成國軍,當地炮黨基層幹部看見這支紀律嚴明、軍容嚴整的部隊,都感慨說不愧是中央軍,看看人家那精氣神,就是不一樣啊。
這個故事說明炮黨地方軍、民團紀律不行。忘了說,地方老百姓就是聽說中央軍來了也是要攜家帶口躲進深山躲兵禍的。我外公家裡有兩兄弟,躲完了過兵又要躲抓丁,我外公是小兒子,他乾脆改姓了,還交錢偽造了戶籍,就是為了裝獨子。我們當地的炮黨沿襲了舊時代部隊那一套,一般情況還不抓獨子。總之炮黨部隊在老百姓心中的形象確實不行。我大堂哥是被他親娘親自送到部隊參加解放軍的。我大堂哥的爸是打倭寇犧牲的,犧牲的時候剛新婚不到一年,我大堂哥是遺腹子。他老娘守了一輩子的寡。我大堂哥生於1938年,其實年紀比我爸都大多了。他參軍的時候不是現在這種和平年代,部隊也不是現在這種兵強馬壯。萬一他有個閃失,家裡的老娘就真是寡婦死了兒子,沒指望了。TG真正地打造一支人民軍隊,看我家的情況就知道了,以前躲過國軍的兵禍,等到了TG當家,寡婦送獨子去參軍。這就是差距啊。媽的友軍有難不動如山,委員長親自微操都要拖延的部隊……
有談軍紀的必要性么?軍妓都不願意去的,還軍紀……
瀉藥:
國民黨軍隊的軍紀跟大多數軍隊一樣,跟他們的生活能否得到保障有關,其他因素還在其次。
如果士兵沒錢沒糧,但手裡有槍,你還談個屁軍紀,你敢談嗎?
這時候,別說老百姓,就是上峰來了,也不敢輕易懲罰士兵,逼急了,連司令一塊斃。
沙俄軍隊當年軍餉發不出來,士兵就成群結隊的劫掠俄國老百姓,順便把勸阻的軍官殺掉掛路燈;大明朝的軍餉發不出來,左良玉將軍就帶部隊劫掠襄湖百姓,崇禎敢放個屁?吳橋兵變怎麼來的?軍餉不發,讓我去打仗?開什麼玩笑;
你知道什麼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嗎?就是這個意思。
一隻有軍紀的部隊,肯定要有足夠物資保障士兵的基本生活。就是我仁義至極、率土歸心的紅軍、八路軍,在長征期間、41年日軍大圍剿保障不足的時候,跑路叛變的也數不勝記。任何主義都是說給幹部、讀書人和煞筆聽的,亂世當兵的好漢們挎槍殺人,就是為了發財致富搶老婆,為了這個目標,當兵和當匪對他們來說沒什麼區別。
抗戰前,軍餉充足,國民黨中央軍的軍紀是不錯的,因為軍餉高啊,胡宗南、關麟征、黃傑等部隊當時都以軍紀良好著稱,與之相應的是,東北軍失去根基後,軍餉無著,軍紀就相當差。
但是抗戰之後,隨著國民政府財政崩潰,士兵軍餉無著之後就一塌糊塗了。戰後,新一軍進入廣州,簡直表現得比日本軍隊還差,形同土匪。抗戰前夕國民黨將領楊伯濤還敢管管士兵搶掠,但到了後面士兵沒軍餉後,楊伯濤也只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為啥,他怕啊,沒錢沒吃,但有槍的兵是什麼?就是隨時都能炸營的潛在反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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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洗了,我家徐州北部的,淮海戰役的時候我們村住過一支國民黨部隊。番號誰知道!!把我爺爺的唯一一頭毛驢牽走拉大炮去了!!我問我爸 他們還了嗎?我爸只說了一句,所以說他們完就完這裡的!!!
12月14日更新:
作為知乎醬油眾,有人願意看,我就多講一點,也算是對我爺爺的懷念。爺爺是1920年代出生,解放前的這段經歷正是他風華正茂的青年時代,但是因為算是反動歷史,所以他在家根本不提,我爸我叔我姑也只知道個大概。只有對我是例外。或許是我從小喜歡聽打仗的故事總是纏著爺爺問,也或許是他對我這個長子長孫的疼愛,爺爺零零碎碎給我講了不少,我也成了家裡唯一對爺爺這段歷史有記憶的人。爺爺2012年走了。他走了之後,我常想,一個人在世間走一遭,身後留下的印記,不過就是最親近的人對你的記憶。爺爺在我爸他們的記憶中是嚴父是和平年代的教書先生,而他的書生意氣年少輕狂也就只有我知道了。說遠了,補充一件事吧,講講爺爺是怎麼被解放的,寫在最後面。以下是答案正文。………………………………分割線…………………………………算不得多麼光彩的歷史,所以先匿了。家裡爺爺輩的老人多是1910年代到1930年代生人,都經歷了從民國到新中國這一段波瀾壯闊的近現代史。雖然他們都是農村出身,但我們這個宗族在當地算是望族,前朝還曾經出過狀元,所以爺爺輩就已經從農村出來工作了。革命學生有之,新政府縣長有之,國民政府區長有之,國軍有之,共軍有之。感覺跟《人間正道是滄桑》裡面演的類似。現在想想,兩面下注這一波操作也是666。具體說說我親爺爺吧,族裡行四。少年時家裡生變需要年長的孩子出去自謀生路,太爺爺找人寫了推薦信讓他投考黃埔軍校一分校,十八期畢業。之後先後在青年軍和胡宗南的部隊里任職。就說他的三件事。事件一:我爺爺的三哥在他之前也投考了黃埔,在西安附近的七分校,按時畢業的話應該是十六期。但是在王曲的七分校,抗戰期間學員的主業竟然既不是軍事訓練也不是文化學習,而是給常凱申修行營(貌似是常寧宮,不太確定),把周圍的祠堂廟宇拆了用磚石木頭。我這個三爺是個愛較真的理想主義者,覺得在這既沒法抗日報國,又不能學習知識,只是在服徭役,竟然收拾包袱擅自離校當了逃兵。雖然我們家在西安周邊,但是還沒逃回家就被憲兵抓住了,當時被關在一個大圍子里等著上軍事法庭然後槍斃。三爺託人給我爺爺稍信,說是見最後一面。我爺爺當時還是學員,搭救無門,兄弟倆只能哭著託付後事。結果後來三爺竟然越獄逃了出來(關中的牆大多是土磚,三爺和獄友用尿硬是在牆上掏了個洞……)。結果逃出來又跑去考了黃埔三分校(也是執著啊),最後順利畢業為二十一期。在家族裡,三爺上了兩回黃埔還比四弟晚畢業的事也成了笑談。事件二:爺爺畢業後先在青年軍二零六師當排長(他們戰車營長是二太子),後來開始內戰國軍擴軍,他又被調入了憲兵隊,任務是運兵(壯丁)。國軍的壯丁都是抓來的,為了防止逃跑,都是把四川抓來的兵交接以後往甘肅新疆送,甘肅抓來的送四川。一次,爺爺去甘肅某縣接兵,接到以後,通常的做法是關到某個場院里,荷槍實彈的看著。有的同僚做的比較絕,直接幾個一組綁起來了事。我爺爺當時是新人,心比較軟,壯丁里有一個家裡老母病重,跪著哭求我爺爺放他回家見母親一面,一時間一隊人跪倒一大片,都要回家。我爺爺心軟,就答應了給一晚上都回家見一面,天亮再來集合,不過言明這是冒了軍法給大家行的方便,希望我不負大傢伙,大傢伙也別負我。壯丁解散了以後,所有同僚和長官都笑他書生義氣,等下人跑光了看你咋跟上面交差。我爺爺此時冷靜下來也覺得這事懸了,一晚上沒睡覺。結果第二天早上,壯丁都回來集合了沒差一個,倒是關起來看管著的壯丁一晚上跑了不少。這件事之後,大家明面上都說我爺爺是軍校出來的辦事有水平,實際上都覺得這小子不是一路人私底下開始排擠他。我爺爺為了以後好混下去,也只能擺起鐵面跟那一幫兵油子同流合污了。事件三:內戰期間爺爺的主要工作就是接兵、運兵,直到內戰後期才回到作戰部隊。那會兒三大戰役都打完了,49年初,他隨部隊從甘肅開進了扶郿戰場。當時,他任團直屬突擊排中尉排長。這是個苦差,主要負責前出偵查,離解放軍近又遠離大部隊。起初,他們駐在一個村裡,設了哨卡封鎖村子並派人在附近偵查。過一會有士兵報告,沒什麼異常,就是有幾個隔壁村拾糞的農民在村外晃蕩,已經被趕走了。爺爺一想,這兩軍陣前兵荒馬亂的,老百姓不是跑了就是在家裡待著,出來種地的都見不著,還能有拾糞的?怕是解放軍的便衣吧。於是他就安排部隊晚上撤到村外的墳地里宿營。當晚,兩軍就接上火了。他們向後面大部隊發信號,沒反應。等撤至主陣地一看,好么,一個人沒有,都跑了。他們一陣猛追,才趕上逃跑大部隊。(差點被豬隊友送了一血。)後來收攏部隊重新布防,大部隊在縣城西面高地布防,爺爺的排駐城裡。(解放軍從東面進攻)這次爺爺提前留了個心眼,派人探了一條撤退的捷徑,一交火就帶隊撤了。這次雖然沒被撤退的大部隊落下,但是解放軍三面包圍,部隊都被打散了。當時爺爺部隊在渭河以北,解放軍圍三闕一沿渭河沒有布防。於是他和路遇的機槍連長兩人渡過渭河就往南邊跑。這個機槍連長是個兵油子,被解放軍俘虜了三次,次次都謊報身份說是普通士兵想回家種田,收了解放軍的路費轉臉回來又干他的本行,人送綽號「三進宮」。跟這哥們一路跑,我爺爺也算充分了解了政策。後來他們被解放軍行軍中派出警戒的散兵發現了,既然政策都了解,他倆人把配槍一交就算是解放了。爺爺說解放他的這個戰士很好,看他一天一夜沒吃飯,還掏錢從老鄉那買了餅給他吃……我是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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